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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师小札
“其实我舍不得你结婚,你能不结婚吗?”张琳琅粉唇微张,轻轻咬了咬左小逸的手指。
“大小姐,你真是被宠坏了。”左小逸说,“你根本不爱我却要霸占着我的爱,你心里明明只有那个夏臻霖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引诱我,你真是被宠坏了。”
张琳琅被他说中心声,微微垂眸。这三年来她一直对左小逸若即若离,每次看到左小逸的新女友身上有和她相像的特征时心里就有莫名的骄傲感,那些女人都是替身,只有自己是左小逸真正爱而不得的女神,她需要左小逸这份虔诚而执着的爱恋,本以为左小逸会痴恋自己一辈子,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对象还是个长得像她,脑子却有点问题的女人,这让她从心底冒出一些类似不甘心的情绪。
“我的琳琅。”左小逸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我一直想要的,你始终不肯给我吗?”
张琳琅用手推开了他,脸上依旧挂着诱人的笑容:“我的身体除了夏臻霖之外,没有其他男人有资格碰,左小逸,你没有那资格。”
“对,你心里始终只有夏臻霖,我只是用来满足你的自尊心,只是你寂寞时候的消遣品而已。”左小逸冷笑,一脸的故作大方,“我现在要结婚了,也祝你和夏臻霖幸福快乐。”
“我当然会和他永远幸福的。”张琳琅撇过头,用手轻轻整理着自己的秀发。
叶琨带着珑珑出房间的时候正巧左小逸也从对面418的房间出来,两人眼神接触了两秒便各自闪开。
一起坐上了电梯,左小逸站在叶琨前面,叶琨偷偷打量了他的穿着打扮,心里却始终有个疑惑,他和张琳琅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和张琳琅一起开房间,随即又立刻摇头,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轮不到自己来多管闲事。
电梯到达一楼,左小逸跨步出电梯,叶琨拉着珑珑也出了电梯。可没想到的是,电梯口站了一位一身黑色的女人,那女人一见左小逸出来立刻尖叫着上前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晚妻 章节23
左小逸!你对得起我吗?!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和张琳琅那个狐媚子来开房间!”陌生女人一身黑色,身材纤细,苍白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血色,她疯了一般地推搡着左小逸,“你说张琳琅那个狐媚子是不是在楼上?!我要去找那个狐媚子!我要杀了她!”
“丽萍!你疯闹什么!我和张琳琅压根没有任何事情!”左小逸左脸颊上是鲜红的五指印,衣服被拉扯成皱巴巴的样子,一身狼狈,使劲扣住这位叫丽萍的女人,努力使她情绪平复下来,“这里人来人往,你闹成这样是想让我下不了台?!”
叫丽萍的女人突然崩溃地哭了出来,声音歇斯底里:“左小逸你犯贱!张琳琅那个狐媚子根本不爱你,你像条狗似得贴上去!以前也就算了,现在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来找这个狐媚子!这个狐媚子不就是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吗,其他哪里比我好?!左小逸,你没良心!我伺候了你三年,你的心里却只有那个狐媚子!”
“行了!有什么事情回家再闹!”左小逸急忙抱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张琳琅三个字反复在叶琨耳膜上划过,她微微一怔,随即赶紧抱着珑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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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逸也是个关键的人物啊,摸下巴
有喜欢夏渣的吗
chapter24
叶琨下楼倒垃圾的时候看见夏臻霖的跑车就停在面前,他人倚在车的引擎盖前,嘴里叼着烟。
一见叶琨下来了,夏臻霖赶紧丢下烟,上前用手拽住她。
“你干什么!”叶琨吓了一跳,欲挣扎却被他的铁臂箍住腰。
夏臻霖已经在楼下默默等了近四十五分钟,守株待兔等到了叶琨,心情一时大好,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见她不停挣扎,他按在她腰上的手越发用力,直到她停止挣扎,安静顺从地贴在他胸口。
“你到底要干嘛?”叶琨冷冷地开口,“如果没记错,前段日子你亲口说要和我划清界限,不让珑珑成为你的威胁,你分明那样说了现在又来骚扰我干什么?”
