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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想曲
就这样还整整折腾了近半个月时间,眼看着她与牧冰的婚期近在眼前了。郝阑言低头看着自己有些发抖的双手,就连身体也有些微微轻颤。该死的,她竟然怕了!有什么好怕的,她跟牧冰睡在一张床,都准备给了自己的第一次,脱自己衣服时,她都没有半点胆怯,现在只不过明天要和牧冰成亲了,人竟然开始发抖了!!
说起来,太丢人了!
可她该死的,就是控制不了这种情绪,难道是婚期忧郁症?她怎么会患上人类的毛病!心里是明明白白,一清二楚,而身体也是不由自主、断断续续的不受控制着。她在后悔做了嫁给牧冰这个决定?不,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并不后悔做这个决定。既然如此,那她究竟在抖什么啊!
说心里很确定吧,又开始动摇了,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柔寡断,结就结,不结两人就散了!当然牧冰肯定是不会放手的,那她呢?
“言。”牧冰冰蓝色的水眸里似大海一般,里面全是浓浓的爱意,就要溢了出来。他走上前去,轻拥着郝阑言娇躯,脸埋在郝阑言散发着迷人香味的脖颈之处,用鼻尖亲昵地碰触郝阑言的娇躯。然后淡淡地印上一个细致的吻,甜蜜的气氛围绕着两个人,牧冰感觉现在的自己是如此的幸福。
郝阑言愣了愣,然后放松身体,不敢让牧冰发现她已经开始不安的心。
“言,再过一天,只要一天,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一天啊,好像会很快,又好像会很慢。怎么办,现在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最珍惜的,可是又想时间过得快一点。我是不是疯了?”牧冰又把脸埋了下去,轻蹭着,他喜欢自己与言肌肤相贴是的感觉。
相较于牧冰的激动,郝阑言就比较安静,她只是有些心慌,有些不确定罢了。“不就是一天吗,你还能胡思乱想。”
“主人,喜娘带到。”这时,小缺儿带着几个喜娘走了进来。
郝阑言推开牧冰过分炙热的怀抱,才敢偷偷喘口气,她果然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冷冰冰的牧冰,而不是现在这个热情如火的牧冰。原来百炼钢真的可以化成绕指柔。
“呵呵,姑爷和小姐的感情真好,但是明天就要成亲,按理说姑爷不该再和小姐见面,这样不吉利。”喜娘乐呵呵地说,因为她们知道这次自己是帮言城城主的妹妹和冰城城主在搭红线,红包自然是不会轻的!
喜娘把还不肯走的牧冰赶紧出了门外,然后帮郝阑言做准备工作。她们拿来细细的帛线,从郝阑言白嫩的脸上一觉一觉,另一个则打下手,并说:“看姑爷很爱小姐,以后两个人肯定是幸福的小两口,说不定不出一年就能生出个小城主呢。”喜娘乐的合不拢嘴,像是明天要嫁给并城城主的是她家的女儿。
郝阑言却不确定地笑笑,幸福?牧冰这么爱她,如果嫁给牧冰,牧冰一定会对她很好。可就算她知道得很清楚,但内心的焦虑感却无法驱除。看着那凤冠霞帔、龙凤喜烛,郝阑言从来坚持地心如同烛上的火焰,不定地跳跃着,明天她就要嫁为人妻了?
