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孟哥一瞅慌了,说:“死小子!你还真去啊?等着我!”
他不放心,还是从后面跟了过来。
孟哥是了解我的,知道我脾气暴躁,说一不二,死心眼,认死理,动不动就打人。
他担心我跟黄局长一言不合打起来,事情会越搞越乱。
到那时候,不要说梨花村通高压电,屁都抓不到。
发现猛哥跟过来,我笑了,问:“你不是不去吗?”
孟哥说:“老子上辈子欠你的,行不行?”
我笑了,上去牵了他的手:“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咱俩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孟哥说:“希望你小子这次吉人天相,可以把电线电干搞到手……估计玄。”
我说:“那就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
就这样,我们三个又把那两万块送回到了信用社,提着点心兜子上去了供电局的家属楼。
我杨初九讨厌一切贪吏,看到贪吏就有种捶死他们的冲动。
这黄局长如果识趣,就该知道仙台山村民的苦,就该立刻给我们电线电杆。
如果拐弯抹角给老子要钱,我先捶扁他的脑袋。
来到黄局长的家门口,防盗门上了锁,不知道里面有人没人?
孟哥说:“他一定在,目前是下班时间。再说他家里有个瘫痪的女儿,需要人照顾。一般情况下,他这时候正在给闺女洗澡。”
听到给闺女洗澡,我的心里就很兴奋,问:“他闺女多大啊?”
孟哥又踹我一脚:“人家闺女多大管你屁事?敲门啊,愣着干啥?”
于是,我抬手开始按门铃,叮咚,叮咚:“黄局长在家吗?”
按了好一会儿没人搭理,孟哥疑惑地问:“难道里面没人?”
我呵呵笑了,说:“让翠花敲,嫂子一敲,里面绝对有人答应。”
孟哥疑惑地问:“不会吧?”
我说:“咱俩可以打个赌!”
果然,翠花开始按门铃了,叮咚,叮咚:“黄局长在家吗?俺是梨花村来的,找您有事儿。”
嫂子的话刚刚结束,果然,防盗铁门开了,闪出一个秃顶的脑袋,问:“小姑娘,啥事儿啊?需要帮助吗?”
我屁颠屁颠冲孟哥显摆:“哥,咋样儿?一瓶滏河大曲,晚上你请。”
孟哥搔搔脑袋说:“初九,你真行!黄局长,原来您在家啊?”
看到是孟哥,黄局长很不待见,问:“小孟,咋是你?……进来吧。”
这黄局长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是个老流氓。
大小伙子敲半天门也不开,小姑娘娇滴滴一嗓子就给喊出来了,啥鸡毛玩意儿?
小山村的诱惑 第194章 轮椅上的女孩
来时的半路上孟哥已经跟我介绍过了。
这老黄四十多岁,秃顶,目前任仙台县供电局局长。
此人贪财,好色,喜欢收礼,更喜欢美女。
想要求他办事儿,两样东西就可以把他征服,第一当然是钱,第二,就是给他送女人。
孟哥是正人君子,能用钱摆平的事儿,绝对不会利用女人。这也是他刚才为啥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原因。
因为他知道,不花那两万块,想要办成事儿,只能靠翠花上。
让翠花出面,就是摘他的心,掏他的肺,因为他对翠花的喜欢一点也不次于我。
只不过他对翠花是暗恋。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孟哥对我这么好,就是为了翠花。
没有翠花,或许我跟他就是形同陌路,没机会成为兄弟。
别管咋说,我都要感激他,毕竟他是我身边的福星。
孟哥还告诉我,黄局长从前离过一次婚,因为作风不好,前妻一脚把他蹬了。
目前他是二婚,取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
那个寡妇嫁给他,就是相中了黄局长的地位跟金钱。
寡妇的日子不好过,身边还带着一个闺女,二十岁左右,闺女是个残废,从前出过车祸,两条腿不听使唤了。
寡妇就那样带着亲闺女嫁给了黄局长。
嫁过来以后,黄局长每天跟那寡妇折腾,没过多久,那寡妇也被他给折腾死了。
于是,养女就跟了他。
不可否认,他对寡妇的闺女非常好,有时候还帮着她洗澡。
继父给养女洗澡,这种事儿是不言而喻的,整个家属楼的人都知道。
因为那闺女长得很俊,就是腿脚不听使唤。如果可以站起来,可真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哩。
好几次,老黄要求给女孩亲自洗澡,都被女孩拒绝了,有时候附近的邻居还能听到那女孩的尖叫声跟挣扎声。
孟哥也听到过。
这样一个人渣,老子看到就生气,真恨不得一拳头把他脑袋榭肚子里去。
可为了给村子里架设上电线电杆,只能咬着牙忍啊忍。
三个人走进屋子,老黄对我跟孟哥不怎么感冒,好像我们打扰了他的好事。
但他独独对翠花好,又是倒茶又是让座。
他问:“小孟啊,你找我有事儿?”
