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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的锦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景心
郭潇天奇怪道:“学东西该在他那儿啊,别是老茅惹得风流官司在咱们这销赃吧。”
高院长开腔打断他们道:“茅律师不是那样的人,高博,茅律师对你不错,他推荐的人,你要安排好。”高院长一锤定音,高博和郭潇天忙点头称是。正说着,服务员将高博给嘉宜定做的蛋糕端了上来,大伙这才切入正题,一起祝愿嘉宜生日快乐,一顿晚饭倒也吃得其乐融融。
吃完晚饭,高博建议:“要不要一起再找个地方喝喝茶?”郭潇天已经和佳人有约听了这话不免有些为难。
嘉宜爸爸笑道:“你们年轻人自由活动吧,要喝茶聊天我请你爸妈到我家喝去。”嘉宜爸爸是爱茶之人,家里珍藏着有些年头的上品普洱,平日闲暇时也也常邀高院长一起品茗下棋。高院长听了这话,正对心思,在边上连连点头道:“对对,我们老不管少事,你们自已玩去吧。”
有了两个爸爸的圣旨,高博和嘉宜便拖着郭潇天去见他的“绝对美人”。一通电话之后,见面的地方就定在了红坊。郭潇天前去接“绝对美人”,高博和嘉宜先行到红坊占座。
红坊这名字听着虽香艳,却是家道地的清吧,就在金斯利喜来登的13楼,这里的各色酒都还比较地道,加上环境清雅安静很适合三五好友聊天小聚,是鬼佬和所谓白领们爱厮混的地方。平日里嘉宜也爱拉着高博光顾这里,却是因为她极爱吃这里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和绿茶奶昔。
因为每晚九点半后,会有个驻唱的盲人歌手献艺,嘉宜特地选了个靠近演奏台的位子,嘉宜极爱从侧面观看那个盲人歌手流畅的在钢琴上奏出音符,情深款款的唱着情歌。等郭潇天将“绝对美人”接来时,嘉宜已经吃上了。“绝对美人”确实是名副其实,长得很是妩媚动人,穿着一身红色真丝v领小礼服,身材凹凸有致。她见了高博和嘉宜就笑着说道:“这就是高大律师和嘉宜妹妹吧,常听啸天提起你们俩。”
郭潇天在边上介绍道:“夏梦,市院的女法官哦。”
夏梦笑道:“别听他瞎说,我只是小小的书记员罢了。”
高博笑道:“夏小姐,幸会!我们也常听啸天提起你。”
嘉宜也笑:“果然是绝对美人,郭同志这次没吹牛。”郭潇天连忙向嘉宜讨饶:“妹妹,您嘴下留情。”
嘉宜觉着有些冤枉:“我说什么了?您就这样?”
高博含笑抹去嘉宜嘴角一点奶昔,招呼道:“别站着,坐坐坐。”
郭潇天坐下来就加了一打马丁尼,夏梦也点了杯长岛冰茶。郭潇天见嘉宜照例喝着绿茶奶昔,就一撇嘴道:”嘉宜还喝奶昔呢”?
嘉宜听他言语间颇有些不以为然,就抬眼问道:“有何指教?”
郭潇天和嘉宜斗嘴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今天碍着“绝对美人”,只干笑道:“好,挺有营养的。”
夏梦也笑道:“嘉宜妹妹年纪还小,怎么吃都不会胖的,就算有些婴儿肥,反而更可爱呢。”
嘉宜听她声音娇嗲,忽然觉得有些牙酸,不明白自己堂堂银行工作人员,怎么突然间便成了她口中的小萝莉。
郭潇天见嘉宜神情微滞,忙笑着打哈哈道:“嘉宜,今天是你生日,给你点首歌怎么样?”
夏梦笑着轻靠在郭潇天的肩上,道:“要点也应该是高律师先来吧,你可别喧宾夺主哦。”
高博见郭潇天一副酥倒了半边身子的模样,忙忍笑道:“我来,我来。”嘉宜也轻笑了起来。
郭潇天被嘉宜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左顾右盼了起来,忽然他被远远正对着演奏台的一桌人给吸引了,失笑道:“周大少今晚怎么没到”天上人间“买笑,倒有空到这里干坐着来了?”
高博正低头写着点歌单,听了这话抬起头问道:“周予浵?”
郭潇天笑道:“不是他还有谁?”
嘉宜好奇问道:“谁啊?”