第二天天还朦胧亮,言城上下一片欢腾,因为今天是城主的妹妹出嫁之日。所见之处尽是喜庆的红色,牧冰更是大手笔地用花瓣来添几分神彩。只见一片片散落,落英缤纷,很是好看,像是有仙女将要下凡。在没人看到的一瞬间,有道白影一闪而逝。
牧冰穿着一身火红,神情气爽,今天是他跟言成亲的好日子,只要今天一过,他就能永远跟言在一起。
“不好了,不好了。”牧冰才在高高兴兴地整理自己的衣裳,喜娘那句不好了,让他有了不详的预感。“新娘子不见了,新年子不见了!”喜娘手里拿着一封信,交到了牧冰的手里,然后就摊在了地上,呼呼直喘粗气。
昨天万里晴空,今天阴云密布。牧冰的脸上刮起十八级台风,而木萧却升起了万丈晴空,今天真是个好天。小缺儿依旧眨眨眼,没说话,他早就感到了主人的不安。这样的结果,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一点。主人的确是接受了牧冰,所以他沉默。主人不安了,他还是沉默,无论主人做什么决定,他都站在主人那一边。
牧冰微微抖动着的手打开喜娘交给他的信:
牧冰:
不好意思,今天我们不能成亲了,不是我反悔了,是我有要是在身。斜墨还有印象吧?他好像在妖宫碰到了一点麻烦,以前因为你,我欠了他一个人情,现在他有难,我一定要去帮他一把,算是报恩了。回来以后再继续我们的婚礼。
牧冰把那封信狠狠地捏成了一团,然后又不甘心的把那信纸小心地打开,不弄破它。因为这是言第一次给他写信,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用斜墨做借口,如果真是为了斜墨,她大可以等成了亲之后再走。即使等不及了,也可以叫上他。言分明在躲他!好在,言没说这场婚礼作废,就算如此又怎样,今天言坐定他的妻子!
“去找一个母鸡来。”古时有用鸡来代替新人完成行礼,牧冰就是要用这个办法先坐实了郝阑言冰城夫人的名号,然后再去抓人,补回今天的同房花烛夜!
对于牧冰的执拗,木萧手一抖,扇子掉了,小缺儿则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牧冰可以为了主人做到如此地步。如果牧冰当真能这样做,那他就承认今天这个成亲仪式,把牧冰当成主人的男人看待。
最后牧冰竟然真的抱着一只母鸡与自己完成了拜堂,然后眼里全是精光,言你等着,我一定会要回今天的利息!
郝阑言飞身于空中,打了一个寒颤,是说说她坏话,最有可能的应该是本来今天要成为她老公的牧冰吧。想到牧冰,郝阑言的脸就红了,该死的!她郝阑言竟然做了临阵脱逃的事情,在结婚的当天,丢下新郎一个人走了,还是因为胆怯!被莫里老头知道非得笑死不可。
郝阑言无比郁闷,她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了逃兵。本来她就一直有些不安,犹豫着是什么原因,后来下人送来了一封信,看完信之后她之前的忧郁一扫而空。信是由斜墨写的,以前她看过斜墨写过的药方,所以认得出来。
信里提到斜墨去了妖宫之后遇上了麻烦,现在被困于妖宫之内,请她去帮忙。
哈哈哈,不是他要逃婚,她只想要去还人情,毕竟斜墨救过牧冰的命,现在算是他们两个人的恩人。恩人有难,它她能袖手旁观吗?所以立马扔下未婚夫,赶去妖宫。一开始她还觉得自己听理直气壮的,不是逃避的行为,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理由越来越无法说服自己,更别说能骗过其他人的眼睛。她郝阑言是临时起了惧意,做了逃兵。
不过她有说明,她不是逃婚,没有反悔奥。她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这么早被一个男人套牢,最多等她想结婚了也不迟啊。所以,就让牧冰再等等吧,最起码得先等她把斜墨从妖宫里揪出来再说。
这么一想,郝阑言内心的愧疚感也少了很多,就当给自己和牧冰再多一点的时间考虑两个人的事情,她始终觉得牧冰会后悔的。老妖妇才活了短短的一百六十五年就被牧冰说成了老,她可是活了近千年啊!也许她还会有很多个一千年,现在牧冰是说什么也不在乎,但当人被所谓的爱情冲昏头脑时。只是一时冲动,当时的真心能够经得起多少时间的磨练。
当牧冰看到自己老去的残颜,而她依旧美丽如夕,换做得自己的话,她会怕,她会远离自己的爱人。她怕看到爱人依然是这么年轻,而自己却一天天衰老,这种心慌与恐惧不是了了数语就能说得清的。
有了两个前车之鉴,在这偶时,她当然要提前一百二十个心,以免将来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弄成那个人的样子就太难看了。所以再给牧冰和自己一点时间吧,等到牧冰真的确定能接受他这些与众不同后,再来一场隆重盛大的婚礼!
