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学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闪苍
两个人松了一口气,沃勒注意到埃迪床边柜子上有一个手机。他把他拿起来,“这是,卡洛斯的?”
“是的,警官也来过,不过没有进来这里,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个。”
“萨姆兰?”
“是的,萨姆兰警官。”
“嗯……”沃勒若有所思,“这个我可以带走吗?也许用的到。”
“不过……”
“这样吧,我只把上面的电话记下来,我走之后,你把这个交给萨姆兰警官。”
……
“白鲨”左手架住了那加的高旋腿,“呵呵,小
犯罪心理学 章节_51
丫头,很不错嘛。”
那加并不答话,抽回左腿,照着他右眼下的死角狠狠踢来。没想到他的反应极其灵活,迅速闪向一边,同时伸右手抓住了那加的右脚,用力一旋。那加在空中又蹬出一腿,点中“白鲨”右胸,这一脚不甚有力,但也迫使他退了一步,那加双手着地,对方前踏一步,照她的后背砸来。那加双手借力旋转,闪开了这一脚,跳在一旁。
“白鲨”啐了一口痰,“很好,再来!”那加再次冲过去……
沃勒又从卡莱尔的房间找出了塔罗牌,没有必要呆在这里了,他叮嘱卡莱尔在他走后,一定要通知萨姆兰,并要求警方保护(大批警力正在满处搜找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医生呢)。
沃勒走向楼梯,那,那是什么?他看到楼梯上有一块木板是新接的,和周围的颜色格格不入……
外面的两个人都出了汗,微微地喘着气,到现在为止,两人还是不分胜负。警车的响声惊动了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转向巷口,三两警车整快速驶来。
“混蛋,是你报的警吧。”那加狠狠瞪了“白鲨”一眼,怎料“白鲨”也是一脸错愕……
警车停在卡莱尔家门口,米尔警官首当其冲,“快开门,卡莱尔小姐,我们是警察。”
沃勒马上站起来,看了卡莱尔一眼,往楼上跑去。卡莱尔还没有走到门口,警官已经撞了进来,看见了正在楼上医生的背影,“站住”,米尔一枪射出,子弹打在楼板上,溅起火花。
“住手!我的孩子在上面!”卡莱尔大声叫道,米尔无奈,只好也冲上楼去。
“你来晚了,警官!”沃勒一把抱起小埃迪,用枪指着他的头,“退出去,米尔,如果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开枪。”沃勒晃了晃蟒蛇。
“混蛋,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你……”米尔端起了枪。
“退出去,我再说一遍,退出去!”沃勒拉开了保险。
“警官,我的儿子……”卡莱尔跑上来。
米尔狠狠地咽了口气,把手枪放下了。
“快跳下来,沃勒,我在你的下面。”楼下那加大声喊着。
沃勒松开了埃迪,向后跃起,同时开了一枪,呆在房门边。他的身体后仰,撞碎了玻璃。
一阵缤纷的玻璃雨,沃勒重重摔在那加的车顶,一些碎玻璃嵌在他的背上。那加立刻发动汽车,沃勒已经翻过身来,死死抓住车子的门框。车子猛地一个转身,驶出巷子,车顶因为雨水很滑,沃勒差点儿被甩出去。
两辆警车紧随其后,沃勒直面前一辆警车,他看见一名警员掏出了手枪。沃勒瞄准车子轮胎,扣了一枪。前面的警车向左偏去,和后面的警车撞上了。
爬进车子,沃勒惊讶地发现那加浑身湿透。他没问,她也就没有解释。几分钟前,当看到警车过来的那一刻,“白鲨”先回过神来,向着那加冲过去。那加一脚飞出,但“白鲨”只是闪开,并不还手,他直直地跑到警车前面,捧起相机一通乱拍。正是这一举动为那加争取了时间,不然,她真不知道如何在这个紧张的时候面对腹背受敌的局面。
“怎么样,你找到什么了吗?”
