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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沟落月
何会对他吐露那些事?所以罢了,那些事还是由着他先来开口同她问清楚吧。
而且,每夜只能这样的看着她,却并不能抱着她入睡,做一些更亲密的事,于他而言,实在是一种折磨。
不过他和她之间的事想来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但刚刚有人来报,淳于祈暗地里又给他设套了,他要赶着去解决,只能待会儿回来再同她细说那些事了。
左右她现在就在府中,各处都有暗卫守着,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也不怕她会如何。
于是李惟元嘱咐得她这两句,便安心的走了。剩了林菀站在屋中,面上尚且还是怔愣的。
难道是她的错觉,可刚刚李惟元同她说的这些话,她怎么就听出了几丝亲昵的意思出来?他,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菀想了一会,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了。最后她索性也不想了,只在屋子里各处转悠。
屋中的一切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她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最后目光就落到了书橱上。
她记得李惟元有些贵重的东西都会放在这书橱里的。只不过以往他这书橱是从来不上锁的,可怎么现在上面却挂了一把铜锁?
这样她越发的好奇书橱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于是她就依照李惟元以往放东西的习惯,满屋子的找钥匙。但找了一圈,依然没有找到。
她有些气闷,就坐在椅中,蹙着眉想李惟元究竟会把这钥匙放在哪里。
眼角余光忽然看到了窗下的大陶缸,她忽然就心中一动。
那个时候她记得她曾经梦到过李惟元隔窗将一串钥匙丢到了这只大陶缸里……
她忙起身站了起来,疾步奔到了屋外,手扒着缸沿上,探头往里面看。
缸里一大缸的水。因着天冷的缘故,水面上还结了一层薄冰,不过隐隐约约的还是能看到缸底似是有什么东西。这口缸大且深,直接伸胳膊下去捞自然是不成的。林菀想了想,就去找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竹竿来,打破了水面的那层薄冰,然后将竹竿子伸了进去,慢慢的捞着水底的东
西。
捞了一会儿,果然将那东西捞了上去。拿到眼前一看,果然是一串铜钥匙。
林菀这当会就觉得心跳的厉害。她扔了手里的竹竿,拿着这串铜钥匙就奔回了屋。
拿钥匙去开书橱上挂着的那把铜锁时她的手都在发抖,一时都不能将钥匙精准的对准钥匙孔,试了两下才听到咔哒一声轻响,钥匙开了。
她抖着手取下铜锁,然后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拉开了两扇橱柜门。
就见里面放了两套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袍,上面又放了一只香囊,一只荷包。再有就是一只黑漆描金嵌螺钿的海棠蝴蝶锦盒,上面也用一把小铜锁锁着。
林菀记得这两件衣袍都是她做给李惟元的。上面的那只墨绿色的香囊和荷包,也是那个时候她亲手做了送个李惟元的。至于那只锦盒……
林菀抖着手将那只锦盒拿起,伸手慢慢的摩挲着盒盖上用螺钿镶嵌出来的海棠蝴蝶图案。
那个时候在梦里,她就曾看到李惟元也这样的伸手摩挲着这只锦盒。最后他又锁了这锦盒,将钥匙扔到了窗下的大陶缸里面去。
林菀心中砰砰砰的乱跳,拿了钥匙过来,抖着手打开了锦盒上面的小铜锁,屏息静气的慢慢打开了锦盒。
就见盒子里面放的都是簪子。
海棠花簪子,桃花簪子,荷花簪子,梅花簪子等等,簪头雕刻的都是各种各样不同的花。
她数了数,里面一共是二十二只不同花样的簪子。那个时候她离开的时候十五岁,若这样说来,随后的七年李惟元每一年仍然都会亲手雕了一只簪子给她。她想起以往她同李惟元开玩笑说过的话,以后每年我过生辰的时候你都要亲手雕一支簪子给我啊,还要每年簪头都是不同花样的。总之你就将这天下所有的花都雕刻了出
