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师小札
洗手间外的张海斌正和方鼎轩在窃窃私语。
“你给她下了药了?”方鼎轩拿出一根烟要在唇上,眯着眼睛问张海斌,“你胆子也太大了。”
“一点点啦。”张海斌不知耻地笑了笑,“本来不想的,可惜今天心情太差,想找点事情刺激刺激。”
方鼎轩了解张海斌,这兄弟做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背景很强,父亲是省政委,母亲是省法院的检察官,他仗着自己的家境势力常常做出这样不入流的事情,上一次下手的是一个纯情的大学生,完事后给了对方两万块钱作赔偿,上上一次下手的是一个入职场的小白领,完事后照样用钱赔偿,他屡试不爽后竟迷恋上了这样的事情,胆子一次比一次大,用他的话说这叫找刺激,生活憋得他难受。
“算了。”方鼎轩摇了摇头,“你这样让我怎么和顾小愿交代?她好歹也是她的小姐妹,陪她来过一次生日就落入你的狼口……真的算了,女人哪里没有,何必呢?”
张海斌阴阴一笑:“我还就喜欢她了,相貌身材都是我喜欢的款,再说了,一个小护士罢了,你担心什么,现在的女孩子虚荣透顶了,我多给她点钱不就完了,别看她们表面正经,骨子里都是骚的。”
方鼎轩冷哼了一下。
“我去接她了。”张海斌搓搓手,快步走进洗手间一看,叶琨果然低着头,双手抵在洗手台上,浑身发颤。
叶琨朦朦胧胧间看见张海斌进来,赶紧用双手抵住他,可头晕目眩,浑身完全没有力气,她的抵挡也就是绵软无力。张海斌得意地搂着叶琨出来,掏出房卡,准备坐电梯带她上四楼的房。
“你给我放开她。”
张海斌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身一看,竟然是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夏臻霖今晚和周德立在会所吃饭,刚才去洗手间的途中听到了张海斌和方鼎轩的对话,知道他们在玩什么猫腻,可没想到对象竟然是叶琨,当他看见张海斌搂着叶琨走向电梯的时候,
晚妻 章节21
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
未等张海斌反应过来,夏臻霖已经伸手强行地将叶琨拉了过来,手臂钳制在她的腰上,顺利稳妥地将她安置在怀中。
“你是谁?”张海斌冷笑,“要你来多管闲事?你认识她?”
“往她酒里下药,你想做什么?”夏臻霖悠悠地开口,眼里却是一片寒冰。
张海斌有些心虚,反驳:“她是我朋友,男女之间玩点情趣不可以吗?”
“臻霖,你怎么了?”周德立跑出来抽烟,却看见夏臻霖正和张海斌对峙的情景,这个张海斌他也在饭局上见过两次面,再低头一看,夏臻霖怀里抱着的不是裴蕴喜欢的那个小护士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滚。”夏臻霖下巴朝张海斌一点,浑身散发着不可近身的戾气,压抑住将面前这个小禽兽揉成稀巴烂的冲动,“别让我再看见你。”
张海斌动怒了,眼睁睁看着到手的肥鸭要飞了,欲上前和夏臻霖动手,却被周德立不动声色地挡住。
“是张公子啊,好久不见了。”周德立皮笑肉不笑地和张海斌东拉西扯,张海斌做的那些龌龊事他没少听过,刚才瞟见叶琨的面色有些不对劲,立刻猜到了几分,怕将事情闹大赶紧过来圆场。
夏臻霖带着叶琨上了四楼的房。一进房间,他便拽着叶琨进了盥洗室,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一手往她舌头上探,帮她催吐。
叶琨难受地呻吟出来,拼命摇头,身子软软地贴在夏臻霖身上,下一秒却朝他精致昂贵的西服上吐了一口酸水。
夏臻霖蹙眉,横抱起叶琨到大床上,赶紧扯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眼睛却瞟见叶琨自顾自地将身上一件薄荷绿的小外套脱了下来,她像是很热,拼命地扭着脖子,双手继续扯身上剩下的一件单薄的长袖棉质t恤。
她长发如瀑地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单薄的紧身棉质t恤勾勒出她曼妙纤细的身材,裙摆的一角早已掀起,白皙修长的腿叠在一起,在灯光下散发着莹白的色泽,最要命的是她还在不停地扭来扭去。
夏臻霖的下腹部突然涌上一团火,他难受地扯开了衬衣的扣子,走近大床,居高临下地看着叶琨,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四年前他充分品尝过这具甜美水嫩的胴体,那美妙蚀骨的滋味他非常清楚,而此刻,记忆连同欲望砰然勃发,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几乎按捺不住欲兽的出笼。
