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正常的地球开餐厅的日子

因为淮海之大居之不易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所有人都能切实感受到的。胡芦开着自己的汽车回到了自己居住的住所，因为他的级别还是比较高的，在组织内能提供公车和组织的租房给他住。
虽然说车只是一台淮海小众的朗逸，住的地方也只是内环边上的一所单身公寓，但是这其实已经很好了。和大多数的淮海人相比较来说，胡芦现在多少也算是成功人士了。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在淮海买不起房子。
而其他人散去之后也各有各的打算。小黑胖子郭?黑与自己的好友烫头哥吕谦一起相约去吃个烤串当夜宵。
“嗨，你说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吕谦坐在街头小摊上有些烦闷。这种路边街头的流动烤串摊其实就是一辆很大的三轮车。三轮车的后面拉货的地方被改装成烧烤台和一个打台面。台面上都是不锈钢的浅盘子，盘子里装着各种烧烤的食材。
韭菜、五花肉、羊肉、鱿鱼、茄子、生蚝、豆干、面筋、火腿肠、小黄鱼、馒头片等等，林林总总有二三十样不同的食材。
吕谦和郭?黑捡了一百多块的烤串，再来了两瓶啤酒一盘花毛一体。就着简陋的矮脚折叠桌和并不牢固的塑料凳子，就这么一边吃一边聊着。
在这种摊子上就不要讲究什么卫生了，不存在的。眼不见心不烦，所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两人聊着的就是关于今天所遇见的事情，尤其是关于那个所谓动感超人的提议，是不是要出卖组织情报来换钱。
两人在公共场合自然也不会提详细的事情，也就是用比较隐晦的说法来谈论今天的事情，就好像是普通的上班族在讨论今天上班的情况一样。
“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不好过了啊。”两瓶马尿下肚郭?黑的怪话就出来了：“现在的物价是一天比一天高了，房价一天比一天贵，工资不涨现在是越来越难过了啊。”
“你的日子嗨难过？你的工资可比我高多了。现在一个月有差不多三万多了吧？”吕谦磕了个毛豆，然后又拿起一串烤鸡翅啃了起来。你还别说，这种小摊子的卫生虽然基本没法看，但是味道做的还真的挺好的。
一串鸡翅烤的恰到好处，外脆里嫩。鸡皮烤出油，吃起来脆脆的。而里面的鸡肉却刚好熟，咬一口还鲜嫩多汁。再加上恰到好处的孜然辣椒，鲜辣适口。一串吃完满嘴流油，但是却又欲罢不能。感觉味蕾刚好被打开了。
这个时候再来一口啤酒，那可不要说有多爽了。
吕谦一连干掉了两串鸡翅后才继续说：“你说我们来这淮海干嘛，不就是图钱吗？”
吕谦的话郭?黑没有反驳，是的来淮海干活就是为了钱。郭?黑知道吕谦的家庭，吕谦其实比自己还要困难一点。
“我现在家里还躺着一个药罐子，每个月要吃掉我大半的收入。”吕谦说的药罐子是自己的母亲，郭?黑是知道的。
“我们农村出来的，农村医保有很多药都不报销的。我妈是慢性病，每个月吃药都要吃差不多一万块。现在出来做事这么久，我是一分钱都没存到。”
吕谦和郭?黑是好友，有很多事情两人都相互之间会交流。包括关于自己的许多问题。
郭?黑看了眼吕谦后说道：“你的能力其实很好用啊，金刚不坏。要是去参军或者是警务部门的话现在估计也不错，当初为什么不去？”
“去哪儿干什么？！”吕谦摆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初中毕业。除了认识字以外，其他成绩都很差。数学连个二元一次的方程式都算不出来。英语只会个hello和byebye。我就是想要进警务部门也学历不合格啊。想要参军的话，像我这种没学历又不会读书的人，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晋升空间的。”
