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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罗马帝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新海月1
这个提议可不是无的放矢,犹太人可是法国政府的重要债主,持有法国政府至少三分之一的债务。
掀起反犹运动,这些债就不用还了。再抄抄家,没收犹太人的资产,眼下的难关也就度过去了。
犹豫了一会儿功夫后,拿破仑四世点了点头:“先派人和犹太财团谈谈,如果他们肯借钱给政府的话,就放他们一马。”
要钱还是要命,这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悲剧的是做选择题的犹太人,根本就不知道拒绝的后果。
就算是有人想得到,在利益面前也很难做出割舍。可以说从拿破仑四世做出这个决定开始,新一轮的法国反犹运动就已经开始了。
……
维也纳宫,放下了手中报纸,弗朗茨发现了不对劲,最近一段时间里,欧洲揭露犹太人黑历史的新闻突然间多了起来。
凭借多年的政治经验,弗朗茨可以肯定,这是有预谋的针对行动。
要不然这年头黑心资本家遍地都是,为什么报纸上揭露的正好都是犹太资本家?
当然,报纸肯定是没问题的。上面刊登的消息都是有图有真相,发生的事情件件都可以实锤,完全尽到了新闻人的责任。
就算是明知道背后有人推手,那也没办法,该报道的还是要报道,谁让犹太资本自己不干净的。
维也纳政府虽然对新闻管制的比较严,但是核心是实事求是,打击的是造谣、带节奏。这种实锤的新闻,不在管制范围之内。
别说是揭露犹太资本家的黑历史,就算是国内的权贵,只要有其犯罪证据,报纸照样可以揭露。
……
圣诞夜前夕,法国经济学家于连·福贝尔在广播上演讲,题为《警惕经济危机中的幕后黑手》,矛头直指犹太财团。
紧随其后,法国多名专家学者公开发言,将国内经济恶化的责任扣在了犹太财团的头上。
在法国政府的有意放纵之下,一时间针对犹太人的暴力事件多了起来。
觉察到危险临近,经验丰富的犹太资本家,立即祭出了无往不利的“法郎”公关。
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晚了。从谈判破裂开始,法国政府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1886年1月4日,巴黎政府以“涉嫌勾结境外敌对势力做空法郎,从事金融犯罪”为由,对国内多家银行进行调查,拉开了反犹运动的高潮。
……
随着时间的推移,欧洲反犹运动的声势越来越大,犹太人再次陷入了人人喊打的窘迫境地。
1886年1月11日,法兰克福自由市市长爱德华-约克在奥地利日报上面发表文章,抨击犹太资本操纵股价,凭空捏造“利好、利空消息”以谋取暴利。
在此之前,法兰克福证券管理委员会已经向多家犹太资本控股的证券公司、基金会发出调查令。
消息被实锤了,反犹运动蔓延到了奥地利。无数的韭菜,对犹太人狠得咬牙切齿。
在这个通讯不便的年代,反犹运动从预热到高涨,前前后后仅仅只用了一个多月,足以证明犹太人是一名合格的背锅侠。
……
政府会议上,弗朗茨面无表情的问:“民间反犹运动日益高涨,你们怎么看?”
