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纸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潘海根.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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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匠 第一百零五章 地仙 为书友“摩卡不加糖”打赏玉佩加更!
民间对地仙最耳详能熟的自然是“五大家”,五大家也叫“五大仙”,这五大仙民间俗称“狐黄白柳灰”,包括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灰仙(老鼠),民间普遍认为五大家是与人类长期伴生的,属于亦妖亦仙的灵异,如果侵犯了它们,使它们受到损害,它们就能以妖术对人类进行报复,使人类受到不同程度灾难的惩罚;倘若人们敬奉它们,则会得到福佑。因此,民间许多家庭中都供奉五大家。
地仙,虽然受到民间一些人的供奉,但是地仙在世人的眼里可不是好东西。就拿黄鼠狼黄大仙来说吧,在世人的眼里,黄鼠狼和狐狸一样,是妖兽。中国人反感鼬,除了它有偷袭家禽的毛病外,更重要的是它还有与狐狸一样的“魔法”,能够迷惑体弱多病之人。
在早些年间,人们经常会看到被黄鼠狼“附”上身的人,这种人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一般还都是黄鼠狼的“代言者”,从人的口里说出了黄鼠狼的心思,如:“我没偷吃你家的鸡,你们为什么堵了我的洞口?”等等。对付这种病人,人们便请出德高望重的老者或神婆,面对着病人,好言相劝黄鼠狼快快离开,也有使硬手段的,厉声喝斥:如果再不识趣走开的话,就要怎样怎样。总之,这地仙就是些害人的精怪。
说到这,我想起了一个故事。话说,在以前有一个郎中,医术平平,突然有一天,药铺中跑来了一只黄鼠狼,那黄鼠狼脚上还带着伤,血淋淋的,像是被什么人给打伤的。
话说那黄鼠狼一进药店,瑟瑟发抖地注视着郎中。郎中正在奇怪犹豫要不要把它赶走的瞬间,只见那只黄鼠狼直起身来,两只后爪支撑着身子直立起来,两只前爪合在一起,不住地上下摆动,就像人们的拱手作揖。郎中惊呆了,没想到这畜生竟这么通达人性。一时不知所措。那黄鼠狼仍然不停地转换着身子,向郎中作揖,直看得郎中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当时店里有一位年长的病人开始提醒郎中,说:“这畜生既然这么通达人性,就不会是等闲之辈,你千万不要伤害它们,快救救它吧,它应当是想求你治它的腿伤。”
听年长的老人这么说,郎中也就照办了,于是为那黄鼠狼的腿伤上了药。见它无法走路,于是还将他抱到药店后间自己房中的床上,他对黄鼠狼说,等你伤好了,你就就走吧。
话说,很快,几天后黄鼠狼的腿伤就好的差不多了。这天,郎中一进房间,就惊讶的看到自己的床上放着一锭好大的银子,而黄鼠狼就蹲坐在银子的旁边。
郎中很奇怪,也不知道这银子是怎么来的,只是收起了银子,没有多想。可是一连数日,每天晚上床上都会多一锭银子,这时,郎中开始怀疑是黄鼠狼从哪里偷来的了,可能是为了报答自己救命的恩情。
不久,郎中家里有只会变银锭子的黄鼠狼,这事就不知道怎么给传开了,弄得是满城风雨,一时成为人们口中的笑谈。可是,当时就有这么一位姓李的财主,他听到这事儿后,就打起了坏心眼,想要把郎中家的那只黄鼠狼给抢到自己家里来。
有一日,李财主派自己的小儿子去郎中店里,把郎中骗到家里来看病。就在郎中主开药铺后,李财主就派大儿子和二儿子偷偷的溜进了郎中的店里头,接着果然见到有一只黄鼠狼在郎中的床上。
