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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嘉树
姜小白属鸵鸟的,她遇到无法面对的事情的第一反应是,先躲起来,先在角落里慢慢舔舐自己的伤口,等到差不多了,才会现身出来。
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夜墨突然之间眼前一闪,一个不好的念头顿时涌入脑海里,不可能的,不会的,苏伶不甘那样做的,他还有夜恒这个筹码在手中,她不敢轻举妄动的。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621章 夜墨你别过来
她答应了不告诉小白,她要是真的将这事泄露出去了,他肯定会睚眦必报地将同样的伤痛加诸到夜恒身上的,她不会冒这个险的。
可除了这个可能,似乎就没有别的状况了,夜墨心慌,心慌地松开宁柯的衣襟,步子蹒跚地往回走,走到楼下的时候,正是月上中天的时候,上弦月月色黯淡,藏在云里,他就这样在车旁站着,抽了几根烟。
他这一天已经抽了一包多烟了,肺里都觉得不舒服,只是他一心烦就爱抽烟,最后一次他拿起手机拨了她的电话,在电话那头什么声音都没响起的时候,他内心是忐忑的,又是充满希望的,他说,阿白……我的好阿白,求求你……快接电话吧……
那头却不是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竟然开始响起她的彩铃,他心口一窒,继而剧烈地咳嗽着,他慌乱的无以复加,那头彩铃响了很久,他的一颗心都跳到嗓子眼,仿佛呼吸都停滞了。
“喂……”嘶哑的一声应答足以叫夜墨整颗心都充盈了起来,他手指搭在车窗边,微微颤抖着,他所有的焦躁,所有的等待,所有的不安都因为她的这一声消失殆尽了。
他声音轻柔到好似怕吓到她:“阿白……你在哪里?”
那头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他很怕她挂断电话,他低声喊她:“阿白……阿白……你在听吗?”
“嗯……我在听。”她声音沙哑,情绪低落,仿佛毫无力气,仿佛连手机都抓不住了。
“阿白……你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找你。”夜墨急疯了,他想要立刻看到她,想要将她抱在怀里,不管她经历了什么,他要告诉她有他在,有他在,她就不要害怕,不该一个人。
“唔……夜墨……夜墨……”那人只是念着他的名字,不挂电话,也不告诉他她在什么地方。
夜墨捂着手机对一旁的裴毅说:“快给我定位她的位置。”
夜墨拖延着时间分散着她的注意力:“阿白……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就走掉了,也不等我,你知不知道我很着急,我到处在找你。”
那头的人依然不说话,似乎有小声的抽泣声,她在哭,得知她在哭,夜墨的心绞痛着,他多想伸手抱她,伸手拥她入怀,摸着她的脸,柔声安慰她,告诉她一切有他在就没事。
很快,裴毅接到了电话,那头的人告诉了他确切的地址,他一愣,套到夜墨耳边小声道:“少爷,夫人在您的公寓里。”
夜墨神色一怔,他倒是没料到他几乎要将s市翻过来了,那人却一直就在他的公寓里,那个地方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住过了。
夜墨一直没有挂断电话,絮絮叨叨地和她说着话,哄着她,那头的人似乎神思恍惚,并没有将他的话听到耳朵里,似乎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似乎极度隐忍着痛苦。
钱叔将车开到了一百二十码,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夜墨的公寓楼上,他一个人从电梯里出来,他疾步走近卧室,卧室没开灯,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落地窗前坐着的人,她一个人坐在那儿,看起来可怜兮兮,他疾步过去……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622章 回哪里好呢
小白抬起头,看到夜墨,突然就尖叫了一声:“你别过来……别过来……”
外头灯光透进来,他清晰地看到她脸庞上全是泪水,她一个人躲在这里默默地哭泣着,这是为什么,她到底是怎么了?
夜墨顿住脚步,伸手示弱:“阿白……我不过来……我不过来……你怎么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趁她垂眸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缓缓往前走着,他看到她哭成那样,心都碎了,他只想将她拥入怀里仔细抚慰,他心疼极了,他的阿白在短短的时间里究竟遭受了什么,让她突然形神俱灭,仿佛跌入谷底?
