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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喜也悲
“能,虽然我心里并不太舍得。”移开盖在耶拉眼帘上的手掌,阿迪斯春光灿烂的笑,以前他讨厌自己长的太好总被人忽略能力,现在却恨不能自己长的再完美一些,最好能迷的耶拉神魂颠倒才舒坦。
怎么回事?耶拉疑惑的卡巴眼睛,阿迪斯被脏东西附身了吧?眼神里的宠溺和心疼不要命的往外抛,抛的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和有毛病的人相处不能太较真,耶拉决定无视阿迪斯的变异,大步流星往宝贝的藏身地点飞奔。
探手将一不留神就跑到楼梯口的人扯回来,阿迪斯细心的为耶拉拢一拢头发,再把肩膀上的灰尘拍掉,都弄好了才笑着道:“别急,我和你一块过去。”
过去哪?精神科门诊部吗?“那个……大殿下,你要不要歇一歇?这里风光秀美,最适合休息了,呵,呵。”干笑两声,耶拉简直要给阿迪斯扭曲的脑频率跪了,由强势霸道变成温柔体贴只在盖住眼睛的一瞬间,他实在是消受不起,求放过。
直觉告诉他,看似没有威胁力的阿迪斯芯子里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一个弄不好,自己很可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而赔的会是什么夫人,折的又是什么兵,他想不出来,也就更没有了沾惹的胆子。
“我说了,我和你一起去。”找对了路子,阿迪斯很快就找回了主控的感觉,脸皮要厚,步伐要稳,踩在耶拉的底线上一寸寸磨,但明面上却一定不能表露出丝毫企图,只需要不停的对耶拉好,好到耶拉拒绝他的靠近会愧疚,那离胜利也就不远了。
再次露出一抹风华绝代的笑,阿迪斯牵着耶拉的手来到了凉亭外,然后很绅士的放开手做了个请的样子。
我给你自由的空间,你却依然在我狩猎的范围之内,真是玩的一手好追捕。
耶拉频频侧目,他觉得自己有点弄不懂阿迪斯了,这感觉很操蛋,心底不安的感觉好像更为严重了。
“你想和我去哪?”别瞎跟成吗?他可是去顺手牵羊,带着阿迪斯哪行?
“你不是想找宝贝吗?我帮你拿。”眨一眨眼睛,阿迪斯笑的特别孩子气,像个要和朋友去探险的小伙伴,谁看了都能萌出一脸血来。
耶拉的审美很正常,就阿迪斯那张脸纯粹是最大的作弊器,突然化身顽皮好基友什么的,神也扛不住啊嗷~!
好在曾经昂斯无数次用这招‘磨练’过耶拉的心脏,又在今儿晚上和不比阿迪斯长相差的乔伊厮混了一小下,耶拉万分艰难的拉回了晕晕乎乎的理智,一脸淡然的转身,看似很正常的往山下走。
阿迪斯也没指望自己随便卖个萌就能萌倒耶拉,他相貌是好,可惜不是耶拉欣赏的类形。
耶拉欣赏长腿,细腰,屁股大,眼睛也大,性别还必须为女的那种……想想就心塞。
山顶
两头巨狼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乔伊的一条腿伤到几乎站不住,阿赛摩更惨,胸口被人掏了一爪子,歪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恢复人形,乔伊一步步往阿赛摩的跟前走,挪动着受伤的腿,他走的很慢,鲜血顺着指尖一滴滴落在地上,嘴角却含着一抹开心的笑。
“乔伊。”
身后响起族长的呼唤声,乔伊顿住脚步悠然回身,“你想求情?族长打算用什么身份求?父亲吗?”
“是父亲,却不是你的父亲。”族长对乔伊的憎恶并不会因为乔伊的胜利而改变,在他的心里,乔伊永远是恶心的,不应该存在的垃圾,“放过阿赛摩和剩下的族人,我用异族的一个秘密和你们交换。”
异族?苏力坦和昂斯对视了一眼,轻挑的扬了扬眉,“原来还有底牌吗?我喜欢,来,把秘密说给我听听,看我值不值给暗翼族留条活路,要是说的不好听……”弹一弹染血的袖口,苏力坦优雅翩然的看向了靠在六长老肩头大喘气的大长老,“那我就从他开始,一个一个把人提到你面前来掏心脏玩,那场面,绝对美的你毕生难忘。”
玩?看着用陶醉的口吻述说着血腥酷刑的男人,所有暗翼族人都胆寒的垂下了目光。
没有人会怀疑苏力坦的话,他说掏心脏玩就肯定不会撕胳膊撕腿,暗盟能成为联邦三大势力之一,狠决的作风恰恰是最不可缺少的关键。
他们了解苏力坦的为人,更了解暗盟对待敌人的手段,所以才更加明白大长老的苦心,暗翼族剩下的雄性不多了,死一个就少一个,如果他们都死绝了,谁来保护没有成长起来的幼崽?谁又来为暗翼族搏一个明天?
