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想曲
所有侍女都在为临煦找到此生至爱而感到高兴,惟独除了一双眼睛,里面都快有毒箭射出来,恨不得把此时得意的赫阑言五马分尸。
狼人与少女 第七十八夜、诱吻
赫阑言一进房间,就把临煦送给她的花给扔在了地上。她讨厌花的味道。
“怎么了,你不喜欢?”临煦知道刚才的一幕是在演戏,但他说的话却是句句属实。并不是在演戏。
看到临煦受伤的表情,赫阑言有些无奈,她对临煦还算有好感,不想伤了这个救过自己两次的临煦。“我不喜欢有味道的东西,特别是花,既然真想要送我东西,也送点别的。如果是美食的话,那也就算了。”她对血更感兴趣。
“那言喜欢什么?”临煦知道赫阑言其实在告诉他自己的喜好。原来言不是不要他的好,而是他用错了方法。趁此机会,他正好可以好好了解言。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她在乎的从来都是心,而不是物。“临煦,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狼人,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放一下。”她可不希望自己在忙案子的时候,无意伤到临煦。单恋当中的男人似乎特别容易受伤,再小的问题都能无限扩大,木萧就是最好的例子。
要知道,那头狼崽子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饿,她可不想自己还要分心,照顾救命恩人多愁善感的心。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只是我想对你用心,这点你不能拒绝。”临煦也知道赫阑言在办正事,可他那颗满满的心却控制不了想对赫阑言好。
“唉,酸死人了,外面还没演够。跑到我面前演。”小青儿醋海翻腾。
赫阑言坐到小青儿的身边,亲亲小青儿嘟起的嘴巴。小青儿也有百来岁的高龄了,现在也有了少年的恶魔样,只是它的脾气,却还是没有长大,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还止不住地要吃醋。小青儿才是她的男人,临煦只是陪她做戏的人。
得到赫阑言的吻,小青儿才算好过一点。它并没有如自己表现的那般不舒服,赫阑言会有很多男人,它老早就知道了。还不能习惯的话,迟早有一天,它会被自己的醋给淹死。可它知道自己在赫阑言心里还如五岁时那样被疼着。偶尔闹闹小脾气,赫阑言会给一颗糖吃,像刚才,它不就得到一个吻。
它是甜道了,可临煦则醋死、苦死了。可怜的男人。“言言,你确定那样做有用吗?”
“当然有用。”坐台女临煦不过时怕她累到,想要帮她扶小青儿,就马上有道不友善的妒光射过来。一百五十年前得四个人都是女人,离落是对她动了情,而妖云儿把一生都给了妖宫,最后把自己的爱给了如同亲生儿子一般的妖卿。而在轩城的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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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那颗‘少女心’怕是给了临煦。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临煦的举动,而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厌恶感。
“言就如此肯定,那个狼人一定喜欢我?”临煦有些不明白。他除了对赫阑言有感觉外,对其他人没有半点感觉。他看每个人都是用同样的平淡的目光,所以临煦从这些人眼里看到的也是一样的情感色彩。除了带着少许的崇拜之情外,应该没有儿女私情。
“那是你太不了解你身边的这些女人了。”赫阑言摇头,说到底,临煦也是块木头。“只要你招招手,轩城里多的是女人想做你的夫人,只是你平时从来没有暧昧的举动,行为光明磊落。她们知你没有这个意思,也就只有把你当成轩主那样敬爱着。把少女悸动的心藏起来。”
在心思方面,还是女人比较了解女人。“就因为你的行为没有让那些侍女产生半点遐想空间,所以她们收起了所有的爱恋,不让你知道,只想默默地看着你幸福。这是正常女子的表现,狼人自然不是正常人。或许‘他’先自爱还得不到你,但‘他’会看好自己的东西,不被任何碰触。”
