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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潘海根.
被土地公附了身的夏玲听完我的话,就再次冷喝了一声:“这么不敬的丫头,怎能就这么放过她,不让她受点苦头,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冥冥之中自有神明,何况这丫头挖人坟头,掘人骸骨,当真是做的都是一些陨阴德的勾当,今日她犯不我,我这样惩罚惩罚她,也算是给她长点记性,你个小阴阳就别再这唱好听的了。”
眼前的土地公十分的难缠,不过我也不怪他老人家生这么大气,必竟她说的也没错,夏玲这妮子实习时肯定做过挖先人坟头的事情,否则土地公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不过我是不可能就此放弃的,因为我看着夏玲那遭罪的样子,实在是忍心不了放手不管。于是我争取道:“土地公说的有理,不过您也知道,现如今的年轻人没几个知道神明之类的事,她也是无心的。”
“呵,无心?我也知道现在的小孩什么都不懂,所以我现身出来管追着要他们还回我的东西。我心想,只要他们知错能改,将我东西还回给我,给我认个错,今天他们犯的事我就让它过去了,可是他们根本不还。机会我已经给过他们了,难道我会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吗,的确是这丫头太过份了。”
这时有同学就惊呼道,原来之前追上来的老头就是你?
夏玲突然就怒容乍现,瞪着眼睛就冲那些同学怒道:“一群没有教养的毛孩子,今天你们遇到的是我,山那头还有个黄大仙的庙,如果你们今天若冲撞到的是她,那你们可就一个都跑不掉了。”
这下把大家吓得要命,个个都不敢再吱声了,急忙后退,离得远远的,生怕土地公对他们发难。
说实话,此时的我也毫无办法了。的确,土地公说的没错,他当初都给过他们机会了,还亲自现身要他们留下东西再走,可是他们都不有听。
难道我真的就这么放着不管了?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我想了想,最后长叹了口气,夏玲,念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上,这次的灾祸老子就帮你顶了。下定决心,于是我就对土地公说:“弟子再次求您一次,能否大人有大量,放其一马。”
夏玲突然再次阴阴的怪笑了起来,然后面色一冷,说:“你的意思是不是不放过她,你就想对我来硬的呀?”
我说,不是弟子想得罪您老,只是她是我朋友,我不可能放着不管甩手走人的。
说完,我便打出指决,念起解禁拘魂咒:“玉帝敕吾指,神指打邪神,一打破万家邪法,二打邪师邪神归地府……急急如律令,勅!”
我念的是解万家仙家禁捆的咒语,如今之所以夏玲一直跪着动不了,一来是他被土地上了身,二来被他下了禁捆。
咒语一完,我便往夏玲身边窜了过去,指决直取其三寸之处。
所谓三寸,也称为阳隙,恶鬼邪灵附身并非是真的侵入人体,通常是在人的背部或胸部,在背部居多,在农村,有的小孩子说看到某某大叔整天背着个人,特别是过门槛时,人过去了,趴在他背上的鬼却还没过去,所以背上那鬼的脚会撞到门槛上,发出“嘭”的声响,这就是恶鬼已经附在了人身上。然而,人身上总是有阳气的,所以不管是恶鬼还是仙家,都不能贴身而附,需要与人的身体保持三寸的距离,这个距离便直接成为三寸或阳隙。
话说,我这一冲过去,手指还没取中三寸之处,地上原本一直跪着不动的夏玲突然就跳了起来,然后一窜就窜得老高,一下就跳到了旁边一棵树叉上去了,直有三四米之高。
她蹲在树叉上,嘴里叫着,你个小阴阳,竟然也敢对我放肆了,也太大胆儿了,看我不连你一块儿教训。说着,就跳了下来,速度极快,我只感觉到一阵风呼地一下迎了过来,接着我面门就好像被夏玲给踹了一脚,直接就将我给踹出了好几米远。
我只感觉到面门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过此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此时那夏玲再次窜了过来。
我没有逃跑,而是在她扑过来时一个侧身,然后在她撞过来时,硬挺挺的挨了一记猛撞。不过还好,我也顺势一把将她给抱住了,然后指决打出,对着她的背后的三寸处就打了过去。
顿时,只感到夏玲身子一软,然后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我知道,土地已被我逼出了夏玲的身体,于是我急忙叫大家快将夏玲背走。
