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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的锦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景心
“如果可能的话,你能不能帮帮高博?”安嘉宜尽量委婉的继续说道,嘉宜知道这大概会触怒周予浵,可是高博,是因为她才去的机场,因为她才和那些人起的冲突,因为她才被那什么行政拘留了,她总不能知道他身陷囹圄,却什么都不做吧。
安嘉宜想,冒死,她也只好试试看了。
“安嘉宜,这都是你自找的!”周予浵低声诅咒着,便向安嘉宜扑了过去。
周婶眼睁睁的看着周予浵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提溜起安嘉宜就进了屋,一直往楼上冲去。
别墅的主卧是在三楼,可周婶站在一楼的楼梯口处就清楚的听到了周予浵炸雷一般的怒吼声:“安嘉宜,你记住了,我可不是你想用就用想甩就甩的人!”
楼上安嘉宜被周予浵逼坐在床边,却仍顽强的辩解道:“周予浵,我从没当你是什么想用就用想甩





天堂中的锦绣 章节_66
就甩的人!”
周予浵站在安嘉宜面前,居高临下,愤怒的指责道:“没有?!是谁一边和我讨论着结婚的事情,一边一声不吭的安排着出国的事情?”
安嘉宜咬文嚼字的据理力争道:“结婚的事情,我没有和你讨论,只是听你说说而已;出国的事情,我临走的时候,留了一封信解释了,也请你原谅了。我知道我不应该不告而别,可是周予浵,所有的事情从来都是你说了算,也许你根本不想听我说什么,你只是要我照你说的做!”
周予浵觉得安嘉宜应该很庆幸她自己能生为一个女人,这才使他生生忍住了想劈面给她一记耳光的冲动。
可这怒火总要有地方宣泄,周予浵伸手将安嘉宜推倒在了床上,欺身上去便狠狠的吻住了她,他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可是她的气息,她的身子,吻住她的满足,抱着她的充实,一切都仍熟悉得令人觉得美好,于是他只有果断的放开她。
老和尚告诫小和尚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模样可爱的最厉害,你要是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周予浵心里忽然明白,他终究是败给了安嘉宜。
周婶开始听见楼上吵得惊天动地的,只觉得心悬悬的,可是这争吵声,便如夏日的闷雷,响了几响便无疾而终,一切又归于平静。
周婶也长出了口气,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天大的事儿,过一夜也就没了。
周婶正寻思着,却见周予浵怒气冲冲的下了楼,忙陪笑道:“周总…”
“你照顾她。”周予浵脚步停也不停,只简单的关照了周婶一句,便头也不回的出门开车走了。
别墅出来的公路上静谧无人,周予浵紧踩着油门,将车子飙到最高的速度。
渔夫大声的对魔鬼说:“现在我要把你投到大海里去,而且要告诉世界上所有的人,不再开启封印,让你永远地待在大海深处,永远地待在瓶子里!”
爱情,爱着一个并不知道爱你的人的爱情,足以让人变成魔鬼,如果他不幸拥有,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将其封在瓶子里扔进大海?
这样的想法忽然跃上心头,周予浵猛得踩了一脚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一个纸团滚掉在了脚边,那是嘉宜给他的信。
周予浵犹豫了下,还是捡起了纸团,摊开,坐在车里看了起来。
予浵:
我走了,到另一个陌生的国度开始新的生活。
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但是我真得没法做到,从容的,和你道别。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还有机会再见面,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情形下再见面?
但不管如何,我都希望那时的你是幸福的,真正拥有你想要的平凡的普通的有人情味的温暖。那样的温暖,我也曾努力的希望能给到你,可是很遗憾,予浵,一个爱得诚惶诚恐患得患失的女人根本无法给别人那种温暖,甚至我连给你那种最基本的天伦之乐的把握都没有。
予浵,请你原谅我不告而别的逃。挣扎了许久,我仍然觉得一个不能自由的轻松的平顺的呼吸着空气的人是无法给别人温暖的,也不会得到真正的爱的,即便是侥幸得到了,也仍然不会长久。
予浵,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予浵,我爱你,也许今生再也不可能再爱上别人,可比起爱你,我更希望我能在某个地方自由的轻松的平顺的呼吸着空气,那么即使没有爱情,我也能活得轻松自在。
请原谅我的自私和怯懦。
谢谢你曾在我生命最低潮时给了我爱和坚持。
再见了,予浵,祝你幸福。
嘉宜
2月7日字
周予浵很快的看完了信,又从头一字一字的细细得重新看了起来,似乎要嚼透每一字每一句背后的意义。
平凡的普通的有人情味的温暖?
