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h
作者:虞美人
谢三公子霖,姿仪瑰雅,少时即有神童之名,至十六岁得圣上赏识,亲点状元。那一日少年状元骑马过街,姿容绝艳占尽风流,所到之处人们都争相一睹谢郎风采。 可这样的谢霖,却在夜晚拥着青梅竹马的小表妹,揉着娇软嫩乳,眉眼弯弯地哄她做自己的小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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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h 小姑娘光溜溜的爬表哥床,却被捉住吸奶揉穴
谢霖沐浴更衣后,从屏风外走出,踱步走向床榻,却忽而嗅见一丝熟悉的清淡女儿香。
他挑眉,定睛一看瞧见自个儿床上有个小小的拱起
这小丫头,也会学人家爬床了。
少年半是好笑半是宠溺,走近掀起被子,果然瞧见了一个貌美小狐狸藏在里面,这丫头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光着身子呢。
柳颜被人发现了也不慌张,反而很洋洋得意的摸着自己的小嫩乳,脸上居然有点骄傲:“阿霖!你看,我这儿是不是变大了呢!”
静室内,一片香艳。
床幔落下,榻上披着白衫的貌美小姑娘坐在隽丽少年怀里,那女孩肤色莹白,身量纤幼,生得清艳绝伦,此刻正懒懒的把头靠在少年怀里。
谢霖就这么抱着娇滴滴的小姑娘,无奈摸着嫩嫩的幼乳,好声好气的哄:“嗯,是大了。”
这丫头皮得很,本来她还自负貌美,觉得谢霖肯定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可自开始长身子后,她似也发现了自己乳儿好像小了点,就有点慌兮兮的。为了看谢霖喜不喜欢她,找机会就往他怀里钻,如今更大胆,晚上光溜溜的钻被窝也干的出来。
被情郎肯定了,柳颜心中觉得高兴,挺了挺胸把小玉乳往少年手里送了送,蹭蹭他撒娇问:“真的大了么?你别骗我呀!”
这孩子生得标志极了,身子纯稚,幼乳俏媚,肌肤莹白胜雪,偏又触手生温,凝脂暖玉一般绵润细滑,摸着就让人爱不释手,亲起来更是带着股花蕊儿的干净甜味。
这样一个小尤物连衣裳都不穿的钻进人怀里撒娇卖乖,怕是世间男子做梦都梦不见的美事。
谢霖捏着娇娇俏俏的幼乳,顶端的那颗粉嫩乳尖儿像是刚打出的花蕾,落在微鼓的雪嫩幼乳上,小小的勾人来亲啃。
他低首凑过去含住吸吮舔舐,像是要将她吃进去似的,小姑娘呜咽一声,浑身都软了下来,娇弱无力地倒在他怀里。
“阿霖哥哥……唔啊……轻点呀……”
她身子敏感,就是亲亲嘴底下都会出水,如今被心上人拥进怀里托着玉背嘬着小奶子,更是连声音都在颤。
可她嗓音都是莺雀儿似的娇嫩绵软,轻轻细细,玉珠滚盘的清脆柔美。
谢霖伸手往她腿心花蕊儿一抹,呵——湿答答,水盈盈,蚌肉的细嫩柔软,小丫头更是被吓到了似的惊叫出声,尾音拉得长长的。
少年就捏着那里面的小蕊瓣逗着她:“真的大了,我感受到了。”
身下被揉捏得又酥又爽,柳颜紧紧埋进他怀里,玉白的身子一颤颤的。
“阿霖……轻点摸颜儿……呜呜……阿霖哥哥……”
“哥哥……不要亲我的那儿……呀……阿霖哥哥……”
小姑娘就像个柔弱的小猫崽被少年捏在手里拉开来,揉揉小幼乳,玩玩小嫩穴,她的小穴毛都没长,腿心那处销魂乡干净粉嫩跟块豆腐似的,硬是被谢霖揉弄得湿答答地瑟缩着,像朵浸了水的杏花苞。
可这姑娘好看好玩,却嫩生生的不耐把玩,谢霖就这么搂着她亲亲嘴,吸吸奶,揉揉穴,她就圈着他的脖颈咿咿呀呀的到了快美之地,那小嫩穴咬着纤长的指尖一吮一吮的,勾得谢霖愈发情动。
可他眉眼低敛,微微翘着唇角与她耳鬓厮磨着:“阿颜,谁教你的衣衫也不穿就爬男人床的?”
