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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在上我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姜小牙
那是他唯一的一次勇敢。
在宫彧醉酒之后。
宫彧趴在桌上,醉得很深,洛烈在等待他的回应,就这么静坐着,一直坐到角楼外的月亮慢慢进了乌云后面。
然后,他等到了宫彧的回应。
“别走,不要走,我来了,我来找你。” 宫彧趴在桌上,嗓音低沉喑哑,“我真的来找你了,别走,等我,再等等我。”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宫彧的心里是有人的,他第一次听到宫彧在他面前剖开心扉,哪怕是在醉酒之后。
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悲伤。
“求求你,等等我,我来了,我来找你了,等我,就再等我这一次,一次就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宫彧反反复复地说着我错了,醉醺醺地道歉。
忽然,宫彧手从桌面上滑落下来,酒杯从他手中落下,摔在地上破碎,发出清脆的一声。
那些碎裂的碎片扎进洛烈的身体里。
从那个时候,洛烈就知道宫彧心里藏着一个她,事到如今,他终于知道那个她是他。
洛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时候无力得厉害,一步一步走了出去,看着前面洁白冰冷的墙面,整个人像是突然间空了。
替身吗?
只是一个替身吗?呵,呵呵。
洛烈站在那里,脸上只剩下呆滞,余光中扫到有身影,他僵硬地转过身,只见宫欧搂着时小念站在那里,时小念担忧地看着他。
“我就说刚刚有人偷听。”
宫欧冷哼一声,眼神带着一丝不屑。
时小念看着洛烈苍白的脸色,柳眉蹙了起来,“洛医生。”
洛烈看着他们,视线最终落在时小念的脸上,看着那柔和的五官轮廓,呼吸一滞,连一点声音都说不出来。
一张一样的脸。
他受不了。
时小念看着他,只见洛烈像是失了魂一般转身一步步往前走,那个样子看得人难受,时小念忍不住叫住他,“洛医生,我和你聊聊我弟弟的事吧。”
她和宫欧赶到的时候,已经听到洛烈在翻报纸的声音了。
他们阻止不了。
就像宫欧说的,这些事他迟早会知道。
“……”
洛烈停住了脚步。
见状,时小念看向身旁的宫欧,宫欧明白她的声音,瞬间不满地道,“你什么意思?还要我让开来?不行!我要在旁边!”





总裁在上我在下 第793章:宫欧的医生游戏
第793章:宫欧的医生游戏
还想和别人单独相处,门都没有。
“我没有那个意思。”时小念无奈地说道,“我只是在想你不喜欢听这种事。”
“不喜欢我也要在!”
宫欧冷声说道,转眸望了一眼,看向不远处的一间诊断室,说道,“就去那里!”
时小念看向洛烈,征求他的意见,洛烈沉默着走向诊断室,这个房间是空的,没有人。
三人走了进去,宫欧直接在一张桌前坐下来,抬起双腿不羁地靠在桌上,一双黑眸冷冽地睨了一洛烈,而后看向时小念,“赶紧说,说完我们去吃饭。”
时小念站在那里,定了定心神,抬眸看向洛烈,洛烈靠着墙,微微低着脸,一言不发,嘴唇抿着。
“那些报纸是当年有心人……也就是莫娜她们弄出来的,新闻真真假假,不能全信。”时小念淡淡地说道。
“那我能信什么?”
洛烈问道,声音还透着一丝沙哑。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弟弟,他和哥的故事是我从哥那里听来的,本来这不该由我来说,但我怕你误会。”时小念说道,她明白洛烈看到那些报道后一定不好受。
“误会什么?误会你哥舍身救我的一刹,把我当成了你的弟弟?”
洛烈反问道,一双眼看向时小念,眼中带着一丝怒意,语气加重。
“……”
时小念语塞,琢磨着字句刚要开口,一旁的宫欧忽然拿起听诊器掰开、合拢、掰开、合拢,无聊地道,“不好玩。”
现在是玩的时候么?