所以他们不能战,只能忍,从今天开始忍,若是必须死在今天,他们也盼望着联邦政府能够看在他们束手就擒的份上,对幼崽们网开一面。
“不用吓唬我,暗翼族子弟的命都攥在你的手心里,我有什么胆子说谎?”
“你明白就好,说吧,我给你一个留下火种的机会。”随意捡一块石头坐下来,苏力坦懒散的支起手臂。
“山下的暗翼族子弟被抓起来了,现在对付异族的都是你们的人吧?你不防仔细数一数,那些人手现在还剩下几个。”
“什么意思?”眯起眼睛,苏力坦坐直了身体。
“我的意思是说,异族身上的致命点只有我知道,不毁了那里,你们死多少人也灭不了异族。”
‘哇’的一声,大长老又吐出一口血来,“族长,你既然早就知道怎么消灭异族,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知道死在异族手上的族人有多少吗?若是他们还活着……”若是还活着,暗翼族最起码还有一拼之力,哪里还用屈辱的求人!
暗恨自己识人不明,把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扶上了族长之位,大长老一口气上不来,生生被气晕在了六长老的怀里。
“心肠真是硬啊,暗翼族摊上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行,你把致命点交出来,我留你们暗翼族所有幼崽的性命。”把幼崽训练成忠诚打手,是他最喜欢干的事情之一。
“不行,暗翼族没有到一百岁的都得活下来。”
“别给脸不要脸,我和你谈条件是不想手下枉送性命,可不是让你得寸进尺的,大不了让联邦的人先顶着,我去弄一飞船炸药来把暗翼族炸成平地,就不信炸不死异族。”
无言以对,族长低下头认同了苏力坦的条件,“用光刀捅到他的屁眼里,打烂了他的内脏他很快就会死。”
昂斯……
苏力坦……
竟然是暴菊?好恶心。
摸清了致命点,解决起异族来就格外的快,屁股里夹着两把光刀(哪两位仁兄这么凶残?),异族嚎叫着栽倒在了地面上,众人即便长着一颗钢铁般的心,也为异族掬了把同情之泪。
“哈哈哈,死了,真的死了,苏力坦,你也快要死了,全天下的人都快要死了,你们一起来给我陪葬吧,我在地狱里等着你们!”
颠狂的笑,族长用力撞向光刀,刹那间鲜血迸发,一颗人头骨碌碌滚落在了地面上。
☆、第94章 乔伊番外
人人生下来都有父母的疼爱,为什么他却没有?
乔伊无数次的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又无数次的冷笑,为什么没有呢?因为自己本就不该来这世上走一遭。
记得以前年纪还小时,他对亲情抱有着美好的憧憬,每天心心念念着能有人过来看一看他,哪怕只有一眼也好,可惜,一直到他十岁离开小院之前,都没有人过来看望过他,他的世界里只有安静到过份的小院,和一个每天最多只会出现三次的亚伯。
亚伯是负责给他送饭的下人,有时按顿送三次,有时把一整天的饭一起拿过来,他不会问他吃的好不好,只管收了盘子就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像是有谁在后面追。
偶而亚伯喝多了酒,他就会趁着亚伯头脑不清楚时试探着问一些外面的问题,他不敢问的太多,只是耐心的一点点引诱着亚伯说起自己的家人,然后慢慢的,他从亚伯短短的话语中拼凑出了父母和哥哥的样子,
他的父亲身才高大,是一族之长,更是所有暗翼族中最强大的雄性,他的母亲性情温和,就是身体不太好,据说还是因为生他时难产才落了病根,为此他还内疚了好一阵子,他的哥哥俊美不凡,学识过人,从还是幼崽起就成为了族人的骄傲,有好多女性都在偷偷的暗恋他。
越听,他对家人的向往就越大,他渴望踏出隔绝了他和家人亲近的大门,渴望以完美的姿态站在家人面前大声的告诉他们,自己也可以成为他们的骄傲,渴望他们用疼爱的眼神回望他,渴望自己不用再一个人躲在冷冰冰的被子里渡过大年夜,亚伯说过,大年夜要和家人一起过才最幸福,而他,一次都没有幸福过。
所以他在哭了一晚上之后,开始努力的充实自己,天天泡在针对幼崽的网上培训班里学习,他还很听话的不和外界交流,在单独的教室里让智能老师辅导自己,整整五年,他就是那么过来的。