来送我。
而那个时候李惟元则是手中握了一卷书,抬头望着她笑,慢慢的说着:“这天下间的花何止百种?若按你这样说,岂不是等我头发都白了还要每年给你雕一支簪子?”林菀忽然就伸手拿了最上面的那一支簪头雕刻着玉兰花的簪子,紧紧的按在了胸口,放声痛哭了起来。





奸臣之妹 第一百二十二章
李惟元虽然辰正的时候才出去,但他心中记挂着林菀,所以一等手头的事办完,他立时就赶了回来。
申初的时候他就到家了。
进了府门之后,他立时就让谨言去将看护着林菀的暗卫队长给叫过来了,询问了一遍林菀今天都做了什么。暗卫队长单膝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回答着:“自相爷离开之后,小蝶姑娘一开始只在院中,中间小扇奶奶过来了一会儿,同她说了几句话,但过不了一会儿小扇奶奶就离开了。午时小蝶姑娘去厨房拿了午膳,随后又回到了院中,自己一个人用了午膳。未时的时候小蝶姑娘又出了一次院子,在后花园子里逛了了一番。随后她在围墙旁边的一棵树旁边停了下来,抬头看了好一会儿,就爬了上去。相爷恕罪,那树极大,且又枝叶繁茂,所以属下没看分明小蝶姑娘在上面做什么,但随后就见她又下来了,回了
您的院子里,再没出去过一步。”
李惟元是知道后花园子某处临近围墙那里是有一株一人合抱不过来的高大树木的,若胆子大些,站在树干上,往下跳,都能跳到围墙外面去……
他心中忽然就重重的一沉,因为他想起淳于祈那个时候说的话。“你心中明知道,婉婉就算跟你在一起她心中也是不高兴的,你何必还要这样的硬将她困在你身边,让她日日的不高兴?那个时候她想要逃离你,你以为她现在就不会再接
着逃离你吗?”
当时这句话每个字都跟一根针一般的盯在他心上,让他每每想起来的时候就会心中隐隐作痛。
七年前婉婉死之前曾说过不想再和他在一起,想要逃离他,这么多年这事一直都在他的心上,他早就已经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所以现在听到暗卫说的这事,李惟元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婉婉又想要逃离他的身边。不然她好好儿的去爬围墙边的那棵树做什么?必然是她将那棵树生长的离围墙近,爬
上去想要勘察一番到底能不能借由那棵树逃离这府中。
不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她果然还是不想待在他身边,只想着要逃离他的吗?
李惟元猛然的捏紧了手心。
“现在就去将那棵树砍掉,全都烧了。”冷冷的甩下了一句话,然后他铁青着一张脸,头也不回的阔步就往前走了。
而林菀此时正坐在桌旁,摆弄着桌子上的那一大捧万寿果。刚刚小扇过来的时候,她无意中听她提起前两日李惟元去英国公府赴宴的时候喝醉了,她想着今日李惟元出门应当也是去赴宴了,席面上大家应酬一番,难免也要喝多酒。正好她去后花园子闲逛的时候看到了棵万寿果树,她想起她小时候是看奶奶摘过这种果子,熬水喝就能醒酒安神,所以她当时热血一上头,就爬到树上去摘了一大捧的
万寿果下来,想着若待会儿李惟元回来的时候喝醉了,就拿了这个万寿果给他熬水喝,给他醒醒酒,安安神。
想到李惟元,她微垂了头,一手支着下颌,一手莹白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拨弄着桌面上的万寿果,唇角微弯。她在想,李惟元心中定然是有她的,不然他不会在她离开的这几年每一年都会亲手雕一支簪子给她。而且她回去的那七天,天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他,听到他寂寥又恳求
的让她快回来。那个时候她只以为自己是魔障了,可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虽然不在这里了,可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她还是会经常看到他。
林菀就在想着,等待会李惟元回来了,她就要跟他坦白一切。就算他心中再气恨她,她也会同他解释一切,请求他的原谅。
而这时,她就猛然的听到了院门被拍响的声音,她忙起身走过去开门,就看到李惟元正站在院门口。
林菀没想到李惟元会这样早的就回来,她面上就现出了几分震惊的神情出来,有些讶异的问道:“你回来了?”