“而且参加这些工作才能赚多少钱？我要的是现钱！现钱！不是说以后的发展潜力有多大。”吕谦的说法很现实，因为他家的老妈还等着他赚钱续命呢。这药是一天都不能停。
“我妈的病医生说了，只要药不断还能活二十年。要是药断了，三个月就没救了。小郭，你家的情况也一般吧。”
“嗯，也是和你一样农村的。父母在家种田，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药念书。现在每个月打五千块给父母，让他们生活。还要给在省城念高中的弟弟妹妹每个月一些生活费。在我们小县城不行的，高中根本考不到好大学。两个人去省城读书办理户口花了我五十多万。”郭?黑平淡的说着这些。
“是了，我记得有段时间你都不出来和我们一起聚餐吃饭，每天就去便利店买便当吃。那时候就把钱全花完了吧？”吕谦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郭?黑点点头：“是的，那个时候把钱全部给了帮我弟弟妹妹挂靠户口的人了，好在钱没白花。现在他们也还很争气，读书成绩很好。比我这个没什么用的哥哥有出息。”
“是啊，以后读书出来找一个正经工作怎么着也比我们强。我们这做一天算一天啊。你听说之前那四个来淮海后就没有下文的同事了吧。”吕谦说的是廖耀坤等四人。
郭?黑会意的点头说道：“是的，当然很清楚。”
“所以，我们也要为以后考虑啊。要是有一天我们说没就没得话怎么办呢？我妈还要吃二十年药，还有二十年的生活费，到时候谁来给？你的弟弟妹妹还在读书，等他们大学毕业找到工作最少还有六年。如果我们没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办？”吕谦喝了一口酒，语气逐渐沉重起来。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心思，而郭?黑却按住了他的肩膀摇了摇头：“明天听胡芦哥的。”
吕谦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长叹了一声。两人一顿烤串吃完，结账一百五十元，在淮海享受这样一顿烧烤只花这么点钱已经是非常便宜的享受了。
“老板烤的挺好，下次还来你这吃。”吕谦和郭?黑是这个小摊子的常客了，这几年在这里吃了不少烤串了，他们和老板也算熟悉了。
而今天这个熟悉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比以往更加的苍老了。虽然只是四十五岁但是皱纹已经爬满了他一脸。笑起来一脸褶子略带苦涩：“以后可能没得吃了。”
“怎么？”
“淮海市在赶人了。我们这些外地人都在赶，尤其是我这没有正经工作的。现在城管也抓的越来越严了。我可能下个月就不做这个了。”
“那你在淮海做什么啊？”
“可能不在淮海了。除了烧烤我也不会别的手艺了，进工厂一样幸苦，赚的比烧烤还少。根本不够养活我一家四口。以后可能和老乡去其他城市做烧烤吧。”
“干嘛不会老家呢？你这手艺在老家烤也行啊！”
“老家人收入低。人均工资才两千多不到三千。和你们这样两个人一顿吃一百五十块的烧烤的人在老家太少了。大家都在想办法存钱买房子呢，我们县城一平米房价都卖到六千了。我只有在大城市卖烧烤才能赚到钱啊。”
“以后可能大城市都会越抓越严啊。以后流动地摊不好做啊。那时候怎么办啊老板？”
中年人笑了笑皱纹一脸：“到时候再说吧。”
郭?黑和吕谦离开了小摊，走过路口看见一个垃圾桶，吕谦突然发怒。碰！他一脚狠狠的踢在了路边的垃圾桶上，金属制作的垃圾筒瞬间被他直接踢爆。而这样吕谦还不解气，他不断的踢打着垃圾桶。郭?黑没有阻止他，因为他自己也莫名的觉得有点窝火。
他只能低声的说了一声：“活在这个年代啊！”





在不正常的地球开餐厅的日子 第三百零五章 因为一个垃圾桶引发的血案
“姓名。”
“吕谦。”
“性别。”
“警官别逗了，你看我能是什么性别啊。”
“诶，你这人别废话。问你性别呢！现在这个社会我能用看的就知道你的性别吗?”
