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哥哥的眼皮又动一下,泪水流得更猛了。
“初八,咱娃会喊爸爸了,真的,刚才喊的就是你,就是你啊。你快醒来吧。”李燕也乐得不行,抱着哥哥呼唤。
可任凭嫂子怎么喊,哥哥的手指也没有再动一下。
他刚才动,可能是神经痉挛,潜意识里不由自主的。
但总算是好的征兆,我相信他一定会好。
从嫂子的屋子里出来,吃过饭,我又回到了红霞的屋子里。
既然回来了,每天帮着红霞按摩当然是我的事儿,不能整天劳烦嫂子,她太累了。
白天时间紧,该说的话没有说完,分别半年,有千言万语要跟她分享。
“初九,你咋又过来了?去赔香菱啊,你俩半年没见,该好好亲热。”红霞坐床上说道。
“没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先陪陪你。”我一屁股坐床边,又拉了她的手。
“俺不用陪,香菱想你,天天哭。这次雪山大营救,不让她去,她非去不可,希望第一个看到你。”
“你也一样,我知道你也想去大雪山,可不能动,离开这半年,腿上感觉咋样?”
“很好,虽然不能动弹,可感觉好多了,有劲了,脚趾头能动,腿还不能自己打弯。嫂子李燕天天帮着俺按摩,就是没有你的手法好,没你按得舒服。”
“行,以后有我专门为你按。你会好起来的,跟哥哥一样,都会好起来。”
“初九,俺相信你,是最棒的!”
我赶紧卷袖子,帮着红霞继续针灸,解下了她的衣服。
早就不害羞了,做了那么久的夫妻,谁对谁都了解,当羞涩成为习惯,就会成为一种自然。
我发现红霞还是那么白,腿脚光亮白洁,小腰仍旧那么细,身体鼓胀的地方丝毫不减。
跟哥哥不一样的是,红霞能动,被家人推着轮椅来回走。
如果拄上拐杖,她还可以支撑身体。
腰部断裂的神经线早就愈合,也慢慢有了知觉。
至少比当初从杨树岭回来好多了。
她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等待。
而且再有一年,她一定可以站起来。
到时候,我还可以亲她,抱她。
“疼不疼?疼的话就喊一声。”我一边按摩一边问。
“不疼,被自己男人按,感觉就是不一样,怪不得人常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噗嗤!”红霞爬在枕头上,晃晃光光的肩膀笑了。
“嫂子按起来不舒服?她可是专业的医师,我亲手教出来的徒弟。”
“啥呀,一瞅你就没有把全部本事教会她,留了一手,根本不一样,她跟俺按摩,像揉面。”
“噗嗤!”我也笑了。
“不光像揉面团,还像扔麻袋嘞,对待俺,就像对待仇人。”
“她就那样,别跟她一样。”我赶紧解劝。
“切,俺知道她咋想的,向着香菱呗,觉得俺抢了香菱的位置,本就不该回来,给你和这个家添累赘。”红霞有自知之明,知道李燕跟香菱好。
李燕当初嫁过来的时候,红霞还飘在外面,不是这个家的人。
嫂子心目中的妯娌,就是香菱。
而且香菱会来事儿,总是一口一个嫂子,把李燕叫得都上天了。
李燕不是不待见红霞,就是不能容忍我有俩媳妇。
“初九,俺觉得在这个家很别扭,要不然你送俺走吧。”红霞说。
“你去哪儿?哪儿也不能去,这儿才是你的家。”
“可俺在这个家……咋相处?这边是俺,那边是香菱,晚上你钻香菱被窝,俺难受。”
“那好,我把被窝抱过来,晚上也陪着你。”
“可别!那样香菱还不把俺吃了?她会更难受,而且俺啥也给不了你,晚上你看着俺,俺瞪着你,啥事儿也干不成,还不……憋死?”
