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想把她嫁出去,可又担心别的男人占有她,非常的矛盾。
走进屋子,陶花问:“初九哥,你饿不饿?”
这时候才想起还没顾得上吃饭,肚子里咕咕叫,我说:“饿……。”
陶花说:“你等着,俺下面给你吃。”女孩说着,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煮面。
面条很简单,没有卤子,就是葱花,香油,外加炸酱,面条煮出来一拌,一人一碗就那么开吃。
陶花还给我剥了两头蒜,两个人面对面,吸吸溜溜,很快将面条一扫而空。
吃完,碗筷一放,陶花说:“初九哥,你今晚……走不走?”
这个问题很尴尬,按说我应该走。毕竟陶花是女孩子,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火星子擦起来,烧起熊熊大火就不好了,自己都控制不住,
可我却说:“不走,在这儿赔你。”
陶花没有感到奇怪,知道我不走的原因,就是担心她想不开。
初九哥事事关心她,迁就她,照顾她,真是比亲哥还亲,比丈夫还体贴。
所以她说:“那好,咱……睡吧。”
咋着睡?两个人一起睡……是不可能的,而且陶花巴不得跟我一起睡。
转过身,她毫无顾忌将衣服扯了,光着身子爬上炕,出溜进了毛巾被。
那种自然和熟练一点都不拘谨,好像已经在我面前解下过无数次衣服,跟自己男人天天瞅着她解衣服一样。
刚刚进去秋天,天气还相当炎热,毛巾被很薄,盖在女孩的身上,将她全身的曲线衬托得玲珑有致。
我的脸红了,真想走,可就是舍不得走,贪恋她的样子,也担心她真的想不开。
心里继续在纠结,心跳一阵比一阵猛烈,呼气一次比一次粗重。
陶花眨巴一下眼,说:“初九哥,睡呀,咋不解衣服?”
我说:“你睡炕上,我睡地上。”
“没事,咱俩一起睡,放心,俺不会碰你。”
毛!你不碰我才怪?心里不想,身体也想。就算你熬得住……我也熬不住。
发现我没动,陶花噗嗤乐了,猛地翻身,打开旁边的衣柜,一个跟我身高一模一样的布娃娃就被她扯出来,抱在了怀里。
我大吃一惊:“怎么……那个布娃娃还在?上次不是被我烧了吗?”
陶花说:“是被你烧了,不过俺又做了一个,跟上次那个一模一样,你瞧,跟你像不像?”
还真像,脑袋像我,鼻子像我,眼睛像我,身高跟体宽也像我。
她将布娃娃抱怀里,好像一下子将我抱紧了。
“陶花,你……这是干啥啊?咋一直跟个布娃娃较劲?那东西是死的!”
我有点生气,放着张进宝好好的男人不抱,偏将布娃娃当宝,真是有病!
陶花说:“俺知道它是死的,俺也想要个活的,可你肯给吗?你就让俺留下自己一点小秘密行不行?”
上次烧了一个,这次不能再烧了,我烧一个,她做一个,这不是瞎折腾嘛?
干脆由她去了。
我说:“陶花,说老实话,跟张进宝成亲半年,你俩真的……没在一块?”
陶花说:“没。”
“为啥啊?”
“你知道为啥,他不是你,晚上俺瞅到他就生气,换成是你,俺早就扑上去多少回了。现在俺也想……扑你。”
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真的想扑倒我。
可我是男人,她知道不好扑。从前扑了多少次,一次也没成功过。
所以,尽管我这晚站在她面前,她也没信心扑成功,干脆就不扑了。
不过女孩的手很不安稳,一下抓了我的手臂,慢慢按在了她的胸前。
扑不成,摸摸也好,抱抱也算,至少可以感受下初九哥的温度,初九哥的爱抚。
我吓一跳,想把手抽回来,可陶花却死死攥着,撒娇似得,赌气似得,就是不撒开。
很快,我的手就被她拉进毛巾被,按在了……胸口上。
感受到女人鼓胀的瞬间,我的心哆嗦一下,震撼一下,脑门子上的汗水嗖地冒了出来。
她误会了我的好意,我也有点不能自制。
而且知道这样下去的危险,不一会儿俩人都会忍不住,干一些丢人现眼的事儿。
摸,还是不摸,这是个问题,摸了是秦兽,不摸是禽兽不如。
而且她真的太吸引人了,年轻,天真,可爱,成熟,有活力,魅力四射。就像十年的香菱,也像刚刚出嫁时的翠花。
陶花真的长大了,26岁了,这个年龄的女人是最让男人着迷的。
她的体温瞬间变得很高,随着剧烈的喘气高低起伏,声音也颤颤巍巍:“初九哥,疼俺一次吧,求求你……。”
我说:“别,陶花别……。”
真的想走,不走不行了,可是又对她的鼓胀跟柔软恋恋不舍,那种感觉熟悉而又迷茫,让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脑子里瞬间想到了毛巾被的里面,那是一具香酥软玉的身体,只要产生一点杂念,就可以完全拥有,任意妄为。
这邪念是产生,还是压下去?
