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二十多个保安瞅瞅孟哥,脑袋一低,嗖嗖嗖窜得没影了,整个客厅只剩下了孟哥跟香菱。
香菱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瞅瞅衣不遮体的我,再瞅瞅光溜溜的翠花,女人一跺脚,跑了。
孟哥的脸也腾地红到了耳根:“初九你……来酒店咋不吭声?”
我说:“你捣啥乱?这是我自己开的酒店,老子在自家的酒店里,睡自家的客房,用得着跟别人打招呼?”
孟哥说:“是这个道理,可……我还以为进了贼。”
我说:“贼个毛?看够了没有,兄弟妻,你他妈还真不客气?还不快走?”
“喔喔。”孟哥答应一声,灰溜溜也走了,临走的时候将倾倒的房门堵住了门洞。
我差点崩溃,心说完了,香菱一定会生气,咋办?
在她的心里,一定以为我搞破鞋,尽管从前翠花是我的媳妇。
翠花从洗澡间冲出来,赶紧找衣服穿,呼呼啦啦穿好,再次整理了头发。
“初九,咋办?被香菱瞧见了,咱俩东窗事发了。”
也谈不上东窗事发,本来就是夫妻,就是自家老婆,又不是在外头又跟别的女人搞男女的事?
我说:“没事,知道就知道了,只不过把背地里的事儿挑明了,也没啥。”
“当初俺跟香菱的那个协议,是秘密的,为的就是顾及大家的面子,和平相处,现在是俺越权了,占据了她的领地。”
的确,那个协议不能放在桌面上,要不然全村人会笑掉大牙。
翠花红了脸,跟欠了巨额外债一样。
我说:“你别管,剩下的我会跟她解释。”
“你,咋解释?这次一定会伤了香菱的心。”
“伤了她的心,那就补,放心,我会补好的。”
接下来就是沉默,连坐的姿势都没变过,我坐床上,腰部以下裹着被子,翠花就那么站地上。
虽然没动,却把啥都说了,自从翠花当初离开那天,俩人就没有分开过。
身子没有在一起,两颗心却一直在一起。跟香菱天天在炕上喊,心却一直跟着翠花在私奔。
翠花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她不想眼泪流下来,竭力忍耐着思念跟渴望。
刚才还没有做够,还想做个天翻地覆,日……久天长,被人这么一打扰,啥兴趣都没了。
“行,那你回吧,或许这次俺就不该来。一会儿俺就走。以后没事再也不回梨花村了。”女人说完,终于抽泣一声。
我不知道咋着穿上衣服的,也不知道怎么跑出酒店的,总之,走出大门,香菱就在外面。
女人看见我出来,就往家里走,一路上谁也不说话。
酒店距离家不远,中间要穿过村子里的猪场,羊场,学校,跟我们公司的蔬菜加工厂。
水泥路又光又滑,两侧是果园,大棚蔬菜,还有上百亩桃园。
桃园里的花儿早就开罢,枝叶茂盛,桃子已经琉璃球大小了。
人一步一步走,桃树一颗一颗向后,香菱竟然没回家,一脑袋扎进了桃树林里。
我跟在她后面,也走进桃树林。
不敢离开,等待的是审判,是发落,是女人的大发雷霆。
就算香菱马上解开裤腰带,让我立刻在树杈上吊死,老子也毫不犹豫。
谁不上就是鳖养的。
香菱找一颗桃树,一屁股坐地垄沟上,还是啥也不说。
我抬手碰碰她,说:“回家呗……坐这儿干啥?”香菱肩膀一晃当,将我甩开了。
我说:“生啥气?你可以容忍红霞,可以容忍陶花,当初也容忍过翠花,为啥现在不能容忍?”
香菱叹口气,说:“初九,你变了,跟从前不一样了,有钱以后膨胀了。俺以为你跟翠花成亲,是命运的逼迫,是身不由己。现在看起来,你的心早不在俺这儿了,只有一个躯壳,俺要个躯壳有啥用?”
我问:“你想咋着?离婚?”
香菱摇摇头:“不知道,或许俺当初贪恋的就是你这副躯壳,根本没得到过你的心。你走吧,跟翠花走吧,到z市去,咱俩……生分了。”
小山村的诱惑 第701章 香菱的苦楚
我说:“你们女人真奇怪,为啥我跟翠花在z市胡闹行,来到仙台山就不行?难道z市跟仙台山不一样?人还是一样的人,搞还是一样的搞,换个地方有啥区别?”
