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底线

“呵呵，你的女人很好！很漂亮，大哥你好福气！”王壮竖起大拇指道。
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下了，王壮几个也不说话了，都往前看，前面是一个哨卡，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军人拦住了长途大客车……
王壮心里一沉，小乔治没说过沿途会有军警设卡的啊？先静观其变吧！他下意识伸手摸摸后腰的手枪，最好不要用到这个，巴西利亚这边自己根本不熟，一旦动手伤人了，自己又要逃亡，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前面。
那边的男人嘟囔道：“都是红魔搞鬼！前天这边闹红魔，杀死了几个村公所的军官和政府的公务员，他们加强了戒备！”
一个军官率先上上车了，他用西班牙语说道：“所有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要动！我们这是例行检查，大家不要惊慌，只要你们配合，很快就好！”
接着两个带着宪兵袖标的士兵上来，从前面的旅客开始检查，每个人都要站起来被搜身。王壮连忙伸手从后腰拔出手枪，将手枪悄悄塞在座位底下。
所有的包裹也被勒令打开了，正当王壮想着要不要把包裹里面的匕首也常在座椅下面的时候，当中的一个大胡子旅客突然拔出一把手枪，一枪就将他面前的士兵打倒了，接着他连开三枪又打死了另一个！
车里所有人都惊呆了，大胡子对着仓皇掏下车的军官的后背开枪射击，没有打到，子弹打在车门上，迸出火星四溅。





人性底线 419仔细地看了她的身子
“快开车！”大胡子大喊一声。前面的司机哪里还敢怠慢，马上一脚油门向前冲去，可是，车下的士兵开火了，这帮家伙真是不拿乘客的生命当回事，乒乒乓乓一阵射击，子弹穿过车窗和车厢板射进来，马上就有几个乘客受伤了。
司机拼命将车开起来，冲过了路卡，后面的士兵还在开枪，这下，王壮坐在最后一排就极其危险了。
“蹲下！”王壮大喊一声，自己率先蹲在地上。马上就有子弹打穿车厢板射进来，子弹打在座椅的靠背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姑娘紧挨着王壮蹲下了，她男人也蹲下了，可是那边的白人倒霉，后脑中弹，向前面的座位靠背扑倒……
客车突然停下了，那个挥舞着贝雷塔手枪的大胡子喊道：“不要停！继续开！”他挥舞手枪向前风挡玻璃开枪，稀里哗啦，钢化玻璃碎成了指甲大小的碎块散落了。
“老大！车子被打坏了，机器坏了，开不走了！”司机叫道。
大胡子突然掏出来一枚手雷举起来叫道：“司机，你下车，告诉后面的人立即撤退，不然我就把一车人炸掉！”
司机连忙跳下车，向后面挥手，可是，最让人感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后面的政府军开枪打中了跳下车的司机。
大胡子完全傻掉了，他站在车子当中不知所措！王壮喊道：“妈的，干掉后面的士兵！”
不能再等待了，等下去全车人都得被打死！他从座位底下抽出手枪，转身从后风挡玻璃向后面追来的士兵开枪。
一枪一个，弹无虚发，四个端着m16的家伙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打中了额头！距离二十米手枪射击，一秒钟之内连开四枪而且枪枪命中对手的额头，这枪法绝对是神枪手了！
大胡子看傻眼了，王壮叫道：“你他妈的开枪啊！”他跳起来，从破碎的后车窗跳了出去，后面还剩下四个政府军的士兵，他们已经躲在了街道两边的建筑物后面。
王壮不顾一切跑向街边，车上的乘客也开始四散跑乱了。王壮就感觉到有一个人跟着自己跑了过来，他回头一看，正是那个绝色的马里村美女，可是她男人却不在她的身旁。
王壮一把就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一个士兵的一梭子子弹正飞过刚才女人的位置！“呀！好危险！”女孩一下子滚在他的怀里，胸前的一对儿硕大顶得他心猿意马。
他没有时间调情，将女孩扒拉开，抬手就是一枪，那个正冲过来的士兵被打倒了，王壮起身拉起那个姑娘就往巷子跑去……
“这是什么地方？”两人跑进了一个空无一人的院落，王壮问道。
