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底线

另一个道：“我们值班的，不能睡觉！”
“唉！这里不远就是骷髅岛了，老大，你说我们悄悄把这船开到骷髅岛去，胡安会不会嘉奖我们？”
“你胆子大！你没见那四个都是杀人魔头，万一有人醒来，我们就全完蛋！”
突然，另一个声音响起，“他们醒不来了！我已经在牛肉里面下了密药，他们睡到明天大亮才能醒来，现在，你们马上开船，我们去骷髅岛！”
“太好了，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们下去先把他们绑了，还有个法国女人，我还从来没玩过法国女人……”
王壮听不下去了，海盗就是海盗，他们果然造反了！
“不知道戈里什么意思？”一个声音让就要冲出去的王壮停住了，他贴在门口仔细听着。
“戈里是个胆小鬼，他不干，说是我们不能成功，要死人的，可是，这件事，我们三个做了，其他人也没有办法，还是回去当海盗自在，在这条船上说不定那天他们就会杀了我们……”
这人刚说到这里，就觉得身边的舱门动了一下，没看清什么人，自己的脖子上一凉，一把锋利的匕首就割断了他的喉管！旁边的两个也只觉得有黑影闪过，马上就失去了意识，三个人在一秒钟之内被王壮用幻影移形忍术大.法割开了他们脖颈上的大动脉和喉管。
三个人连吭都没有吭出声来就呜呼哀哉了，王壮将三个人的尸体放平在驾驶舱前的甲板上，快步向底舱走去。
原来水牛肉被这个做饭的海盗下药了，自己有抗药体质，药性并不大，只是让人睡觉，所以没有感觉，其他三个估计已经睡死过去了。他马上想到另一个做饭的应该也是知情的，他迅速来到水手舱，剩下的九个水手都在铺位上睡觉。
王壮拉开灯，大声喝道：“都起来！”
九个人一下子都坐起来，一点也没有睡熟的倦意，可见他们都知情！王壮端起m4卡宾枪，一个个看过去，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戈里的脸上，问道：“戈里，今晚有什么事情发生？”
“江主人，今晚……”
他犹豫了，王壮挥手就是一枪，挨着戈里身边的一个年纪很小的家伙脑门儿中弹，一头栽倒在床下！
戈里扑通就跪下了，双手抱头道：“我没有同意，是他们自己的主意！”
“他们都是谁？”
戈里说了三个人的名字，就是在上面被王壮杀掉的三个海盗。“还有谁参与了？”王壮盯着另外一个厨师问道。
“没有了，米桑厨师不知道这件事，他负责做面包和金枪鱼的，牛排不是他做的……”戈里为米桑辩解道。
“是吗？那我问你，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报告？”
“江主人，我没有机会，他们一直看着我，一直到吃完饭，我是眼看着你们吃下去的，可是，江主人，为什么你没睡着？”戈里疑惑地问道。
王壮叹口气道：“我有神灵护体，你们如果再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就都得死！明白吗？”
“戈里连连磕头道：”江主人，我们再也不敢了！“
“所有人都上甲板站成一排手抱头，站到天亮，站到主人们醒来！”王壮大叫道。
只剩下八个人了，一个机轮长一个厨师一个水手长和五名水手，全部被王壮赶到前甲板上，面向大海手抱头站立着，狂风暴雨抽打在他们的身上……
王壮走到底舱一看就乐了了，拉斐尔一个人在单独的船长舱睡得很熟，叫都叫不醒。来到船员公共舱，维克多和霍雅一对儿狗男女已经搂抱在一起了，维克多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放进去就昏睡了，霍雅也是衣衫不整，光腚拉叉倒在维克多的身旁，手里还攥着维克多的胯下丑陋的东西。
王壮将枪放下，坐在铺塌边儿，看看被迷昏的霍雅，别有一番楚楚动人之处。他不由得伸手触碰着，从上到下……
现在的霍雅可以任凭他怎样摆弄都不会有任何的抵触，她浑身上下软而丢当的，仿佛没有骨头的面人儿一样。