香菱哑然一笑:“你不懂,领地是动物的尊严,同样也是女人的尊严,这是尊严问题,不是地方的问题。如果俺往家里也领野男人,睡你的床,抱你的女人,你乐意不乐意?”
我说:“敢?谁敢睡老子的炕,抱老子的女人,我打不出他的屎来!让他生不如死!”
香菱说:“换位一下,你不乐意,俺当然也不乐意。让你在外面跟她胡搞,是俺最大的忍耐,就算俺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搞,恐怕你也不乐意。”
“……。”还真是,谁要是碰我的女人,老子非杀了他不可。
可为啥香菱的男人就可以让别的女人随便碰,这不公平啊。
我问:“那你想咋着?”
香菱说:“不咋,可能相处的时间太久了,彼此都麻木了,或许分开一段时间会好,俺知道你舍不得翠花,走吧。”
心里很不服气,这儿是我家,为啥让我走?
当然,更舍不得香菱走,她也赖在了这个家,这个家是她的,我也是他的私有产物。
对于私有产物,习惯就用,不习惯当然就扔。
难道她打算跟抹布一样,将我扔掉?
上那儿找我这么有钱,帅气,还能逗女人开心,让她生理满足的帅哥?
我说:“我不走,咱俩刚分开半年,我不想离开你。”
“你的心都不在俺这儿了,走不走随你,反正,以后俺就当你是死人。”
她还真把我当死人了,果然不再说一句话。
扯她,她不走,哈她的痒,也不笑。不像我死了,好像她死了。
没办法,只好陪着她,担心她想不开,干傻事儿,喝农药,割腕,扯裤腰带上吊啥的。
娘隔壁嘞,满地桃树,还都是歪脖子,真是个上吊的好场所。
从前,村里有很多女人,男人出墙,想不开到地里上吊。
裤腰带一解,绳子一挂,脖子上一套,舌头一伸,眼睛一瞪,两腿一踢腾,就那么走了的。
我说:“香菱,要不然你打我一顿吧?我保证不还手,照死里打!”
她没说话,表情仍旧平淡无奇。
“那我给你跪下成不?老婆,你大人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吧……。”扑通,真跪了下去。
香菱却将脸扭向一边,眼睛红红的。
我跪在地上没起,反正她不笑,不点头,不搀扶,就是不起,跪死我算了……这是冲动的惩罚。
从前就说过,跟媳妇下跪的男人,不丢人。
膝盖算个屁,能跪回来一个老婆,也是本事,家庭的和谐才是最重要的。
恐怕你跟很多女人下跪,人家都不瞟你一眼。
香菱没有威胁我,没有把我跟翠花彻底分手当做原谅的条件。
知道分也分不开,当初翠花还是我嫂子的时候,俩人就亲了无数遍,摸了无数次,也抱过无数回。
在她眼皮子底下都拦不住,那么嚣张,一两句誓言又管个屁用!放屁不疼,赌咒不灵!
她也没有觉得多苦,别管多苦,当初都是自己的选择,对或者错,都要自己承受。
天终于黑了,日落西山,草尖尖上的露水打湿了香菱的鞋面,也打湿了我的裤子,两只膝盖都酸了。
远处传来父母呼唤孩子吃饭的声音,也传来了鸡鸭入笼咕咕咯咯的叫声。
很多村民扛着锄回家了,进门享受媳妇热气腾腾的饭菜。春雾从山野里升起,一点点弥漫了桃林。
天色终于全部黑透,香菱还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干脆,我站了起来,一哈腰,将她抗在肩膀上,就那么抗着回家了,就像抗一头猪崽子。
香菱没有挣扎,大街上,众目睽睽,没人知道我为啥扛着媳妇走,全村人投过了疑惑的目光。
看啥看?没见过抱着媳妇上街的?看恁娘隔壁啊?