如果他知道,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并不如相像中幸福,甚至比地狱还要可怕三分的话,他一定不会走出那扇门,他会老老实实待在破败的院子里直到死去,最起码,死去的他是纯粹的,干净的,还留有着对世界美好的期望,不像如今的自己,肮脏的都不敢去照镜子。
十岁,当小小的他忐忑不安的站在父亲面前,第一次直视父亲的眼睛时,对方眼神中的厌恶像只利箭,瞬间击中了胸口,泊泊的鲜血不断由伤口中流出,透骨的寒凉冻的他牙齿直打颤。
为什么?嘴唇嚅动着,嗓子却哑的发不出一丝声音来,耳朵里嗡嗡的也不知道在响些什么,他就那样干巴巴的站在大厅里,看着父亲冷漠的转身,一步步走远,直到,再也看不到。





逃‘生’记 章节79
是哥哥把他带到了住的地方,一个比他住了十年的小院高了好几个档次的豪华别墅,他手足无措的站在哥哥面前,通红着眼睛小心翼翼伸出手,紧紧的,牢牢的扯住他的袖子,“哥哥。”哽咽的声音不由自主溢出唇外,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一声呼唤需要多大的勇气,又夹杂了他多少的辛酸。
很让他惊喜的是,哥哥没有像父亲那般讨厌他,哥哥任由他扯着衣袖,任由他一点点靠近最终把头贴在哥哥的肚子上,哥哥好高,他翘着脚才勉强能到哥哥的胸口处,与哥哥相比,自己就像个小豆丁,还是瘦巴巴一看就不讨喜的那种。
那一晚他睡在了哥哥家的客房里,感觉好幸福,闻着被子上的清香,想着哥哥沉默却很温柔的性格,他笑着闭上了眼睛。
再之后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场噩梦,父亲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拖出了哥哥的家,大声喝骂他是个没用的垃圾,而哥哥就站在父亲身边看着,还是沉默,却再也没有了自己误以为的温柔。
是啊,误以为,若哥哥真的诚心接纳他,又怎么会在父亲差点掐死他的时候还无动于衷?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哥哥,那双眼睛里闪过很多他品不明白的东西,唯独没有他品得明白的心疼。
哥哥,你怎么不心疼我呢?受伤的小宠物被主人找回来时,主人会心疼的摸他,亚伯穿的新衣服破了也会心疼的直皱眉头,我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不心疼我?
晕过去之前,他以为自己就这样死掉了,带着心伤和绝望,死在亲生父亲的手下,死在亲生哥哥的眼前。
他还是太天真了,那般轻易的死去哪里轮得到他?
他被送回了破败的小院子,亚伯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从他踏出小院的那一刻起,他的生死存亡都由他一个人承担,生没生病,会不会饿死,都不会有人关心,天地间就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只能紧紧的抱着自己才不会被刺骨的风冻伤。
然后没过多久,他就知道了自己被父兄厌弃的原因,可笑的,可悲的原因。
一年,两年,几年过去了,他在渐渐长大,心也变的一天比一天死寂,他还是一个人过大年夜,他的幸福似乎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不会拥有,好在,他也不再奢望了。
族人的白眼、欺压、排挤、甚至打骂,他都忍了受了,谁让他给整个暗翼族丢脸来着?谁让他害得族长夫人长期卧病在床没几年就死了的?都是他的错,他活该被人欺。
十七岁的冬天,他的哥哥第一次踏足了他的小院,灯光下,哥哥看他的眼神比七年前更加复杂,隐隐的,他有种预感,自己的命运大概又在往哪个阴沟里拐了。
果然,当天晚上他就被自己的亲生哥哥送给了一个恶心的男人,像个玩宠一般,被洗干净,绑着手脚,抬去了昏暗的房间。
那个房间里摆满了助兴的各类物品,他几乎把一大半的东西都‘品尝’了一遍,想来他很得那个男人的喜欢吧?因为从那里出来之后,他就换了个地方住,还有了个专门侍候的下人,再也不用为三餐发愁,算不算是个顶好的消息?