给你那种最基本的天伦之乐的把握?
过了许久,周予浵拨通了张庆娅的电话:“妈,是不是你跟嘉宜说了什么?”
张庆娅的声音平静而从容:“予浵,重要的不是妈曾经跟嘉宜说过什么,而是你和嘉宜是否真得都能对自己的选择坚定不移,无怨无悔。”
周予浵关了手机,打开车门下车。
车外的空气寒冷却清新。
公路下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千野湖。冬日的暖阳斜挂在湖面上,寒风中,千野湖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射下,每一片细小的波纹似乎都折射出不同的光芒。
周予浵点燃一支烟,久久的注视着湖面。
他给了她全部的爱,她却不能自由的轻松的平顺的呼吸?
可是如果爱情并不能使人幸福,这样的爱情又有什么意义?
寒风中有什么东西从路边的树上扑楞楞的掉了下来。
周予浵扭头看了过去,是一只小小的麻雀。
小麻雀扑扇着翅膀想要飞回树上,却没成功。
周予浵不动声色的站着,那只小麻雀几番努力后,终于展翅飞上了路旁的另一棵矮一些的树,又从矮一些的树飞回到了原先的树上。
周予浵笑了笑,扔掉手中的烟蒂,开车走人。
三天后,周予浵如约到了千野湖的别墅。
周婶迎了上来,招呼道:“周总来啦。”
周予浵问道:“嘉宜人呢?你去请她下来。”
“安小姐在睡觉呢”周婶有些抱歉的说道:“安小姐这两天没什么精神,胃口也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乡下茶饭,她吃不惯?”
周予浵并没打算和周婶闲聊:“嘉宜她一直就这样,你去叫她吧。”
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安嘉宜下了楼,依旧穿着那身白色的提花毛衣。
周予浵皱了皱眉,等她上车后,便发动了车子离开。
上了车,周予浵便跟安嘉宜说道:“你的事情都清楚了,现在你随时离境都不会有问题了。”
“哦”安嘉宜答应了一声,只觉得这是无妄之灾。在千野湖的别墅待了三天,安嘉宜总算缓过了劲儿,便问道:“那找到泄标的人了吗?这次招标作废的话,重新招标,对你们集团有影响吗?”
周予浵语气平淡的概括道:“没有。”便不再说话。
周予浵的车开到了n大家属区门口停下,周予浵探身拿过放在后座的安嘉宜的包递给了她:“我就不送你进去了。这是你的包,你的护照和身份证都在里面。里面有张名片,如果你到了费城,有什么麻烦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名片上的人。高博…他已经放出来了。”
安嘉宜看着周予浵,有些惊讶,却还是诚恳的说道:“谢谢你,周予浵。”
周予浵笑了笑:“对不起,嘉宜”。周予浵看着安嘉宜认真的补充说道:“我忘记将你丢在华山饭店的衣服拿回来了。”
安嘉宜也笑:“没关系的。”
周予浵微微收敛了笑容,看着安嘉宜道:“祝你好运,嘉宜。”
原来他们是可以从容的说再见的,原来他还是愿意放她走的。安嘉宜由衷的点头,微笑道:“谢谢你,周予浵。”
车门“咯噔”一声被打开,嘉宜下了车。
几乎同时,周予浵也飞快的打开车门下车,站在车边唤道:“嘉宜!”
安嘉宜停住了脚步,转身回头。
周予浵大步走到安嘉宜跟前,犹豫了一下,迅速的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安嘉宜的身上:“你披上吧,算是补偿你那件被我弄丢的衣服。”说完便毫无犹豫的转身上车了。
他本来是想索要一个临别的拥抱的,可是他怕他会舍不得松手。
独立和尊重是他能给嘉宜的最后的礼物了,他只愿嘉宜找回自信和爱的能力时,依然愿意选择飞回他的枝头。
结局篇(一)
又长又大的纯毛西服带着他的体温和气息, 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却犹如他最有力的拥抱。
安嘉宜站在原地,目送周予浵的车越开越远。
当初,在她为去还是留,纠结不清的时候,她曾决定将她和周予浵的未来交由周予浵来决定,
如果他是真得爱她的,如果他会在两人意见相左时,选择成全她要走的愿望,那么她也会为他留下。
如今他真得放了她走,她却没了留下来的资格。
周予浵的车子终于在拐弯的地方没了踪影,安嘉宜也转身往回走。
快到家属区楼下的时候,安嘉宜听到身后好像是高博的声音在叫她:“嘉宜!”