二人一看,心想果然传言是真的,郎中家里果真是有黄鼠狼。于是二人就关上门去抓它,可是黄鼠狼此时腿伤已好,在屋里上窜下跳的,二人根本就抓不到它。气不过的二人,最后拿起一根棍,一下把窜到半空中的黄鼠狼给一棍打了下来,抓起一看,结果已经打死了。
李财主的大儿子与二儿子见黄鼠狼已死,只得气呼呼的回了家。
从李财主家回来的郎中,一见到死在家里的黄鼠狼,不免有些伤心。于是将黄鼠狼给收起来埋入了土。
这事原本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不久之后,郎中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自己的医术突然间变神通了,凡是自己医治过的病人,无论是头疼脑热的小病,还是病入膏肓的重病,只要他下药一医,快则三天,慢则半月,都将药到病除。顿时,郎中的名声可就传开了,慕名前来请他医治的人那是将药铺都围得水泄不通。从此,郎中的日子那是越过越好,很快就成了城里的首富,真是要名有名,要财有财,不久娶了妻,生了子,过上了幸福的好日子。
而再看李财主一家,不久之后,李财主三个儿子突然得了病,而且这种病还是治不好的怪病,为三个儿子的怪病,李财主不知道折腾了多少钱财。不久,李财主家也添丁了,生了个娃,只是这娃生来就是个怪胎,天生瘸子。孩子长大后,祸害的不得了,将李财主家的家财那是财了个精光,气得李财主临死都还不甘心。可是,若是你认为这就完了,那就错了。因为李财主往后三代,都是如此,生的儿子全是瘸子。
后来,直到往后的第三代,李家才找了位先生来看这事,那先生掐指一算,告诉李家,你祖上往前三代,得罪了一个成了精的黄鼠狼,所以这是报应啊。随后先生为他们李家做了法,这才免去代代瘸子的命运。
地仙,是很邪乎的,得罪地仙的后果,就是代代遭殃,这可不是瞎说的。
这虽然只是一个故事,但是却也说明了修成精的动物是不能得罪的,要知道它们可是有仇必报的主。在农村老辈人都有这么一个风俗,那就是如果屋里进了蛇呀、狐狸呀、黄鼠狼呀这类东西,他们是不会将它们杀死的,而是把它们赶出去。特别是蛇,这种东西在农村山里常会进屋,农村的人都认为若杀死蛇,蛇就会采取报复行动,于家门不利。所以若在家中发现蛇,就将其捉入罐中或挑在长杆上,恭恭敬敬地将它送出屋外的三岔口上去。而且就算要打蛇,那也得打其七寸,这样蛇就会彻底死掉,才不会复活过来报仇,这也是民间为何有古话叫做--打蛇打七寸,道理就是如此!
言归正转,得知抬冥船找地仙也可以,我当下就好似看到了一丝希望一般。是啊,地仙虽然也难寻,但是总比正仙好找吧?毕竟地仙与人们的接触比较多,特别是在东北,还有许多的出马仙,也有许多人家中供有保家仙,只要找到这些人,就能请到他们背后的地仙,我一个个去求,应当总会有仙家愿意帮忙的吧?
正所谓,南茅北马,北方马家弟子多。出马仙,说的就是地仙的出马弟子,地仙为了修行,想积累功德,修成正果,就得普度世人,以达到位列仙班,成为正修仙神的目的。地仙中以胡黄蟒常最为多见,道行最高,所以被世人称为四大家族,家族内又以金花教主,通天教主,银花教主,胡三太爷,胡三太奶最为著名,负责统领及监管天下出马的仙家。因为它们不方便直接幻化成人,或以直接的形式去度人治病,所以他们选择有仙缘和悟性的人类做为香童,这种香童就叫做出马弟子。
想到找到这些出马弟子,就能找到地仙,于是我当下就对曹奇龙说:“师兄,我想去东北!”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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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匠 第一百零六章 死人的村子
曹奇龙有些惊讶,对我这突如其来的念想有些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说:“你说啥,去东北?”