“那你又怎么确定,狼人会变成我侍女中的一个?”对于女儿心,他的确不太了解。这点,林西从心里生承认了。
“你别忘了,昨天能出现在蓝湖边上的都是你的心腹,也全是轩城里的侍女。”这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吧。
“主人,你小心点。”小青儿完全认同赫阑言的看法,却不赞同她的做法。明知那个狼人不会让她有机会靠近林西,可言方偏偏不怕死似的,还当着众多的面玩假恩爱。这不存心刺激那个狼人,然后逼着‘他’出来。虽说这办法是不错,可危险太大,狼人是不会放过染指林西的言言。
“小青儿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现在只需好好静下心来修炼就可以了。”小青儿练到一半,被她拉出来,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小青儿说了,到最后一关,它不会再变回原形,既然如此,赫阑言决定把小青儿放在身边照顾。
只是这次行动像小青儿担心的那样,的确有很大的危险性。因此不想让体弱的小青儿陪着她一起冒险。对于小青儿,跟小缺儿的感情是一样的,她赌不起。
“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临煦说,这是他对小青儿的保证,也是对自己发过言。
“希望你真能帮我保护好言言,不然,哼。”如果临煦敢让言言受到一点伤害,它就不让言言收了他。相反,如果临煦尽到保护言言的责任,它真的会帮临煦,使得言言能接受他。
“好了,我跟临煦出去了。”不然,这戏别人就看不到了。
“嗯,言言,小心点。”小青儿还是有些不放心。
赫阑言摸摸小青儿的脸,让它放宽心,继而挽着临煦的手出房门。
临煦双眼里满是爱恋,看得让人好不沉醉,就连赫阑言都愣了一下,更何况是别人。“言,我陪你去轩城走走吧,后面有一座很大的花田,风景不错呢。”
听到花田,赫阑言微不可见得皱了皱眉,其实临煦记得赫阑言并不喜欢花的味道,只是赫阑言如果真想找到他身边谁才是那个狼人的话。花田是一定要去的,那儿是最能酝酿出爱情甜美的地方。
“嗯,我们去吧,煦。”赫阑言一声甜甜的煦,差点让临煦骨头都酥掉。
临煦这才体会道,什么叫做难消美人恩。
临煦扶着赫阑言的手,“小心别摔道。”关怀备至。
“嗯。”赫阑言低下了脸,不看侍女们,把脸藏在了临煦的怀里。
侍女们看到赫阑言这个样子,认为赫阑言也已经爱上了临煦,只有陷入恋爱中的女人,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赫阑言初来到轩城时,别提多冷了,现在都快化了,看来轩主的爱情如火一般啊。
别人都以为那是赫阑言害羞的表情,只有她知道那是自己演不下去的遮掩。让她扮演女孩子该有的恋爱样子,她真不会。可恶的是,主意还是她自己出的。算了,为了能找出狼人,就这么演着吧。
其实刚才也是,临煦在门口说的那些话,不是让赫阑言感动的脸红,而是她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表现感到尴尬。最后僵在那边,实在不行,就把临煦拖到了房里,这才算过去了。只是这次没有后路再让赫阑言躲了。
临煦带着赫阑言到那片异常妖艳的花田,各色鲜花都用自己的怒放来讴歌短暂的生命。不过,赫阑言觉得这话是不是长得太好了点,开得最盛的要数那片山茶花。“为什么这儿的花都开得如此鲜艳?”
“因为这片花田有专门的侍女照看着,每天都回来施肥,自然长得比其他地方的花盛一些。”临煦为赫阑言解释。
听了临煦的话,赫阑言没接话,走了几步才说,“花的肥料是什么?”
“赫阑姑娘对这片花田很感兴趣啊。”一个侍女笑得异常甜美,跟花田里的花似的。“轩主。”
“临云,你不该在里面侍候着吗?”临煦随便问了一声。
“轩主还记得小婢?”对于临煦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临云儿是高兴。也对,临煦是轩城的城主,每日都有很多事要处理,所见之人更是多不胜数,轩城里的婢女怎么可能个个都记得。
“有些印象。”临煦说,他只是记得临蓝死后,他眼前似乎经常有过一个侍女经过,以往都记不住她长什么样子。今天看到临云才想起就是这个女子。临云是临蓝死后派到他身边来侍候的。“你来这儿做什么?”轩城里有专门负责这块花田的婢女啊。
“轩主对小婢有印象,可还记得临蓝姐姐。”临云幽幽地说,“临蓝姐姐就在那里,平日里临蓝姐姐很照顾我,虽然她不在了,可我总会去看看她。”临云一手指着茶花田。