“这里是马桥村，跟我们村挨着的，你真厉害，比我老公厉害！”姑娘贴着他的身子说道。
王壮四下看看，说：“少废话，快点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我必须去维多利亚港！”
“跟我来，后街有一条路，也有车去维多利亚的！”姑娘拉起王壮的手就走，王壮将手枪插回到后腰，将背包斜着跨在身上，跟着姑娘穿街走巷，很快就来到一条大马路上。
这时还隐约听见后面的枪声，而且天色渐晚，王壮幼稚而着急了。姑娘跑到马路当中双手上扬，在拦车。只见一辆面包车开过来，看见姑娘不要命地拦车，不得不停下来。
一个黑人司机，伸出头来喊道：“姑娘要搭车吗？”
“是，我们去维多利亚，带上我们吧！”姑娘笑着说道。
“好吧！一个人一百块，我要美元！”黑人狮子大开口。
王壮怕姑娘不干，连忙喊道：“好好！我给你两百块，成交！”
姑娘似乎嫌贵了，可是她看到王壮从背包里面掏出来一沓子美元点出来两张的时候，她眼睛都直了！巴西是个并不富裕的国家，村里的女孩儿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她被催眠了一样跟着王壮上了面包车的后面。
这是一辆空车，王壮将两百美元递给前面的黑人司机，黑人举起来看看，笑笑说：“哈哈，我发财了，现在，你们两个在车上干什么都可以的，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到达维多利亚了！”
两个人坐到了最后一排座位，黑人将车子开动了。王壮刚一坐下，女孩就一把抱他亲吻起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按。
王壮推开她说：“等下等下！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喜欢我吗？我要你要我，来吧宝贝儿！唔唔！”她的厚唇又吻了上来，整个人骑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跪在王壮两边的座位上，一只手搂着王壮的脖颈，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面包车在夜路上颠簸着，车后座上的两个人欢叫着，惹得司机不时地去看后视镜，他加大油门，他很兴奋地想，等下我也要干下那个小妞儿，那个男的很有钱，刚才他也看到了王壮手里的一沓子现金。
后座上终于爆发了大声的欢叫，两个人一定是高朝了。黑人一脚刹车，两个还搂抱在一起的男女被惯性冲撞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王壮一把推开女孩儿，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停车？”
黑人司机笑呵呵道：“小便！”他下车了，站在路边很响亮地小便，王壮看看窗外，到处都是漆黑一片。
王壮悄悄将手枪握在手里，黑人司机尿完了，走道侧面车门，一把就将车门拉开了，他手扶着车门框，探头进来说：“先生，把你的女朋友给我用下！”
王壮胯间的女孩回头一看，妈呀一声钻进王壮的怀里。王壮说：“朋友，你看到了吧，我的女朋友不愿意，你还是开车吧！”
“是吗？她不愿意？我杀了你她就什么都愿意了！”黑人突然从后屁兜掏出来一把甩刀，玩了一个花俏的把式将刀子打开了。
王壮冷笑一声抬起来手中的手枪，“喀吧”一下掰开了机头，黑人立马就傻掉了。“别别，我开玩笑的，我们走我们走！”他举起手，手中动刀子在星光下闪着青光。
“把刀子丢掉，快点！”王壮起身走过来，黑人将手里的刀子丢掉了，王壮下车，手枪顶在他的头上，逼着他后退到路边。
“求你了，别开枪……”
王壮没有开枪，在寂静的后半夜开枪就等于报警，很远都会听到枪声。他突然猛抬右膝，一下子顶在黑人的胯间！
“饿！”黑人发出一个短促的单音，身子就虾米一样弓了起来，王壮挥枪柄砸向他的后脑，这家伙的后脑骨“咔嚓”一声断裂了……
王壮走回到车上，却看到那个女孩儿正在翻自己的背包！将两万元美元抓在了手里，一回头看到王壮马上就松开手，说：“你的钱掉在下面了，我、我帮你捡起来。”
王壮笑笑说：“过来，坐到前面来，我们出发了！”
“你把他丢下了吗？”女孩怯怯地坐到前面副驾驶的位置，王壮也不回答，关好车门一脚油门将车子开走了。