安嘉宜停住了脚步,回头 一看,真的是高博从车子里伸出头在叫她。
高博将车靠边停下,急急忙忙的走到嘉宜身边,问道:“嘉宜,你哪去了?!你知不知道爸妈多担心……”高博话说了一半,便停住了。
安嘉宜身上披的衣服告诉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高博焦急的心情一下子转为黯然,只对安嘉宜道:“快点上楼吧,你穿得太少了。”
嘉宜便跟高博并肩往楼上走去。
高博沉默着将嘉宜送到了家门口,高博的黯然神伤,安嘉宜都看在眼里。
嘉宜只觉得愧疚,很愧疚。
那天,当嘉宜坐在待机大厅里,边翻着杂志边侯机,却看见高博忽然出现在眼前。
安嘉宜只觉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高博说:“嘉宜,我想要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请让我继续照顾你,好吗?”
在那一刹那间,嘉宜只觉得侯机大厅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一切都似凝固了一般。
而她希望,时间也能够就此停止。因为无论是答应还是拒绝,她都无法说出口。
幸好在她呆若木鸡时,纪检人员从天而降。有那么一刻,嘉宜以为是神听到了她心中的祈祷,真得派了天兵天将来,将她带走。
可对他们的问题还是暗号?她都听不懂,只好茫然的摇头,再摇头。
直到高博愤怒的和纪检人员起了冲突,直至大打出手,嘉宜才清醒了过来。
可高博却是因此被拘留的,高博一向是个傲气的人,安嘉宜不敢去想他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嘉宜沉痛的开口道:“真得很对不起,高博。”
可几乎是同时,高博也道歉道:“对不起,嘉宜。”
安嘉宜愣了愣,高博也愣了下,却继续说道:“我把那笔钱打到你账上时,应该告诉你一声的,我本来是想等你到国外再告诉你的,不想给你惹出这么个麻烦的事。”
安嘉宜苦笑道:“不关你的事,纪检的人接到举报说我卖了腾辉的标书给别人才找得我麻烦,现在也都弄清楚了。倒是我连累了你蹲了几天的班房。”
高博冷笑道:“我今天一出来,就跟几个朋友打听了,政府城西土地协议招标的事,出了四分一模一样的标书,而且关键是这四份标书的报价几乎就是国土局事先定的底价,这很明显是有人泄底,纪委正在从国土局和报价的公司两面着手调查,本来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事眼看要折进去不少人,偏偏这个时候,有人就匿名举报了你。嘉宜,这根本就是有人移祸江东。你想,要不是我刚好汇了一百万给你,纪检的人就是接到举报也没有证据能扣下你,这样你出国了,好多事情再上下活动活动,招标泄底的事情就会推到你身上,所有的人也都安全了。哼!真是好计谋!”高博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安嘉宜家的门应声而开,嘉宜妈妈看着门外的安嘉宜,一把将女儿搂了过来,惊喜的问道:“嘉宜你哪儿去了?早上高博来问你的情况,可把我和你爸爸担心死了。那天明明是看着你换了登机牌进去待机的,怎么出了这种事?”
安嘉宜随妈妈进了屋:“没什么,都过去了。我以为你和爸爸都还在昆山呢,就没急着回来。”
安教授闻声而来,看着神情憔悴的女儿,也顾不上心疼,开口就问道:“嘉宜,你是怎么出来的?你的问题,他们搞清楚了没有?”
安嘉宜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是周予浵接我出来的。开始他们说那一百万的事情搞清楚了,但是希望我在有需要的情况下,继续协助他们调查,可现在应该没问题了,今天周予浵把我的护照和身份证什么的都带给我了,说




天堂中的锦绣 章节_67
是随时可以离境的。”
安教授听了女儿的话,心宽了一大半,便果断的说道:“既然这样,嘉宜,你还是订最早的机票,赶紧走吧。现在这个事情搞得满城风雨的,总要有人出来负责的,嘉宜,对于这样的是非,你还是应该离得越远越好。”
高博也附和道:“我刚才也跟嘉宜说了,匿名举报她的人,就是想拿她做替罪羊。这里面的道道太深也太黑,嘉宜,你别掺和进去。”
嘉宜妈妈惊讶道:“谁要拿嘉宜做替罪羊?周予浵吗?”