“被玩几下就这样了,不怕阿霖哥哥把你玩坏了?让你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张着腿做哥哥的小性奴?”
他一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浪词儿,一边压下来轻轻碎碎地啄着细白的脖颈儿,动作温存极了,在她高潮时更是柔了又柔,生怕弄疼了她。
柳颜被亲得仰头露出一截玉颈,快慰将水润杏眼晕染的迷迷蒙蒙。她本来娇滴滴地跨坐在少年怀里,听到这话,还以为阿霖哥哥要把她当小性奴来养,这和之前说好的对不上呀。遂又懵又急地蹭着他嚷嚷:“阿霖哥哥,我不要当小性奴,我要做你的妻子!”
听她说要做妻子,不要当小性奴,谢霖忍俊不禁,摸着女孩红红的樱唇,抿笑诱哄:“做阿霖哥哥的小性奴哪里不好?每天什么也不用做,就只要光溜溜的睡床上等我回来就好,连地也不用下呢!多适合颜儿。”
这说的,好像做个床上的小玩物是多好的一件事儿似的。
谢叁公子霖,姿仪瑰雅,少时即有神童之名,至十六岁得圣上赏识,亲点状元。那一日少年状元骑马过街,姿容绝艳占尽风流,所到之处人们都争相一睹谢郎风采。
可这样的谢霖,却在夜晚拥着青梅竹马的小表妹,揉着娇软嫩乳,眉眼弯弯地哄她做自己的小性奴。
“而且颜儿的身子一揉就起了团红印儿,这么娇嫩怎么受得住持家的苦?还不如当个小性奴,每天只要躺在床上给阿霖哥哥玩就好了,是不是?”
一边这么问着,他亲着她,揉着她,把小姑娘弄得泄了又泻,瞧着她意乱情迷的小模样,竟觉得这丫头做个小女奴倒也应当。
被锁在床上给人肏的小姑娘也不用穿衣裳,每天就张开腿露出没长毛的小幼穴等着挨肏,晚上他回来肏个酣畅痛快,然后也不用拔出来,就塞在她身子里睡,正好堵住灌进去的华呢;白天就把小幼穴用玉势堵住,抱她下来放在腿上玩,也不用给她穿衣裳,以便兴致来了就能拔出玉势肏她。她就这么在他的浇灌下长大,看到碰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无忧无虑,不必为世俗烦恼。
啧啧啧……
柳颜哪知道自己温柔端方的阿霖哥哥此刻正想着要把她当做小性奴圈养起来,她只以为她这样不穿衣裳钻他被窝里让他不高兴了,这多不矜持多不规矩啊!所以阿霖哥哥说她要给他做小性奴,这样吓唬她。
嘁……她才不怕他呢!
小姑娘被谢霖逗弄得莹白的身子泛着一层胭脂似的粉,雪肌沁露,细喘微微,愈发显得晶莹剔透,清水芙蓉一样好看。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少年秀丽的容颜,觉得阿霖哥哥生得真好看,于是凑近与他嘀嘀咕咕:“那,阿霖哥哥生得这般美,不做我的男奴多可惜呀!要是阿霖哥哥你做了我的男奴,我肯定谁都不要,不再看别人一眼,每天就和你寻欢作乐啦!”
她也开始想啊~要是阿霖哥哥做了她的男奴,嗯!她要与他游山玩水,对他为!所!欲!为!让他每天给她画画儿,还要写诗夸她美,不这样做的话,她就罚他不准吃饭!