红霞的话是真心话,别说他,我也别扭。
每晚跟香菱在一块,心里总惦记着这边的红霞,跟红霞按摩的时候,那边的香菱又一个劲地骚扰。
果然,香菱在那边又开始骚扰了:“初九,过来嘛,睡觉觉,怀抱抱……。”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就像春天里动情的母猫,喊得人心慌,喊得人意乱。
好不容易帮着红霞按摩完,帮着女人裹紧被子,红霞就往外推我。
“走啊,别留在这边,去那边赔香菱,你媳妇叫你嘞。”
“你也是我媳妇。”
“至少目前不是,最多算你的病人,啥时候俺好了,再说……。”红霞是真心实意赶我走,担心香菱熬不住。
没办法,我只好离开,恋恋不舍,帮着她熄灯,尿盆提屋子里才离开。
走进那边的屋子,看到香菱已经解下衣服,出溜进了棉被。
“你……喊啥嘞?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闹耗子。”我冲香菱没好气地说。
“切,死鬼,俺喊俺男人睡觉,犯法了?”
“犯法倒没有,就是喊得我心里痒痒。”
心里确实痒痒,半年多没有碰媳妇的身体,啥感觉都忘记了。
“那你睡不睡?”
“当然睡。”我一边解下衣服,一遍翻身上炕。
刚刚爬炕上,香菱就扑过来,关灭电灯嘻嘻一声:“冤家!半年了,人家稀罕死你了……啧啧啧。”
整个脸蛋子都要被女人给吞了。
小山村的诱惑 第699章 感同身受
这一晚,我跟香菱刀来剑往大战三百回合,四周的夫妻纷纷响应,仙台山人再次汇入一阵纵情的呐喊中。
山里人的生活恢复平静,照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接下来的日子比较平淡,我依然在工厂的总部办公,监督生产,监督修路。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让人压抑,那种平静也让人产生恐惧,恐惧地好像暴风骤雨来临的前奏。
每个人都知道,仙台山正在酝酿着一场惊涛骇浪,这场骇浪将是我跟张德胜最后的大决战。
走进办公室,心情特别不好,因为陶花不在了,连个端茶送水的都没有。
瞅着冰冷的座椅,杂乱的办公桌,心里不免有点酸楚。
“哎……要是陶花在多好,至少办公室会有很多活气。”想着平时女孩灿烂的笑脸,不由叹口气,整个心感到空荡荡的。
看了一会儿报纸,实在无聊,又拿出手机,玩了一会儿斗地主。
“陶花,端杯茶过来,我口渴了。”扯嗓子一喊,心里猛地一酸。
陶花都不在了,喊个毛?她根本听不到。
哪知道声音刚落,忽然,一个苗条的身影站在面前,手里端着一杯茶,笑容可掬看着我:“茶来了,新泡的乌龙茶,不凉不热正好,喝呗……。”
猛地抬起头,顿时惊愕,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体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天啊!翠花,咋是你,你……啥时候回来的?”
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是翠花,心里一热,赶紧站起来抓了她的手,将女人揽在了怀里。
“俺刚回来,看到你办公室脏,想打盆水帮你清理一下,还没来得及。”
翠花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半年不见,她还是那么秀丽,杨柳腰还恁细,短头发,皮肤一如既往的白,熟悉的笑容甜蜜依旧,忽闪着大眼睛。
二话不说纳紧她,恶狠狠亲了一口,差点哭出声:“你回来真好,可想死我了……。”
翠花的脸红了,赶紧挣扎,像只扑棱的麻雀:“冤家,你轻点,别毛手毛脚的,有人闯进来咋办?”
我说:“怕啥?这是我的办公室,老子的天地!没我的命令谁敢放个屁?再说你是我媳妇,亲亲抱抱咋了?想死你了,再来一口……。”
啪啪啪……啧啧啧,接连亲她好几口,弄翠花一脸唾沫。
翠花一边擦脸,一边抬手点我的额头:“冤家,俺也想你,天天做梦梦到你,一走就是一年多,上大雪山也不告人家一声,害得俺天天为你担心。”
果然是翠花,没有被调换,老习惯,还是点额头,不点我的额头,她就不是翠花了。
“你咋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也不打个电话,让我安排车去接你。”
“刚回来不到十分钟,想给你个惊喜,知道你在大雪山上遭罪了,受苦了,特意回公司看看你,惊喜不?”她的挣扎很轻柔,别管咋挣扎,也舍不得离开我的怀。
“惊喜,让本老公好好瞅瞅,胖了还是瘦了……。”
呀!瘦了,小脸都苍白了,不过更好看了,赶紧摸摸,再亲亲……啧啧。
又是两口,女人的脸都要被亲肿了,怎么也抱不够,亲不够,摸不够。
翠花也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小手特别滑,也特别暖:“你呀,见面就亲,见面就抱,除了这个,就不想别的?俺也摸摸你……你也瘦了,不过更壮实了,俺的初九长大了。”
瞅着她憔悴的面庞,我特别心疼,说:“大雪山上那么苦,没吃没喝能不瘦吗?你在z市也一定生活不好,生活条件差,瞧这瘦的?”
