玩火龙凤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湿手摸电门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走到窗台附近的一把椅子处。
他坐下,大手从她大腿根处绕过来,打开她的两条腿,大大地张开着,叫她背靠着自己,看上去像把着婴儿撒尿一样的姿势。
“难看……不要……”
九狸不干,这姿势她在a片上见过,觉得太晴色,哪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周谨元舔着她的肩,哑道:“是你提的,做交易,那就得听我的!”
九狸任命地点头,紧紧咬着唇,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他当时买这把扶手椅子,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两个人在上面缠绵的场景,此刻美人在怀,他焉能放弃?
掰开她的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固定好,这样一来,她的粉嫩就完全被打开,方便他的进出;而他则一手捏住她的软腰,一手绕到前面去玩弄她的鼓涨涨的小珍珠。
“爽吗……这么干你……你舒服吧……”
翻腾的激情使他几乎变了一个人,嘴里尽是些下流话,和平时大不一样。
“嗯嗯哼哼……啊……”九狸几乎说不出话来,随着他的节奏吟叫着,没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反应倒是鼓励了他,他半起身子,连人带椅子一把拖到落地窗前,把她整个人顶在窗户玻璃上,腾出一只手拉开半合的窗帘。
待九狸反应过来,大叫“不要”时,他已经托高她的翘臀,直直冲进了最深处,她的胸在玻璃上被挤压成可怜的形状。
“会……有人……看到的……啊……”
她试图逃脱,长发被脸上的汗黏住,楚楚可怜的样儿,叫身后的男人铁了心要狠狠疼爱一番。
周谨元购买的这栋别墅,附近入住率很高,虽然邻居之间隔得远,但也不排除会被外面的人偶然抬头看见“现场直播”。
他一手反绞着她的两条胳膊,放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去爱抚她因弯腰而垂下的嫩乳,不停刺激着她要几乎断裂的神经。
被偷窥的紧张感大大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她几乎要发疯了!
一路猛进,扩张着狭窄的花道,撞在了子宫上,继续上捅,把子宫都推高了,一直插到了小腹里。
周谨元用力固定着她的腰枝,把她的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她无法逃脱。
他进得极深,绷紧的铁球随着身体的撞击不停拍打在她翘臀上,噼噼啪啪的淫靡声音顿时响彻满屋。
“不要了……要……死了……”
她有错觉,几乎要被他捅破了,那么重那么急,她甚至怀念起齐墨的温柔来了。
齐墨,脑海里迅速蹿过这名字,九狸脑子里那根弦儿一下断了!
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上次和周谨元,是由于药;和顾卿禾,是自己狠不下心来,那么这一次,就是自己送上门了!
九狸和齐墨,算不上夫妻,但毕竟也这么多年,齐墨有没有其他女人她不知道,但总觉得自己不能太对不起他。
她这一自责,小小的花穴下意识收紧,窄窄的通道排斥着中间的巨大异物,层层嫩肉不自觉地蠕动,试图推走它。
这完全是意识在支配着行动。
她弯腰撅着,双腿合拢,身子成一个放平的l形。这姿势本来就让人发疯,她这么一收一缩,差点没把周谨元的老命给吸出来!
他赶紧想撤出,给自己一会儿冷静的时间,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巨大的蘑菇头刚抽出,就是一阵猛射,白花花的液体像是喷泉,直直射在她的背上,持续了好一阵子。
她几乎是在同时,强忍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撑着玻璃一动不动,任由他的精华尽数喷薄在自己身上,粘腻一片。
周围,他的气味蔓延开来。
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伤心,周谨元轻抚着她的后背,叫她直起身子,打横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开始不好好的,最后关头她闹什么别扭?他有点儿想不透。
一脸是泪的九狸呜咽着,小手掐着他的腰肉,不依不绕道:“快说快说……”
敢情还是没忘了这事儿!
他气得拍了几下她的屁股,佯怒道:“小白眼儿狼……小没良心儿……”
67
“谁干的?”
