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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罗马帝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新海月1
阿尔贝蒂后悔合作也就不奇怪了。这些犹太资本家完全是什么钱都赚,什么人都敢合作。
要知道和他们存在权钱交易的也不光犹太资本家,可是能把罪名搞这么大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绝大部分资本家,都只是在灰色地带游走。为了减少麻烦,都是宁愿自己养打手,也不去和地方社团搅和。
就算是偶尔有合作,那也是一次性的交易钱货两清,很少有长期性合作的。
奥地利警方扫荡黑社会团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前面犹太资本家能够脱身,肯定少不了他们这些后台的帮助。
这些事情不追究还好,一旦被掀开了盖子,他们也要跟着身败名裂。
甚至不需要确切的证据给他们定罪,只要有一些矛头指向他们,并且让外界相信了,家族声誉就完蛋了。
贵族的光鲜亮丽,前提条件是必须要有一个好名声。名声一旦坏了,权力圈子可不会继续带他们玩儿。
涉及到了自身,肯定是自保为上。
这个时候已经没人想要救犹太资本家出来了,可是这帮坑货的家属、亲信不答应啊!
法制国家必须要依法办事,犹太资本家犯事进去了,但只要不是涉及叛乱、弑君之类的案件,家属、亲信只要没有涉案,就不会被牵连上。
一般来说,这些人只是会被监视,并且禁止出境,一直到法院最终判决下来结束。
涉及到的人数上万,还分散在全国各地,就算众人再怎么位高权重,也没有能力把这些人一起灭口。
犹豫了片刻功夫后,维特斯伯爵缓缓说道:“那就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深挖这些案情,想办法把他们的家属、亲信,一起给牵扯进来。
我记得法律上好像有一条知情不报罪,这帮杂碎干了这么多坏事,身边的人不可能一点儿也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些人没有举报,才导致这些犯罪分子,能够逍遥法外这么长时间,我们必须要对他们加以惩戒,以警示后人。”
对维特斯伯爵义正言辞的说法,众人表示了充分肯定,一致认为对这些“知情不报者”必须要严加惩处。
“严于律人,宽于待己”。
本来都是人之常情,这种双标执法模式,只是政客的基本功。
维特斯伯爵无非是多了一些莫名的优越感,也不是孤例,在大部分贵族身上都能够看到。
原因非常的简单,在这个比烂的时代,他们比资本家的节操稍微高了一点儿。
甚至高出来的这一丢丢,还不是自己本身具备的,而是受家族声誉所累,不得不在明面上有所收敛。
阿尔贝蒂有些犹豫的问道:“伯爵阁下,这会不会太过了?上面可没有让我们扩大化,冒然采取行动,恐怕会引起……”
维特斯伯爵打断道:“我们已经没得选择了。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事态就要失控了。
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我们想要全身而退,就必须要在反犹的道路上走到底。
现在的社会舆论对我们非常有利,接下来我们对这些犹太资本家越狠,外界越不会相信我们和犹太资本家有勾结。
反正我们都没有出过头,只要大家一口咬定:没有从事过权钱交易。
以我们坚定的反犹立场,就算是有漏网的犹太人,拿出了实质性的证据,国内的民众也不会信。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舍弃一些产业。直接推说有人打着我们的旗号在外界行骗,建议政府查封那些企业,还我们一个公道。”
没有毛病,大家都有先入为主的习惯,在普通人看来最坚定的反犹派,肯定不会和犹太资本家有勾结。
……





神圣罗马帝国 第九十章、被逼出来的……
布科维纳犹太社区,年迈的斐尔德正忙着安置同胞,看得出来他很有经验。
几百年的迁移生涯,犹太民族已经学会了随遇而安。即便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大家也能够很快适应过来。