怪不得,她是说为何这里的花开得如此的娇艳,原来用人体做了花的肥料。赫阑言看了一眼临煦,临煦表面如春风一般和煦,却是个会杀人,用来做花肥的恶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临煦连忙解释,“我从不知道有人用尸体做花肥,我也是今天跟你一块知道的。”这片花田很早以前就有了,大概有几百年的历史,他不喜欢话,也不看花,根本就不了解这片花田。
“赫阑姑娘别误会,轩主是真的不知情。这片花田都已经种了几百年了,不过花一直不怎么好便是。刚开始并没有用尸体做花肥,只是一百五十年前轩城里突然多了很多被狼吃剩下的尸体。由于数量太多,埋都来不及,因此有人笑道了埋在这花田里,给花做肥料用。没想到就因为这样,花田里的花长得特别好,这个习惯也就延续下来。不过我们不会取活人性命,一些犯了错的小婢受到责罚后死去,便会被葬到这里。”
不知是不是赫阑言的错觉,她看到临云说道最后一句话时,有意无意地看向她和临煦。
“轩主,你还没有回答小婢,你还记得临蓝姐姐吗?”临云执着地问着。
临煦有些迷茫,然后摇摇头。握紧了赫阑言的手,“我不记得了,你继续忙吧。言,我们去那儿看看。”
“好。”赫阑言乖巧地回答,只是她做的事就不是那样了。
当赫阑言与临煦走远时,赫阑言才放开在临煦腰边的手,还好,这个男人算识趣,明白她的意思。
临煦揉了揉被赫阑言狠掐一把的腰,“为什么你要让我否认我还记得临蓝。”临蓝侍候他多年,尽心竭力,要不是她敢在言昏迷的时候,对言动手,他是不会要了临蓝的命。无论他手下的婢女做出什么事,他都可以原谅,只是伤害言不行。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只是当时直觉告诉我,你应该说没有印象。”赫阑言开玩笑地说,人家是临煦的人,没什么真凭实据,她不喜欢开口乱咬人,那是狗才会做的事。
“煦……忽然,赫阑言一把扑进了临煦的怀里,因为她感觉到有什么人在监视他们。好大的胆子啊,白天就敢乱来。扑在临煦怀里的赫阑言往外瞄着,却没有任何发现任何人。不可能,这么凶狠的目光,不会是错觉。
“言,你怎么了?“临煦顺势抱住赫阑言,不管赫阑言是因为什么才投到他的怀里,他都没有任何理由把赫阑言推开。要知道,这玉体,他肖想了很久。临煦暧昧地把头贴在了赫阑言的耳边,热情全喷散在赫阑言的颈窝处。
“临煦,别过头噢。“赫阑言感觉到了临煦过分的亲近,有点不自在。男人怎么这么喜欢抱女人啊,一有机会就往上贴。
“你不是说,只要我跟你走近一点,那狼人自会出现,不这样,狼人不会信的。“临煦的唇已经吻上赫阑言小巧的耳垂。
赫阑言知道这是她自己送上的豆腐。“什么意思?“赫阑言转过头来看临煦,谁知竟然被临煦给吻上了。
临煦的薄唇紧紧粘在赫阑言的头,让她不能反抗,而另一只手则游移在赫阑言的身上。赫阑言瞪大了眼睛看着临煦,该死的,是个男人碰上她,就爱吃她豆腐。不好意思,她占上风惯了,以前不懂,在遇到牧冰他们后,接吻她也会!
赫阑言反客为主,主动圈住临煦的脖子,踮起脚尖,然后更贴近临煦的身体,是临煦先要吻的,到时候身体得不到纾解,痛死就不关她的事了。想到这儿,赫阑言更加卖力地挑逗临煦。一只小手调皮地钻入临煦的衣服里,扶着临煦坚实的背脊。小巧的灵舌,则钻入临煦的口里嬉戏。
当临煦刚好要好好品尝赫阑言的香舌时,赫阑言使坏地逃开了,就是不让临煦吃到。赫阑言很喜欢这种凡事都掌握在她手里的感觉,就算是男女之事也不例外!
赫阑言突然放开临煦,而临煦还没有凑够刚才的激情当中回过神来,只是想要更深入地品尝赫阑言,赫阑言却在这时放开了他。临煦难耐地磨蹭着赫阑言的身体,以此缓解身体上的不舒服。“言,我想要。“
临煦已经完全沉浸在赫阑言制造的激情当中,可赫阑言眼里却是一片清明,“够了,再要下去,有‘狼’就要烧起来了。”啧、啧、啧,那眼里的或好像真的可以喷出来一样。当临煦吻上她时,她其实想一脚踹开临煦来着。可听到花田里多了一道粗重的呼吸时,赫阑言才改变计划,更加惹火的撩拨着临煦的情欲。当临煦想把她在花田里就地正法时,正主儿终于肯出来了。
“狼?”临煦睁开迷蒙的眼,好端端的,哪来的狼?定睛一看,还真有一条狼,只是这狼很奇怪,像是什么东子被抢了一样,眼里怒火直烧。
“你终于肯出来了。”对面竖起狼毛,亮出尖锐的犬牙,赫阑言一点都不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不开口说几句话吗?”之前在言城不是挺会说的。
“你是故意的?!”狼惊讶地看着赫阑言,从没听说过赫阑言真正与哪个男人亲近过,就连相公牧冰都分隔两地,一个在冰城,一个在言城。刚才‘他‘看赫阑言与临煦吻得难舍难分,这一切只是做给‘他’看的,为了‘他’出来?
