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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龙凤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湿手摸电门
他苦着脸,掰开手指头还真的算上帐了。
九狸皱了皱眉,心里气得要命,周谨元如今跟她有屁关系,拿自己来当砝码还不如找那个周谨姿来得保靠一些。
上次拍卖,一千五百万呦,不是小数目。
似乎看出九狸心里的心思,胡胖子凑近一点儿,贼兮兮地笑,“你可不知道,我刚才给周谨元打电话,那小子声都颤了,爽!太他妈爽了!这逼崽子也有今天,老子这一票干得值!”
他大笑了好一阵,这才收住,正色道:“顾九狸,你放心,我不能整死你,我还要好好跟姓周的谈条件呢。”
九狸冷哼一声,不屑道:“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且不说周谨元不是吃干饭的,我是谁的人你应该调查的出来。”
胡胖子老脸笑得再次开花,挥着蒲扇一般的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的大金主齐墨,失踪了,连他手下都联系不上,嘿嘿,你还是委屈一下吧,哈哈……”
九狸脸唰得一下就白了,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上涌,什么?齐墨失踪了?他不在欧洲,那他在哪儿?
胡胖子趁她不备,掏出个小注射器,一下扎到九狸的大腿,顺手往她嘴里塞了块布。
腿上一酸,九狸红着眼睛,嘴里“呜呜”挣扎了半天,终于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周家别墅下,路边静静停着数十辆黑色的车子,不知等了多久,车灯全熄,好像早已经与夜色融为一体。
顾卿禾刚一出现,立刻有三个人从车里出来,快步上前,替他开了车门,低语了几句,之后就默默跟在他身后。
顾卿禾风衣扣子都没扣,寒着一张脸下车,上楼。
八十公里的路他只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刹车声踩得老响。一路上遇到几个交警,伸长脖子看了看车号,愣是没敢拦。
一把拽起周谨元的衣领,他冰冷开口,“什么情况?说!”
周谨元反手抓住他的手,毫不客气地甩开,冷冷对上面前的年轻男人,眯着眼危险地说:“我记得最近几天她是和你住在一起。”
顾卿禾闻言有些丧气,自己的确有些疏忽,之前怕她嫌烦,和自己怄气,一直犹豫要不要私自配人给她,出于某种嫉妒心,还暗中把齐墨的人都给收拾个干净。
就是这一犹豫一嫉妒,出了大事儿!
顾卿禾身后的一个二十多岁小姑娘,短发刚过耳朵,灵气十足,慢悠悠插嘴道:“我说您二位,还有心思推卸责任呐?!”
好听的京片子,声音不大,可顿时镇住了暴怒中的两个男人。
姑娘也不含糊,见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缓缓又道:“顾少,我刚查了,没有离境记录。顾小姐之前去了胭脂的酒吧,一直和一个叫看宇的男孩儿在一起,之后两个人说出去吃饭,开的是一辆黑色本田雅阁,车一个小时前已经在s市郊区找到了,车内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血液。”
看顾卿禾稍微松了口气儿,她顿了顿,“这个看宇就是酒吧的一个上酒少爷,查了一下,没有底子。队里人齐了,您随时可以安排。”
顾卿禾身边有一个小队,这北京女孩儿就是队长小冯。它不隶属于任何党政机关、军队编制,纯粹是针对他个人的保护。
他刚才接到周谨元电话,真正是人生第一次,吓得腿都软了,用最快速度把人全召集齐了!
周谨元摸出一根烟,也不吸,就放在鼻子底下闻,卿禾眼尖,一眼就看出他手也有些抖得厉害。
“绑人的是胡益,也是做军火的,我和他生意上有些过节,没想到这孙子敢动九狸……”
话没说完,顾卿禾一个拳头就招呼过来,直直砸向他太阳穴,“我操你妈!芙髟愫λ淮尾还唬慊购λ诙危∥腋嫠吣悖司爬昝皇禄棺霭樟耍惺挛医心闩阍幔 ?
周谨元没躲,硬是挨下这一拳,眼前顿时冒金星,缓了好一阵才低声道:“她要有事……”
却是没往下说。
69
凌晨两点四十,睡在家里的c市公安局长被电话吵醒,这个时侯能有啥好事?