不去管他们,大踏步走进家,抬腿踹开房门,将媳妇放在了炕上。
爹娘没在家,俩娃娃出去玩了,反正孩子在家,也不跟爹娘一块睡。
这屋子就是我跟香菱的私人领地。
好话不听,下跪不灵,只能来绝招,衣服一解,棉被一拉,我跟她再次钻了棉被。
上去抱住她,女人还是不动,活像一具尸体,知道她也没那个意思。
刚刚跟翠花折腾一晌,男人的身子脏了,心也脏了,摸着都膈应,闻着都反胃。
活像一块肥美的糕点,被人吃了,消化了,营养被吸收,剩下的就是一坨屎。
所以,我来拉扯她的衣服,她把扣子捂得死死的。扯她的腰带,也将腰带护得死死的。就是不让我碰。
平时都是她缠我,今天老公主动,她还得瑟上了。
我说:“瞧你那小气劲儿?我不还是我?现在不干净,从前也不干净,在你嫁给我以前,就已经不干净了,早该有思想准备。”
香菱没说话,哼了一声,转身给我调个冷屁股,那意思:从前是俺瞎了眼!!
暗夜里,女人继续轻轻垂泣。
俩人都没睡,饭也不吃,吃个毛?我吓饱了,她也气饱了。
就这样,香菱跟我打起了冷战。
这是我跟她成亲以来,第一次打冷战。
半夜,将手伸进她衣服里的时候,女人抬腿踹我一脚,直接将棉被掖紧,一条缝隙也不留。
任凭我怎么用力,也没有撬开。
我整整叹了一晚的气。
第二天早上醒来,伸手一摸,旁边空了,香菱不知去向。
我吓出一身的冷汗,奶奶的,不会真的寻短见吧?赶紧找。
于是,穿衣服下炕,冲出院子,发现娘跟保姆在一块摘菜。
“娘,见香菱了没有?”
娘说:“没有,香菱好像出去了。”
“她啥表情?哭没哭,嚎没嚎?”
娘说:“啥表情也没有,你啥意思,俩人吵嘴了?”
我说了声:“没有。”抬脚跨出家门,一口气冲上大街。
一路追一路打听,最后还是在仙台山大酒店的门口瞅到了她。
香菱站在酒店门口,就那么瞅着八楼的窗户。
那窗户正是翠花的套房,昨天,她就是在那儿把我俩捉贱在床的。
女人一动不动,身体像个浮雕。
“这地方初九一定来过不止一次,一定跟翠花在这儿搞了无数回。瞒着俺,骗了俺,不知道他俩在客房里说了多少悄悄话……心变了。”香菱在自言自语。
明白了,她在找证据,寻找我跟翠花留下的所有证据。
她想瞅瞅,为啥一对贱男女,放着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猫狗,还在一直干那些猫狗事儿。
这酒店香菱来过不少回,本就是我们自家开的。
可她没有在总统套房里跟自己男人搞过。
翠花在她的领地上,抱着她的男人,躺在用她家钱修建的豪华酒店套房里,亲她男人的嘴巴,抱她男人的身体。俩人都不知道猫狗了多久。
自己真傻……。
“为啥俺能忍那么长时间?为啥没有跟初九在自家的酒店里搞过一次?机会都被翠花抢走了。”
她在那儿自言自语,我吓得在后面不敢上前。
只要不寻死,爱咋着骂咋着骂吧,反正不会掉块肉。
那酒店真好,窗帘子都是真丝面料,地上是高档皮革,墙壁上是进口壁纸,炕不是炕,是席梦思,上面都是弹簧。
“初九不是睡不惯弹簧床吗?不是就喜欢家里硬邦邦的土炕吗?原来是喜欢跟翠花一起睡席梦思,俺就该着睡土炕……。”
香菱在酒店的门前站了很久,没离开,也不进去,把酒店的服务生跟经理吓得不轻。
还以为董事长夫人在检查工作嘞,打个盹也不敢。
一个小时以后,女人才离开,没回家,直接奔向的小学校的后面。
小学校的后面是一座公寓楼,居住的是仙台山的外来工,很多外来工在这儿落户了,成为了仙台山的居民。
也有很多工人租房子住,全家搬到这儿,给仙台山打工,成为了杨家的员工。
从前这儿不是楼,也没房子,而是村子里的共用打麦场。
打麦场不见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遮天蔽日。
下面就是打麦场的根基,旁边的池塘也被填充了。
第一次跟初九接吻,就是在这儿。被男人摸,也是在这儿。
十五年前,就在香菱走出大山,被人贩子拐走的前一晚,她就在这儿失去了少女的初吻。
我的大嘴将女孩的初唇催开了。
她也第一次品尝到被男人抚摸的滋味,神魂荡漾,腾云驾雾。发誓非要嫁给初九哥做媳妇不可。
翠花的第一次,也是在这儿给初九的,俩人从水塘里出来,一脑袋扎进了麦秸垛。
现在,证据没有了,被学校跟摩天大楼掩盖了,被岁月的长久消磨了。
忽然,她的心理产生了一股恨意,当初自己为啥要选择离开?
