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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帝的祸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兰罂粟
不要告诉他,他才离开不到一天,她便又迫不及待的跑去见秦玄,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后再跟他说他们只是“偶遇”?
这一番吼果然很有效,那双刚才还迷朦的眼睛立刻便睁大了望向他,只是,黑眸里仍有些懵懂,似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痴痴的凝视着他。
疑惑间,他不由得倾身贴近了她,轻嗅着她呼吸间的气息。鼻翼不经意间碰触到她小巧的鼻尖,她竟敏感的颤动了一下,原本屏住的呼吸顷刻间乱了分寸。
她的反常让他不禁为之一怔,那双水眸在看他时的那种专注与痴迷更是让他心底泛起一丝异样,说不清是他自己身体里的感受,还是通过她的眼眸传递来的她内心的写照,这一刻,他竟然回想起了上次喂她吃药时的情景。
她柔软的唇,以及她小巧的灵舌与他相触那一刻身体里窜动着的酥麻是他对那次接触唯一的印象。
而此刻,她眸中盈着的水雾便和上次时一样,带着一丝女人独有的妩媚与他的视线交织在一起,无声的向他诉说着她心里对他的喜爱。
是的,她让他感觉到了,她是喜欢他的,至少,喜欢这样与他亲近。看得出来,她对这方面的事很敏感,这让他不禁又想到了秦玄。
她那样的袒护他,视他为主子,是不是她和他有着某种说不清的暧昧?甚至,是不是秦玄也曾吻过她的唇?
这些想法让他不觉间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好在,她身上除了那股淡淡的幽香外,并无任何异常,唇角间的笑意不知不觉漾开,“原来你没有喝酒。”
眼前的人怔了怔,刚才还温柔似水的眸子顷刻间便转为恼怒,想必是他的话惹怒了她,赢弱的身子在他的掌心下不知还觉绷紧。
突然,遂不及防的,她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颈,将她的唇贴了上来,与他的紧紧覆在了一起。
秦冥顿时震惊得怔住了,这该死的女人,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竟然敢主动吻上他?谁允许她这么做了?她可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狠狠的瞪视下是她不肯服输的倔傲面恐,短暂间的旖旎瞬间便因为视线的相触而演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然而,这女人的胆量却远在他意料之外,仿佛是要证明些什么似的,在他凌厉的眸光之下,她不怕死的用力在他唇瓣上狠啄了一口,这才得意的放开他。
“咳咳!”一声轻咳从身后传来,适时的浇灭了他眼中的怒火,同时,也打破了这一室的暧昧,只见秦玄竟不知几时已站在了房门处,用着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和他怀里的女人,脸上明显的充满了不悦。
秦冥不由得压制住刚才还对那女人过份逾越之举而生出的恼怒,淡笑如常的看向门口的男子,语气清冷的道:“四弟有什么事吗?”
怀里的人儿看到门外的人,立刻便变得不安份起来,竟试图逃离他的怀抱,他胸腔中不由得一冷,搂住她腰身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故作暧昧的笑道:“怎么,刚才还那么主动,现在却又害起羞来了?四弟又不是外





秦帝的祸妃 章节189
人。”
这可是她自己要招惹他的,现在就想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澄清她的清白了?哼,她会让她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
门外的秦玄看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抹复杂,却依旧保持着应有的礼数若无其事般应道:“臣弟听闻皇兄已回府,所以,想过来请皇兄一起用晚膳,看来,是臣弟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
虽然他极力表现得依如平常,但话里却似乎总透着那么一丝酸意,尤其是他黯然转身的背影,足以证明他心里是很介意刚才所看到的这一幕的。
想到这里,秦冥心念一动,开口道:“无妨,朕也正想和你喝喝酒,叙叙旧呢,待朕更完衣便来。”
说起来,他们两人还真是从没有单独在一块喝过酒,看他刚才也不是无缘无故而来,他倒想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那臣弟便在客厅恭候了。”秦玄仍是淡淡的应着,离去时,那双满含忧郁的眼神却深深的望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人。
那样的眼神足以令任何女人心软,秦玄这小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向她眉目传情?再看任初静,灵动的黑眸正幽幽目送秦玄的离去。
“看起来,他对我们俩好像有点误会。”他兴灾乐祸的说着,这还仅止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他会让她更加明白,她的路只能是走向他的,他绝不容许她再东张西望,更不可能让她去招惹别的男人。
---------------
吐气,六更完毕,大功告成也……谢谢所有给我长评的亲,也谢谢所有给我祝福的亲,么么大家啦……还想看加更吗?待俺休息几天哈,缓上一缓,大家也别忘了经常留评鼓励一下偶啊,下次再暴走。
正文 帝王篇(二十三)
然而,任初静接下来的话却让秦冥压制在心里的火苗瞬间上升,“我和你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我看,我遇到你才是一个误会。”
“你敢这样跟朕说话?”揪住她衣领的手不由得一紧,他一把将她拉到了眼前,逼视着她,道:“既然只是误会,那你刚才那样对朕,又算什么?”
