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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学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闪苍
“是的,他有几个朋友,还有马克。”
“嗯,您做得很好。但是,我们都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比较不安全,所以埃迪出去玩儿的时间变少了。看得出来,您的工作也比较紧张,埃迪在您身边的时间增多了。而且,我觉得,嗯,您有时候还会发脾气。”
“是的,我,我很难控制自己。您知道,我,我……”卡莱尔小姐在医生面前展现了与对外人的强横所格格不入的内心脆弱。
“夫人,您听我说,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相反我深深理解您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的困难。我的意思是说,不论您是认真打算搬走还是留在这里,都还会有一段时间不是吗?我今天和埃迪的工作不是很顺利,似乎他开始有了一些阻抗,并且他新画的图画也表现出了一些退步。啊,夫人,这当然是任何咨询都可能出现的退化,不过没必要太着急。我希望我们能增加埃迪来咨询的频率。如果您的时间方便的话,可否一周三次呢?其中的一次可以叫埃迪自己来。”
“可是,医生……”
“如果您在担心他的安全,我想不会有事的,毕竟是大白天。您要是想说想说费用的问题,那就大可不必了。您预付了下个月的全部费用,而增加频率是我根据埃迪的问题作出的判断,也是我个人的意思。所以,您不须再额外付费。另外,如果您的手头很不宽裕的话,我还可以退给您一些定金,请相信我,夫人,经过我们三个人的努力,埃迪一定会没事的,他会返校上课”
“您说什么?小姐,您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够忙的了。可是,您在说,您杀了一个叫做迪亚特的青年是吗?”卡洛斯一脸怀疑。
“是的,警官先生,我杀了人。”说完她的遭遇,玛莎小姐重又激动起来,“警官请您相信我。”
“小姐,您先冷静一下。呃,姑且不说没见过有人傻得这样来自首吧。我这里有一个问题。您刚才说,您杀了他,然后,就把他扔在那儿对吧?一条街区!街道中央!好的,小姐,那么为什么我们到现在没有接到任何有关枪杀的报案呢?您不会想说还有个神秘的人替您收尸了吧?”
“我,我不知道,我,我杀了人。”
“小姐,听我说,我们指正一个人是凶手,必需要有证据,同理您声称杀了人也要有相应的证据啊。您用一把枪,哦,您还不知道那把抢是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您挎包里的。先不管它的由来,那么,小姐,那把枪呢?”
“我不知道,我当时很害怕,我把枪扔下了就跑了。”
“老天,那么说来,枪也应该在现场了。”卡洛斯气得笑了出来。
“是的,我想是的。”玛莎抖动着双肩。
“小姐,我看您应该报失踪案才是真的。您刚才说您的未婚夫应该来接你,但是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对吗?我来登记一下,我们帮你查找他的下落,然后您就回家,好吗?等等,小姐,这个不会也是一个玩笑吧。”
“当然,要不然我何必跑到她家里陪她一直到天亮?”陪玛莎来的小姐说,“她坚持说她杀了人,可我觉得她只是受了比较大的刺激。”
“好的好的,”卡洛斯抽出了一份登记表,“姓名?”
“我真的杀了人。”玛莎还在小声地念叨着。
“小姐,我服了你了。好好,你杀人了,杀人了。那么,现在告诉我,陈尸在哪里?”
“啊?”
“就是你是在哪儿杀了人。”
“我想,那儿应该是列文大街。”
“哪儿?!”卡洛斯几乎要疯了。
这时候,有人敲门。
进来的是米克警官,看到屋里还有两个人,说:“不好意思打扰了,刚才忘说了,我们在被害人口袋里发现了一只巨大的长钉。比你们以前发现的大的多,不过我想还是觉得告诉你们比较好。一会儿你或者萨姆兰去技术科看一下。老萨姆还没回来?”
“没有,”卡洛斯无奈的摇摇头,“我真有点羡慕他。这位小姐说她杀了人,在列文大街杀了一个人。可是,今天早上我和萨姆兰还有近10位警察什么也没看到。你那边联系到了吗?”
