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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饭饭

    胡霁色被这一连串的奇葩剧情也是吓呆了。

    等到了这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连忙道:“爹,您,您别冲动,说不定有误会……”

    “什么误会”胡丰年指着胡宝珠,道,“你现在当着你侄女儿的面,你说,你进城之后,偷人没有”

    胡宝珠瞬间眼神有些闪躲。

    看她这样子,胡霁色直接把脸扭开了。

    这姑娘什么毛病啊,为啥就非要偷人呢!

    她刚刚被胡丰年踹开了,现在又哭着上去抱他的腿。

    “大哥,可这孩子真是徐大柱的,要不是他的,就叫我天打五雷轰!大哥,大哥我求你……”

    胡霁色尽量劝他,道:“爹,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您看,这……”

    反正要她开打胎药,她不干。

    要死胡宝珠自己死去,别想弄脏她的手。

    闻言胡丰年长叹了一声,整个人瘫坐在了椅子里。

    “你说,我还有什么脸见徐大柱”书荒啦书屋

    当初把这姑娘嫁过去,因为不能生养就觉得亏欠了。

    结果嫁过去之后那日子也过得鸡飞狗跳,把丈夫当成个狗来欺负。

    这也就算了,前头徐大柱是一直忍着她,她偷了人也担心她下辈子没着落,还没休了她。

    没想到现在进了城,竟然还在外头乌七八糟地乱搞!

    这孩子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直乱来,现在徐大柱在衙门里也被当成个王八。

    她自己行为不端,要人家怎么信她

    胡宝珠一手捂着肚子,哭得几乎崩溃:“这孩子就是他的!杀了我也是他的!难道全是我的错,大哥你看见了,他把我按在板凳上要砍了我的脑袋!他连亲儿子都不要了!”

    当时胡丰年赶到的时候,徐大柱正把胡宝珠按在板凳上要砍了她。

    人是救下来了,可徐大柱也被拿进了大牢。

    胡丰年顾不得其他,只能先把胡宝珠领回家来处理。

    眼看她竟然还有脸大哭大闹,还敢怪徐大柱要杀她!

    胡丰年顺了顺气,道:“他这两年在城里做得不错,原本可以大有前途。都赖我把你这个贱人嫁到他家,如今他这辈子都要被你给毁了!”

    “怎么就是被我给毁了!他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要杀,他不坐牢谁坐牢!该叫县太爷杀了他的头!”

    胡丰年一巴掌就给她打了回去:“你还想要他死啊!要不是娶了你,他会没有老婆孩子你以为你肚子里揣着这个不知道亲爹是谁的野种就了不得了难生养的是你,又不是他,他想要娃娃,典个媳妇都能生,用得着你!”

    胡宝珠被打得人都懵了,瘫在地上。

    “好了,爹,您也别打了,回头打出毛病来,还得我们照顾。”胡霁色无奈地道。

    胡丰年一时也沉默了。

    摊上这么一个妹子,谁能扛得住啊。

    要再送回去,也没脸了。

    要留下来……

    不,不可能,就这货,在谁家谁遭殃,绝不能把自家老婆孩子给祸害了。

    胡丰年最终动弹了一下,看了看胡霁色,道:“你说咋整。”

    啥

    不是,我还是个宝宝啊,这么大的事儿您问我

    胡霁色别了一会儿,道:“那啥,我老姑父,被抓进去了啊”

    “还得想法子捞出来……”

    听了这话,胡宝珠立刻就不肯了,正想说什么,被胡丰年一瞪。她怕再挨打,又缩了回去。

    胡霁色连忙道:“明儿我亲自进一趟城,去打听打听,走走关系,看看饭碗能不能保得住。”

    闻言胡丰年点点头,道:“也好,你去走一趟。”

    家里能处理这些事儿的,只有他们父女俩。

    让胡霁色去,胡丰年也是怕胡宝珠在这儿没人镇得住。

    “那……她咋办”胡霁色指了一下胡宝珠,道,“爹,话给您说在前头,要怎么弄,别在家里。”

    胡宝珠原本被抽打得昏昏沉沉的,此时就气急败坏地道:“你说这话啥意思!你是想要我死啊!”