“是的,去东北。我要找仙家帮我渡冥船。”我点点头。
曹奇龙愣了一会儿,然后紧皱着眉头并没有说话。见到这般,于是我问他:“师兄难道有什么问题么?若是你不愿意陪我去,我可以一个人去的,毕竟我也习惯了。而你毕竟才从外头回来,在店里休息一阵也是好的。”
曹奇龙急忙摇头说:“不,神保你误会我意思了。我们是师兄弟,你的事本就是我的事,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人独自上路。只不过,地仙一般都脾气怪异,目中无人,就算你到了东北找到了仙家,要想让他们帮忙,那也是难如登天啊。”
我明白曹奇龙说的话,的确,地仙虽然并非正仙,但却比正仙还摆谱儿,要想让他们给你当苦力,还真是门儿都没有。一个不好,将他们给得罪了,兴许还会惹火烧身,毕竟动物的肚量可是很小的,它们若觉着你是瞧不起它们,定当怪罪下来,祸害你个两三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不过曹奇龙能说这些话我倒真的很感动,听得出来,他说的都是心里话,在他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亲人,而且还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免有些感动,我说:“师兄,谢谢你愿意帮我。你说的我也明白,只是如果我不尽力而为的话,就永远也不可能找到仙家帮我了。”
曹奇龙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行,你准备哪日出发,我陪你去。”
我笑了笑,告诉他,我想明日就出发。
我们二人本就无牵无挂,单身一人,所以当下曹奇龙就点头同意了。然后当天我们开始收拾起行李,次日一早,我们就将店门给关了,离开了马真人的店铺,往东北方向走去……
我们没有乘车,而是步行,因为曹奇龙说,能不能寻到仙家帮你,这靠的是机缘,咱们一路行走而去,一路替人消灾解难,多积阴德,自然会修来仙家的机缘。
我很赞同他的建议,是啊,一切都是因果,多积阴德,冥冥之中总会修来仙家机缘的。就这样,二人踏上了再次行走江湖的道路,只不过此次,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像无头苍蝇似的没有目的地,闷头乱撞。这次,我们的目标很明确,一直往北走,直到东北。
以前是一人上路,孤孤单单,这次有了伴,路上也有个说话的人,虽然一样时常露宿在外,地当床,天为被,但是心里却没有之前的那份苦了。
这一路走来,也遇到了许许多多的事,我还记得就在我们离开店铺,刚走不到两天,就遇到了一件怪事。
那天,我们来到了一个村子里,因为走的又渴又累,天色也晚了,于是我们就准备寻家好人心暂住一晚。
这个村子并不算大,百来户人家,村子很穷,没有见到砖墙红瓦,尽是一栋栋的土坯黑瓦破屋。进了村,我们就直接碰运气似的来到村口的一户人家,敲了敲门,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小娃走了出来,见到我们这两个陌生人,有些好奇的问我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我们告诉妇人,我们是行走江湖的先生,今日走至此村,又渴又累,想讨杯水喝。
妇人一听,便将我们请进了屋,泡了茶,然后饶有兴趣的问我们是否会治邪。
我们点点头,问妇人为何有此疑问。妇人没有回答我们,而是急忙冲里屋喊着孩子他爹,你快出来,咱家来了两位阴阳先生,咱家的小孩这回有救了。
一听这话,我和曹奇龙对视一眼,心说咱们这是遇到苦主了。
不一会儿,里屋就走出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见到我们二人,便急忙上前握手打招呼,略有些激动地说:“两位先生,本人姓王,今日家中能迎来两位先生,兴许是我王家命不该绝。”
听到这话,曹奇龙就忍不住了,他问对方:“老哥这是有什么事么,如果遇到什么烦忧之事就尽管道来,我和师弟若是能帮得上忙,定不推辞。”
王大哥点点头,满脸的苦涩,他说:“我原本有两个三个儿子,可是这几年来就死了两个,如今只剩下一个小儿子了。我怕过些时日,小儿子也出事,所以想请先生帮忙,帮我保住这个小儿子,拜托你们了。”
我们看了一眼躲在妇人身后的娃儿,大约五六岁,长得虎头虎脑,很是可爱。不过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于是我说:“王大哥,你家小儿很可爱,也很健康,您这是何出此言啊?你家小孩不像会有事的样子哩。”
王大哥叹了口气说:“两位先生有所不知啊,我们这村不同别的地方,在咱们这人虽说看上去没什么不对劲,但是却活不长,特别是小孩,死的特别的多。要么生怪病,要么出意外,总之很难长大。也正是因此,所以我想请两位先生给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不能再失去这个小儿子了,要不然我们两个老的该怎么活啊?”
