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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龙凤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湿手摸电门
齐墨冷眼旁观,不置可否,忽然想起什么,拧着眉出口:“周谨元,别跟我说你和维克多?布特不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动非法武器进中国,我可以姑且当做你救人心切。只是下不为例。”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扬名军火届的维克多?布特,曾任苏联军队少校,后从事非法军火买卖,向联合国实施武器禁运的国家实行武器买卖,被称为“禁运破坏神”。
1999年在非洲国家,布特因他麾下的运输机队而扬名天下。2008年在泰国被捕,目前正在美国受审。
尽管他人在狱中,但他势力范围内的军火交易并没有减少,有人接管了他的生意。
周谨元似乎闻言一愣,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拍了拍手,貌似赞扬道:“不愧是欧洲势力的王者,这么快就摸清了我的来头。不过你放心,你和布特有过君子协定,非洲和俄罗斯是我们的,欧洲和亚洲这一块儿,我们不动,是你的还是你的。”
齐墨慢慢点头,慢慢开口,“如此,最好。”
周谨元交叉了双手,垫在脑后,眼神有点儿空洞,“连战争之王都走向了末路,我们是不是该解甲归田娶妻生子了?”
齐墨这才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水,闭了闭眼,心里刺痛,“是啊,只要你别动她,就好。”
周谨元大笑,调侃道:“那你还是把她带到欧洲,反正到了那边,是你的天下,何苦舍家撇业来中国当个上门女婿?”
遥遥一举杯,齐墨出言亦不逊,“你可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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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狸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一张脸因生病而红彤彤软乎乎,像个水分充足的水蜜桃,大眼睛直勾勾的,对他的请求好似没有反应。
卿禾等不及,抓着她的手握紧,接着就是上下一阵套弄,她的指尖轻划过蘑菇头的小缝,刺激得他嘴里咝咝的。
“啊……就是这儿……爽……”
九狸这才稍回神,哼了一声,“你丢不丢人啊……”
望着她害羞的样子,卿禾支起头,手上却继续忙个不停,“有什么丢人的,这又没别人。”
他故意把“别人”两个字咬重。此时的他只是个欲火、妒火焚身的男人,只想狠狠占有、爱抚她每一寸细致光滑的白皙肌肤。
他的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女性曲线上游移着,火热的唇就势埋在她的雪胸前,耍赖般任她如何去推都不肯起来。
他享受着抚摸着她的感觉,掌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感觉是那样细嫩、光滑,虽然滚烫,但仍像块羊脂玉那样润泽。
在光线的照射下,她的肌肤看起来晶莹剔透,因着兴奋,淡粉色的光泽隐隐邀请着他的采撷。
金针刺破莲花蕊,不敢高声紧皱眉。
她禁不住弓起身子,迎合着,完全强迫自己忽略掉从心底升腾起的厌恶感觉。
是的!厌恶!
她想将自己的一切全都交给他,让自己沉溺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不再去想任何事情,尤其是那个奇怪的神秘男人在她身上撩拨起来的莫名之火!
可是……
她体内流窜过强烈的试图洗刷肮脏的饥渴,令她无意识地蠕动着身子摩擦着他。
身体的确诚实地不停反应着,她都已经感觉到那汹涌澎湃而来,不断泛起的湿意。小小的花瓣也在他的抚慰下,敏感地一开一合,似在叫嚣它着要抚慰要抚慰!
可是似乎在心里的最深处,她开始讨厌起这种原始的男女欢爱来。
尤其是那曾经沾过血的地方,更是掀起一阵痛痒感来。
卿禾到底年轻,经验不足,对于前戏,是宁缺宁滥,恨不得直接跳过去这步骤。
不过是因为顾忌九狸的身子,他这才强忍冲动,手劲轻缓,试图引出她更多的花蜜,以便稍后进入得更顺畅。
一根,两根……插入手指开拓着他的领地,不停抠弄着。今夜她属于他!