而她这个样子落在李惟元的眼中,只以为她这是已经计划着要逃离了,但没想到他会忽然回来,怕会打乱她的计划,所以才面上神情震惊,语气讶异。
一时李惟元一张脸越发的沉了下来。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冷冷的看了林菀一眼,然后猛然的伸了左手去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右手腕,左手则是去将两扇院门都关了起来,还落下了门闩。
然后他就这样一直拉着林菀进了屋,将她抵在墙上,伸手扣着她的下巴,垂目敛光,目光冷冰冰的看着她。
“你又想要逃离我身边,嗯?这次你想要逃到哪里去?淳于祈身边?”
林菀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回来之后就这样没头没脑的同她说这样的话。
她伸手去掰李惟元扣着她下巴的手,但蚍蜉撼树一般,哪里还动得了分毫?
下巴被他捏的极痛,她心中也渐渐的有了几分恼意,开口就不悦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又发什么疯?”“我是疯了,而且早就疯了。”李惟元的声音依然极冷,但若仔细听,里面还有几丝苍凉和悲哀的感觉,“我明知道我这一生的悲哀凄凉都是你给的,可我心中竟然都不恨你,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便心中欢喜,再无怨言。但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让我苦苦等了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三万多个时辰你才回来。而且回来之后你看到我转身就跑,在淳于祈身边待了半个多月,在宫中与我正面相见之时你竟然都不认我。可即便这样,我还是心中这样深的爱着你,不惜动用一切,想尽一切法子将你换回来。我心里想着,只要你能过来认我,叫我一声哥哥,我便会前事不咎。可你是怎么对我的?这些时候你明明时时就可以看到我,但你却就能狠下心来不认我。而现在,
你又想从我身边逃走。你想要逃到哪里去?告诉我,你想要逃到哪里去?”
林菀心中震惊,一时都忘记了下巴正被他捏的生痛,睁大了一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因着心中激动,声音都在发抖。李惟元冷笑:“是啊。虽然你的相貌和以前一点儿都不一样,但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了你来,怎么样,是不是比淳于祈厉害?好像直到你换回来了他才认出你来
。”
随后他目光又冷了下来,手上也更加用力:“可就算这样,你还是千方百计的想逃离我身边,回到他身边去。”
林菀简直都要被他给气死了:“这一切关淳于祈什么事?我什么时候想要回到他身边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若按李惟元这样说,那岂非这些日子……林菀一想到这几日她在李惟元的谦顺模样,而且一口一个相爷的叫他,更是一口一个奴婢的称呼自己,而他倒好,分明晓得她是谁,倒像看猴戏一样的一直看着这一切,
她就觉得又气又羞。
“李惟元,你混蛋。”她气愤的脱口而出,“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他给她安了个什么身份?贴身丫鬟。怎么,他这是打算来个霸道相爷俏丫鬟的戏码吗?
李惟元闻言冷笑:“怎么,你现在不叫我相爷了,反倒是直呼我的名字了?”
又身子凑近几分来,目光暗沉的盯着她:“欺负你?这就算欺负了?我真正欺负人的时候你还没有看到过呢。”
说着,就低头,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双唇。林菀吃痛,心中也是气极,就奋力挣扎。但李惟元伸手反剪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紧紧的抵在墙壁上,由不得她动弹半分,双唇却丝毫不肯离开过她的唇上,且动作越来越
凶狠。最后更是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打横抱起,快步的就走到了床边,将她抛到了床上去。
林菀挣扎着要起来,但李惟元已经俯身压了下来。
他的腿压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捉住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牢牢的按在了床上,然后一只手就来解她的衣带。
林菀只气的浑身发抖,心中也害怕,眼中也泛了泪水出来,但偏又倔强的不肯开口服软,只挣扎着要躲避。
但如何躲避得了?李惟元不一会儿就解开了她的衣带,俯身凑在她耳旁,哑声的说着:“婉婉,你逃不掉的。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身边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浑身散发的都是极危险的气息,林菀只怕的胸腔里的一颗心都在狂跳,身子都在发抖。
她终于撑不住,眼泪水滚珠似的落了下来。
“李惟元,你混蛋。”她通红着一双眼,怒道,“你放开我。”
但她这句话说的实在是没什么气势。
而李惟元此时双眼也是通红的。
“不可能的。婉婉,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放开你的。你永永远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话落,他就伸手挑开了她的身上的衣裙。
林菀心中怕极,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还抽噎着骂道:“李惟元你混蛋,你混蛋。你放开我啊。”
李惟元动作一顿。他抬头看她。
就见她此刻衣衫不整,满面泪痕,只哭的立时就要断气了一般。
他心中重重的一震,想着,他这是在做什么?明明那个时候他都发过誓,再不会伤她一下的,可现在呢?她都哭成了这个样。
终归还是不忍看她这样伤心的,下一刻,他一语不发,转身就走了。林菀还在哭。她听到了开院门关院门的声音,知道李惟元已经走了。片刻之后,她才起身坐了起来,抖着手穿上了衣裙,双手抱着膝,紧紧的缩在床角,无声的流着眼泪
。她不晓得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先前她还心中欢欢喜喜的想着等李惟元回来了,她会告诉他一切,请求他的原谅,然后告诉他,这辈子她都会好好的跟他在一起。但现在
他怎么好好的又发怒了?