……玩够了，他走出底舱，来到甲板上，看见八个人还规规矩矩地在雨中手抱头坚持着，就自己上了二层甲板走进驾驶舱，在驾驶舱的板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王壮被叫喊声惊醒。他爬起来扑在驾驶舱的窗户向前面的甲板上看，叫喊的是八个还站在那里手抱头的海盗。
“有船来了！有船来了！”几个家伙一起喊道。
王壮推来挡风玻璃喊道：“不要叫了，我看到了！你们几个在船舷下面包头蹲着，快！”
王壮马上拎着m4走出驾驶舱，风雨还没有停，只是小了许多，他清晰地看见，一艘小型的机轮正在驶入港湾！
他马上跑下前甲板，一屁股坐在满是积水的机关炮的炮座上，将机关炮摇平，对准了那艘机轮，然后马上端起m4，用光学电子测距瞄准镜瞄准了那艘机轮。
机轮上没有任何的标志，甲板上也没有人，估计是风雨的关系，机轮距离他只有五百米，而且对方一定也看到了他们的船，可是却并未减速，反而加速疾驰过来。
在对方机轮二层的甲板上，赫然架着一个火箭弹发射器！王壮按在机关炮发射装置上的手指松开了，他心里清楚，对方绝对是有准备的，一旦他开火，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将对方的还击能力完全压制住，在这样的距离上，只要对方还击一发火箭弹，这艘机帆轮将遭受很大的破坏，因为距离太近了！





人性底线 405寻找海豚号
他不再犹豫，迅速跑回到二层甲板，在后面的卧舱床铺下面将肩扛式导弹发射器拿出来，又跑到船尾取了一发萨姆导弹装上，半蹲在前甲板，瞄准击发一气呵成！此时，来船的距离已经缩短到三百米的距离上了。
王壮的眼前电光一闪，一条火线慢镜头一样飞向来船，一切都不可逆转了，来船似乎打舵，但是，这是一枚热寻导弹，一旦锁定了目标，只要目标的速度低于导弹的运行速度，那么它就要追寻这个目标发出的热源，一直追寻下去，这也就是响尾蛇寻找追踪猎物的原理。
那艘船在王壮的眼前被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肢解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一艘什么船，海盗船？渔船？还是委内瑞拉的官船？但是，这艘船被瞬间肢解了，大爆炸显得那样的不真实，一艘船就这样不见了，爆炸得很充分，还腾起了一个巨大的火球，也许是这艘船的燃油加得太多，这是油箱爆炸起火的效果。
“怎么回事？”被爆炸声惊醒的拉斐尔第一个跑出来，手里拎着ak74突击步枪。
“一艘船，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想其他办法了，只好彻底干掉它！”王壮拍拍手里的导弹发射器。
“唉！我怎么睡得这么死？”拉斐尔摸着自己的后脖颈说道。
霍雅和维克多边穿衣服边跑出来，看着眼前海面上的硝烟目瞪口呆。霍雅说：“老天！搞什么，那是一艘船吗，被炸沉了，谁干的？”
王壮将导弹发射器放下，拎起m4走到甲板上，用枪管顶在戈里的头问道：“你知道来船是干什么的？”
“是骷髅岛的船……”戈里如实答道。
“谢谢你！”王壮收起枪，他心里清楚，如果他们不喊，自己也许还在睡，海盗靠上来，后果不堪设想。
拉斐尔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壮就简单把昨晚的事情讲了一边，维克多跳起来骂道：“狗屎！坏我好事，你不该杀了他们，留着我一刀一刀刮了他们，老大，这几个也别留着了，早晚都是祸害！”
王壮阻拦道：“他们几个没有问题，不然我们真的就都翘了！”
拉斐尔点头道：“留着他们，我答应过戈里，我们到了法国，就给他们自由！你们起来，厨房霍雅去帮厨，我还是在舵舱，江、维克多，你们两个还是负责外面的甲板，我们开饭，马上要干活了！”
戈里对拉斐尔深深鞠了一躬，拉斐尔点头道：“从现在起，大家同舟共济！”
简单地吃过早餐，海豚号立即启航了，海盗船都是装有gps定位系统的，在月亮湾突然失去信号，他们一定会来寻找的。
机帆轮扬帆顺风全速前进，拉斐尔在航海图上寻找着，确定了大致的海域，在离开半月岛月亮湾两个小时后，他下令收帆停车。