孟哥说:“黄局长,很不好意思叨扰您,这位是我兄弟,仙台县梨花村的新村长,梨花村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有用上电,村民晚上一直摸黑,我们想请您帮帮忙,给架设一条电线过去,安装一台变压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孟哥说着,将点心放在了茶几上。
那知道老黄看到点心就急了,有点生气:“小孟,你这是干啥?贿赂我啊?拿走拿走,有啥事,明天咱们办公室里去谈。”
孟哥说:“黄局长,帮帮忙吧,山里人没啥钱,不会贿赂您,就是一点敬意。”
老黄的手推着点心箱子,却用力捏了捏,发现里面真的是点心,就更生气了。
“不行!不行!这是不正之风,是要犯错误的。”装得还挺匀,他一边说,一遍瞅着翠花。
其实从进门开始,他眼睛就没离开过翠花的身体。上面下面仔细看,好像要把嫂子的身体看穿。
我心说,看恁娘个毛啊!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翠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个劲地往我身后躲,怯生生地。
反正嫂子理他远,他也只能瞅瞅。
黄局长问:“小孟,这位小丫头是……?”
孟哥赶紧解释:“喔,她是梨花村的村民,田翠花,也是杨初九的嫂子。”
“喔,这么说她嫁人了?”
“是啊,嫁给了杨初九的哥哥,杨初八。”
黄局长立刻满面惋惜之色,好像嫂子嫁给我哥,跟刨了他家祖坟一样。
孟哥跟他聊天,我没搭理他,让他俩慢慢掰扯去吧,眼睛反而一个劲地在屋子里扫。
这房子里暖气很热,有个套间,套间的门开着,隐隐约约闪出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很有几分姿色。
那姑娘冲我微微一笑,我也冲她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一眼就看出这姑娘受过伤,孟哥说了,她出过车祸。
从她的两条腿两只脚上,可以看出她的肌肉没有猥琐。
至于被车撞哪儿了,王八蛋才知道。不过,利用按摩秘术,我有信心帮着她治好。
也算这姑娘运气不错,碰上了按摩之王。
心理有了底,于是我坐在了孟哥的旁边。
黄局长说:“小孟啊,你不是外人,如果到我这儿喝酒,聊天,双手欢迎,如果走不正之风,请免开尊口!我们是有纪律的,上面也是有规定的。”
我心说,规矩个毛?说白了还不是嫌弃我们没送钱?
孟哥人老实,只能好言好语解释:“黄局长,仙台山的山民真的好苦,他们特别地善良勤劳,但就是因为没有电,村子一直无法发展,您就帮帮忙吧,我代表山里人感谢您得大恩大德。”
老黄说:“我们也难啊,这儿本来就是大山,你知道四周有多少村子等着安装电杆架设电线?
很多村子距离电厂远,人烟稀少,没有工厂企业。电线架过去,几年收不回来成本,电是商品,我们也不能做赔本的生意啊,按着号排,早晚会轮到梨花村。”
孟哥问:“那要等多久?”