时小念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从宫欧的身上收回,继续对洛烈说道,“他们的事,要从我弟弟十几岁的时候说起……”
“……”
洛烈背靠着门边的墙,沉默地聆听着,脸色苍白没什么血色。
安静的房间里,时小念自己听来的故事一一讲述给洛烈听,洛烈的神色有着微妙的变化。
宫欧不管他们聊了什么,只管摆弄着手里的听诊器。
“故事就是这样,哥赶去的时候,我弟弟就被捞了起来,哥一直在内疚自责中痛苦地过着,因为他还来不及给席钰一个交代就天人相隔了。”时小念说道,“一个人再有能力,都不能起死回生。”
洛烈站在那里,眼中有着怔愕,“那你弟弟不是到死都……”
“嗯,他到死大概都以为宫彧对他并无意,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把那本书带在身上。”时小念说道,目光黯然,提起席钰时她的心情总不能太好。
“那你不恨他吗?”
洛烈问道。
洛烈嘴里的他是指宫彧,时小念苦涩地轻笑一声,低眸看向正在摆弄听诊器的宫欧,道,“好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讨厌哥的,认为他是一个懦弱到极点的男人,可后来我就慢慢释怀了,我在想,如果我站在他那个位置,能不能比他做得更好。”
“……”
洛烈沉默。
闻言,一直当着人形背景的宫欧收起腿,一本正经地看向时小念问道,“能么?”
说着,宫欧将听诊器的一头贴到时小念的身上听她的心跳声,玩得不亦乐乎。
什么忧伤的气氛刹那间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时小念实在服了宫欧,她拨下他的手,然后轻声地道,“不知道,但我渐渐懂了哥的煎熬,年龄的差距,性别的差距,无一不是他要考虑的因素,席钰还太小,他不是懦弱,他只是不敢为席钰去做任何的决定,只有拖,一次一次地拖着。”
最终拖到无法挽回。
“……”
洛烈听着,不得不佩服时小念的说话方式,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可以让他换了一个心境,如同在洛宅时一样。
她是足以配得上宫欧的女人。
“洛医生,站在你的立场,也许当了一次替身是件特别耻辱的事。”时小念轻声说道,唇边的笑容十分苦涩,“可在我来说,看到哥为当年的事如此自责,我心里多少替席钰觉得安慰。因为我知道如果重来一次,哥一定不会再顾虑那么多,他一定会不顾一切。”
洛烈站在那里,偏过脸去,眼神有些游移。
好久,洛烈开口道,“那我算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
时小念的眉头蹙起来,这个问题她能怎么回答,是啊,洛烈算什么,洛烈为宫彧也已经付出不少了。
可到头来感动过后,却是迎来两外字:替身。
“宫太太,你每次都喜欢给我讲故事,可你的故事里,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存在,或许,我根本不该存在。”洛烈说道。
“嗯?”宫欧又站了起来,黑眸阴沉地瞪向时小念,“你给洛变态讲过很多故事?”
他怎么不知道。
宫欧又莫名地突兀插入话题,时小念有些尴尬,“这些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还有比这个更重点的事了么,宫欧不满地瞪着时小念,“时小念,我发现你小秘密有点多啊,还有什么时候讲故事的,几点几分,几时几日?”
通通给他交待清楚。
“……”
时小念默。
宫欧看着她,咄咄逼人,一双黑眸阴戾地恨不得吞了她一样,时小念只好放下和洛烈的沟通,朝宫欧说道,“就是之前你不顾一切要走的时候,我给洛烈讲过我们的事。”
“为什么要和他讲?”
“因为你要走。”
“我要走你可以挽留我,为什么要和他讲故事?”宫欧不满地道,这女人什么意思,太过份了。
“我留你了,你记得吗,我还打了你一巴掌,可你还是要走。”时小念同他争执起来。
“那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啊!”