翠花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黑多白少的眼球闪着异样的光彩:“条件倒不差,还不是想你想得?听到你在大雪山被困,人家哭死过去几回。感谢苍天,你终于回来了,俺的心也放下了……。”
“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忧了,这一年过得好不好?”
女人说:“不好,很担心你,咱俩的心是栓在一起的,你好俺才能好,你遭罪俺就心疼。”
她帮我撩着前额的头发,我也撩着她的头发。
我的翠花怎么看也不显老,都三十五了脸蛋还是那么光洁,咋看咋好看。
抱着她,手都不想撒开。
她也抱着我,更加舍不得离开,坐我腿上一副享受的样子。
女人的身体柔软紧绷,好想在办公室立刻跟她发生超友谊关系,一只手不由自主进去她的衣服里。
“初九别,初九……大白天的,你矜持点,不如晚上,俺在酒店等你,目前咱俩只聊离别,只聊工作,不干别的行不行?”女人吓一跳,特别尴尬。
其实她也熬不住,懒得反抗,懒得推脱,脸上还泛起一股红润,呼吸也十分急促。
我迫不及待,两只手在她的衣服里面划拉,声音也颤颤抖抖:“可咱俩是夫妻啊,夫妻之间难道不该亲热?”
“不行不行,这儿是香菱的领地,俺不想侵犯。”虽然嘴巴里这么说,可她的心跳依旧很快,手也不安分,抓着我的手上下滑动。
“啥领地啊?你跟香菱红霞一样,还分领地?”
“是,必须分领地,走进仙台山,就是香菱的领地,你就是她的。俺的领地在z市,到那边你才能跟俺胡来,这儿不行……。”翠花终于将我的手拉出来,跟绳子一样束缚。
“好吧,不摸,也不亲,我尊重香菱,也尊重你。”
不能再摸了,不能再亲了,好担心有人忽然闯进来,将俺俩的暧、昧透露给香菱,俩女人打起来。
其实也打不起来,要打早就打了。
女人的手还是死死束缚着我,身体也斜依在我的肩膀上,声音跟掺了蜂蜜一样柔:“初九,回到仙台山俺就不得劲,别扭。好像有双眼睛盯着咱俩,浑身不自在。”
“是,感同身受,当着香菱的面跟你和红霞在一块,我也别扭。”
翠花又点我额头一下,好像在嘲笑:“被三个媳妇伺候的感觉不一样吧?爽不爽?幸福不幸福?累死你个王八蛋。”
我说:“一点也不幸福,感觉自己像无赖,同时祸害了三个女人……也觉得自己不是东西,秦兽不如!”
的确秦兽不如,家里有个做饭的,外面有个好看的,远方有个思念的,跟所有发达以后的暴发户一样,我成为了自己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
从前,一直嘲笑别人不负责任,妻妾成群,结发的妻子也能背叛,一群狗曰的。
现在,我他娘跟那些人渣一样,甚至比他们还要人渣。
别管咋着标榜自己,也无法摆脱身边三个女人的事实。
不!准确地说是四个女人,因为还有一个陶花。
翠花的手指继续在我的额头上撩拨,轻描淡写:“初九,你别这样责备自己,俺跟红霞香菱对你都是真心真意的,死心塌地的,你是完全负责任的,我们都依你为荣,因为你是最优秀的。”
“可别管咋说,三个媳妇总是不好的,别人不知道背后咋议论我。”
“管别人胡说八道啥?咱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俺们都没有意见,他们背后议论管个屁用?”
“这么说,从嫁给我那天起,你从没后悔过?”