收拾好心情后,郝阑言往妖宫赶去。妖宫贵为四言霸主之一,而宫主妖卿更是一个喜怒无常之人,听说张得倒是挺漂亮的一个男人,是那种能令同性人都动心的妖孽。可是为人太过乖张。邪佞,杀人完全只看自己的心情。所以在一开始就知道斜墨去了妖宫之后,她就感觉此事不妥,怕是斜墨要吃大亏了,果然今天就来信求助了。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一百年五十年前的事情,她还没完全弄清楚,毕竟在墙与书中只记了零零散散一点点,只告诉了个开头,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它只字未提。只有寻得当年的那四个受害人才能了解到一切。只是离落已经死了,但还有三人。落离留在仇人的地方不肯离去,还把仇人的后人养大成人,这其中必有某些原因有关。怕是其他三个受害人也待在仇人的地方没有离去,伺机而动着。
而落离说的大限之期怕是与血滴子有关,所以想要找到血滴子,得先弄清楚一百五十年前的事,还有就是这四个受害人留在仇人之地的原因,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找到血滴子了。斜墨的来信正好帮她找到了去妖宫的理由。
郝阑言眼里闪着精光,思考着在妖宫里的那位受害人会是谁,现在在妖宫又有着什么样的身份。离落养大了仇人的后人,最后也玩死了这些人。那么在妖宫里的那个受害人呢,她同样也仇视妖家吗?离落在冰城重权在握,估计妖宫里的也差不多,用落离去猜测在妖宫里的人,这个受害者应该是这么一种情况。
她在妖宫里位高权重,有着一百六十几岁的高龄,却保持着少女般的容颜。为了保证自己的青春永驻,在血滴子的影响下,发生妖变,用奇怪恶俗的方式来达到这个目的。死人便是不可避免的。落离是利用男人的精元以及紫河车,而这个妖宫里的人又会怎么样呢?
只希望手段不要太残忍,可是郝阑言知道这只是一个妄想,如果妖变之人不嗜血,她也就不用这么急着找回血滴子了。血滴子一方面关乎郝阑家的生死存亡,另一方面血滴子对普通人的影响会使这个世界产生混乱。
真是麻烦,本来为了莫里老头一个人去找血滴子就够她头痛的了,现在她竟然还有心思想到这个世界里的人。看了最近她真的是被逼疯了。
“妖卿陪我喝酒。”一个醉醺醺的男子抱着酒坛子迷蒙着眼看身边的红衣男人,那鲜血还艳上三分的大红穿在男人身上,不但没有半点俗气之感,而且更为男人添





《极品男奴》 章节47
上妖魅。这个男人好像生来就与红是相伴,漂亮的丹凤眼斜斜上挑,如琉璃光彩,顾盼生辉。白净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肌肤好到让女人都为之嫉妒。
那粉嫩的朱唇不点而红,让人想要上前好好啃咬一番,让它绽放出更漂亮的色泽。嘴角的这抹坏笑,让男人和女人为其疯狂。谁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坏起来,同性之间的爱也是避免不了的。只是着红衣男子的无限魅力在这个醉酒当中的青衣男人身上顿化为零。
斜墨满身的酒气,眼里全是控制不了的悲哀,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遇到那个女人,遇到也就罢了,竟然又让他懂得了爱。爱之,却得不到。今天那个女人就要和牧冰成亲了,他还未识情滋味,就已经被打入地狱。这对他太不公平了,早知今日他就不该救牧冰!