他骂骂咧咧地接起电话,刚听了两句,头上就冒了一层冷汗,差点从床上跌下去——省公安厅厅长亲自打来的电话。
“是,是,您放心,我马上交代下去。”
局长揩了揩额上的冷汗,心说自己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这下搞不好不是乌纱不保,而是小命玩完。
顾卿禾和周谨元得了消息,带人连夜赶往j省c市,而之前打来电话的胡益,却再没消息,纯粹在吊人胃口,折磨着大家的脆弱神经。
顾卿禾的手下情报获取得极快,很快锁定了事发地在c市郊区的华夏陵园,因为顾九狸和看宇出现的那个时间实在诡异,所以陵园管理所的人印象十分深刻。
队里尽管有搞通讯侦查的精英,但因为胡益打来的电话时间太短,又是一张在便利店买的手机卡,一时间还是没法追踪。
顾卿禾听完汇报,一脸狐疑,青天白日的,又不是清明上坟,跑这来干什么?
他想着,不禁朝一旁的周谨元投去疑惑审视的目光。
周谨元一边和c市的一个副市长联系着,一边眉头深锁,不时拿笔在纸上划着什么。
他在计算自己手里的武器,在几个小时后能运送到。
小冯他们作战经验虽然丰富,但是胡胖子手里有多少人还是不清楚,所以狙击作战仍为上策,好在16、200和巴雷特等火力十足的狙击步枪他手里充足。
自己一个冲动,不敌九狸的美人计,欢爱过后被她套出了话,知道了那人被安葬在华夏陵园,看来这一根筋的玩意儿果然去了!
有了省厅的协助,他们在最快的时间内调动了公安的一批精锐,武警那边也出了一个尖刀小分队。
不仅如此,还对内对外严锁消息,连救援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要救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有多嘴的,刚冒个话茬儿,就被上头顶回来,“哼,祈祷吧,救得回来升官发财,救不回来集体陪葬!”
还用明说,肯定是大人物。
卿禾思索了许久,出发前还是给顾成功的生活秘书高思方打了个电话,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
高秘书赶紧请示首长,顾成功听完,坐在沙发上半天,只对着电话说了两个字,“不管。”
这种时候,他不能管,也没法管,身份摆在那里,做什么都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顾卿禾眼睛一下湿润了,他知道,顾成功哪里是不管,他调动自己的人手,再到c市安排人力,如果没有老爷子点头默许,哪会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果然,没过一个小时,高秘书打来电话,说老首长刚才一个人坐在书房,连抽了四五根烟,然后就戴上老花镜,接内线开始打电话。
顾卿禾放下电话,和正在忙碌部署的周谨元交流了一下眼神,只一瞬,两个人居然产生了一种同心协力的错觉。
九狸九狸,你还好么?
黑暗,无边的黑暗,除了黑暗,空气里有着不同寻常的粘腻,好像带点儿香气,那种潮湿感像是南方漫长的梅雨时节。
昏睡了几个小时的顾九狸终于在彻骨的疼痛中再一次醒过来,被注射过莫名药水的大腿火辣辣的,正是疼痛的源头。
她呜咽了一下,嗓子里彷佛燃起一把火,脸上异物感传来,原来不是天黑,而是眼罩又被重新戴上了。
她困难地挪动着,想摸摸腿究竟怎么了。
突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腕似乎被紧紧地拴上了铁链一样的东西,微微一动就勒得生疼,再去动脚,果然也是被拴住,活动了一下脖子,连脖子上都有项圈,一头连着头上方的床栏杆。
置身在漫画、影片、小说中的场景,九狸哀叹在现实生活中居然真的有人有这样变态的嗜好!
她痛苦地拉扯着身上的枷锁,希冀着它们忽然断裂,叫她从束缚中解脱出来,但是它们异常坚固,完全就是按照特殊的工艺制作而成。
她与之奋斗了许久,除了折腾出一身汗以外,就是满手满脚的红色勒痕,被坚硬的铁链再次摩擦,痛得她逼出眼泪来。
就在她几近崩溃,想要狠狠大哭一场的时候,门开了。
胡胖子一脸阴险地走近,他还是低估了对手!