“还没有,只知道那个女孩儿的名字叫凯瑟琳。玛莎。”
卡洛斯迷茫的双眼几乎要瞪出来了……
“好乖乖。”送卡莱尔母子下楼的时候,埃迪亲切的抱着马克。
“那么,夫人,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周三,埃迪自己过来。”沃勒把他们送到门外。
“好的,谢谢你,医生,你真是太好了。”
沃勒目送他们走后,转身回去。坐在接待室,任由马克亲热地舔着右手,若有所思。
“医生,累不累啊?”安妮亲亲拍着他的肩膀,“刚才有为先生来找你,现在还在外面打手机呢。他是为了牛肉来的。”安妮想到这里就开心的笑了。
“嗯,我在这里等他。”
萨姆兰见卡莱尔的骑车开远了,从诊所后身转了出来。





犯罪心理学 章节_5
“沃勒医生?”萨姆兰友好地问候。
“啊,先生,跟我到楼上来吧。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秘方。”沃勒站在楼梯中间,作了一个欢迎的手势,转身上楼。
现在,萨姆兰终于有时间正眼看这个30多岁的中国人了。他黑黑的头发半长向两边分开,皮肤对于一般的黄种人显得很白皙。他优雅的姿态在他那双柔和的眼睛作用下更加散发出迷人的味道。警官快速的环视一下咨询室的布置。条理,他这样总结着。眼神落在沃勒带着手套的左手上。
“请随便坐吧。”
看着眼前这么几把椅子和数张沙发,警官选择了正对面的软椅。
“好了,萨姆兰警官,你不会真的是为了土豆牛肉来找我的吧?”
这一回轮到警官大吃一惊了,:“哈哈,医生,我还真是荣幸啊。您认识我这样不知名的老警察。”
“呵呵,警官先生,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嗯,不过见到你之前我可没有想到。我刚才很疑惑马克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又奇怪你那么巧会去打一个电话。我想想这附近,还有今天早上的事情,就以为你是位警察先生啦。”
“这么说,您也听说这件事情了。关于那个面具杀手的事情。”
“嗯,不过不很详尽。”
“啊,医生您是日本人吗?”
“不,我是中国人。关于日本,我只喜欢那里的女孩子、游戏和漫画,啊,还有那里一个叫做金田一的侦探。”
坦率,这是一种无所畏惧的坦率,天真地坦率,有意思的人。
“啊,中国,我很向往啊。那是一个古老的国度,很神秘。医生您对法医学有研究吗?”
“略知一二,您请说。”
“啊,某种形式的法医昆虫学最早在13世纪就已经得到应用了。听说一个名叫宋楚(音译)的‘死亡调查者’撰写了一部著作。”
“您说的是1235年的《洗冤录》吧。他详细讨论了丽蝇在人体伤口处的活动和入侵伤口的时间,很有价值。”
“啊,哈哈,您看,”萨姆兰像个孩子似的笑了,“您很懂嘛。其实中国人是很了不起的。”
“啊,谢谢。”
“嗯,我听说最早发现指纹特异性的也是中国人呢。那个时候的中国人就在协约后面加盖一个拇指印记。因为那时候会写字的人很少。但是,还是中国人最早利用这种方法。啊,话说回来,医生,你昨天晚上在做什么呢?”
“因为快要下雨了,我开车送安妮小姐回家,顺便在她家坐了一会儿。有什么吗?”
没有破绽,没有一点点的犹豫,他早就知道我要问回到这个问题了吗?
“不,没什么。医生,埃迪是您的患者?”
“是我的小来访者,警官,他是个好孩子。”
“对,是个好孩子,那么,他说的话有多少可信程度呢?”
“您想用孩子的口供吗?这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他还太小。”
“不,不是证据,我只是觉得他说的话很有意思。先生,难道您没听说吗?”
“嗯,我听他的母亲说起,黑色的和白色的。”
“是啊,医生,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呢?”
“嗯,我不好说,我还不确定他是否真的见到什么。”
“那么,刚才的咨询,他也没有对您说起过吗?”
“抱歉,警官,来访者就是我的上帝,关于他在咨询过程中的话,我是不能随便透露的。”
“是啊,是啊,保密原则嘛。医生您信上帝吗?”