小姑娘越想越觉得迷醉,那样的生活真是神仙日子呀!
这话被她原样奉还,谢霖弯眼想忍住笑,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于是他轻轻把她推开一点,然后抬袖隔在他们中间遮住自己,偏首笑出声。
柳颜听着他的笑声,呆呆愣愣的还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笑,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还想钻过袖摆看看他。
少年刚沐浴好,披着带着潮气的乌发,穿着宽松的衣衫,因着被她动来动去扯开了些胸前衣襟,露出些许白皙胸膛。
瞧着心里就扑通扑通的。
察觉到她贼头贼脑的要过来,谢霖马上以袖压唇,忍住过于放肆的笑意后才放下手揽住她,依然温柔的道:“好,那我就是你的男奴了,所以你现在开始就不可以看别人一眼了,知道吗?”
柳颜被他按下,又听他自愿做了她的男奴,眨巴眼想了一会儿,细眉蹙起很是为难的道:“这不行呀,爹和娘我是一定要看的,萍儿我要看的,院子里这么多丫鬟我也不能不看……哎呀,我肯定做不到不看别人一眼的!阿霖哥哥,我不了你,你还是自由身啊。”
她还掰着手指数,愈数愈觉得这难以做到,要看的人太多了,这个要看,那个也要看,只好忍痛放弃把谢霖做男奴。
这叁心二意的小姑娘啊……谢霖扶额,挡住脸笑出声。
表妹h 要是被玩坏了变成小淫娃……那该怎么办呢?
柳颜总算是听出他是在笑她了,小姑娘被笑得脸红,白了他一眼,把脸躲进少年衣里羞恼道:“阿霖哥哥净会取笑我,我以后不这样了!”
这说的,谢霖放下袖摆搂住怀里的温香软玉,爱不释手的握着她胸前的莹软,笑意浅浅的安抚道:“妹妹莫恼,阿霖哥哥不笑你了。颜儿这般别有一番风味,我很喜欢。”
他怜爱的抚着雪背,女孩的身子是娇养出来的嫩,肤若凝脂,柔若无骨。这初长成的青涩懵懂,也是让人心怜不已。
所谓秀色可餐,便是如此了。
柳颜从他怀里探出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用有点严肃的语气问:“就算我这儿小小的,你也喜欢吗?”
谢霖松手,把她往上抱了抱,就在她面前低头叼住小乳尖,再大口一张整个儿含进去吸得啧啧有声。
小丫头发出一声轻软的娇吟,眼神又迷离了。
谢霖也是不好受,柳颜身上的清幽女儿香若有似无,引得他心猿意马。她身子真的又嫩又敏感,没亲一会儿,白致胸口上面就红了一大片,下面更是湿得好似发了大水。
柳颜一双玉臂圈着他的脖颈,轻咬朱唇,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下来,胸口被表哥亲得痒痒涨涨的,腿心那个地方好像又流出了水……
她无力的动了一下想合拢腿,却马上被谢霖更紧的制住,教她挣扎不得,只得乞求的叫他:“阿霖哥哥……唔嗯……”
谢霖拥着她翻身压下,漆黑发丝水一样的披泻而下,女孩颤颤的伸手把这柔滑青丝拨弄好。他轻抬首定定注视着她,满目温情,像是微风吹着含苞的花。
少年的手顺着窈窕腰肢往下揉着那处稚嫩花蕊,惹得小人儿闭目娇娇欲泣的轻吟。
他看得温柔,俯下身也带着珍而重之的怜惜。埋首在香软颈窝,他轻吮着雪肌哑声念:“颜儿妹妹,莫怕。”
“颜儿……等你再长大些,等你十五岁及笄的时候,阿霖哥哥就给这张小嘴吃东西,把你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他意有所指地在那润泽的嫩穴口抚摸,长睫翕动地露出了无害的笑。
被鼎盛情欲烧得艳红欲滴的唇凑近小巧耳垂,谢霖轻轻吹了吹气,晦涩地看着它变得愈发红润。
喉结微动,他含住耳垂轻柔的舔咬吮弄,带着几丝恶意的呢喃着:“到时候,妹妹就躺在这张床榻上,张开腿给哥哥肏。要是颜儿不小心被哥哥玩坏了,成了不能下床的小淫娃……”
柳颜被身上的快慰冲刷着,瘫软在床上失神地望着上面,脑子里一团浆糊,只听见他在耳边低声说的话。
要是颜儿被阿霖哥哥玩坏了,变成了小淫娃……
喃喃跟着问着:“那,颜儿……该怎么办呢……”
谢霖抓揉着女孩小小的乳儿,嫩嫩的蕊瓣,将她的情欲神思全部握在手中把玩逗弄着,然后柔声念:“那颜儿只能当哥哥的小性奴了,哥哥吃饭看书睡觉,都一直插在颜儿的小嫩穴里,往里面灌满水。颜儿也不能出院子,不能见除了哥哥的任何人,就这样被我玩一辈子,好不好?”