他和张琳琅已经很久没有床上运动了,他像是干涸已久,走在沙漠里的人突然看见了青翠欲滴的绿洲。
理智压不倒突入袭来的强烈可怕的欲望,他的手已经探向了她白皙动人的脸,随着下颏,美颈,锁骨一直延伸到她傲然耸立的双胸。柔软的触感几乎是一秒钟崩溃了他仅剩的理智,他瞬间解开了自己白色衬衣的所有扣子,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肌,迅速覆盖上了叶琨的胴体。
他疯狂啃噬着她白嫩的肌肤,狠狠地吮吸,大掌一扯便将她单薄的t恤撕裂,撕裂声划过耳膜,却敲不醒他的警钟,他低头深深埋入她耸立的柔软之中,疯狂汲取其中的甜蜜。
叶琨嘤咛了一声,只觉得浑身的烦热消散了一下,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熟悉的木香味,让身体舒服了不少,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接近那令人舒缓的源泉,攀上了他厚实的背脊。
这一回应更前所未有地刺激了他几乎紧绷的神经,他再也不能浅尝辄止,火热的手掌探入她的裙摆,扯下了她那条薄质的小内。
接着是解开皮带,金属皮扣的声音铛铛响起,他卸下了最后的束缚,将白嫩泛着红晕的躯体圈在自己的铁臂中,看着她娇美动人的脸庞,耸立摇摆的雪峰,再也克制不住如火吞噬理智的激情,缩胯一个用力便进入了她的世界。
叶琨闭着眼睛,“啊”了一声,攀附他背脊的双手一用力,钝圆的指甲几乎陷入了他厚实的皮肤中。
节奏来得迅猛可怕,叶琨几乎尖叫出来,双双交叠的身躯融合在一起如波涛骇浪上的一叶小帆,起起伏伏,大床无声地承载着他们时上时下的重量。
窗外下起了小雨,落在芭蕉叶上滴滴答答得甚是好听。
叶琨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近十一点半了,她在睁开眼睛之前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一种冥冥中不好的预感顿时升腾起来,睫毛颤抖得厉害,她鼓起勇气睁开眼睛。
竟然是夏臻霖!
她竟然乖顺地躺在夏臻霖的怀里,他的一只手臂枕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臂环在她的腰上,一只长腿竟放在她的双腿之间,滚烫灼热的胸肌正贴着她没有一丝一缕束缚的胸部上,他们几乎是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肌肤和肌肤的摩擦感真实得可怕。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那不只是一个荒唐的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夏臻霖睁开了眼睛,朝她微笑了一下,声音透着餍足:“你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挺清水的
举报的人今年一定会发生一件超大超衰的不幸之事。
看完撒花的朋友今年幸福平安,爱情甜蜜,财源滚滚
chapter22
“夏臻霖!”叶琨尖叫,使出全身力气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一丝一缕的遮蔽物,本能地扯过白色床被,躲在其后,浑身发颤,血液凝固,淡红的唇色瞬间消褪至苍白,身体某个部位微微的肿痛提醒她发生了什么不堪的事情,她所有力气像被一个抽气机全部抽走,空空得如一只陷入绝望的木娃娃,“为什么会这样?”
夏臻霖颀长健硕的身体暴露在白炽灯下,古铜色的肌肤像覆盖上了一层浅浅的光,他慢条斯理地起身,捡起地上有些凌乱的衬衣套上。
“记不起来了?你被人下药了。”他说得简短。
“所以,你趁人之危?”叶琨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夏臻霖笑着哼了一声:“趁人之危?应该是你情我愿,我记得刚才你在我下面享受得很。”
叶琨握着床被的手指逐渐泛白,闭上眼睛轻轻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何必矫情呢?”夏臻霖弯腰捡起叶琨的衣服和裙子,往她身上一掷,他就是不走,就是要很恶劣地欣赏她的窘迫,提醒她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
叶琨眼眶湿润,小心翼翼地拿过自己的衣服借着床被作遮掩迅速地换上,可是越急越手忙脚乱,内衣的扣子扣了三次才扣上。
穿好衣服,她急着往门口走,却被夏臻霖拽住手臂,一个用力,使劲地往他怀里扯。
“你干什么!”