一年复一年,十年的时间里,他被阿赛摩送给过无数个男人,只单单暗翼族里就有好些人玩弄过他,大家心照不宣的用他的身体来平衡着彼此间的利益,身为玩物的他连句反驳的话都不能有,因为他是族长的儿子,他得为族长和少族长的利益群体增加法码,这是他欠他们的,呵,又是个可笑复可悲的原因。
他不再默默叫阿赛摩哥哥,不再期待族长的注视,不再盼望族人会接纳他,只安安心心当一个价高者得的玩物,在男人们需要他的时候乖乖的张开双腿。
曾经那些疯狂的反抗像是场梦,被他死死压制在了心底,在自己势单力薄的时候,再多的反抗也不过是场闹剧罢了,闹的最狠的那次差点死掉,不还是被阿赛摩救了回来?少族长不想让他死,他就没有权力结束自己的生命。
反正他也想通了,凭什么践踏他的杂碎们好好活着自己却要以屈辱的方式离开?是他们毁了他,他也要毁了他们!
下定决心忍辱负重的那天,他狠狠咬了阿赛摩的肩膀,生生咬下来一大块血肉才松口,吐出血肉冷冷盯着一言不发的阿赛摩,低声笑,等着吧,地狱已经在朝着你们招手了。
利用阿赛摩扭曲的爱,他的生活质量越来越好,凭着特殊的身份他狠狠抓住了男人们的劣根性,摆出清高的姿态从来不在他们面前低头,想让他低头?行,给好处,最先进的武器,最古怪的科技产品,当然都是杀伤力不大的那种,或者最基本的,和他莋爱时不用再绑着手脚让他一个姿态躺半天。
为了将来能够成功逃出暗翼族,为了把手上的证据交给暗翼族的敌人,他谋划了整整十年,不过一切都值得。
狠狠撕下族长伪善的面具,将阿赛摩打入尘埃,看着高高在上的长老们低声下气的恳求,他痛快的想仰天大笑。
该!种了什么因就要得什么果,这是你们欠我的,今生了了省得来世再和你们纠缠。
趁着暗盟的人带走暗翼族的空档退到不起眼的角落,遥遥向着远处跑来的唯一一个朋友露出灿烂的微笑,手掌扣住咽喉,他觉得十岁那年被族长掐死是最好的结局,既然他和族长都觉得这个结局最符合乔伊的命运,那就用这个结局收场吧,就当,他还了族长最后一丝血脉缘。
他的动作很快,弄死自己一点都没犹豫,奈何天不从人愿,他又一次与死神成为了擦肩而过的陌路人。
茫茫然由一片混沌中醒来,呆呆的卡巴半天眼睛也没弄明白,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你特么有病是吧?没吃过世上最好吃的菜,没喝过世上最香醇的酒,连个妞的小手都没有摸过,你自杀个屁!”
少年站在床边气急败坏的咆哮,声音谈不上好听,听在心里却微微泛着暖。
卡巴眼睛,努力向耶拉表达着自己的歉意,他并不想让唯一的朋友担心,可是很明显,自己做的并不好。
“还想死吗?”
沉默,最后在耶拉紧张的目光里缓缓摇头。
二十七年以来,他的命运一直在泥潭中起起落落,挣不开魔鬼的手,也没有爬出来的力气,他受够了那样的生活,才会在报复了暗翼族之后选择用死亡来解脱自己。
可充斥在心中的暖意实在是让人眷恋,自己并不是没有人在意的,他还有个朋友,或者,还要加上一手刀砍晕了他的苏力坦?
总之,只有活着才能感受到自己追逐了许久以为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一味的寻死,一味的用‘来世会更好’来安慰自己,岂不是太可笑了?
深吸气,笑着做了个决定,“抹去我的记忆吧,我想彻彻底底获得新生。”
一个全新的,属于自己的生命。
“你不想知道暗翼族的其他人,比如说阿赛摩的下场吗?”
“那些人已经与我无关了。”
“那你不怕苏力坦在你的记忆里动手脚?”
“……”毛意思?
“苏力坦想收你当手下,所以才会在你寻死的时候及时救下了你。”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猜,如果让他帮你抹去记忆,他十有八九会给你再编个其他的身世让你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突然又不想活了怎么办?