“不,不相信啊。我没有信仰。”
“哦,是这样,那么,您的意思是我不应该相信那个孩子说的话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现在还无法区分埃迪说那话的心理背景,但是,如果对您有所帮助的话,也不失为是一条线索。”
“医生对最近发生的连环杀手案有什么看法吗?”
“嗯,我不是专业人士,不过我对其中一些问题很感兴趣。”
“我洗耳恭听。”
“嗯,为什么被害人的面部全部都被割去了呢?以传统的观念来看,是为了增加警方对被害人身份的判断。同时应该并用的一种手法是藏匿尸体,这样会延长找到尸体的时间,严重影响法医对被害者真实死亡时间的推断,以此来阻碍调查过程。但是,这次的杀手没有这么做,尸体不都是在被杀的第二天被人发现的吗?”
“是的。”
“那么,这里就很奇怪,法医因为发现及时,应该出来准确的死亡时间。是这样吗?”
“是的,尸体并没有被进行什么特殊处理,所以法医并不为难。”
“那么,一个问题就产生了,杀手为什么要割去被害人的脸皮呢?依现代医学的先进方法,我想,完全可以不仅仅凭借面孔来鉴定一个人吧。况且每年会有不少人成为这个中等城市的失踪人口吧,那么只要调查一下失踪备案一定很会快发现被害人身份。那么,杀手割去脸皮的手段就决不该是从混淆视听的角度来考虑的。那么,又是为了什么呢?起先,我简单地以为杀手是为了混进每个环境,或是冒充什么人,又不会受到什么人的怀疑。但是,当电视上公开了两名被害者的身份时,这种冒名顶替的想法就完全不成立了。接着,又出现了第3、4具尸体。我开始想这会不会是什么仪式呢?至少是有某种含义的。我最感兴趣的是为什么象征人类性别的东西被毁坏或去掉了,这应该就是杀手所要表达的含义,当然丧失面部也是。”
“那么,您是否想到了什么呢?”
“因为我对宗教不很理解,所以失去了一种以上的可能。不过,我注意到了一件事。警官,您知道荣格吗?”
“荣格?”
“是的,他是一位出色的心理学家,他曾经……”
墙上的内部电话响了,安妮小姐通知沃勒第二位按照预约等候开始咨询。
“抱歉了,我没能说完,不过,警官,您可以去找找他的书,里面有些内容您一定会感兴趣的。今天之能到这儿了。”
“啊,谢谢,您真是太客气了。您的话很有意义。对了,是乔纳森电话您我要过来的吗?”
“不是,您记得保罗先生吗?保罗。佩顿。我和他曾有一面之缘,是他给我看过您的照片啊。”
保罗吗?那个英国的犯罪心理学家。我和他的合影至少是10年前的事了,这个人有着这么惊人的记忆力吗?
“欢迎您来我这里吃饭哟,慢走。”马克留了下来,萨姆兰被医生送出大门。他走回到列文大街的时候正好10分钟。他车里的对话机在响。
“萨姆兰警官吗?卡洛斯警官请您赶紧回局里一趟,说有一件麻烦的案子。”
萨姆兰琢磨着发动了汽车。
第五章 粉红色
办公室的空气凝重起来,萨姆兰警官靠在桌子旁,用心的倾听,卡洛斯和米尔坐在椅子上,一脸凝重。
在沉默半晌后,老警官谨慎地开口了:“玛莎小姐,我对您未婚夫的去世深表遗憾。照礼说该先请您去辨认尸体,不过您报案说自己杀了人,嗯,您现在仍然坚持这个说法。是这样吗?”