“你的意思是说,整个村都是如此,不单单是你家?”听到这话,我不由有些小小的吃惊。一个村的小孩都命不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问题就严重的,那就代表绝不是一两个凶魂能干得出来的。
曹奇龙也很惊讶,见我问出此话,他便看向王哥,等着对方回答。
王大哥点点头:“是的,是整个村都是如此,成人也命不太长,老死人,且专损小孩。所以,我们村每家都会生好几个小孩,因为总会有几个养不大。这都从好久以前就有了,一直到现在。”
当下,我就打开天眼朝村子里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虽然此时天色已晚,屋外啥也看不见,但是在天眼里却能看见浓浓的阴气缠绕在这个村子里。
看到这,我不由猜测,这很有可能是这个村子常期阴气太重,所以影响了健康造成的。一来,小孩子阳气弱,所以容易受到阴气,而成年人相对来说阳气更盛,受到伤害较轻。但是常期住在这样的地方,就是成年人也一样不利,死人多也就一点也不意外了。
因为现在天色已黑,只能看出村中有很重的阴气,至于这些阴气是怎么形成的,暂时是不可能查出来,于是我对王大哥说:“这样吧,等明日我们便帮你们查看一番,尽力化解此事。”
王大哥一阵感激,急忙吩咐妇人赶紧去置办晚饭,好好招待我们二人。
晚上,曹奇龙问我,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我把我用天眼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曹奇龙听后有些吃惊。他说,如果一个村子里这么重的阴气,也就只有两种情况了,一种就是风水原因,风水上这个村子可能是座落在聚阴池这类大凶的地方;第二种就是这个地方或许存在大量的凶魂恶鬼。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问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该怎么办?”
曹奇龙抓了抓脑袋,苦笑道:“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是个大麻烦,咱们这次是有的忙喽。”
“可咱们本来就是冲着这些麻烦来的,就算是再大的麻烦,咱们也得会一会它。”我和曹奇龙相视一笑,然后便等着次日天亮后出门查看。
心里有了打算,于是我们便早早睡下了。
可是,就在我们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我们感到自己好似飘荡在空中似的,晃悠晃悠的,这种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么说吧,就是好像自己睡的根本就不是放在地上的床,而更像是一张挨着移动的床。
当下我就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一切如常。我非常确定,之前的感觉不会是假的,于是将曹奇龙推醒,问他:“师兄,你有没有觉得睡着后自己在空中晃悠啊?”
曹奇龙被我推醒,原本有些不耐烦,可是当听我这么一问后,顿时一惊:“你的意思是说,你也有这种感觉?我还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哩。”
当下我就惊道:“不好,这一定有问题。”
说:
第一章奉上。
扎纸匠 第一百零七章 半夜抬棺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那也就算了,或许那真的只是个梦。可是若两个人都有此感觉,那就一定不是梦,而是这个地方肯定有问题。
曹奇龙说:“难道你是说这儿是轿子屋?”
“不能排除不会有这种可能。”我凝重的说道。
所谓轿子屋,是指一种凶宅,就是指像轿子一样的房屋。这种房子其实并不是单纯的凶魂作怪,而是这种房子本身就是大凶之宅。凡是住在“轿子屋”里的人都很难活命,因为他们住的根本就不是阳宅,而是住在野鬼的轿子里,只要野鬼一抬轿子,那么住在“轿子屋”里的人,他的魂魄就会被鬼魂用轿子给抬走。
一栋房子要成为“轿子屋”其实很难,因为他要满足多个条件。首先,房子的左右两侧必须得有两条阴路,这种阴路可是小河,也可以是走廊或通道,这种阴路被称为竹杆,鬼魂就是用它来抬轿子的;其次就是阴路两头必须得有乱葬坑,只有这样才会有孤魂野鬼来抬轿子。
想到自己昨晚竟如此莽撞,或许住进了轿子屋都不知道,此时都不由后怕的冒出了冷汗。是的,这种凶宅只要你住进去了,可不是会道法就能平安无事的,一切道法用在这种凶宅上都是无用的,只要你住进去了就等于把命放在了轿子之中了,至于鬼魂会不会把你抬走,那就是天意了。
不过,这种凶宅要破也并不难,那就是把房子左右两侧的阴路,也就是那两条小河沟给填平就行了。没了河沟,鬼魂就等于没了抬轿子的竹杆,那么这房子也就自然不会是轿子了。
当下我就问曹奇龙:“师兄,昨晚来此借住之时,你可曾注意了此屋周边的风水?”