正在纠结不已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舔蜜蜜,我笑着舔蜜蜜……你的笑容这样兽袭……在梦里贱过你……。”
赶紧拿起来接通,没想到电话的那头是香菱。
香菱的声音很焦急,问:“初九,你在哪儿?”
我说:“在……陶花家,刚打发她睡下,啥事儿?”
香菱说:“大事不好了,咱的娃……失踪了。”
我问:“那个娃?”
我有俩娃,一男一女,男娃是小天翼,女娃是喜鹊。
香菱说:“当然是你的混世魔王儿子杨天翼。”
“天翼咋了?”
“他走了,都走两个月了,一直没回来,天知道他去了哪儿?”
“你说啥?孩子都失踪俩月了?咋才跟我说?”
香菱道:“咱也刚知道,咱俩一直在y市,家里的事儿一点也不晓得啊。”
天翼失踪,这可不是小事,天知道这小王八蛋去哪儿了,会惹出啥麻烦。
没等陶花明白过来,我的手就从她的胸口上竭力挣脱,赶紧站起来帮她掖紧被子。
我说:“陶花,我走了,家里出事儿了,不能陪你了,你好自为之,顺子会好起来的,千万别想不开。”
“喂!初九哥,你别走啊,别走,人家刚刚……。”陶花还想解释,可我已经推开门窜出门外,上去了汽车。
这次勾搭又没成功,陶花生气极了,拳头狠狠砸在布娃娃上,怒道:“杨初九!你是个死人啊?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不动心……呜呜呜……。”她抱上布娃娃又哭了,一直哭到天明。
桃花村跟梨花村紧挨着,汽车刚启动,发动机没发热就到家了。
进门我就扑进房间,刚好听到红霞跟香菱在哭诉。
进来我就问:“天翼咋了?小王八蛋咋了?”
红霞说:“初九,天翼……不见了,失踪两个月了,放暑假他就没回来。”
“啊?到底咋回事儿?这两个月,他一直没在家?”
“没,他骗俺说学校补课,可俺上午打电话问了班主任张老师,张老师说初二根本没补课,天翼也一直没有到学校去。”
“黑虎呢?黑虎在不在家?”
红霞说:“也不在,应该跟着天翼一起走了。”
喔……我明白了,天翼一定是为母亲红霞报仇去了。
他要找到大金牙,决一死战,为母亲红霞的残废讨回一个公道!
小山村的诱惑 第624章 三年以后再重逢
生活啊,还真像女人荡秋千那样,总是跌宕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跟张德胜一番鏖战,决斗刚刚见分晓,小顺子跟陶花这一段还没完,儿子天翼又出事儿了。
小天翼是两个月前离开的,母亲红霞的残废激起了他冲天的愤怒。
他还真是我儿子,爷俩儿斗牛牛,一个鸟样儿。
我啥脾气,他啥脾气,绝不会看着亲人遭受伤害置之不理,非要为母亲残废的身体讨回公道不可。
其实红霞回来那段时间,天翼就做好了跟大金牙决斗的准备。
他的心里憋了一口气。
大金牙!老王八蛋!竟然害俺爹,把俺爹困在杨树岭,砍一身伤,把俺娘弄成这样,小爷岂能饶你?
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掰掉你的大金牙,打断你浑身的骨头,剁碎你的肉喂狗!
干爹老子咋了?我曰你娘!欺负俺爹俺娘就不行!