九狸怒气冲冲,拎起沙发上的手包,腾地站起来就要出去找胭脂理论。
耽误了好几天的课,今儿一大早,她就来了胭脂的酒吧。
轻车熟路地走到那间套房,敲了敲门,来开门的看宇一脸惊讶,继而,脸上浮现一层红晕,明显的惊喜。
他的惊喜,更加叫九狸有些惭愧。
九狸一见到看宇,就瞄到那孩子左脸颊的红肿,虽然抹了一层透明的药膏,但还是肿得老高,好看的眼睛勉强睁着。
“哎……别去……”
看宇一把拉住她,九狸正怒着,一甩手,冷不丁扫到他眼角,痛得他“哎呦”一声。
“哎呀!我看看……”
九狸收住脚步,转身去看他,心说坏了,没给人祛病,倒给人添病呢?踮着脚,她在他眼睛附近小心地吹着气,嘴里还念叨着:“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啊……”
她想起小时候贪玩,跌了一身伤回家,哭天抹泪地向爸爸妈妈诉苦。顾成功就是现在这样做的,再忙也要过来哄着,在伤口处给她小口吹着气儿。
难得的温柔,在戎马半生的男人身上,更显得尤为珍贵。
看宇被她捧住脸,她热热香香的气息在自己脸上拂过,不禁脸一红,感到一阵不自然,下意识推开她。
这小子,还怪别别扭扭的,九狸心笑,虽然刚认识不久,但她浑身上下他哪里没见过?
憋着笑意,她决心捉弄他。
女孩子对于害羞的男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和爱护的,或许母性使然?
她不服,非要摸着他的脸,左吹吹右吹吹。
“确实是我的错,那宴会你的形象设计是我负责的,结果还害你丢脸了……”
他嗫嚅道,垂下眼睛不敢看她。
九狸愣住,没想到是为了这件事。
胭脂这恐怕是帮自己教训手下人呢,算是给她顾九狸一个交代。
这女人心狠,脑子也够快,生怕九狸找她麻烦,竟是抢先一步,搞个负荆请罪。
可惜九狸偏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一步,她到底是想错了。
她不是没想过,这撞衫是小,有人想给她警告是真。
只是每次对上看宇纯真的眼睛,那么清澈见底毫无杂质,她就宁愿相信,这其实只是凑巧,误会。
可是,还是不舒服。她本是藏不住心思的人,这一迟疑,手就无意识地滑下来。
看宇原本暗淡的眼神,更加暗下去,可惜,回身的九狸没有看到。
“这事跟你无关,”九狸脱了高跟鞋,坐在沙发上揉着有些酸痛的脚,倒也不拘小节,主动问道:“咱们今天学啥?”
看宇说了半天,九狸蜷成一团,抱着抱枕没什么反应,她满脑子都是昨天从周谨元那里听到的“真相”。
真相谁都想知道,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起真相。
在
玩火龙凤斗 章节24
面对绝望的爱情时,他们不比任何一对相爱中的男女来得聪明,同样选择了一种古老的方式——私奔。
j省c市附近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毗邻c国,边境线穿过这片肥沃的土地,顾九狸和周谨元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在这里落脚。
他们暂住在乡里唯一一个招待所里,说是招待所,不过是一户殷实人家建了所四层小楼,招待过往的人。老板热情风趣,人到中年育有二子,颇为知足。
他们每日悠闲,远离喧嚣,倒也自在,两个人相偎,似乎便已足够。
可是他们忘了一句,天不从人愿。
他们更忘了,顾成功不是普通人。他能叫人过太平日子,也能叫人求生不得。
顾成功带人找到他们时,面对不争气的女儿和她来历不明的情人,这个上过战场也杀过敌人的盛年将军暴怒了。
他想也没想,一把拔出了随身佩戴的枪。
9口径的格洛克18,最佳射程距离内可以轻松射穿钢板。
他是军中有名的枪王之王,高手中的高手,真正的弹无虚发。
只是人都有失算,马总有失蹄。
那颗子弹差一点就要打在不知所以,试图拦住硬往里闯的顾成功的招待所老板身上。
谁知他刚放学的大儿子斜刺里窜出来,撞飞了父亲,直直对上了那枪。
然后……
没有然后。
人如果肯舍弃自己的命去救另一个人,还有什么事是会办不到的呢?
