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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撩人(重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申多禾
桑桑僵了,紧接着,桑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和赵暄不是那种关系。
谁知道那赵暄先开口了,“她也就剩下长的可以了。”
这无比嫌弃的话,桑桑略微长大了嘴巴,她凶凶的眼神,什么叫她只剩下长的可以了。
她明明……,明明脾气也很好啊。
一般人,哪儿受得了赵暄这个坏蛋脾气。
那陈大娘还在感慨,“这可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一对了,”思及此,她又对着赵暄说,“可要早点成婚,生几个娃娃。”
爹娘的红线签不成,以后娃娃的姻缘她定要早早相看,啧啧,也不知道他两的的小孩会有多俊。
什么……
还要生娃娃,桑桑看着赵暄,忍不住又是浑身一抖。
她是在想不出来有谁,以后会有这么大的胆量,嫁给赵暄。
赵暄闻言,对着陈大娘一笑,赵暄装好豆腐,他转身过来,桑桑楞在原地,看着她傻呆呆的模样,忽然觉得很好笑,“走了。
桑桑觉得自己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只有一张脸的,虽然,虽然她长得是很好看啦。
因此赵暄买菜回来,去厨房做饭的时候,桑桑也跟了进去。
”暄表哥,我帮你点火。”桑桑挽好袖子,就做到灶前去。
赵暄闻言,轻哂了下。
坐在灶前的桑桑憋了憋气,生火她还是很会的。
先放干草,再用火折子引火,干草燃烧以后,快速放入柴火。
桑桑如此重复几次,终于把那火给生着了。
她松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脸,想要向赵暄表工,一抬眼,却看见一个修长身影站在自己旁边,他的唇角翘了一下,又拉直,慢慢吐出几个字,“真慢。”
桑桑又被打击了。
可是她并不气馁,反正她是想多给赵暄做一些事,弥补他。
火烧的旺旺的,桑桑从灶前走了出来,“暄表哥,桑桑给你炒菜吧。”
桑桑是炒过菜的,大户人家的女儿,厨房之事还是要简单的学习一下。
只是有些蔬菜长得相似,而且十余年没有见过,桑桑记忆也很模糊。
赵暄把切好的青笋放进盘子里,看桑桑一副我可以,让我来吧的模样,他勾了勾唇,“先做青笋炒肉。”
桑桑一喜,“好嘞。”
秦笋炒肉,先放油,再搁肉,最后加入青笋。
赵暄立在一侧,看桑桑用大勺子有模有样的放了两勺油进去,那头还微点,立马听到一阵滋滋滋的爆炸声。
“啊啊啊啊。”下一秒,一个温软的身子直直的窜进了赵他的怀抱。
窜进来还不算,那脑袋还一个劲儿的向赵暄脖子里钻。
油锅乒里乓啷哥响个不停,那一霎,赵暄的喉头忽然也干了起来。
“暄表哥,好痛,好痛。”桑桑忍不住道。
赵暄按着桑桑的肩膀,没注意自己的声音带了点急切,“怎么了。”
桑桑摔着手,把那玉般的小手伸到他面前,“刚刚被油煎到了。”
赵暄拧了拧眉头,那葱根的小手白嫩嫩的,手背上那一点点细微的红就便的很引人注目。
“没用。”
没得到安慰,又得到没用这两个字桑桑咬了咬唇,闷闷不乐的看了赵暄一眼。
赵暄用锅盖盖住油锅后,也没说什么,又自顾自的走了。
桑桑咬着唇,忽然有些委屈。
“自己去擦。”片刻后,一个白玉小瓶被塞进桑桑怀里,赵暄黑沉着脸色,“别挡我做饭。”
虽然赵暄脸色很黑,可桑桑看着这白玉小瓶,忽地开心起来。
她去外面擦了药,闻着从厨房传来的阵阵香气,肚子忽然饿了起来。
须臾以后,桑桑站在梨花树下,看着赵暄把那饭菜端了出来,又想到崖底的鱼,不禁有些可怜自己。
赵暄在凳子上坐下以后,看桑桑依旧在那树下站着,声音有些大了,“傻站着干嘛,是清粥小菜入不了苏二小姐的眼吗?”