高博说:“是周秉昆的儿子。”
嘉宜“哦”了声。说到周秉昆,嘉宜倒是知道的,他做了好几年的j省的省委书记,五六年前去了北京。当年在j省时曾组织了批高校的教授给省委的常委们办了个小学习班,嘉宜的爸爸就主讲经贸知识。
郭潇天笑道:“周大少这两年在j省也做了不少生意,想是发大了。听说这小子在女人身上很舍得下本钱,电视台那个贺雪跟了他一年,分手的时候就给了套香榭丽舍的房子还有辆宝马630。”
嘉宜听了大是好奇,没想到可以看到这种真人版的衙内,忙转头就去找周予浵那桌,郭潇天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道:“唉,妹妹,咱不带这么看人的,多没礼貌。”
嘉宜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夏梦也说:“总说别人干什么,怪没意思的。”面上的笑意已有些僵硬。
高博笑道:“对对,咱们喝咱们的。”
夏梦举杯道:“嘉宜,生日快乐。”
正说笑着,有个侍应捧了束红色的玫瑰到了他们这桌,说:“三号桌的周先生给夏小姐的花,说是快两个月没见夏小姐了,请夏小姐过去喝一杯。”
桌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僵,夏梦愣了一会儿,强笑道:“我过去给周先生敬杯酒就来。”
郭潇天的脸色已有些铁青,夏梦不等他反应,起身就走了。
嘉宜忍不住转头一看,三号桌有两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正在交谈,一人面露微笑,气质温和儒雅;另一人正举杯浅酌,姿态优雅,眉宇间却颇有些倨傲,他目光一抬,扫向嘉宜他们这桌,便跟另外那人说了句什么,两人就一起笑了起来。
郭潇天再也忍不住,“腾”得一声站了起来,高博忙压住他的手道:“啸天,他那种人我们惹不起。”
郭潇天冷笑道:“要是现在过去的是嘉宜,你也会这么说吗?”
高博缩回手道:“如果你觉得夏梦对你重要如斯,我也无话可说,可是你对她到底了解多少?”
郭潇天扭头看夏梦已经坐在周予浵身边,满脸甜笑得正在敬酒,不由脸色灰败。
嘉宜知道郭潇天虽然一向花花公子似的,私下里对女友的要求却很保守,除了人要长得漂亮,只要知道人家以前谈过朋友,那这段恋情往往就无疾而终,这么多年来就像狗熊掰玉米,虽然女朋友交了一箩筐,却没有个修成正果的。这些





天堂中的锦绣 章节_5
年,嘉宜为他这德行没少讽刺过他,可眼前见他脸色灰败,心里倒也不忍,就劝他道:“啸天哥,那人也就是个仗势欺人的高衙内,可你的美人是自己过去的,你为她扮林教头不值得。”
郭潇天听了这话,苦笑出声:“嘉宜妹妹,你是劝我还是骂我呢?”
嘉宜柔声道:“今天是我生日,一切听我的,咱们换个地方行不?”
高博见周予浵那桌言笑晏晏,便说:“我看这样也好。”
嘉宜站了起来对高博说:“我和啸天哥先去拿车,你结账吧。”说完上前挽着郭潇天的胳膊就走了出去。
高博叫来侍应,结了账,便拿了嘉宜的包也向外走去,却见周予浵抬眼定定的看着他,眼神犀利。高博稍一犹豫,仍冲他轻轻点头致了下意,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高博的新同事
第二天,郭潇天没来上班,连个电话都没有。高博一时忙得焦头烂额,快到中午时,有人来敲高博的门:“您好,是博宇律师事务所吧,我找这里的负责人。”
高博抬头一看,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化着浓妆,容貌极明艳,长长的鬈发,穿着一件黑色热裤和一件白色低v领的t恤,身材火辣。
高博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不是找郭潇天?”
那女孩不置可否的说:“是吧。”
高博暗自腹诽:“这小子成天就爱惹这些风流官司。”嘴上却客气道:“他今天没来,你有事打他手机吧。”
那女孩有些迟疑的问道:“那高博高律师在吗?”
高博这才仔细的打量了番那女孩,确定他确实不认识她后,问道:“请问你是?”
那女孩道:“我叫于丽丽,是茅律师介绍我来的。”
高博这才恍然大悟,忙道:“你好,我是高博,昨天茅律师打电话给我了,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请坐吧。”
于丽丽走到高博的对面,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高博这才发现她是双手空空来的,只好开口道:“于小姐能不能简单的介绍下自己的情况,比如学历啊特长啊什么的。”
于丽丽皱了下眉道:“我没什么学历,高中毕业吧,也没什么特长。“
高博尽量镇定的看着她:“于小姐以前做过什么工作吗?”