“还好吧,我也说不清这有什么用,沃勒从口袋里掏出记着电话的小纸条,它湿了一半,不过还勉强分辨得出上面的号码。沃勒拿起手机,拨打了第一个,那是一个其他州来电。
“喂,您好,这里是新泽西州立警署,请问……”电话里接线员小姐声音亲切平静,不过还是吓得沃勒立刻挂断电话。警,警署?卡洛斯为什么会接到其他警署得电话?这和他的死有关系吗?
第二个是卡洛斯打到这个警署的电话,看来他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不过,沃勒无法验证。
接下来是卡洛斯昨天下午拨出的玛莎小姐的电话,一共两次。玛莎小姐并没有因医生是嫌疑犯而闭口不言,不过,沃勒也解释了半天,他得到了卡洛斯昨天查询邮件的线索。
在下面又是是一个来自其他州的电话,是卡洛斯中学时代的朋友,她对沃勒知道她电话的途径表示怀疑,但是,还是讲出了塔罗牌的事实,只不过没有详细说明。
塔罗牌和案子有什么关系,沃勒很快想起艾利先生的纸牌研究。还有,那么,新换上的楼板,他并没有忘记这一点,这意味着什么……
萨姆兰警官又安慰了卡莱尔小姐许久,并没有因为得到线索就不负责任地离开。他强忍着心中的痛苦,不断劝解这个可怜人儿。萨姆兰经常锻炼,使得他的容貌比他的岁数看起来远远年轻。但是,从昨夜到现在,老警官慢慢显现出和他岁数相符的特征。他的眼窝深陷,眼睛依然深邃,却不像之前那么有神了,他的头发也有了斑白,这几天的时间里,他的老化开始了。
小埃迪并不理解什么叫做死亡,比他的同龄孩子还要晚得多。他不断地在两个悲哀的人中间跑来跑去,他好奇地打量了萨姆兰一会儿,他该叫他白色的爷爷了……
时间分分秒秒却过得飞快,上午已经登出了卡洛斯的照片,至今却并无一人声称目击。卡洛斯就是新的被人间蒸发掉了。全城的警力都在米尔的支配下忙碌着,抓那个杀人医生。萨姆兰和弗莱德雨中四处奔走;琼斯和戈夫对每具尸体开始重新整理分析;沃勒和那加坐在房间里一点点地分析,他忽而沉默不语,忽而眉头大开。傍晚时分,他终于看透了一切,现在,他为朋友复仇的时间到了……
第四十八章 世界碎裂
萨姆兰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他拖着疲惫的步伐走上楼梯。突然,他闻到了一股不熟悉的气味,很淡的略微带着一点香味,这……
萨姆兰拔出枪,一步一步上了楼梯,他猜不透来人是谁,但是,他想,这也许就是杀害卡洛斯的那个混蛋。他一步步走上楼梯,身体藏在墙后,推开了卧室的门。门“嘎吱吱”向内侧打开了,那股奇异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伴随着丝丝屡屡的烟雾。老警官对准了坐在床边的那个人,黑暗中的男人慢慢把香烟上移,微弱的一点红光映出了他的脸,那,是沃勒医生……
半小时后,沃勒从萨姆兰的住所走出来,停了一下,幽幽吐了一口气,上了那加的手下准备好的汽车。那加在一小时前挨了沃勒从背后的一击,现在还睡在自己的床上。
沃勒发动车子,直奔向中央街区的罗迪门泽大饭店。他注意到了远远有一辆车子在跟着他,但他不想做什么,他知道那是谁……
“在快一点,亲爱的,快一点儿,啊……”
看着床上瘫倒着的赤裸女人,他轻轻拔出了刀,是时候了,该让她消失了……
男人一刀从女人的后颈刺下去,她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他在她雪白的颈子吻了一口,“亲爱的,你睡吧,过几天,就会有人发现这饭店里消失了一个女服务员,不过,没关系,只是失踪而已,没有会和昨晚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没有人。对了,亲爱的,我还来不及告诉你一件事,你真的性感迷人,只是,你不该为了钱出卖自己的灵魂。”他把她从床上脱下来,把她拖进卫生间。在惨白灯光的映照下,他勃起了……看着她雪白的肉体沾满鲜红的血浆,他感到很满意。他俯在那具女尸身上,他想……
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不对,有什么不对,一种强烈地不祥预感,这,这感觉……他擦干身上的血迹,不再理会那里的尸体,他可以回来再干的,这,这种感觉……
沃勒踏在猩红地毯上,当然,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他的移动速度相当快,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他要去的房间。
沃勒重重的扣门,没有人理会。房门并没有锁,他推开门,就像进入自己的屋子,他走了进去。里面有一个男人正靠着大红的窗帘吞云吐雾。
那个男人看着沃勒半晌,才缓缓开口:“原来是通缉中的杀人医生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呵呵。”沃勒淡然一笑,“有些想法打算请教你,感兴趣吗?”