他不愿相信自己精心布置的这个局,以失败告终,仔细回味着周谨元第一次见到顾九狸时的反常,还有之前调查到的二人的关系,他决定要对这个女人下手。
最好在办事时拍点照片儿,将来有个万一,也好防身……
在角落里支起摄像机,他笑得猥琐,慢慢走向床上不能动弹的九狸。
九狸眼睛被覆上布,看不见周遭,但是对于未知的危险有种天生的恐惧,她完全感应到了有人在接近自己。
“嘿嘿,顾小姐,我改变主意了,与其在这傻傻地等周谨元和我谈判,还不如叫你陪陪我……”
胡胖子嘴里喷着臭气,身上一股汗酸,连鞋也没脱,就爬上床。
极度惊恐中的九狸再次扑腾起来,口里疯狂地喊着:“混蛋……你敢动我……你不得好死……”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把身体靠了过来,脸往前凑到几乎要碰到她有些干裂但仍不失性感的小嘴唇。
“从这么近看你还真美……”
九狸怒视他,手上使劲而每一次挣扎,只是把伤痕勒得更深,除此之外,她动不了分毫。
黑暗中,九狸的一颗心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胡胖子虽然胖,但对付女人倒是手脚麻利,大力扯着九狸身上的衣服。
九狸平素不怎么追求奢牌,但是衣物都是精心搭配选择,质地上乘,倒不至于被胡胖子一手扯烂,只是绷飞了几个小铜扣,胸前一片狼藉,顺着两块耸起的锁骨可以看到敞开的衣襟中紫红色胸罩和隆起的一圈白得象雪的乳房外沿,看得胡胖子喉咙里叽叽咕咕,双眼发直,猛吞口水。
他粗重的呼吸和九狸的挣扎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极为刺耳。
就在这时,门突然再次无声无息地开了,紧接着是三角架轰然倒地的声音。
胡胖子正抓着九狸的一只小手猛啃,忽然一股诡异的大力自身后传来,胡胖子只觉得脖领子一紧,嗓子发甜,就“嘭”地一声被掀翻在地。
“操!哪个敢坏老子的好事儿?不是说叫你们在外面守着……”
胡胖子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来人就是一顿好骂。
有人来了?九里虽然看不见,但耳朵竖得高高的,听声音,好像有其他人在屋里。
她禁不住一阵雀跃,有人来救自己了?还没弄清是敌是友,就赶忙稍稍仰起头喊道:“救命啊……”
胡胖子狠狠瞪了一眼九狸,“闭嘴!”
他又看向来人,声音高了八度,“喂喂喂,干什么?老子答应和你合作,可没说叫你管着老子啊!这女人长得不赖,大不了我玩完了甩给你……”
那人没吭声,只不耐烦地一扬手,还没看清动作,胡胖子就叽里咕噜地滚出了半开的门,重重地磕到了头,黄浊的眼睛一翻





玩火龙凤斗 章节26
,昏死过去了。
刚刚从绝望中摆脱出来的九狸,在听清眼前两个人的对话后,懵了,难道来人是胡胖子的同伙?
难不成自己刚逃出虎口,又陷入狼窝?
“你是谁?不要过来!”
九狸拉紧了手边的被子,试图往后缩,她一动,手上的铁链子跟着哗啦啦一阵响动。
神秘人不说话,九狸也看不到,但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个人正一步一步接近自己。
他的呼吸声很微弱,任凭九狸细听,也分辨不出,顿觉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怦怦地比刚才更响更急了。
簌簌的声音传来,九狸侧耳细听,却是……
脱衣服的声音……
古龙曾经怀疑,自古以来,黑暗岂非就是恐惧的根源。
而人类,对于可能发生的危险,又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特别是女人。
如果说九狸对之前的胡益是心生厌恶,那么对此时此刻自己面前的人,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恐惧。
盲人的听力总是格外的好,九狸真实地体会了一把,她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一双耳朵,可以听清一切。
来人神情坦然,对床上的九狸好像视而不见,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解开扣子的声音,拉开拉链的声音,衣服摩擦簌簌的声音。
已是春末初夏,没几件衣服可脱……好在他只脱掉了上衣,就住手了。
男人略显瘦削,但肌肉结实,条理分明,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结果。此刻,他光着上身,胳膊撑在床沿,近距离看着床上的她。
她虽然看不见,但隐隐感受到了对方灼热的眼神,不是贪婪,不是涩情,不是急不可耐,而是一种深深的、复杂的……
仇恨?!
