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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虞美人
萍儿点头道:“应当是谢家的机密。”
机密,谢霁的命,或是直接造出谋反的证据……这些都不稀奇。柳颜想通关节后,不再多问此事,揽镜自照,捧着脸笑得心满意足:“好想快点长大啊!”
晚上用过晚膳,柳颜蹦蹦跳跳地来到谢霖的书房,不管他在看着公文,过去就把脑袋蹭过去要亲亲。
谢霖从善如流地把她抱在腿上亲嘴,一碰到便发觉不对,她的唇真带着花香和甜蜜。
他扶住她的脸,舔了一下对面红艳艳的小嘴,眼含笑意的问:“这是茶花和蜂蜜?”
柳颜从怀里摸出几盒口脂珍惜地搁在手心里,像只小孔雀似的炫耀道:“这是我自己做的口脂,这个是用茶花做的,这是玫瑰花,这个是莲花……”
怪不得大哥说他院子里的垂烟莲花被摘了好几朵……秃噜噜的,丑得不堪入目。
谢霖不会为这种事训她,他笑着接过她的口脂,打开看了看,口脂色泽比湘妃色更深一些,质地细腻润泽,甜甜的蜂蜜香气闻着就勾人食欲,他点了些在指尖上给她抹在唇上、颈上。
口脂就这么一点点,小姑娘自己都舍不得涂,被他这么乱涂在身上,马上心痛地叫出声,抓住他的手不要他涂,却被按住好好亲了亲。
涂上唇,被他亲掉,涂上颈,被他亲掉,涂在脸上,被他舔掉,再涂再被亲……
柳颜看着宝贝全部进了他的肚子里,心都快碎了。这时候的她就像是存粮被掏光的松鼠,满目死灰,生无可恋。
茶花口脂涂完,谢霖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摸着怀里小娇娇,长指在她唇上逡巡游移:“怪哉,我平日里不吃甜,怎么这个就能吃掉这么多呢?”
柳颜忍了忍,还是忍不下这委屈,利索张嘴忿忿咬他的手指,口齿不清的嚷着:“我又没有要你吃,这是我涂在嘴上的。”
谢霖歪头,笑得温柔文雅,手指在她的嘴里搅拌着揉着软糯小舌。然后凑近与她咬耳朵:“那颜儿妹妹涂在唇上是想给谁吃呀?”
她嗦着手指轻哼:“当然是我自己吃啦,这样我吃什么都带着甜了!”
说着吐出嘴里的手指,她又开始撒娇了:“阿霖哥哥~你又欺负我!你看看哪家的哥哥会和妹妹抢口脂的~”
小姑娘这般撒娇卖痴,而谢霖看的却是她的衣领口,这里露出的一小片肌肤雪腻生香,滢滢似冰,配上点点红梅岂不是画龙点睛?
他笑意渐深,道:“那等我休沐的时候给你重新做些,好不好?”
此言一落,小姑娘哀怨的神色瞬间起来,马上捧出剩下的口脂,娇娇的冲他谄媚道:“那阿霖哥哥,你还要试试吗?”
这么说着,她忽的好似想起了什么,没等他回答又回来认真道:“不过你现在忙,我就不打扰了,这就先回去了。”
说着就要跳下来跑开,谢霖眼疾手快伸手捞住纤细腰身,把她重新按在腿上。
“呀,阿霖哥哥?”