刚才她眼里的陶醉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刚才刚才那也只是个误会。”她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心虚,嘴上却说得很笃定。
“误会?”她是这样理解的吗?她是不是以为他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就可以这样随意的戏弄他是吧?看来,是他纵容她太多了。
“很好。”所有的冰霜都被掩饰在了淡淡的笑意之后,同样,不容她反应的,他低头狠狠霸住了她的唇。
既然她这么喜欢玩这种游戏,他就陪她玩到底。
在她怔愣之际,他轻易便撬开了她的唇齿,探入她口中,寻找着她敏感的丁香小舌。他记得,她喜欢这样。
不过是随意的撩拨,那种异样的酥麻便透过唇齿传遍了全身,与她刚才近乎挑衅的吻感觉截然不同。
看到她眸中漾起的水雾,他知道,她是喜欢他这样做的,那好,他就让她自己亲眼看看她是如何在他这里沉沦。
柔弱无力的小手下意识的在他胸前推搪着,想要从他身边挣扎开去,这多余的举动让他心里不禁生出一丝嘲讽,唇齿惩罚性的撒咬着她绵软的唇瓣,原本还僵硬的抗拒着他的身子竟奇迹般的软倒在他怀里,让他将她揽得更紧。
她的反应让他更兴起了挑`逗她的心情,看到她在他唇舌下屈服,竟让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方式来征服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他并没有打算要临幸的女人。
但,当她双手无助的攀住他脖颈,彻底沉迷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却并没有就此停下,撕咬的动作顿时转为了吮舔,细细的品尝着她唇齿间的芳香。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唇舌也可以如此美妙,不同于以往单纯的身体需要,这种滋味,让他心里有种从未体会过的充实与愉悦。
上次,与她舌尖相触时所涌起的异样感觉一直让他困惑,而这一次,他在撩拨她的同时,也再次体会到了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悸动。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变得前所未有的空虚,只想要在她身上索取得更多,但这种需求,似乎又与平时身体上的需求并不完全相同。
随着他唇舌间的侵略加深,她喉间发出一声似抗议又似迷醉的轻吟,让他突然忆起了吻她的初衷,涌动着的渴望随即慢慢平息下来。
虽然他平时也有正常的身体需要,但是,修练术法可以让他轻易的克制这种冲动,所以,即便有时几个月不曾临幸过任何一个女人,他也从来不会因为外界的诱惑而把持不住。
这也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诱惑和征服一个女人,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的身体才会有那种奇怪的冲动吧。
看她仍然沉溺在他的热吻里,生涩的回应着,他毫无预警的移开了唇,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空气里的热浪瞬间消散,她像是许久没有呼吸过了一般,大口的喘息着,眼里仍有着尚未消褪的迷雾。
“这次,是不是也算一个误会?”等她缓过气来,他也同样不屑的轻嘲着。
映满红晕的脸顷刻多了一丝惨白,好一会,才发出声音来,道:“你你无耻!”