“额……行吧，您说的有道理。性别男。”
“年龄。”
“27。”
“为什么没事破坏公物？”
“嗨，我那不是喝多了嘛！我真没想破坏公物。”
“哦，没想破坏公物你就把路边的垃圾桶给踢爆了。要是你想破坏公物，那是不是要把我们公安大楼给拆了啊！”碰！猛烈的拍击桌子的声音把吕谦给吓得跳了一下。
是的，从这段对话中不难看出吕谦目前的处境，他被捕了。现在正被关押在普驼区某派出所内。而现在警察叔叔正在审讯着他。
审讯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吕谦晚上喝啤酒之后把路边的垃圾桶给踢爆了。他的能力是全身硬化，并且力量还能有所加强。用上自己的能力疯狂锤击路边的垃圾桶，哪怕垃圾桶是金属做的也承受不了啊！
结果没有几下吕谦就把垃圾桶给打烂了，喝的微醺的吕谦也不嫌脏，把垃圾桶踢破之后垃圾也就被他弄得满天飞。
说实话大晚上路边没车，踢金属垃圾桶的声音还是很大的。咚咚咚的能把一般人吵醒。如果是一般住在附近的住户也未必会去管这个闲事了。而好巧不巧的是双车道马路的对面正好是一个公共厕所。
因为像不少做夜宵声音聪明的摊子都会把自己的摊子开在距离公厕五十米左右的范围内。因为小摊子又没地方让人上厕所，而夜宵摊子最赚钱的就是卖啤酒，啤酒喝多了人就要上厕所。除非想把自己摊子周围弄得特别骚气，否则小摊最好不要距离公厕太远。
而吕谦和郭?黑两人原本就吃的烧烤夜宵摊也是这样，他们刚离开夜宵摊不远吕谦就暴脾气发作了。原本来说发作也就发作了。但是懂淮海环卫部门的市民都知道，其实淮海环卫部门为了解决员工住宿的问题所以会把员工宿舍安排在公共厕所上面。
不过不用担心，淮海的公共厕所还是非常干净的。比不少人家里的私人厕所还要干净，也没有上面异味。公厕一般会建两层，楼下是厕所，楼上则是宿舍，一般是四人间和两人间。
环卫的工资一般不算很高，除非是开卫生车的那种。现在在淮海和首都这些大城市干环卫的基本都是外地人，这工作可真的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猫少。
一个月三四千的工资，但是扫大街的活一点都不轻松。尤其是夏天和冬天，夏天晒得全身发黑，冬天大早上起床冻得手都伸不出来。
尤其是淮海这个城市对卫生检查严格，环卫就更加不好干了。好不容易环卫工人们下班了，在宿舍看了会儿电视睡了。结果对面砰砰砰的声音把人都吵醒了。
吵醒了还不打紧，最关键的是吵醒之后几个环卫工人借着路灯的灯光往外面一瞧，这可是气坏了！
你这神经病半夜把垃圾桶给踢坏了，还把好不容易打扫干净的街道弄得一塌糊涂。别人可以忍，这些环卫工人能忍？
你这是破坏人家的劳动成果啊！于是三个宿舍的十二个环卫工人呼啦抄的全都醒了，害怕对方是酒鬼可能会暴起伤人（因为看他踢垃圾桶还挺厉害的，环卫工人们觉得自己可能打不过）所以大家先报了警。
然后带上家伙，比如说什么铁锹啊、大扫把啊、铲子啊、等等。十二个环卫工人呼呼啦啦在吕谦和郭?黑两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就把两人给包围了起来。
本来两人还在感叹时代不好时运不济来着。结果下一秒就被一群环卫工人给围住，并且领头的名叫老李的环卫工人还用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质问着两人：“你们弄啥嘞！知不知道这是破坏公物？！还把好不容易打扫干净的街面弄乱嘞！你们知道额们（我们）扫着地多辛苦不？！”
吕谦和郭?黑对视一眼，现在两人的酒都有点醒了，而且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很明白对方眼神的意义是什么。两人准备逃跑。
但是老辣的老李早就看出了两人的端倪，他高喊一声：“拦着他们！这俩龟孙想跑！”
之后的场面就不需复述了，因为老李几分钟之前就报警了，而且有十几个拿着铁锹铲子工人拦着。除非吕谦打算用自己的能力把这些人全都一个一个的干死，不然的话根本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脱身。
而郭?黑本来就不是以战斗见长的，直接被两个工人给按到在了地上，想跑也跑不掉了。这工人倒是没有伤害郭?黑，因为他们也就是要等警察来处理这事。
吕谦想要去救郭?黑来着，结果因为这事有点急。所以能力和力气变大了，打伤了四名环卫工人。然后正准备跑呢，结果【嗷呜~嗷呜】的警笛声中，一辆装满了警察的伊维科警车来了。
面对着都经过良好训练，并且都配备了泰瑟枪和其他防爆用品的警察，吕谦现在就是想要跑都不行了。因为现在的性质已经变了。而且自己未必能跑的出去。
