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饭饭
胡霁色没打算做这行生意,只要有人问,菜谱都悉数告知。
这麻辣肺片就成了附近十里八村家家桌上的一道常见菜。
尤其是钱屠户,趁着猪肺价钱还没涨起来,临过年又捞了一笔横财。
从此他逢人就夸胡家的霁色丫头,人机灵,心善还大方。那以后,只要是胡霁色家要的肉,不管卖得多俏,他都会提前把最好的给留下。
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
等胡霁色和兰氏母女俩拎着东西回到家里,天已经从擦亮翻出了鱼肚白。
一家人照例在王婶家吃的早饭,兰氏就拎着整两副猪肺和猪大骨在王婶家洗。
胡丰年问了胡霁色,最近都看了什么病,用的什么药。这是他们每天的例行功课。
因为这个闺女进步神速,胡丰年对她也愈发放心了起来。
“爹,这村头的那户,说是他们家的狗子下崽,今儿非要叫我去看着接生”,胡霁色有点为难,“我没给狗接过生啊。”
胡丰年听了,嘴角也抽搐了一下,道:“这狗子下崽,自己就下了,哪里用人看着。是不是村头那个李猎户”
“嗯,是他家。”胡霁色道。
“他家专门养些猎狗下崽子卖的,约莫金贵些。不过你若是实在不会,不去也行,别回头让狗给咬了。”胡丰年道。
胡霁色倒是不怕狗,就是实在不会,所以就仔细跟胡丰年打听了一下狗子下崽的流程。
末了她终于把心里的打算给说了出来:“爹,你看,要不以后咱在自家大屋的药房里给人看诊吧。到时候咱俩,一个坐堂,一个出诊,立下个规矩来。”
胡丰年听了有些诧异,道:“那不成城里的药房了吗”
“有啥不好咱也不多收钱”,胡霁色嘟囔道,“咱俩这老是跑来跑去也不是个事儿啊,路上都耽误多少事。有时候在一户人家看病,另一家更严重的,都找不着咱人在哪儿。”
胡丰年想了想,道:“你说的也对。以后就这么办吧。”
闻言胡霁色就眉开眼笑。她不怕没人捧场,毕竟这村里也没啥竞争对手。
等考完功课,她就起了身,道:“我去给狗接生去。”
胡丰年道:“要是那狗崽子一时半会儿下不下来,你就先回来把饭吃了。”
胡霁色自然是答应的:“我娘做的肺片,跑断腿我也跑回来吃。”
……
等胡霁色跑到那李猎户家的时候,他一见到胡霁色,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把猪肺都拿走了”
胡霁色道:“对啊,让我娘烧肺片吃。”首个
“那不是狗吃的东西吗”李猎户有些不高兴地道。
他长得五大三粗,年轻的时候是村里顶尖的猎户。
听说这附近的村落以前经常闹豺狼,还有黄皮子好进村偷鸡。
这李猎户年轻的时候就是带着村里人上山打豺狼,把那些豺狼和黄皮子都给打怕了,都躲得远远的去。
因此,他在这村里,也是个说话响亮的人物,连村长都敬他几分。
如今他年纪大了,儿子进了城做事,他自己和老伴在家侍弄几亩地,养些狼狗下崽子卖。
胡霁色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生气她抢了他家狗吃的猪肺。
不过胡霁色也不恼,反而笑呵呵地道:“我娘烧的肺片是人吃的,而且特好吃。李爷爷,你看你这狗子这马上要下崽了,不如就去河里凿了捞几条鱼。”
“狗哪吃鱼又不是猫!”李猎户气呼呼地道。
胡霁色笑道:“炖汤了把它喝汤就行,我再送您一点通草,和鱼一起炖。这样母狗下奶多,崽子长得快。”
李猎户听了,明显高兴了些,但还是哼哼唧唧地道:“我不要你送,白占你便宜,爷爷是差这两个钱的人”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胡霁色随他到了犬舍。
那是搭在他家后院的成排矮房,不远处是他家的猪圈。
但他家的狗不算多,大狗只有四五条,都是狼狗,体形要比柴狗高大三分之一左右,而且通体毛发油光水滑,见有陌生人进入,便都很警惕。
李猎户喝退了那些要凑过来的大狗,斜眼看着胡霁色:“怕不”