“是的,警官……”玛莎已经哭过了一阵,现在又开始抽泣。她的朋友轻轻抚着她以示安抚。
“啊,”萨姆兰轻轻咳嗽一声,:“玛莎小姐,我可以重复一下您刚才的叙述吗,您看我的理解是否正确。首先,您和您的未婚夫约好在咖啡馆见面,但是直到晚上七点四十分他都没有出现,也没有接您的电话。于是,您考虑一个人先回去,八点差一刻,您动身回家。天阴得很厉害,马上下了雨。八点左右您走到左德大街,不得不停下来避雨。大概有十分钟吧。这时有一个年轻男人打着伞过来说要送您回家,您出于在外面呆太久会不安全的想法答应了他。然后你们一直沿街走,出路口西行,而后又拐进与左德大街平行的列文大街。当你们走到马克水果店门口的时候,您的房东给您打来电话,说您的未婚夫在医院,但并没有说是在哪家医院,那大概是八点二十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您的同伴突然想要侵犯您,他抓住了您。您当时非常害怕,于是打算用包里带的‘柠檬水’自卫。但是,您从里面拿出的却是一把很大的转轮手枪。您对着他开了一枪,他就倒下去了。您发现他死了就扔下枪跑了。您到家是八点半,但是房东先生并不在家。留下了一张字条说他去探望医院里的姐姐,今天不回来。这时候您非常害怕,给您的这位朋友打了电话,过了一夜,决定早上来报案,是这样的吗?”
“是的,完全正确,警官。”
“好的,我现在想请您仔细回忆一下,这把手枪到底是什么样子,您有仔细看过它吗?”
“不,我,我没有,我当时很害怕,我开了枪,很大的声音,我吓坏了。我把它扔了,它很大。”
“可是,您怎么能一下子就扣出了子弹呢,既然那把枪很大,而且一枪毙命,那么它应该很不容易扣动才对的。”卡洛斯在旁插嘴,他很显然不相信玛莎的叙述。
“这当然是可能的!”一个男人推门走进来。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皮质夹克,个子不高,大约是5尺9寸。(英码,约合175公分)令人过目不忘的是瘦瘦的面颊和上面目光尖刻的灰色眼珠。谢顶和细长的鹰钩鼻子,很像米尔嘴里说过的食肉大鸟。
“鲁夫先生(鲁夫?这名字真够搞笑?)”米尔警官有些嘲笑地说,“演绎工作结束了吗?”
鲁夫并没理会对方的奚落,他快速扫视一下四周,说:“人在危急的时候有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这种力量远远大于他使用的上限。是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结果,不过不能持续很长时间,不然,她自己就会被自己的腺素毒死的。我记得《探索》上也有播出的啊。你们警察忙的连看电视的时间都没有吗?”
面对这样的挑衅,米尔怒目而视,卡洛斯一脸惊讶,萨姆兰却不以为然。
“那么说,玛莎小姐,你无法详细回忆这把手枪了,是吗?”
“是,是的。”
“那么,为什么你在在你打电话给未婚夫未被理会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求助别人呢?”这一点是萨姆兰最为怀疑的地方,一个女孩子在那种时候应该会想到联系朋友的啊。
“我的同事大多还在加班,我给我的房东打电话,但是,他也不在。然后我给莉莉西雅打电话,就是她,”玛莎指着坐在她身边的女性,“她碰巧出去了。”
“是的,我和我新认识的男朋友出去购物了。叫我莉莉丝就可以了。”
“我也想打电话,但是,我其他几个朋友都住在城外,从家里赶过来也要一段时间。”
萨姆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理上的问题暂时有了说法,那么接下来该是事实的分歧了。
值得一提的是,萨姆兰之所以是个出色的警官,撇开经验不谈,主要要归功于他于一般警察的不同之处。他常常重视动机更胜于其他。
“那么,玛莎,你说你在开枪之前,接到了房东来的电话。”
“是的,手机的显示,是房东的电话号码。”
“但是,在你回家之后却发现他不在家,而且,留了一张字条,那上面的意思是他不会回家。”
“是这样的,我想一个人就更加难受,所以叫来了莉莉西雅。”
“那么,你觉得电话里的声音确实是属于你的房东——安东尼先生的吗?”
“不,我不敢确定,我想是的,也许不是,我,我没有注意到。”
“无聊,你们忙吧,我要出去找些材料。”鲁夫重重地关上门出去了。
“什么玩意儿!”米尔啐了一口。
“萨姆兰警官,局长叫您一会儿过去。”局长秘书见鲁夫探员出去,忙不迭地插进来。
“知道了,马上过去。那么,卡洛斯,你跟米克,陪着玛莎小姐去辨认尸体,再加派几名警察去列文大街搜索证据和尸体。”
萨姆走到门口,想起来什么,回身问:“对了,玛莎小姐,还记得你中间




犯罪心理学 章节_6
避雨的那个建筑吗?”