夏臻霖低头,眼睛攫住叶琨,看着她白皙小巧的脸,淡红如花瓣的唇,突然疯狂地倾压下去,使劲吮吸着她两瓣柔软的唇,连着几天攒积的思念像是有了宣泄的口子,他像是饥渴了许久的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他几乎是要将眼前这个女人揉进骨血里。
叶琨被他吻得昏天昏地,趁着他滚烫的舌头窜入之时,狠狠地往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的唇离开她的,带着一丝黏有血的透明液体。双手却箍在她腰上不动摇。
“我后悔了。”夏臻霖低头,舔了舔唇,笑得和一只野兽一般,“都是你的错。”
“和我有什么关系!”叶琨压低声音,撇过头去,不正视他。
“谁让你总是跑到我脑子里来骚扰我!”夏臻霖狠狠道,也侧过头去,逼近她的小脸,“当年是你主动说喜欢我的,要说招惹,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还有珑珑,也是你擅作主张生下的,你敢说这不是你用来继续招惹我的?”
“夏臻霖!你别自作多情!”叶琨提声,“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我就自作多情,怎么着了?”夏臻霖无赖地笑了,“你决定生下珑珑那刻起,就等于再一次招惹了我。”
“我生下珑珑根本不是为了你!我现在和他生活得很好,压根没想过要招惹你!”叶琨反驳,“再说,你已经有了张琳琅,如果张琳琅知道你现在来找我会怎么想?她不是你最心爱的女人吗?你不是已经给了她承诺,要照顾她一辈子的吗?”
提及张琳琅,夏臻霖的神经更紧绷了,他本想不再自欺欺人,隐瞒自己内心深处正在悸动的情感,但他现在似乎没有资格和权力来探究这悸动的源泉是不是来自叶琨,因为他已经有了张琳琅。
“琳琅,我的确是给过她承诺,说要照顾她一辈子。”夏臻霖顿了顿,“可是……”
“没有可是!”叶琨赶紧反驳,“你不用为自己的花心做借口了,你现在的行为根本就是随心所欲地伤害另一个女人!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看见你!”
她不想看见他?他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从没有一个女人敢说不想见他,她是第一个。
他缓缓松开了她,冷冷哼了一记,转身上车,发动车子,急速离开。
却又接到了张琳琅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柔声细语:“臻霖,我昨天逛商场看见一套很适合你的风衣,我买了下来,你有没有时间到家里来拿?”
夏臻霖低头看了看时间,说了一声“嗯。”
到了张家别墅,夏臻霖被佣人阿姨迎了进去,看见苏响龄和张意正坐在沙发上,一个看报,一个看杂志。
“臻霖来了啊。”苏响龄放下杂志,笑着指了指楼上,“琳琅在等你呢。”
张意也和蔼地笑了:“快上去吧,小两口吵架是难免的,但别吵伤了感情,琳琅给你买了件衣服让你去试试看。”
夏臻霖上了楼,推开张琳琅的房门,一身乳白色真丝睡衣的张琳琅便从床上跳下来扑进了他的怀里,眼眶泛红:“臻霖,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夏臻霖摇头:“没有。琳琅,我有话要和你说。”
张琳琅闻声一顿,脱离了他的怀抱,小跑去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套深灰色的双排扣风衣,笑着递给夏臻霖:“我觉得很适合你,你穿穿看。”
“琳琅,我有话要和你说。”夏臻霖说,“你先坐下。”
张琳琅往床沿一坐,白皙莹润的双脚踩在地毯上,她不爱穿袜子,每次光着脚的时候夏臻霖就会帮她穿袜子,她喜欢光脚在夏臻霖手掌的感觉,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也很暖,摩挲在脚心酥酥痒痒的很舒服很温暖。
“琳琅。”夏臻霖蹲□,伸手摸了摸她乌黑的长发,“我没有生你的气,我们的婚礼需要延迟。”
张琳琅抬头,轻轻一笑,声音柔软:“不会是因为那个叶琨吧。”
“我和叶琨很早就认识了。”夏臻霖顿了顿,眼睛看着张琳琅的美眸,“我和她有过关系。”
张琳琅的一颗心逐渐下滑,胸口像被小刀子划过一般,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果然是这样,你做梦还叫着她的名字……你们的关系果然不一般,为什么她总是来抢我的东西?我真的好讨厌她,为什么爸爸要生下她?”
“琳琅,还有……”
还未说完,便被张琳琅打断,她急着抱住夏臻霖,泪水晕进了他的衣服里:“臻霖,我讨厌她,真的讨厌她,她不能抢走你。”
“琳琅,我没有说完。”夏臻霖任她紧紧地抱住自己,低声道,“她还生下了我的孩子。”
如晴天霹雳一般砸在张琳琅头上,她感觉胸口那把刀子越插越深,全身血液凝固,她几乎窒息,精致的小脸上血色瞬间被吸走,苍白一片,不可置信地重复:“她还生下了你的孩子?”
