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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潘海根.
我发出一声悲鸣,陡然睁大了双眼。
灰蒙蒙的天空,布满了阴霾,而我平躺在一艘随风逐流的小船上。
“晓琪,晓琪!”
命数?
我不信!
这一刻,我用力地甩了甩头,急忙拿起船桨,控制着小船开向忘川河,直到这一刻,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林晓琪可以为了等我,甚至不惜跳下忘川河!
她是在用她的行动告诉我,爱不轻言,言而不失,为了我,她可以化为一江污水,只为我能够从她身上的一次划船而过。
因为她爱我,即使她说过‘我恨你’。
她为了能够见到我,所以甘愿跳入忘川河,放弃了投胎的机会,只为了打破我们那‘彼岸花’的宿命。
这一刻,我拼命地摇曳着小船划向忘川河,而岸上,曹奇龙对着我大声喊道:“师弟,你怎么了?”
我随手从衣兜里掏出我的那半块玉佩扔向岸边,“带着它,离开这里!”
“那你呢?”曹奇龙接过玉佩后大声问道。
我看了看前方,哽噎着说道:“长相歌,莫言弃,生生世世,永不离!”
接下来,我划动着小船行驶在忘川河中,每每遇到了有‘人’爬上船,我都会对着他一边比划一边问道:“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瓜子脸,柳叶眉,小嘴,她叫林晓琪。”
渡客摇了摇头。
没关系!
一天找不到,我还有第二天,第二天找不到,我还有第三天!一年找不到,那我就找十年,十年之后,还有百年,千年……
哪怕是,彼岸花,花开开落花消散,相思相爱不相见。
ps:
心术不正的刘老二,究竟如何将复仇进行到底?
一半鬼印之中的狴犴神兽,另一半鬼印之中的焚魄英灵(有位读者吐槽她说的是现代话,到底是属于哪个时代,为什么会变成焚魄),它们的路如何?
曹奇龙,没有潘神保的智慧,没有潘神保的画符术,究竟如何用土方法(常人也能用的方法)驱鬼?
落叶归根,人分成男人和女人,三十二岁的曹奇龙,到底有没有机会找到女朋友?
接下来,将会开展一个全新的篇章,胆小者、心脏病患者,慎入!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因为你们会看到一个个真实的案例,一桩桩离奇却又在现实之中经常发生的诡异事件,一种种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驱鬼良方,一场场捧腹大笑的闹剧。
潘神保的故事,到此结束;曹奇龙的故事,还在继续;同样的扎纸匠,不同的人生。
一切…尽在扎纸匠第二卷。





扎纸匠 第一百六十三章 捉鬼大师
自从上次从阴曹地府还阳后,我便回到了我的扎纸铺,看到潘神保和林晓琪那轰轰烈烈的爱情后,我恍如隔世地发现,我这三十二年算是白活了,连一场恋爱都没有谈过,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扎纸铺里,经常有人来找我去帮他们解决一些诡异的事,我都拒绝了,不是我没有一颗仁爱之心,而是我需要扎完我亏欠阎王的那些鬼屋。
我也渴望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找到一个娇妻,然后金屋藏娇,呵护她一辈子。所以,我去过一趟婚介中心,当媒婆问我姓名和从事工作以及一个月多少收入的时候,我的回答是:“曹奇龙;阴阳先生;您所指的收入是指活人用的钱?还是死人用的?”
她用极其复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让我交钱,我就给了她两百元钱和两百张冥币,期待她能给我安排一段姻缘。
只是,等我扎完欠阎王的鬼屋后,婚介中心没有给我任何消息。被逼无奈之下,我只能在我的扎纸铺门口,贴上一个招聘启事:本店因业务需要,招牌店员一名,性别女,年龄二十八至三十二岁,五官清秀,34b到38d,会洗衣服做饭,胆子大,能生小孩,会驱鬼者优先。
可惜至今为止,我一个店员也没有招到。
从地府回来后,焚魄每到深夜都会喊冷,所以我还得每天买两只鸡喂养她,为此,我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鸡婆。
狴犴要安静很多,呆在玉佩里,没什么反应,但我还是给它取名为鸡公,它算是我最大的底牌了。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打开店铺,苦等一天,没有任何客人前来,直到傍晚的时候,一个女人走进了我扎纸铺。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帮助她,她穿着黑丝高跟,天蓝色的短裙搭配一件天蓝色的女式西服,还有一个花边方格围巾,一看就知道是空姐,一看就知道是需要我帮助的对象,也是值得帮助的对象。
她进门后,我坐在桌案前方,静静地观察着她,她看了看满屋子的纸桥、纸轿、纸人、纸屋,然后对着里面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人吗?”