“谁说的。”赫阑言再次踮着脚,在临煦的唇上重重一吻,还用牙齿咬了一下,留下一道血痕为止,接着又伸出小香舌舔干上面的血,很甜!临煦血的味道很不错,可狼眼里的火气的味道更好。上次在言城,‘他’伤了缺儿让她心疼,她今天一报还一报,抢了‘他’的心上人,让‘他’哪都疼!
杀人于无形,这种游戏更好玩儿!
“赫阑言,你找死!”狼人果然被赫阑言击得没有半点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气,弓起狼身,龇牙咧嘴,朝着赫阑言扑过去。
赫阑言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自然有人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临煦抱着赫阑言的身体一个旋转,避开狼人的攻击。而赫阑言好像还没有惹够狼一样,不要命地又吻了临煦一样,“宝贝,你真棒!”
果然狼一听,更不得了了,咆哮着要把赫阑言撕成碎片。
“想把我撕了,还得问我家宝贝肯不肯。”赫阑言躺在临煦的怀里,别提有多自在。一手还绕着临煦的一缕发丝。“临煦宝贝,‘他’说在撕了我,你舍得吗?”
临煦无奈地笑着,没想到,拖了这头狼的福,他才能一亲芳泽,销魂的很,现在佳人有话在问,若不乖乖回答,一后他跟谁销魂去。“就算是我被别人撕了,也不能让言被他人碰一根头发。”
“宝贝,好爱你哦噢。“赫阑言有多恶心,就说多恶心,最好就是直接把那头狼气死,省得她再动手。敢伤她的小缺儿,现在她要用当时十倍百倍的痛还给狼。
“吼!!“狼再也受不了赫阑言的挑衅,肉垫里的四根爪子都露了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爪尖还有一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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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足以见得,狼爪有多锋利。
临煦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若再不认真对付,很可能出人命。“好了,言,别玩儿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若言真的喜欢,以后可以成为闺房之乐。”
赫阑言白了临煦一眼,谁要跟他玩闺房之乐,要玩,找自己媳妇去玩。“你还是先想好怎么对付这头狼吧。”临煦看着那头狼也有些犯难,真没见过提醒如此庞大的狼,足有一般的两倍大小。还会开口说话,言说狼人真会说话,还是真的。
“临煦,我不想伤你,你只要扔下这个女人离开,我就放过你。”狼嘴一开一合,吐着狼话。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即使是我死,我也不会让言受到半点伤害。”虽然言说要和他演戏,可重头到尾,他都没有在演戏,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出于真心,发自于肺腑。
“好,既然你不肯离开这个贱人,我就让你们死在一起,你别后悔!”狼吐出狠话,意在再给临煦一个机会。
可临煦开心的摇摇头,“绝不后悔,如果你能让我跟言死在一起,我还要谢谢你。因为我知道,生,我是绝对不能独拥言,如果这样死去,我却能跟言连个人在一起,如此算来,你还算成全了我的一片私心。我要感谢你。”
赫阑言拧了一下临煦的耳朵,“你没睡糊涂吧。”要感谢人家杀了他,临煦不想活,她还要活着,至少在帮莫里老头找到血滴子之前,她不能死。赫阑言从临煦的怀里跳了下来。临煦抱着她的对付狼,总有点问题。“临煦,如果你能杀了这头狼。我就收你做我的男人。”临煦不是很想跟她在一起吗,那她就给临煦这个机会。
“一言为定!”他与这头狼没有什么仇,只是佳人有令,他不得不听。
看到临煦要使他的绝招,狼十分的伤心,“你真的要为了这个贱女人杀了我?”
“喂,弄清楚,我是女人,而你是狼,我可以做临煦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你能做什么,难不成临煦还要为了一头狼,杀人?”
