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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萧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修魂
“我凑那么近干嘛?我爱凑那么近,你管得着吗?打扰,你居然说我打扰隐,到底是谁在这里莫名其妙打扰隐?”迷向来是四影当中话最多,平时也闹得最凶的一个,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聒噪不已,嘴上从不饶人,毒舌一只,遇到今天有些反常的绝,他虽然有些纳闷却也并没有多想,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吼回去。
边上,魂影和煞影表情怪异的对视一眼后,再眼神怪异的看向绝,迷自然是被他们自动忽视了,反正他时不时都在大呼小叫,而绝在几人当中那可是一直都是最沉稳睿智的一个,怎么今天会有如此反常的表现呢?
被二人一注视,绝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便已恢复了正常,沉声说道:“我们四人轮流守着他们,准备随时应对临时状况,记住,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绝对不能有半分马虎。”此时,姝凤箫与姝箐隐身上的冰已经有一指厚了。
传送阵的另一边,一匹高头大马在满地黄叶的树林之中快速的穿梭着,马背上的人一身布衣装束,于胯下良马突现不符,一脸焦急,不时地拍打着马背,显然此人很急,一位布衣的农民如何骑得了这上好的良驹呢?此人正是出逃的宋书言。
“嘶~嘭~”突然,跨下的马儿还未发出一声完整的嘶叫声,整个马身边向前狠狠地摔去,“嘭~”一声巨响,马儿狠狠地摔倒在地,而马背上的宋书言也被狠狠地抛出,刚刚落地,一把冰寒的刀随即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姝国皇宫内,此时姝月陌正破口大骂:“这些个老东西,顽固不灵,眼睛倒挺厉,居然让他们给看出来了,不就是皇弟不再皇宫吗?不再怎么了?本王还就不信了,制不住这帮老匹夫。”
“呵~消气吧你,这帮老匹夫也不是好对付的阿,要知道,在皇上手里,能有今日这般地位的人,那可是非同一般阿,也难怪他们有嚣张狂妄的本钱。”大将军何则接过下人端来的点心,笑道。
“啧啧~你还真是悠闲,没看到你的爱人,也就是本王现在遇到困境了吗?”顺手拿过盘子,大口大口的吃着,姝月陌很不满眼前的男人一脸轻松无事的模样。
“困境?”何则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那个尽量做到一脸愤然,实则已经激动到不行的爱人,当下满头黑线:“对你来说,不过是些小麻烦吧?再说,你不是早就在闲最近太无聊了吗?
难道你现在心里不时激动异常?”
拿着点心的手一顿,姝月陌从来不知道何泽这个木头也有这么会说话的一面,砰!一声响,双手狠狠地拍在桌面上愤愤的道:“喂,何则,你这什么话?我这可是在给皇帝当牛做马,替他打理着万里江山,我容易吗我?现在眼看就暴露了,这皇弟也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呢,要是那些个老东西来个逼宫,你说本王怎么办?你敢说本王没有遇到困境?弄不好明日本王就得背一个‘篡位轼兄’的天大罪名,你居然都不担心?你……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哼!”
“呃~”何则一脸冷汗,半晌才很是无奈的道:“皇上在那里你不是知道吗?再说,如果你不想背这个臭名声的话,那还不简单,我现在就率军……”
“你给我闭嘴”姝月陌气愤得扑上去对住何则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当然,没有用上丝毫内力,这样的力道对何则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
“好好好,我闭嘴,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行了吧?”何则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尘觉咋还不回来呢?果然只有他才能制得住这嚣张的家伙啊,自己是没辙了。
“哼~木头,你都不懂满足一下我的乐趣吗?要玩就要玩大点嘛,要不然有什么意思?”姝月陌踢打够了才又坐下端心再次大吃起来,嘴里还咕哝不已:“皇弟大概还有一段时间才回宫吧?小七居然跑到极北之地去了,那么冷的地方,他居然也能生存,真是强悍阿!”
“七皇子原本就很强悍”何则再次想起那次看到的血腥场面,啧啧~对方可是他的四哥啊,居然毫不讲情面,全部剁成肉块。
“喂,尘觉那家伙到底去哪儿了?居然没有和皇弟在一块儿”姝月陌踢了踢何则的脚问道。
“想他了?”何则邪邪一笑。
“是啊,有点想呃~喂你干吗?喂~何则,你给我把手拿开,不许摸那里,喂,该死的你的手在干吗?混蛋,本王叫你放开唔唔……”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若问人去处,春光无限好!