“琳琅,我本来想瞒着你,可后来想想对你不公平。”夏臻霖声音尽量温柔。
“夏臻霖。”张琳琅的声音轻不可闻,“你是不是爱她?”
爱?夏臻霖第一次考虑到对叶琨的感情能不能谈上这个爱字?他的确对叶琨动心了,有了感情,可他对张琳琅也是有感情的,这两种感情是有很大区别的,但一时间他无法辨清对叶琨的感情能不能算得上是爱。
张琳琅突然笑了出来,笑容像一朵艳丽的罂粟,陪衬她那张没了血色的脸,更是明艳动人,她一字字地说:“夏臻霖,你忘了吗?我救过你的命,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你也给过我承诺,你对爸爸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你是男人,不能不守承诺,所以你必须娶我,且只能娶我。”
“琳琅,你再考虑清楚,嫁给我对你来说不公平。”夏臻霖起身,转身欲走。
哗啦一声划过耳膜,夏臻霖突地回过身,见张琳琅手上拿了一片薄薄的瓷片,脚底是碎一半的花瓶,白茶花恹恹地倒在地上。
张琳琅拿着瓷片接近自己的手腕,眼睛凝视夏臻霖:“臻霖,如果你不娶我,如果你要和叶琨在一起,我会去死的。”
“你疯了!”夏臻霖立刻冲过去,夺下她手中的瓷片,那瓷片犀利,划过他的手背立刻是一道鲜红的血。
“你必须娶我!”张琳琅眼泪颤颤而下,双手发抖,眼睛里满是执着,“就凭我救过你的命,你必须娶我!”
门突然被推开,苏响龄尖声:“你们怎么回事?!臻霖!你的手在流血!阿姨!快拿药箱来!”
阿姨拿着药箱进来,苏响龄亲自给夏臻霖擦拭伤口,包扎好。
张意闻声也上来了,见地上一片狼藉,蹙眉问:“你们在闹什么?!”然后越过苏响龄和夏臻霖走到女儿张琳琅身边,“琳琅,你怎么了?!又在闹脾气了?!”
“爸爸。”张琳琅依偎在张意怀里,笑了笑,“臻霖以前向你保证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说话不能不算数的,你说是吗?”
事态越来越严重,不像是一般的小吵小闹,张意和苏响龄将夏臻霖叫到书房去进行谈话。
“臻霖,不管怎么样,琳琅救过你的命,她对你是有大恩的。”苏响龄声音柔和,“你也向我们保证过要好好对琳琅的,现在怎么回事?你和琳琅之间有了其他什么问题吗?”
“我好像喜欢上了另一个女人。”夏臻霖自嘲地笑,低头咬了咬手背上的绷带。
张意的额头青筋直跳,几乎要暴怒,却被苏响龄拦了下来,她笑意不减,和煦得和六月的阳光一样,走到夏臻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这样长相好条件好的男人自然是有很多女人会倒贴上来,你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其他女人动了心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琳琅呢?你和琳琅已经交往了这么多年了,感情很深了,她对你一直是一心一意的,这哪能是外面那些随便的女人可以相比的呢?而且她曾救过你的命,这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你一时糊涂阿姨可以理解,花花世界里谁能片叶不沾身呢?可是你最终会明白最好的女人还是琳琅,不是我自卖自夸,她哪一点配不上你呢?而且难得的是对你痴心一片,没有你她也要活不下去了,这样的感情又怎么能是其他女人可以并提的呢?”
张意叹了口气:“我的宝贝琳琅从小要什么有什么,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欺负过,她很脆弱,好好保护都来不及你怎么还忍心伤害她呢?”