她眼里的伤痛就好像是他刚才欺负了她一般,红肿的双唇微微颤抖着,无声的向他诉说着她的愤怒。
还真生气了?秦冥不禁轻声笑着,“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你也很喜欢的,不是吗?”
他最讨厌女人口是心非,明明喜欢,却还表现出一副被人占了便宜的样子,她如果真的那么在意,之前又怎么会主动来吻他?还是她单纯得以为对一个男人做这种事,不会招来任何后果?
是她不自重在先,现在,却又来指责他的侵犯?真是可笑。
眼前的女人气鼓鼓的沉默了好一会,就在他奇怪她的巧言善辩都去了哪里时,她突然涨红了脸吼道:“喂!你抱够了没有?”
似乎是要扳回她刚才失去的面子,她直指着他胸膛道:“刚才的事,我就当自己倒霉好了,你赶紧放我下来,否则,我就当你是想要死赖上我了。”
竟然这么快就想开了?看来,她还真是豪放得很,他如她所愿的松了手。
身体没有了任何依托,她脚跟一软,如他所料的跌回到了软榻之上。对此,他甚至懒得多看一眼,背过身去径自解着衣间的罗带。
“喂,你不要乱来啊否则,我告你非礼民女。”身后的女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喝着。
乱来?他不禁转过身来,就见她蜷缩在软榻的一角,双手死死捉住自己的衣襟,就好像他下一秒会扑过去把她剥光一般。
她以为,他想强占她?还是说,她潜意识里期盼他这么做?不错,他刚才是对她动了一丝欲`念,不过,那并不代表什么,他更不可能要一个像她这样完全不像女人的“女人”。
脱下身上那件被她弄皱的外衫,他踱入内室,重新换上了一件衣服,在她警惕的注视下走向门口。
听到身后传来长长的吐气声,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趣念,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她,笑道:“朕会负责的。”
说完,丢下一脸愕然的她,出了房间。
反正,迟早要让她名正言顺的入宫,早些告诉她,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最主要的,是要让她知道,她是他的,而不是属于靖麟王。
-----------------
汗,昨天睡了四个小时,今天一下子睡足了八个多小时才起来……更迟了……这几天暂时两更着吧,下次某兰再暴走哈……欢迎大家长评
正文 帝王篇(二十四)
经过了昨天的事,任初静似乎开始刻意的躲着他,再不敢与他直视,就连他故意让她洗那一大堆的衣物,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声抗议,竟然端起衣服便走人了,这倒是让秦冥颇有些意外。
习惯了她的伶牙利齿,对她突然间的转变,他反而有些不适应,是他说要对她负责,让她紧张了?因为,不想离开这里?
脚步在不知不觉间踱向了后院的方向,却被远处的一道风景毫无预警的刺伤了眼睛。
一对年轻的男女在一棵大树下相对而立,正说着什么。男的一身翠色长衫,毫无疑问正是他的皇弟秦玄,而那女的,那身云白色丫环装足以让她与这王府里其它丫头区分开来,除了那个大胆的任初静,还能有谁?
怪不得她毫无怨言的来洗衣服,原来,是想借着这机会来与秦玄私会?看来,她还真的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强抑着想要将她撕成碎片的冲动,他缓缓的朝两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突然,秦玄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而她竟然没有抗拒,两人细声细语说着什么,这一幕,让刚才还保持着冷静的秦冥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内力在无形之中集于掌心。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吗,用她的所谓天真与无辜,勾`引男人主动亲近她?既然她这么想跟靖麟王在一起,他就成全了他们!