郝阑言,你心太狠了,明知我的情,却还利用牧冰将我气走,让我现在连后悔都没有理由!终究是自己爱错了人啊。。。想到此,斜墨仰头便是猛灌,借酒消愁。
看着斜墨醉生梦死的样子,姚卿嗤之以鼻,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这天下要多少就能有多少,何必为了一个无情的女子这么糟蹋自己。蠢笨如牛!人在斜墨的眼里只是一具能帮他更好的研究医理的工具罢了。
才能看见一个人,就这么深深地陷了进去,该不该说郝阑言是斜墨的劫。世人都当斜墨无情,除了草药与医术外,根本就不认人。岂止他们在斜墨眼里其实长得都是一个样,没有具体的面容,就连自己,斜墨都看不清楚。斜墨是靠着每个人身上的味道来识别的。
想到这一点,姚卿就很生气,自己这个生死之交,斜墨也没能看出他姚卿长得如何英俊不凡。偏偏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却入了斜墨的眼。当他看到斜墨竟然在画人相时,那时的他惊讶地张开嘴,都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这么不雅的事情,他姚卿从来没有做过。
看到即使在半醉半醒之间的斜墨依旧牢牢地抱住怀里的画,姚卿无奈地摇头。画上的女子他看了一眼,果然是倾国倾城,就连他自己也感觉有点自愧不如。女子长成她这般,根本就是用来祸害人世的。听闻欧炎向她提亲了,现如今直接要跟牧冰成亲了,害得斜墨直为她买醉。
姚卿把依旧烂醉如泥的斜墨抱到床上去,那个清冷如水的斜墨早就消失到无影无踪了。躺在床上的斜墨翻转一个身,手里的画轴便滚落床下。姚卿捡起地上的画,打开一看,这个叫郝阑言的女子还是那么的漂亮。淡淡的月光撒下来,如珍珠般的荧光,始得画里的美人带上了三分的朦胧之感。
她的脸美则美亦,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再美的容颜也留不住。女人以美色待人终会遗弃,但这个女人不会,即使岁月在这个女人脸上留下再多的痕迹也无法阻止男人对她的追求。她冷清,她傲然,她的眼里是三千里的冰封世界,她的眼里是如岩浆般的炙热。她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正是这份超脱了一切的出尘气质,牢牢地抓住了男人们的心。
斜墨能把郝阑言画得如此传神,可见一般,斜墨真是爱掺了画中的女子。
妖卿小心翼翼地卷起画轴,用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对待着这幅画。不知为何,妖卿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斜墨,然后便把画卷藏于袖中,拿回房去。第二日斜墨寻画时,妖卿只字未提。心的沉沦原来只需要一眼便可。
郝阑言看着满天的星空,谁曾想到妖宫离盐城这么远,还得她露宿山野。呵呵,不过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郝阑言手枕于头下,想着斜墨的事情。那封信来得奇怪,虽然字迹很像是斜墨的,但并不代表一定是斜墨写的。都说妖卿狠绝无比,假便斜墨犯在了妖卿的手里,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说起斜墨,她就想起这个男人身上如竹子一般的清香、甘冽。不过这也是个倒霉的男人,对她也有好感,木萧被她断了,欧炎被她否了,牧冰被她逃了,看上她的男人都挺惨。
闭上眼睛,郝阑言决定休息一下,反正婚已经逃了,也不用急着赶路。郝阑言刚一睡着,她肩膀处的小麒麟便出来闹腾,被‘妈妈’忽略好久,今天它自己出来透个小气。小麒麟眨了眨眼,歪了歪脑袋,然后看着郝阑言的睡颜,它的‘妈妈’长得真漂亮。‘嗷嗷’轻轻叫两声,小麒麟,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舔舔郝阑言玉白的脸。