这时,多数同学都不敢上去,于是我怒吼一声,还不快来。这才有两位男生跑了过来,抱起夏玲就往外跑。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人群里一个女生“啊”的一声响起一声惊叫,接着我急忙一看,其中又有一个女生一声不响跪在了地上。
见到这般,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于是就冲上另一个女生身的土地说,你老就放过他们吧,惩罚也惩罚了,若是您不解气,就冲弟子来,一切我来代替他们受罚。
话一说完,只见那个被上身的女生咧嘴一笑,然后便栽倒在地,显然是土地走了。
这时,那些同学急忙帮忙将那女生扶着狂跑了起来,哪还敢留在这儿呀。唯独只剩下一个林晓琪还惊慌失措的站在我十步开外,没有离去。
就在我准备叫林晓琪也赶紧离开时,突然我就感到后背猛得传来一阵刺痛,我敢肯定,那一定是用树藤狠劲抽打传来的刺痛。
这种疼痛十分难忍,一下就将我打到了地上,接着便是一下,两下,三下,直接被抽了二十来下才终于停了下来,这时,耳边传来了之前附身在夏玲身上的老头声音,念在你是个阴阳先生的份上,本神就只给你个小小的教训罢了,也不用你跪三天三夜,皮外伤,惩罚一下你多管闲事,然后便是一声冷喝,便没了动静。耳边只剩下林晓琪惊恐万状的哭声……
好了,终于过去了,夏玲,这灾祸我已替你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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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相士》
作者:御风楼主人
山门修道布法,医门救死扶伤,命门画符炼丹,相术观天知命,卜术机断来去!故山、医、命、相、卜世称玄门五脉!
其中相术,自古以来分作江湖派和学术派,另有一族不入两派之中,却世代高人辈出,千余年间相术通神者已达七人,世称麻衣神相!而此族,也被奉为世上最神秘的相术家族----麻衣陈家!
陈家相术之精髓,全在奇书《义山公录》之中,学通此书,则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观天地,度日月,知前后,万物皆明!可聆音,能察理,辨休咎,摩弄乾坤!
吴用,生来五行全缺,八字极弱,平生最遭五行鬼众之忌,因无心之过遭烧死鬼索命缠身,为消灾而奔赴陈家求救,却意外卷入术界正邪势力之大纷争,得奇书《义山公录》,与麻衣神相结为兄弟,交玄门五脉高手,入主相界,成就一代不朽传奇……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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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匠 第二十八章 举头三尺有神明
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没有吃过亏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老话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可是却并没有多少人把它当回事,有些时候为人处事还是多想想,必竟你不知道并不代表它没有。
说到这里,也许这时有人会问了,神明都是心善的菩萨神仙,平时家家供奉求他们保佑,正所谓菩萨心肠,怎么会如何惩罚人呢?是的,菩萨“慈”是永恒不变的,神明也是会保佑人们的,但是有些时候你若做了对神明不敬之事,他们也会教育教育你这个不懂事的小孩。
不是有句老话这么说的吗,请神容易送神难,这里的神,很多人以为是指“鬼”,其实也包括一些地位不高的仙家或是神明,这些地位不高的神明可是很难缠的,你若不满他的意,他们就能折腾坏你。
当然,有些菩萨不会因此来惩罚众生,哪怕削其身也不会对众生做出惩罚。但是对于那些有大来头的菩萨,你对她不敬,哪怕菩萨不惩罚你,守庙的阴兵也会惩罚你。
要知道凡是寺庙都是会有阴兵阴将看护的,哪怕寺庙已毁,他们也依旧存在。大部分上了年纪的老人都知道,凡是建造寺庙时,都会有法师做法事进行招兵买马,说白了就是找人来看寺庙。而这些招来的人,都是那周边的人,谁被招去了谁就会死,而且都是青壮之人。