“嗯,好像是一个心理诊所,两层楼,有很大的屋檐。”
“是吗,谢谢你,你的话对我们很有帮助。”
萨姆兰临走时说了一句:“沃勒,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叫卡洛斯摸不到头脑。
在警官走向警长办公室的路上,一名警察被派去玛莎的住所寻找名叫安东尼的房东。
“萨姆,坐吧。”罗伯特局长指着面前的转椅,“还是没有线索吗?”
“也不一定。”
“不一定?”局长向前靠近身子,大肚子一下就顶到了桌沿。
“是啊,我还没有整理出头绪。”
“听说,你在看一个小案子。别管他了,萨姆!舆论快把我逼疯了,现在全城的记者都急于知道那个到底是不是那个疯子做得。这案子一天不破,我们就别想消停。嗯,萨姆,你笑什么?你不知道这个位子有多难做。”
“是,我知道,不过,你不是每次都挺过来了吗?”警官依然在笑。
“不,那不一样,这样的案子我们这里没有,没有!真不知道人们都是怎么了,就好像是我们杀了人。喂,萨姆,你能不能确定那鬼玻璃上面的画只是他妈一个混蛋的涂鸦啊?”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要等待弗莱德的鉴定结果。不过,我宁信其有。”
“哦?萨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不,还没有,只是认识了一些有趣的人。”警官耸耸肩。
“你?算了,对于办案,我一向不能理解你。不过,你一定有办法对吧?你总是这样的!老伙计,说实话,对这个案子,你有几成把握?”
“你说我退休前吗,一成也没有,我们的全部追查都泡汤了。我的看法是,假设凶手不再作案,那么,只有等他被大家慢慢淡忘。除非我们能弄明白,杀手的遗留物是什么意思。”
“那些钢镚和火柴?”
“还有长钉。”
“对对,还有长钉。萨姆,你能不能延期退休。我们画上个圆满的句号。”
“我想不能,罗伯特,我不想再干了。”
“我也知道你不在乎荣誉,但是,我们至少不能叫那个联邦调查局的混蛋春风得意。喝点什么吧?”
“如果可以,来杯加奶的咖啡。”萨姆兰很想笑,今天喝了一辈子的咖啡。
“嗯?这种好像巧克力的东西吗?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罗伯特,我对官方的矛盾并不感兴趣。不过,在走之前,我会尽力的。味道不错。”
“有你这话就好,鲁夫那家伙,居然要求我们协助他。你才是这里最好的警察。萨姆兰。艾德。”
“局长,萨姆兰警官,你要的字迹鉴定出来了。”弗莱德敲门进来。
“谢谢你,结果是什么?”
“很抱歉你的猜测是错的,萨姆。除去书写断笔的问题——那可能是由于质地不同的原因造成的。你知道,墙壁吸水的效果和玻璃是有很大不同的。我仔细对照了以前的四组照片和刚刚送来的,在字迹的结构和强调的地方都存在着无法解释的重大差异。可以断定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他可不可能刻意改变自己的字型。”这个说法,老萨姆自己都觉得不成立,如果他想别人认为不是他,有何必还要写呢?
“不,萨姆,如果是这样,还要笔迹鉴定做什么?人确实可以改变自己的书写特点,但是,一个笔迹样品可能有500-1000个个性化特点,他以这么流畅的速度进行书写,可以改变的少之又少。所以,可以除去他刻意改变的可能。另外,根据我的判断,两次都是使用右手带着手套写的。哦,对了,我要告诉你的还有,在他第一次写的时候,出现了中断。”
“第一次?”局长和警官都有些吃惊。
“是的,大概他原来打算直接在写,但是在玻璃面用血液进行书写是很困难的。所以,他停下来了,用什么东西擦掉了,然后在旁边喷了一种胶质,使得书写更容易。这是他们使用发光氨检验出蛋白质残留后的推测。我想是成立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喷在原来的地方,把第一次的位置覆盖。
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他在这里废了这么大劲呢?“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弗莱德无奈的摇摇头,“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警官。至于他使用的究竟是什么胶质,我可以试试分析一下。”
“嗯,谢谢,弗莱德。今天局长请客。加奶咖啡!”萨姆兰说着走了出去,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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