何止是民间反犹运动高涨,就连政府中反犹的声音也占据了主流,只不过受限于规则,大家不方面公开表态。
不能表明立场,不等于就没办法反犹了。发布一些犹太资本的黑历史,还是可以的,爱德华-约克只是其中的一员。
最近一段时间工商、质检、劳动监察委员会、税务局、证券管理委员会……等多家机构都在行动。
都是在规则范围之内打击违法犯罪,每次行动都有切切实实的证据,任谁也不能说什么。
如果不是看局势有可能会失控,弗朗茨都懒得过问。毕竟打击违法犯罪,本身就是政府部门的职能。
只要是按照奥地利的法律规定进行处罚,没有滥用职权,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首相卡尔:“陛下,从法国人掀起反犹运动开始,欧洲大陆的反犹浪潮就高涨了起来。
国内的局势还算稳定,没有蔓延到普通犹太人,被针对的大都是犹太资本家。
政府已经加强了治安管制,禁止打砸抢烧等暴力行为发生。
同时政府也鼓励民众揭露一切违反犯罪行为,对这些犯罪份子,我们绝不姑息。”
弗朗茨揉了揉额头,他现在算上明白了。最近一段时间犹太资本家频繁倒霉,根源就在这里。
这年头完全合法的资本家是凤毛麟角,只要认真查下去,总是能够找到问题的。
因为牵扯太广,弗朗茨也不可能一棍子把所有人都打死,只能挑几个问题严重的出来杀鸡儆猴。
犹太资本家自身存在着问题,在全欧洲反犹的当口,这些问题被揭露了出来,无疑是撞在了枪口上。
看犹太资本家不爽的卡尔首相,这次摆明了要公事公办,完全按照奥地利的法律法规进行处罚,甚至有可能是从重处罚。
知道归知道,弗朗茨却没有任何叫停的意思。法律的尊严必须要维护,政府这么干完全是合理、合法的。
“你们心中有数就好。打击违法犯罪必须从严,但是严禁事情扩大化。
为了国内的经济稳定,政府执法的同时,也必须要做好善后工作,尤其是要稳定就业。
涉及到制造业工厂等人员密集型的产业,可以先让国企接手运行,等尘埃落定后,再根据法律法规进行公开拍卖。”
……





神圣罗马帝国 第八十一章、法律武器
采取行动的,不仅仅只有奥地利政府,欧洲各国政府都加入到了这场盛宴中。
犹太资本拉仇恨不假,不过这只是次要因素,毕竟这年头的资本家都是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高尚到哪里去。
反犹运动的本质亘古不变都是那么几点:
其一是社会矛盾加剧,统治者为了巩固统治,采取的转移矛盾法;
其二是兜里没钱了,还不起犹太资本的高利贷,统治者又不想背上赖账的恶名,就打着反犹的旗号赖账,顺便还可以发上一笔。
宗教因素和犹太资本家拉仇恨,也是反犹运动爆发的原因之一,不过到了近代之后大都成了次要因素。
当然,也有例外的。有时候犹太资本真的很作死,在利益面前常常没有底线,也引发了不少反犹运动,不过这大都是局部的。
这次反犹运动的本质非常简单,就是法国政府没钱了,其他欧洲国家都是跟风。
以沙皇政府为例,在欧洲反犹运动爆发后,亚历山大三世就没收了大量犹太资本家的产业,尤其是银行业,凡是有犹太资本背景的全部国有化。
好吧,后面那一条是官僚们加上去的。
主要是十几年前,俄罗斯帝国刚进行了一次声势浩大的反犹运动,现在俄国境内的犹太资本家们还没有来得及恢复元气,家底根本就不够大家瓜分。
万般无奈之下,大家就只能玩儿扩大化了。
别的产业不好动,牵扯到了工人就业问题,处理不好容易惹出大乱子,官僚们除了贪婪之外,同时也怕麻烦。
唯独银行例外,本身就握着大量的现金。借着国有化的机会,大家完全私吞一部分现金,然后甩锅给犹太资本家。
如果手段高明一点儿,过一段时间还可以再找个借口,把国有化的银行低价甩卖给民间资本,再从中捞一笔好处费。
至于牵扯进去的其他资本家,那就要看他们的后台够不够硬了。
后台硬的自然是发还产业,贿赂一笔过后,甚至有可能加入瓜分队伍中,借机吞并犹太人遗留下来的股份。
后台不够硬的,那就只能遗憾了,保住自己的利益算是运气,运气不好直接就给没收了。
沙皇政府吃相就是没有吃相,不光是国内的民族资本家受到了波及损失惨重,就连英法这些外资都没有例外。
这场盛宴一直持续到奥地利资本遭受损失后,维也纳政府向沙皇政府提出抗议,亚历山大三世才出面干涉。