桑桑眼睛一亮。
她忙不迭的在赵暄的旁边坐下,还谄媚道,“暄表哥做的饭菜肯定可好吃了。”
赵暄做的菜很简单,芦笋炒肉,青椒玉米,清炒时蔬,白玉豆腐汤。
桑桑大快朵颐的吃了几口后,又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赵暄,表情十分纠结。
她一只手在腰间摸了摸,但又害怕赵暄。
虽说现在赵暄看起来和颜悦色的,可桑桑十分清楚他阴晴不定的样子。
“什么事?”赵暄望着桑桑那一副犹豫的小模样,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
“我,”桑桑放下筷子,“暄表哥,我有些东西想要送给你,你,你”
“是什么。”
是什么呀……
慢慢的,桑桑从腰间荷包取出一叠银票,神色十分之忐忑,“就是这个。”
桑桑觉得,送银子送的只有她这么怂的人,也只有她了。
“你从苏府搬出来,样样都需要开销,尤其马上就是院试,院试之后就到了秋闱,秋闱后还有来年的春闱。这些银子是我从小到大的积蓄,你拿着吧。”桑桑小心的措辞。
赵暄也放下碗筷,他哦了下,“是你所有积蓄吗?”
桑桑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身为苏府二小姐,她衣裳首饰很多,可现银她存了这么多年,却也没有存下太多。
“暄表哥,桑桑以后每月的月银都省下,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赵暄看着那些银票,心里不知是喜是怒,又看着忐忑的桑桑,一字一顿道,“我赵暄就是靠女人养活吗?嗯,苏二小姐。”
桑桑愣住了。
半响以后,桑桑又听见了赵暄的声音,“以后不要来了。”





表妹撩人(重生) 25.离开
桑桑啊了一声, 正准备拿筷子的手僵住了。
什么意思?
“不要装没听见, 不要装耳背, 也不准给我装傻。”赵暄很懂桑桑的套路, 一个字一个字斩断了她的退路。
桑桑摸了摸胳膊, 觉得自己有些冷。
“听到了没。”直勾勾的盯着桑桑,赵暄冷声道。
赵暄的眼神很有压迫度,压迫感还日渐上升,桑桑在他的眼神下渐渐溃不成军, 她舔了舔唇,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说我知道了。”赵暄帮她出主意。
苏桑寄不能再来了,赵暄的搁在膝盖上的拳头渐渐收紧, 强大的压力下, 桑桑破而立了, 忽然有些生气, 她哼唧几下。
赵暄太过分了!
“你不讲理。”桑桑指责道,她觉得可能是对赵暄太好了原因,俗话说的好,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家都不愿意珍惜。
赵暄可能现在就变成了这种人。
赵暄楞了一下, 习惯了桑桑乖乖巧巧的听话,没想到桑桑居然敢反驳他, 他看着桑桑,意味不明的对着她嗯了一下。
有点冷, 有点吓人的那种嗯。
桑桑心里转过几个念头, 她鼓了鼓嘴巴,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赵暄坐着的,她站起来就会显得自己的气势比较凶。
“我告诉你,赵暄,你”桑桑在想怎么教训一下赵暄,让他知道她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可是起的太快了,她还没有来得及想好措辞,赵暄就不慌不忙的看着桑桑,你了半天以后,她终于有话说了,“我一个姑娘家,都不像你一样斤斤计较,你都占了我好多便宜了,我都还没有说过你。”
“占便宜?”赵暄显得有些愕然。
这下桑桑可有理了,“今天陈大娘都说我是你媳妇了,你玷污了我的名声,我都没有和你计较。”桑桑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礼,她今天带了银子来,害怕赵暄在外面吃不饱住不好的,他不领情就算了,还凶她。
桑桑眨了眨眼睛,赵暄冷哼了一下,也站了起来,朝着屋内走,又说道,“随便你。”
看赵暄往里面走了,桑桑更认定他是心虚了,声音也更有气势,还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的念叨,“我对你那么好,有吃的玩的用的我都想着你,你就这样对我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说好最后,桑桑甚至还扯了扯赵暄的衣角,大大的眼睛瞪着他。
赵暄侧头,衣角被人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他道,“苏桑寄,谁给你的胆子。”
敢这么对他了。
以前都是乖乖巧巧温温柔柔的小姑娘!!!