“哼,想骗我露出真声,做梦!”狼嗤之以鼻,‘他’好歹也活了一百六十五年,这点小把戏,‘他’怎么可能会看不穿,而后上了赫阑言的当。
“你真聪明。”这狼是由谁变来的,她迟早都会知道。“临煦动手吧,告诉你噢,刚才那个婢女口中提到的一百五十年前,在轩城发生的惨案,就是你眼前这头狼做的。身为轩城的城主,你是不是有义务要把这头狼给杀了。”那婢女只是提及了一下,她却听进了心里。这话怎么说来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你怎么知道?”狼竟然自己说出了口。
赫阑言呵呵一笑,“我是猜的,不过你刚才这么一说,连证据都有了。”还是沉不住气啊。明明知道她在找自己,这头狼还不要命地敢监视她。既然‘他’这么喜欢看戏,她就演了一场十足的好戏。只是一个吻而已,就逼得‘他’现出狼身来杀她。与她相比,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临煦听到了吧,凶手都自己承认过了,你也可以动手了。”她的心很坏,狼要她心疼,她也不会让狼好受。
“赫阑言,你怕吗,所以要;临煦出手。”狼始终都不想跟临煦交手,因为‘他’知道临煦不会是‘他’的对手。‘他’不想伤了临煦。
“你真的想跟我动手?”赫阑言看着那头狼,如果她出手的话,没有把握好分寸,随时都可能杀了这头狼。谁让这头狼碰了她心尖上的肉。
“不行。”临煦拦在赫阑言的面前,“你不能在我前面出手,我答应过你的小青儿,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听了临煦的话,狼仰天大笑,只是那笑声中有些悲凉,“你堂堂一个轩城城主,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朝泰慕楚的女人,明知道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侍,你还答应人家要保护赫阑言。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都看不见我,而赫阑言一出现就能够夺走你所有的目光。”‘他’不甘,‘他’不甘!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临煦甚至从来不知道轩城里的女子对他动过情。他是可以选择你忽视你们,但他阻止不了你们追求幸福的脚步,你的爱从来没有然临煦知道过,他凭什么要注意到你。”赫阑言大声说道。
“那么你呢,你明明什么也没有做,还到处惹男人,又为什么能夺得他的欢心。”
“这可能是缘分吧,在我身边的确有不少女人,可在我眼里,她们除了是我的婢子之外,再没有其他。可言一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就知道,我想厮守一生的女子终于出现了。”临煦解释道,他很同情这头狼,但是无法给狼人爱情。他能体会到狼欲爱而得不到爱的心情,因为他也曾这样。可除此之外,他不回对狼人有任何感觉。
“你骗我!你骗我!如果不是赫阑言出现,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明明你以前都对我恨好,很信任我!”‘他’一直都在临煦的身边,就是想守着临煦的身,也守着临煦的人,及时临煦暂时还不会把心给‘他’,可凭‘他’的样貌与才情,临煦迟早也会爱上‘他’,因为他们是最贴近的人!
“我没有骗你。”临煦说得越轻描淡写,狼人的心就碎得越厉害。
看到发狂边缘的狼人,赫阑言突然同情这头狼的,一百五十年前被当成了祭品,一百五十年后,遇到了自己相爱的人,可爱人却不爱‘他’。不管怎么说,‘他’的命运都很坎坷。“喂,我不想再跟你斗下去了。”都是可怜的人,她不必伤人太深,“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若你老老实实答,我不再追究你伤小缺儿的事。”
“哈哈哈,你不追究,我可要追究!”狼人一点都不领赫阑言的好意,‘他’现在一心只是系那个要如何杀死赫阑言,以消‘他’心头之恨。
“放弃吧,你虽然年纪轻轻,可武功的确不弱,假使我跟你硬碰硬,说不定会输。可你们刚才经过了那块花田,我就一定不会输!”狼知道赫阑言的本事,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贸然行动,而是等药效发挥了,‘他’再慢慢享受当猎人的快乐。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临煦摇摇头,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沉沉,整个世界好像要颠倒了一般。身体也东摇西晃了起来。
“喂,临煦,你怎么了?”发现临煦似乎有什么不妥,赫阑言连忙扶住临煦的身体,以免他倒下,“你对临煦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刚才那片花田里,有一块花的花香有迷晕人的作用,你们恰巧经过,现在药力道了,临煦自然开始要昏迷了。”如果临煦跟赫阑言都晕倒了,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办了。‘他’可以吃掉赫阑言,接着穿上赫阑言的人皮,这样,‘他’就可以永远都跟临煦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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