胡霁色有些无奈,道:“怕就不来了。就是您家这狗崽子怎么卖等我家起好了新房,我想抱两只回去养。”
李猎户不屑地道:“我这可都是浪狗崽子,你想弄去给你看家”
胡霁色高情商地笑道:“那我家新房子不是住在山脚下吗一般的狗,我也怕它们看不住。”
李猎户也是好哄,一句话就说得他高兴了,扬言如果以后胡霁色要,他可以买一送一。
胡霁色前世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条件养狗,给狗接生这也是头一遭。
其实作为一个专业搞繁殖的,李猎户的经验比她丰富许多。
之所以要把她叫来,是因为他家这只母狗在临产之前就有些着了凉,恐怕没什么力气,多个人在旁边看着,他心里踏实了些。
最后的结果就是胡霁色几乎完全没帮上忙,反而学了不少兽医相关的知识……
李猎户嘴虽然毒,但因为他家这条母狗一口气下了九条崽子,心情也好的很。
折腾了半个早上,胡霁色卖出去不值钱的通草一把,也得到了李猎户到时候让她先挑狗并且买一送一的承诺。
只是她临走的时候,李猎户还是嘲讽了一句:“丫头,你家咋这抠门,拿喂狗的东西给人吃”
胡霁色道:“别啊,李爷爷,到时候那猪肺涨价了,你家狗吃不起了,你别骂我就成。”
李猎户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还挺会做梦,就那玩意儿还能涨价!”
第七十九章 恋爱的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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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猎户家出来,胡霁色又陆续去看了一个感冒的,还有一个胃胀气的。
其中那个胃胀气的妇人死活说是她儿媳妇给她下毒了,自称命都快没了,还能躺在炕上嚎得几乎要上天。
她儿子急得不行,看那架势是恨不得要休妻了。
胡霁色把她放倒,给她用专业手法揉了约莫有二十分钟肚皮,给她揉出来一串连环屁。
于是这屋子就陷入了一种有味道的诡异尴尬沉默中。
那妇人排了气,整个人都舒服了,但还是嘴硬道:“霁色丫头,你看我中的是什么毒给我开点药。别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就死了。”
胡霁色是很想骂她的。
但她一边收拾东西,面上一边挂着笑,道:“您没中毒,不用白花钱吃药。这也就是肚子胀气,平时吃了饭别立马窝到炕上去,多出去走动走动,就不会这样了。”
说着,她又嘱咐这家儿媳妇:“你家这老婆婆,以后不要太精心伺候了,给她吃的糙些,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有好处。”
那儿媳妇正想点头,她婆婆先不肯了,坐起来就开骂。
“你这什么大夫啊我中了毒,你还非说没有!还让我儿媳妇别伺候我,你跟这小贱人是一伙的吧!”
胡霁色早就想骂她了,但她现在是在外给人看病,遵循的是一个绝不主动开口骂人的原则。
既然这泼妇已经先开了口,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当即冷下脸,道:“你看看你,养得脑满肠肥的,怕是多走几步都喘吧脸上都是斑,怕是三天难拉一次吧我苦口婆心劝你,让你吃点糙的好排些,人也舒服些,倒被你骂上了”
这话说得那泼皮妇人也微微变了脸色,她确实光吃难拉……
胡霁色收好了药箱,冷冷道:“嫌我看得不好以后别找我,你家里人也都别找我和我爹。”
说罢,收了诊金就走。
那家儿子虽然愚孝,但还是知道道理的,听她说了一句,连忙追了上去一路道歉。
只他娘还不依不饶地在屋子里骂:“咋了!我说句实话也不行了我就是中了毒,她看不出来,还不兴我说她不行了!”