“可以,不过,请把门撞上。我不希望外人听到我们的谈话。”
沃勒反手把门锁上,“这样可以了吗?”
“是的,医生,你可以开始了。”
“好吧,希望你能认真听我的每一句话。”
“最开始的时候,我为一件事情所困,那就是为什么咖啡馆老板麦瓦会找人跟踪我。花了很长时间,我才终于弄明白,他要找的人不是我,而是面具。面具在20日晚上为了监控迪亚特的行为,潜入了我的诊所,碰巧被找地儿小便的麦瓦看到,我想当时面具是拿着钥匙打开门的,所以麦瓦并没有怀疑什么,下雨了,他当然也就会驾车离开。但是,很快,麦瓦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开始继续调查,还是由传言中的观察者亲自出马。但是,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麦瓦会感觉不对劲,一开始我考虑面具可能是当地名流,麦瓦认识面具,所以才会怀疑。但是,这个推理完全禁不住推敲,因为,如果按我刚才说的,麦瓦就应该在当晚对面具起疑,而后一直观察他,跟踪他,搞清楚为什么一个当地名流会大晚上跑到一个已经关门的心理诊所里面来。一种可能是当时,他就被面具发现而后处死了,另一种可能是麦瓦知道了面具的真相,也没有必要再让观察者跟踪我。观察者跟踪我的真正意义是,他要弄清楚,谁才是这家心理诊所的真正主人。当然,观察者很巧妙地支走了我,从我的助理安妮那里得到了信息。本来调查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但是,观察者马上开始插手玛莎一案中的细节,这更令我奇怪。麦瓦到底发现了什么?后来我想明白了,麦瓦其实只是觉得很奇怪。老板在20日的时候,做了这样一件事,他之前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会不会用了变声器?麦瓦无所谓,他被告知可以得到一笔钱,当然,代价是他必须在以为年轻女士的挎包里放上一把手枪。我猜当时那个人也付了一笔钱,也把枪送到了,当然,这个工作不会由面具亲自出马,随便给一个小孩儿几个钱就可以搞定,或者约好一个储物地点也决非难事。事成之后,另一半钱也会送到。这是天上掉下馅饼的买卖,麦瓦这个不大正经的人没有必要拒绝,这又不是要他杀人。但是,他后来察觉到这里面一定藏了很多秘密。就在他趁着玛莎小姐去洗手间而塞进手枪的第二天,这位小姐就自称杀了人。这本来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隐约知道这个秘密潜藏着的巨大价值。他需要做的是什么,他要知道玛莎是不是真的杀了人。观察者得到了萨姆兰和卡洛斯两位警官调查的结果,也使麦瓦了解到玛莎的行进路线。他那时候暗暗相信了玛莎真的杀人,但是,他当时并不把那天晚上见到的人和面具杀手等同起来。不过,这已经足够刺激他的好奇心和贪婪的欲望,他决定不惜一切继续深入,当然,他没有意识到这里面巨大的危险性。可是,有一个问题,为什么麦瓦会发现他那天看见的那个人不是诊所真正的主人呢?那个时候麦瓦不可能知道我的存在,后来他因为什么想起这个问题呢?这是麦瓦行动的一切根结,但是,我却找不出来原因,所以,我开始转向另一些问题。第一个就是游戏性原理,我发现玛莎杀人的背后原因很奇怪,如果没有人为的操纵,根本解释不通。当然,我需要先确认玛莎真的杀了人,所以我对她进行了催眠,在她的潜意识里有着杀人经历和恐惧生动形象,这使我认为不是致幻剂或是简单心理暗示能够做的出来了。