我干咳了两声,平缓地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呀!”她被吓了一跳,我对着她说道:“过来,坐!”
她终于看到了我,然后莲步轻移,慢慢走到桌案前坐下,随后双手不断拽着衣角。
“敢问小姐芳名。”我主动问道。
她微微低着头,盘旋在头上的长发,十分好看,胆战心惊地说道:“柳依依。”
“今年贵庚。”我继续问道。
柳依依依旧低着头小声说道:“二十八。”
“哦?”我眼前一亮,急忙问道:“男朋友、未婚夫、老公,有吗?”
柳依依摇了摇头,我顿时乐开了花,急忙说道:“那你能生小孩吗?”
“啊?”柳依依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我满脸疑惑地问道:“大师,这很重要吗?”
我很想告诉她,非常重要!但话到嘴边,改口说道:“遇上麻烦事了?需要帮忙吗?”
柳依依并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紧张兮兮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看着我满脸惊慌地说道:“大师,你可一定要救我!”
“当然!”怎么可能不救?我身为扎纸匠,济世为怀,帮人驱鬼捉妖,乃是分类之事,而且我回到扎纸铺以后,生意惨淡,平时两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孤苦伶仃,单身了整整三十二年啊!
柳依依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才看着我,满脸哀求地说道:“大师,我家里有鬼!你一定要帮我!”
“先别急,跟我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补充道:“就从你记事的时候,开始说起。”
她愣了一下,但随后还是按照我的吩咐讲述起来。
柳依依出生于一个贫寒家庭,从小读书成绩就不怎么好,初中毕业后,便到一家饭店做了洗碗妹,后来恰好被同村的一个同班女同学看到了,然后跟着女同学参加了一个文艺团,学习跳舞。
在一次艺演中,她结识了一个叫着郭阳的男生,郭阳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官二代,家里有钱有势,对柳依依展开了一场疯狂的追求,柳依依禁不住郭阳的软磨硬泡,也就答应了。
此后,在郭阳的帮助下,柳依依拿到了一张假文凭,又凭借着郭阳的帮助加上柳依依她自己的美貌,顺利地成为了一名空姐。
本来,他们应该会很幸福的。然而,在柳依依和郭阳相处的时间长了以后才发现郭阳的疑心病很重,重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刚开始的时候,柳依依还并没有怎么在意,不就是和他分开超过两个小时,郭阳就会不断打电话发短信过来吗?她以为这是爱她的表现,也就没当回事。
然而,随着两人同居以后,郭阳的疑心病逐渐变得有些离谱起来,他不准柳依依和任何男人说话,甚至连和机长说几句话,柳依依就少不了和郭阳大吵一架。
后来,吵架的次数多了,就升级为打架。柳依依那里打得过郭阳,每次她飞往外地后回到那个小家,都少不了被郭阳盘问一顿,稍微有些不妥,比如在异地是在餐厅吃饭,而不是在旅店里独自一个吃饭之类的,郭阳就会对柳依依一顿拳打脚踢。
那时候的柳依依,整日以泪洗面,但她觉得,既然把身体给了郭阳,那就是他的人了,只要她以后按照郭阳的思路来做,就行了。
只是,郭阳的疑心病,远没有柳依依想的那么简单,他会跟踪柳依依,会盘查柳依依的任何通讯方式,甚至会在夜里突然将柳依依摇醒,问一些莫名其妙地问题。
久而久之,柳依依感觉自己实在是活得太累了,可惜的是她身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而一想到郭阳,全是泪。
柳依依提出了分手。
那是一个夜晚,同样是在他们的那个小屋子里,两人又一次打了起来,这一次打得很凶很凶,柳依依最后逃出了那个他们共同的家,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本来,柳依依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有一天夜里,她在洗澡的时候,浴室里突然多了一个影子,当时她吓坏了,急忙擦干身体,拿着一把扫把出门查看,可惜的是,没有看到任何人。
当时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上床睡觉后,却发现自己怎么睡也睡不着,总感觉自己身边凉飕飕的,转过身时,不自然地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被窝里不知何时躺着一个男人,他正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柳依依。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郭阳!