就在姝月陌和何则大滚床单的时候,皇家最大的死牢里,此时却是已经开始分派饭食的时候,难得的牢头今日居然亲自带领狱卒前来发放食物,而且居然每一个人都能分派到一块热馒头,这样的好事再这死囚牢里,那可是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好事啊,一时间,整个牢房哗然不已。尤其是许多长年关押的犯人,这一个热乎乎的白馒头对他们来说,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是他们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啊!
而此时,这位中年牢头更是心情极好的招呼这众位狱卒兄弟,准备了几大桌子好酒好肉,热闹得大吃大喝起来,酒过三巡,其中一位狱卒拍着牢头的肩膀醉醺醺的说道:“牢头,您老人家今儿个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不仅给那些将死之人开了伙食,还请我们众位兄弟大吃大喝,你说说,你是不是发财了?或者是……往上升了?”
“就是,牢头,您可是太够兄弟了,居然这么大方,肯定是有喜事了,该不会是那尚书府里的那个丫鬟小花给你弄到手了吧嘿嘿……?”边上一位醉醺醺的家伙也笑嘻嘻的过来搭腔,说到最后已经是一脸猥琐。
这样一闹,周围那些已经醉的一摇二晃的狱卒全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讲开了,不过显然很多人已经脱离了初衷,没过多久,又是三五成群的围到了一起,却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牢头从开始之中一口酒都没有沾,只是一直保持着微笑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最后一个狱卒倒了下去。
牢头此时终于慢慢地站了起来,微笑着慢慢地走到每一位狱卒的身边,一一确认他们此时的状况,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向关押死囚的大牢,作为皇家最大的牢房,关押了上万余名的死囚,囚牢也是硕大无比,而此时,这死牢里面却是安静的异常可怕,牢头目光一件一件的慢慢扫过,所有犯人全部都身形一致的躺在地上,而空气中已经泛出浓浓的死气以及尸气,显然那些犯人已经尽数死亡。
牢头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从腰间摸出一朵妖异的红花,轻轻地放到鼻尖闻了闻,然后像是享用稀世珍宝一般小心地吃了下去,闭眼调息片刻,牢头全身泛起一丝绿红色的气体,咧嘴一笑,双手快速结印,随着他的结印,翠绿色的蔓藤从他身上缠绕喷洒而出,没有多久,便遍布了这个牢房,此时,蔓藤之上开始慢慢地开出红色花朵,那花朵俨然和刚才老头吃下去的花朵一模一样,好不怪异。
牢头脸上现出一抹妖异的笑容,双手合并,嘴里默默地念着什么,周围的蔓藤开始快速活动起来,伸向了那些倒地不起的犯人,然后硬生生地破胸而入,掏出血淋淋的心脏,一时间,这皇家牢房里面尽是蔓藤开膛破肚的噗噗之声,好不吓人,而掏出的心脏,却是被蔓藤统一送到了蔓藤的中心地,随着心脏数量的加多,那些娇艳的红花渐渐得越开越艳丽。
牢头此时也是全身妖异异常,慢慢地,那原本皱巴巴的面容慢慢脱落,露出了里面那妖异美丽的面容。
就这样,皇家最大的坚牢,关押的近万余人,以及看押犯人的狱卒,被人一晚上屠杀的一干二净,没有一个活口,这次屠杀成了姝国史上最大的惨案之一。
而此时,姝凤箫一行人却是正好在传送阵里面,两天之后,众人从传送阵里出来,却是有三人直楞当场。
当然,这三人之中,自然是少不了隐,隐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发现了那极重的死气,从他那极其敏锐的感知,他发现了这个空间在不久前应该死过大量的人类,而且是在同一时间死去的,并且与他们向各有一段路程,他的神识可以清晰的探测得到死亡人数以及死亡地点,确实却无法看到死亡的场景,看来是被对方做过什么手脚。
姝凤箫一脸阴沉,他一直都是极其强悍变态的人物,虽然不能像隐哪有直接探视,但皇家监牢,那是极其重要的地方,他怎么可能不把它纳入控制范围之内,而空气中异常的死气,以及那和自己断去联系的曁兽,都证明了监牢出事了,而且不是一般的事,要知道曁兽和主人之间脱离联系,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曁兽死亡,或者是主人死亡。
另一个愣住的人自然是魂影,当然不是说他有多么强悍,已经能和姝凤箫姝箐隐平比,而是他特殊的能力,所以对魂魄,也就是林混很是敏感,可以说,他几乎知道这亚皇大陆存在的所有魂魄,不管是依然生还的还是已经死亡的,他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那些冤死的灵魂在呐喊,在哭泣,而这些灵魂足足有上万余人,且有着同样的冤。
“呃……怎么了你们这是?”三人异常的神情自然是引起了其他几人的注意,迷疑惑的问道。
“死了很多人啊”隐意外的开口道。
“死人?哪里?”迷不解的问道,不过他还来不及细问便被姝凤箫打断了。
“隐儿能够知道?”姝凤箫此时脸色极其难看,即便是对着隐说话也只是稍微好些。
“嗯!”隐点头道:“可以看到那栋房子,也可以确认里面无一活口,但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应该是被人做过手脚。”当下隐便描述了一遍那栋房子,也就是皇家监牢的外貌。
“无一活口?”姝凤箫震住了,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这么大的动作,这姝月陌再干嘛?人都被别人杀光了,他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沉得住气了?