接着,根据玛莎小姐的进一步叙述,我想到唯一可能放置手枪的人就是麦瓦老板,我找到他,但是,他拒绝提供线索。他自己调查的顺利已经大大刺激了他的贪欲,他开价一万美元。不过,从他的表情,我就已经知道了,那只手枪确实出自他手。回到玛莎杀人的动机上来,玛莎本身是一辈子不可能拿枪的那种柔弱女子,除非面对特殊的情境,但是,这个情境真的就出现了。先是未婚夫的失约,再是朋友的无法救助,莫名出现的恶意男子和安东尼先生的突然远离,再加上那把神奇的手枪,特殊环境构成了。这里面没有一点不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可是,玛莎杀了人,幕后操纵者能得到什么好处吗?没有金钱利益,他甚至还花了不少钱,没有性的满足,没有名声,什么也没有。但是,操纵者得到了巨大的快乐感、满足感,这就是他做这一切的全部动机。因为麦瓦临死前的举报,这虽然没能救了他的命,但是,他说明了一件事,他一直在调查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面具杀手,也正是他自己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使他放弃贪欲的。观察者的被杀和被剥皮让他警醒,不过,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就死掉了。既然,面具和杀手是一个人,而操纵者的神
犯罪心理学 章节_52
秘欲望展现无疑,加上麦瓦在这一系列案件中起到的链接作用。我就断定面具就是那个幕后黑手了。我开始对面具其他的被害人感兴趣,倒不光是为了找到真相,也是为了洗脱我自己的罪名,因为不合理的东西太多,我忘记拿走的火柴和催眠师的资格成为我巨大的嫌疑。为了证明我自己,我必须知道,在这些连环案件中,凶手不一定非要使用催眠这一技巧才能犯案。其实,催眠本身是个足够漫长的过程,对被害人其中比较软弱的人确实很容易催眠,但是,实际也是根本不必要的。一个手持枪械的男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掉他们。但是,第三名被害人职业杀手‘白牙’可是个例外。像这样刚硬的对手为什么会被杀手盯上呢?我同样感觉到这里面有一种强烈的游戏动机,一个追寻快乐的出发点。我找到了他的母亲,也知道了她是被黑人弓虽.女干才生下‘白牙’的事实。面具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才轻松干掉‘白牙’,并当着他母亲的面儿割下他的脸皮的。他还不是简单的绑架就能满足的,他恣意摧残、践踏一位伟大母亲的人格,躲在她的身后,握着她的手,开了罪恶的一枪。埃玛太太最后被逼疯了,当然,更省面具的事儿。解释了这起罪行,我开始注意那具水尸,他是那天和面具合作的人。他失去利用价值后的被杀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由他喉咙向下刺出的大头针却实在令我头疼。我到今天下午才慢慢解开这个迷。”