她虽无法用眼睛验证这种猜想,但是感情上的折磨,远非其他任何痛苦能够比拟。从小,她就宁愿讨厌自己的人哪怕动手揍自己一顿,而不是感情的蚕食和侵吞。
在极度的恐惧中,她反而不能像刚才那样破口大骂和高声呼救,而是瑟瑟地抖着,强忍着身上的乏力感,试图抓紧手里的被子。
对方很鄙夷地冷哼了一声,听得出是一个年龄不太大的男人。
70
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床前,用力捏住九狸的下颚,尖锐的疼痛迫使她只得张开嘴。
“啊……”
他皱紧了眉头,觉得她好吵,犹豫了一下,他的唇立刻覆在了她有些干裂的唇上,堵住了她刚刚溢出的尖叫声。
温热的舌头顺势探入她的嘴里,细细探索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技巧十足地强迫着她与他交织共舞着唇舌,进出间两个人口中的津液交换着。
“给我滚开……滚开……唔……”
四肢都被固定地牢牢的九狸,只能拼命呜咽着,发出闷闷的呜呜声,试图拒绝他的唾液,在空旷的房间里听起来凄惨瘆人。
见挣脱不开,九狸像条上岸多时的鱼儿,最大范围地摆着头,试图逃脱唇上、口内的侵略。
男人似乎更加不耐烦了,伸出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头,呼吸急促,把她吻得更深更重,她的感官世界顿时只剩他的呼吸声与气味。
“唔……”
忽然,男人吃痛,收回手,惊讶地瞪着她,慢慢,将手抚上染血的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女人居然咬了他?!
还咬出了血?!
“咝……”
九狸只觉呼吸顿时顺畅,嘴唇上的压力也消失了,她略略转了转头,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身体还在敏感地轻颤,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又热又涨。
他恨恨,自己大意,被她偷袭得手,思及此,登时目光火热,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应该害怕,但是受到男人目光的视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九狸娇媚得一个劲儿颤抖。
当陌生男人的手指碰触到九狸敏感的肌肤时,她“啊!”的一声惊呼,身体紧张地绷紧,手脚上的铁链也跟着被拽得哗哗直响。
他的手忽然钻入她半敞的衣衫里,勾着胸罩的边缘灵活地深入,大手掐上她的乳尖。
她的胸肉非常柔软,温暖,轻轻一捏,雪白的嫩肉就从指缝间挤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九狸痛苦地挣扎,既怕他伤害自己,更怕自己沦陷在他娴熟的手法之下。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啊……”
男人冷冷地看着他,让十指深深陷入乳防以后,突然像连根拔起似的用力抓住乳防向上一提。
剧烈的疼痛使九狸大声地尖叫,迅速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手指弯曲,死死抓住床单,连指尖都泛白了。
见她着实痛得厉害,白净无暇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他犹豫一下,放松了手掌,乳防滑落,一松一紧之间,她的弹性十足。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九狸的乳防呈现出均匀的半球型,不是a片中那女星般的肉弹,恰好够他的双手一握,但弹性却极佳,肌肤白皙透明,娇嫩非常。
他胸膛急速起伏了几下,看得出有些生气,伸出一只手摸向她的腿。
九狸下身一凉,脚上的铁链晃悠了几下,她“啊”的一声惊叫,知道连内裤在内的下半身衣服已经被扒掉了。
她试图合上腿,但显然慢了一步,一双凉凉的手按住了她的脚踝,使劲一拉,她被大大分开,保持着一个令她羞耻不堪的姿势,小小的花蕊遇到空气,想要羞涩地闭紧。
奇怪,她的脚踝有铁链,那这个男人是怎么脱掉她的裤子的?