“哼。”桑桑瘪了瘪嘴巴,她仰着脖子,看见赵暄冷玉一样白的下巴的皮肤,又哼了一声。“我又没有说错。”
赵暄不理桑桑了,他回到书房,拿起了一本大学,慢慢的看着。
桑桑的浑身的气力就像是碰了一个软钉子,一圈搭在了棉花上,她觉得赵暄肯定是心虚了。
她在门口看着赵暄,赵暄视若无睹,淡定自若的看着自己的书。
赵暄安静下来的时候,垂着眼睛,满身的戾气也消散了不少,他的脖颈低着,和桑桑上辈子在兽院里见过的天鹅颈一样,半低着头,桑桑望着他的时候,他的眼睫在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很好看。
他看书也很认真,桑桑在门口立了半响,愤愤的离开了,她把院子里的桌碗给捡到厨房里去,她以前从来没有洗过碗。
所以在洗碗的过程中,桑桑摔碎了一个盘子,一个饭碗,瓷制的东西掉在地上的时候声音大大的,桑桑拍了拍胸口,下意识的朝着赵暄的方向看了一眼。
赵暄没有过来。
干完这一切,桑桑又回到了赵暄的书房门口,她有点凶的说,“我走了。”
赵暄没有回答,一动也不动。
桑桑转身,往前走了两步,又听到赵暄的声音,有点淡,有点冷,“割到手没有。”
桑桑疑惑的唉了一声,然后耳根子悄悄红了,她有点没用,赵暄计划自己一个人住,没有买太多的碗碟,但是今天她摔碎了两个。
“没有。”桑桑摇了摇头,又说,“我下次还会来的。”
赵暄的手指尖颤了一下,说,“不准来。”桑桑哼哼唧唧,才不听他的,朝着门口走了。
听到吱呀的关门声,赵暄放下,仰在圈椅上捏了捏眉心,又站起来,走在窗前,目光直直的看向窗外,半响以后,他搓了搓脸,他又拿起了书。
桑桑去茶楼里去找忍冬,但她发现,一路上见到她的人不由自主的都笑了,狐疑的桑桑见到了忍冬,忍冬也捂着嘴,硬憋着笑,”小姐,你的脸。”
我的脸?
桑桑去摸了摸。
见桑桑越摸越花,忍冬拦住她的手,“小姐,你的脸就更跟那花猫似得,怎么弄的。”
花猫似的………
桑桑猛的想起来了,她想起她在灶前擦脸的动作。
好一个赵暄,难怪她总觉他看着她的眼神总是有几分想笑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啊。
简直是混蛋,想到刚才一路上过来的路人的目光,桑桑真的很想放大宝了。
刚刚因为赵暄关心她割到手的动作而升起来的暖意全都没了。
桑桑回到苏府的时候,苏陈氏还没有回来。
她让隐冬忍冬给自己换好衣服,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丫鬟的禀告,夫人回来了。
她才忙急匆匆朝着长荣堂过去。
“娘。”桑桑一掀开帘子,就软软叫人。
苏陈氏一见到她,便道,“才和你姐姐说呢,明天若是天晴,我们再去安驼寺烧香,求道平安符,这些日子的风波,总算是散了,我也想再去求那小师傅算上一算。”
石韦的事情总算解决了,石家不干净,贩卖私盐,虐杀良妾婢女,石峰已经在监牢中畏罪自杀,倒是石韦,石峰一口咬定,石家的生意他没有沾过手,也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宋大人放了人,只是如今石家也散了,她也威胁不到苏家了。
苏陈氏又想到了小和尚,也不禁恍然,那年龄尚弱的小和尚,解的签文居然全都应验了。
听苏陈氏这样一说,桑桑也点了点头。
”娘。“桑桑坐到苏陈氏的下首,“我今日去见暄表哥了。”
苏陈氏正沉浸在那安驼寺之中,听见桑桑这一句话,转过头来,叮嘱道,“桑桑,你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你可要懂。”
桑桑马上就要及笄了,不过她倒是不担心桑桑的亲事,已经有一个满意的不能再满意的女婿等着她。
听闻苏陈氏并不是很反对,桑桑松了口气,“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男女有别……
但是赵暄又不会看上自己,她也不会看上赵暄的。
桑桑揉了揉眼睛,和苏陈氏说了一会儿话以后,她就回春繁院,她可能最近事太多了,她总觉得累,很困,总是想睡觉。
思及此,桑桑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呵欠。
翌日,苏陈氏母女三人早早的就起床,赶往安驼寺。
到了大殿,桑桑看着那慈眉善目的弥勒佛,苏陈氏昨天说了,今天要求平安符,她昨天忍着困意想了想,准备求两个平安符,一个是给陈汝景的,一个是给赵暄的。
陈汝景上辈子英年早逝,这辈子桑桑希望他能健康平安。赵暄马上要考试了,她也希望他能顺顺利利。
至于父兄,因为苏陈氏求了,桑桑就没有求。
桑桑看着那尖尖的小红符,想到自己的正在绣的小荷包,正好可以拿来装平安符。
干完这些,苏陈氏带着桑桑朝着解签小师傅的地方去。
云臻见了他们,行了一个礼,“阿弥陀佛。”
苏陈氏忙还礼道,“小师傅,上次是小妇人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云臻抿了抿唇,又看着桑桑,“我只说我看到的。”
苏陈氏道,“小女这段时间姻缘的确不畅,还望你多赠言几句?”