夏臻霖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低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促狭地笑了:“这些年你从来没有过男人吧?那里,啧啧,还是那么紧。”
叶琨面色刷得一下变得苍白,本能举起手臂往他嚣张的脸上甩,却被他一臂挡住。
“想打我?”他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叶琨,我告诉你,我后悔了。”
叶琨无力消化他的话,拼命挣扎,像一只被囚住的小鸟一样,他铁臂环绕着她的腰,就是不松手。
叩门声响起,夏臻霖的手本能一松,叶琨赶紧逃离他的怀抱,打开门却撞到了一个人。
周德立惊讶地看着叶琨和夏臻霖:“你们?”
叶琨恼羞成怒,立刻推开他跑了出去。
周德立的视线落在穿着白色衬衣,神情慵懒的夏臻霖身上,震惊道:“臻霖,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裴蕴的女人吗?怎么会和你搞在一起?”
“裴蕴?”夏臻霖哼了一声,“她早就和我牵扯不清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周德立急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要是被裴蕴知道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将他这个兄弟放在眼里?夏臻霖!你胆子未免太大了!”
“你懂什么。”夏臻霖挥了挥手,“我现在和你解释不清楚,改日再告诉你。”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穿上外套和裤子,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她一个人怎么回去?”
果不其然,夏臻霖开车到会所门口,叶琨还孤零零地站在那边引颈打车。
“上车。”夏臻霖摇下窗,一声命令。
叶琨咬唇,撇过头不去看他。
夏臻霖下了车,绕到另一边,打开了车门:“是不是要我将你拖上去?”
车子驰骋在夜色中,叶琨坐在后座,一言不发,夏臻霖透过后视镜看见她满脸疲倦,似乎像生了病一样,不禁问了一句:“冷吗?”
叶琨不说话。
回到家,叶琨将珑珑从李婆婆的家里抱了回来,珑珑已经熟睡,两只白白嫩嫩的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口水沾在手背上,叶琨帮他擦了擦,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一夜无眠,叶琨辗转反侧,几乎没有一刻是入睡的,可怕的是闭上眼睛就是夏臻霖的脸。四年前的一夜是糊涂的,四年后又糊涂了一次,她命里就逃不开这个男人吗?唯恐避之不及却硬是和他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事情,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咬得极重,咬出了一个红肿的齿印。
隔日上班,在电梯口遇到顾小愿,她急着抱住叶琨:“叶琨,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我打了十几通都打不通,我昨天喝了太多酒,醒来已近是凌晨三点多了,鼎轩说张海斌送你回家了。”
“别提他!”叶琨想起来就愤怒,“那个张海斌简直是个畜生!”
“怎么了?!”顾小愿瞪大眼睛,“他欺负你了?”
叶琨将张海斌往她酒里下药的事情告诉顾小愿,顾小愿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赶紧拿出手机要拨方鼎轩的号码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打了。”叶琨按住她的手,有些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小愿,我觉得有张海斌那种朋友说明方鼎轩本身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你真的要看清楚,别一时头昏脑热被骗了。”
顾小愿咬唇,眼睛里浮起一层雾水。
一上午,叶琨工作上出现了两个小失误,被眼尖的护士长发现后说了两句。她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全是夏臻霖的身影,竭尽全力也挥散不去。中午吃饭完,护士长将一份报告交给叶琨让她去复印室里复印四十分,叶琨去了复印室得知很不巧的事情是复印机坏了,她便拿着报告去医院对面的小复印店复印。
刚出大厅的正门,便碰上了来探病的夏臻霖和张琳琅。
张琳琅一身鹅黄色的毛衣加白色的棉裙,清丽可人,一手拎着礼品,一手紧紧挽住夏臻霖的手臂。
夏臻霖看见叶琨,微微一怔。
张琳琅美眸在叶琨身上划过。
三人默契地没有开口,叶琨低头赶紧跑出去。
夏臻霖带着张琳琅到住院部探望干妈,干妈见张琳琅来了受宠若惊,张琳琅笑着告
晚妻 章节22
诉她即将要和夏臻霖完婚的事情。
干妈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说好,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天下起了绵绵细雨,夏臻霖脱下西服外套给张琳琅遮雨,自己快步走进雨帘将车子开过来。
这个时间段的车子很堵,夏臻霖不得不熄火等待,眼睛瞟向窗外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了叶琨,她跑进了医院,又不知因为什么事请又跑了出来,冲进雨幕,连一把伞也没有。
“臻霖,你在看什么呢?”张琳琅问。
“没什么。”夏臻霖收回视线。
车堵得不像话,整整十分钟,一步也挪动不了,夏臻霖手指敲打着方向盘,闭目养神,张琳琅依偎在他的肩头。
突地,耳边听到猛烈的撞击声,接着是交警的口哨声,人群的吵杂声,几乎是一片兵荒马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夏臻霖睁开眼睛,觉得一阵心烦。
“撞人了!”有人大喊,“是个护士被撞了!”