她低着头埋在膝上,一直抽抽噎噎的哭。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她忽然就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她抬头望去,就见李惟元正手中提了一架食盒站在门口,见她在望他,他就对她举了举手里的食盒,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过来用晚膳。我让人做了你最爱吃的蟹粉狮子
头。”
林菀偏头看了看窗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
但这个时候她哪里还吃得下饭?别说是蟹粉狮子头了,就是龙肝凤髓她也是吃不下的。
于是她就摇头,眼泪水又落了下来。但还是倔强的说道:“我不吃。”
李惟元听了,就将手里的食盒放到了桌上,然后又转身朝着床边走来。
林菀心中怕极,一颗心禁不住的又狂跳了起来,面色也发白,一脸惊恐的看着他,瑟缩着身子就要往后躲。刚刚李惟元的那个样子实在是吓到她了,现在看到李惟元过来,她脑中不自觉的就会浮现出刚刚的场景。




奸臣之妹 第一百二十三章
林菀实在是被李惟元给吓的狠了,所以一见他过来,她下意识的就瑟缩着身子要往后躲。
但李惟元可不管她是不是在躲他,走过去弯腰倾身,伸了一双长臂,直接将她整个人就给捞到了自己怀中抱好。
林菀一边挣扎,一边惊恐的问着:“李惟元,你又想做什么?”
李惟元黑了脸:“叫哥哥。”
林菀抿着唇不做声,一双眼还满是泪水,湿漉漉的。眼皮子倒肿了许高。
李惟元见了,心中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心疼。
不理会她的挣扎和躲避,他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一边擦还一边恶声恶气的说道:“哭的这样难看,丑死了。”
但动作却极其的轻柔。
随后他就抱着她到临窗木炕上坐好,又走过去将放在桌上的食盒提了过来,揭开盒盖,一一的将里面的饭菜拿出来摆到了炕桌上。饭菜很丰盛,且都是林菀素日爱吃的。特别是那只白底青花锦地西番莲纹的高足碗里放了四只蟹粉狮子头。汤面上还装饰了碧绿的青菜心,朱红色的枸杞,仅仅只是看着
就让人食指大动了。
李惟元已经亲自动手拨了一碗白米饭放在她面前,又伸筷子夹了一只蟹粉狮子头送到她的碗中,抬头看她:“吃饭。”
但林菀不想吃。
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不带这样的。
林菀鼻子发酸,眼眶一红,又想落泪。
李惟元见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无奈的说道:“你是水做的吗?怎么眼泪水这样的多?”
又放柔了声音哄她:“往后我再不那样强迫你了,好不好?”
但其实他刚刚也并没有强迫她成功。
无论什么样的事,看到她哭了,他就算先前心中再有天大的怒气,可也会消散。他总归是不想真的伤害到她的。
林菀摇头,抽噎着:“我不信。这样的话你以前同我说过好几次,可哪一次你记得?”