不过那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前期的倒霉蛋,很多人坟头都长草了。
相比之下,奥地利还算是有吃相的。倒霉的都是违法犯罪的犹太资本家,安分守己的还是逃过了一劫。
尽管安分守己的数量很少,不过这都不重要。没有一竿子全部打死,没有故意扩大化,牵扯更多无辜的人,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
冬去春来,大地开始复苏,树木开始发芽。
维也纳宫中的一排排椿树,此刻已经抽出了新的枝条,长出了嫩绿的叶子,吐出了芬芳的红芽,预示着奥地利的国运昌隆。
这美好的时光,正如弗朗茨此刻心情。
看着首相递过来了收益报表,弗朗茨总算是明白欧洲各国为什么爱反犹,又为什么没有把犹太人都咔擦掉了。
不是大家不想,完全是舍不得。这可是上好的韭菜,每隔几十年都可以收割一次,并且每一次都能够获得丰厚的收益。
要是一次性弄完了,子孙后代缺钱了怎么办?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可持续发展的养猪模式。
没收的现金不算太多,只有不到两亿神盾,可是查封的企业工厂、土地房屋之类的不动产、债券、股票等一系列的资产,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按照维也纳政府的初步估计,这些资产的价值加起来,超过了三十五亿神盾。
当然,这其中很多都是理论上存在的虚拟资产。
比如说:某家上市公司的市值是三千万神盾,可它的实际资产可能只有一千万神盾,甚至只有几百万神盾。
这其中的水分有多少,没有人能够说清楚。维也纳政府的估值,究竟是怎么计算的,弗朗茨也不清楚。
真要是拿出去变卖,短时间内肯定卖不了这么多钱,甚至连一半都不一定能够卖到。
这么多钱,全世界没有任何财团能够拿出来,即便是弗朗茨一手缔造的皇室财团,都没有这份儿实力。
毕竟财富和现金是两个概念,真要是论起理论上的资产来说,弗朗茨、维多利亚女王、亚历山大三世绝对是世界前三甲,每一个人都是100亿神盾+。
然而这些财富只是名义上的。理论上来说,弗朗茨最大的财富是一堆皇室直属领,面积高达上千万平方公里,和这些相比,皇室财团真不算啥。
不列颠那一堆殖民地,理论上都是女王的产业,这个价值根本估算不出来。
亚历山大三世也是如此,俄罗斯帝国足够大,沙皇名义上的土地多达上千万平方公里,即使这些土地大都是冻土,那也价值不菲。
这些理论上的财富,要是能够变现,全世界所有的财团加起来都弱爆了。
前前后后共有五千余名犹太资本家涉案,占据了全部犹太资本家的百分之六十八点五。
毫无疑问,这五千多人大都是中小资本家,真正处于资本世界顶层的仍然只是少数,而掌握财富最多的又恰恰是这些少数人。
按照统计出来的资料,排名前十的富豪,资产都超过一亿神盾,最前面的一百人掌握了超过二十五亿神盾的财富,资产最少的也超过百万。
没得说,被单独列出来的这些家伙死定了。虽然是按照法律处置,可是他们丰厚的家底就是维也纳政府掀他们黑历史的动力。
这么多钱都是合法所得,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弗朗茨是不信。
具体可以参考哈布斯堡家族,一个传承几百年的皇室家族,在弗朗茨接手前全部资产加起来,折算现在的神盾币值都不到一个亿。
这和努力没有关系,更多的还是时代生产力限制。社会上的总财富就那么多,你做生意再厉害上限也在那里卡着。
后面的案卷太多了,弗朗茨都懒得往后翻了,反正他又不是法官,审判罪犯不是他的工作。
放下了手中文件,弗朗茨好奇的问道:“按照现行的法律法规,这些人会怎么判?”
卡尔首相苦笑着回答道:“事实上,涉嫌犯罪的人远远不只这么多,这份名单已经是政府从轻发落的结果。
犯罪情节较轻的,我们只是给予了罚款处理,并没有纳入其中。
按照目前的法律,名单上这些家伙,最少都是十年起步。超过一半的人,都可以判出绞刑。
这还只是根据举报者提供的信息调查,没有过度深入追究其它犯罪行为的结果,要不然我很怀疑这些人有没有可以活命的。”
听到这个答案,弗朗茨也惊呆了,这不是现实版的“十个资本家杀九个,还有一个漏网的”么?