小白手里还捏着那张照片,照片被她揉得皱皱巴巴的。
她匆匆逃掉了,她不敢见到夜墨,她不知道见到夜墨要说什么,她一个人走的,夜墨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她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看着夜墨的名字,一个名字因为爱,变得有血有肉起来,光是看到夜墨两个字,都让她心里满满的。
可这会儿,这两个字却仿佛带着灼热温度的烙铁,让她指尖发烫,让她想要扔了手中的手机,她默默地走着路,一个人走着,手机持续响起,一直响起,她只紧紧握着手机,不敢接听,她怕一接起来,她就泣不成声了。
他却锲而不舍地持续给她打着电话,她怕了,便关了电话,茫茫人海,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往哪里走,似乎她走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
是啊,他神通广大,他无所不能,她无处可逃啊。
回自己家,他肯定能找到,回夜家大宅,那么多人是他的眼线,回哪里好呢?她在街头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却回到了他的公寓。
他们有段日子没住过这里了,他应该想不到这里吧。
她一个人坐在房间落地窗前的地上,就这么坐着,四下一片静悄悄的,仲夏夜的银河星空美得不可思议,她却是无心观赏,她心里荒芜一片,滋长出野草来,狂风刮来,乱了她的心神,上一次这么害怕,还是小庄生病的时候。
时间也仿佛停止了流动,周遭都是黑暗,她突然觉得有温热的东西落到了膝盖上,落到膝盖的伤口上,有些腌痛感,她伸手摸脸,什么时候,脸上全是泪水了?原来悲恸的感觉即使不传到大脑里,也是有本能的反应的,那反应就是泪水。
她默默垂泪,她一直以来以为的意外,以为的车祸,竟然是有人蓄意为之,她怎能不恐慌,如那个女人所说,夜家的人当真是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竟然就这样置人的性命于不顾,杀了人竟还逍遥法外,她爸就这么枉死了,她爸死的时候才四十多岁啊,正当年啊,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啊,她和小庄的天啊。
天就那么榻了,哪里有人知道她是怎样的悲恸,悲恸到最后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哀莫大于心死,哪里有人能切身体会她的痛,她失去了妈妈,又失去了爸爸,她的心在那个时候死了,是真的死了。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623章 元凶怎么办?
那一年,她几乎就是行尸走肉,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眼中再装不下旁的什么东西,她用学习麻痹自己,让自己不要想到那些能击溃她意志力的事情,让她可以强撑着一口气坚持下去,不被生活击倒。
可偏偏,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轻易地便让这一切成了幻影,她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的世界再一次崩塌了,都塌了,都毁了,她要怎么办啊?
夜墨已然走到了她身边,他半蹲下去,捧住她的脸,她身子一抖,抬眼看他,他看到她眼眶通红,眼泪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淌,他不自觉地跟着红了眼眶,那是一种极度感染人的悲伤,她还什么都没说,就将他的一池心水搅乱了。
“阿白……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小白什么还没说,先是嚎啕大哭了起来,她哭得悲伤极了,像个孩子,哇哇大哭着。

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真的是在他心上开了一枪啊,她却偏偏不让他靠近,他半跪在她身边,手足无措,她泪眼婆娑地将手中照片递到夜墨跟前:“你认得他是谁吗?”
夜墨一看到那照片上的人,顿时心口一窒,他让裴毅派人去调查的时候,自然是查到了这个人,这个驾驶大卡车撞死小白父亲的凶手。
他喉结上下滑动着,他眼神闪烁着,他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挣扎着是不是要告诉她他知道这个人,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他坚定道:“这是谁?”
人处于极度慌乱的时候总是会本能地做出眼下觉得最利于自己的选择。
小白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滚流下,她声音沙哑,神情凄楚,情绪几乎失控:“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当年开卡车撞到我爸的车上的,是他杀死了我爸。”
夜墨已经不敢再听下去了,显然,事态已经不受控制了,他慌乱得无法思考,他手微微颤抖着,伸手去揽她的肩,她激烈地挣扎着,眼泪汹涌而出:“我本来以为是意外事故的,我一直以为是意外事故的,可是就是今天……就是今天有一个女人突然跑过来,跟我说……她跟我说……我爸的死不是意外,竟然不是意外……”
她说完,已经泣不成声,夜墨的心拧到了一起,阵阵抽痛着,他只觉浑身笼上了寒气,只觉的绝望感涌上心头,他藏着掖着的黑暗真相,真的被人泄露了吗?