他难得的有耐性,用拇指指肚儿轻揉着,同时不断地用昂扬的小禾禾在她下面抵着,恶意地磨蹭着,带给她无尽的空虚感。
感觉到她湿意的泛滥,也惊讶此刻的她兴致不高,怎么了,煽风点火偏要非要的人不是她么?
他的前端已经分泌了不少润滑的体液,加上她的,足够润滑。
腰一沉,也没分开她的腿,就那么压着她一寸寸缓缓推进。
刚进穴口,强烈的紧致感一下阻碍了他的长茎,密密麻麻的穴肉一下全数包裹住他,像是会自动吸吮的小嘴儿,咬得死死的,还有规律地一动一动。
卿禾早就一脑袋汗,这会儿更是脸色憋得通红,低头留意了下她的表情,一狠心,猛地使劲,不顾她眼神里的哀求,迅速用肿大填满了她的最深处。
九狸闭上双眼,想细细体味这极致的充实感觉,当他开始抽动时,她只能抱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命地抱着他,纤长的手指抓在他的后背上,她快要被他撑裂了。
敏感的身体,开始自救,通过分泌更多的润液来减轻痛楚。她一紧张,幽深的蜜穴止不住的收缩,层层压迫着他的利剑。
“唔,松开点……要命了……”
卿禾动作间不忘扒掉她其余的衣物,想了想,又怕她着凉加重病情,捞过一旁的棉被就把两个人捂起来。
“这样好黑……”
她不满地抱怨,推了推压在自己胸肉上的卿禾,指尖不经意扫过他两个已经坚硬的小小红果。
“喔……”
原来男人也会呻吟。
他抽气,身下动得却更快,大力地菗餸着,每一次都是尽数抽出,然后借着力再疯狂地顶入,撞得她单薄的身子不断抽搐着。
“轻点……”
求饶声不断,她眼前阵阵发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棉被中的空气稀薄,被他顶得又深又急,她胸膛好一阵起伏,昂着头像是想躲着他无度的需索。
前所未有的尝试,狭小而憋闷的空间,被窝里的大肆“厮杀”令卿禾有一种别开生面的过瘾,他如同骄傲的将军一样,狠压着她驰骋。
“啪啪……”
小腹撞击后所发出的“啪啪”声响回荡在整个房间,烘托出淫靡的氛围。
淫靡却并不显得下流的响声冲击着两个人的耳膜,贴得紧紧的下身严丝合缝,好像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紧密无间。
忽然,卿禾掀开被,一身粘腻,遇到空气,终于得了些许清爽。
不顾她散乱的目光,他一把抱住了九狸的小蛮腰,收紧,火龙在里面跟着用力转了一圈,差一点把她掀翻过去。
九狸知道他是想要换个体位,可怜巴巴地瞪着他,摇头想拒绝:“我不要小狗式……”
他胡乱亲亲她,哄着:“乖,换一个……”
接下来的体位从后面进入,九狸必须用肘膝跪着,然后把屁股抬得高高,花道大敞,两片柔情蜜意的花瓣微微翕动,紧紧包裹住他,更加方便他的攻城掠地。
原本沾满花露的娇艳花朵顿时变得雨露纷呈,并慢慢地绽放了开来。
虽然换了姿势,可两个人一点儿也没分开,磨蹭间,体内的巨物似乎又大了几分,顶得她发痛,扭了扭腰,她转过头来呜咽着:“这跟小狗似的……”
卿禾一乐,拍拍她的小脑袋,顺着脖子往下划过光洁的背,另一只手摸着她因弯着腰而下垂的饱满胸部,轻捏慢揉,拉扯着一颗粉红的蓓蕾,在指尖把玩。
“宝贝,这样进入得深……哦……”
却是他先忍不住,率先哼出声。
快速的进出,她丰泽的汁水被他带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床单上。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透明的爱液也变得浓稠,显现出一股白色来,黏黏地附在二人紧密交合的地方。
散落在枕上的秀美长发映衬着双颊上犹未褪去的潮红,以及情动的双眸,她散发出诱人的艳光。
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着。
极度缺氧极度兴奋的大脑暂时停止思考,她眼前缭乱,想喊,但是喊不出来,张着嘴大口地拼命吸气。
散乱垂下的长发伴着胸前坚挺的双峰,在不停的撞击下,一阵阵地不停荡漾着;细密的汗水覆在赤裸光滑的脊背上,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闪亮的光泽。
“卿禾亲亲就不脏了……”
他胡乱地说着,断章取义她方才的话,顺着笔直的脊椎骨就一路吻上去。她昏迷时,家里的保姆给简单冲洗了一番。
他的唇似乎有一种奇特的魔力,星火燎原,烧得她止不住地乱晃,想摆脱他的钳制。
被他插得小腹隐隐作痛,深入得不像话,两片娇嫩的唇瓣充血红肿,每次都被他带进带出,像是最深重的惩罚。
九狸转过头,咬着嘴,小声哼哼:“停一下……停一下……要弄坏我了……”