云臻却摇了摇头,“关于这位姑娘的哦姻缘,小僧上次已经说完了。”
听他这样说,苏陈氏和苏泽兰对视一眼,却见云臻直勾勾的盯着桑桑,“小姑娘,你是小僧见过的人中,最奇怪的面相。”
奇怪……
在小和尚复杂的眼神里,桑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敢问师傅,是哪儿奇怪?”苏陈氏忙问。
“你有两张脸,一张活的,一张死的。”云臻定定道,“小姑娘,你可要注意了。”
一张活的?一张死的?
桑桑摸着自己的脸,忽然觉得毛骨悚然起来。
不仅仅桑桑,苏陈氏和苏泽兰闻言,惧都是一惊,这人哪里会有两张脸呢?
“怎么会这样啊?”苏陈氏按捺住自己的惊慌之情。
云臻叹了一口气,他想了想,摸了半天以后,把随身携带的桃木吊坠取下来,“你我有缘,这个便送给你,日日带上。”
“多谢小师傅。”苏陈氏喜道。
“可别谢我。”云臻摸了摸光光的头顶,似乎有点不太好意思,“你带上它以后,其实也要放弃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桑桑好奇的问。小吊坠用红线挂着,雕刻成了一个八卦图的形状,上面还有金色的符篆,似乎很普通,但是又不普通。
云臻摸了摸脑袋,看着魂魄不稳的桑桑,犹豫了半响以后说,“我觉得弊大于利,戴不戴就看你了。”
桃木坠能安定魂魄,也能锁住魂魄。
桑桑握着还留有余温的吊坠,把它挂在脖子上,看着年龄可能比自己小和尚叫小姑娘,弯了弯唇,“我叫桑桑,敢问师傅法号。”
“小僧法号云臻。”
听到这个名字,桑桑一愣,她抬起眼眸,细细看了一番,南方有大安,而北方有一国,名姜国。
她当鬼桑桑时,听说姜国有一相面无双的大师,师从空达大师,他是姜国的通缉犯,因为大安和姜国隔得远了,她似乎听过,通缉的原因是拐了人家的宠妃娘娘。
桑桑怎么也把面前这个干干净净的小和尚和桃色新闻联系在一起。
果然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
因为这件事,回苏府的桑桑总些激动和懵逼,苏泽兰有些担心,“桑桑,你怎么了。”
桑桑下意识的回答,“我在想云臻。”
苏泽兰以为她说的是云臻的话,便道,“桑桑,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毕竟那小师傅说了,人的面相时时变化。”
苏陈氏点了点头,“桑桑,你把桃木吊坠可带好了。”
听着娘和姐姐的宽慰,桑桑抬起头来,“我没事儿。”
苏泽兰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苏府的马车慢慢的向前,都未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脸色凶狠的男人。
男人死死的盯着他们的马车,手里攥着的石头,将他的手心刺破,也毫无感觉。
贯仲看着一朝之间,从一个富贾之子到一无所有的凶狠男人,喉头有点涩涩,“少爷,老爷嘱咐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石韦呵了一声,嘴角动了动,他现在当然要好好活着,要好好的看着苏家人,其是苏桑寄。
他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表妹撩人(重生) 26.吃人
马车在苏府门前停下, 桑桑正要下车, 前面的婆子传来为难的声音, “夫人, 陆少爷站在门口。”
桑桑的掀帘子的手一僵, 和苏陈氏下意识的去看苏泽兰。
苏泽兰面色变了一瞬,也就只是那么一瞬,她还是那个娴雅知礼的大家小姐,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云淡风轻,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苏陈氏握住了苏泽兰的手心,缓缓道, “把人打发走吧。”
桑桑听见婆子和陆英小声说话的声音, 片刻后, 有沉重的脚步声走近, 桑桑听到马车外失落愧疚还夹杂着伤心的声音,“苏大小姐,陆某是来, 来”说到后面, 陆英呆呆的站在马车外,复杂的眼神看着苏家的马车。