她真的知道了吗?
他保留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心翼翼道:“我替你父亲沉冤,我会让他入狱,让他坐牢,或是让他一命偿一命。”
她突然就笑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伸手指着他:“一命偿一命吗?刽子手一命偿一命了,那元凶呢?”
夜墨呼吸瞬间窒了一下,他胸口汹涌澎湃着疼痛,他所有的小心翼翼在这一刻全都崩盘,夜家的黑历史,终于还是被摊到了她跟前,纸哪里能包的住火?他该早做准备的,他该早点做好心理准备的,不至于到了关键时刻喉咙发堵,心里滚烫,却就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624章 她狠狠地咬了他
他不敢听下去,不想听下去,他只想将她抱住,让她不要说话,让她不要哭,让她再不要理这些陈年旧事,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过去的伤痛就忘记掉吧。
这样,可以不可以?
她痛哭出声:“她说你父亲是元凶!”
哐啷一声,夜墨心中的小小期待被打得粉碎,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果然是知道了,果然是有人和她说了,怪不得她不发一言就突然消失了,于她而言,是个毁灭性的打击吧,她一人承受不来,她心里该是乱极了吧,乱到她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人也不想见。
于是,她偷偷地跑来了这里,躲进她一个人的小世界里,默默地哭泣,默默地舔着自己的伤口。
他心碎了,痛苦极了,他伸手去抱她,吻落在她头发上,他心痛地说:“你别信这些来路不明的人说的话,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就是想要破坏我们的感情,你别信,别去信。”
她激烈地挣扎着,双手拍在他的脸上,他被她赏了好几个巴掌,门口站着的裴毅看得触目惊心,想要上前去又觉得不合适,那两个人之间再也插不下第三人了,无论是恩爱还是仇视。
她情绪几近失控,她哭得声音嘶哑到让夜墨的心在滴血,她歇斯底里地控诉他:“我也不想去相信,我宁愿我爸是意外身亡,我也不要我爸的死跟你,跟你家扯上一丁点关系,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高高在上的你父亲,怎么可能跟我爸有恩怨?怎么可能?”
他用力箍紧怀里的人,任由她拳头砸在他的背上,他眼眶微湿,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她的后背:“阿白,别这样,不要这样。”
她被他勒得喘不上来气,她张嘴咬住他的肩头,她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夜墨闷哼,这孩子咬的这一口几乎要咬到他的骨头了,他痛到无法呼吸,却又舍不得推开她,就这么任由她疯了似的咬着他。
站在门口的裴毅终于看不下去了,赶紧跑过来,想要将小白拉开,他眼见得他们少爷的白衬衫沁出丝丝血迹,他应该疼死了吧,他小心翼翼对小白说:“夫人,您别咬了,少爷受伤了。”
他家少爷抬眼凉凉瞥他:“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裴毅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伸手就要拉小白,夜墨怒吼:“给我滚开!”
裴毅一惊,看到他家少爷眼中含泪,喷发出怒火,他赶紧闪到一边,少爷已经急火攻心到失去所有理智了,所以,大概也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了吧。
直到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嘴里,才将小白所有的神智都冲散,她的眼神才缓缓地恢复了属于正常人该有的神采,她呜哇一声大哭出来,嘴角挂着腥红的血迹,眼眶亦是通红,她绝望又无助,凄惨地问他:“夜墨,我要怎么办?如果真相是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去面对你?嗯?你说说看……”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625章 他慌不择路了
夜墨捏紧她的肩膀,几乎捏到了她的骨头,他咬牙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你承诺过的话不可以不作数的。”
小白被他捏痛了,不自觉皱起眉头,她颤着唇缓缓张口问他:“夜墨,你父亲做下的事,你都不知情,是不是?是不是?”
