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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孙桂兰腰里系着红丝带,屁股扭得跟牡丹花一样。
陶寡妇也甩着手臂,扭着肥胖的屁股,像个圆圆的陀螺。
瓜妹子的脸上擦了胭脂抹了粉,脸蛋像个猴子腚,同样手脚不停。
秧歌队的老娘们战列两旁,纷纷起舞。中间是过道,我们的车还没有停稳,就被她们包围了。
紧接着是学校的孩子们过来献花,好多小学生抱上我的脖子就亲,有的还咬,弄老子一脸唾沫。
乡亲们真是太热情了,仪式也太隆重,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哥哥被无数的群众抬起来,七手八脚抗回了家,收拾屋子,铺上褥子,热心照顾。
娘跟嫂子李燕下车就被那些好心的街坊围上,嘘寒问暖。
二毛下车以后,第一个扑向的是陶二姐,陶姐扯着孩子的手,早就望眼欲穿。
我跟二毛强强联手,陶姐是十分支持的,这正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她觉得我早该跟二毛握手言和,携手并肩,共铸辉煌。
现在,所有的荣耀都归了我,二毛也不吃醋。
陶二姐笑着问:“回来了?”
二毛说:“回来了?”
“累不?”
二毛说:“不累,走,咱俩回家,摸摸哒呀棒棒哒。”
夫妻两个俩月没见,见面当然要回家亲热了。二毛将陶姐抱起来,就那么回家了,着急忙活棒棒哒。
我也扯着香菱的手没敢停留,直接回家去了。
赶紧回家,是为了跟红霞报喜讯。
其实红霞已经知道了,只不过瘫在炕上不能起,进屋我就扑向了她,说:“红霞,我回来了,好想你。”
红霞也抱了我的脖子,说:“初九,你真棒,真的很厉害,俺跟香菱都以你为荣。”
不是哥们自吹,找我这样的男人真不容易,有本事,能挣钱,还知道疼人。
长得帅不说,炕上的功夫也是一流,那个女人嫁给我都是福气。
是美女都扑过来吧,我全收了……。
香菱也抓着红霞的手,一个劲地关心,问红霞我们离开的这俩月,她吃得可好,睡得可好,身体有没有起色,
红霞说:“吃得好,睡的也香,都胖了,两腿还那样,不听使唤,瘫就瘫了呗,这段时间可苦了陶花,陶花照顾俺可尽心了,亲妹子一样。”
陶花就在旁边,我赶紧说:“陶花,谢谢你。”
陶花脸蛋一红:“这是俺的工作,给薪水的,不用谢。”
陶花也为我感到高兴,只可惜她是局外人,不是这个家的成员,高兴也只能在心里。
同时,她也为弟弟顺子的过错感到深深的愧疚,觉得对不起我。
我问:“顺子嘞?跑了以后……回来过没有?”
陶花摇摇头:“他还有脸回来?初九哥,再见到他,帮俺揍死他!俺看到也会杀了他!”
陶花咬牙切齿,眼睛里闪出了凶光。
顺子太让她失望了,咋就能害初九哥嘞?初八哥变成植物人,都是顺子一手造成的。
真是孽障,好想替死去的爹清理门户。
一家人团聚亲热,陶花在旁边窘迫地不行,女孩偷偷离开了。
回到桃花村的老宅,一头扎炕上,她又嚎啕大哭起来。
自己的命咋恁苦?初九哥左拥右抱,这边红霞,那边香菱,外面还有个翠花。
俺嘞?却啥也没有。
好想成为那个家里的一员,就算做四房五房也乐意,可惜初九哥看也不看俺一眼。
弟弟顺子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可这个败家子自从害了初八哥,就消失无踪了,不知去向,连个电话也没打过。
他到底去了哪儿?
正在陶花嚎啕大哭的时候,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拿起来一瞅,女孩就吃一惊,果然是顺子打来的。
她用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接听键,疾呼一声:“喂!顺子……。”
那头传出一句低低的声音:“姐……。”
陶花问:“你在哪儿?混蛋!孽障啊,你为啥要害初九哥跟初八哥?还有没有良心?你的心教狗吃了?呜呜呜……。”
顺子赶紧说:“姐,你别哭,别哭啊,弟弟让张德胜给害惨了,中了他的圈套,现在无路可走了。”
“那你在哪儿?”