宫欧理直气壮地说道。
“……”
时小念懵了,呆呆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打到我留下为止!”宫欧说道,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总之,我不允许你去给其他男人讲故事!”
讲故事这么暧昧的事情她也做。
“我……”
时小念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是不是整个人都是空的,光装醋了?
洛烈靠着墙而站,看着这两个争执不休的人,在宫欧面前,时小念明显落了下风,嘴巴张了好几次都没有说上去话。
宫欧伸手直接拉开一旁的白色帘子,将时小念抱到诊断床上,盯着她道,“你喜欢讲故事,讲给我听!”
“……”
时小念默。
洛烈也知道这谈话不可能继续下去了,这两个人明明在争执,却又透着一股谁都无法插足进去的甜蜜。
不必谈了。
洛烈转过身往外走去,低着头,没了恼怒,只剩下空,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他伸出手打开门,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他在自残。”
是宫欧说的。
闻言,洛烈震惊地转过身来,“宫先生在说什么?”
什么叫自残。
时小念也惊呆了,坐在诊断床上惊讶地看向宫欧,宫欧一脸冷漠,黑眸深邃,嗓音冷冽,“他就是空壳子,灵魂早死了,没人能唤得醒一根木头。”
“……”
洛烈呆呆地看着他。
“行了,你可以走了,滚蛋!别打扰我们!”
宫欧冷哼一声。
“……”
洛烈在宫欧戾气满满的眼神下走了出去,时小念不敢相信地问道,“宫欧,你在说哥吗?哥他自残吗?你怎么知道的?”
宫彧竟然比她看到的还活得痛苦,如果是这样,那这一生要怎么熬。
真是死会比活更好一些么?
“想知道还不容易。”宫欧冷冷地道,视线落在被关上的门上,道,“你还不如就让他气着,说清楚了未必是好事。”
“……”
时小念语塞,她的确不知道自己说这么多,挽救宫彧在洛烈心目中的形象是好是坏。
“好了,你躺下!”
宫欧脱下外套,开始卷袖套。
“做什么?”
时小念不解地看着他。
宫欧站在诊断床上,拿起听诊器挂到自己的脖子上,低眸盯着她,眼中掠过一抹邪意,“当然是解剖你,我要看看你肚子里藏了多少的故事!”
“……”
“让宫医生检查!”宫欧突然对医院这个地方来了兴致,伸手就去脱时小念的衣服,时小念窘迫地连忙抓住他的手,“别闹别闹别闹,我错了好么,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讲多少故事都行。
“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忽然发现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很好玩。”宫欧挑了挑眉,伸手就拉下了她的衣服拉链,兴致勃勃地开始研究起医生的新玩法。
时小念窘得满脸通红,宫欧按住她挣扎的手,低下头就吻住她的嘴唇,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握住听诊器往她胸前探去。
“等、等下,我有话要说。”
“不行!”
“作为病人,我有权利交待清楚自己的病情。”时小念急切地说道,脸已经红得跟只苹果一样。
闻言,宫欧还以为她也投入到这个游戏里来了,顿时兴致暴涨,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嗓音性感,“好,允许你交待一下自己的病情。”
说着,宫欧又俯下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两下。




总裁在上我在下 第794章:逼出他的真话
第794章:逼出他的真话
“我怀孕了。”
时小念病人道。
宫欧的脸黑了,僵在那里从喉咙里蹦出一个字,“靠!”
……
从诊断室出来,洛烈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宫彧的病房走去。
“砰!”
病房的门被重重地推开。
宫彧正靠在床上看书,手背上插着针接受输液,乍一眼看到洛烈进来,连装睡都来不及,只能愣在那里看着洛烈。
怎么又回来了。
什么洛烈变得这么喜欢纠缠不清。
宫彧的眉头拧起来,洛烈的呼吸有些重,大步朝着他冲过来,伸手就抓住他的手,将袖子往上捋去。
“你干什么?”