“我从部队退伍一年,以前是卫生兵。”
高博暗吸了口气,简直不敢相信茅仁川会给他介绍这种不靠谱的人,可他昨天在电话里已经痛快的答应了,如今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只是如何安排眼前这个前卫生兵却是个难题,高博他们律师事务所这两年也进了两个没甚麽经验的新手,可人家好歹也是某大学的法律毕业生。
高博看着于丽丽,如果不是他了解茅仁川的为人,他真得也要认为于丽丽是茅仁川的一笔风流债了。他有些头痛的问于丽丽:“于小姐以前在茅律师那儿做的是文秘?”
于丽丽很爽快的说:“我就是帮茅律师接接电话。”
高博暗嘘了口气,总算替于丽丽找到了安身的地方:“于小姐,你看我们事务所的门口的地方是空着的,我们正打算在那挂个博宇律师事务所的大牌子,再设个前台,于小姐如果不觉着委屈的话,前台就由你管理怎么样?
“高律师意思是让我做前台小姐吧,这活我可以干的。”于丽丽一口答应,双眼紧盯着高博:“请问高律师,我的工资是多少。”
高博微眯了眼看着于丽丽,觉着这女孩到底是部队里待过的,身上有种强悍的劲儿。他想了下道:“一个月一千二,三金全缴。”
于丽丽笑道:“那我还涨了两百块钱工资了,谢谢高律师,我什么时候上班?”
“下星期一吧。”高博道,他见于丽丽笑容轻松随意,心里很是后悔当初揽下这事,这女孩的妆扮衣着怎么看也不象是乐意干一个月一千二百块钱前台小姐的人,但愿别给他惹事才好。
过了一个礼拜,郭潇天夹着包包,神情气爽得一大早又来上班了,到了律师事务所门口,郭潇天差点以为好几天没上班走错门了——金光闪闪的博宇律师事务所的大字招牌下,坐着一位白衣丽人,正低头对着镜子刷睫毛油。
那白衣丽人看见郭潇天走过来,“啪”得一声合上盖子,很礼貌的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
郭潇天看着她忽闪忽闪的长睫毛,又顺势瞟了眼她坦然露在外面的乳沟,便装模作样的读起招牌上的字:“博宇律师事务所,原来我没走错,我是郭潇天,在这里上班。”说罢呵呵笑了起来。
于丽丽显然并不觉得他这话好笑:“哦,郭律师啊,请进吧。”说完又打开了镜子,左顾右盼了起来。
郭潇天一大早就碰了个软钉子,这心里很有些不愤,等高博来上班了,便消遣他:“我说你打哪儿找了个这么个小妖精来守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这是盘丝洞呢。”
高博把包仍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老板椅上,解开领口的一个扣子,没好气的回道:“不是跟你说了嘛,老茅介绍的人。”
郭潇天也很意外:“老茅介绍的是她?”随即啧啧道:“我就说是老茅的风流债,你还不信,瞧瞧咱这嗅觉。”
如今高博也不是很有底气:“老茅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其实这于丽丽除了形象穿着出格了点,干活还可以,每天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这所里的卫生状况也比以前好多了。”说着端起桌上的杯子就喝了口茶。
郭潇天立马发现了新的敌情:“嗨,这茶是于mm帮你泡的吧,怎么没我的呀。”说着坐在高博桌上,端起高博的茶杯就喝了一口:“啧啧,这不冷不热的正合适啊。”
高博道:“谁知道你今天来上班啊,要说这泡茶是老茅那的习惯,我那时去他那儿实习,也是每天早上给他泡杯茶。”
郭潇天摇头道:“我说你们这是什么作风,典型的封建余孽啊。”说着就将高博的茶喝了个底朝天。
高博不理他这茬,只催他道:“你一个礼拜没来了,你那手里的那摊事还不赶紧理理去。”
郭潇天做举重若轻状:“我的事我自己清楚,真有什么要紧事我也不敢耽误。哎呀,现在所里来了漂亮mm,我这活会干得更有效率的,你就放心吧。”
高博告诫他;“啸天,于丽丽到底是什么来历,咱还不清楚,我看你最好别招她。”
郭潇天白了他一眼:“你还当真啊,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要是连这都不知道不是白混了这么多年?”