这口气,他一直憋了四五天,没等学校放假,就拉上獒狗黑虎,踏上了赶往l市的汽车。
当时,因为哥哥被气晕,我跟香菱一起去了y市,娘也伺候我哥去了,所以根本没工夫管他。
我不在,香菱不在,娘不在,家里只剩下了红霞跟我爹。
我爹根本管不住孙子,只知道宠,红霞也下不了炕,所以天翼就成了没人管的山大王,简直疯了。
他给獒狗黑虎挂上了铁链,扯着铁链冲着屋子里招呼一声:“娘,俺到学校去了,老师让补课,两个月不准回来,陶花姑姑会照顾你的。”
红霞在里面听到了儿子的呼喊,说:“娃啊,你小心点,到学校别跟人打架,好好念书。”
“知道了……。”天翼答应一声,窜出门外,就那么拉着猎狗走了,直奔县城的汽车站。
他年纪小,不能坐火车,没身份证,所以只能坐长途客车。
跟上次离家出走一样,带上足够的钱,怀里揣一张银行卡,还有七八千块零用钱,就那么走了。
刚到汽车站,哪儿的人就晕倒一片。
谁也不知道小家伙干啥的,长那么猛。
如今的天翼虽然只有十三岁,可个子看上去已经是个十七八的小伙子了。
他身强体壮,四肢像牛犊子,一脸的英气,左边垮一口铁弓,右边斜插一把匕首,身穿兽皮衣服,后背上的箭壶里是五十根打磨锋利的利箭。
少年英姿煞爽,好像身披铁甲凯旋归来的猛士,再加上拉一条狗,那条狗一身的黑毛,威风凛凛,好比一头凶猛的狮子。
车站的乘客吓得娘啊一声,呼啦啦躲出去老远。
治安的那帮人也不敢过来询问,那些治安人员还以为孩子是少数民族过来的。
上级有规定,对少数民族的政策宽大,他们有持刀的权利,有喂养獒狗的权利。
特别是草原牧民,到这一代做生意,大街上拎着刀乱晃荡,只要不伤人,随便折腾没人管。
所有人都把他当做草原上牧民家的孩子。
上去开往l市的汽车,把公交车司机也吓得不轻,赶紧说:“小朋友,你可以上车,你的狗不行,万一咬伤人咋办?”
天翼嘿嘿一笑:“没事,我的狗不咬人。”
“那也不行!还是把狗寄存起来吧。”
天翼没办法,只好将黑虎丢在车外面。
汽车发动,黑虎跟从前一样,一个飞扑爬上车顶,卧在了车顶上,搭乘的是顺路车。
中间不知道倒了几回车,汽车整整开一天一晚,终于,渐渐向着l市靠近。
走进大都市,天翼是轻车熟路。
上次就来过一次,他知道爹老子的两个工厂在哪儿,知道母亲红霞租住的房子,跟大金牙的斗狗场在哪儿。
可他不想找光头跟长毛,也不想去见巧燕。
因为这次是偷跑出来的,万一被他们看到,一定会将自己遣返回家。
那样,娘的仇就报不成了,爹还会打屁股。
于是,他就直接去找大金牙,想让黑虎将他咬残废再说。
可是,当孩子牵着狗,走进大金牙狗场的时候,立马傻了眼。
哪儿还有大金牙?哪儿还有当初的狗场?