翠花摇摇头,眼睛里还是亮光闪闪,充满了欣赏:“绝对没有,一直以你为骄傲。”
“这次回来住几天?晚上住哪儿?不如住家里吧,有的是房间,咱俩也好说说话。”
离开z市半年,又在雪山上呆半年,见到她有千言万语需要倾诉,恨不得说上三天三夜。
翠花继续摇着头:“不了,还是住酒店方便,免得碍你跟香菱的事儿。”
“那行,咱们立刻到酒店,说个够,聊个够,顺便也……亲热个够。”
抱着她,手又在她的身上捏了一下,翠花就满足地呀一声。
这是一种暗号,夫妻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暗号。
翠花噗嗤乐了,说:“晚上吧,俺等你?”
我迫不及待了,抓着她的手特别心焦,声音是在乞求:“干嘛等到晚上?不如咱俩立刻去酒店,摸摸哒呀棒棒哒,人家受不了拉……”
女人有点为难,抽抽楚楚,禁不住我的纠缠,也禁不住一年多生理的渴盼。
终于咬咬牙说:“好……吧,豁出去了,那俺头前走,在酒店等你,你后面来。”说完站起来,赶紧整理衣服,顺便撩了一下前额的秀发。
衣服整理好,走出办公室才不会有人看出破绽。
女人是头前走的,我在后面紧跟,来到了仙台山大酒店。
翠花每次来都住酒店,根本不住家,家已经不属于她了,香菱也不会让她踏进家门。
我在这儿帮她准备了一个总统套房,就是她的私人公寓,啥时候来,啥时候住进去,不来就那么锁着。
钥匙只有两把,我一把她一把。
“董事长好!!”走进大堂,所有的服务生点头哈腰,一起鞠躬。
懒得搭理他们,赶紧直扑翠花的房间。
来到门口,我上去揪住一个服务生的脖领子,把那小子吓一跳。
“董事长……啥事儿?我哪儿做错了?”服务生哆嗦了一下。
我说:“你没做错,现在我命令你,哪儿也别去,就守在田总的房间门口,如果你嫂子来,马上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有?”
“哈衣!保证完成任务!”服务生受宠若惊,赶紧立正稍息,跟门神一样,杵在了哪儿。
这是我的精明之处,担心的就是香菱过来搅局。
奶奶隔壁嘞,翠花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啊,怎么跟她亲热,搞得跟地下交通站接头一样?
小山村的诱惑 第700章无地自容
翠花这次来,是专门看我的,同时也为我担心。
跟张德胜的决战迫在眉急,女人要为我打气,仙台山的安危时刻牵挂着她的心。
没有去办公总部以前,还特意到工地转了转。
心说:嗯,路修开一多半了,明年就能修完,春天搞绿化,夏天就能铺泊油,十月国庆,绝对有把握赶在张德胜的前面完工。
杨家的家业保住了,初九早晚会将他杀得血肉横飞!
这次一定要跟他谈谈工程上的事儿,决不能看着杨家的万贯家财被老张赢走。
可见到面啥都忘了,往我怀里一扎,啥工程?啥家业,全都去你娘的!老娘就要男人。
我走进房间,关上房门,身体还没扭过来,她瞬间就拉上窗帘子,然后呼喝一声,俺俩又缠在一起。
一点声息也没有,抱在一起就融化了。
顾不得白天还是黑夜,还有四个小时天才黑透,等不及了,啥都等不及了。
抱了她的小蛮腰,女人的眼泪流淌下来,直往我的耳朵眼里灌,抽抽搭搭说:“初九,俺想你,真的想你……。”
一天重复两次,好像在办公室那句想是假的,这一句才是真的,发自内心的。
我上去堵住了她的嘴,说:“知道,不用说,我啥都知道……。”另只手抱紧她的小蛮腰,用自己的脸腮帮着她擦去了眼泪。
啥都是陈词滥调,啥都是白说,就那么倒在了酒店干净的席梦思床上。
一个实实在在,温暖圆润的翠花,就那么被再次占有了。
当时也不记得是不是帮她擦了眼泪,后来我说擦了,她说没擦,反正擦不擦的已经不重要了。
所有的一切全都变成了回忆。
第一个回合结束,翠花浑身是汗,短头发的脑袋滑在我的侧边,玲珑的下巴填满我的颈窝,俩人一起喘气。
整个过程都没啥声响,至少我没听到,可能太投入了。不像跟香菱一样,抱上就是喊,地动山摇,山呼海啸,就怕全村人不知道似得。
偷就是偷,不能大张旗鼓,偷就要悄悄地,慢慢地,就要有个做贼的样子,要不然你让贼情何以堪?