像是一把利器瞬间划过夏臻霖的心脏,他的脑子空白了几秒后,迅速推开了张琳琅,开门下车,沿着嘈杂的声源奔去。心脏强烈用力地跳动,脑子清晰得可怕,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是她。
车祸现场已经被交警和人群包围成两圈,夏臻霖几乎是疯狂地拨开人群,不顾交警的大声斥责,蹲□将两个正在做救护工作的医生推开,眼睛凝视着眼前这个满脸是鲜血的护士。
心中悬着的石头顿然放下,从未有一刻是如此轻松和庆幸,一种劫后余生的幸福。
不是她。
“你在做什么!”被打断救护工作的医生大声斥责,“我们在救人!你搞清楚!”
夏臻霖立刻道歉,起身离开。
绵绵细雨散在他剪裁优良,做工精致的西服上,他深深吸了口气,觉得空气从未有如此香甜过。
回到车内,却见双眼泛红的张琳琅。
“夏臻霖。”张琳琅哽咽,“你和叶琨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夏臻霖反问。
“你不要再想瞒我!”张琳琅两行清泪潺潺而下,“你以为被撞的是叶琨,所以才那么急地跳下车去找她,你竟然那么担心她,那么将她放在心里,你瞒了我那么久!”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夏臻霖眼睛看前方,双手扶着方向盘。
“你还骗我!”张琳琅双手敲打夏臻霖的胸口,“你是混蛋!你做梦还叫她的名字!你是混蛋!你根本早就认识她对不对?!你根本就和她发生过什么对不对?!你是混蛋!”
“别闹了。”夏臻霖伸出一手扣住她的双手,“我回去再和你解释,现在在开车!”
张琳琅吸了吸鼻子,噤声了。
夏臻霖开车将张琳琅送回学校,下车前,张琳琅突然迅速倾身上前紧紧抱住夏臻霖,粉色的唇贴上他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几乎刷在他的脸上。
“臻霖。”张琳琅又恢复了温柔,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夏臻霖怀里,“当年你给我的承诺我一直记得,你说这辈子都会宠着我爱着我,只有我一个女人,也只会娶我,我一直记得,你绝对不能反悔,如果你反悔了,等于将我送上了死路。”
夏臻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臻霖。”张琳琅抬头,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笑靥如花,声音轻柔,“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东西我都要得到,如果得不到,我宁愿去死,我也决不允许有人闯入我的世界,来掠夺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能承受那份痛苦,我承受不了的。”
“琳琅,我们结婚的事需要延迟一下。”夏臻霖开口。
张琳琅的笑容僵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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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延迟了和张琳琅的婚事,夏臻霖被夏廷叫回家狠狠训了一顿。
“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延迟和琳琅的婚事?!你苏阿姨还亲自打电话给你母亲,说琳琅这几天情绪很不好,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她难过?!”
“爸。”夏臻霖顿了顿说,“我好像又喜欢上了一个人。”
夏廷勃然大怒,手掌连连拍书桌,震得茶杯都跳了三跳:“你这个混账东西!朝三暮四,见异思迁,你这样对得起琳琅吗?当初是她救了你的命,你也向他父亲保证会照顾她一辈子的,怎么,你说的话完全是在放屁吗?”