宫彧皱着眉问道,收回自己的手臂,却牵扯到各处伤口让他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袖子被捋了起来。
洛烈站在那里,然后他就看到了宫彧手臂上的一些长条形肉疤,做手术的时候,他只在意到伤口,没有管这些旧伤痕。
原来是自残伤出来的。
洛烈呆呆地看着,宫彧不满地看着他,忍着痛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道,“你这是干什么?”
“你就这么想念他么?”
洛烈直接地问了出来,声音沙哑,没有清冷,只有怅然。
“你在说什么?” 宫彧蹙着眉,将自己的袖子放了下来。
“我知道你不是来救我的,你只是怕我和席钰一样,到死都无法释怀对一个人的感情。”洛烈说道,双眸看向宫彧贴着多处纱布的脸,依稀能看到俊逸,“我知道在你不顾一切冲向我的那一刻,我只是席钰的替身。”
宫彧靠在床上,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动地坐着,脸上的血色一寸一寸消失,连嘴唇的颜色也失去了,“谁告诉你的?”
“你告诉我的。”
“……”
宫彧的心口狠狠一震,还在输液的手猛地握紧拳头,输液管里有回血的迹象。
好久,宫彧才道,“我说的,怎么可能,我怎么不记得。”
他知道,这并不重要。
他也知道,这很可能就是从他嘴里说出去的,这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记得太深了。
“你不记得的事情太多了。”
洛烈说道。
宫彧抬起眼看向他,牙关咬得有些紧,洛烈低眸看向他的手臂,那里已经被袖子遮住了。
“你想说什么?”
顿了顿,宫彧问道。
“我到今天才发现,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你。”洛烈站在他的病床前说道,“就像你这一张脸,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真正的样子,你的性格,我也不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宫彧问道。
“刚刚,我知道了所有的故事,我这才发现原来你是那样的一个人,习惯懦弱、习惯逃避。”洛烈说道,眼中带上一抹深意,“然后,我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一年,在角楼上,你是不是听到了我的话。”
闻言,宫彧的眸子猛地缩起,转过脸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
好,那就说到明白为止。
洛烈站在那里,一双眼凝视着宫彧的脸庞,沉默了半晌一字一字说道,“宫彧,我喜欢你,你呢?”
这是当年他的告白。
当年,宫彧就趴在桌子上,他就坐在旁边,凝视着,告白着,然后就听到宫彧的那一番话。
现在,他终于明白宫彧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说出那些醉话,原来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宫彧醉着,却比任何人都清醒。
“……”
宫彧的脸色煞白一片。
看着他这样的神色,洛烈近乎绝望地闭上眼,自嘲地笑了一声,“看来我猜对了,你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逃避,对家族是如此,对席钰是如此,对我洛烈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时小念把我们之间的这层纸捅破了,你能装傻一辈子吧?”
这话里已然有了指责的意思。
宫彧咬了咬牙,直起身体,看向洛烈嘴角边的一抹自嘲,道,“就算我早知道了又怎么样?”
他想知道什么?他能知道什么?
“早知道了又怎么样?”洛烈看着他,不懂哪来一股气,整个人猛地俯下身,双手按在白色的被面上,一双眼紧迫地盯着宫彧,脸近距离地逼近他,“宫太太说我没有勇气,我想我真是和你一样懦弱,但我不会像你一样,一次又一次地逃避,我知道改正!”
他靠得太近,宫彧几乎能感觉他的呼吸声。
“你究竟说什么?”
宫彧往后靠了靠,脸上没有表情,只有长长的眼睫毛狠狠地颤了颤。
“第一次趁你喝醉了我说,是我错。这一次不会了。”洛烈俯着身站在那里,一双眼中满是坚定,“宫彧,我喜欢你,你呢?”