柳颜缓慢的眨眼,清醒了一点,委屈的小声坚持说:“颜儿要做阿霖哥哥的妻子,不要当小性奴。”
她眼角泛红,有晶亮水液慢慢凝结,然后又眨了下眼,居然就这么吧嗒吧嗒哭了出来。
她别过头,往下面躲着,声音带着浓浓哭腔:“颜儿要所有人知道,阿霖哥哥的妻子是我,阿霖除了我就没有别的相好的人了,所以我不要当哥哥的性奴。”
最后,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女孩捂住眼睛,声音稍微高了一点:“我就要当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妻子,我都不当。”
谢霖见小姑娘给弄哭了,连忙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心疼得亲她的泪水,又听见她闷闷的说:“要是我被许配给了别人,或者你让我当了小性奴,我就扯条白绫——”
谢霖直接吻住她,没让她把话说完。
唇齿交缠,一吻结束,他轻扯了扯女孩细嫩的腮帮子,无奈叹:“真是狠心。”
柳颜小脸娇艳,眼眶还是红的,被捏住腮后也伸手掐他的脸,不高兴的抱怨:“阿霖哥哥才狠心!我生得这么漂亮,怎么忍心一直欺负我!”
行吧,我欺负你,欺负得你都要扯白绫了!
谢霖叹气,无奈哄着小姑娘,可心里却是甜的。
两情相悦,这可真是,世间最美的事了。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姑娘,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是他喜欢的模样呢?
越是深入,越是沉迷。如鬼怪话本里蛊惑人心的狐女,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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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按照一般的套路,接下来柳颜被老皇帝看上被迫入宫,她和谢霖约定私奔。私奔时却看见全族长辈都乌压压的跪在门口,恳求他们遵从圣旨,饶谢家一命。
于是柳颜入宫了。
一系列强取豪夺虐恋情深后,be
嘎嘎嘎嘎嘎嘎,有些剧情光是脑补,我就能笑出声
表妹h 用手给表哥抒解+过渡+配角h撅着屁股被肏得神
天将亮未亮时,谢霖已经醒了,他平时便睡得晚,昨日柳颜来了,即便是与她狎昵了一会儿,也算睡得早,因此就起得也早。
一醒来便觉得满手的细滑,睁眼一看,便看到自己的手放在柳颜的胸口,正松松捏着一只小奶子。
嗯……这儿是真不大啊……
他顺势轻揉了揉,将她揽在怀里抚弄着,这儿虽然不大,可却幼滑温软,粉嫩的乳尖尖惹人怜爱极了。