事实上,最初奥地利不是俄国犹太人迁移的首选,刚开始大家是准备离开欧洲的,布科维纳这是中转站。
只不过到了这里过后,大家发现奥地利除了舆论上对犹太人不和谐外,实质上并没有爆发大规模反犹运动。
至于犹太资本家入狱,这都是小儿科。这年头犹太人在全世界的日子都不好过,无缘无故的进监狱都是常有的事。
尤其是俄罗斯帝国最不和谐,即便是是投靠了沙皇政府中的权贵,也少不了被人敲竹杠。
凭借多年的人生阅历,包括斐尔德在内的几名犹太领袖,都认为这是奥地利官僚想要搞钱了。
恰好这一时期,美洲也爆发了反犹运动,突然一下子没有了去处,大家一合计就决定先留下观望局势。
调查组名单确定后,见清一色的“自己人”,漏网的奥地利犹太上层安心了,大家一致认为事情已经过去了。
在这个不和谐的世界,犹太民族能够坚持下来,靠得就是危机时刻的团结。
大家一合计,反正没有地方去,既然奥地利反犹运动又结束了,不如留下来算了,大家相互之间还能有一个照应。
有钱好办事,虽然没有拿到奥地利国籍,可是在奥裔同胞的帮助下,大家很快就买下一片土地重建家园。
望着热火朝天的工地,斐尔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些日子他也不是白过的,通过这边的同胞,对奥地利有了深入的了解。
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对俄罗斯帝国的生存环境来说,奥地利完全称得上天堂。
法治社会好啊,对绝大部分普通犹太人来说,最担心的就是没有秩序。
“斐尔德先生,大事不好了!”
一个响亮的声音,打破了斐尔德的好心情。
皱了皱眉头,斐尔德关心问道:“拉尔夫,又出了什么事?”
没办法,现在他们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对外界的一举一动都格外的关注。
拉尔夫气喘吁吁的回答道:“格莱尔先生、奥西多先生都被奥地利人抓了,就连家眷也被一起带走了。
我出去打听了一下,据说是因为受到雷奥先生的牵连,好像罪名是知情不报和非法获利。
究竟是什么,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很多同胞都被抓了,还都是布科维纳地区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听到这个噩耗,斐尔德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体也颤抖了起来,要不是拉尔夫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片刻功夫后,缓过神来的斐尔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没有办法,他实在是看不懂现在的局势变化。说好的已经没事了,局势突然一下子又恶化了起来。
“先和当地的同胞接触一下吧,他们在当地有些人脉关系,比我们更加容易收到消息。
让大家做好再次搬家的准备,如果势头不对,就离开奥地利。”
拉尔夫点了点头,面对现在的局势,他早就慌了神,自然是斐尔德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不断点头的拉尔夫,斐尔德露出了苦涩的笑容,离开说起来简单,真要是做起来就难了。
犹太民族的每一次迁移,都是一部血泪史。很多时候都是从一个地狱,坠入到另一个地狱。
“家”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太陌生了。有的只是临时聚居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再次搬家。
……
阀门一旦打开,再想要合上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随着调查组的一声令下,大量的涉案人员锒铛入狱,与之相伴随的是雪花般飘来的投诉信、认罪书。
牵一发而动全身,犹太大资本家勾搭得是奥地利政府中的大人物,小资本家自然只能勾搭小官僚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好的心里素质,能够死扛着不认。更多的普通人,被警方逮捕过后就一股脑的全交代了。