因为现在时局变了，因为归乡者和异能觉醒者的出现，警察们虽然还不太敢随意开真枪，但是泰瑟枪的运用限制已经放开了。社会上对此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自己要跑的话，那么至少有十几把泰瑟枪会对自己打来，自己未必能躲得过去。所以当警察叔叔们端着枪对着吕谦高喊：“跪下！举起手，双手放在头顶！”吕谦也只能乖乖照做了。
而现在自己就已经在警局待了一个晚上了。现在吕谦的酒是完全醒了，清醒之后吕谦懊悔了。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呢！
而外面走廊上还有激动的声音在大喊大叫：“我们的环卫工被打了，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通知这人的家人或者单位吧！两个人躺在医院里都是骨折。他们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市容环境和公共财物的呀！警察同志，这事一定不能这么算了！”
吕谦靠在椅背上心里默念：靠，可能要出大事了。




在不正常的地球开餐厅的日子 第三百零六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普驼区环卫部门的分片领导人现在挺愤怒的，因为自己手下的几个环卫工人被人打了。尤其是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他就更加愤怒了。
因为阻止两个醉汉在晚上破坏公物，然后被醉汉打伤了。于情于理来说，这些环卫工人做的都没错。他们尽了自己应该尽的义务。而现在淮海想要招聘环卫工人那是越来越难了。很多淮海人压根不愿意做这个事情，情愿少拿几百一千块去小区门口当保安去。
现在环卫部门对于愿意长久做的环卫工都是比较宽容的。因为现在环卫工的年纪基本都是四十岁往上的，年轻人是几乎都没有的了。这次大家受伤是为了公物，要是部门不出面的话那就寒心了。
所以这一次分区的负责人把几个手上的环卫工送去医院之后就来到了派出所，表示一定要严惩打伤了环卫工人的那个吕谦。而且赔偿也是不能少的。
派出所方面也在调查吕谦的底细，包括他在什么地方上班，在淮海市的关系是什么样子的。而在审讯室里，负责审讯的警官问着：“为什么要打人。”
“那个什么，我不是喝醉了嘛。”
“哦，按你这说法喝醉了就能随意打人了？！”
“别介，警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喝醉了，意识不清醒，脑子犯糊涂。而且当时那些人手上还拿着家伙事，能不怕吗？”
“恩？他们可都是穿着环卫工的服装，你有什么可怕的？人家也说了是因为你破坏公物才拦下你的，人家报警了。你不配合调查，还打伤人想要逃跑？你这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吧。”
“没啊！真的就是喝醉了。”
“你单位是哪儿的。通知你领导来。”
“别啊，没必要的吧！这个我打伤人这钱我赔就是了，没必要通知公司领导吧！”
“你现在打伤人，还破坏公物。到底是算民事案件还是算刑事案件可就不好说了。让你单位领导来一趟吧。”
警官冷淡的说着，而在桌子另一头的吕谦则是面目有些不自然了。因为自己要通知什么单位了啊！自己的单位其实就是挂靠在组织旗下的一家公司里，自己明面上的职务就是个司机而已。也不知道自己真的通知了单位的话，会不会把组织旗下的公司也暴露了。
而在另一个房间内，负责该片区的特别侦查部门的警员已经到场了。因为从现场造成的破坏以及几名环卫工人的口供来看，这个名叫吕谦的嫌疑犯很有可能是一名比较强的异能觉醒者。
但是根据异能觉醒者档案上的资料，吕谦的异能觉醒能力却记录的并不是很明确，和现场他所造成的破坏完全不相符。
在异能觉醒者档案上吕谦的能力是口腔牙齿等拥有强化的能力，可以空口开榴莲什么的。但是根据现场目击人的描述，他们亲眼看见吕谦一脚就把一个垃圾桶给踢坏了。
所以这件事已经由普通的民警转交给了特侦科的警员去调查。而接手这个案子的正是江华下面的小组，不过这种小案子还轮不到江华出面。她麾下的李天风直接接管了这个案子。
不过李天风没有大喇喇的直接去找吕谦，而是让办案民警继续审问他，用这种方式来降低他的戒心。
而另一边却调集了大量的资料来翻阅，并且让其他的同事汇总了关于另一位郭?黑的资料。
“李哥，这吕谦我见过啊。上次在归乡者和异能觉醒者大赛上表演了空口开榴莲，哎呀妈呀可有节目效果了，差点把我笑岔气了。”一位当时在现场看过吕谦表演节目的警员对着李天风说了一句。