柳颜一双猫儿眼睁得圆圆的,疑惑的看他。
谢霖弯眼,捏揉着怀里的香软娇躯。他了解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用什么样的力,怎么揉……都了然于心,如此没几下就把她玩得媚眼如丝,跑也跑不掉,只会靠着他怀里微微娇喘着。
等她情意升起,柔顺至极了,他才含住珠玉似的白嫩耳垂,一下下舔着吮着,像是吃着什么珍馐的仔细,柔声念:“颜儿妹妹放心,阿霖哥哥再忙也有时间陪你玩……”
烛火忽然抖动了一下,与她亲昵的少年半张脸隐没在暗处。柳颜被抚弄得发出小声的哼唧,眉眼间晕染了丝缕春意。
纤白的长指点了点小姑娘细腰上系着的花结,往下捻着长长的穗子没有动。他眼底翻滚着幽暗的欲色,然后阖上眼吐息,这次少年清冷的嗓音微微发紧,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以后颜儿晚上都留在哥哥这儿,就像昨晚那样……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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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世家子弟,谢霖的品行堪称洁身自好,他身边伺候的人皆为小厮,也没有通房。人际交往则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所谓物以类聚,他们的品味如出一辙的高雅脱俗,春赏花写诗,夏流水写诗,秋登高写诗,冬观雪再写诗,然后比一比谁写诗写得好,对去青楼给漂亮姑娘送温暖没有兴趣。
日子过得十分不食人间烟火。
如此的一个雅致人,他干的最下流的事就是和小表妹有了首尾。
从此温柔乡,英雄冢,霖雨泽被细柳,江雪孤鹤的少年迷上了娇柔堪怜的姑娘,从此缠绵悱恻,从此念念不忘。
汤房白雾袅袅,香风幽幽。
葡萄美酒夜光杯,这里的酒不只有葡萄酒,还有二十年的梨花春,陈年女儿红,香飘十里的玉醇香,号称饮后如梦一场的云梦生……
十数套奇珍的酒具与十数瓶万金难求的珍馐,一酒配一器,若是有人在场,恐怕会认为此间主人是难得的爱酒之人。
实际上,于酒一道谢霖只偶尔小酌,浅尝辄止,远称不上喜爱。
但就算如此,他的一时兴起,也不会是朴素简单的。
骨肉匀亭的手轻轻端起一只天青色竹节样酒盏,玉白指尖与悦目的青色相映成趣,里面微晃的酒液也是碧色的,仿佛是被熔炼了的山林翠微。
谢霖搂着柳颜,笑道:“此酒名为竹叶青,味香清醇,入口甜绵微苦,温和柔润,余味无穷。古有诗云“兰羞荐俎,竹酒澄芳”,如此盛名,颜儿可要一试,看它是否名副其实?”
柳颜就着他的手轻抿一口,咂摸咂摸道:“有点苦。”她想了下,说:“香是很香的。”
他弯眼,沿着她碰过的杯壁慢慢饮尽残酒,然后放下酒盏放下,托着她的下颌,吻上渡进一口,少女轻声哼了一声,吞下了他喂进的酒液。
绵延的酒香浸透了交缠的吐息,一杯酒好似醉了两个人,再加上周身白雾缭绕,真如同在云间梦中。
谢霖抚着她的脸侧柔声问:“现在呢,还是苦的么?”
柳颜不服地伸臂勾住他的脖颈,软声轻哼:“如果我还说是苦的,你是不是要把我给灌醉了?”
谢霖嗯了下,敛目慢慢亲吻着她的唇角,低笑:“对啊,把你灌醉了,然后锁起来。”
少年唇瓣殷红,吻着肌肤时就像尝着奶白的酥醪,轻柔得如微风扶柳,她觉得痒,便偏头躲开。
被躲开了吻,谢霖也只笑了笑,细心理好她的发丝,继续说:“还有十几杯酒,颜儿,与我一起尝过去可好?”