看到郝阑言只是皱皱眉并没有睡过来,小麒麟开心地又叫了两声。因为郝阑言已经收悉了小麒麟的气息,所以她不会警觉地睡过来。她一旦给了信任就是全方位的。
小麒麟兴奋地在郝阑言身上打了几个滚,然后飞上天,驾着祥云,欢快地跑着。忽然看到前方不远处发出了红光,满是邪恶的味道,小麒麟初来乍到,愣了一下。虽然他不害怕,可是不喜欢这个味道,还是回到‘妈妈’的身边,那儿香。小麒麟晃了晃小脑袋,然后飞回郝阑言的身边,钻进她的袖口,重新变回麒麟纹身。
只是这时,郝阑言的身上出现了一层金光,把她笼罩在里面。却见到一些较大虫子想要飞进郝阑言想‘一亲香泽’都被狠狠地弹开,然后四脚朝天无法动弹。而一些小虫子接近这层保护圈,只是轻轻一碰,便如雾一便消失与这空气当中。总之,任何想要靠近郝阑言的东西都被消灭了,变回纹身的小麒麟调皮地勾勾嘴角,这些个小东西,也想打它‘妈妈’的主意,哼。
第二日清晨郝阑言一睁眼,发现自己睡得特别好,一点都不像是睡在野外的感觉。后来她睡下感觉自己躺在一片柔软的东西上,比在言城的床还舒服。转动一下脖子,果然没有半点僵硬的不适感。抬起手来,连小虫子都没咬她一口?眨眨眼,肩膀上的火热已经为郝阑言解释她所有的困惑,原来是小淘气昨天帮她护航了。
呵呵一笑,站起身来,整整衣服,斜墨还在妖宫呢,她还得继续赶路。远远传来花浓郁的香味,不知为何,总让郝阑言觉得这香味当中混合着一丝肉的味道?挑挑眉,前面似乎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至于斜墨。郝阑言从怀里掏出那张所谓的斜墨的求助信,一撕为二。她曾听说过妖宫宫主姚卿有个比较好的朋友,只是这个人也行踪不定,所以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相较于男人,她更喜欢刺激的东西,反正斜墨一时半活死不了就行了。
够唇一笑,就让这个所谓的‘斜墨’等等吧。郝阑言潇洒地离去,独留下一阵轻风卷起被郝阑言丢下的两片信纸,孤零零地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圈,然后慢慢飘开去。
放松心情后,郝阑言较为悠闲地向前走去。花的香味越来越浓烈,近乎到有些刺鼻了。郝阑言的眼睛闪了一闪,如果是普通的花,味道何以至此?那种味道似乎把自己整个生命都用香味来表达了。不但如此,除是香味的变化,连路边的植物也跟着变少,直到不再见一棵小草为止。有趣,连杂草都不敢生长到这块地方。
看了眼前过于奔放的艳丽画林,郝阑言玩味的添唇一笑,从来都只听说过树林,也听过花海,就是没听说过画林的。可在她眼前的还真要用林来形容这些怒放的花儿们。放眼望去,如冠般的花瓣高耸与天,抬头看一眼,吹了一口气,长得不是一般的好。都超过常理了。
再想走近时,郝阑言感觉到有一股来自与花林里的吸力想要将她吸入花林之中。郝阑言只稍微花了点力气,稳住身形倒也不难,但是今天如果换做一个普通人的话就危险了。完全把花林产生的吸引力消减掉,然后随意地走进,看到花林前立着一石碑,只是长年在花林的笼罩之下不知多久不见阳光,都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黑黝黝的,发出暗色。
在石碑之上依稀可见魔欲花林四个大字,只是在岁月的侵蚀之下,那鲜红的字迹变成了暗淡的腥朱,透着些许腐败之气。萦绕在郝阑言鼻息间还真有这么一种魔的味道,看来这片所谓的魔欲花林真的很有趣啊。这让她想起自家门前那片充满着荆棘和蔷薇的暗林,要知道那里面的植物之所以长得如此茂盛,可是有人血肉体浇灌出来的。