卿禾充耳不闻,刚要提枪大动,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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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丹森说,情欲在我们心之深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饥渴,一种从不遗弃的永恒欲念。
初夏的阳光温柔轻缓,像年轻情人的手指,透过窗帘轻抚过九狸裸露的皮肤。
猫一样慵懒,身上不再那么酸痛,她翻了个身,一时间还没法马上意识到身边有人。
距离绑架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
胡益横跨东北、华北六省二市的生意被手下接管后,元气大伤不成气候,对周谨元的势力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小冯他们,依然像暗卫一样,不为人所知。
只是某日,她微笑着送来一包东西,九狸不知其中奥妙,不待她阻拦便随手打开,看了一眼,“嗷”一声奔到卫生间大吐起来。
人体器官原来是这样的恶心,特别在被摘除了以后。
她点出一根食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近





玩火龙凤斗 章节31
来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上。
慢慢搔着痒。
齐墨睡得很熟,眼窝深陷,呼吸绵长平和。
她贴近他,垂着头,把散着的发拢到耳后。
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亲吻一下他。
但是这次例外,经历了前几日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地、认真地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
她就在那咬着指头矛盾着。
就在那天她和卿禾棉被大战的时候,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与此同时,她难耐的轻叫响起。
门口那人止步,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没有了任何声音。
是齐墨。他没有选择破门而进,这就足够她感谢他一辈子。
不经意间,眼尾扫到他睫毛微颤了一下。
她跳下床,一把拉开了窗帘,碎金般的阳光一滴不剩,打在齐墨盖着毛毯的身上,然后她窃笑着慢条斯理爬回床上。
齐墨的脸上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
正当九狸以为他会永远装睡下去的时候,他的眼忽然一下睁开,炯炯有神的眼在晨光中格外明亮。
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困在自己有力而温情的怀抱中。
她温柔又迫切地吻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颊以及张开的嘴巴,试探地把舌头伸进去。
而他的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的更多的抚慰。
她大腿叉开,跌坐在他的小腹上,感受到他下身的涌动和一跳一跳的强有力,开始试着用耻骨摩擦他已然抬头的凶器,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着,半透明的睡裙被她撩到肚子上。
她想对齐墨好,却又不知怎么个好法儿,如果莋爱能令他愉悦,那么她不反对这个好提议。
“坏东西,竟敢趁我不在偷吃,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说不气是假的,一路担忧一路奔驰,要不是在半路接到周谨元打来的电话,他几乎都要疯掉,做好了踏平东三省的准备。
而她,却在和自己的弟弟欢爱,这是个笑话么?真讽刺……
要知道,这还是个保守的社会,人们还是无法轻易接受,传出去,即使顾家全力压制消息,怕是顾九狸也难在s市待下去了。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半脱的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柔嫩光洁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九狸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按住,一只大手刚好固定住她的臀瓣,两条腿曲起,有力地在她腰后顶着,以手和脚圈住她,决心充分利用优势,好好给她点儿苦头吃。
早知道觊觎她的男人多,既然自己平安归来,干脆把她喂饱,喂撑,叫谁也抢不走算了!