柳依依顿时吓坏了,急忙掀开被子就逃,只是无论她逃到了那里,总能感觉到郭阳正在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她拼命的跑,拼命地跑,最后跑到了警察局,找到了警察的时候,当警察说她身后根本没人时,她转头才发现,原来她的身后真的没人。
后来,柳依依在警局冷静下来后,她就纳闷了,那套房子是她自己前不久租下的,谁也没有告诉,郭阳怎么会知道她在那里?
难道是她又产生了幻觉?
不!不会!因为她感觉特别真实,绝对不是幻觉。
第二天一早,她就打电话给郭阳的父母,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来纠缠她了。然而郭阳的父母告诉她,郭阳早在七天前,就已经死了。
而七天前,刚好是她和郭阳吵架的日子。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他就是不肯放过我,人都死了,也不肯放过我。”柳依依对着我哭着说道。
我微皱眉头,柳依依的故事里,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她没有讲出来!想到这里,我急忙问道:“郭阳到底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怎么死的?”柳依依喃喃地念了几遍,随后浑身一颤,“啊!”
突然响起的尖叫声,吓了我一跳!接下来,更让我吃惊的是,柳依依居然直接从凳子上跳起来,然后狂奔而出。
说:
新的一卷,新的故事,但,潘神保依旧还在……
新的主人公,新的性格,不一样的精彩,希望大家能一路支持下去,谢谢。
另外,今天农历八月十五,衷心祝愿每一个书友中秋快乐,合家欢乐!




扎纸匠 第一百六十三章 鬼绕空姐
有鬼?
我急忙掉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没有任何发现!然后再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满屋之的纸品,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这就怪了!
我挠了挠头,大拍脑门,“我搓!忘开天眼了!”
潘神保曾经教过我开天眼,我的手法没有他那么熟练,但也会了,虽然时灵时不灵。
只是当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追出门去。
如今正值秋季,大街上显得十分冷清,而柳依依那苗条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雾气弥漫的街头。
“柳依依,等等!”我对着她消失的方向大吼一声,急忙追了上去。
秋季的雾气还不是很浓,但却让街道两旁的路灯显得十分昏暗,我对着柳依依的影子追了很远,直到跑累了,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竟然已经跑到了一块墓地正前方,而柳依依的影子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我忍不住喃喃地说道:“英雄救美,有这么难吗?”
我源着墓地寻找了一遍,夜晚的墓地,秋风瑟瑟,让我感觉凉飕飕的。这块墓地很大,密密麻麻的墓碑就好像一道道门交错而立,在朦胧的月光下,善法出阴冷的气息。
“咦?”我站在一块墓碑前,突然停了下来,这块墓碑和其他墓碑一样,墓碑上有一张死者的照片,只是照片中的人,我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长大嘴巴!
“怎么可能!”照片中的人,我实在太熟悉了,我认真地看了好几遍,由刚开始的惊讶,逐渐变成震惊!没理由!他的照片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这个墓碑里绝对不可能是他!绝对不可能!
我再次将墓碑上的照片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不由得双脚一弯,扑通一声跌着到了地上!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树碑立传,讲究很多,但大部分,都是后人为前人树碑立传,而一旦死者没有后人,也会有公葬的说法。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块碑上照片中的人会是他?这么一个我如此熟悉的人?照理说,这张照片,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才对。
“不好!”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大腿,拔地而起,急忙朝着扎纸铺的方向跑去。
从扎纸铺到这里,正常情况下,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步行时间,我为了尽快赶回扎纸铺,跑到墓地前的马路上后,急忙寻找着从这里过路的车。
然而秋天的夜深,车辆十分稀少,更何况是在这荒郊墓园?