九狸尖叫一声,冲上去想拉住那个年轻的高中生,却是慢了一步。
子弹贯入太阳穴,从另一侧飞出,没入不远处的墙壁。
飞溅的血液和崩裂的白花花脑浆,喷了九狸一头一脸,她脚步定住,眼前一片血红,丝丝缕缕的。
眼皮有些粘腻,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血珠子噗噜噜往下掉。
慢慢腾出一只手,摸了一把脸,她“嗷”的一声尖叫,像是死了崽子的母狼。
之后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却唯独这件事不记得。
她住院,他逃亡。
没说再见,但一直没见。
在她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候,齐墨出现,她躺在床上,眼神木然,掀了掀干燥破皮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如同灌了铅。
“带我走。”
这是她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好。这是齐墨最打动人的地方,你不说,他便不问。
看宇疑惑地在九狸面前挥了挥手,把她唤回来。
“九小姐,我刚才讲的,你听了吗,关于如何有效延长高潮持续时间的?”
看宇脾气不是一般的好,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他干净的手指又往里探了一点儿,却敏感地察觉到她的一缩。
应该是心不在焉吧,自己“上下其手”这么久,她还是仅仅达到潮湿,没有往日的泉水潺潺。
九狸点点头,又摇摇头,忽然一把抓住看宇的手,眼神炽热,“你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看宇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点点头。
至于去哪里,做什么,都有谁,他连一个字都没有问。
这当然,很好,否则,她要如何回答呢?
这本就是一个难以启齿,糟糕透顶的年少荒唐情事。
松柏长青,直入天际。墓地,这是个无风也动荡,无雨也凄凉的地方。
树木比人要来得悲哀:它发芽,长大,老去,死亡,若没有人力,便终生停留在一个地方。
它不喜欢头上的阳光,就能躲掉阳光么;它不喜欢脚下的土壤,就能换一块土地么?
人,终究没法改变出身,但是九狸相信,人能改变命运。
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能改变。
九狸捏着一张卡片,小声重复着上面的地址,问正在开车的看宇,“就是这里么?还有多远?”
看宇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依旧俊美,他专注地开车,方向盘上的手指干净纤长。
“快了,还有十几分钟。”
c市郊区,华夏陵园。
九狸慢慢蹲下身子,和墓碑上的照片对视。
他笑得很阳光,一个漂亮的男孩子。照片有些年头了,微微泛着黄。
陌生的长相,陌生的名字,她完全记不起来。
周谨元说,这孩子死的时候,还很年轻,被几乎疯癫的家人葬在这里。
他的家人,之后就消失了。
世界上每年消失的人口不知道有多少,好像一夜之间,就被连根拔走,蒸发不见。
沙沙的风在她身边刮过,看宇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地没说一句话,米色的风衣一鼓一鼓。
他感受到了她的伤心,和……迷茫。
痛苦的极限是恐惧,恐惧的极限又是什么?
看宇头痛欲裂,他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这个女人,都会莫名地引起情绪波动,不由自主地被她左右心情?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九狸赶紧起身,把他拉到身边,“是不是开车久了太累了?”