大金牙早被我赶出l市,他的狗场也成为了我的产业,如今变成了工地。
工地上正在盖楼,安装了很多吊车,一座座大楼拔地而起,四周堆满了钢筋,石料,砖块,还有各种建筑工具。
隐隐约约,天翼瞅到了巧燕,巧燕跟张进宝都在工地上,拿着图纸在施工。
孩子没惊动他俩,摸着下巴想,大金牙到底去了哪儿。
于是,他开始在l市的大街上踅摸,寻找大金牙的下落。白天寻找,晚上就回红霞从前的房子休息。
红霞从前的房子曾经失过一次火,上次我跟红霞就是被那些小阿飞从房子里用火烧出来的。
可后来哪儿又装修了,是光头跟长毛帮着我们装修的,天翼有钥匙,每晚开门,就在哪儿睡觉。
他在l市的大街上找了整整七八天,询问了很多人。
有几个人他认识,从前在大金牙的狗场里打过工。
但那些人都不知道大金牙去了哪儿,也不知道整个狗场搬迁到了哪儿。
只是知道大金牙消失了,离开的时候拉走了所有的斗狗。
天翼觉得无聊,实在没地方去,于是就在附近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寻找。
不知不觉,他渐渐来到了磨盘岭,一点点向着磨盘岭大队靠近。
猛然瞅到那座小学校,天翼噗嗤笑了。
三年前,他在这儿过了三个月最悠闲的时光,跟自己的小女朋友手拉手,在教室里背过课文,在山坡上打过滚,还在不远处的普陀河上滑过吊索。
他还跟着老四伯伯,在那个茅草棚里睡过觉。
现在,小学校还在,不过学校没人,教室门上了锁头,因为放暑假,老师跟学生们都回家了。
他首先来到老四伯伯的家,发现那片没有院墙的宅基地还在,茅草房也在,不过茅草房塌了半边,早就不能住人了。
如今的老四早不在这儿,就在仙台山,跟秀莲阿姨成亲,正在过好日子嘞,这个家也等于彻底荒废。
想起从前的那段生活,天翼真是感慨万千。
既然走到了这儿,就不能不到樱子家瞅瞅,看一看自己的小女朋友,三年他都没见过樱子了,心里想地不行。
于是,天翼没有停留,直接奔向普陀河的河岸。
来到普陀河的河边,天翼发现那根悬索早不见了,代替悬索的是一座横跨大江两岸的石拱桥。
石拱桥是爹当初为了接回香菱娘而修的,现在的人早就不过吊索,走的就是石拱桥。
爹当初修建的石拱桥,造福了磨盘岭的子孙万代,让那边的孩子上学不再费力,也不再有人掉下山崖摔死。
桥这边是泊油路,桥那边是平整的山路。
山路没有硬化,但依然很好走,这条路一直通到樱子的家。
天翼牵着狗走过石拱桥,熟悉的山道一直向前延伸。
路过天梯崖,他看到天梯崖全部被炸掉,修成了层层的台阶。
站在天梯崖上,远远就瞅到了樱子的家,还是茅草房,篱笆墙,院子里影影绰绰,有人在洗衣服,正是樱子。
他是一路小跑飞下天梯崖的,一边跑一边喊:“樱子!樱子!我来了,天翼来看你了……。”
因为距离太远,樱子听不清。黑虎就帮着小主人打招呼,摇着尾巴吼叫:“汪汪汪……吼吼吼……汪汪!!”
獒狗的声音洪亮,从这边的山头一下子传向了那边的山头。
樱子的身体颤抖一下,扭转头看到了黑虎,也看到了天翼奔跑的身影,。
她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眼睛里也闪出亮光:“天翼!……天翼!……。”
樱子向着那边奔跑,天翼向着这边奔跑,两个娇小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终于重合。
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在山沟的下面相遇,四只小手扯在一起,发出了天真浪漫的大笑。
再一次见到樱子,天翼发现樱子长高了,比三年前足足高出一头,脸蛋更白,更俊,眼睛也更大,小小年纪已经呈现出美人胚子,正是一个小美女。
她还是穿一身画格子衣服,不过衣服上没打补丁,头发还是羊角辫子,那根发卡很精巧。
那是天翼当初离开时送给樱子唯一的礼物,女孩当做宝贝似得珍藏,从不离身。
女孩发现天翼也变了,比三年前更壮实,脸上的轮廓棱角分明,一对虎目炯炯有神。
他的个子已经跟个成年人差不多,手臂坚强有力,将她抱得喘不过气来,好像要勒死她。
弓箭还是那把弓箭,匕首还是那把匕首,光膀子光俩腿,身上的衣服花花绿绿,竟然是兽皮。
这让她想起了一个民间故事,就是召树屯跟孔雀公主的故事。
她是等在家里的孔雀公主,而天翼就是出征沙场的召树屯。
他在远方牵挂着她,她也在家里牵挂着他。
现在,她的猛士回来了,两颗幼稚的心再一次碰撞,擦出了年幼的爱情火花。
天翼一下子将樱子抱紧,抱起来滴溜溜转悠了好几圈。
“樱子,再看到你太好了!”
樱子也说:“天翼,俺好想你,你咋来了?你爹嘞?娘嘞?赵老师是不是也来了?”
天翼说:“俺娘没来,爹也没来,就俺一个人。”
“你一个人,跑这么远?”