“没事,我帮你看着他,大不了让你二十七年前都是一片空白。”
“………………”空白的那是傻子,想到连上个厕所都要人教怎么冲水,他开始对自己期盼以久的新生活充满了绝望。
纠结着,直到睡着了也没有拿定主意自己到底是抹去记忆好?还是带着记忆活下去好?辗转反侧了许久,突然坐起身摇头失笑。
可恶的耶拉,明明就是在整他,只因为,他竟然傻的在大仇得报之后寻死。
重新躺进被子里,像很多年以前那般带着笑意入睡,这一回他不会再从睡梦中惊醒,他会幸福的,一定会。
☆、第95章 虐的最高境界
暗翼族的辉煌以族长最后的疯狂为终点,彻台退出了耀眼的舞台,没有人知道若干年之后暗翼族还会不会重新崛起,当前摆在他们面前最大的难题是,怎么才能让更多的火种平安的活下来。
至于临死之前族长的那句更接近于诅咒的话,暗翼族只当族长是在吓人,恨的牙根都快要咬烂了,族长就不能给族人留一条活路吗?非得把大家往死路上逼才甘心?
而苏力坦和昂斯却是留心记下了,只是苦于找不出族长话里的玄机,这才按捺着没有提。
但这并不妨碍苏力坦借题发挥,谁都知道暗翼族身为银河系三大势力之一肯定家底丰厚,那些财宝藏在哪里只有暗翼族的上层人士才了解,想从他们的嘴里把宝贝抠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不过有了拿捏的把柄,一切就简单得多了。
耶拉没有参和苏力坦和阿迪斯最后的分赃,咳不对,是收获胜利果实的行动,一个人懒懒的靠着椅背谋划着自己的未来。
他想要的其实很平常,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养一个可爱的孩子,时不时有好友来家里坐坐,赶上假期再带着儿子去欺负沃汗家的宝宝,如果能再加上一个美艳热辣的老婆夜夜相陪,那就更完美了。
只可惜,放在别人身上轻轻松松就能实现的目标,在他的身上却连想一想都是种奢侈。
首先,他能够拥有的稳定工作,只会是在新民局的池子里‘吹泡泡’,吹几个,不好说-_-b
第二,他养的很可能不是一个孩子,养几个同样未知-_-‖
第三,时不时来家里的绝对不会是好友而是好基友,他们确实是来‘坐坐’的可妈逼的此坐非彼坐好吗?‘坐’多长时间也由不得他来规定,那帮男人们的体力从最‘羸弱’的阿迪斯身上就能够窥探一二,妥儿妥儿的旗帜永立不倒……
脸色微白的挪一挪屁股,一想到自己的那里会被做成洞口状他就菊花紧。
最后的夜夜都有热辣美女相伴……他估计不弄死苏力坦他们这辈子都是妄想,再次挪挪屁股,这是个多么痛的领悟!
大概唯一让他高兴的就是带着儿子去欺负沃汗家宝宝了,群欧丝毫没有压力。
不是他把未来想的太悲观,也不是他已经接受了为一群男人生孩子,他只是从客观的角度,尽量用第三方的心情理智的分析,得出的结果就是,自己以后还会发情,发情了就要找男人啪啪啪,若是想要图清静对阿迪斯从一而终的话,苏力坦第一个就能绑了他去生一窝孩子出来。
那个变态,跟他讲道理完全讲不通,昂斯又向来听他的话,再加上个拉到同一战线的加帕尔,还有同样往变态方向发展的西力甫,以阿迪斯单薄的小身板子抗得下这么多的天敌吗?
烦躁的翻了个身,侧卧在躺椅上用爪子使劲挠扶手,皇家飞船就是档次高,连小小的躺椅上都是全手工的精雕,指甲在纹理上抠来挖去,‘吱吱’的声音离的老远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大不了到了联邦就和兽皇谈判,先利用兽皇的势力和苏力坦他们打嘴仗,等确定了自己下次发情时的状态之后,再来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眯起眼睛又狠狠挠了一爪子,努力吧耶拉,你行的!
“耶拉怎么了?”他就不觉得刺耳?乔伊用胳膊撞了撞昂斯,歪着头小声问。
“他在思考。”思考怎么甩掉他们一个人过日子,瞟一眼暗盟的新伙伴,昂斯语气平和的道。
两天前,乔伊由昏迷中醒过来之后,再没有问过一句暗翼族的相关事宜,他真的放下了心里的包袱,以一种全新的姿态站在了大家面前。
说实话,他对乔伊的决定很吃惊,主动要求抹去记忆等同于让自己由成年人退化成婴儿,一切都得重新学重新去掌握,他就不怕遭人陷害?比如说给白纸一般的他编个身世,或者趁他懵懂无知时灌输点脑残思想什么的,要知道首领可是一直想把乔伊划拉到暗盟里,不然也不会费力救他。
不过很显然,乔伊的幸运值好到爆,他有个能死死压制住首领的好友替他保驾护航,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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