他们直接从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开到了c市,中间没停。
看宇本来就白的脸更加苍白,双颊有些红,咳了几声,点头。
九狸搂着他,两个人一起跪坐在墓碑前面。
太诡异太疯狂的画面了。
远处望去,一对璧人坐在公墓里,天色近黄昏。
春末,郊区,天一黑,气温一下凉了不少,看宇倔强地脱下了那件风衣,披在九狸身上。
她拒绝不过,靠得他更近,一件衣服合披在二人身上。
“你害怕死亡吗?”九狸靠着看宇的左肩,忽然开口。
他眼睛亮亮的,下巴抵在她头上,几根不老实的头发勾弄得他痒痒的。
“死亡并不恐怖,也不可悲。可悲的是有些人纵然活着,也只是活在痛苦的深渊里。”
他好像想了很久,又好像也没多久,一字一句轻轻开口。
九狸挣脱幕潮В鲎磐范陨纤难劬Γ糜沂质持付プ∽约旱男目冢煅省?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但是我依然很痛苦……我……”
她揪着自己胸前的衣物,慌乱地像只幼兽,长长的指甲划过脖颈,留下几道刺目的红。
刮过来的风立刻裹挟了血腥的气味。
看宇一把拽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她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抽噎得几欲昏厥。
“我知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他看得心都疼了,口中絮絮,一把把她抱紧,像慈祥的父亲一样轻声哄着,一下一下拍着她不断抖动的背。
她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样,狠狠抓着他,把头深深埋入他怀中,鼻息都是他好闻的味道。
“我妈妈死的时候,我当时很害怕,他们往她身子上盖床单,我想去掀开,但他们不让……”
她哆嗦着,嘴唇翕动,做着强调的手势,“我从来没梦到过她,她应该是不怎么喜欢我吧……”
看宇吻了吻她的脸颊,可惜冰凉的唇落在她冰凉的脸上,谁也不能温暖谁,“不会,她不会不喜欢你……”
九狸喃喃重复着,眼神有些空洞。她有些急切地寻找着可能的热源,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冷得要命。
她不管不顾地抱紧他,脸对脸贴着他。看宇身子一僵,眼神微变,还是由着她了。
他和她像是两个迷路的人,在这一瞬间只有彼此,汲取力量活下去。
这一路她精神极为紧张,现在亲眼看到了这孩子的墓地,知道周谨元所说不假,再也熬不住了,眼皮渐渐合上,蜷在看宇怀里汲取着暖意。
她全身心地信任着他,而他也真的没有辜负这份信任,无言地拥着她。
许久,看宇叫醒在他怀中几乎要睡着的九狸,“我们走吧。”
九狸双眼大睁,看清自己偎在他怀里,脸一红,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拍拍衣服,恋恋不舍地又看了那墓碑一眼。
忽然她拉住他的袖子,惊奇道:“这墓碑附近怎么这么干净?简直干净得不像话。”
看宇淡淡瞥了一样,不经意道:“陵墓都有管理员,应该有定期打扫吧。”
九狸“哦”了一声,牵着看宇的手,一步步往来时的小路走去,他们的车就停在陵园的侧门口。
可是,车呢?
怎么不见了?
两个人惊讶地互看了一眼,心里同时都涌上不好的预感。
68
夜,j省省会c市,某私人机场。
随着一阵引擎巨响,一架小型客机缓缓降落。
黑暗中,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互相望了望,眼神交流了一番,其中一个点了点头,小声道:“通知胡老大,咱们到了。”
说完,几个黑影如狸猫般蹿了出去,上了暗处的一辆车,向宾馆方向疾驰。
胡益的腰杆总是挺的笔直,虽然从军火交易获取的暴利让他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也使他变得身宽体胖,但他仍将自己视为一名军人,时刻保持着军人的警惕性,因而能在这乱世中一飞冲天,成为地下军火买卖中的大佬。
但是风水轮流转,今年他倒霉,谁让那个从俄罗斯刚回国的周谨元一来,就抢了好几票大生意呢?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刚想打瞌睡,就有人来给送枕头。
虽然不了解这人和周谨元有什么过节,但敌人的敌人,也算得上是朋友,不是么。
有个盟友,总比单兵作战来得强。
他露出一口抽烟染黄的牙,阴阴地笑了,手上的骨节被他捏得嘎巴嘎巴直响。
那个女人,叫顾九狸是吧。派人跟了这么久,今晚总算有了进展。
地灯影影绰绰,流动着光影,市政府后身不远的一个私人会所包房内。
顾卿禾松了领带,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啜着酒,莫名地心情有点儿烦闷。
那女人说和朋友去逛街,怎么从一大清早就没了人影儿,手机也关机?