“我在……仙台县城,一家小旅馆,想见见你。”
“你见我干啥?滚!以后俺不是你姐,你也不是俺弟!挨千刀的!”
顺子说:“姐,我错了,你见我一面吧,我走投无路了,已经饿三天了,水米没进,房租也付不起了,不来,我就只能睡大街了,需要钱。”
陶花问:“饿死你算了!喂不熟的狼崽子!”
“姐,我可是你亲弟啊,难道你眼巴巴瞅着我被饿死?咱家就绝后了,你咋对得起咱死去的爹娘?”
陶花没办法,只好说:“具体的位置在哪儿,姐去找你,给你送钱。”
“我在大红门旅馆,就是县城税务局隔壁的哪一家,你来吧,我在楼下的小吃部等你。”
陶花没办法,只好收拾一下,带上钱,背起了包包。
不能眼瞅着顺子饿死,出门以后,她骑一辆轻骑摩托,直奔县城。
来到大红门旅馆下面的小吃部,顺子果然在哪儿。
几个月不见,顺子完全变了个样子,颓废至极。
首先是脸很脏,其次是头发很长,年纪不大已经是胡子拉碴。
身上的衣服又旧又破,衣不遮体,都有窟窿了,而且老长时间没洗。
他眼窝深陷,颧骨很高,面容苍白,而且真的三天没吃东西了。
等着陶花来,就是为了想要点东西吃,因为根本没钱付账。
按说,顺子是有钱的,倒卖两批钢筋,张德胜给了他一千万。
因为我报了案,警方那边已经介入调查,顺子被列为怀疑对象,他银行的账号早被冻结了,一分钱也提不出来。
疲于逃命,出来的时候身上根本没啥钱,那点零花钱早就花完,还欠旅馆半个月的房租呢。
他不敢露面,第一是害怕被警察抓,第二是害怕见到我,被我打个半死。这俩月真是度日如年。
陶花瞅到他,真是又生气又心疼,还恨不得杀了他。
可就算杀,也要让他落个饱死鬼,先吃点东西,免得对不起死去的爹娘。
顺子瞅到亲姐,眼睛里充满希望,一下子扑过来:“姐,你来了?救命!饿死了……。”
刚刚靠近,陶花抬手就是一巴掌,啪!抽他一个趔趄。
顺子知道这一巴掌早晚挨,晚挨不如早挨。再说被亲姐打一巴掌也不屈,所以他没动。
接下来,陶花拳脚相加,在弟弟的身上拍打,一边打一边骂:“狼崽子!喂不熟的狼崽子!为啥要害初九哥?为啥要害初八哥?你的心被狗吃了?狼叼了?初九哥是咱的大恩人啊,没他你早就死了,俺也早就死了……。”
陶花怒不可竭,可顺子力气大,一下子抓了姐的两只手臂,他说:“姐,你冷静,也不怪我,杨初九糟践了你,太不是东西了!”
“放屁!那一晚,是你把俺俩灌醉,拉一个房间的。”
“既然占了你的身子,那他就该接受你,不接收就是秦兽不如!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只能算计他!”
“你混蛋!无耻!忘恩负义!”
“好,别管咋生气,应该先让我填饱肚子吧?等我吃饱喝足,任凭你打,任凭你骂。让我落个饱死鬼行不行?”
陶花不打了,只是哭泣,接下来是抽泣,一屁股坐在了小吃店的椅子上。
顺子也不客气,先要两盘子炒饼,再要三碗米饭,外加一个木耳炒肉,一个鱼香肉丝。
菜端上来,他就狼吞虎咽,跟饿死鬼投胎差不多。
眨眼的时间,所有食物都进了肚子,吃完他还舔舔盘子,恨不得将盘子也一股脑填肚子里去。
陶花帮着她付了账,问:“吃饱了没?”
顺子说:“饱了。”
陶花说:“既然你饱了,也改上路了,站着别动,挨姐一刀!”
顺子做梦也想不到陶花来的时候带一把刀子,刀子就在包包里。
女人的手从包包里划出,握着尖刀,二话不说,猛地冲顺子的后背刺过来。
小顺子几乎吓懵,大叫一声:“姐!为了杨初九,你竟然跟我动刀子?”