“算了,我看臻霖是一时糊涂。”苏响龄笑了笑,“你别说他了,他自己会想明白的,至于婚礼的事情我会劝劝琳琅的,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举行。”
作者有话要说:张琳琅有苏响龄做后盾
夏渣已经逐渐明白自己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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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妻 章节24
chapter25
似乎全世界人都在提醒夏臻霖必须好好对待张琳琅,因为张琳琅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对张琳琅也有过承诺。男人,必须信守承诺。
夏臻霖一直是个对感情很理智的男人,可是这一次叶琨却让他有些着魔,他平稳的情感轨道出现了分叉。
工作的时候,叶琨的身影会时不时地窜入夏臻霖的脑海里,下班后他的跑车会有意无意地往叶琨住的筒子楼开去,连着好几天他都在她的楼下吸烟,静静地待上近一个钟头。
他到底做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了,叶琨明明就是生命中一个过客,可竟然令他有些魂牵梦萦,连着好几天都惦念着,他明明是个有承担能力,从不失信的男人,却对张琳琅的承诺有些动摇。
直到周六他和客户商业聚餐巧遇了裴蕴和叶琨还有珑珑,顿时理智像是被砸碎的玻璃,哗啦啦地在脑子里炸开来。
裴蕴带着叶琨和珑珑一起用餐,三人就在夏臻霖所在的包厢隔壁。夏臻霖从洗手间出来时路过他们包厢瞟见了他们三人亲密的互动。
白白胖胖的珑珑正坐在裴蕴的大腿上,裴蕴手拿饭碗和勺子喂他吃饭,一边的叶琨笑脸盈盈地拿手巾擦珑珑的小嘴,简直是一家三口天伦之乐。
夏臻霖的眼眸划过锐利的锋芒,薄唇紧抿成一线,双手插袋看着他们,浑身散发冰棱似的温度,心底却又一把火在熊熊燃烧,那画面看得他刺眼,非常刺眼,他恨不得上前撕开那幅宁馨的画面。
他停留了一会,然后转身走开,回到自己包厢却倦于应酬。
隔日是周日,李婆婆带着珑珑到市中心的建设花园去玩耍,叶琨一个人在家搞卫生,突然听到门铃声,她应了一声放下情节抹布去开门,竟然是裴蕴的继母。
“叶小姐,我来找你还是上次那件事。”裴母笑吟吟。
“上次的事情我不会答应的,如果您来找我是为了那个荒唐的主意,那您请回吧。”叶琨说。
裴母不急不躁地从精致的小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叶琨。
叶琨打开信封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全是偷拍的照片,上面是裴蕴带着她和珑珑用餐的照片。
“叶小姐,既然你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为什么还要缠着裴蕴?我家裴蕴不是给人家当后爸的。”裴母笑容凝住,声音轻柔中带了一丝轻蔑。
“您竟然派人偷拍裴蕴和我?”叶琨难以置信。
“我实话告诉你吧,叶小姐,我们裴家是有底线的,裴蕴再怎么喜欢你只要我们不同意,你还是进不了门,你想带着一个小孩子嫁给裴蕴是未免太贪心了,你要别人以后怎么看裴蕴?怎么看他老爷子?我们对你和裴蕴的事情已经一忍再忍了,你也别觉得只要拖着耗着和我们打持久战就能胜利,我们的话已经说在前头了,你如果不肯放弃你的孩子,我们裴家绝对不会接受你的,裴蕴到底是年轻气盛,容易在感情上栽跟头,但我和他老爷子绝对不会任由他做出将来后悔,有辱家门的事情。”裴母慢条斯理地说。
“我不打算进裴家的门,我不可能放弃我的孩子,您不必担心了,也不必多说什么,请回吧。”叶琨下了逐客令。
裴母冷笑了一声:“你可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完转身下楼。
叶琨关上门,将照片放在桌上,其实早在前段时间她已经和裴蕴提过裴母来找自己并提出要求的事情,裴蕴听了很恼怒,誓言要和家里划清界限,希望她不要受到外界影响,和他坚定地走下去,裴蕴眼眸里的执着和深情她不是不动容的。
只是此刻她已经清楚意识到自己和裴蕴绝对没有可能了,别说裴家了,普通人家也不一定能接受她这样身份的女人,她将裴蕴当作是逆境中的一点光,想探手去汲取,却没有真正为裴蕴考虑过。裴蕴在裴家是私生子,身份本就尴尬,她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添加他的负担?他承受的够多了,应该有一段纯粹的恋情,而她也绝对不可能为了任何人放弃珑珑。
正想着,门铃又响了,叶琨以为是裴母又折身回来找她,咬了咬唇,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去开门。
门口站在的是夏臻霖。
“你来做什么?”叶琨立刻戒备起来。
夏臻霖自顾自地推开她,走了进来,悠悠地说:“我看见裴蕴家的车了,他妈找上门来了?”眼睛冷不丁瞟到桌子上的一叠照片,照片上是那日裴蕴和叶琨还有珑珑聚餐的情景,顿时灼烧了他的眼睛。
“你就一定要那么犯贱和裴蕴在一起?”他质问她。
“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无关,你出去!”