安嘉宜立刻否认道:“不是,不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他!是他接我出来的。”
安教授和高博对视了一眼,皱眉考虑了下,开口道:“嘉宜,匿名举报你的可能不是他。可是这件事却是因他而起的。纪委要查的不是腾辉的标书怎么泄露出去的,而是国土局的标底有没有泄露?由什么途径泄露?有哪些人在其中得到了不正当的利益?嘉宜,周予浵在这件事中牵涉进去多深,你根本不可能知道。万一,你再被牵连进去怎么办?别人轻易动不了他,却可以折腾你,你在机场被截留就是最好的说明。而且嘉宜,周予浵如果真得通过行贿拿到了标底,那他现在就是泥菩萨过河,能不能保住自己都成问题。嘉宜,你能从纪委出来,是高博帮你澄清了那一百万的问题,并不是周予浵的功劳。嘉宜,当务之急,就是你赶紧的出国去。”
“那一百万是我给她的。”
“也许标书真得是从腾辉泄露出去的,但绝对和她没关系,她没有途径接触到标书。”
“祝你好运,嘉宜,再见了。”
“不行的,爸爸。”安嘉宜坚决的摇头:“爸爸,这个时候我不能走。我不能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走掉。”
“嘉宜!”高博和安教授夫妇都异口同声的想唤醒安嘉宜。
高博摆了摆手,试图安抚一下大家激动的情绪,然后便以耐心的口吻跟嘉宜解释道:“嘉宜,爸爸说的是最坏的情况。周予浵,我想他是有办法保全他自己的,你留下来又能帮他什么忙?”
嘉宜妈妈却开口责怪道:“嘉宜,这种事情,政府自然会搞清楚,周予浵要真得行贿了,那有什么事情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要是没做不好的事情,就没有什么难不难的,再说就凭他爹,谁还能冤枉他?要你瞎起什么劲儿?”
“可是,可是…”安嘉宜可是了半天,却说不出口。
可是他虽然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为了保她,还是将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可是就算他真做了什么事情,他也依然是她爱着的人,她爱他,她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走掉。
看着高博和父母焦急和责怪的眼神,安嘉宜无法开口表白自己的心思,只说了句:“我自己去找他问清楚。”便转身夺门而出。
“嘉宜!”对女儿忽然的任性,安教授夫妇毫无准备,只着急的唤了一声,就眼睁睁的看着安嘉宜出了门。
高博也有种被突然击中的痛楚。为什么?为什么嘉宜还是要找那个人问清楚?!即便是在事实如此清楚的情况下?那他为什么没有被追问清楚的经历,就被宣判了死刑?高博并不想为自己做无罪辩护,可是他痛恨安嘉宜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高博愣了片刻,对着安教授和嘉宜妈妈道:“我去追嘉宜。”便下了楼。
高博开着车,在快到家属区门口的地方,看见安嘉宜一路小跑的往前走,高博开着车慢慢的在嘉宜后面跟着,当他终于平复了心中的怒火,想要开口喊嘉宜的时候,却发现安嘉宜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
高博便也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后面。
安嘉宜上了出租车,便拨了周予浵的手机:“周予浵,你在哪儿?”
周予浵正在办公室里和叶盛荣以及负责招标预算的王经理谈事,冷不丁的就接到了安嘉宜的电话,也有些奇怪:“我在公司,怎么了?”
安嘉宜说了句:“我马上来找你。”便挂上了电话。
周予浵微微有些错愕,放下手机,对王经理道:“就这样吧,你去把咱们这次招标定价的依据详细给我写一份来就行了。”
王经理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叶盛荣有些怀疑的说道:“真得搞一份那样的东西就能过关了?”