夜墨注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莹莹泪水满溢,她的眼神过分期冀,过分紧张,紧张到让他不得不用谎言欺骗她:“阿白,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事也肯定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你只要相信我一个人就行了,好吗?”
小白眼神呆滞地看他:“真的吗?真的跟你父亲没有关系吗?”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不过是沉溺大海之中胡乱抓了根浮木罢了,她只想要活下去,想要安慰自己,欺骗自己。
夜墨手托在她后颈处,将她按在胸口:“阿白,事情都交给我去处理好吗?”
小白头痛欲裂,她要站起来,却发现腿软到站都站不住,夜墨起身抱住她:“阿白……”
小白神情呆滞,她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来,她现在不过就是行尸走肉。
她喃喃道:“我觉得累,我想睡觉。”
她抱着她的腰,满目情深:“好好好,你想去哪里?”
她轻轻摇头:“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她谁也不想见,她累极了,浑身瘫软,她只想倒在床上,然后什么都不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什么都不要去管。
夜墨轻柔地将她抱到一旁的床上,脱掉她身上的学士服,拉过一旁的薄毯给她盖上,她的身子还在微微战栗着,他温热的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庞,他无限疼惜地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那泪水刚擦完,却又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就好像是本能地流淌一般,她眼睛微闭,羽睫轻颤,让他的心紧紧收缩着,让他无法顺畅呼吸。
他细致地给她理了理凌乱不堪的头发,手指含情地替她擦去不停涌出来的泪水,一直就这么默默地坐在床边。
待得时间久了,床上的人似乎睡着了,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着,然后退出房间,裴毅和几个保镖都坐在客厅里,一见他出来,立刻迎上去:“少爷,您肩膀上的伤,要叫何医生过来处理一下吗?”
夜墨摆手:“不碍事。”
裴毅一脸惊诧,他家的少爷身子娇贵,从前一点擦伤周姨都会心疼地立刻叫来何医生给他上药,如今,他看着那白衬衫上的鲜红牙印子,心中感慨,他家少爷当真是极度迁就夫人呢,在夫人跟前就是毫无原则的。
夜墨神色凝重,回头瞥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小声对裴毅说:“此前让你去查的阿白父亲车祸一事,你立刻去封所有涉事人员的口,多少钱都可以,让他们不要胡说八道。”
裴毅慎重点头:“知道了,少爷。”
少爷此举实在是糊涂,正本清源,遇到洪水,你越是堵,只要有决堤那天,后果就越是严重,你只有将河道疏通了,才会永绝后患。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626章 夜墨你知情吗
可这会儿,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人生第一次,他乱了阵脚,做出了糊涂的,最错的决定,他心中恐慌,无以言表的恐慌。
父亲死后,他让侦探就当年的那事继续查下去了,查到五年前小白父亲的车祸一事,确实是涉及到他父亲的,虽然这件事是苏伶经手的,但是,苏伶和小白父亲无冤无仇,且当年父亲还没有生病,苏伶不过是个附庸品,她压根就只是父亲的枪手。
他越查越是心惊,他发现,小白父亲的公司一直就是千寰集团的一个小供应商,当年能成为千寰的供应商,是因为他大伯的关系,他大伯和小白父亲颇有交情,小白父亲为人耿直,当年得知他大伯被关进精神病院后,一直耿耿于怀。
他与小白很像,认死理,不懂变通,一朝天子一朝臣,千寰易主,你便放下从前的过往不好吗?他偏不,他一直在寻找他大伯,似乎也在暗中调查什么,也许真的叫他查出了些什么。
当年千寰集团正与政府合作有项目,他父亲极度重视自己和公司的声誉,如果姜耿东将他父亲陈年旧事曝光出来,那千寰势必遭受重创,所以,他父亲……便……痛下了杀手。
这就是他父亲临终的时候说的,他一生做了许多逼不得已的错事,可逼不得已永远都不能成为他枉杀无辜性命的借口啊。
得知的真相他怕了,他如今有了软肋,有了想要牢牢抓紧的人,他不能让这样丑陋不堪的真相摊到她跟前,他了解她,他太了解她的性格了,她性子倔,她认死理,一旦叫她知道这真相,那将是山崩地裂,他所有苦心经营的美好,肯定会瞬间崩塌的。
可笑的是,姜耿东于他父亲不过就是一个虚无的人物,他父亲甚至没能记住被他这么轻易摆平的小供应商老板叫什么名字,他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是帝国集团的领导人,那种小人物,他压根连眼都不会过一下。
所以,在见到小白的时候,他从来就没往姜耿东身上联想过。
裴毅出去了,屋子里还剩下另外两个保镖,夜墨往厨房走去,保镖罗桦迎上来:“少爷您要做什么?”