她肌肤柔嫩,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红印,经过昨夜的把玩亲啃,双乳已然是红晕朵朵,看着仿佛遭受了莫大的折磨一样。
柳颜在睡梦中感觉到胸口痒痒的,好像有人在摸她,迷瞪地往被子里躲,谢霖也不唤醒她,跟着她继续抚弄着,还低下头扶住肩,啄吻着那稚软的小玉兔。
嫩乳被揉弄的酥麻感让小姑娘呜咽着睁眼,看到表哥一大早就在吃她的奶儿时,揉着眼睛撒娇:“阿霖哥哥……”
谢霖亲着她应了一声,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硬起的东西,敛眉垂眼道:“帮哥哥一下。”
小姑娘乖乖地点头,认真地上下撸动着那根勃起的阳具,她手小力气小,动起来慢腾腾的,也就技术还行,感觉尚可,谢霖知道她已经很努力了——这活儿确实不算多有意思的,时间长了她还手酸手肿什么的……
这姑娘真的是身娇肉贵的。
喟叹的眯眼,享受着身下源源不断的欢愉,他抱住小姑娘,抚着滑软玉体与她打趣:“我的床睡起来这么舒服的么?瞧着比睡你自己的床还香。”
柳颜像是柔软的小猫贴在他怀里,被这样抱住让她觉得安心的不得了,被窝暖暖的也让她困意又起,这人一困,手上的动作就变慢了,谢霖索性握住她的手自己撸着。
“嗯……”她闭上眼,含糊的回:“哥哥的床舒服,我喜欢和哥哥一起睡……”
她的脑袋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停下,软乎乎的撒娇:“阿霖哥哥~”
谢霖亲上她,回着:“嗯,哥哥在……”
少年情热便是如此难舍难分,就像温着的美酒,入口香醇,到喉间便化为一团烈火,落入腹中,将整个人烧灼得不知今夕何夕,醺然似游云梦。
他们吻得忘我,像是要将对方咽入下腹的贪得无厌,在滚烫的呼吸交融中,柳颜连掌心湿了也不知道。
她闭目侧身蜷着,像是乖巧极了的猫儿,又像是新摘下还含着凝露的芙蓉,睡在宝盒中,无人可以打扰她。
谢霖最后亲了亲她,又柔声哄了她几句,便下床拿来棉帕温柔地将她的手、腿擦净。
然后才更衣洗漱,换上朝服离开。
待他身影消失,永安直起身扫视了一圈,沉下脸问院子里:“你们可有看到表小姐?”
小厮连忙道:“回管事话,表小姐昨日来问叁少爷课业的问题,问好了便回芙蓉苑了”
永安满意地点点头。
柳颜父亲是宁国公,母亲是谢家嫡小姐谢清,宁国公战死后,谢清悲痛欲绝,大病一场几乎要跟着宁国公去了,病好后也无心照料柳颜,整日诵读礼佛。一日谢浔登门拜访,看到府邸败落,柳颜在吃地上的野果,头上还有几只鸟雀啄着,连血都被啄出来了,一问得知仆人流散,无人照顾她,不由大为心痛。谢氏百年世家,顶级门阀,宁国公死后的全部家财皆为宁国公之妻谢清所有,谢家也送来钱财给她救急,如此下柳颜居然还沦落到与鸟争食的地步,足可见她对孩子有多不上心。
他狠狠斥责了谢清枉为人母,对孩子疏于照料,撂下狠话“你若不愿照顾颜儿,那就由我来照顾!”