“过来！把你的活儿干完！”王壮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将女孩儿搂过来……
这样开车还是第一次，前面出现一个加油站，王壮看看油不多了，就将姑娘拉起来说：“好了，把你的裙子穿好，我们去加油！”
姑娘看了一眼前方的加油站说：“先生！我们在这里休息下再走吧，这里有汽车旅馆。”
“好啊！我们就休息下！”王壮将车子开进了加油站，马上有小工跑过来为他加油。“加满！”王壮说道。
他拎着背包下车，姑娘看着旁边的汽车旅馆问道：“还有房间吗？”加油的小工回答道：“有好多空房间，你们要一间吗？”
加好了油，王壮将车子开进停车场停好，搂着姑娘住进了汽车旅馆。汽车旅馆的房间都是一样的，进去一张窜大小的房间，一个只能容纳一人的洗手间，可以冲淋浴。
王壮关好门，让姑娘脱了衣裙，在灯光下，他这才仔细地看了她的身子，的确是人间尤物啊，可是刚才她竟然要偷自己的钱，等下一定好好惩罚她！
他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再让她一个人呆着，自己也脱了，拉着她一起挤进了洗手间，大便小便冲淋浴，两人都是一起。
两人都爽了好几次，模模糊糊正要睡着，王壮突然听见外面有车子开来的声音。他爬起来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却看见一辆加长悍马军车开了进来！
五六个士兵跳下车，车顶还有一个少尉军官握着一挺通用轻机枪。一个上尉手里握着手枪叫喊着什么，几个士兵手持m16向汽车旅馆走来。
不好！这帮家伙又来临检还是闻到味道追来的？王壮马上穿戴好，对那姑娘说：“你呆在屋里别出来！”
他检查一下手枪，里面还有六发子弹，外面有五个士兵，加上上尉军官和车顶的机枪手，一共七个人，他犹豫了一下，将手枪插回到后腰，他没有把握，如果是一杆长枪就没有问题，这小手枪的有效射程自由十到二十米，再远一点儿就没有准头了，对方车顶的那挺机关枪很难干掉，所以他选择了放弃。
姑娘在门口看着他，他转身回来，将手枪藏在床垫下，搂住姑娘就压上去，刚要行事，就听见乒乒乓乓的敲门声，王壮根本就没有将门反锁，外面一拧门就开了。
一个士兵端着枪进来，看到他们两个在床上交爱的样子，笑着点头道：“对不起，两位继续！发现红魔请马上向政府军报告……”他退出去了，并将房门关好。
王壮松了一口气，他对身下同样有些紧张的姑娘问道：“红魔？红魔是什么？”




人性底线 420一个晚上你要多少钱
姑娘将他从身上推反过去，自己转身扑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不就是一个红魔吗？”
王壮摇头道：“我不是，我都不知道什么叫红魔！告诉我，红魔是什么？”他的一双手在姑娘翘臀上游走。
“红魔就是，”姑娘伸手在他的胯间，抓住了他的敏感，“是一伙反对政府的人，叫做红魔党，在首都巴西利亚周边地区活动，劫富济贫，专杀富人，已经闹了一年多了，政府军见到红魔就要枪杀他们，先生，你真的不是红魔党吗？”
姑娘手上加重了力道，王壮闭上眼睛哼了一声，姑娘伏身吻住了他。连个人缠绵地吻着，他的双手搂在她的后背……
与此同时，加油站外响起的枪声。“啪啪啪！嗒嗒！”几种枪声响起，王壮楞了一下，却被姑娘死死箍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别去看，别管他们，使劲干我！”姑娘趴伏在他的耳边说道。
王壮被她的话激发了斗志，随着外面枪声的越来越激烈，他的上顶也越来越快，终于他爆发了，爆发得淋漓尽致……
天亮了，枪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王壮带着姑娘离开了加油站继续上路了，两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维多利亚港。
王壮说：“姑娘，现在我们分手吧，你也许在这里可以等到你的丈夫，我把这辆车留给你们，就算是这一路你对我陪伴的报答吧！”
“先生，你是说这辆车给我？你说真的？”对于一个贫穷的农村人，这样一辆面包车算是奢侈品了。
“嗯，给你了！”王壮将车钥匙交到姑娘的手中。
“先生，我们还能跟见面吗？”