夏臻霖不退反进,逼近叶琨,一字一字里带着些许轻蔑:“裴家绝对不会接受你的,你别痴心妄想了,你以为裴蕴会迷恋你一辈子?等他老爷子彻底断了他的经济命脉,他连能不能吃饱饭都成问题,哪有时间和你风花雪月?”
“这和你没关系!夏臻霖!这是我和裴蕴之间的事情!我接受不接受他和你无关!”叶琨气急,拼命平复情绪,“你没资格来提醒我。”
夏臻霖神色阴戾,突然发狠地拽住她的双臂:“我倒忘了问你你给裴蕴吃了什么迷药?他竟然为你和家里闹翻了,连他妈都出动了,嗯?”
未等叶琨说半个字,夏臻霖已经往深处想了,顿时脸色沉了下去,像六月里骤然变了的天,狂风暴雨袭来,他边拽边扯边拉着将叶琨送向了客厅唯一的一张长沙发,“啊”的一声,叶琨的身子便倒在了沙发上,随即夏臻霖颀长灼热的身体压了下去。
暧昧升级,叶琨急着挣扎,双手乱晃,却被他一把扣住,他勒得她的手腕都泛红。
“你到底给裴蕴吃了什么迷药?”他眼里的锋芒更锐利,面色阴得可怕,“他是不是已经碰过你了?你已经得到你的身体了?”
“是又怎么样?!管你什么事?!夏臻霖,你没资格管我!”
一个“是”字,突破了夏臻霖最后的理智,他冷笑,像个鬼魅:“好,很好。”他猛地撕开叶琨身上那件薄薄的居家衣服,莹白色的肌肤暴露在他微微猩红的眼眸里,他想到这片曾是他独有的肌肤,曾在他手掌的抚摸下微微颤栗的肌肤竟然被其他男人享用过,妒火和怒火齐燃,所有火力集中在手下的薄薄衣料上。
“你是疯子!下流!”叶琨在他身下挣扎。
她的长t恤被彻底撕烂,露出黑色的内衣,姣好的胸型暴露在他眼前,他轻轻松松便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低头用嘴蹂躏。
酥麻感像电流一般击中她的心,她努力忽视他强行给她带来的快感,随手抓起沙发前的小几上的一本珑珑用来画画的薄子朝他挥去。
他正在享有她的甜美和柔软,冷不丁侧脸被她的薄子的一角划到,眼角立刻渗出了血珠,滴在她的胸口,明艳动人的红。
“滚开!”她怒叫。
夏臻霖抬头,冷峻的脸上一抹血痕尤为触目惊心,他是第一次被女人伤到,随便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从她身上起来,怒极反笑:“有了裴蕴后骨气硬了不少啊。”
叶琨赶紧将内衣扣好,双臂抱胸,眼眶泛红,吸着鼻子盯着他看:“至少他对我很好,从没有男人对我这样好,我就算喜欢他有错吗?”
夏臻霖几乎是倒吸一口气,满腔怒火无处宣泄,随手便将桌子上那只小花瓶砸在地上。
“你别以为裴蕴会护着你一辈子!他对你不过是一时的头昏脑热!他以前玩过的女人可不少,他现在对你好不过是贪你一个新鲜!你犯贱!送上去给他玩!”
叶琨的眼泪不禁地流下来,身子发颤。
“妈妈!”
门一直没关,李婆婆抱着珑珑上来,看见一地的狼藉,以及叶琨衣衫不整的样子吓了一跳,抖抖索索地指着客厅里的夏臻霖:“你是谁!你对叶琨做了什么!”
珑珑赶紧从李婆婆怀里跳下来,跑到叶琨身边,睁大眼睛看她:“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身上的衣服破了?”
李婆婆面色苍白,赶紧走到叶琨身边,哆嗦地问:“叶琨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你人不认识他?要不要报警?”
叶琨一个劲地摇头,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
珑珑突然转身,咬着牙齿向夏臻霖扑过去,双手狠狠地捶打他的大腿:“你欺负我妈妈!欺负我妈妈!你是坏蛋!”
夏臻霖正烦躁,用手拨开珑珑,但不料他正在气头上,使的力气大了一些,珑珑竟然被他一掌拨开,小身子摇摇晃晃,连连退了几步,倒在地上。
下一秒,珑珑发出嘶声裂肺的哭声,他的手臂被地上碎了的玻璃渣子扎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珑珑!”叶琨尖声叫了出来,心像是被割了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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