“此酒名葡萄酒,从西域而来,酒色浓艳,香气满溢……”
竹叶青,葡萄酒,梨花春……
两人共尝了十几杯酒,汤池房里酒香弥漫,暖雾熏人更激起了醉意,以至于到了后来,柳颜醉了,搭着他的肩,柔若无骨的攀附着他。
“阿霖哥哥,你真好看啊……”她靠在他怀里说悄悄话,抬起的眼里涣散一片,倒映着他娟丽如画的脸。
谢霖也与她说悄悄话:“颜儿妹妹也很好看。”他弯眼:“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他将她抱上来,放于绒毯上,解去她身上的浴衣,露出的美人娇躯冰玉妆成,玉臂纤腰,雪臀花穴,秀腿莲足,无一不美,无一不销魂。柔嫩酥胸上残留着的红色爱痕更是引人血脉贲张,让人恨不得覆身其上好生将她怜爱一番。
少年跪坐在她身边,即便是这样了,他的举止也是优雅雍容,腰背秀拔如玉山翠竹,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
可他眼角泛红,眉梢轻挑,其中蕴着几分勾人心弦的风流之姿,这副模样分明是有了叁分醉意。
谢霖这样正襟危坐着,端杯掩唇,垂眉低语道:“颜儿,这是最后一杯,此酒名女儿红,色如琥珀,纯净可爱,香气馥芳,浓烈沉郁,味——”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醉酒的少女,待说到味的时候微抿了酒液, 尝了尝而后温柔道:“甜酸苦,辛鲜涩六味俱有,色浓味醇,风味独特,霖甚是喜欢。”
他的笑更柔和了,乌润的眼像是蕴荡着一汪春水,伸手将她闭拢的一条纤腿拉开,接着起身举杯至她分开的腿间,看着女孩腿心晶莹剔透的幼花嫩蕊,轻声细语的念:“霖甚是喜欢,颜儿,你也尝尝可好?”
他说着,将酒杯置于她的腿心上方倾倒。
琥珀色的酒液倒在少女洁白无瑕的花户上,润泽着幽秘花丛,些微凉意让柳颜细微的呻吟了一声,谢霖扔掉酒杯,把住秀腿俯身含住花蕊就是一阵牛饮狂吸。
“啊……唔啊……”
小人儿半醉半醒,感到身下被一阵吸吮含弄,有些疼又有些羞,激烈的快感席卷全身,不由得咿咿呀呀似哭似闹的娇吟出声。
“唔唔……呀……阿霖哥哥……啊……”
灵活的唇舌挑弄着细嫩的蕊瓣,刺激出的欢愉源源不断地流淌在少女体内。惹得花汁淋漓,恰似上好的琼浆玉液,谢霖迫不及待的啜饮吃下,还尤嫌不够的轻啃着瑟瑟发抖的蕊儿,以便让她流出更多的汁水来供他吸饮。
醉酒的身子更为敏感,粉白的蕊唇被吮开,小玉粒被吃得俏俏挺立,再也无法护住里面的娇小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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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h 好险呀!差一点就被阿霖哥哥玩坏啦!h
这弥漫着桂兰香气的汤房里,便是如此淫乱的一幕。
稚嫩的女孩玉体横陈,一双纤腿被牢牢把住,被迫敞开腿心的妙处给人吃,而少年埋首在腿心吃得津津有味,女孩是半醉不醒的,能认清人,却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小手胡乱抓着身下的绒毯,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阿霖哥哥……呜呜……不要了……啊……呀……哥哥……阿霖哥哥……”
她被吃得又哭又抖,既觉得快美得可怕,又觉得下面被吮得疼,阿霖哥哥到底做了什么呀,怎么让她这么难捱……
谢霖狠狠嘬着汁水,似乎要将她给吸干似的,既然不能肏透这嫩穴灌个满浆溢,那就先吃吃它来解馋。