手中的力道正欲挥出,那女人突然一把推开了秦玄,退开了几步远,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我们有约定的,卖力不卖身,你这样,算是非礼。”她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也连带让他收回了尚未出手的招式。]
对面的秦玄却似乎并不死心,凝视着她,道:“你心里知道的,这不是理由。”
“是的,这不是理由,是事实。”她低声指控着,两人沉浸在各自的感情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逼近。
她的话让秦玄沉默了好一会,才幽幽的叹道:“我明白了。”
在说完这句话以后,秦玄终于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视线朝他这边看了过来,脸上的笑容顷刻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背对着他的那个女人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整个身子都绷直了,连头也不敢回,僵在了原地。
还是秦玄稳得住,率先开口打破这尴尬道:“皇兄,有什么事吗?”
只短短一句话,却已占住了理,仿佛在提醒着他,这是在靖麟王府,而他不过是跟他自己府上的丫环在说话,相反的,倒成了他破坏了他们的好事。
“碰巧路过而已,见臣弟正与人相谈甚欢,所以过来看看。”他不冷不热的应着,所有情绪已然随着收敛的内力而隐入了身体里,未显露出半分来。
几乎可以肯定,秦玄是在刻意与他做对,昨晚的酒宴,他也试图探知他与任初静背后的关系吧?因为知道他在乎,所以才想从他手中夺走,当然,眼前这个笨女人是不可能明白这个中原由的。
如果,刚才不是她主动推开了秦玄,或许,他已经隐忍不住将他俩一块杀了。不过,现在看到秦玄,了解到了他的心思,他也随之而改变了主意。
心念一动,他将视线转向了旁边的女人,故作




秦帝的祸妃 章节190
不知的道:“这位姑娘是谁啊,背影这么熟,转过身来,让朕瞧瞧。”
避无可避了,那女人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缓缓转过了身子,酝酿出一张谄媚的笑脸看向他,竟破天荒的拂身行礼道:“皇上万福。”
看来,连她自己也已经意识到她自己的错误了吧?他微微扬起一丝笑意,对眼前的人道:“任初静,原来是你,既然知道朕来了,刚才为什么还背对着朕?怕朕会吃了你不成?”
她以为这个态度就可以让她免于受到惩罚?她这一招对他而言已经不管用了。
冰冷的言语让那两道柳眉纠结到了一起,却仍硬着头皮辩道:“皇上说笑了,我只是只是因为洗衣服洗得太久,颈椎病犯了,如果突然回头,就会晕倒,所以皇上一定能理解的,对不对?”
她奇奇怪怪的理由还真是不少,不等他发作,一旁的秦玄突然开口道:“皇兄,是臣弟见她身子不适,所以,便让她先休息片刻,反正,府里本就有专人负责浣洗,误不了事。”
这番话无疑换来了女人一记感激的眼神,哼,他倒是很会钻空子,也深知女人爱吃他这一套,看到那女人脸上莫名的感动,他的心里便有如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四弟还真会体恤下人,如此,倒显得朕有些苛刻了。”
怪不得任初静一门心思放在他身上,该死的,这女人真是有够白痴加自恋,她以为秦玄是真心喜欢她,真心要对她好的吗?那宫里的奉九仪对他又算什么?
对于他话中隐隐透着的盛怒,秦玄恍若未闻,淡然应道:“臣弟是见皇兄只习惯她一人伺候,唯恐她累倒了,无人伺候皇兄,所以,才擅自作主,还请皇兄见谅。”
唯恐她累倒?好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不过,这一招也并不只是他秦玄会用。
视线转向怔愣着的任初静时,他脸上已是温和的笑意,“既是身子不适,就回房歇着吧,省得臣弟还以为我虐待他府上的下人。”
任初静起初是一阵不敢置信的惊喜,但随即,又变得警惕起来,一边摇头一边道:“不用不用,我已经好多了,我这就去洗衣服去。”
他在她心里竟然就这么可怕吗?让她这么的不信任?看她拔腿就跑,他不禁轻喝道:“站住!”