“听说卡洛斯遇害的消息,我一直不肯相信,当我确认那是真的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一定是发现了面具的真正身份才被灭口的。但是,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卡洛斯会自己冒险,他去哪儿,又干了什么?如果他不是接近了面具的领域,就根本不会被杀。但是,卡洛斯为什么非要一个人去呢?一开始,我以为他的动机和小埃迪是一样的。小埃迪的问题是,他强烈的认同自己的母亲,但是,成长的需要是他必须自己作出一些决定,这使他产生了强烈想要摆脱母亲舒服的对立面。那么,卡洛斯会不会也是这样呢,萨姆兰警官虽然深深令他佩服,但是,他马上就要退休了,他也应该摆脱萨姆兰的影子,所以他选择自己单干。现在想想,我有这样的猜疑真的是对卡洛斯伟大人格的最大侮辱。”
“我注意到面具的身份问题,是我刚刚进入卡莱尔小姐房间不久就有警察赶到了。这是怎么回事?虽然我没有化装,但是,我从车上下来站在门口的时间段里并没有看到哪位邻居走出来,为什么警察还是很快赶到了。看来有人洞悉了我的思维方式,这个人是谁?反观麦瓦死亡时间,这里面也有很大的漏洞。面具杀手一直是谨慎行事的,他有可能选择大白天去杀死麦瓦老板吗?而且杀人后不久,萨姆兰就出现在现场了。这该怎么解释,我和卡洛斯的出现可以说是一个巧合。但是,警官们的出现该怎么解释,杀手不会也单单选择这个时机杀人吧。我开始怀疑警局内部的人,但是,这个人是谁,我还想不出来。不过,我开始理解卡洛斯选择单干的原因了,他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证据,他只能试着调查他怀疑的那个人。也就在这个冒险的调查中被害了。”
“我从卡洛斯那里得知他被害之前的行动,一付塔罗牌和一些电话。该如何把我手头的东西联系起来呢?我从塔罗牌下手,很快找到了面具遗留物的解释,当然,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想到用大头针替换钉子的原因。但是,只限于这些,没有太大意义。从艾利先生收到的最后一封邮件中,我修改了自己原来的假设,即艾利并不是玛莎杀人游戏的无故受害者,实际上,他才是这个游戏的真正被害者,那么,他发现了我们没有注意到的什么东西呢?一个奇怪的事实是艾利先生没有意识到他的发现是多么重要,这是怎么回事。他和什么人互通电子邮件呢?我想可能就是面具杀手本人。但是,他这样做得理由是什么,为什么会选择艾利。这可能是因为他的推理才能和对纸牌的研究。那么,他到底看出了什么东西?我又看了一遍纸牌,除了留言还是没能注意到什么,其实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但是,我觉得很难理解,也就没当回事。卡洛斯的理由我终于慢慢看清了,原因是我忽然想起了那块新钉上的楼板,我猜测卡洛斯和我的想象是一样的。那块楼板上有新钉的长钉,长钉?这意味着什么?卡洛斯看到的是时间上的反差。艾利先生的口袋里发现了一支长钉,和以前面具杀人的遗留下来的钉子在尺寸上差了很多。所以,那时候,警官认为这是凶手可以嫁祸面具而做下的,毕竟一个白领男人,一个未婚妻每天为他烫熨衣服的白领男人身上不该出现这种东西吧。但是,那个时候是不该出现长钉的,因为除了警方,全市还没有别人知道杀手遗留物的问题,这是由于警方严格保守秘密。但是,3月21日上午,有一个男人把这个秘密公开了,麦瓦正是在电视上面看到了这个男人的脸才开始起疑的,所以他当时说出了‘再大的人物,是不是也会在小阴沟里翻船啊’这句话,因为他发现这个堂堂人物竟然是昨天进入心理诊所的那个人,麦瓦当然不会相信这个人物居然还在波特兰市开了一个心理诊所,所以他开始调查这里真正的主人,是吧,fbi探员鲁夫先生?”