李惟元都要被她给气笑了:“平日看着你挺迷糊的一个人,这样的话你倒偏生记得这样的牢。”
又微沉了脸:“快吃饭。等吃完了饭我还有话要问你。”
“问什么?”林菀抬头看他,“我怎么知道这顿饭是不是鸿门宴?你现在就问。”
李惟元这会是真的笑了:“这样一看你倒还不是个傻的。”
但还是催促着她:“快吃饭。你不饿,我也饿了。”
说着,便不再理会她,拿了筷子低头吃饭。但时不时的还是会夹菜给林菀。
林菀看着碗里堆的都快要冒尖了的菜,又偷眼看了看对面正低头专注吃饭的李惟元,想了想,便也拿了筷子开始吃饭。
折腾了这样一下午,她实在是累了,也饿了。
对面的李惟元唇角微弯。不过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静默无言的吃完了这顿晚饭。
饭后李惟元收拾了碗筷放到食盒里拿了出去,等进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盆温热的水。他绞了一块干净的布巾,拧干了水,手背试了试布巾上的温度,确认不烫了,这才走过去,不由分说的一手抬起林菀的下巴,一手就将这块布巾按到了她的脸上去,动作
轻柔的给她擦脸。
林菀想要躲,但下巴被他给钳制的牢牢的,还能往哪里躲?
她心中气恼,就怒道:“李惟元,你刚刚才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我倒不晓得你的一张嘴头子竟然是这样的厉害。”李惟元轻哼,但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轻柔了,“那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强迫你什么了?强迫着要服侍你?”
说完之后,将手里的布巾放到水盆里搓洗了两下,拧干了水,走过来给她擦手。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又俯身将林菀打横抱了起来。
林菀心中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一脸戒备的望着他:“李惟元,你要做什么?”
“你现在叫我名字叫的这样的顺口,”李惟元轻哼,“以往你可都是叫我哥哥的。”
脚下却不停,一径走到床边,将林菀放了上去。林菀立时就要跳下床逃跑,但却被李惟元给握住了手腕:“这院子外面仅暗卫就有几十人,你能逃到哪里去?且你知道的,若我真的想对你动粗,天涯海角,你又能逃到哪
里去?”
林菀僵了一下。
若按李惟元这样说,那岂非这几日她在这李府里的一举一动他都是了若指掌的?
也是,肯定是他暗中打过招呼了,不然小扇怎会独独让她去看管着怡和院?厨房里的柳嫂子又怎么对她那样的热情,顿顿都做她爱吃的菜?
林菀想到这里,心中就有些五味杂陈起来。
而李惟元这时还在慢悠悠的说道:“我不强迫你,你乖乖的,自己到床上来。”
林菀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李惟元就笑了:“我说了不强迫你就不会强迫你,我是有话要问你。”
又目光灼灼的望着她,说道:“你我之间的这许多事,难道不要一一的掰开了揉碎了的说清楚?还是你打算你我之间就一直这样相处下去?”
自然是要说清楚的。至少林菀就发现了一点,但凡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李惟元总喜欢想到淳于祈的身上去。他对她和淳于祈之间总还是有那样大的误解。
于是林菀想了想,便回身坐到了的一旁的木榻上:“什么话,你问吧。”她知道他是个多疑的性子,只怕也是个没有多少安全感的人,有些话也要同他掰开了揉碎了讲清楚的好,不然若一直这样与他相处下去,他会越来越多疑,越来越没有安
全感,而她也会越来越累。
她现在倒这样的警觉了,晓得要坐的离他远远的了。然而他偏不允许她这样。
他起身走过来,弯腰就去抱她。林菀自然要躲。
“你躲什么?”他轻轻松松的抱着她,将她带到了床里侧去,自己随即也欺身过去,单腿压住了她乱动的身子,林菀就如何也起不来了。
“李惟元,”林菀立时就怒了,“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不是说要同我将所有的事都说清楚的?难不成就这样说?”
李惟元垂眸看她,目光隐约带了笑意:“还是这样大的脾气,一点都不经逗。”
林菀气极,不管不顾的就伸了两只手去捶打他的后背,但被李惟元轻轻松松的就将她的两只手给捉住了,压在了被子上。
他的身子紧紧的压着她,纵然现在天冷,穿了厚实的夹袄,但林菀还是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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