小山村的诱惑 第622章 以命偿还
顺子发现不妙,拔腿就跑,转身窜出了小吃店。
打死他也不敢跟亲姐动手,只能逃走,而且跟兔子一样快。
陶花手里的刀子刺空了,女孩子柔柔弱弱,怎么能伤到身强力壮的弟弟?眼睁睁看着顺子冲上大街。
她气愤难当,咬牙切齿,抄着刀子同样窜出小吃店,直奔弟弟撒丫子就追。
顺子在前面跑,陶花在后面赶,姐弟俩追了个难分难解。
“冤家别跑!你给俺站住,让俺杀了你,跟初九哥有个交代……!”
顺子在前面抱着脑袋求饶:“姐,你饶了我吧,我真是被人陷害的,我是你亲弟啊。”
“俺没你这样的弟,你混蛋!败家!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简直不是人!”
“你咋没完没了?杀了我,咱全家就绝后了!”
“绝后也要杀了你!九泉之下俺去跟爹娘赔礼道歉!”
“你……真是跟谁睡觉跟谁亲,只跟杨初九做过一晚夫妻,啥都向着他,还是不是老陶家的闺女?”
“俺是老陶家的闺女,你不是老陶家的儿子,俺没你这样的弟弟!”
在顺子的心里,姐姐变了,跟从前不一样了。
二十岁以前,姐的心里一直装着他,万事呵护他,照顾他的生活,整天担心他被人欺负,被人伤害。
二十岁以后,自从跟了杨初九,姐的心里就只剩下那个男人。
特别是那次在酒店,将杨初九跟姐姐灌醉,扯进一个房间,成就好事以后,姐就成为了杨初九的人。
她的身体给了他,灵魂也给了他。
凭良心说,当初顺子将我灌醉,扯上陶花的床,完全是好心好意。
因为那时候正是香菱离开四年,我感情生活的低潮期,婚姻的失败让我一蹶不振,垂头丧气。
早晚要娶个女人,而且身边正好缺少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机会,顺子帮我和陶花创造了那个机会。
他想好意成全俺俩,明正言顺变成我的小舅子。
同时,还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那就是他暗恋翠花,想把翠花从我身边夺走。
只要我上了他姐的炕,跟陶花成就好事,翠花就一定会离开我,而他就有了机会。
不得不说,这小子心机很深,而且是一箭双雕。
可顺子却失败了,因为那时候我对陶花没兴趣,心里装的就是香菱,就是翠花。
两个女人让我纠结不已,根本装不下第三个了。
事后,我没有接受陶花,顺子就气急败坏,愤恨,恼怒,焦躁,全都变成了仇怨。
他觉得我玷污了陶花,霸占了翠花,于是就想将我整得死去活来。
这些都在情理之中。
他想不到陶花那么固执,将我当成了唯一的男人,杨初九的名誉跟身体不容伤害,要不然她会以命相搏。
痴心的女孩完全变成了疯子,将弟弟追赶得无处藏身。
姐弟两个在大街上动刀子,你追我赶,把那些路人吓得不轻。
很多人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只能纷纷躲闪。
“卧槽!这是咋了?男跑女追,还动起了刀子?”
“一定是前面那男的欺负了那女的,干了不是人的事儿。”
“不对,是姐弟俩,姐姐要杀了弟弟。”
“打呀!狠狠地打!杀了他!对,用刀子攮,刺他的后背,用力刺!”
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很多人在为陶花擂鼓助威,鼓励加油。
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从县城街道的这头追到那头,又从那头追到这头,顺子跑掉一只鞋,也不敢回头去找。
顺子说:“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回家,给初九哥赔礼道歉。”
陶花抄着刀子不停:“你赔礼个屁!道歉个屁!赔礼初八哥也不能好了,道歉也无法弥补初九哥的损失,给你一刀,也算是给初九哥一个交代!”
顺子不知道姐姐哪儿来的力气,整整追了他三条街还是没完没了。
最后,干脆不跑了,站定身体,眼睛一闭,说:“你杀吧,反正这条命是姐给的,喜欢我就还给你!”
陶花也停住脚步,眼睛一瞪:“你以为我不敢?”
“杀啊!有本事就杀!反正你眼睛里只有杨初九,没有我这个亲弟,我不还手,你刺吧!”