鲁夫探员靠着墙角,又点了一支烟,一语不发。
“其实,如果不是想起了老板麦瓦这句话,卡洛斯是无论如何不会开始怀疑你的。因为就算艾利先生身上出现的长钉并不合理,但是,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证明杀死艾利先生的也是面具杀手。而你在电视上发表的消息不过只是又一个时间上的巧合而已。但是,麦瓦当时那句话说的实在太有意思了,加上当时正在放映的电视节目,卡洛斯把这些联系在了一起。然后呢,一切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首先来回顾一下你在警局里态度的转化。一开始,你桀骜不逊,对谁都爱搭不理。是什么造成了你的改变呢,就是在观察者被剥去的尸体出现的那天,你突然热情地帮助警官了。这是为什么,因为你没有想到什么人会找到你,如果这个人真的掌握了你的秘密,那可就麻烦了。所以,你不是帮助警方的工作,而是在暗中监视。当然,一个你自己可能都没有想到的机会救了你的命。你查到了麦瓦就是观察者的幕后者,但是,你不会选择在半天动手。但是,麦瓦的胆小出乎你的意料。你剥去观察者脸皮的动机是使他的幕后老板不至于很快的发现他的死去,为自己杀掉老板争取时间。但是,你不接电话本身已经造成了麦瓦的恐慌,你当然不能接电话。麦瓦由于之前观察者的失约已经足够慌乱了,又因为出现了莫名尸体而吓破了胆。我现在看看,即使对观察者的尸体的描述并不完全符合麦瓦心中的印象,他只怕也是会报警的。一个可悲的事实是,报警电话偏偏被你接到了,时间有限,你会怎么做呢?我想扎破萨姆兰车胎的人就是你吧。因为你和我一样熟识麦瓦咖啡馆,我是因为打算和麦瓦秘密交易,而你是因为最开始的玛莎游戏。你老早就已经观察过了吧,所以你选择从咖啡馆后门下手,这样又可以节省一点时间。因为可以少走一个路口,当然,萨姆兰警官并不知道这个后门是通向外面的。麦瓦老板自己每天回家之前才会锁好这个门,你很幸运的是,老伴当时手忙脚乱并没有注意关门。是什么叫他忘记了这个危险状况下的第一个保护手段,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个。”
沃勒把手里握着的一付纸牌扔在地上,“就是因为这付纸牌,当然,不是老板的那付。老板可能发现了纸牌的秘密,不仅仅是遗留物的问题,还有这里面的其中一张纸牌。大阿尔卡纳的第一章牌,也就是数字0代表的那张名为愚者(thefool)的那一张,正好是你的名字(loof)的倒置。可笑的是,在侦探小说里常常出现的这种文字游戏在现实中却往往被人忽视。我倒是注意到这一点了,不过,我很不理解,世界上哪儿有这样的巧合,父母为孩子起的名字竟然就是日后他用来杀人暗示的倒置?不过,我的朋友调查了民事局,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你,鲁夫探员,原来叫做卢克(luke),13年前的,某一天才把自己的名字改了。探员先生,我再做出一个大胆的假设,你会不会就是13年前和‘风铃草’杀手通信的那个人呢?”
“不过,这个和现在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我也可以不用理会它。你的运气也真是好的可以了,麦瓦连后门也没有关上,你从车子里下来开始往巷子里,同时取出包里的雨衣把它罩在头上,这花不了几秒钟。包可以扔在原地,方正你还会回来的。你冲出洗手间干掉了麦瓦,他的倒向很有意思,为什么?因为他当时正忙着取出那张有问题的塔罗牌把他放进保险柜里,他的头向左侧,对着保险柜边上的那张桌子,也正好背对你。不过,这些也没有意义,以为即使面对你,他也来不及逃走了。不巧的是,萨姆兰警官不能按时赶到,卡洛斯跑来了。你不是不想直接逃跑,而是不能!你无法在卡洛斯紧追不舍的情况下脱掉雨衣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没有时间把它完好装进自己的包里,如果你穿着雨衣跑出去,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就不一定能够逃脱警方的追捕了。所以,你留在铁门后面打算伺机干掉卡洛斯,这无疑与一场赌博。我的出现对你来说又是一个解脱,警方马上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这个行踪可疑的人身上。你跑到过道里,捡起包,脱下雨衣,定一下神,然后若无其事地拎着包走了出去。没有人会怀疑你,没有人会怀疑一个联邦调查局探员会有什么问题。我想你没有必要开走车,事后再回来取就可以了。那是什么车子,一辆记程车吗?就是杀害艾利先生时用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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