“……”
宫彧僵住,他想从这张床上下去,但他动不了,骨骼各处都叫嚣着疼痛。
洛烈没有退步的意思,人继续往宫彧靠近,一双眼睛深深地盯着他,宫彧往后退去,洛烈再接近。
病房里只剩下呼吸。
宫彧不断往后退去,洛烈不断靠近,鼻子几乎触碰上他的,宫彧退无可退,枕头被他压得陷下去,看着静在眼前的一张脸,宫彧伸出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洛烈!你究竟想干什么?”
“发怒了么?”洛烈清冷地笑出一声,“那你告诉我答案,清醒地告诉我答案!”
闻言,宫彧的怒意全部被勾了起来,从喉咙里低吼出来,“既然你知道我早就明白,你也该知道我的答案,我的答案从来都很清醒!”
几年前得不到结果,他以为过了几年就能得到?
“你说啊!”他要听宫彧亲口说出来,清醒地说出来。
“我宫彧不爱男人!你离我远一点!凭你一个医生也想接近我?”
宫彧咬着牙道,语气透着浓烈的愤怒。
“不爱男人?那席钰算什么?”洛烈站在他病床边,整个人俯身看着他,喊得比他更大声。
与其说这是告白的现场,不如说是吵架的现场。
“他就是席钰!”宫彧吼道,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我和你的取向不一样!”
他说得很用力,字字重音。
他就是席钰。
他不爱男人,但他爱席钰,就是这么简单。
“……”
宫彧的话音落下,洛烈的眸子僵住,定定地看着他,所有的怒意轰然褪下,脸色比他白得更加可怕。
太阳照进来,打光打得太厉害,打得两个人的脸上都没了血色。
宫彧怒视着他,不满他的靠近。
很久。
久到如同过了一世纪,洛烈才慢慢直起身子,站在那里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纱布,忽然笑了一声,笑得再苦涩不过,“看,这样不就好了。”
“……”
宫彧怔住。
“说出一句心里的感受有那么难么?”洛烈笑着说道。“要是当年你肯这样用力地说上一句真话,你和席钰也就不会留下这么多遗憾了。”
宫彧震惊地看向他,“你……”
“我还真不错,当年席钰没有逼出你的真话,我今天逼出来了。呵,呵呵。”洛烈笑着说道,一边笑一边往后退去。
“……”
宫彧看着他,目光黯下来。
真话。
仅仅是缺了一个勇气说出真话而已,然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看来今天,我们都改正自己的毛病了。”洛烈继续往后退去,“我终于能在你清醒的时候告白一次,而你,终于愿意清醒地说一次心里的感受了。”
他边说边笑,笑得越来越张扬,也越来越刺眼。
“……”
宫彧感觉自己的喉咙里梗着一根刺一般,扎得他疼痛。
洛烈一直笑着退到门边,伸手打开门,再也没有力气将自己的视线维持在他的身上,“宫彧,一个人的人生很短,连开口表述自己感受的勇气都没有,会活得很累。我现在不累了,我希望……你也能轻松。”
看着洛烈脸上的笑容,宫彧的胸口泛起一阵内疚,“洛烈,我刚才……”
“你很诚实,我谢谢你的诚实。”洛烈笑着说道,“我知道我从来没在你的眼里过,我也知道我这样身份的人根本高攀不起宫家的长子。”
宫家的大少爷,云里的人物。
他算什么,一个无父无母无亲无朋友的人,靠着宫家敌对补助才存活的一个人,本就没有资格去捧一朵云,更何况,这朵云也从来不曾在他头顶上停留过。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承认我刚才的情绪比较糟糕。”
宫彧说道,他回想自己刚刚的那些话,眉头再度皱了起来。
“宫彧,我不需要内疚,真的,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洛烈笑着说道,倒退着走出病房,将门关了上去。
“砰。”
门被关上。
宫彧头疼地闭上眼,手指抚上自己的手臂。
洛烈走出病房,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像是失了魂魄一般,有声音不断地在他耳边回荡。
“既然你知道我早就明白,你也该知道我的答案,我的答案从来都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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