他暗自咬牙。
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不断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又倍感羞耻。
这个男人,当自己是小孩子么,还打屁股?!
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飘飘欲仙的快感,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她觉得整个人都已经蠢蠢欲动了,一直在试图推离他的小手,不自觉地去握住不停顶着自己臀沟的巨大昂扬。
“啪!”
齐墨重重打了她一下,甩开她的手,不叫她去摸,恨声道:“不许碰它,老实挨打!”
“唔……”
她吃痛,小声呜咽着。因为情欲勃发,九狸她觉得自己的花瓣热得好像要燃烧起来,有一种惊人的热量火烧火燎。
汹涌的潮水涨潮一样,一波一波自深处奔涌而出。
粉色唇瓣上方的小豆粒,早已肿成一颗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红红的分外诱人。
一切疼痛和害羞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感觉用身体和呻吟传递给齐墨。
齐墨同样忍耐得辛苦,他这么久没碰她,早就性趣高昂,皱着眉忍着,只是喘得越发急了起来。
九狸趁他不防,冷不丁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得烫手的巨龙,慢慢摩挲着,小指头扫过前端的缝隙,他黏黏的液体沾在指尖。
“齐墨……别打了,我疼呢……”
她含着不知是激情还是疼痛而涌出的眼泪,软着嗓音求饶,因为动情,而显得更外软糯,最后一个“呢”,甜得几乎卡在嗓子眼儿里。
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握住张牙舞爪急于逞凶的长龙,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小小的舌头胡乱扫过,引发他一阵战栗,哆嗦着又拍了她一下。
这才想起还有吞吐技巧这门高深学问,她赶紧先吐出来,再收缩口腔,形成一股真空,慢慢吸引过来他的巨大。
呼,好热,他比她还热,见他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九狸低眉顺眼,跟小媳妇儿似的,双唇紧紧绕住他那肿大的前头和柱体,轻轻用舌尖挑动他的尖端,湿润灵活的嘴唇同时开始做着上下的摆动,以一种或快或慢的折磨频率热情服务着。
它有点儿咸,特殊的气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新鲜美味。
她想像自己和齐墨在海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就像是当年看《碧海蓝天》时,吕克?贝松那极富传神的一幕,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只海豚,由齐墨抱着,游曳在海洋深处,周围是疯长的海藻,缠绕着两个人赤裸湿润的身体。
她想停止呼吸,只要他的亲吻和爱抚,还有最深重的顶撞。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
齐墨就是齐墨,不做赔本买卖的齐墨,他会用最充沛的体力,好好享受着她。
其实,渴望的不只使她而已,齐墨更加渴望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
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英雄情怀,或许征服世界太过遥远和艰辛,但是征服一个女人,同样有强烈的自豪感和满足感。
他和她都熟知对方的身体,每一次都无比契合,在欧洲的每一天,他甚至都会在脑海里重复此前每一个妙不可言的夜晚。
每一次,他都坚硬得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她细软的身子。
九狸红着脸,鼻翼翕动。因为过于巨大,她的小嘴儿几乎含不住,口水顺着缝隙湿嗒嗒流出来。
她几乎都能感觉到它每一秒的变化,她甚至暗暗做好准备,随时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地凶猛插入,随即横冲直撞。
但是事情并没有如她想象得这样发生。
齐墨突然出手,捏开她的唇,用手把自己的巨大对准咽喉深处,腰部猛地一陷!