弗朗茨有理由相信,逃过一劫的家伙,不是因为他们底子有多干净,也不是他们有多幸运,更多的恐怕是牵扯的人数太多。
为了降低政治影响,维也纳政府不可能一次性处决上万人,只能逮着“肥羊”和“罪大恶极”的家伙处理。
至于为什么会如此,那就要问奥地利的法律了。相对后世而言,这年头的法律惩罚力度要大得多。
毕竟现在是贵族掌权,对可能威胁自身地位的资产阶级,自然不会手软了。
一个简单的例子,在奥地利囤积居奇,情节严重的就可以没收全部财产,并且还会掉脑袋。
贿赂政府官员,不管情节轻重,受贿官员和行贿者都是同罪,两者入狱年限都是一样的。
行贿多名官员,那就悲催了,入狱年限是可以累加的,并且是上不封顶。
要是运气不好,行贿过的官员在未来被判了死刑,那么没得说直接喜提入狱一百年。
这公平么?
肯定是不公平的,不过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
涉及到权力斗争,以及为了遏制腐败泛滥,弗朗茨还是选择了默认。
况且还有后门,想要逃过惩罚,那就进行举报。
举报自己行贿过的官员,就可以给自己减刑。理论上来说多举报几个,抵消了罪行,缴纳一笔罚款后就可以出狱了。
受此影响,基本上每一次反腐大案,都会牵扯一大帮子出来。
在奥地利,无论是行贿,还是受贿都是高风险活动。迄今为止,被判入狱年限的最高纪录是三千四百一十六年,
弗朗茨有些忐忑的问:“牵扯到了多少官员?”
现在他是真的怕了,万一再爆一个惊雷出来,侩子手今年的业绩就要爆棚了。
没有办法,法律的尊严必须要维护。查出来了就必须要处理,弗朗茨可不会为了这些人渣使用特赦。
卡尔首相低着头回答道:“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陆续有四千八百六十四名公职人员到反贪局自首,提交脏款一千三百四十七万神盾。
具体有多少官员涉案,目前仍在调查之中。已经有不少犯罪分子向政府举报,只是苦于缺少证据,没有办法直接立案。”
听到这个答案,弗朗茨反而松了一口气。
涉案人数多,涉案金额也大,可是人均受贿金额不大,再加上自首减罪,这些家伙大都可以内部处理。
没收脏款,开除公职,再惩罚时间不等的义务劳动,事情也就过去了,总算是不需要大开杀戒。
至于正在查出的顽固分子,那么没得说,正好拿出来杀鸡儆猴。
弗朗茨有预感,这些不肯认罪的家伙,多半都是罪大恶极之辈,一般人见事发了,根本就不会负隅顽抗。
“查!不管牵连到了谁,都给我一查到底,这次绝不用姑息任何犯罪分子。”
拿下了这么多犹太资本家,没有政府官员跟着倒霉,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自首的小虾米不算,后面的大鱼可都没有浮出水面。弗朗茨可不信犹太资本,在奥地利一点儿根基都没有。
这次维也纳政府的行动能够成功,那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谁也不知道政府会拿法律当武器。
毕竟反犹运动的两大核心要素,奥地利是一条都不具备,维也纳政府既不需要转移社会矛盾,又没有遭遇财政困境。
按照以往的经验,欧洲反犹运动都是暴力开局,维也纳政府在行动之前一点儿先兆都没有。
尤其政府还加强警力,制止民间极端分子的反犹行动,更是令很多人安心。
这种经验上的错觉,误导了犹太资本家的判断,维也纳政府没有进行任何预告,突然就下达抓捕令,根本就没有给他们留下反应时间。
金钱的力量强大不假,可是再多的钱,在国家机器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往日里经营出来的关系、人脉网,此刻都都变得只零破碎,至少到现在为止,弗朗茨都没有遇到替犹太资本家求情的。
没有发动,不等于就不存在了。牵扯轻的可以趁机踹开犹太资本家脱身,早就捆绑在一起的家伙,这个时候想要脱身就难了。
不拔掉这些犹太资本埋在政府中钉子,弗朗茨可睡不着觉。
“是,陛下!”