    胡霁色懒得理她。

    您这分明就是自己作死,刚才您亲哥哥都想给下药了。

    胡丰年挥挥手,道:“你先出去,拿根粗些的麻绳来,把她绑了,先在这儿扔一晚上,其他事儿明儿再说。”

    “好咧。”胡霁色爽快地答应了一声。




第四百九十七章 宁愿请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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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胡霁色去安抚了一下兰氏她们,然后回到自己屋,就先把明天进城的行当收拾了出来。

    安南儿哆哆嗦嗦地道:“叔……打人咋这么狠啊。”

    不怪她吓得这样,胡丰年的面相比较严肃,但平时为人还挺和气,待人接物也比较温和。

    大约她刚开始也有些怕胡丰年,后来好不容易感觉好了些,又撞上了这大型打妹妹现场。

    “这事儿怪不得我爹,也是我那老姑太不争气”,胡霁色一边收拾一边道,“原先在家的时候就闹腾,出嫁之前就弄坏了身子难生养。人家不嫌弃娶回家了,爬了墙也没休妻。没成想还是不改,又偷了人…… ”

    安南儿顿时惊呆了:“妈呀,那她这次是是偷人把肚子给弄大了啊”

    胡霁色想了想,道:“孩子是谁的也不好说,不过她平时就那德性,这回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安南儿皱眉道:“就这样的,该关上门毒死了拉倒。”

    以前他们京城那边都是这么处理的。

    胡霁色笑了笑,道:“我爹倒也不是真心要打下孩子来。他就是气苦,觉得自己当初做主把这妹子嫁给人家,是把人家坑了。”

    安南儿道:“可不是把人坑了男人一旦戴上王八这帽子,半辈子都摘不掉,都是要叫人笑话的。”

    这倒是真的,戴绿帽这种事,是要叫人嘲笑半辈子乃至一辈子的。

    而且胡宝珠坑人还远不止于。

    胡霁色收拾好了,对安南儿道:“差不多就睡了吧,明儿要是家里闹,你就去作坊那边躲着别回来了。”

    自打胡麦田回了城,安南儿就是管理作坊的主力了。

    安南儿喃喃道:“那我明儿不回来吃饭啊今儿炖的蹄膀不是还没吃完……”

    胡霁色道:“少吃一顿也不会咋滴,让我娘再给你买就行。你要不怕闹,你就留下吃蹄膀。”

    安南儿想了想胡丰年打人的那个样子,又哆嗦了一下,不言语了。

    ……

    第二天一大早,胡霁色吃过早饭,端了碗粥拿了两个馒头送去柴房。

    倒不是她心善怎么的,毕竟这是个孕妇,要是弄出点什么事情来,也是给她添麻烦。

    经过一宿,胡宝珠人很憔悴,脸上的巴掌印已经出了淤青,看着比当初安南儿被江匪打了之后也不赖。

    她现在知道怕了,哆哆嗦嗦道:“你给我这啥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我不吃!”

    胡霁色道:“不至于偷偷给你下药。真要做,捏着嘴就给你灌进去了。”

    闻言胡宝珠怒瞪了她一眼。

    胡霁色把碗放在地上,道:“自个儿吃吧。”

    “…… 你给我把手解开”

    胡霁色道:“那我可不敢,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着,她也不管这八婆,自己走了。

    “都不是人,欺负谁啊……”

    胡宝珠哭了一会儿,可实在是又渴又饿,挣扎着趴在了地上,叼了个馒头就吃了起来。

    ……

    胡霁色是骑骡子进城的,因为出发得早,进城的时候还是早上。

    她哪儿也没去,直奔了县衙。uu书库

    罗大人正升堂,她只找到了杨正。

    两人是在衙门外头见的面,胡霁色一见他就道:“姐夫,老姑父那事儿到底是怎么样”

    杨正叹道:“还能怎么样啊,人在牢里呢。”

    胡霁色道:“律法上有什么说法没有”

    杨正想了想,道:“从律法上来讲,老姑出轨在先,娘家也不追究,按理来说告诫两句就没事了。可是吧,还有点别的麻烦。”

    胡霁色:“哈!”