“皇上~”魂影的声音有些颤抖,同时感受到近万余人的冤屈感,他有些吃不消,脸色也是一片苍白,若不是煞影扶了他一把,他此时怕是已经瘫软倒地。
“皇上,皇家监牢的所有人,包括狱卒,包括所有住在那栋房子的人,全部被杀,并且是用一种方法在同一时间杀死的。”魂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些冤死的灵魂在使劲儿的往他涌来,此时他全身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
绝、煞、迷三人大惊失色,魂可不能出现任何差错阿,他的能力太过特殊,找遍整个亚皇大陆也绝无第二人,若是他出了什么问题,这世上恐怕很难





妖孽萧隐 章节_70
找到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人啊。
第九十六章 醋火蔓延(一)
“魂,魂,你没事吧?”几人急忙把扶起来:“怎么了你这是?”
绝略微一思索,脸色一变:“你被缠住了?”
魂用力微微点了点头:“我撑不住了多久了”精力耗尽,会晕死过去,至于能不能醒过来,那可就难说了,魂知道自己此刻的情况很糟糕。
几人也多多少少明白一些,若是能保持清醒的话,倒还有很大的希望,若是晕过去,那魂就很危险了,等于半个人都进了阎王殿,一时间,几人急得团团转,此时他们却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隐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若是以前的话,出现如此状况,他们四人定然会在第一时间想到他,并会首先依照他的意思而作出决定,但此时他们四人确实没有像以往那样,而是真正的有了自己的想法,“你们终于是懂了么?活自己的人生!”隐喃喃低语。
“他不会有事的”隐走过来淡淡的道。
“隐,你有办法?”迷顿时急叫道,而绝和煞也是一脸期翼的看着他,不过从几个人那明显放松的身体便可以看出,他们心里其实已经确定隐有办法了,欣喜之意不言而喻。
“隐儿,他这是?”姝凤箫却是不大明白这其中缘由,不过他很不爽隐儿和四影那默契十足的样子,感觉被他们在无形之中排斥在外似的,有些无法融入。
“虽然都属于冤魂,但囚牢之内的人自然非善类,有不少更是穷凶极恶的人,看来他们是想侵占魂的灵魂意识,毕竟对他们来说,魂的灵魂具有太大的诱惑力”隐看了看姝凤箫,淡淡的解释道,却是悄悄的与男人靠近了一些。
姝凤箫并未察觉隐的小动作,却是纳闷道:“这鬼魂一说还真是不可思议,那……隐儿有办法?”
“有啊!”隐肯定的点头却是什么都不说,非要等到别人问起,有时候,隐的个性也让人很不爽。
“哦?是何办法?”姝凤箫好奇地问道,实则在迁就隐儿,绝、煞、迷等人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嗯~”隐淡淡一瞥,理所当然得到:“赶走不就行了?”