老黄说:“三五年吧,或许三五年以后,我们会把电线架过去。”
孟哥十分为难,忽然,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大大的红包,直往黄局长的口袋里塞。
一边塞一边说:“黄局长,您看,来得太匆忙,也没带啥,不成敬意,给孩子买点吃的。”
我又是大吃一惊,脑袋里轰隆一声,一股感激之情悠然而生,眼泪差点飙出来。
刚才,我把那两万块送回到了信用社,孟哥打算把送礼的钱帮我垫出来。
那可是他自己的钱啊,而且看那个红包鼓鼓囊囊的,不低于五千块。
五千块,可能是孟哥一生的存款。为了我杨初九,他啥都豁出去了。
黄局长是很想接那红包的,但还是在假意推脱,一边推一边说:“你这是干啥?这是干啥?把我当外人啊?”
发现他推让,我再也忍不住了,赶紧一扑而上,抓住了孟哥的手,把红包又放回到了他的口袋里。
孟哥气急了,眼睛一瞪:“你?干啥?”
我死死按着他的口袋,呵呵一笑:“孟哥,不能这样啊?咱们黄局长是什么人?大清官啊,清如水明如镜,给他红包,这是在侮辱人家。”
孟哥牙齿一咬:“杨初九,你给我滚开!”
我说:“不滚!你侮辱黄局长就是不行,这是让人家犯错误啊。事情办不成就算了,不能耽搁人家的前程!”
我又耍起了老手段,开始给人戴高帽子了。
反正老子初出茅庐,弄了一百顶高帽子给人戴,今天的一顶,就送给这王八蛋黄局长。
黄局长的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尴尬笑笑说:“那是,那是,初九说得对。”
孟哥没办法,他送礼的计划被我搅合黄了,瞪着我练气功。估计心里在说:你的事儿,老子再也不管了!
我跟没事人一样,冲着黄局长呵呵笑:“黄叔叔,里面那位姑娘,是您的……?”
他说:“我女儿,养女。”
“那她的腿?”
“喔,出了车祸,撞伤了,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说:“黄叔叔,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啥?”孟哥都要吓死了,蹭地站立起来,怒道:“初九,你有啥资格跟黄局长做交易?给我闭嘴!”
我说:“孟哥,您别着急,黄局长不是一般人,在他的眼睛里一定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我想,那就是亲情对不对?
黄局长是性情中人,一定希望家庭和睦,妻贤女孝,有个健康幸福的家庭。
如果我可以帮着黄叔叔女儿把腿治好,让她站起来,重新走路,我想黄叔叔一定会帮着我们仙台山解决任何困难的。”
一句话说出,孟哥楞了,翠花楞了,黄局长也楞了。
这个时候,孟哥跟翠花才知道我的话往哪儿落。
因为,我把赌注压在了他养女的身上。
黄局长瞪了一会儿眼,慢慢站起来,问:“初九兄弟,你刚才说啥?可以让我女儿站起来?”
翠花一听,感觉时机来了,赶紧说:“是啊,是啊,我们家初九有这个本事。他精通按摩术,还会神奇的针灸术……黄叔叔,您有没有听说过两年前,仙台山的大暗病?就是初九帮着全村人治好的。”
黄局长惊讶地问:“这么说,当初在大山里横行,闹得沸沸扬扬的暗病,出现一个药到病除的小神医,那个小神医就是你?”
我说:“对,没错,就是我杨初九!”
“你确定可以治好我女儿的病?”
“当然,但是我有个条件,我治好你女儿的病,你必须为我们仙台山架设电线电杆,我还要一台大功率的变压器。”
黄局长眉头没皱一下就说:“好!一言为定,如果治不好呢?”