王壮吃不准，在这样四周看不到一点参照物的浩瀚大洋上，拉斐尔是如何确定，这里就是前海豚号沉默的地方呐？
拉斐尔手里拿着一个手机大小的装置，在甲板上走动，不时低头看着，回头向驾驶舱传呼做着手势，指挥机帆轮不时变换着行驶的方向。
“这是什么？”王壮走过去好奇地问道。
“声波反射仪，可以探测水下的地形，本来是用作弹出暗礁的，但是现在用它寻找沉船，呵呵，这东西是海洋探险的法宝，它标注这一带的深度和水下地貌的形状，ok，有了，就在这里！”拉斐尔非常兴奋地叫道。
维克多和霍雅都围过来，拉斐尔回头对舵舱做了“stop”的手势。机轮停住了，拉斐尔对戈里喊道：“下双锚！”
戈里马上招呼水手下锚，在大海中，下锚就可以最大限度地固定已经停车的船舶，左右两只船锚的锚链是一百米长，如果落锚位置的水深在一百米之上，这在大洋中几乎都是超过一百米深度的，除非近海大陆架只有几十米深。如果这时将百米长的锚链放下去，就如同两只铁坠儿，也可以最大限度地保障飘浮在水面的船舶不会随波逐流。
“目标在一百五十米的水下一处高岗上，岗下就是上千米深的海沟，所以，我们下去后，必须要小心，戈里，到底舱去把深海潜水服拿上来，一共五套！”
拉斐尔坚持要亲自下去，最后，由拉斐尔带着四个水手下去，水手长戈里带着剩下的三个奴隶将吊货架支起来，加固了两百米长的吊链，准备接应水下吊起沉船上的货物。
维克多蹬上桅杆负责瞭望，因为是要下到大西洋底一百多米深作业，不是说上来就可以快速上来的，一定要有一个提前量，维克多就是负责用高倍数望远镜蹬在十米高的桅杆上瞭望周围五到十海里的范围，如果发现有来船，便可以提前预警。
霍雅在甲板上蹬上火箭弹发射器警戒，王壮则背着m4在甲板上监工帮忙。打捞工作进展异常缓慢，当第一个塑料圆桶被铰链吊出水面的时候大家都欢呼雀跃了。
可是，就在第二个圆桶吊上甲板时，桅杆上的维克多突然大叫：“半月岛方向，两条机轮向我们移动！看不清船上标志！”
王壮连忙通过船载通讯对讲机向海底的拉斐尔报警：“头儿，有船来了，立即上来！”
“收到！”拉斐尔答道，过了五分钟，拉斐尔在对讲机里面说道：“起吊！”
甲板上，戈里带着三个水手将铰链快速向上吊起，又过了五分钟，拉斐尔等五人穿着沉重的深黑潜水服浮出水面。
几个人上到甲板上，将笨拙的抗压重装潜水服脱下，维克多在桅杆上面喊道：“两艘船目标明确，就是冲我们来的，距离还有五千米！”
拉斐尔对戈里说道：“起锚！”他快步跑进驾驶舱，命令舵手向来船与骷髅岛方向相反的方向的偏北驶去，他紧张地看着航海图，在他们所在地的东北十五海里处，有一座珊瑚岛礁，航海图上标记为白鸥岛、
他用手一指道：“目标白鸥岛，全速前进！”
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风暴已经停息了，毒辣辣的太阳当头照耀，王壮将巴特雷狙击枪在二层甲板船尾架起，通过高倍望远镜已经可以看见两艘机轮的轮廓了。
巴特雷12.7毫米大口径狙击步枪的有效射程为两千到三千米，现在来船的距离还有四千米，还不是有效射程距离，但是在这个距离上，用萨姆热寻导弹完全可以击中目标，现在的问题是来船是不是敌对的还很难断定，也许碰巧就是两艘渔船。
王壮在狙击步枪里面装上五颗穿甲高爆弹，一旦来船进入射程，便可以随时开火击发。又过了十五分钟，拉斐尔在对讲机里面讲道：“来船调整了航线，而且加速了，就是对我们来的，现在目标距离三千米，江，用狙击步枪警告性射击，看他们的反应，维克多、霍雅，船尾机关炮和火箭炮准备，一旦对方还击，立即开火争取击沉！”
“是！头儿！”王壮几个同时答道。
王壮将巴特雷宽大的枪托顶在右肩上，左手搭在枪托上面，右手握住手柄，右手食指伸在扳机圈儿里面，轻轻扣住扳机，但并不用力。
他的右眼卡在瞄准镜的眼托儿里面，这样便不会受到周围光线的干扰，整只眼睛看到的都是瞄准镜中的景物。
他看清了第一艘船的前甲板和驾驶舱、桅杆，前甲板上一个双筒高射机枪的枪塔，二层甲板上一门四联的机关炮，火力还是很凶猛的。驾驶舱上面，一个人蹲着用望远镜朝这边看，在他的身边，趴着一个枪手，用的也是一杆狙击枪，但是由于船只在大海上起伏摇摆的厉害，狙击枪不会像在地面那样舒服地瞄准锁定目标、