“晕~老大,先不说能不能赶走,就算是赶走了,你又如何保证他们不会再回来?不是说魂的灵魂对他们来说吸引力太大?”迷作晕厥状,岔岔的道。
“嗯~也对,那就让他们灰飞烟灭吧!”隐略一思索,随意的淡淡的道,众人绝倒。
“老大,这样也行?你能杀死灵魂?”迷好奇地问道,不止迷好奇,所有人对这个问题都很好奇,均是一脸感兴趣地看着隐,一时间,几人便叽叽咕咕的讨论了起来,可怜的魂,居然在这危急关头被人给忽略了,本来还可以坚持一会儿的他,看到眼前的情况,当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四影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终于确定了魂并无大碍,此时姝凤箫却是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一个身形壮实的黑衣人正躬身站在一侧,似乎在禀报着什么,而姝凤箫脸色很是难看。
“怎么了?”隐闪身上前疑惑地问。
感觉到隐的视线,姝凤箫的神色之间便早已恢复了常色,牵过隐的手,叹气道:“抓到一个人。”
姝凤箫,千古帝王,死多少人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重点,哪怕是万余人也无所谓的,依然激不起他心中半丝波澜,战争更是不足为奇,哪怕尸骨成山,作为一个永远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来说,他是坐在这世间最奢华以及最肮脏,最光明也是最黑暗的顶端,他的脚下,金钱权势与尸骨亡魂同存,这样一个凹是天下的帝王,最不能容忍的,便是万事脱离掌控的感觉。
“什么人?”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也知道男人之所以脸色难看并非那人的性命,而就是对方那脱离它掌控的做法,显然是对方故意而为之,这就如同被人在脸上拍了一巴掌,嘴角泛出一丝讥笑,和这个男人斗,还用如此明显的刺激方法,该是恭喜对方的能耐呢?还是同情他们命不久已?
“未寻到你之前,朕和四影一直住在洛冥城中的一笑酒楼,而就在前几日这一笑酒楼惨遭灭门”姝凤箫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他对一笑酒楼那个胖胖的总是一副笑脸的老伴的印象倒还不错。
“这一笑酒楼是何方势力?”隐奇怪地问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此事反倒比之前监牢的事更加让男人在意一些。
“唉!问题就在这儿,这一笑酒楼不属于任何势力,也和那些什么各方势力没有丝毫关系,他就是一老老实实的生意人”姝凤箫抚额叹气,隐却是眼尖的发现了男人淹死的一丝懊恼,确实,只是老百姓的话,未免太冤了些,当下点头道:“父皇倒是太大意了。”
大意?何止大意,姝凤箫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前段时间有些疯狂,叹息道:“若是找不到隐儿的话,父皇可以让着整个亚皇大陆为隐儿殉葬,又怎么会在乎他一个小小的一笑酒楼?”只是此刻,自己在意的人就站在眼前,许多问题便是要重新作考虑了。
后面的话姝凤箫虽然没有说出来,但隐却是听懂了,他想极力做到若无其事,但忍受不住男人紧视的狭促眼神,最终还是红了脸,气恼的狠狠瞪了一眼男人,却换来男人眼底的一丝欲望。
隐转身便想逃,却被姝凤箫一把抱住:“隐儿怎能如此对付父皇呢?你就忍心让父皇疼痛难受?”说着,还用坚硬的下体顶了一下隐的翘股,好不涩情。
轰~脑子里面一阵轰鸣,隐只是觉得双颊滚烫,不过,那身后真实的触感以及那浓烈的危险感使得隐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冷静了下来,只是稍微的调整一下躁动的心,便一脸微笑的转身抱住姝凤箫,然后再男人欣喜的眼神里面及其邪恶的吐字:“若是父皇肯委身于隐儿的话,隐儿绝对可以做到让父皇满意为止。”
“呃……咳咳……”姝凤箫当下被自己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铁青,这个结果是他从没有想到过的,隐儿一直拒绝与他身体上的过度亲近,他原本还以为是隐儿有什么顾忌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但万万没有想到,他的隐儿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真是……真是要翻天了!
“父皇可是应了?”隐一脸笑容的暧昧问道,那色色的眼神让姝凤箫怎么看怎么觉得邪恶无比,背脊忍不住地一阵发凉。
“呼~”好半晌,姝凤箫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把抱住眼前让自己又爱又气的可人儿,在其耳边狠狠的,一字一顿地说道:“隐儿,你做梦吧,父皇绝对会让你自愿的躺在父皇的身下情动呻吟。”
糟了!隐暗呼不妙,似乎刺激过头了,当下急忙说道:“父皇,你刚刚说抓到一个人,是什么人?和这个一笑酒楼有什么关系?”转移话题,可惜似乎转移的太急了一点。
“呵呵……”姝凤箫大乐,邪邪的笑道:“隐儿放心,父皇在这方面向来讲究情趣,不会用强的,隐儿只管好好享受即可。”
“哦?向来?”隐冷笑。
“呃……隐儿”姝凤箫一时高兴,居然说漏了嘴,急忙解释:“那些都是之前的事了,隐儿莫要介意。”
“怎么会介意?看来我是应该先去找人练习一下技巧,免得到时候唔唔……”隐冷笑着继续说道,却是被姝凤箫狠狠地吻住,半晌,唇分,姝凤箫脸色依然很难看,恨恨的警告:“隐儿,你若是真敢那么做的话,父皇不介意现在便强要了你。”
看到隐岔岔不平的眼神,姝凤箫当下无奈的叹气道:“好了,隐儿,先不说这个,你不是想知道抓到的人是谁吗?”姝凤箫安府的揉了揉隐儿的头,沉声道:“北禹,戏看够了的话就出来吧。”
黑影一闪,之前那个壮实的黑衣人再次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手里还拎小鸡似的拎着一个麻袋?“噗嗵~”黑衣人把手里的东西一甩,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这时,隐才看清楚,那哪是什么麻袋啊?那分明就是一个人嘛,一个身着布衣的狼狈青年。
汗~隐有些无语,此时姝凤箫指着黑衣人笑道:“隐儿可还认识他?”