我一边跑一边寻找车,到了一个分叉路口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小轿车,而在小轿车不远处的路边,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蹲坐在路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我急忙跑过去,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哥们,带我一程吧!”
蹲在地上的男子,慢慢转过头,对着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着说道:“好!”
他的反应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正常人在深夜的街道边,如果有人突然拍肩膀,反应应该多少有些惊慌失措才对,可是这个男子为什么这么从容呢?
我忍不住认真看了看男人一眼,他平头,大众脸,穿着一身黑色的媳妇,唯一特别的是,他的额头有一丝丝黑线。
“请上车!”男子打开车门,对着我笑着说道。
我虽然急着回到扎纸铺,但此时却有些担心起来!
开天眼,就是用双手同时结印,拇指之间在食指和中指每一个指关节上轻点一下,随后将双手食指和中指分别按在眼皮上,将眼睛掰开的一瞬间,念一句‘急急如律令,开’,即可!
这是潘神保教我的,他还说过,等到练到一定的火候后,即使不用结手印,眼睛一闭一睁,默念法令,即可开天眼。
我显然火候不够,就算是掐指决,也是时灵时不灵,还没有我的土方法,用柳叶洗涤眼睛管用。眼下,我有些心虚了,不敢确定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不是人,说道:“不用了,认错人了。”
说完之后,我急忙掉头就跑,还时不时地回头看一下男子有没有追来。
坦白说,我是有点怕,因为我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就冲忙追出来了。但就算男子是野鬼,也是孤魂野鬼,我能对付,不过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不想耽搁时间在这里。
马真人曾经告诉过我,如果半夜,有人拍我肩膀,喊我的名字,千万不要贸然回头去看,因为很有可能会被看到的景象吓死。
除此之外还有,半夜如果有人敲门,而门上瞧好又有猫眼,千万不要贸然透过猫眼看外面,因为很有可能看到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当它瞄上的那一刻开始,门开与不开,就不重要了。
眼下,是我拍别人的肩膀,然而害怕的却是我这个拍肩膀的人。
我再也不敢拦车了,直接从跑回了扎纸铺。
扎纸铺的大门敞开,我直接跑了进去。
扎纸铺内,到处摆放着纸制品,半空中还悬挂着一些没有卖出去的符纸,这些都是以前潘神保画的。
我查看了一周,发现扎纸铺里少了一样东西,玉佩!严格说起来,是两样,鸡公和鸡婆!
“完了!”我长叹一声,跌坐到了地上。
狴犴,用得好,是神兽,用得不好,是凶兽。而焚魄,本就是凶物,鸡属阴,而焚魄骨子里阴气也同样很重,我喂食它鸡,是为了以毒攻毒来让焚魄取暖,就好像人大冬天吃雪糕,只会感觉雪糕冷,身上就不冷了。可是,冬天的雪糕没有热腾腾的面包好吃,就好像对于焚魄来说,鸡没有人好吃一样。
眼下鸡公鸡婆同时不见了,显然是人为,可是寻常小偷,不可能只偷鸡公鸡婆不偷钱,而且联想到我在墓地中看到的那张墓碑上的照片,我脸上逐渐冒出了冷汗。
正当我心乱如麻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叔叔,要买红衣裳吗?”
我挑目看去,扎纸铺外的马路上,透过那朦胧的灯光,可以看到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女孩站在马路中央,她对着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再次说道:“叔叔,要红衣裳吗?”
大晚上里,怎么可能会有小女孩卖东西?而且,我的扎纸铺并没有开灯,她站在马路上,马路上有灯光,看我这个屋子里,应该是漆黑一片才对,怎么可能看得到我?
不用说就知道,这女孩肯定不是什么生人。
我冲到门口,对着小女孩大声说道:“你丫有病是不是,上辈子是鸟吗?被人拔了鸟毛砸了鸟蛋看了鸟头?所以死后冤魂不散到处卖坑?草!本师今天已经够倒霉,你丫一个毛都没长齐小幼女,也敢欺负到本师头上来了!”