“过关?过什么关?”周予浵冷笑道:“盛荣,你不会以为咱们真的是行贿拿标底了吧。我这么做只是给各方面一个台阶好下台罢了。”
叶盛荣叹气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就是怕有人栽赃吗?就跟安美人似的,好端端的给请到华山住了两天。”
周予浵很是不屑的笑了笑:“还就是这事泄了他的底了,我要是这幕后人,既然这事儿都做了,干脆就真给安嘉宜帐上汇个一百万,这才是给我做了个死局。他连这点魄力都没有,还有胆儿栽赃我吗?你也忒看得起他了。”
叶盛荣听周予浵的口气不善,便劝道:“予浵,都是自己兄弟,没真凭实据的,咱不带乱猜疑人的。”
周予浵对叶盛荣里外和稀泥这套很是鄙视:“你别成天墙头草似的,还要什么真凭实据?那三家公司查了查,哪一家跟他没点关系?叶盛荣,我告诉你,商场上玩些手段我可以理解,可他栽赃给一个女人,这事就过了。”
叶盛荣觉得以凌军的为人在招标的事情上堵截一下周予浵是完全有可能的,可陷害安嘉宜不太象他做事的风格,可这时候说这样的话,只会惹火周予浵。
叶盛荣力图缓和气氛:“就算真是他,可要不是他玩这手,安美人早飞了,怎么着这也算将功抵过嘛。”
“可惜我承不了他的情啊”周予浵提前这事仍有些郁闷:“嘉宜还是要去留学的。”
“嚯,你同意啦?”叶盛荣对周予浵的开明很有些惊讶,可旋即便明白了过来:“咳,暂时的撤退是为了更好的进攻,予浵,你这招避其锋芒,高!反正风筝飞再高,线还是拽在你手里啊。”
周予浵很是愉快的笑了起来,一个好的助手最重要的素质就是能把你的决策解读出你自己想到的或暂时没想到的战略高度,对于叶盛荣,周予浵是越来越满意了。
安嘉宜到了腾辉集团,只见一切并无异样,心里倒也放心不少。
倒是潘军闻讯前来领她进去时,脸上的神情有些拘谨,安嘉宜也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便默不作声的随他进了周予浵的办公室。
周予浵见嘉宜手里抱着他的西服走了进来,心里只觉得无趣,便起身走了过去,接过了嘉宜手中的西服,皱了眉问道:“你特地来还我的西服?”可是安嘉宜为什么还是只穿了件毛衣?
周予浵伸手握住嘉宜的手问道:“还是出了什么事?”安嘉宜的手冷冰冰的。
“嗯,没事,我就是把西服给你。”安嘉宜心不在焉的答道,只顾着仔细端详周予浵的脸上的神情,发现他确实是一副深受挫折的样子。
对于安嘉宜的没心没肺,周予浵已经习惯,却还是有些被打击到了,便叹口气问道:“嘉宜,你什么时候走?我可能不能送你了。”周予浵一向没有送机的习惯,对安嘉宜他也没打算破例。
安嘉宜轻吸口气,郑重决定道:“我不走了。”不管谁反对,她都不走了。如果不能确定他一切都好,就是她走到天涯海角,都会魂不守舍的牵挂他。
对于这个忽然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周予浵有些不敢伸手去接,只怕自己会错了意,表错了情。
周予浵镇定的问道:“嘉宜,好好的,怎么决定不走了?那边学校不是都联系好了吗?再说你的行李都托运过去了。你爸爸妈妈同意你不去吗?”周予浵发现所有的话自动就从嘴巴里流利的窜了出来,根本不需要他批准。
安嘉宜皱了皱眉头道:“可是你现在的情况,我怎么能走?周予浵,我不能在你困难的时候,一走了之。”
周予浵在短暂的喜悦后,立刻觉察出了安嘉宜的话里有潜藏着风险,便小心的求证道:“你的意思是你要陪我共度难关,等我一切顺利了,你再走?”
这个似乎确实是她的意思,安嘉宜毫不迟疑的点头表示确认,
“呵呵,嘉宜,那你觉得你能帮到我什么?在我如此困难的时候?”周予浵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痛恨安嘉宜。他就不该对她抱有一分一秒一丝一毫的希望的。
安嘉宜听出了周予浵的语气里有些调侃的意思,却还是如实的答道:“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在你困难的时候,我应该和你在一起。”如果去掉“在你困难的时候”这个限定,这个答案是完美的,可是如今周予浵只觉得就安嘉宜这个逻辑水平,根本就是个南辕北辙的笨蛋。他是怎么会相信她还能再飞回他的枝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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