可是虽然郭潇天不吃窝边草,惦记于丽丽这颗小嫩草的人还是挺多的。过了阵子高博发现事务所渐渐热闹起来,以前喜欢在电话里说事的客户现在也登门拜访了,尤其是一个做木材生意的张老板和一个做成衣出口的李总,一个赛一个来得勤,先还拿着合同装模作样的给高博他们看看问问意见,后来来了干脆只在前台打转。
高博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事,就督促郭潇天:“你去跟于丽丽说说,让她注意点影响。”
郭潇天一听就不乐意了:“干嘛让我做这恶人哪。”自从每天早上喝上了沏好的清茶,郭潇天对于丽丽的印象大为改观,于是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点评道:“再说人家小姑娘也没做错什么,也就是长得漂亮了些,穿得养眼了些。要说现在女孩子在外面做事也不容易,稍微长得出色些,就有那些狂蜂浪蝶往上粘。”他这话本没什么错,可他偏好死不死的加了句:“唉,高博,我说嘉宜现在到了业务部门接触人多了,你可得看紧点儿。”
高博瞬间就冷了脸:“郭潇天,你胡说八道什么?!”
可郭潇天照例的不怕死:“我也就提醒你一句,你说你激动什么?”高博抄起一本词典就砸了过去,正中郭潇天的心窝。为了安抚郭潇天“生理和心理受到了双重打击的幼小心灵”,高博下班后被迫请郭潇天喝酒。
晚上高博回家时,嘉宜已经洗完澡,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一边看电视一边擦头发。
高博坐到嘉宜的身边,拿过她手里的干毛巾将嘉宜的湿发裹在里面,轻轻的拍打着。
嘉宜斜着身子背对着高博,任他细心的擦拭她的头发,问道:“郭潇天不是痊愈了嘛,怎么又拉着你喝酒消愁了?”
高博想起下午的事也有些啼笑皆非。
晚风徐来,嘉宜身上沐浴后的清香绕在他的鼻前,高博望着嘉宜耳后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心里便有些火烧火燎,他靠近嘉宜把她揽在怀里,低头轻轻嗅着她。
嘉宜只觉得轻痒难当,忙缩着脖子避开高博,却见看他眼中已渐渐迷离,不由开口哀求道:“高博…高博…我正看电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婚前那次被林新梅堵在房里的经历,嘉宜对性事总是不那么投入。
高博低声诱哄道:“你看你的,我就亲亲你就好。”其实高博约莫知道嘉宜的心结,所以对她越发的温存,有两次因为前戏的时间太长了,而高博的动作又实在轻柔,嘉宜便在舒服而又迷糊的状态下睡了过去。就像此刻,高博真得是只在亲嘉宜,他撩开嘉宜的长发拉开她背上的拉链,双手上前环抱着嘉宜的腰,双唇便在嘉宜的耳际、脖颈,背部一路密密得吻了下去。
嘉宜知道这电视是再也看不成了,嘴里含糊的嘟囔着,颇有些不满的意思。高博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便把她扳转过来问道:“你刚说什么?”
嘉宜嘟着嘴道:“说你是色中饿狼。”
高博轻笑了起来,便低头去吻嘉宜的眉眼,柔声哄她:“嘉宜,我比电视重要对不对?”
嘉宜暗叹口气,不知道高博为什么要把他自己和那回事混为一体,其实比起做那事,嘉宜更喜欢恋爱时两人相拥在沙发里一起看书或看电视,抽空接接吻的甜蜜时光。但是嘉宜大抵也知道男女的不同和身为人妇的义务,所以她便柔顺的躺在高博怀里,由着他为所欲为。
高博把嘉宜放倒在沙发上,欺身上去,却不急着直奔主题,只在唇齿间和她细密的缠绵着,双手也轻重有致的一寸寸的抚摸着嘉宜如丝般柔滑的肌肤。只过了一会,嘉宜便觉着有些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正在挣扎着要不要就势睡过去,却听高博在她耳边轻声道:“嘉宜,给我生个孩子。”声音虽然暗哑,却令嘉宜遽然一惊。
嘉宜蓦然睁开双眼,就在那瞬间高博已重重的挺入她的身体。嘉宜和高博同时发出了声轻叹,高博是因为太过舒服,嘉宜却是因为吃了一惊。
二十三岁的安嘉宜实在不能设想自己大腹便便的样子,便在高博身下辗转挣扎:“高博…不…不…。”
晚风穿帘而入,让高博有片刻的清醒,窗帘还没有拉上,对面楼上的灯光清晰可见,可是高博却不愿离开那销魂的所在,便双手托着嘉宜的臀部将她举了起来。
嘉宜这才发现窗户是大开着的,羞得伏在了高博的肩上,不敢抬头。
高博托着嘉宜到了卧室,又一起跌落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嘉宜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犹如一朵盛开的墨菊。