被夏廷整整训了一个钟头,夏臻霖才郁闷地离开。这个周末是个不错的大晴天,他开着车整整兜了大半个城市,最后来到叶琨的筒子楼下。
不知为何,他想看她一眼,一眼也就够了,足以平复他内心的烦躁。这是什么感觉?他竟然有了一种初恋时候的感觉,激动中带着一些彷徨无措,心心念念的是她,想触摸的是她,想说话的对象是她,总之一切都是她。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他对叶琨压根不是没感觉的。
在车子里待了近半个钟头,夏臻霖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急躁,下车上楼按了叶琨家的门铃。
没有人。
夏臻霖自嘲地笑了笑,转身下楼,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他看着屏幕的来电显示,是张家的电话。
“臻霖啊,琳琅不吃不喝已经近一天了,就知道闷在房间里哭,我怕她这样下去会生病,你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劝劝她。”苏响龄声音温和。
“好,我过来一趟。”夏臻霖说。
等夏臻霖赶到张家别墅,苏响龄笑着迎出来,略带歉意地说:“刚才琳琅接了一个电话后非要出去一趟,我拦也拦不住,臻霖,真不好意思,你要不在这里等等,吃个中饭,今天大厨在家,正炖着燕窝鸭子呢。”
夏臻霖微笑:“不麻烦了,公司里还有些事情,我想去处理一下。”
苏响龄笑意不减,又循循善诱道:“我知道琳琅又和你闹小脾气了,她就是这样子,从小被我和她父亲宠坏了,难免会任性和无理取闹,你多担待点,她对你可是真的很喜欢的。”
夏臻霖点头。
今天是周六,叶琨拿着科室里发的酒店消费卷带着珑珑到这家s城四星级的酒店来用餐,用完餐又去了四楼的房间洗澡,珑珑很开心,将浴缸当做小型游泳池,足足泡了一个多钟头。
突然叩门声响起,叶琨去开门,是一位矮矮胖胖的清洁人员,她望了望室内,立刻笑着道歉说自己不小心搞错房间了,打扰了。叶琨笑着说没关系,正要关上门,眼睛却瞟见对面房间门口站着一男一女,女人转头对男人说了句什么话,然后插了房卡,门一开,两人进了房间。
这个女人正是张琳琅,而那男人却不是夏臻霖,叶琨微微一怔,立刻关上门,告诉自己别多管闲事。
和张琳琅一起进房间的男人叫左小逸,张琳琅忠实的追求者。他三年前第一次见张琳琅就被她娇美的容颜和纤弱的气质所吸引,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无奈张琳琅心里爱慕的男人是夏臻霖,他追求受挫但一直没有放弃,时常花重金买名品送张琳琅换取她的一个笑靥,而张琳琅也没有彻底拒绝他的追求,始终和他保持有些暧昧的关系,她不会主动找左小逸,但每次左小逸出国回来带来大量礼物要求见她时,她都从容赴约。
可这次,左小逸却在电话里告知张琳琅他要结婚的事情。
“你真的要结婚了?”张琳琅坐在床沿,抬起头看左小逸,似笑非笑,“你不是说过这辈子除了我谁也不娶吗?男人果然是说一套做一套的。”
左小逸自嘲地笑:“琳琅,你绝对不会嫁给我的,你心里只有那个夏三少。我追求你已经三年了,你始终没有给我真正的机会走进你的生活,怎么?这会来怪我要娶别人了?”
“听说你未婚妻是个这里有问题的女人。”张琳琅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神情妩媚,斜斜地往床上躺下,“这样的女人你也敢娶?”
“就像我追求你三年,她也追求了我三年,这世界不止我一个人是傻子。”左小逸弯腰用手轻轻抚摸张琳琅细腻的脸蛋,“只是我的心没有你那么冷,我被她感动了,不过琳琅,只要你一句话,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立刻取消和她的婚约。”
“你想得美。”张琳琅哼了一记,“娶我张琳琅的男人只能是夏臻霖,你没这机会。”
左小逸低低地笑出来,手指流连在张琳琅的脸蛋上细细摩挲:“我早就知道自己没有这机会,只是抱着侥幸的心态一直等着,现在我终于等够了,琳琅,我要结婚了。”
“我知道她长得很像我,说到底不过是个替身而已。”张琳琅懒懒地笑,神色中的媚态尽展,“左小逸,你有意思吗?每次找女朋友都找长得像我的,现在要结婚了,娶的还是一个长得像我的。”
“没错,这些年我找的女人无一不是你的替身,我总在她们身上寻找你的影子。”左小逸笑容不减,“说到底,无论我结婚不结婚,我爱的只有你,大小姐,你满意我这个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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