似乎猜到她心中的疑惑,男人闷闷地笑了,声音低沉但是掩饰不住嘲笑。她愣住,寒意一寸寸在背脊上升起。
是……是人类不……
忽然,男人俯下身,思索了一下,接着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靠近她的禾幺处。
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他脑袋昏沉沉,竟然撅起双唇印在她那道肉缝间。
这个举动他似乎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本能呢啊……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的这里,像接吻一般吸吮着她的花瓣,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入其中,湿漉漉的舌慢慢探入。
当他舌尖触碰到肉缝上方一颗小小的肉蕾,并把它衔在口中不停地吸吮时,九狸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震起来,他耳边听到的是她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不……要……”
似被她的声音所感染,他吸吮得更加忘情,并且试探性地伸出手,托高她的臀,冷着脸问她。
“要还是不要?说清楚……”
九狸浑圆光滑的臀瓣被他一阵轻抚,时而轻缓时而用力,一下下来回揉搓,男人慢慢地享受着掌中的可口美味,她却浑身肌肉绷紧,如同上刑般的忍受着,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
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一圈圈扩散开来,天啊,那感觉竟然非常好受,叫她舍不得挣扎。
怎么会这样……
九狸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头无力地向上伸着,更显得雪白的玉颈颀长优美。
他被她咬得出血的唇印在她的私密处,丝丝的血染在粉红的两片花瓣上,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一低头,看得火气翻涌,一向自恃无敌的控制力轰然倒塌。
这让他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肉粒,渐渐地感到那肉粒在他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的散发着香甜的液体从她体内渗出。
源源不断。越涌越多。
她气急,恨自己不争气。
九狸的身体像一条流动的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男人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突起的两边胯骨,才使得她不能逃脱自己的掌握。
两道指印红红,明显清晰,印在她因为瘦,而格外突出的胯骨上。
“放开我……你……”
她挣扎着,手腕拼命想着往上翘,想去挠他。
十根手指痉挛,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男人不为所动,显然很灵活地可以躲开她的攻击,倒是上瘾一般继续舔弄着她。
除了唇,他还不满足,又迫入一根手指,随着灵活的小舌一起进入她。
手指比唇还灵活,深入得更多,曲起一节指节,不断调整着深入的角度,他观察着她的每一丝细微表情,在她刚刚露出既欢愉又痛苦的神色时,狠狠迫入,猛地触到了传说中的“g”点!
“啊……”
九狸一阵哆嗦,异物感使她不自觉收缩蜜道内壁,想要拒绝全然陌生的侵入。然而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舌和指尖。
嘴唇温热,吸出一波波甜津爱氵夜;指尖轻挑,湿热柔嫩的花瓣被迫羞耻地绽放。
他不急,狂邪地吮吸着那娇滑、柔嫩的粉红色的两片外瓣,舌头打着转地轻擦、柔舔、缠卷、轻咬,等到她忍不住发出闷哼时,舌尖往上,一次次划过处于战栗而凸起的坚硬蓓蕾,非要她不停地濡湿自己。
整个禾幺处,都被他弄得湿淋淋,粉嘟嘟。
这还不够,他稳稳地托着她的臀,手指不断地研磨着那个兴奋点,勾出一波波的水痕。
女人就是这样在身体上处于弱势,尽管心里屈辱,但是在男人这样有技巧的挑逗之下,她还是抑制不住地湿润了。
这种身体的自我背叛使得九狸几乎要羞愧得想自杀,自己竟然这样银荡么?
可潜意识里,她却怕,他就这样收手,止步。
似乎对她的甜液很喜欢,男人认真地吸吮着它,生怕漏掉一滴,似乎嘴里还在喃喃念叨着什么。
下身酥麻,可仿佛听觉更为敏感,她听得出,那是歌谣一般的繁复语言,像是一种远古的调子。
咒语一般,单调的声音响了好久,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神思渺然。
思想和身体几乎被完全剥离,她茫茫间似乎忘记了挣脱。
原本还算明亮的小屋,霎时间昏暗起来,小小的旧灯泡摇摇欲坠。
在他们的周围,空气一下子凝滞了,变得沉重,彷佛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先是在他的身畔形成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巨大的漩涡,然后缓缓上升,聚到九狸的头顶、四肢,最后似乎有生命一般,慢慢聚拢,收紧,化成一股细细的白线,极为迅速地钻入她的身体,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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