曹奇龙想了想说:“这旁边是另一户人家,路是从屋前经过的,两边并无阴路,应当不会是轿子屋。”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这房子的一旁是菜地,另一边则是另一户人家。也就是说,此屋两旁并无阴路,无法形成所谓的轿子屋。
想到此处,我不由很是疑惑:“可是,为什么咱们刚才的感觉,会这么像住在轿子屋这类凶宅里呢?”
是的,我很确定,刚才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睡在轿子里,而非静止不动的床上。睡梦中,自己的身体晃晃悠悠的,像极了被人抬着走动。
当晚,我们哪里还敢继续睡觉呀,就这样躺在床上,发着呆。
或许是我太累了,赶了一天的路,又或许是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警惕。总之,迷迷糊糊间我又睡着了。睡梦中,我再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脱离了地心引力,好似在空中晃悠了起来。
我努力的睁眼,结果眼睛虽然眼开了,却发现眼前一片凄黑什么也看不见。当下我就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叫曹奇龙的名字,可是连续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听见他的回应。
我心里知道,我一定是撞到脏东西了。身体依旧传来在空中晃悠的感觉,而自己的身体则躺卧着的,如睡在床上一般。我当下就用去去摸了摸自己的身下,发现身下已经没有床单被子了,而是光秃秃的木板。
难道我现在没有睡在床上么?心里开始着急了起来,我又伸手向眼前摸去,接着也摸到了木板,又向身体的左右两边摸去,同样也是木板。
这时,我终于冷汗都流出来了,因为这像极了一口棺材,而我现在很有可能就是躺在一口大棺材里头。
再想到自己身体传来晃晃悠悠的感觉,顿时我就吓了一跳,心说难道我躺在棺材里,现在正被人抬着?
要知道我明明睡在床上的,怎么可能突然躺在棺材里了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难道他们以为我死了?所以要将我埋了?
恐惧感顿时油然而生,任何一个人,当自己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棺材里,而且还被人抬着赶路,都会吓得心慌。哪怕我是阴阳行当的人也是如此,毕竟我也怕死!
当下,我就猛得拍着棺材板,叫着曹奇龙的名字。可是无论我怎么拍打,那棺材都不停下,也没有人回应我。
这样拍打了一会儿后,接着我冷静了一下,将耳朵贴在棺木上想听听外面的动静,可是只能感觉到有人抬着我继续在走动,其它的根本什么声音都没有。死寂,静的太可怕了。
按理说,我刚才那么一顿猛拍,只要周围有人都应当能听见响动,可是外面抬着我的人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只能说抬着我的那些人,是故意不理我。
这时,我突然想起我之前睡觉做的梦,梦里就有这种被人抬着走的感觉。顿时我就心里一惊,心说难道这回也是在做梦?
想到这里,我急忙一咬舌尖,可是疼痛传遍了全身,但是眼前依旧是一片凄黑,而自己也还是被关在一口木棺内,被人继续抬着走。
当下我也明白了,这或许不是梦,而是自己的魂被人抬走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不从梦里醒来呢?
当下我就急忙念咒,可是还是没用,咒语根本就好似传不出棺材。就在我着急上火之时,突然听到了曹奇龙的声音,一句句的喊着我,顿时心里一喜,急忙喊着:我在这,我被人关在棺材里了……
没一会儿后,听见棺材盖上传来了动静,接着棺盖被人打开,一阵强光射来,让我睁不开眼,好一会儿,当然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还睡在床上,而曹奇龙就在我床边我好奇的盯着我。
他的第一句话就是:“神保,你怎么睡着了?而且还好像做了恶梦似的,总叫着我名字,吓坏我了。”
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此时的我,后背已经全湿透了。我知道,刚才的肯定不是梦那么简单。我说:“刚才我不是做恶梦了,而是魂被人给勾走了。不过幸好你将我弄醒,把魂招回来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曹奇龙吓得不轻,问我怎么会这样?于是我就将刚才的梦境告诉给了他,吓得他脸色大变,他说:“看来这村子还真是有大问题,连咱们都能中招,咱们接下来还真的小心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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