被临时遏制的热流此时加倍汹涌的袭来,借着三分酒意,高博也少了份平日的顾忌。嘉宜刚弱弱的开口:“高博….”余下的话便被高博狠狠的堵在了口中。此后,可怜的嘉宜再也没找着开口的机会,只无力的攀附着高博在惊涛骇浪中浮浮沉沉,脑中的一点怨念却挥之不去:“不会,就真得有了孩子吧…”
嘉宜的新任务
一晌贪欢的后果是嘉宜起迟了,而男人在吃饱餍足后通常都会变得通情达理,高博也破例的没有急着叫醒嘉宜。待嘉宜被高博在厨房里捣鼓的声音惊醒时,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嘉宜一下子跳到洗浴间里梳洗完毕,就拽着高博出门,高博没奈何只好将做好的“高氏三明治”放在料理盒里给嘉宜在车上吃。
到了车上,嘉宜只吃了几小口便不吃了,高博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调侃道:“不会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吧。”
嘉宜愣了一下儿,才明白高博的意思,便斜眼瞪了他一下。清晨的阳光下,嘉宜的肌肤愈发显得白皙剔透,双颊稍染红晕像是昨夜狂欢的余痕。高博见嘉宜美目流盼,亦娇亦嗔,心里也是一动,忽然想起郭潇天的话,有句话便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只是少时他可以直接问嘉宜有没有男生给她递条子,如今他却不能直接问老婆可有人对她乱献殷勤,想着郭潇天常常被嘉宜刺得无语凝噎的狼狈样,高博决定另辟蹊径:“嘉宜,你现在在业务部门的工作还有趣吗?”




天堂中的锦绣 章节_6
嘉宜正认真看着红灯的长度,计算着上班的时间,听了高博的话便随口答道:“工作上的事哪里会有趣,我现在是清欠小组的,专门清理省供销总公司欠银行的债务。”
高博听了多少有些意外:“省供销总公司的日子这么难过了么?”
嘉宜摇头道:“是他们的进出口分公司做进口有色金属,本来是和期货做套期保值的,结果去年有色价格跌得太厉害,他们亏海了,开出的信用证到期都是银行代付的。”
高博听了笑道:“省供销多少年的家底不至于这么不经亏吧。”
嘉宜也是感慨:“他们下面成立好多子公司,总公司和子公司互相担保,那些子公司真能赚钱的并不多,现在有一家捅了大娄子了,剩下的都跟多米诺骨牌似的都垮了。我们这清欠小组据说已经清了大半年了,也没拿到什么东西。”
高博笑道:“原来你现在就是黄世仁的干活。”
嘉宜也自嘲道:“您太抬举我了,我也就是黄世仁的狗腿。”
车到了z行的大门口,嘉宜便急急忙忙的跳下了车,高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打开车门,探身出来叫了声:“嘉宜,我今天要到苏城去出差。”
安嘉宜听了,转身比划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就匆匆上了台阶。高博看着她的背影,会心一笑便开车离开。
嘉宜爬了几节台阶,才看到她的新boss凌霜正站在高处的台阶上俯视着她,嘉宜忙招呼道:“凌总,早。”
凌霜等嘉宜走到跟前也笑道:“早,男朋友?”
嘉宜愣了下,才明白她指的是高博,便解释道:“是我老公,我们早结婚了。”
凌霜惊异得上下打量了嘉宜一番,反问道:“你早结婚了?”
在凌霜的审视下,嘉宜无端得有些脸红:“我们从小就认识了,所以结婚比较早。”
凌霜脸上的线条忽然变得柔和许多:“原来是青梅竹马,像你们这样也很好。”随即又淡笑道:“快进去吧,别迟到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嘉宜忽然接到了凌霜的内线:“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凌霜虽然空降z行不久,却已有了行事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名声。安嘉宜忽然接到她的电话,心里也有些忐忑。
等嘉宜到了十八楼凌霜的办公室一看,清欠小组的副组长老苏已经坐在了凌霜的对面,凌霜见了嘉宜便指着老苏边上的椅子道:“坐吧。”说着便把手上的一堆资料推给老苏和嘉宜,继续说道:“这是腾辉集团在我们行的贷款资料,这中间有许多手续不完备的地方,你们俩研究一下,跟腾辉集团那边协商一下,把手续补齐。总得来说就一个原则,我们行给腾辉的所有贷款,他们都必须要提供相应的固定资产担保。”
老苏忙接过资料,道:“好的,凌总,我和小安先研究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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