她可以闭上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
齐墨的火烫巨龙,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柔软的喉咙。
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粗长的棍子这时退了出去。她咽了咽,嗓子里一片火辣。
但在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它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前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呛得她眼泪肆虐。
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九狸,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怒龙吞进肚中的样子。
她只感到巨大的前端塞满了整个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咙上,鼻息“咻咻……”地不断抽泣着,她快要窒息了!
但齐墨的手紧紧地挟持在她颈后,使她无法提起头来换气,只能用力挣扎似的哽噎着。
望着她全是泪的小脸,齐墨收回力气,拍了拍她,叫她采用跪俯的姿势,但身子往后退了些,并把肩膀和上身压得更低,然后将脖子引长,下巴往前伸出,大张开嘴。
口腔、喉咙和食道三者形成一线,这样才能容纳更长更粗的巨物。
她抽噎着,犹豫着噘起唇,引身向前,把长龙套住时同时吐气,吐光之后,把嘴唇紧紧箍住,再开始一面吸气,一面用力吮吸嘴里的巨大,同时也缓缓往后拖着让它拉出来,一直拉到只剩下蘑菇头还在口中。这时,喉咙里因为吸了气,肌肉已得以放松,然后再一边吐气,如此周而复始,一吐一吸的运气,做出套入、抽出的动作。
这样两个人才好受些,她感觉到男人的哆嗦和战栗,他因为舒爽而不断叹着气。
“哦……”
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男人最大的刺激。
优美颀长的脖颈被齐墨贯穿,似乎连整个欲望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
她不由自主地做着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利器,对侧面的刺激尤为强烈。
齐墨强迫自己狠心,他其间好几次冲动,想把自己拔出来,不忍狂干着她的小嘴儿。
可是,这不是对她的小小惩罚么?她还没求他,他干什么自己心就软了?
他需要她,他现在就要要她!
她知道,随着她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动作,他就快要到达边缘了,而且她也在等待着他快乐的顶峰。
她已经能听到他越发沙哑的喘息,嗅到浓重的雄性荷尔蒙独特的气味,可以用舌尖品尝到前端越发晶亮的透明液体。
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时,齐墨猛地抽回了自己!
她呆愣住,香甜的津液还挂在嘴边,因为缺氧而通红的脸像颗饱满的苹果。
瞬间,她不太精光的头脑居然反应过来了:他是要她明白,他才是唯一能掌握自己快乐的人,而她,不能操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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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抬了抬下颌,他笑得淡然,一把把她翻过身来,叫她仰面朝天。
被重重打了十几下的臀贴在冰凉丝滑的床单上,顿时钻心地疼了一下。原本清澈透明的眼,此时因泪的急涌而显得雾霭沉沉,她怕极,自欺欺人地闭上眼,两排浓密的睫毛如扇般轻颤。
齐墨闷笑,邪气地开口:“这就受不了了?等会儿岂不是要哭爹喊娘才好?”
话虽如此,力道还是放缓了些,他轻柔地触摸她的腰肢时,九狸差一点要向后退缩,他两只手卡住她的腰,并慢慢收束,满意地哼了一声。
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腻似脂的肌肤上划着。
摸着显而易见的红色指印,他略微心疼,他的抚摸成功地引来她的抽气声。
“打疼了?”
她点了点头,赤裸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有力、温暖的手,正要让她觉得不舒服时,他的手放松了。
“真的疼了?”
齐墨腾出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她胸前的绵乳,大小适中的乳肉变化着形状,但都逃不过他的大掌。
“疼了就能记住教训了不?”
“我……没……不知道……”
她咬住唇,试图不让自己羞耻地叫出声,诚实的回答激怒了他,他用力一掐,小小的蓓蕾挺立,痛感与快感飞速传递如脑神经,把她险些逼疯。
接着,他的触摸来到她丰满圆润而不夸张的屁股上,指尖摩擦着那从未有人触摸过的皱褶小口,食指小心翼翼地推进着,轻轻搔动它的里面。
浅褐色的小菊花不停收缩着,恐惧着陌生异物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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