周围是几个熟识的哥们儿,每个人怀里都是两个妖娆到不行的小姐,正嘻嘻哈哈地互相用嘴喂着酒,桌上一溜儿东倒西歪的瓶子。
“顾,叫俩妞儿来玩嘛……”李副市长家的小公子狠吸了一口烟, flor de cano,纯正的古巴雪茄,味道醇厚绵长,可惜周围太多香水混杂,熏染欲醉。身边那女孩儿也不嫌,就着烟雾就凑上去和他亲了个情意绵长的嘴儿来。
周围一片叫好声,口哨吹得此起彼伏。
他和卿禾是同班同学,两个人脾性倒也相投,很多时候能玩到一起去。
除了女人。
李公子边说边握了身边女人的手指,让她轻轻按着自己的额角,那指尖上缀着的水钻,亮晃晃明闪闪,看得顾卿禾一阵儿腻歪,头也开始跟着疼了。
卿禾摇摇头,刚要开口,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是个生号,顿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顾卿禾,我是周谨元。”
那边声音不大,极其严肃,开门见山。
卿禾挑了一下眉,比个手势,示意周围小点声,“找我什么事?”
那边也不含糊,“你的人借我用一下,时间紧,我来不及联系别人。”
周谨元这些年的根基都在俄罗斯,不然不会向顾卿禾低头。
卿禾“唔”了一声,不置可否,“我干嘛用自己人给你去送死呢?”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儿。
“顾九狸出事了。”
耳朵里登时嗡嗡的,卿禾噌得一声窜起来,抬腿就往包房外跑。撞得门口一个刚进来的小姐“哎呦”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包房人面面相觑。
他边往停车场跑,边噼里啪啦地按号码,一接通,就吼道:“全出来!把人全给我带出来!”
男人笑嘻嘻地解开九狸眼睛上的黑布,又用力拍了拍她的脸颊,九狸吃痛,“唔”地一声悠悠转醒。
她愣了一秒,孔雀蓝烟熏的深邃的眼,此时微睁地转了转,一时间有点儿不适应屋里的灯光。她动了动双手,发现被粗麻绳紧紧地捆在了一起,脚上也绑着。周围很破旧,墙角都是蜘蛛网和一团团的灰掉儿,像是废弃仓库。
慢慢回想,出了陵园,顾九狸和看宇来时的那辆车不见了,两个人正在犯迷糊,颈后传来轻微的声音,刚想回头,一阵剧痛袭来……
她没吱声,暗暗打量着眼前的人,呆了几秒才惊呼道:“是你这个死胖子?!”
与周谨元重逢那天,顾九狸装小姐在拉维达二十三层包房里遇到的那个恶心的胡胖子!
胡胖子不在乎她这么“
玩火龙凤斗 章节25
直言不讳”,笑嘻嘻地点点头,短短的手指一指自己,“顾小姐记性真好,还记得胡某,嘿嘿。”
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九狸坐直身体,昂着头,尽量叫自己冷静下来,别一上来就怯了场。
“你想要什么?”
胡胖子是商人,看着蠢,但是不能做赔本的买卖,绑架这事说大不大,但绑错了对象可不是什么值得玩的。
胡胖子象征性地呱唧了两下手,多少佩服九狸的直奔主题。
这世上有钱人无非两种,天生的和后天自己努力的,越是后者,就越狂,胡胖子就属于这一种。
他原是军人,退伍之后整天无所事事,但头脑灵活的他也没饿着。九十年代初的时候,终于因经济诈骗罪被判了六年。
出来后他倒也老实了两年,紧接着就开始鼓捣房地产。乖乖,那时候房地产不像现在,大张旗鼓的,专家学者成日说房价即将下跌,但是地产商恨不得楼价吓爹。跑远了,总之,胡胖子就是那时候发家的。
他向当时刚上任急于搂钱的沿海某市市长大肆行贿,以极低的价格从台湾人手里买了一块地段极佳的地皮,开始了他房地产帝国的征程。
等到大家都开始炒地皮的时候,胡胖子鼻子也贼灵,闻到了更大的钱味儿——走私军火。
“顾小姐,真的,你父亲,顾将军,我胡益是相当佩服,纯爷们儿,真的。”
他捞过一张凳子,一屁股坐下,压得那凳子吱嘎作响。
“可惜啊,你和那姓周的掺上一脚,我也是没办法哇,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我这有一大家子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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