“嗯,想你,就不嫌路远了。”
樱子好想哭,不知道该说啥,心里一热,再次扯上男孩的手:“走,咱回家,回家……。”
两个孩子蹦蹦跳跳回了家,獒狗黑虎跟在后面,屁颠颠摇着尾巴。一边走,一边舔着樱子的手。
獒狗是通人性的,它觉得这个秀丽可爱的小女孩,早晚会成为自己的女主人。
黄昏的霞光里,樱子的家冒起一缕炊烟。
天翼看到樱子的爹娘已经从茅草屋里冲出来,瞧着他笑。
那是一种丈人跟丈母娘端详女婿的笑容。
咋着也看不够。
小山村的诱惑 第625章 樱子要走了
不但樱子的爹娘从茅草棚走出来,她弟弟小豆豆也从门缝里探出小脑袋。
“天翼哥,咋是你呀?见到你太高兴了!”小豆豆立刻欢呼,窜出门飞进了天翼的怀里。
天翼一下抱起豆豆,猛地举起老高:“小弟,你都长恁大了,上学了没?”
豆豆说:“上了,今年二年级,跟俺姐一个学校。”
豆豆跟天翼的关系可好了。
三年前天翼跟樱子来到这儿,半夜就是跟豆豆一起睡的,俩孩子一个被筒子,打通铺,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
那一晚,天翼第一次教会了豆豆玩游戏,临走的时候,还留给豆豆一部价值八百元的游戏机。
大山里没有游戏机,是稀罕物,豆豆逢人就显摆,说是他的小姐夫送给他的,把村子里其他同龄孩子羡慕地不行。
因为山路修好,直通学校,如今的豆豆真的上学了,再一次见到天翼,激动地都要哭了,抱着天翼又蹦又跳。
樱子爹娘的笑容很慈祥,赶紧扑过来拉天翼的手,关心地问:“娃呀?走一路累不?渴不?快坐屋里歇歇。”
两口子对天翼非常亲,跟上次来的态度截然不同,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上次来,他们摸不清天翼的底细,自从我为他们村修一条路,帮着磨盘岭翻修了学校,他们就对天翼彻底有了改观。
原来这小子是富二代,城里的有钱人,爹老子趁钱,好几十个亿,能压死一百头犍牛。
必须要巴结,说不定有天和俺家女娃子好,成两口子,全家人一起撵着沾光哩?
原来他们是喜欢上了俺家的钱。
天翼一点也不客气,对这个家那儿都熟悉,甩掉书包,就那么拉着狗走进了樱子家的屋子。
三年没来,还从前那个样子,没啥改变,茅草房,篱笆墙,屋顶是玉米秸秆,木头椽子,墙壁上依旧烟熏火燎,哪儿都黑乎乎的,土炕上的被子仍旧那么破,露着棉絮。
大山里就这样,没副业,没挣钱的门道,很难富裕起来。
樱子爹扯着未来女婿,一下将孩子按炕头上,嘘寒问暖,爹可好,娘可好,爷爷奶奶身体舒坦不?家里的生意咋样?
天翼一一回答,口齿伶俐,根本不害羞,也不拘束。
樱子娘跟樱子赶紧忙着做饭,招待贵宾,特意擀了面条,还打八个荷包蛋。
然后五个人一起坐方桌前吃饭。
天翼一边吸溜面条一边说:“叔,婶子,俺这次来,是想带樱子走。”
“你说啥?”樱子爹一听,嘴巴里的荷包蛋差点喷墙上:“你要带俺娃走?”
“嗯……。”
按照平时,樱子爹早一巴掌糊过去了,心说哪儿来的小王八蛋,跟俺家闺女搞乱爱不说,还企图拉着她私奔?
吃熊心豹子胆了?打断你的狗腿!
可天翼不是别人,是闺女的小男朋友,大富豪杨初九的种,如果扇的话,他宁可一巴掌扇自己脸上,也不敢抽天翼。
孩子的话让他丢嘴,也让他没面子,尴尬地不行,只好问:“你为啥要带樱子走嘞?这儿是她的家啊?”
天翼说:“叔,婶子,你俩别误会,俺没别的意思,听说樱子学习可好了,全年级第一,门门功课都优秀,这样的成绩在山里就糟践了。
她应该接受更好的教育,仙台山的条件好,老师也好,俺爹还想俺去国外留学,俺不想樱子窝在山沟里被糟践了,影响她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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