王壮吸了一口气，将枪口瞄向目标较大的四联机关炮，在敌船随着波谷向下一沉的时候，打出一个提前量，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果然，机轮在波谷向上冲上波峰的档口，子弹刚好到了。三千米的距离几乎听不到炸子弹击中目标的爆炸声，但是他却看得清清楚楚，子弹击中了四联机关炮，在炮座上爆炸了，炸子弹的爆炸威力并不大，它只是会对人体形成破坏，一旦人被炸子弹击中，会因为爆炸在体内发生，一般就无法医治而死亡了，打中头部，整个脑袋都会像西瓜一样爆开，非常恐怖。
但是打在其它装备上的破坏力就没有太大了，所以，这一枪击中了敌船机关炮的炮座，只是一个小型的爆炸，并没有实质摧毁机关炮。
他看到趴在舵舱顶上的两个家伙显然吓了一跳，旋即，那个枪手开火了！子弹飞来，却一点准头都没有，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去了。
王壮将枪口稍稍降低，再次扣动扳机，这一枪同样没有准头，打在了前甲板的船舷上。可是他看到，从船舱里面跑出来几个黑头巾的家伙，他们分头跑向了前甲板的高射炮和二层甲板的机关炮炮位。
王壮又连开了三枪，冲着后甲板的维克多和霍雅喊道：“开火！打打！”他自己也丢掉巴特雷狙击枪，架起一挺m2重机枪，装上穿甲弹，对着后面机轮开火。




人性底线 406浩瀚的大西洋
机枪的跳动很厉害，他倾尽全力控制着机枪的射击角度。维克多的机关炮和霍雅的火箭炮同时打响了，对方也已经开火，海豚号周围立即水柱冲天。
距离太远，谁也打不中谁。敌方的两艘船分开了，呈钳形包抄，从两面开火。王壮用对讲机对舵舱里面的拉斐尔说道：“头儿，用导弹吧，这样打不行！”
“再坚持一会儿！他们已经减速了，不要轻易暴露我们的导弹！”拉斐尔说道。
王壮只好换上曳光弹，这一链子弹是一发曳光弹跟着一发正常的穿甲弹，尽管是白天，曳光弹发出的蓝光还是可以指示射手弹着点的修正。
一排子弹终于掠过了左边那条船的前甲板，子弹击中了正在平射的高射机枪底座下面的弹药箱，引发了爆炸。
他马上将机枪转向右边的机轮扫射，这时霍雅也跑上来，架起一挺m2说道：“火箭炮一点用没有，打不到，还不如机枪扫射来得直接！江，我们两个形成交叉火力，集中打击左边起火的船，击沉它！”
王壮对着右边的船打了半梭子没有打中，便转过来跟霍雅一起射击左边爆炸起火的机轮，由于前甲板起火，冒起浓烟，遮挡了舵舱的视线，这艘船便被迫停车了，这下可就成了不会动的活靶子。
“突突突……”两挺m2形成的交叉火力，将机轮的舵舱和二层甲板打得千疮百孔，再一次引爆了弹药，这艘船算是彻底报废了。
另一艘机轮明显放慢了速度，拉斐尔果断下令，掉转船头，迎击剩下的一艘敌船，海盗船仓皇逃窜，海豚号乘胜追击，维克多跑到前甲板，用前甲板的机关炮追着逃船的屁股打，王壮和霍雅两挺m2在上面准确打击这海盗船的船尾马达，不一会儿的功夫，敌船被击中起火……
m2的枪管打红了，王壮连忙停止射击，下到前甲板用火箭炮射击前面已经驶去动力的漂泊在海上的靶子船。
机轮被击沉了，王壮和维克多从炮位上站起来，看着前面海平面上挣扎着的落水海盗。霍雅也下来了，三个人用狙击枪点射，不一会儿就将水面上求救的五六个海盗射杀了。
海豚号返回作业地点，继续打捞人油桶，结果刚吊起来两桶，负责瞭望的维克多就再次大喊起来，“有船来了，骷髅岛方向！快快快，让拉斐尔上来！”
维克多从桅杆上下来，跑到甲板上帮忙，对王壮说道：“这一次来的船多，三艘机帆轮，还有几艘快艇，我们快走！”
拉斐尔上来了，连忙命令起锚开船。“江，快，准备好导弹发射器，我们跑不过快艇！”
王壮跑到后舱将萨姆导弹和导弹发射器都搬出来，叫上两个水手帮他将导弹箱子搬上二层甲板。他迅速装弹将发射器扛在肩上，肉眼已经可以看到三艘尖刀炮艇火速袭来！
“打！干掉它！”拉斐尔大声叫着。
王壮锁定目标按下发射按钮，“嗖”一发响尾蛇三型导弹划了个优美的弧线准确地击中第一艘炮艇！“轰”炮艇被炸得粉碎！