只是这片花林更别有一番‘风味’,还没有入林,却被那刺目的艳色摄到心神。聪明的人会选择离开,可是她郝阑言却从来都不会走回头路!魔欲花林?就让她试试这魔欲花林到底有多魔,是说的欲望能成为一切的主宰。
郝阑言摊开丛林中飘来一片粉嫩的花瓣,轻蔑一笑,轻挪柳步,妖娆地走进魔欲花林。
人比花娆说的应该就是像郝阑言这种女人吧,明明进入艳丽花丛的她该被掩盖与花色之下,事实却并没有如此。再天然的绚烂花色在郝阑言面前也相形失色,明晃晃的七彩斑斓,再灵动的画笔都无法将它描绘出来,只能相形错色,降低那一份美。世上的任何一个高超的画家都会在面对这样的美景时都会发现自己手中的笔是如此无力。并未能画尽世间之美。
在如此景色之中,郝阑言依旧才是最引人注目的光彩。一身素净的白衣,衬着她出尘的仙姿,让花的艳变成了俗。要说郝阑言如仙不沾半点世俗也不尽然,因为细一看,她才是这世间上最美、最艳的那多花。白玉似的脸,静若处子,眼儿带着媚,看着勾魂。她是矛盾的全体,却也是最完全和谐的结合体。
走进这个魔欲花林,郝阑言感觉自己像是走入侏罗纪时代,入眼的植物长的程度让人惊叹不已。想着这个魔欲花林除了花,真的再别无其他植物了?才这么想到,就看到高耸入云霄般的‘参天大树’,只是再看一眼,现实让人很无语。
那是一株长得异常茂盛的花,但因为长得太过吓人,原来是翠绿的花茎变成了暗绿色的树干,那枝叶直接高长成冠,形成一个大大的阴影,与参天大树无二。
不可否认,这个魔欲花林带给她很多新奇的感受,这儿的花长得竟然跟其他地方的树林是一般大小。从未想过一朵花足有五米之高,仰望着也未必能看到张开着的花朵,只能看到那长长的花茎上延,那些细微的输液管道,如同在显微镜一般,清晰可见。
郝阑言好奇地走进一看,果然看到一些透明的液体因为植物的蒸腾作用源源不断地被输送到上层部分,以供花叶的生存。这是一只一植物枝叶为食物的小虫子,非常不知量力地停在了这株花书上,然后用尖锐地如同针管一样的口器刺破植物透明的表皮,深入到液管当中,吸食植物花壁上甘甜的液体。
就在这时,奇异的一幕发生了,本还停靠在壁面上的虫子‘咻’地一下不见了眨眼细看,那只小虫子竟然被吸进了植物体内。看着小虫子在那些液体中怎么挣扎,六支触角慌乱地四处乱蹬,却没有让它借力的地方。可是最后小虫子并不是溺毙与液汁当中,而是迅速溶解,变成了液体的一部分,作为养料继续被送于花冠之处!
咋、咋、咋,刚才那只小虫子是怎么被吸引进去,她还没有看清楚,不过貌似挺有趣的。刚才小虫子停靠过,且吸食的地方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如同从没发生过这事一样。难道这株花的叶壁上长了嘴巴,可以‘吃’虫子?
在她的世界倒是有以食肉为生的植物,如猪笼草,可它们都是有一个花囊然后闭合出口,用囊里的酸液吞食虫子的,那么这株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郝阑言伸出嫩白的小手,轻轻托着尖细的下巴,勾唇一笑,挺好玩儿的!
她郝阑言还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好学。既然都被她看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稀奇的一幕,如果没弄清楚,不是太遗憾了。因为他基本已经确定斜墨不会出什么大事,所以现在有的是时间在这儿弄个究竟。
呵呵,这个林子真是太好玩了!
郝阑言就等了一下,果然很快又有一只虫子被花的香味引了过来,不过这只虫子‘大’了点,比成人的大拇指还宽上三分。这么大一只虫子,这朵花又要怎么吃呢?很想知道,刚才那只太小,倒也无所谓,这只可以说是‘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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