我行走江湖之时,就曾遇到过一个镇子里建寺庙,建庙之时法师便说了,建成此庙,镇里必须会死七七四十九个人,当时大家都没相信,可是结果从建庙动工开始,镇里的青年就开始接二连三的莫明去世,这时大家才开始想起那位法师的话。可是那时已经晚了,我记得当时镇里有些人请我帮忙挡灾,可是这都是天意,我纵使有万般能力,也阻挡不了菩萨的护法神招兵买马吧?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有些青年因害怕逃离到了外省去打工,可是纵然如此,被护法神选中了,依旧难逃劫数克死外乡,而魂魄自然被抓回了当地的寺庙。直到寺庙骏工,抓去了七七四十九个青年一个没少。
菩萨虽慈,那是因她六根已净,而护庙的阴兵阴将则还是凡人之心,有七情六欲,他们的职业只是护庙,谁若对寺庙不敬,他们便会按章执法,不会有任何心慈。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风水上,凡是以前建过庙宇之地,都是不能建宅居住的,否则便会把人都给住绝。
总而言之,你可以对鬼神论有持疑态度,但是不可以不敬。
言归正转,土地公对我下手的确很重,藤条抽在我后背上,每一下都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每一下都传来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二十多下结束时,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早已没了力气,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林晓琪看不见土地公,只能见到我突然传出一声声的吃痛声,趴在地上一下下的颤抖,每一下吃痛声喊出的同时,背上的衣服上就多出一道血淋淋的鞭痕,她自然知道我这是在替夏玲他们受罚,所以当时就吓得急哭了。
见我停止了叫痛,她知道土地公应当离开了,于是急忙跑了过来,使力将我扶了起来,泪流满面的问我怎么样了。
看到林晓琪担惊受怕泪眼婆娑的样子,如一只受惊了的小鸟似的,于是我挤出一丝笑容,告诉不要害怕了,土地公已经走了,而且他是神明,也不会无原无故害人的,叫她放心,别哭了。
林晓琪擦了一把泪,嘟着嘴巴说,你还笑,看看你现在被打的,我哪是怕土地公呀,我是担心你嘛。
一听到这话,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感到一丝暖流。难道这就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吗?可是,她为什么要关心我呢?所有同学都吓得离开了,唯独她没离开,难道她喜欢我?
想到这里,我不由痴痴地傻笑了起来,显然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人家可是女神般的存在,人好看,文化高,而且家境又好,哪能喜欢上我这个没文化,没背景的小神棍嘛。她没和其它同学一起逃跑,也许是认我这位同学吧!
林晓琪见我一个人傻笑,不由气道,你看你伤得这么重,还笑得出来,你还真是个笨蛋。他们自己惹下的祸,你干嘛还要去替他们受罚呀,你都已经尽力了。
我说,都是同学一场,何况这里也只有我能救他们,不管他们是怎么看我的,我都不可能丢下他们不管。
接着我看向她,我说你呢,你刚才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离开,非得留在这儿,难道不也是和我一样么,不想抛弃自己的同学。
林晓琪翻了个白眼,碎了一句:“我才和你不同呢……”这话声音很少,似若蚊声,好似是在对我说,又好似是在自言自语。
随后,她将我搀扶了起来,一步一摇的往林子外边走,此时,天已近黑。
当我们走出林子,来到小河边时,那些同学们早已离开了,整个河边就只剩下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夏玲。
夏玲见我们出来了,急忙跑上前来,脸上带着泪花,和林晓琪一起帮忙,将我扶到了河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然后问我怎么样了?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大事,以后别再胡闹了就成,这世上可是有着太多未知的东西。
夏玲说,对不起,神保,都是我错了,害你成现在这个样子,说到这时又哭了起来,显得很伤心,很自责。
我说,现在说这个也没多大意义了,只要大家没事就好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罢了!