“有缘自会相见，再见！”他张开双臂跟她拥抱，走开很远了，他才想起来，他们双方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互问过对方的姓名。知道姓名又有什么用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多少人都是匆匆过客……
按照小乔治告诉他的地点，在蒙特利大街，他找到了一家小型的地下旅馆。小旅馆的门口一个西班牙语的招牌，他仔细看了，就是这家“黑妹”旅馆。
他戴着墨镜站在黑妹旅馆的门前，四下看看，从背包里面掏出烟来点上一支。他推开门走进去，门口的风铃“叮咚”作响，很是悦耳。
“先生你好！欢迎光临，请问先生是住店还是找人？”前台一个黑女人问道。
王壮看看她，心里就觉得好笑。店名叫“黑妹”这里就放了一个黑女人迎宾，可是这女人一点也不好看。
“嗯，我找汤姆先生，我是王壮，他知道我来！”他说道。
“哦？江？你等下！汤姆！”女人大声喊道。
“叫什么叫！一大早就叫！”一个华裔老者从后面转了出来，老人花白了头发，但是看上去身体很棒。
“这位先生找您，他说他叫江、洋！”黑女人说道。
“王壮？你好，跟我来！”汤姆转身走到后面去了，王壮对那个黑女人点下头，跟着也转到后面去。
后面是个向下的楼梯，汤姆也不回头，就一直走下去，王壮跟着他来到地下室。下面潮湿闷热，走廊口上一架老式的电风扇哗啦哗啦地转着。
“来，进来！”汤姆推开一扇房门。
王壮跟着他进去，这是一间二三十平米的小餐厅，有个黑人服务员过来说：“老板，要吃点什么？”
“汉堡加热狗，两份，牛奶鸡蛋两份，江先生还需要点什么？”汤姆问道。
王壮点头道：“不需要了，汤姆大叔，说说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孩子，你来晚了，这一班船你没赶上，要等下一班了。”汤姆拿出一支雪茄烟，自己点了吸着。
“下一班什么时候？”王壮问道。
“下周日的晚上，你要在这里先住上几天，对了，你身上有多少钱，我这里你要交五千美元，上船再交五千，你有没有现金，有就现在给我。”汤姆盯着王壮说道。
王壮连忙点头，从背包里面掏出来一沓美元，点了五千递给汤姆，这是小乔治临走前给他的现金，说是到地方要交现钱的，果然用上了。
汤姆一张一张验着钞票的真伪，伙计将两份早餐端上来，王壮也饿了拿起汉堡大口地吃了起来。
“行了，从现在起，你在我这里吃住不要钱，吃的这里有什么就吃什么，三天后我带你上船，你把另外五千现金准备好！”汤姆也吃了起来。
王壮点点头，汤姆递给他一把钥匙，上面有个数字“15”，他明白，这是自己的房间了。汤姆不再说话，王壮也懂得规矩，这种做蛇头生意的不喜欢被人提问。
两个人闷头吃完了，王壮点了支烟，汤姆还是拿起他的雪茄吸着，他站起来说：“这几天尽量不要外出，维多利亚很乱的，需要女人我这里有，你的隔壁就是一个跟你一样准备去美国的，她是个鸡女，想去那边赚钱，你可以跟她玩玩！”
汤姆起身走开了，王壮坐了一会儿，那个黑人伙计过来，收拾了台面问道：“先生还需要什么吗？”
“谢谢，不需要了！”王壮也站起来，拎着背包走出小餐厅，沿着潮湿发霉的地下室走廊往里面走，一个房间的木门开了，一对儿搂抱在一起的土著男女走出来，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从王壮的身边走过，他们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道让他皱了一下鼻子。
十五号在最里面，他拿着钥匙捅进锈迹斑斑的锁眼，半天才打开了房门。屋里一股热气扑出来，里面只有一张铁架床，上面一张凉席一条毛巾被。屋地旁一架电风扇，他伸手按下电风扇的按钮，将室内腥热的潮气吹散。
他将电灯打开，这才看到这件房间只有五六个平米，而且最为离谱的是，室内在门后的那个角落，有个水泥池子，一个水龙头，下面一个蹲便器。这让他一下子想起了看守所里面的房间，这个跟看守所的小囚室差不多，省略了洗手间的空间，可以最大限度减少面积。
他将背包挂在墙上的一个钉子上，将身上的衣物脱掉，后腰的手枪装进背包，最后连短裤也脱了，拿了毛巾走到水池前，将水龙头开到最大，还好，水很凉。
王壮痛痛快快地冲洗起来，用毛巾搓擦着自己很脏的身子。擦洗干净了身子，顿时感觉到凉爽了许多，他从背包里面拿出一条干净的短裤穿上，就听见走廊里面传来越来越近的高跟鞋的声响。
他的房门没有关，他走到门口看，一个穿着露脐装黑色紧身裤的女人走来，看面孔居然是个亚裔！