顺子觉得陶花就是吓唬他,不敢真刺。
可这时候的陶花完全气昏头脑,啥也不管不顾,抬手就是一刀。
噗嗤!红光迸射,刀子一半刺进了顺子的肚子。
一刀刺出,陶花惊讶了,害怕了,胆怯了,几乎不相信这一切。
血!顺着刀柄向外喷涌,滴滴答答,瞬间湿透了顺子的衣服,也飞溅了陶花一头一脸。
“啊!”陶花瞪大眼,脑子里轰隆一声,顿时变得空白。
刀子刺出她就后悔了,她觉得顺子完全能躲开,可他却没有躲。
她想将刀子拉出来,可顺子一下抓住了姐的手,没让他拉,反而用力,向里又刺了三寸。
这样,整个刀子就全部进去肚子,外面只留下一个刀柄。
顺子没有挣扎,没有嚎叫,反而笑了,说:“姐……你满意了吧?这样对得起初九哥了吧?不行!就在来一刀……。”
说完,他的身体出溜到地上,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急促起来。
“啊——!顺子,你咋了,咋了啊?咋恁傻,恁傻啊?俺的弟啊——!”
陶花蒙了,不知道咋办,抱着弟弟嚎哭,手足无措。
顺子的笑还是那么平淡,说:“姐!不屈,挨你一刀……我不屈!对不起初九哥,也算你跟他有个……交代。”
血流得太多,顺子说话已经没了力气,脸色像纸一样白,眼皮也慢慢合上。
“顺子,顺子啊!姐没想杀你?没想啊!姐错了,你别死啊……。”
她怎么能真的杀亲弟呢?就是想吓唬他一下,让他改过自新,悬崖勒马。
刀子咋进去的,不知道,完全忘了,肚子上那么大一个窟窿,咋着补?咋着缝啊?
“哎呀!杀人了,真的杀人了,大家快看啊,好热闹,好勇猛!”
呼啦,四周无聊的群众全都围过来,纷纷看稀罕。
陶花嚎叫一声:“别看了!叫救护车!快呀!叫救护车——!”
不可否认,还是好心人多,已经有善良的群众拨打了120,十分钟以后,救护车过来,将顺子拉进了县医院。
眼瞅着弟弟被医生跟护士推进抢救室,陶花的精神也瞬间崩溃,一下子瘫软在医院的过道里。
陶花的电话是半个小时后打进梨花村的,她说:“初九哥,你来一下吧,俺把顺子……刺伤了。”
我吓一跳,赶紧问:“你在哪儿?”
“县医院……。”
我是三十分钟后赶到县医院的,当时,顺子在抢救室还没出来。
陶花瞅到我,一脑袋扎进了我的怀里哇哇大哭:“初九哥!俺把弟弟杀了,对不起俺爹俺娘啊……呜呜呜。”
陶花对亲弟的残忍,我真的无话可说。
顺子是真该死,就算陶花不杀他,我都想杀。
可转念一想,年轻人谁能不犯错?不错都错了,还能咋着?
被亲姐刺一刀,是他咎由自取,也等于他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我说:“陶花,你咋恁傻啊?杀人是犯法的,你糊涂啊……。”
“俺也不知道咋回事,就那么刺了他,初九哥,你说顺子会不会死啊?俺可就这么一个弟……。”
陶花的心里特别矛盾,还有恐惧跟悲痛,这时候可需要一个男人抚慰了,我是他唯一的依靠。
从进门抱上我开始,她的手就没有松开我的腰,两个身子也紧紧相贴。她一直在哭,一直在哆嗦,手脚冰凉。
我抱着她,将她扶在长椅上,一个劲地安慰:“放心,顺子没事的,他的命大得很,体格也壮得很,不会有事的。”
“可是,初九哥,他犯了那么大的错,出院后会不会坐牢?仙台山会不会起诉他?”
我想了想,起初还真打算起诉他,让这小子尝尝牢狱之苦。
可后来一想算了,总算挽回了败局,仙台山公司没有损失啥。
我哥成为植物人,跟他脱不了干系,但错也不全在他,就算没有小顺子,张德胜照样会利用别人将劣质的钢筋调换。
这孩子只不过是被老狐狸当枪使了,再说已经挨了一刀,还追究个屁?