那家儿子送胡霁色到门口,就给她伏低做小,道:“我娘就是这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胡霁色眼看了他刚才怎么对他媳妇的,对这人也十分厌恶。
但这个时代,像这样的孝子反而是人人称颂的。她若是直接指责他,反而争论不赢。
那不如就曲线救国吧,希望能有点用。
当下她只冷道:“你既然知道你娘是个什么脾气,还由着她胡来今儿这事儿你也看见了,是你媳妇给她下毒了吗”
那汉子有些汗颜,道:“不是……”
“你是孝顺,可你当这是为了你娘好吗你什么都由着她来,让她如今积食不化,气滞脾虚,一身的毛病!真想她好,就让你媳妇平时约束着些,给吃些糙的。你也是,一个汉子,心里也没个准。”胡霁色道。
她这样说就比直接批判人家欺负媳妇强些,看他的样子,确实是开始反思他老娘平日做的那些事了。
这边忙完,胡霁色提着小药箱往自家建房子的地方走,心里却不住地唉声叹气。
只求快点把房子起好,等过了年,她好把家里的药房开起来。
这样的话,像这种吃饱了撑着的病人就可以自己滚过来了,也免得她辛苦跑一趟。
人未走近,就已经闻到了那股辛辣的香味,让胡霁色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夫妻肺片!千千小说吧
虽说夫妻肺片原本是凉菜,兰氏这做的是热菜,但适合眼下的天气吃啊!
胡霁色多稳重的一个人,闻到这香味也难得激动起来,提着药箱就想跑过去。
结果一个不留神,左脚拌右脚,她噗通一声就摔进了厚厚的雪层里。
“姐姐!”小茂林看见了,连忙跑过来喊她。
胡霁色自觉有些丢脸,尤其是看见跟在茂林身后的江月白时,更是恨不得把脸重新埋进雪地里。
小茂林笑道:“姐姐,小白哥哥教我做冰糖吃。”
胡霁色讪讪道:“什么冰糖”
她知道这个时代还没有她熟悉的那种冰块状结晶体的冰糖。
“小红哥哥捅了个马蜂窝,用蜜糖水冻上,可好吃了!”小茂林兴高采烈地道。
这是他给江家兄弟俩起的昵称。小孩子知道什么,反正只听一个是“白”,自然就把“泓”作了“红”。
胡霁色抬头看向江月白:“……你家兄弟去捅马蜂窝了”
江月白也颇无奈,道:“拦不住,还是孩子心性。”
胡霁色嘟囔道:“行吧,你的弟弟你自己惯。”
江月白看着她从地上站起来,笑道:“不打紧的,他的伤口都长好了。”
这胡霁色当然知道。
她一手拉了小茂林一边往回走,道:“今天也留下来吃吧”
江月白没有回答。
胡霁色还以为他不愿意,正有些奇怪呢,结果远远地竟然就看到江月泓和厉竹山坐在铁锅边上,和一群工人挤在一起,已经吃得满头冒汗了!
见他们走过来,江月泓就冲他们疯狂挥手,一边喊道:“霁色!你娘的手艺比你好多了!你说也不好好练练!”
众人顿时哄笑了起来。
胡霁色的嘴角就抽了抽。
她扭头看了看,果见兰氏自己坐在一边,低着头也没吃饭。
江月白道:“伙房已经砌好了,从明儿起,婶子能进屋做饭了。”
胡霁色闻言一愣,随即欣喜道:“真的”
“是你爹的主意,临时先加紧建了伙房。”江月白笑道。
胡丰年对兰氏十分了解,这几天也算朝夕相对,自然也发现了她在人前多少还会局促和不安。
所以他才让人加紧做了伙房,也是为了让兰氏以后能踏实些吧。
“一股恋爱的酸臭味。”胡霁色低头笑着自言自语。
“嗯什么”江月白没听清。
“没啥,快来!肺片都要让你兄弟吃光了!”
胡霁色说着,又跑了起来。
江月白连忙道:“仔细别又摔了!”
第八十章 肺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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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接地气的哥哥不同,江月泓这个死小孩有的时候就是嘴硬的很讨人嫌。
但爱玩是孩子的天性,尤其是像他这种受伤之后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的。
自从知道他兄弟经常往胡家工地跑,他便也常来报道。
刚开始是一脸别扭嫌七嫌八,说这个脏,那个粗。但很快就真香了。
工地最先建的,是江月白设计的一个大水车,这大冷的天,他是恨不得天天光脚上去爬。
村民嫌他烦,不带他玩,他就天天领着包括小茂林在内的一群小萝卜头上蹿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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