苏泽兰打断他, “陆公子,苏陆两家已无任何干系, 还望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言毕, 苏泽兰就示意苏陈氏和桑桑下车, 桑桑扶着苏泽兰的手腕,她看着自己的姐姐目不斜视的走进了苏府的大门。自己的余光瞟到陆英脸上慌张忙乱的表情,他傻傻的看着苏泽兰的背影,桑桑听到他的书童唤他,他依旧不搭不理。
苏泽兰面上无半分情绪上的波动,她抓着桑桑的手腕,用了大力。
苏府大门被合上的那一瞬,桑桑忽然有点好奇,男女之情,话本上的写的那些叫人忘却自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味道。
陪着姐姐一直到晚上,桑桑回到春繁院,换衣服的时候她又看到两枚平安符,桑桑脑子里杂乱的想法全都消失了。
她看着已经绣好一个的喜鹊登梅的荷包,塞了一个平安符进去,另一个还没有荷包装,她捏在手里。
她打算先给赵暄。
二表哥他三年前就已经参加了院试,今年只会参加秋闱,秋闱还有小半年,赵暄马上要去参加院试,桑桑决定先把这个荷包送给赵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桑桑把脖子上的桃木吊坠取了出来,细细的看了半天,接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很困很累。
她这一觉睡的无比深沉,是重生以后最舒畅的一次睡眠,醒来的时候,桑桑揉了揉眼睛,从窗棱看去,外面的天色蒙蒙亮,桑桑打了一个呵欠。
“小姐,你终于醒了。”忍冬掀开床幔,欣喜道。
桑桑伸了伸腰,她刚刚睡醒,精神头可好了,听见忍冬这样说,又看了一眼沙漏,“现在才卯时,不晚啊。”
“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忍冬告诉她。
桑桑啊了一声,不是才睡了一个晚上吗,怎么就过去两天,眼神都懵懵的。
桑桑醒来的消息很快苏陈氏他们就知道了,见桑桑气血红润,精神十足,又让大夫把了脉,听大夫说没问题,这才方放下心来。
原来桑桑从上前天晚上开始睡觉,前天早上怎么也叫不醒她,一家人急急的找大夫来看,大夫都说没有什么问题,小姑娘可能是累着了,所以睡的久。
苏陈氏他们都不放心,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是这样说,再加上桑桑的呼吸平顺,苏家人勉勉强强的相信大夫的诊断,桑桑一睡就是两天,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刚刚被苏叶打趣说是瞌睡虫,她有些脸红。
紧接着,桑桑发现自己很饿,肚子空空荡荡,隐冬忙让厨房准备米粥过来,等喝了一碗粥,桑桑摸了摸肚子,对一旁的苏陈氏说,“娘,我现在相信我睡了两天。”
一个晚上怎么会这么饿。
“你啊你。”苏陈氏点了点桑桑的额头。
前两天睡的饱饱的,桑桑的精神头是有史以来的充足,她打算换一身衣服,去看看赵暄,换衣服的碰到了脖子上的桃木吊坠,桑桑奇怪的唉了声,吊坠上面的金色符篆变成了艳丽的红,桑桑用手指揉了揉,颜色一点没变,很红很红,而且她似乎对她有了一种吊坠奇怪的感觉,仿佛它是自己的一部分,有一种灵魂上的共鸣,很亲密。
桑桑又看了看红线是否结实,这才把它在脖子上挂好,忍冬进来告诉桑桑,车子已经备好,好几天没有去看赵暄,这次去长梨巷和上次差不多,让赶车的马叔到巷口的位置停下,她自己进巷子里,桑桑下车走了一半,淅淅沥沥的雨声就来的猝不及防。
片刻间,雨就大了,桑桑攥紧用荷包装的平安符,一手挡着雨,疯狂的朝着赵暄的院子里跑去,可没想到,因为急,桑桑跑错了方向,等她看到这个门没有自己熟悉的兽环扣手,望着噼里啪啦的雨,她一咬牙,朝着对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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