红霞姐能不能跟初九过,管俺屁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正是自己的离开,给了翠花机会,初九那一颗心也是肉长的?那经得住女人的身子去勾搭?
两个人从水塘里爬出来,麦秸垛一钻,女人的身体立刻就把初九给融化成水了。
或许从那时候起,男人的心就彻底被勾走了。
俺的好老公,俺的初九啊……。
小山村的诱惑 第702章 保护
从前的打麦场上不但建起了高楼大厦,建起了教学楼,而且还有一个不大的广场。
广场上热闹非常,卖啥的都有,各种新鲜的蔬菜,卖气球的,吹糖人的,还有各种小饭馆。
这些年,随着仙台山的经历发展,人口的急剧膨胀跟大爆炸,四个村子加上外来工,人口已经突破四五万,比县城还热闹。
很多人都喜欢到仙台山来做小生意,因为这一代的人有钱,挥金如土,不讲价钱。
同时,这个广场也是仙台山的早市,蔬菜跟水果批发市场。
每年四周各大城市的人都到这儿批发水果跟蔬菜。
不远处就是小面馆,香菱感觉不到饿,可还是进去,要了一碗面。
我也赶紧扑过去,坐在她旁边,帮她要了一份小笼包。
想吃东西就行,证明不想死了,媳妇是保住了。
笼包上来,两个人都吃不下,香菱的眼泪又下来了。
“初九,听说你走出大山,第一份面是跟翠花一起吃的,第一笼包子也是跟翠花吃的。”
我说:“是,那时候日子苦,家里没钱,贷款承包五十亩地,红霞也刚刚坠下悬崖不久,我跟翠花赶着马车卖菜。
第一车菜卖完,挣了两百多块,谁也不舍得花,一路上翠花将钱点好几遍。
我俩只要了一份拉面,加一个荷包蛋。两个人脑袋碰着脑袋吃,面里一个鸡蛋,她放我嘴里,我又放她嘴里。
一笼包子六个,翠花知道我的饭量大,只吃一个,给我留五个。
那时候,包子比现在的大,也比现在的香,咬一嘴净是油,拉面也是大碗,汤随便喝。
现在不行了,吃不出过去的那种味了。”
香菱抿抿嘴,说:“不是饭不一样,是人不一样了,那时候,陪你吃的是翠花,你爱她,所以,觉得饭是香的。别说包子,屎你也闻不出香臭。”
“或许吧……。”
“你跟她第一次接吻……是啥时候?”
我说:“忘了,可能是我卖辫子回来,生病那年。可能是她患暗病,帮她治疗那年。也可能是跟着茂源叔的戏班子,游历四方那年。真的不记得了。”
“那你第一次摸她,是在啥时候?”
“就是患大暗病,为她针灸按摩的时候,不过……那不是摸,就是……治病。”
“她是因为啥患上的暗病?”
“卖血,为了我去卖血,被没有消毒的针头感染。那一年,冬天冷,他为了帮我买一件毛衣,所以就去卖血。
当初承包这五十亩地的时候,她还为我剪了一条鞭子,从哪儿以后,一直留短发。”
“你不是喜欢长发飘飘的女孩吗?”
“是,我是喜欢长发女孩,可翠花不一样,她长发短发都一样好看。”
“那你为啥不当初就娶了她?”
“因为那时候她是我嫂子,我哥的女人,不能抢走我哥的女人。”
“那你后来为啥又跟她钻了被窝?”
“因为你,你离开了,我想你,曾经想到过死,要把自己淹死。翠花扑进水塘把我拉了上来。当时又气又急,鬼迷心窍,为了报复你,就把她推倒在麦秸垛上……咔嚓了。”
香菱抽泣一声:“你当初娶俺,也是因为翠花?为了逃避她的爱,为了避开叔嫂乱、伦的悲剧,对不对?”