随后,我从石头上站了起来,说天色也要黑了,这种深山里还是不要呆留太久,咱们还是早点回城里吧。
这时,林晓琪急忙上前来扶我,夏玲说,神保,你还是上我的车吧,去我家,我替你背上上些药。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我突然纠结了起来,心里一时无法作出决定,到底是去呢还是不去。说实话,虽然我内心很孤单,从小无父无母,身边就只有一个爷爷,可是随后爷爷也早早离我而去,这些年来我都是一个人生活,别说关心了,甚至就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内心深处,我是很想找个女朋友的,只想有个伴,能不让自己过一辈子这种孤零零的日子。面对突然改变了的夏玲,我忽然有了一种旧情复燃的感觉,就好似恍惚间勾起了以往跟她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内心深处有一种声音在告诉着我,只要我答应了,也许我们还能重新开始。
可是,就在我想开口时,我突然感觉正扶着我的林晓琪,突将将手从我胳膊上移到了我手上,将我的手握住了。我看了她一眼,她却两眼看着地上,什么反映也没有。
这时,夏玲见我没吭声,于是又说,今天我才发现,其实我一直都错了,神保你知道吗?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而且,你是为了救我才伤这么重的,我想为你上药,要不然我将一辈子难过。
见夏玲情真意切的望着我,说实话,我真的有想跟她走。但是我知道,自从上次聚会见面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已经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因为她变了,我也变了。
就在我做着决定的时候,身旁的林晓琪,她的手在我手掌心里轻轻的点点了,我看了看她,她细细的声音自言自语说:“我家里也有药的。”这声音很小,小到只有我能隐隐听到。
不知为何,我总是对林晓琪的一些话语或举动,产生着一些胡想连编的念想,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
不过,对于眼前的夏玲,其实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内心叹了口气,于是对她说:“夏玲,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我救你只是因为我们以前是同学,所以我才救你。哪怕今天出事的不是你,是其它同学,我想我也依旧还是会这么做的。好好保重吧!”
说完,我握了握手手里林晓琪的手,然后她便扶着我转身上了她的车……
坐在林晓琪的车上,望着车窗外的夜色,我愣愣地发着呆,我知道,今天我跟夏玲算是彻彻底底的结束了,结束的可能不止是以前藏在心里的那份初恋,也许连同学这份情谊也一起结束了。因为我知道,以后我们不可能还能像同学一样来交往了,也不可能像同学一样保持联系,一切都结束了。
突然,我开始为之前的倩倩和端阳他们感到庆幸与羡慕,毕竟,在他们的心里,还藏着一份能时时感动自己的恋情,一份值得留恋的恋情。
也许,有些事情,不管是人,还是事,或是情,只要过去了,就不可能再回来,只能藏在心底。如果你多年后再遇到这些人、或事、或情,你试图再想延续过去的事及情时,可能一切都已经变了,因为时间能改变一切,你我都将不再是以前的你我了……
说:
这两天,有点偏像于“情”了,下章讲扎纸的鬼事。




扎纸匠 第二十九章 床上的纸人
随林晓琪回到了县城里,我本来是叫她送我回宾馆的,可是她说我伤的很重,如果不上药好好处理一下的话,可能会感染,到时就麻烦大了。于是,她就建议我去她家里住一晚,家里正好有消毒的药,到时给我处理一下。
我问她,你父母难道不在家吗,突然带一个男孩回去,他们会不会那个啥呀?
林晓琪听到这话,乐得呵呵直笑,问我难道怕了呀?
我说怕倒不怕,只是你父母在的话,不如在宾馆里头住着自在。
她说,放心,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呢,父母都在深圳看着公司,哪有空留在这边呀。于是乎,她就直接将我带到了她的家里。
她家并不在县城中心,而是靠近郊区,那里有座大山,不过现在已经开发成公园了,山脚下是一栋栋的小别墅,她的房子就在那山脚下。
那里因为背靠大山,且处在县城边沿上,所以晚上倒十分的宁静。别墅并不是很大,进了屋,直接上了二楼,她将我扶进一个房间,让我自己先脱了衣服在床上等着,她则去帮我找来了消炎消肿之类的药品,然后帮我处理起背上的伤痕。
她很温柔,很细心,让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叫体贴。
也许是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也许是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又或许是我伤得本就没了力气,所以不知不觉中我就睡着了,连我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睡着后,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美梦,梦到了林晓琪,梦见她和我手牵着手,犹如一对恋人一般,她爱我,我爱她。可是就在这时,突然就有一个人一下将她给抓走了,我想去追那个人,可是怎么也追不上。
就在急得快哭出声音时,突然一阵开门的“吱呀”声传来,一下把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我睁眼一看,才发现原来刚才只是梦一场。
我看了看,此时早已天光大亮,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闹钟,此时已是下午一点多钟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一觉就睡了十几个小时,我便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背上还有些疼痛,但是却比昨晚好多了。
此时那开门的声音响起没多久,这时门又“嘭”的一声关回去了,接着就听到有人进屋了。我心想,自己睡了那么久,可能是林晓琪出了门,现在才回来。想到这里,于是我就往房间外走……
可是一走出房间,顿时我就愣住了,因为客厅里那人并不是林晓琪,或者说那人是个男人。
可是发愣吃惊地可并不仅仅是我,对方也很吃惊的样子,愣愣的样子我。
我看了看对方,大概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一个行李箱正放在客厅的一旁。看到这,我不由一愣,心想难道是林晓琪的爸爸?