夜墨走进厨房,生疏地环顾四周:“煮点粥。”
罗桦惊得下巴要掉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竟然要自己煮粥?他会吗?
“少爷……还是我来吧。”
夜墨点点头:“煮稀一点,煮好了叫我。”
说完,夜墨又进了卧室,就这样开门的微小动静,还是让床上的人微微抽搐了两下,她如今是惊弓之鸟,任何小事都能让她失控。
他走到床边,床头上的手机突然震起来,手边的人一惊,倏然睁开了眼睛,夜墨拿起床头柜上的小白的手机,上头显示宁柯的号码,他瞥了小白一眼,小白缩成一团,眼神呆滞,显然并没有接电话的欲望。
他便掐了电话,小白哑着嗓子问他:“是谁?”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627章 我以为他带走了你
夜墨如实回答:“宁柯。”
小白双手伸在脸边,侧身躺着,了无生气道:“这么晚了,他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
夜墨的手垂下来握住她冰冷的手,叹息道:“你不见了……我以为……我以为又是他将你带走了,所以就去他家找你了,还……揍了他一顿。”
小白缓缓闭眼:“哦……”
哦,她只是回了一个哦字,她如今脑子里纷纷乱乱,却又怎么都理不出一条清晰的线来,她所有的感官系统都坏掉了,她没有正常的情绪了,她病了,好像病入膏肓了,病得让身边的人心都在抽痛着。
手机又震动起来,依然是宁柯,夜墨知道今天不接他的电话,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便接起了电话:“阿白在我身边,已经休息了。”
“你让她接电话。”
“跟你说了,她已经睡了,你不要再打过来打扰她了。”
宁柯心急如焚,他预感在小白身上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无法安心,夜墨正要挂电话,小白的手伸了过来:“手机给我。”
夜墨牙根紧紧合在一起,要是过往,他绝对会强势地将电话挂掉,可这会儿,他对她是千依百顺,丝毫不敢让她有情绪上的波动,乖乖将手机塞到她手中,她依然侧躺着,将手机放到耳边,鼻音浓重:“宁柯……”
那头宁柯的心才终于落回原地,还好她没事,她没事就好,他忍不住问她:“小白,你没事吧?”
小白眼神空洞:“我没事的。”
宁柯不信:“你要是没事夜墨怎么会怒气冲冲地找到我,然后不由分说地揍了我一顿。”
小白强撑着精神:“我真的没事,我要睡觉了,你也睡吧。”
这就是在爱人和在朋友跟前的差别,在爱人跟前她可以释放所有的情绪,可以哭得像个孩子,可在普通朋友跟前,她还是要掩饰着,努力不让别人担心,因为宁柯心情郁结,她不能让他雪上加霜。
她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那头宁柯失落感涌上心头,他不再是她倾诉烦恼的对象了,她难过的时候身边有别人陪着,这让他无比绝望。
小白正要将手机还给夜墨,宝儿的电话也打来了,她接了电话,宽慰了她几句,让她不要担心,她没事,宝儿虽然很是疑虑,但这会儿不在她身边,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小白将手机交还到夜墨手中,正要闭眼睛,夜墨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阿白,等会儿再睡,一会儿吃完粥再睡。”
小白不说话,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夜墨去厨房盛了碗粥,他的保镖跑到小区外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商店买了些榨菜配粥吃。
他进了房间,房间里的人一动不动,他将热腾腾的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轻声喊她:“阿白,起来吃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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