“初九,你现在每晚还跟香菱喊不喊炕?”这是我跟翠花鼓捣完,她问的第一句话。
“喊,当然喊,不喊炕就不是仙台山人了。”
“还是跟过去一样?杀猪宰羊,嗷嗷大叫?”
“是,没办法,多年养成的习惯了,改不了……。”我点上一根烟,惬意抽一口,弹了下烟灰。
“噗嗤!”翠花又笑了,说:“你俩真是一对活宝,不亏是仙台山的领军人物,喊炕也带头。你们不首先喊,全村人都不敢作声。”
我说:“是!独坐池中如虎踞,杨柳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那个虫儿敢作声?”
“领导不亏是领导,好霸道,好威风,好有范儿……。”
“我抽根烟,你先歇一会儿,来了精神……继续。”
翠花说:“好,俺等着,弄一身汗,俺先洗洗。”于是女人起来,到卫生间去冲凉。
这边一根烟没抽完,大祸临头了,咣当,房门被撞开,冲进来一群人。
我浑身打个冷战,瞅明白了,第一个就是香菱。
其实香菱早来了,在酒店的客房里招待上级领导。
偏赶上教育部门的人下来检查教学,香菱作为校长,陪着领导吃饭。
饭吃完,将要离开的时候,路过翠花房间的门,她听到里面悉悉索索响。
起初,香菱很纳闷,因为她没有看到翠花回村子。
这房间一般没人住,单独为翠花留的,要嘛是翠花,要嘛是我,要嘛就是进了贼。
香菱立刻警觉起来,开始盘问门口的服务生:“谁在里面?”
服务生吓得腿都软了,差点给香菱跪下去,使劲摇摇头:“嫂子,不知道。”
香菱瞧出那服务生的脸色不好看,心里更加疑惑:“你们董事长在里面?”
“没……没,董事长不在,翠花嫂也不在,他俩没解衣服,没睡觉,没有瞎鼓捣……。”
这服务生就是个傻逼,那些话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香菱的脸色变了,啥都明白了,瞬间红到了耳朵根。
进,还是不进?
进去,一定会将男人跟翠花捉贱在床,他的颜面往哪儿搁?
不进,自己吃的就是哑巴亏。
当初,跟翠花有过协议,井水不犯河水,仙台山的领地是她的,z市的领地是翠花的。
杨初九走出仙台山,可以跟翠花随便,走进仙台山,就该规规矩矩做她男人。
现在好,翠花越权了,分明是挑衅。
香菱气得咬牙切齿,真想进去跟翠花大闹一番,可酒店是自家的,很多客人,还不被人耻笑?
所以她止步了。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孟哥来了,问:“香菱,咋了?”
“没,没咋,孟哥。”
“不对劲儿,你脸色不好看,到底咋回事儿?”
“不咋,没啥。”
“不对劲,翠花的房间里咋呼呼啦啦的,还有人喘气?难道……。”
“没有,啥都没有,孟哥,你忙你的,可能是耗子。”香菱竭力在维护我,也在维护自己的面子。
孟哥说:“鬼扯!咱们的酒店是五星级的,怎么会有耗子?一定是贼,保安,保安!!”
孟哥这么一喊,呼啦,过来二十多个保安,一起立正,稍息:“孟总,您随便吩咐。”
孟哥手一招,抬脚冲房门踹了过去。
当!酒店的木头门散架了,二十多个保安簇拥着香菱冲了进来。
哪一刻,我无地自容,嘴巴里的烟掉在了床铺上,差点烫伤肚子。
还以为香菱带人捉奸来了。
二十多个保安跟孟哥也一起傻眼,不约而同喊道:“董事长……怎么是你?”
大家瞅到我在床上啥也没穿,也瞅到了洗澡间的翠花。
翠花在洗澡,被踹门声弄个猝不及防,来不及穿衣服,抬手巾保护了胸口,同样发出一声尖叫:“啊——!!”
误会在这一刻产生,我蒙了,孟哥蒙了,香菱也蒙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我,怒道:“你们……干啥?谁踹的门?给我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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