她果然是怕他的,没有让他多废唇舌,便乖乖的站住了脚跟。
“朕让你歇着,便去歇着,既然臣弟都说了有专人浣洗,那今后这事就不用你管了。”他可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让她跑出来私会男人。
-----------
啊啊啊,明天要加更同居啊
正文 帝王篇(二十五)
任初静质疑的与他对视着,似是要从他眼里探寻他背后的动机。秦冥坦然的任由她瞧着,只是含笑以对。
从来只有他窥探别人的心事,他如果想要隐藏自己,是没有几个人能轻易察觉出来的。就凭她那点道行,他若要骗她,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怎么,你那个什么病还没好,还回不了头吗?那朕顺路捎你一程好了。”看她眼里虽然有些动容,却仍犹豫不决的样子,他索性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拦腰扛在了肩上。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她在他背上又捶又打,那点力道却丝毫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你既是为朕洗衣才落下的病,朕照顾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不用推辞。”他故意体贴的应着,看也没看秦玄一眼,扛着她便往东厢房方向走。
既然她这么放得开,那末,他也不妨让这个游戏来点刺激的。
“我不要回房”她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高声抗议着,却唤不起他心里一丝动容,直接将她扛进了东厢房,随手关上了房门。
徒劳的吼叫没有持续多久便识趣的沉默下来,到了床边,他一把将她放下。
也许是因为刚才头朝下太久的缘故,她一阵眩晕直接跌倒在那张大床中央,好半天没有动静。就在他以为她是不是晕过去了时,她动了动身子,正准备翻身起来,他倾身一把将她困在了他的身体下。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眼里全是委屈的控诉,在狠瞪他好半天无效之后,脸上挤出了些许笑意来,柔声道:“皇上,您不是叫我回来休息吗?那,能不能借过一下?”
在这个时候,她心里想的竟然还是秦玄对她的“好”?很好,过了今天,他就会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的。
身下的女人不安份的扭动着身体,他这才留意到,他正单膝跪在她双腿之间,压住了她的罗裙。
怪不得她的脸有些泛红,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她不是很大胆,很好“色”吗?竟然也会这么容易害羞?
他刻意保持着这种姿势,居高临下的道:“如果真累了,就在这床上歇着吧,反正,从今天起,你都会睡在这里。”
他的话成功的让那双水眸变得更大了些,在察觉到他脸上的认真后,黑眸转了转,故作不解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您是皇上,睡大厅不大好吧?”
不得不说,她有时候反应还挺快,而且,有着别人没有的大无畏精神,尽管,只是简歇性的,不过,这些在他面前都不管用。
“谁告诉你朕要睡大厅?”他亲口打破她的幻想,玩味着道:“你忘了昨天朕对你说的话了吗?”
君无戏言,她不会以为他是在跟她开玩笑吧?
“其实昨天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的不必负责。”身下的人彻底慌了,平时的伶牙利齿全然不见。
“不必负责”,这四个字让他心底所有的怒意全都悄然凝聚起来,原来,她是这么无所谓?还是,仅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那,他呢?你是想让他对你负责吧?”
她若敢说那个“是”字,他就掐死她!
可是,显然任初静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意思,竟然想也没想,便冲口而出道:“就算是,也与你无关,那是我的自由。”
她竟然真的这样想?就因为那秦玄懂得哄她捧她吗?那其中又有几分真意她知不知道?还是说,她白痴得只会从事物的表象来分辨善恶?
他对她难道不够好吗?她做了那么多忤逆的事他都不予计较了,她还想怎样?看来,是他之前对她太好,才会让她忘了她自己的身份,忘了谁才是这世间的主宰者。
他朝她狠狠的伸出了手,却只是捏住了她的下巴,贴近她的脸警告道:“朕不管你和他曾经发生过什么,亦或是你想要和他发生些什么,你永远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
他没有办法改变过去,但他绝对能掌控她的未来。就算命运安排她遇见了秦玄,爱上了秦玄,他也会不惜杀掉这个皇弟,来改变这个命运!
她休想逃得掉。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说的天曲星?”她喃喃问着,眉宇间却写满了倔强。
她为何这么在意这一点?她是天曲星,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然而,她自己却似乎并不想承认这一点,还是,她希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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