我说:“如果治不好,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叨扰您。”
“行!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于是,我跟黄局长的巴掌拍在了一起,赌约就这么约定了。
老子当然知道他为啥在乎这个养女,说白了就是贪图养女的美色,想占有她。
这次,本少爷不但要治好这女孩的病,还要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毛都捞不到手。
看着那女孩,我卷起袖子,又要用手摸黄花大闺女了……。
小山村的诱惑 第195章 便衣哥哥
按摩不是低俗,不是欺诈骗钱,不是耍流氓,不是占便宜。
按摩是一种技术,一种讨生活的手艺,一种充满善意的艺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一件随着千年文化源远流长残存下来的历史瑰宝。
任何人都不能带着有色眼镜去看这种行业。
这种行业是高尚的,伟大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比任何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崇高千百倍的。
对于一个按摩师来说,摸任何黄花大闺女都是天经地义的,合情合理的。
你眼馋也没用,只能忍着。
因为这种技术不单单会免除人们的痛苦,更多的是让他们舒服,产生愉悦。
所以,这种行业才会在都市里悄然升起,经久不衰。
本少爷就是极品的按摩大师,现在,要用这种高尚的技术为眼前的女孩治病了。
首先卷起袖子,拉着翠花走进了轮椅女孩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然后,我一脸奸笑,搓着手掌,开始向着她靠拢。
那女孩忽然瞅到一对陌生男女走进屋子,吓她一跳,浑身颤抖了一下。两手转动轮椅,直往后缩。
“干啥?恁俩干啥?走开!快走啊!”她眼神恐怖,像一只惊弓之鸟,又像只折了翅膀的蝉,在哪儿直扑棱。
我赶紧解释:“小妹妹,不要怕,我没有恶意的,是来帮你的?你想不想重新站起来?想不想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哥哥帮你哈。”
翠花也说:“是啊妹子,不怕,不怕,我们初九是来给你治病的,放心,他的手很轻,一点也不会弄痛你。”
女孩一听更加害怕了:“啊!你们是坏人,别过来啊,别过来!”
她的情绪很慌乱,一点也不配合,让我难以下手。
只好冲翠花摆摆手,让她先上,跟她做思想工作。
本来就是这样嘛,一个大小伙子,忽然闯进一个陌生姑娘的房间,伸手就要摸人家,姑娘不用耳刮子抽你就不错了。
思想工作是非常有必要的。
于是,翠花就靠近女孩,慢慢蹲下,帮着她撩起了前额的秀发。
我发现这女孩面色清秀,皮肤还是蛮白的,晶莹剔透。
看年纪也就二十岁左右,眼睛不大不小,鼻子不高不低,眉毛不直不弯,嘴巴不裂不歪。尖叫的时候张开,牙齿也不歪三扭四。
她的嘴角上有伤,好像被人抽过巴掌。
有点瘦,因为瘦,所以胸口显得不是那么鼓,小腰也特别细,看起来像太平公主。
下面是一条干净的长裤子,脚上是一双条绒鞋。
她的脑后是披肩发,云彩一样荡来荡去。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心事重重,跟关在笼子里的画眉一样。
翠花一边帮着她撩头发一边安慰:“不怕不怕,妹妹,我们是医生,你爹请来的,帮你瞧病的。”
那姑娘同样对翠花充满了敌意,抄起旁边桌上的就砸。
哗啦!翠花吓得娘啊一声,跳起老高:“初九,她不配合,咋办啊?”
我搓搓手掌,迫不及待说:“要不然就……硬上?把她按在炕上,扒……光,用针一扎就老实了。”
翠花说“可千万别,这样会把她给吓着。”
“那你说咋办?”
“你再想想办法嘛,反正不能硬来!人家还是闺女,怕痛的。”
我想想也是,脑筋一转,计上心来,于是说:“小妹妹,我们是……公安,请你配合。”
一句话不要紧,那女孩眼睛亮了一下:“你们是……公安?”
“对,公安,我们俩有枪的。”
说着,我的手伸进了裤腰里,装作掏枪的样子。
其实我身上还真有一把枪,只不过这把抢不轻易掏出来,也不轻易示人。
而且这把枪已经伴随我二十多年了,从不离身。
女孩警觉地说:“公安?那恁俩找俺……做啥?”
我说:“小妹妹,实不相瞒,我们是卧底,卧底懂吗?就是便衣,专门抓坏人的那种。
我们要对付你养父,就是外面的黄局长,抓住他犯罪的证据,然后把她绳之于法。你必须要配合我们一下。”
可能是太慌乱,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啥,总之,就是要把她给唬住。
没想到这女孩还真被我给哄得一愣一愣。可她不相信我,瞅了瞅翠花。
翠花赶紧点点头:“对,我们是便衣,雌雄双侠,专门消灭罪犯,锄强扶弱,你养父犯罪了,我们在寻找他的证据。”
“你俩真是……便衣?”
翠花说:“当然了,所以,请你配合俺俩。”
“那你俩,想俺……干啥?”