    杨正的脸色有点难看,道:“他俩吵嚷起来的时候,叫他家邻居听见了,过来拦的时候叫他划伤了。”

    胡霁色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奸夫”

    杨正有点尴尬,毕竟是当着未婚的小姨子的面。

    但他的样子也算是默认了。

    杨正道:“当时爹也在……似乎也拉扯了一下。人家那边不依不饶的,还把老姑父给告了上去,还说要把爹一块儿找来,要赔钱,还要赔礼道歉。”

    胡霁色惊呼了一声:“扯吧,他个奸夫,怎么还那么大的脸”

    “那你说他是奸夫,有证据没有”杨正颇为无奈,道,“那一家人是有名的刁民,而且读过点书,熟点律法。当时就去验了伤,然后就不依不饶了。”

    说着,他自己都觉得晦气,道:“也不知道咋就和那样的人家成了邻居。”

    胡霁色不可置信地道:“罗大人也理他”

    “不理”杨正嗤笑了一声,道,“不理他就到处宣扬咱们罗大人偏袒官府的人,也知道罗大人和你们家关系好,他也有说法。”

    得,这是遇上碰瓷的了。

    胡霁色皱眉,道:“那咋办啊我爹还让我跟罗大人打个招呼,把老姑父捞出来呢。”

    “还咋办,大人的意思是,就让爹回来一趟,赔点钱,再赔个不是。”

    这是打算息事宁人了。

    胡霁色啐了一声,道:“想的美!”

    杨正叹了一声,道:“回头再看吧,我就是给你说说,我们大人脑袋也轴,不愿意让人说他徇私枉法。”

    胡霁色道:“谁要徇私枉法等着,我去找个状师,我们好好讲讲律法。”

    杨正惊道:“为这点事儿请个状师不划算吧”

    按照他们的想法,请状师的钱比赔的钱都多。

    胡霁色道:“花钱不在多少,在情愿不情愿。我宁愿花钱请状师,要不然我就扔河里,我也不给那家人讹一文!”

    说着,她怒气冲冲地走了。

    杨正哭笑不得地喊:“霁色,霁色你去你去哪儿!”

    “找状师去啊”,胡霁色仿佛突然想了起来,回了一下头,道,“姐夫你收了工来一趟沈家,把情况都说一下,我让他们帮我找状师。”

    然后就再也没回头,怒气冲冲地走了。

    杨正一拍打脑袋,颇为无奈地道:“真是……”

    他比较担心的是为这事儿回头还得跟罗大人闹起来,毕竟罗大人是想息事宁人的。

    但小姨子这暴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那无赖也是倒霉,这回落到她手上。



第四百九十八章 好久不见的沈贱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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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霁色冲到沈家的时候,竟然正好碰上金为然在沈家做客。

    据说是为了个沈家生意上的案子来。

    他还对胡霁色笑道:“扬州那边太乱,也不好呆,我寻思着不如举家搬到浔阳来好了。”

    胡霁色听他这么说,也来了精神,道:“怎么啦”

    沈引看了她一眼,心道你不是明知故问

    金为然不知道她的事,就道:“前年我们那的浔扬守备大人不知道哪根筋没抽对,违令出兵,朝廷震怒。不但把他的管职连降十八级,直接拎到京城去守城门,还派人把扬州的官员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

    要知道,浔阳虽然也是大城,而且总是和扬州联系在一起说,但在大夏无论是政治地位还是经济地位,都不如扬州。

    两府之间,还是以扬州为主,守备兵马也是驻扎在扬州的地界上。

    出事之后,朝廷也派人来浔阳查了。但陆知府是个病秧子,倒因此而躲过一劫。

    扬州那边就倒了霉了,从府台往下算,能换的都换了。

    包括沈夫人的娘家,因为无法摆脱嫌疑,虽无大罪,却也受到牵连,被降职到别的地方去做县令了。

    岳父降职,女婿喜滋滋。

    扬州官府大洗牌,金为然以前的关系网也全都没了,也就不能像从前那样如鱼得水了,故而他有此一说。

    沈引给胡霁色倒了杯茶,别有深意地道:“我得到的确切消息,陛下恐怕熬不过今年冬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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