谢清曾是京城第一才女,有一次抚琴,琴声动听如仙乐,引来百鸟朝凤,牡丹盛开,此事一度传为佳话。当年她嫁给宁国公的十里红妆,那等盛况就是公主出嫁也不及。
彼时,清冷庭院里的憔悴美人一袭白衣,娇柔堪怜,像是早春娉婷盛开的梨花,她待谢洵训斥完后,不喜不怒,只沉默的对兄长伏地叩首,轻道:“那颜儿就拜托给兄长了。”
嫡亲妹妹如此颓废,气得谢洵猛地掷杯,站起怒道:“好!你不养,自有人养!看在你是颜儿母亲的份上,她的婚事你来做主,其他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谢清平静道:“是,妾身谢过兄长。”
谢洵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气到心疾发作,一甩衣袖就大步离去。
自此,柳颜便被接入了谢家,谢清则没有了牵挂,出家做了尼姑。
莲香渺渺,宁静的望月阁里只听一阵阵破碎的呻吟。
“不要呀……呜呜……怎么这么大……柔柔吃不下的……不要……”
“不要……啊啊……柔柔要坏了……柔柔坏了……呜呜……好烫啊……柔柔被撑坏了……”
清丽少女不见以往的嚣张气焰,只无力趴在被褥上任由身后的俊美男子灌。
她目光涣散,樱红小嘴里断断续续吐着淫靡的求饶。青丝凌乱,其间露出的娇美小脸上满是春情欲色,正泪眼朦胧的人哭哭啼啼着。
皎洁玉背印满红色爱痕,小小的肚子微微鼓起,好像怀了孕似的。
玉柔才刚刚及笄,那用来欢好的细窄嫩径比一般的少女更浅。以至每次合欢都是被人肏进苞宫,生生被谢霁玩得失了神,又被毫不留情的内射灌得浆满溢。
她接了单子前来刺杀谢府大公子谢霁,却没想到反而被人抓住囚禁起来供他淫乐,好像自己是泄欲用的床奴一般。
滚烫阳具抵着小苞宫就是一阵激射,谢霁闭目缓缓吐气,享受着释放的快感,任由少女浑身发抖地呜咽都置若罔闻。
表妹h 把小姑娘抱在腿上揉身子
谢家规矩极严,纵使柳颜还想多睡一会儿,也不得不起床。
在去往佳琼厅的路上,她却看见了谢霁,咦了一下,她寒暄道:“大表哥好。”
谢家人是一脉相承的好颜色,谢霁也是当朝出名的美男子,他的面部轮廓比谢霖更硬朗,肤色也更深一些,由此很是夺人注目的俊美。
谢家一直以来在武将上有所欠缺,这一局面在谢清嫁给宁国公后终于有了改变,后来谢霁跟着宁国公去往边疆,四年后宁国公战死,他率领军队大破敌军,带着西辽的求和书回来,如今已是金吾卫上将军了。
看见柳颜,谢霁面色柔和了些,点点头打个招呼道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走过的时候,柳颜敏锐的嗅到了一丝淡淡的脂粉的甜香。
谢霁可是很不近女色的。
她微诧异,还有些戏谑的想:大表哥看上去一本正经,没想到房里也会藏人……就说怎么出门迟了,多半是被温柔乡给绊住了。
待谢霁走远,她偏首对萍儿低声念了两句话,萍儿点头表示记下了,这才抬步去佳琼厅。
饭后她与祖母说了会儿话,跟着先生抚琴消磨过了半天,午后在芙蓉苑小憩时,萍儿拿回来一匣胭脂水粉。
“小姐,这些就是了。”
柳颜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一盒一盒打开嗅味道,一边问:“大公子回来后,是直接回的房吗?”
萍儿回道:“是的,厨房里饭菜也是送过去的。”
她笑了下,轻挑眉尖:“她一直待在房里。”
萍儿道:“养护莲花的花匠说大公子房门紧闭,偶有婢女出入。”
她唇角挽起:“这样也不嫌闷,大表哥从什么时候有这毛病的?。”
萍儿退下对门口的婢女低语几句。
房里的柳颜自顾自的嗅着胭脂,在嗅到其中一盒时,停下,仔细嗅了嗅。
就是这个。
她把胭脂放回去,随便从里面拿出一盒来在手上抹开。
片刻,萍儿过来道:“约莫五日前遭了贼,大公子就这样了。”
柳颜眼睛微弯:“唔嗯……五日前,看来那姑娘就是被大公子看上了呢。”
脂粉在掌心晕开,用指尖点着染在脸上,看着镜中的花容月貌,玉面桃腮,少女唇角一弯:“能被大表哥看上的贼啊,想必偷的也不是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