想罢,他张口把整个稚嫩的花户含进口中,握住腿根将其分得更开,舌尖对准细小的穴口就是一阵挤弄戳刺,誓要将里面的汁液喝干的凶悍。
柳颜习舞,身子柔韧得就像是初春的嫩柳枝,被谢霖失了分寸的拉开也不觉得疼。
快慰排山倒海,层层迭迭,眨眼间她就被扔上了极乐,只能惊慌失措的唤着阿霖哥哥。
“阿霖哥哥……呜呜……哥哥……啊……阿霖哥哥……”
可两条纤腿没扑腾几下便被更无情的镇压下来,散发着幽微甜味的花蜜从嫩蕊中流出,像是滴滴答答的泉,流进少年张开的口中。
咕叽咕叽的淫靡的水声中,柳颜无力地躺在绒毯上,目光失神地看着上面,簌簌泪水沾湿了发鬓,她眼眶湿润,樱唇微启,胸口的起伏连带嫩桃似的幼乳都跟着轻颤,看着便是眼热。
这副情迷乱性的媚态倒真像是个给人泄欲用的小性奴了。
从香源蜜洞里缓缓流出的花汁伴随着若有似无的酒香,让他心潮澎湃。谢霖乐此不疲的用口舌戏弄着她,吸吮含弄,揉捏掐捻,无所不用其极,逼得柳颜泄了又泻,等小丫头泄了几次,哭声轻了下来,腿儿都在小幅度的抽搐时,他才稍稍满足的罢手。
正欲宽衣解带与佳人好好温存,余光却瞥见女孩原本粉白的小花蕊被亲吮的桃红一片,他马上轻抚细看,瞧着还泛着红肿,若是不管,只怕她明日连床也下不了。
再看柳颜,她满脸泪痕,气息微弱,微阖着眼毫无神采,怕是因为这场情事显出了虚脱之象。
心爱的小姑娘被折腾成这样,谢霖也顾不得回味了。忙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看着心上人半睁半闭着眼,疲累至极的模样,不禁长叹,这娇丫头到底怎么养得如此弱不禁风,他自问在床笫间也不是贪婪残暴的性子,怎么这才刚刚开始,她就一副遭受磋磨的凄惨模样了……
“颜儿?颜儿?”
他抚着青丝温柔唤了几声,少女大大的猫儿眼里才渐渐现了亮光,她缓慢地眨了下眼,受了委屈似的瘪瘪嘴,最后有气无力的把脑袋往他怀里蹭得更深了。
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这小可怜,怎么被欺负成这样了?
谢霖心疼极了,低头亲了亲她,吻里满是安抚温存之意。心中念了几句色即是空、君子好色不淫之类的话,把小姑娘拾好,腿心上了药,又抱到床上哄她喝些参汤再歇息,安顿好后正想折回去草草解决一下身上的火热情欲时,却被一只软嫩小手揪住衣角。
小表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眶红红的,青丝披散,真像是被欺辱了一样。
被折腾了之后她酒倒是醒了干净,知晓谢霖和自己亲昵了却没有尽兴,因此就有些不安:“阿霖哥哥,是颜儿没有让你舒服吗?”
她看了看他胯下硬起的东西,摇摇他的衣角,垂眉低首,轻轻说:“阿霖哥哥,让我帮你吧。”
谢霖大抵知道她的心思,坐下抚她的脸,柔声轻斥:“累了就应当好生休息,难不成你真想让我把你玩坏了?”
他这话让柳颜想到了,要是被阿霖哥哥玩坏了的话,就当不成妻子,只能做个不见天日、默默无闻的小性奴啦!
被阿霖哥哥拴在床上用来泄欲的小性奴,只能看着他娶妻生子,别人一谈起阿霖哥哥,就只会说他的妻子是某某家小姐,不会说是她柳颜,她就没有资格和阿霖哥哥合葬在一起;阿霖哥哥的许多事她也都不能参与,不能参与他的事,她就不会是阿霖哥哥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最重要的人,他就会为了别人委屈她,还会抛弃她!
被玩坏了就会被抛弃!!
这太可怕了,她被自己的想象吓出了一身冷汗,暗暗下定决心,这要是发生了,她就扯条白绫绞死阿霖哥哥,再绞死自己!既然阿霖哥哥不能属于她,那就谁也不可以得到他!