我说:“不会,我就没打算起诉他,因为他是你弟,也是我……弟。”
“哥,谢谢你,谢谢你……呜呜呜。”陶花又哭了,抱着我继续颤抖。
顺子还没有从急救室出来,这时候,医院外面有警笛声响起,公家的人来了。
几个戴大盖帽的干警走进大厅,准备捉拿陶花。
陶花拿刀子疯狂杀人的事儿,早就在县城的街道上传开,刺弟弟一刀的事儿也传开,派出所那边得到消息,过来捉拿凶手了。
陶花这叫故意伤人罪,应该立刻被捉走,接受审讯,陈述事情的始末。
杀亲弟也不行,干警们照样会抓她。
不过那要看谁,在我杨初九的眼皮子底下抓老子的相好,至少仙台山没人敢这样做。
四五个干警刚刚走进大厅,就被司机小王拦住了。
带来的几个保安也纷纷将民警推到门外,告诉他们,这是我们杨董的家事儿。
所有的一切,我们杨董包了,一会儿自然有律师来处理。
干警们远远瞅到我,也吓一跳,最后吐吐舌头走了。
陶花伤人,我自然会为她摆平,而且根本不用亲自动手,所以,她坦然地爬我怀里,只管哭,只管嚎。
开始是呜呜大哭,后来是轻轻垂泣,身子一抖一抖,鼓鼓的前胸一颤一颤,跟我的身体摩擦,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舒服。
顺子是两个小时后从急救室被推出来的,我拉着陶花赶紧靠近医生,焦急地问:“医生,咋样了?他有没有危险?”
医生摘掉口罩,说:“杨董,伤者没有生命危险,刀子进去没有刺到内脏,只是隔断了肠子,断裂的肠子我们已经接上,缝好,不过他要昏迷几天。”
我说:“那就好,谢谢你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哎呀杨董,干嘛这么客气?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就这样,顺子被推进病房,输上了血浆还有吊瓶。
这孙子真是活该!恨不得上去掐死他。
可瞅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内心的怒火却消了一半。
还能咋着?他是陶花的亲弟啊……。




小山村的诱惑 第623章 又没成功
顺子一直没有醒,我跟陶花也一直守在他身边。
他的呼吸很均匀,输液瓶的点滴也正常,看来真死不了。
眼瞅着外面的天渐渐黑透,夜幕完全笼罩,最后进入夜晚,陶花托着腮一个劲地打瞌睡。
忽然,她睁开眼,说:“初九哥,你回吧,那么忙,工厂还有好多事儿嘞?俺一个人在这儿就行。”
我说:“不中,你在这儿我就陪着你。”
不是担心陶花累着,是担心她想不开,万一女孩子无法接受打击,用刀子抹脖子,割腕,摸电门,卧轨,跳楼,喝农药咋办?
毕竟是顺子是她亲弟,将亲弟害成这样,根本无法接受打击。
陶花说:“你没必要,俺自己的弟弟自己照顾,你走吧。”
我说:“咱俩一起走,瞧你累得?应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我送你。”
“可是顺子这边……?”
我说:“没事,多花钱,雇佣两个护工就可以了,再说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啥忙。”
陶花根本不想走,可我扯着她的手,还是将她拉出了病房。
今天,跟我一起来的有四个贴身保安,还有司机小王。
我让两个保安守护在这儿,甩给两个护士一叠钱,让她们尽心照顾顺子,然后拉着陶花上了车。
陶花没有阻拦,就那么跟着我回到了仙台山。
赶回陶花村,已经晚上十点,走进了陶花的家门。
屋子里非常冷清,但哪儿都一尘不染。
自从跟张进宝离婚,陶花就一个人住在娘家,张进宝也一直没来过,我早把他调l市去了。
之所以把张进宝调开,是因为那段时间我在跟他爹老子张德胜开战。
担心这小子夹在中间难以做人,干脆,调走算了,眼不见也就心不烦,免得他帮哪边都不合适。
陶花的日子非常孤苦,白天做我的秘书,在工厂上班,晚上回家就一个人。
最近两个月我不在仙台山,她就担起了照顾红霞的责任,真是一心一意,毫不懈怠。
她的善良,美丽,温顺,总让我痴迷,恋恋不舍,食之不敢,弃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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