他迅速装上第二发导弹，这时，维克多和火爷用机关炮和火箭炮也在开火，阻止着快艇的行进速度，王壮毫不犹豫发射了第二发导弹！
接着又是一发，三发三中！前面的三艘尖刀炮艇顷刻间灰飞烟灭，后面紧跟着的三艘炮艇慌乱间两艘撞在一起，另外一艘被霍雅火箭弹击中，一时间海面上六艘炮艇相继爆炸，后面的三艘大型机帆轮上的海盗有些傻眼了。
但是王壮没有给大船上的海盗发呆的机会，他一发导弹射过去，当中的机帆轮舵舱爆炸，整条船熊熊起火，维克多趁机一连串的机关炮轰上去，这条大船顿时倾覆了。稍后面的两条船胡乱开了几炮就跑，王壮又装上一枚导弹，按动按钮打在一艘机帆轮的后屁股上，“轰轰！”油箱被击中，一团大火腾空而起，霍雅一发火箭弹也击中了这艘船的后舱，机帆轮立即倾斜着向海中沉没了……
战斗很快结束，海盗的六艘炮艇和两艘机帆轮被击沉，剩下一艘机帆轮仓皇逃走了。对海面上落水的海盗照例进行了清洗，他们又一次回到作业海域。
这一次，再也没有受到打扰，一直到天色渐晚，二十个圆桶被打捞上来了。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海盗不来了？
拉斐尔累得快要虚脱了，他叫戈里的水手们将二十个圆桶都搬进了底舱，然后决定，连夜启航，驶离这片属于骷髅岛海盗的危险海域。
连续一夜的航行，拉斐尔恢复体力之后下到底舱检查了二十只油桶，然后用钢板锁将将底舱彻底封锁了，钥匙只有他一人掌握。
第二天，海豚号完全驶离了加勒比海，进入了浩瀚的大西洋腹地。接下来的十几天时间的航行航线上将没有任何岛屿与陆地，海豚号和船上的十二个人就在大海上漂泊着。
每天都面对着同样的景物——四面都是望不到边的蔚蓝色的大海，而且风和日丽，没有太大的风浪，更加觉得单调和枯燥。
王壮吃完早饭趴在二层的栏杆上，呆呆地望着海天相交的一线。霍雅走过来，递给王壮一根香烟。
“第一次在海上这么久吧？”霍雅背靠着栏杆，抽着烟看着一脸忧郁的王壮说道。
“也不是，”王壮低头点了烟，“几年前，我从中国到澳大利亚，再从澳大利亚到了智利，那一次，我在海上走了一个星期，但是，我坐的是邮轮，几百人一起的，有个英国佬跟我一个舱，我们玩得很开心，认识好多人……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霍雅笑笑说：“主要是你还不习惯，打仗的时候我看你很兴奋，可是这几天你就像一个霜打的茄子，怎么了？有心事？”
“嗯，”王壮吸了一口烟，“我想小乔治了，是他介绍我认识你们，可是，现在，这么多天了，我都不知道他的死活……”
霍雅伸手将王壮搂在自己的胸前，用自己的一对儿硕大的娇蕾拥着他，用手抚着他的头颅，在他的耳边喃喃道：“天主与他同在，他一定没事，等到了法国，我给你找一个好地方，你绷得太紧了，你需要放松。”
王壮挣脱开，叼着烟，看着霍雅说：“但愿我们可以早一点到达法国！”
霍雅转身看向大海，冷笑一声道：“江，你不会寂寞了，我们有伴了，你看！”顺着霍雅的手指，王壮看到在海天交界处，出现一个黑点儿！
“那是什么？船还是飞机？”王壮疑惑道。
霍雅说：“跟我来！”她带着王壮走进驾驶舱，舵舱里面只有一个舵手在开船，拉斐尔在底舱睡觉还没起来。
霍雅熟练地打开船载雷达显示屏，王壮则拿起望远镜向十点钟方向看去，果然是一艘大船。“这是一艘宙斯盾级的驱逐舰，江，上桅杆，用上面的高倍望远镜看它的标志，国旗，我去叫拉斐尔队长！”
王壮答应一声，转身跑出去，从舵舱顶上蹬上十米高的桅杆斗舱。上面有一架单筒的可调距八十倍光学望远镜，他对准了那艘船，慢慢调焦距，终于看清楚了，好漂亮的一艘驱逐舰！上面悬挂着的国旗是一个狮子头和两把交叉的短剑。
这是什么国旗？王壮在脑子里面搜寻，却没有关于这样的图案的国旗记忆。他从桅杆上下来，拉斐尔正好上来。
“头儿，军舰上悬挂着的国旗是红色的，当中一个很大的雄狮头，下面是两把短剑交叉，我不知道这是神马国家。”王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