“嗯?”隐疑惑的看着这位壮实且一身煞气的男子,总觉得很是熟悉,确实一时想不起来,不解道:“是谁?”虽然听到姝凤箫叫他北禹,但问题是自己不认识一个叫北禹的人啊。
“呵呵……朕到忘记了,隐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姝凤箫愣了一下也笑道。
黑衣人这才拉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了那冷峻的脸庞,隐失声:“马夫?”
“少主子,属下是马夫,名为北禹”北禹恭敬低头地说道。
“呃……你怎么在这里?他是谁?”隐诧异的指着地上的人问道。
“属下奉命在此守候传送阵,等候皇上与少主子平安回来”北禹依然恭敬的一板一眼的回答道,而他对隐和对姝凤箫的称呼明显不一样,姝凤箫是帝王,自是不必说,而隐却是恭敬的称呼为少主子,这里面隐含极大的认可意思。
晕~隐有些受不了这一半一眼的北禹,放弃继续问他,而是转头问姝凤箫道:“抓到的到底是什么人?而且一个传送阵而已,有什么可守的,北禹可是很出色的男人,怎么老是被你派去专门做一些杂兵干的事啊?浪费人才。”
姝凤箫一脸黑线,果然,这个男人一出现,总是会得到隐儿不同的待遇,当下不爽的道:“不是我不让他做其他事,而是他自己不愿意做,唉~算了,这个以后再说,他忠于你,正好你身边也没有什么人,他以后就直接跟着你把,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他去做!”
“跟着我?”隐也很纳闷:“跟着我干嘛?我可给不了你权力高官”。
“少主子,属下跟随您,并不是要权力高官。”北禹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这下连姝凤箫都好奇了,并不是要权力高官,这对于北禹这样的人其实一点都不意外,那么他到底要什么呢?隐静静地等待着北禹的下一句话,他需要明白北禹要的究竟是什么,他不容许目的不明的人呆在身边。
“属下身负大仇未报,而且需要救一个人,但这些都和属下跟随少主子无关,就算有,就当是属下找了一个强悍的靠山吧!”北禹说到这里,似乎在回想什么,随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处被绝、煞、迷围住的魂一眼:“少主子的朋友或许能住属下一臂之力,但……绝不强求!”
姝凤箫和隐很是诧异的对视一眼,他们可没有忽略北禹眼里那多出来的些许东西,只是,他和魂影,可能吗?当下,隐也不再追究,点头道:“那你就留下吧!”大仇?什么样的仇人入得了他姝箐隐的眼?不足为惧。
“父皇,你还没告诉隐儿,你们抓到的到底是什么人?”隐皱着眉头看着地上那个布衣青年说道,真是的,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到正道上,什么跟什么啊?
“哦,此人是一笑酒楼的老板的好友的儿子,其实不算是抓到吧,只是他在逃命的时候被北禹拦下,但从他口中得知,他似乎是在找我们”姝凤箫解释道,不过他此刻却是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那一笑酒楼老板的好友是谁?”隐依然不明白,他并不了解洛冥城的情况。
“哦,一品酒楼的老板。”姝凤箫随口应道,却是看着隐儿的侧脸有些发呆。
“一品酒楼又是什么?”隐喻们的再次开口发问,这个该死的男人,不懂一次说清楚吗?弄得自己越来越糊涂。
“一品酒楼在一笑酒楼的对门。”姝凤箫似乎是没有注意到隐不快的神色一般,继续随口的回答,眼神却是有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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