虽然这么想着,可她却知道自己是喜欢活着的阿霖哥哥的,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但这也困扰不了她,柳颜几乎是同时想到,要是阿霖哥哥做了她的男奴,她可不会抛弃他的。
于是她再次下了决心,要是做不成阿霖哥哥的妻子,她就把阿霖哥哥藏起来,把他变成自己的男奴,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这些想法只是短短的一瞬间想完,小姑娘揪着少年衣角的手紧了紧,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触及到情郎柔情的目光,心里暖暖的,咬咬唇撇过头倔强道:“我才不怕被玩坏……”
这倒和她之前一谈到玩坏就色变的态度不一样,谢霖忍俊不禁,手往下伸进被子准确的捏住小幼乳玩,她被这样摸惯了,一被碰到就下意识的放软了身子,虽然现在气力不济,却还将胸口往他手心送,特别乖。
这满手温香软玉真是如捧莹雪,嫩得稍稍用力就捏坏了一样。
“怎么不怕被阿霖哥哥玩坏了?还是说,被玩坏了颜儿也不怕了?”
小丫头蹭着他的手,嘟嘟囔囔的回:“要是被玩坏了,我就扯条白绫——”
谢霖听不得她说这种话,一手捂住她的嘴,无奈道:“颜儿妹妹,我哪舍得玩坏你,你不用扯白绫了。”
他摩着掌下的娇润樱唇,又往下继续抚弄那对可爱的雪兔,看她睁得圆圆的眼,忍不住抿唇笑:“阿霖哥哥的妻子只有你,且放心,等你及笄时,我定然将妹妹八抬大轿地娶进门,好不好?”
柳颜被这般揉乳弄得舒服,脸上不由得浮上了迷离春意,闻言,眼睛一亮,眉开眼笑道:“一言为定,阿霖哥哥不许骗我。”
她这享受爱抚不经意露出的娇态实在是妩媚撩人,谢霖两腿不动声色的并了下,他自己那处翘得那么高却没有去抒解,还坐下来与她如此亲近说话,如此也没觉得苦,只觉得与颜儿妹妹如何亲近都不腻。
少年面色如常的弹了弹温软的娇乳儿,手捏着她的脸笑:“我何时骗过你?乖一点,好好歇息,等你大了,阿霖哥哥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这话里的意味让柳颜羞红了脸,她低下眼,不知怎么的鼓起勇气说:“我才不要你放过呢……我也很厉害的……到时候、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这话太羞人了,她说完就用尽全身力气躲进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觉得从头到脚都是臊热的。
谢霖听在耳里只觉得其中满是可爱的孩子气,看她羞得躲进被窝,不禁掩面大笑,连声说好,笑罢,抚着被子鼓励:“颜儿妹妹好志气,有道是莫欺少年穷,我就等着两年后和妹妹洞房花烛,一较高下了。”
这一听就是不信她,还调笑她,柳颜忿忿探头:“……你不许笑我!”
他眼神无辜,诚恳解释:“妹妹听错了,阿霖哥哥没有笑你。”
柳颜:“……”
她又气鼓鼓地钻进被窝了。
到底是玩累了,等谢霖回来,她已经沉沉睡去。




表妹h 颜儿长大了,该谈婚了尾声
谢夫人出身高贵,琴棋书画样样通,其中尤擅琴技,其人风姿雅韵宛如姑射仙人。这位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在早年与谢清办了个琴社,如今虽然已经退出,但仍然了几个女学生教授琴技。
她与谢清既为姑嫂,又为好友,如今谢清出家了,她自是一手承包了柳颜的教育,至柳颜十二岁,在琴技上已经没有可以教她的了。
“你像阿清。”
谢夫人握着琴谱温婉一笑:“我比阿清大五岁,她七岁才碰琴,比我晚了四年,可她十五岁时,已经无人可以当她的老师了。”
一曲《玉英落》惊动牡丹开,一首《神游引》招来百鸟鸣,时人说谢家女公子乃天上仙子转世,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
谢清凭一己之力死死压在京城贵女的头上,把所有千色金小姐都衬托成了庸脂俗粉。她自幼体弱,有气血不足症,故而肌肤苍白,形体清瘦。于是许多姑娘为了那份病弱美态,生生把自己饿到晕厥。
她有头痛症,时而会蹙眉按额,于是这个动作便成为了京城的流行。
柳颜轻碰了碰自己的脸,眼神懵懂,似乎想知道自己哪里像谢清:“荀先生也说过这样的话。”她垂下眼,不解地看着焦尾琴:“他应当也是很想娘亲的吧。”
此话刚落,谢夫人捏着琴谱的手一紧,目光冷凝了一瞬,转而依然温柔的看着她,柔声问:“颜儿,你怎么知道的?他可是与你说了想阿清了?”