我说:“你赶紧爬炕上,把衣服脱下……快点!”
那姑娘又吓一跳:“啊——流氓!滚出去!”
翠花瞪我一眼,说:“初九,你胡咧咧个啥啊?瞧把人家小妹妹吓得?你先出去,俺来开导她。”
嫂子说着,果然拉开门,把我推了出来。
我有点想笑,感觉自己就像镖客,翠花好像窑店里的老鸨,而黄局长,完全就是个拉皮条的。
里屋的门关上,翠花在慢慢跟那女孩掰扯,至于她俩说啥,我就不关心了。
孟哥跟黄局长坐在外间茶几上抽烟,手里拿着烟卷问:“这么快就完了?”
我说:“没有,她有点害怕。”
黄局长也尴尬笑笑,说:“女孩子嘛,有点怕羞。初九兄弟,我女儿瘫痪的时间长了,没见过生人,所以胆怯,她还有点……神经不正常,可能会跟你胡言乱语。你可千万别信她的。”
我说:“知道,我的任务是治病,其它的不关心。”
坐在沙发上等,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翠花才从屋子里出来,跟我说:“初九,行了,你进来吧。”
再一次走进房间,看到那女孩的时候,她果然不反抗了,眼神也平和了,对我不再惧怕。
她反而说:“便衣叔叔,俺知道恁想救俺,想帮着俺治病,只管来吧,俺不怕。”
就这样,她扶着轮椅上去了旁边的小床,也不害羞,三两下把衣服扯光了,然后平平躺了下去。
这姑娘的身体没有引起我特别的注意。
赶在三年前,还没成亲,不会按摩术的时候,看到任何女孩的身体本帅哥一般都会冲动。
因为那时候没见过点啥,对异性充满了吸引跟好奇。
经历了大暗病,将全村上百个女人摸个遍,目前的我对女人的身体已经产生了麻痹。
大的,小的,高的,鼓的,白的,黑的都见过,也没啥了不起的。
就像一个喜欢吃肉的人,开了一家屠宰场,整天杀猪,睁开眼是白条猪,闭上眼是白条猪,每天生活在白条猪的世界里,看到猪肉就恶心,所以就对吃肉不感兴趣了。
目前,我就把她当半扇子猪肉。
这猪肉还是挺白的,没经历过风吹日晒,皮肤晶莹剔透,表里如一。
她一点也不丰满,不仅仅脸庞瘦削,身上也很瘦削,手臂不粗,胸口不鼓,乍一看像两个煎鸡蛋。
而且还是半生不熟的那种,蛋黄特别圆润。
两侧的肋骨很明显,分明营养不良,肚子也平坦,紧绷。
两条腿同样很细,右边那条还显得微微变形,有点罗圈。
这是长期坐轮椅卧床引起的,因为她的腰部受过伤,两腿以下全没有知觉了。
如果再丰满一点,可以站起来,完全是个俊滴溜溜的大姑娘。
只可惜病痛的折磨让她在轮椅跟炕上躺了不下五年,出事的那年,她还不到十五岁。
我不知道翠花给她说了啥,反正她很听话,一声不吭,嘴唇紧闭,仿佛一只等待宰杀的鸡。
我开始帮着她按摩了。
按摩秘术分三步,就是望,问,切。
首先是望,看气色,从一个人的气色,可以看到她被病痛折磨的程度。
其次是问,就是问问她哪儿痛,哪儿痒,那个部位有知觉。
最后才是切,切就是下手医治。
先从她的脑部开始,按压头部的穴道,让她神清气爽。
然后是按摩胸口,以及两肋,一点点向下,直奔肚子跟双胯。
她的肚子以上是有感觉的,双胯以下全然不知。
必须要帮着她打通身下的奇经八脉。
刚才黄局长说了,这五年来,他也请了不少的名医,甚至请了全省有名的骨科跟神经科专家,多方治疗,女孩依然没有起色。
如果不是仙台山暗病那件事,他同样不相信我,目前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按完了前面,我让翠花帮着她翻过身,继续按摩后面。
十根手指两把拳头,在她的身上使用了揉,磨,按,压,推,拉,捶,拍,敲,打,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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