“对!”我一点也不否认,而且从来不否认。在香菱的面前,我永远是透明的,坦白的,老实的。
“原来你一直把俺当翠花的替代品……心里真正喜欢的一直是她,俺拥有的也一直是一副躯壳。”
我说:“不是,我也喜欢你,从娶你过门那天起,就一直喜欢,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那些年,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本来都忘记了翠花,可谁想到你会走?”
香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有点生气:“俺是为了红霞,为了成全你跟她,还有天翼!”
我说:“你真傻,为啥要离开?还骗我说跟四哥成亲了,还生了孩子?”
香菱长叹一声坐了下去:“现在讨论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真的没有意义了,全都成为了过去。
真正跟我同甘共苦的是翠花,心心相惜的也是翠花,翠花比她付出得更多更多。
王八蛋才乐意娶三个老婆,龟孙子才喜欢把生活搞得乱七八糟?这不赶巧了嘛?
赶巧了红霞没死……赶巧她又回来了……赶巧她是天翼的亲娘……赶巧香菱的退让……赶巧我跳河的时候翠花跟着我一起跳了下去……赶巧了那时候冲动,就跟她睡了。
赶巧后来又得到香菱在磨盘岭的消息,女人是在逃避。
赶巧了我这人心软,一个也舍不得丢下……用她们三个人的话说,我是负责任,天下第一忠情的男人。
真是这样吗?忠情个鸟毛?还不是想吃着盆里的看着锅里的?
还不是贪恋红霞的美丽,翠花的俊俏,香菱的幼稚跟天真?
是男人谁不想三妻四妾,谁不想左拥右抱,谁不想从这个香喷喷的被窝出来,再钻进另一个香喷喷的被窝?
我的心真的变了,随着财产的累积,变得低俗了,花心了,堕、落了……。
如今的杨初九,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单纯勇敢,敢做敢干,热情似火的英俊少年,而是成为了一个垃圾,人渣,玩弄女人感情的伪君子。
心一变,吃啥也没有味道了,纠结饱了,恼恨足了。
所以,当香菱站起来离开的时候,拉面还是拉面,包子还是包子,全部凉透。
女人上了大马路,我赶紧跟饭馆老板结账,跟着她上了大马路,一路步行。
俩人就那么不紧不慢走,相隔两米的距离。
没有拉手,没有抱肩。知道她不让我拉手,也不会让我抱。
香菱问:“你跟着俺干啥?”
我说:“怕你想不开……。”
“你觉得俺会跳崖?”
我说:“差不多,万一真跳下去,媳妇儿没了,我上那儿再娶一个?”
香菱说:“死了不正好?俺就跟翠花腾炕,给红霞腾炕,一条炕上睡仨人,你左边抱翠花,右边抱红霞。”
我说:“我想四个人一起睡,最好上面再摞一个。”
我在逗她笑,可香菱没有笑,反而甩出一句:“表脸!美不死你!!”
山道很长,没有尽头,足足四十多里,两边的风景看得你醉,看得你迷。
新修的大路特别宽阔,双车道五十多米,中间是绿化带。
从前的老路拓宽了,新路还没有铺泊油,不过依然平整。
默默无闻,寂静了几百年的大山,被一条省道贯穿,从这边的y市一直通到那边的大都市。
六十多里以外,修路的队伍继续爆破,甚至隐隐约约可以听得到爆破的轰鸣声。
大路上的人川流不息,车辆也川流不息,熙熙攘攘,仙台山彻底跟外面的世界融合。
时不时有人跟我们打招呼:“喂——!杨董,干啥去啊?咋不开车带着嫂子走?俩人遛弯,挺浪漫啊。”
“初九哥——!拉上嫂子的手啊,亲她,狠狠地亲她!”
“初九哥!路这么宽,比你们家的土炕舒服多了,抱上嫂子就搁这儿喊炕呗!”
“是啊,亲啊!抱啊!喊炕大队的队长,要起到模范作用。”
那些呼喊的都是小叔子,在跟我和香菱开玩笑。
懒得搭理他们,香菱也没有窘迫,就那么顺着山道,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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