她这么问,少女面上浮上些许讶然,摇着头道:“荀先生并没有与我说,只是我在练琴时感到他有时会看着我,像在透过我看谁,偶尔谈及娘亲,也极为温和,我便觉得他是想念娘亲的。”
“不过荀先生与娘亲也是好友,如此也是正常的吧。”
谢夫人捏紧琴谱的手又缓缓松开,眼里神色未明。感到指尖微微发凉,她缓缓笑道:“阿清那样的女子,但凡与她相处过,谁不会想她?”
她笑意浅浅,招手让柳颜过来,待柳颜走近后,她拉住少女的手细细端详她的脸,半响,欣慰的轻抚着她的头:“颜儿长大了。”
她亲昵地将她搂进怀里,像是真正的亲母女一样,轻声说:“颜儿,你觉得霖儿怎么样?”
“霖儿性情宽和,长得也周正,与你年岁相当,你喜欢吗?”
这问题问得好生突兀,柳颜趴在谢夫人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声音轻细羞涩地说:“宁姨怎么说起这个了?颜儿从没想过这些……”
谢夫人母家姓宁,柳颜该称她为舅妈的,可谢夫人对她说,她与阿清是好友,私底下称她宁姨就好。
她这样说,谢夫人笑了,神情怜爱的道:“乖孩子,之前你还小,宁姨掬着你也是为了你好。”
她的笑意正是世间所有的母亲都有的慈爱,她已经为女儿选好了最好的人选:“你已经十叁岁了,是时候谈婚了。京城的青年才俊,没有一个比得上霖儿的,而且霖儿也对你有意,他与我说想娶你,我细细问,他还会局促呢。”
说着掩唇轻笑,眼里带着几丝戏谑。
在她说着时,柳颜的神情又羞又茫然,羞的是姨母说她的亲事,茫然的是她还不知道为什么就一下子谈婚论嫁了呢。
她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道阿霖哥哥很好的。”
接着抬首对谢夫人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就像梨花一样的纯洁娇弱,她慢慢念:“之前我课业上有不会的题,就去问阿霖哥哥,他回答得很耐心,走前还送给我一盒点心。”
这显然有点亲昵的意味了,所以说到这件事时她声如蚊呐,觉得难以启齿。但让她如此羞涩的事,她依然告诉了谢夫人。
待说好与表哥的事后,柳颜已经雪腮晕红,双目含水,如此含羞带怯的小女儿情态真可谓是娇艳欲滴。
她柔顺的低下头,轻轻说:“而且宁姨觉得好,那一定是好的,颜儿听您的,没有别的想法。”
谢夫人看着面前垂首的清丽少女,满意的掩唇轻笑:“既然你也觉得好,那我就再与霖儿拖一拖,晾他一会儿。人啊,太容易得到就不会珍惜,等他千辛万苦才娶到你,必会把你视若珍宝,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
柳颜睁大眼抬首,似没有想到还能这样,而后抿唇浅笑,眼眸澄澈:“谢谢宁姨……”
待回到芙蓉苑,柳颜坐在习惯的软榻上软软后躺,萍儿上前给她揉肩捏颈。
如此休息了一会儿,她才好像缓回了力气,闭目懒洋洋的问:“大表哥还关着那刺客?”
已经过了几日,事情的大概她已经摸清了,是以便直接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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