“嗨！”他主动打着招呼。
“嗨！帅哥，你是新来的？”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标准的东方美人脸庞，身材凸凹有致，露在外面的一抹雪白的肚皮和深陷的肚脐眼儿让人浮想联翩。
“是，我刚到，这里真热，你是华人？”王壮改用汉语问道。
“是呀！哈没想到在这里还遇到老乡，我是苏州人，先生是？”女人走过来，她的表情里面有种与生俱来的风尘味道。
“我是东北人，你住在我隔壁？”王壮看到她从随身的小包掏出一把钥匙在开隔壁的房门。
“嗯，我叫雪琪，帅哥叫什么名字？“
“嗯，你叫我洋洋吧！”王壮答到。
“洋洋，好可爱的名字，等下我冲个凉就过来。”雪琪走进她的房间，在门口冲他嫣然一笑，关上了房间的门。
王壮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觉，没想到在这个鬼地方还能遇见国人，而且还是这么漂亮迷人的苏州美女……
不一会儿，雪琪换了一身鲜亮宽松的沙滩裙走过来。“你这屋啥味儿啊？走上我那屋去！”雪琪过来拉王壮的手，谁知被王壮一带，雪琪一下子扑在王壮的怀里！
他只穿着一条短裤，雪琪的沙滩裙滑溜溜的，她鳗鱼般滑开了，咯咯笑着说：“穿上衣服，大白天的，我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不想做你的生意！”
“哦？雪琪是做什么工作的？”王壮明知故问。
“我啊，我专门做男人的工作，但是现在我休息中，等下周的船，也就是三天后，我去美国，你也是吧，也许我们可以同船共济！”
王壮从背包里掏出来一套小乔治送他的印着椰树的汗衫和大短裤，很有巴西风格的休闲装束。
“嗯，这样好看多了，你这屋啥也没有，来到我屋里！”这次雪琪不拉他了自己先走出去，王壮就伸手拿了皮夹子揣进沙滩裤的裤兜，又拿了一包香烟和打火机，房间钥匙也揣进兜里，跟着雪琪走出来，反手将房门关死了。
雪琪的房间大小跟他的一样，可是却别有情调。墙壁用彩色的布挂了，还有一个冰箱！雪琪打开电冰箱，拿出来两罐百威啤酒，丢给王壮一罐。
“哇！百威，这个牌子在巴西算是奢侈品了！你挺有钱的啊，做男人的生意很赚是吧？说说看，像我这样的，一个晚上你要多少钱？”王壮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冰爽凉澈，整人都抖了一下。
“我不做你的生意，我很贵的，我不忍心赚同胞的钱，看你也不像是有钱人，你身上好多伤疤，一定在这个鬼地方受过不少苦，我猜你是在橡胶园做苦力的吧？一个月赚二十美元，还要经常挨打，是吧？”雪琪看男人很准的，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善类！她是故意这样说的，是要看王壮如何应对。
王壮哈哈一笑道：“佩服！果然是做男人生意的，好眼力！”他的这句话更加让雪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更加的深不可测了。
“汤姆大叔说，我们周日晚上上船，也许还走不成……”雪琪有些哀怨地转移了话题。
“为什么？你知道些什么？”王壮一仰脖将大半罐啤酒都喝了下去。




人性底线 421你这是要憋死我啊
“我昨晚在海员会所做生意，听一个大副说，他说汤姆是个骗子，来人他只管收钱，船期却是一拖再拖！我都来了半个月了，我来那天他也是收了我五千块，也是说下周就走，可是，现在你来了他还是这样的话是不是？”雪琪边说边观察王壮的反应。
王壮嘿嘿一笑道：“不急，汤姆大叔也说了，住在这里，白吃白住！他没有船我就呆在这里，有吃有喝岂不快哉！他也不怕时间长了养不起我们？”
“洋洋！你脑子有毛病吧？这里是巴西，一千美元够你白吃白住一年的了，可是他收了我们每人五千块，这里一共住着二十几个人，底下还有一层，都是可怜人，都幻想着到美国去赚大钱，可是，却先把辛辛苦苦积攒的或者有的都是借债的钱都交给了汤姆，亏他也是个华裔，唉！”雪琪也将自己手中的一罐啤酒喝光了。
王壮看着她娇美的面容道：“你刚才说，那个大副……”
“洋洋！我也这样想，不如我们求他，他正好是做新奥尔良航线的货运的博爱号万吨集装箱货轮的大副，带上我们两个应该没问题的，怎么样？”雪琪伸手抓住王壮的手，哀求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