我的心中有一股无名火,丫的突然跑来一个美女求救,英雄救美没成功,反倒是丢了鸡公鸡婆,一想起来就火大。好歹我也是一个扎纸匠,一个小女鬼居然都敢来夺魂了!
夺魂,和拍肩、鬼喊、鬼眼,性质相同,都是利用人在放松警惕时候的条件反射,从而达到索取人命的目的。
但夺魂对于人的反应要求很高,比如小女孩所谓的红衣裳,用膝盖想就知道,她两手空空,就身上那件红衣裳那也不可能卖,唯一一个可能就是就地取材。
用她的指甲,剥掉人的皮,露出里面的血肉,血红一片,不就是红衣裳吗?
面对这种明智它是鬼,居心不良的最好办法,不是什么帖符、请神、尖叫、逃跑、找爸爸,而是对着它一顿臭骂。
人善被鬼欺,就是这个理!
小女孩被我凶巴巴的样子吓得够呛,灰溜溜地跑开了。
“你有本事别跑!本师收了你!”我叫嚣道,嘴上虽然这么说,却没有任何实际上的动作,因为我现在根本没心思捉鬼?
直到小女孩消失后,我才怒气冲冲地打开了扎纸铺的灯,刚打算开门,一个人影就从我身边一晃而过,随后扎纸铺里响起一顿杂乱的声音。
虽然这个身影只是一晃而过,然而我还是看清楚了来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柳依依,现在的她光着脚丫,高跟早已不见,丝袜也被搓破了,甚至连头发都显得有些凌乱。
“你不是跑了吗?还跑回来干嘛!”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凶,如果不是看她是个美女,还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我很有可能会拿起扫把招待她。
“大师,你快救救我!”柳依依在扎纸铺里一整翻腾,从角落里找到了一把扫把紧紧地拽在手里,满脸的惶恐之色,“他来了,他追来了!”
“笑话!他肯定不知道本师憋了一肚子火,他要敢来,本师就让他直到什么叫烟消云散。”我挺了挺胸膛,虽然心口很堵。
谁知道,柳依依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放下扫把,反而举起了手里的扫把,满脸惶恐地盯着我身后看。
靠!
难道郭阳那小鬼还真敢来?
我愤怒地转身看向身后,身后,两扇半开半闭的木门,透过敞开的地方看出去,大街上有一片昏暗的灯光,一阵微风吹过,木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屋子里悬挂着的符咒被吹的飞舞起来。
我急忙双手拇指大动,随后大吼一声:“急急如律令,开!”
伴随着我双目被掰开,我再次看向街道,而街道中依旧空空如也。
难道是我开天眼失败了?
很有可能!
因为这玩意时灵时不灵的,我也说不好。
可是等到我装过身时,却看到扎纸铺里满屋子的‘人’,而柳依依站在人群之中,她的面前,有一个穿着白色t恤和白色长裤白色球鞋的男子,男子年约二十八九,留给我一个帅气的背影。
“我搓!还真以为本师好惹是不是?竟敢找上门来!”我对着那名男子大声吼道。
然而这是,在扎纸铺里选购物品的‘人’同时看向我,一个胆子比较大的人问道:“你开门,不就是为了做生意吗?”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愣住了!是啊!我一心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一个扎纸匠,懂得捉鬼大发,一些孤魂野鬼欺负到我头上简直是找死;却忘了,扎纸铺,本就对鬼开放,它们敢来,其实并不完全是欺负我道行不深的缘故!
“不是说你们!”我指了指男子说所站的方向,大声说道:“我没去找你,你到找上门来了!当真以为本师不存在是不是?”
说完后,我大步走向男子,而男子没有看我,而是对着拿着扫把满脸警惕的柳依依寒声说道:“柳依依,算你狠!”
紧接着,男子突然消失在原地。
鬼都能穿墙遁地,这点我并不意外。
然而不排除一些鬼,也会敲门、推门、开门、关门,这和鬼的目的性有关。可是如果鬼真的想要逃跑的时候,除非近距离,否则以我的道行,不可能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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