……




神圣罗马帝国 第八十二章、保命符=催命符
一夜之间跌落凡尘,普通人肯定是受不了。此刻,阿尔卑斯山塔罗监狱中,就汇聚了大帮子失意者。
在危机面前,这些衣冠楚楚的大人物们,比普通人也好不了多少。
即便是进入了监狱,很多人依旧没有接受现实。吵闹、怒骂、威胁、利诱……各种奇葩招数,都在这里粉墨登场。
雷奥-科恩是一个例外,安安静静的蹲在墙角,静静的看着众人表演。
作为犹太群体中、乃至于全世界最富有的一波人,雷奥-科恩可谓是见多识广,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
能够一路走来,击败众多竞争对手,除了狠辣之外,更多还是靠敏锐的判断力。
1848年大革命爆发前,资本家们正在进行最后的狂欢,雷奥-科恩就觉察到了危险,果断的选择了潜伏。
就连打理家族生意,都是躲在背后遥控,囤积居奇事发后,不等奥地利政府算账,就毫不犹豫的推出了替罪羊,扛下了所有的罪名。
待维也纳政府秋后算账时,雷奥-科恩更是暗地里将同行的犯罪证据递交了上去。
正是靠同行倒台,市场出现空窗期的机会,雷奥-科恩才一跃而起,成为了奥地利最大的零售批发商之一。
然后,按照资本的模式化操作,将公司运作上市圈钱套现,接着转型进入了银行业。
确切的说是高利贷业,雷奥-科恩旗下的银行不从事普通商业贷款,专门做趁火打劫的买卖。
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雷奥-科恩甚至还进军了赌场、毒品行业,开启了迅速发家之路。
看雷奥-科恩的人生履历,就如同开了挂的反派主角,凭借一己之力将一个普普通通的犹太小家族,发展成欧洲顶尖的犹太豪门之一。
可惜运气总有耗光的时候。欧洲反犹运动蔓延到奥地利后,立即引起了雷奥-科恩的重视。
没有选择跑路,那是奥地利国内局势稳定,没有大规模反犹的迹象。
然后,就进来了。直到背部入狱,雷奥-科恩都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平常建立起来的人脉关系网,不要说给他提供安全庇护了,就连最基本的危险示警都没有发出来。
虽然奥地利对贪腐查的非常严,但这难不倒雷奥-科恩这样的大资本家。
直接行贿不行,可是间接利益输送谁都挡不住。尤其是拥有属于自己的银行后,就更难被监管了。
雷奥-科恩能够在罪恶与灰色地带游走,创立这么大的基业,靠得就是利益输送下的权力交易。
交易的时间长了,相互之间也抓到了对方的把柄,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要是雷奥-科恩出了事,也可以把大家都拖下水,按照目前奥地利政府的法律,谁也别想跑得掉。
正是手中拥有足够的筹码,雷奥-科恩才会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沦为弃子。
此时,一名中年警长和几名狱警走了进来,拿起警棍对着纷乱人群进行了一场拳打脚踢式的镇压。
不等雷奥-科恩为逃过一劫感到庆幸,中年警长就厉声呵斥道:“不管你们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到了这里都是一个身份——罪犯。
想要活着从这里走出去,那就给我老实点儿!要不然发生了什么意外,一切后果都由你们自负。”
警长的叫嚣不是没有原因的,阿尔卑斯山塔罗监狱还要一个名字——地狱之门。
有资格被关入这里的都是已经证据确凿,就等着法院最终宣判的重犯。
一般来说进了这里的人,就算是不被判死刑,至少也会被判三十年以上劳动改造。
对待这帮重犯,狱警们自然不需要客气。所谓的活着离开,无非从这所监狱转入条件更加恶劣的中东或者是非洲。
听到了中年警长的警告,雷奥-科恩知道事情要糟糕了。
狱警可以不在乎他们的小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都会被处决。只有确定会被判死刑,才没有人关心他们是怎么死的。
见众人安静了下来,中年警长满意的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谁是雷奥-科恩,有来探监。”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向了雷奥-科恩,都是一个圈子混的,就算是不认识那也混了一个脸熟。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人不避嫌,敢跑过来探监,那绝对是生死之交。
看着众人那一脸羡慕、嫉妒的表情,雷奥-科恩只能暗自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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