而李天风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他本来的能力是空口开榴莲的话，那么怎么一到晚上就变身成为李小龙了呢？”
“不仅功夫厉害，而且异能也变了。我们不是看了现场吗？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造成的伤害。整个金属制作的垃圾桶彻底踢变形了。根据鉴证科的同事分析，那必须是强大坚硬的钝器敲击才能造成的伤害。根据环卫工人的口供，他们说是看到吕谦直接用脚踢出来的！”
“他早上的能力还是铁齿铜牙，到了晚上就变成大力精钢腿了？”
李天风麾下的警员点了点头：“李哥你的意思是这个吕谦有所隐瞒？”
“是的，他明明有出色的能力为什么在比赛上却要扮一个丑星？博人一笑吗？对了，查到了他的工作吗？”
“查到了，他在天辉制药公司当司机。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
“什么地方？”
“就是他的税收。从他每个月的完税记录来看，他的工资很高。差不多有两万多。比我们的工资高多了。一个司机怎么赚这么多钱？”
“他是开特种运输的？”
“不是，他没有特种运输的驾照，就是一个普通的c照。天辉制药这么多钱养闲人的吗？”
“去查一查天辉制药！另外郭?黑和他是什么关系。”
“据说是朋友。不过郭?黑身上也很奇怪。他是在另一家公司上班的，查到的职务好像是仓库管理员，但是工资比吕谦还高。每个月都有三万了。”
李天风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如果说今天没有发生吕谦暴露自己能力的这档子事的话，那么这一切都不会有人查。哪怕是当司机啊，当仓库管理员拿的工资高又怎么了？私人企业，人家老板爱给多少是人家的自由。
但是当吕谦之前在大赛上表现出如笑星一样的表演，而在晚上又变成了大力精钢腿，这怎么想都不合理啊！
如果说没有事情自然是最好，但是万一这背后有其他的隐藏的事情呢？
作为一名特侦科的警员，李天风向来是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去想的。
“查！把这两人和他们背后的公司好好的查一下！我觉得这事情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李天风尽忠职守的完成自己作为一名警员的职责。而由此掀起的一场风暴却彻底打乱了张桐原本的计划。




在不正常的地球开餐厅的日子 第三百零七章 全乱套了
张默轩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自己再也没有被各种各样的副作用给左右，也没有随时随地的胡乱发情。
虽然说不知道那个名叫做动感超人那家伙给自己施展了什么魔法，让自己变好了不少。
但是自己既然能够去掉一些副作用，这总归是好的。这些天以来是张墨轩这么多年过得最高兴开心的日子。
因为不用顾忌随时随地爆发的副作用。生活也就不需要那么多提心吊胆了。
当然，他也发现自己莫名的对宋仁杰有一点动情。说实话，他其实并不是很反对自己成为一个gay什么的。
毕竟这么多年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能成为gay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这么多年以来张默轩也不知道自己爱的是什么，反正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而且张默轩隐隐约约的也感觉到，好像宋仁杰对自己也有意思。
这让他有点惊讶，因为宋仁杰可是政府公职人员啊。他这样做不会影响仕途吗？
不过考虑那么多也没有意义。自己和宋仁杰其实是并不相交的两条的平行线。
他是政府的警务人员，而自己所在的组织却是一个并不那么合法的组织。也许总有一天会生的对立面上面的。
张墨轩觉得至少在站在对立面之前。自己先享受一段这样的关系和愉快的时光吧。以后会怎样？没人知道。
为此张默轩都没有参加组织内举行的廉政风暴活动。不过也是，这个活动他参不参加都是一样的。而且为了避嫌，他甚至都直接断了和廉政小组的联系，他们爱怎么查怎么查。不要说自己妨碍他们工作就好了。
因为王庆元叔侄两人贪污的关系。现在组织内正在全国范围内组织一场廉政行动，专项打击贪污腐败。现在淮海的几个组织旗下的公司都正在接受内部调查呢。
包括郭?黑与吕谦两人现在所任职的公司也正在内部调查。现在可以说是查的非常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