当时我就急忙朝自己看了看,还好,我还穿着裤子,只不过因为背上有伤,所以没穿衣服而已,希望他不会觉得我太过造次。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很快,对方就开口问我了,只是问我的口气有些不好,甚至我能听出一些质问的口气。
我看了看四周,也没见到林晓琪,不过眼前的人口气不善,应当不会是林晓琪的父亲吧?心中好奇,于是我就说:“你是谁呢?”
对方一听我不答话,反而还反问他,于是非常的生气。他说:“我是谁,我是这房子的主人。快说,你到底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如果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把你送公安局去!”
卧槽,一听这话,我顿时吓了一跳,原来还真是林晓琪的父亲,于是我急忙说:“叔叔,叔叔,您误会了,我是晓琪的同学,昨晚我受了点伤,于是她就邀请我到您家里住了一晚。”
哪成想,对方一听这话,火气更盛了,叫道:“放屁,你小心到底说不说实话,还是非得我报警你才肯说实话啊!”
一听这话,我倒真的糊涂了,怎么这人脑子不转弯呢?我都说了是林晓琪请我来的,他还要逼我说什么哪门子的实话啊,难道还以为我是偷溜进来的啊?于是我叫苦道:“叔叔,我真的是晓琪请我来的,难道你不是晓琪的父亲?难道我们进错屋了?”
对方说:“我是林晓琪的父亲,可是你却说是晓琪请你来的,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我说:“叔叔,你这可话是什么意思呀,好似我是骗你似的,难道我会有你家钥匙不成,还是我没事偷溜进你家来睡觉?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晓琪呀!”
哪成想,对方的下一句话,犹如一声惊雷一般,彻底将我惊愣住了。他说:“晓琪早死了,都死好些年了,你说你是晓琪叫你来住的,你说你这是不是睁眼说瞎话呢?”
卧槽,不会吧?你这是不是在跟老子开玩笑呀,可是这玩笑也开太大了吧?
说实话,一听这话我真的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要知道这两天我可是一直都和林晓琪在一起的,而且还有这么多早年的同学都在一起玩,现在突然听见眼前这个所谓的晓琪父亲,说林晓琪早已经死了好些年,你说我能不震惊吗?你说我能相信吗?
于是我说:“叔叔,你这不会是开玩笑吧?还是故意来吓我呀?”
对方瞪了我一眼,说:“你听说当父亲的会咒自己女儿死的吗?你听说过当父亲的会拿女儿的死来开玩笑么?”
我原本还有些微笑的表情慢慢地冷了下来,因为我见到对方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而且他说的也没错,他不可能拿自己女儿的生死来作弄人。可是,我这两天明明就和林晓琪在一里玩的啊?她怎么说死就死了呢?而且还死了好些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当下我的心都急了起来,或者说是慌乱了起来,我怕,我怕对方说的都是真的,甚至突然害怕失去林晓琪。于是我大声喊着林晓琪的名字,可是整个屋内静悄悄的,除了我和眼前男子的气息声,根本就听不见林晓琪的回应……
此时,对方也好似看出了我没有跟他开玩笑,不由也惊恐了起来,然后打着颤音问我:“你……你真的见……见到了晓琪?真……真的是……是她叫你到这儿住的?”
“嗯,这前天我在街上遇见的她,然后昨天我们还一块去郊游来。是她带我来这儿住的,门也是她开的。而且因为我白天受了点伤,晚上她还给我擦了药,不信你看这,是不是还有药?”说着,我突然激动的指着自己的背,让他看我背上红红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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