有些人为了给自己减刑,甚至连一些道听途说,没有实际证据的消息,都交代了出来。
上当中央政府部委,下到街道办事处,到处都有涉案人员。
看着送上来的案卷,维特斯伯爵险些气晕了过去。
涉及到了这么多人,真要是依法处置,他们要得罪的人就多得去了。
手下留情更不可能,或许在盖子没被揭开前,还有遮过去的可能,但是现在不行了。
法律的尊严不容亵渎,既然证据确凿,那就必须要处置,要不然上面饶不了他们。
……
保罗-博迪斯一脸憔悴的说道:“伯爵阁下,局面已经完全失控了,全国上下涉案官员高达万余人,其中还包括数十名政府高官。
不瞒大家,最近几天求情的人,都快踩破我家的大门。
相信大家也差不多,甚至还有亲戚朋友直接涉案。
现在我们被架在了火上烤,放过了他们,上面肯定饶不了我们;如果公事公办,未来我们就要被孤立了。”
没有办法,谁让他们事先高估了同僚的节操了。以为就自己这些人从灰色地带捞好处,没有想到全国各地都有同道中人。
一般来说,这种隐藏在暗地里的权钱交易很难查。只要当事人不说出来,外界很难搞清楚其中的内在关系。
平常时期,大家也没少非议那些贪污受贿蠢货,谁也没有想到,自己某一天也会被搭进去。
维特斯伯爵点了点头:“保罗说得不错,现在的局面确实已经失控。
说句不好听的话,光目前暴露出来的证据,就足以把我们送进监狱了。
如果不是我们恰好在负责这次案件,或许现在四处托关系求人的,就是我们了。
到了现在这一步,你们觉得是我们自己进去的好,还是让别人进去的好?”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在不经意间他们成了一把刀,一把砍向奥地利官僚集团的刀。
事实上,这个问题从进入调查组开始,众人心中就有了准备。
只不过大家还抱有一丝幻想,毕竟奥地利政府吏治抓得严,贪污腐败分子的生存空间很小,官僚集团看起来还是很廉洁的,没准备政府中就他们几个蛀虫。
然而,现实很残酷。懂得利用职权之便捞钱的“聪明人”很多,直接跑去贪污政府公款的蠢货才是少数。
事情还没有结束,就有万余人涉案,这要是一路查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锒铛入狱。
没得说,作为这次案件的负责人,维特斯伯爵必然会成为大家仇视的对象。
阿尔贝蒂狠狠说道:“下令抓人吧,到了现在这一步已经不容我们退缩了。
就算是我们现在收手,谁也不会念我们的好。盖子已经揭开了,我们不往下查,还会有别人来查。
到时候我们几个惨了,既得罪了上面,又得罪了下面,几罪并罚一起算账,夺爵都有可能。”
听到“夺爵”两个字,原本还在犹豫的众人,立场一下子坚定了起来。
没办法,现在的案子太大了。到了这一步,肯定是需要有份量的人物出来负责的。
恰好调查组的众人就够格了,作为袒护犹太犯罪集团的罪魁祸首,不从严处罚他们,那都没有办法和奥地利民众交代。
得罪人,最多让自己在官场上混不下去。反正在规则之内,只要自己后面立身正,谁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可一旦搞丢了爵位,那就不是混不下去这么简单了,搞不好还会身死族灭。
政治斗争从来都是血腥的,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虚无缥缈的“感恩”上,还不如放手一搏。
见众人统一了立场,维特斯伯爵也松了一口气,这种时候最怕的就是小团体分裂。
即便是未来会受到孤立,在场的众人也可以抱团取暖,总比孤家寡人单干强。
片刻功夫后,维特斯伯爵缓缓说道:“既然大家做出了选择,那么就公事公办吧!
这一步迈出去,后面我们就必须要小心了。外界会用放大镜看着我们,绝对不能流露出半点儿破绽。
无论谁来求情,大家都不能有丝毫心软。即便是涉及到了我们亲人,也必须要按照法律处置。
公正廉洁的形象,将是我们未来在政坛上的立足之基。”
……




神圣罗马帝国 第九十一章、因为需要而正义
突如其来的反转式操作,惊呆了很多人。包括始作俑者的弗朗茨,都怀疑自己的感观是不是出了问题。
幸好多年的皇帝生涯,弗朗茨已经练就了一颗强大的心,很快就缓了过来。
“腓特烈,看了这些案卷,你明白了什么?”
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弗朗茨没有放过这次经典案例,第一时间拿来锻炼儿子。
反正只要他自己不说,就没有人知道这是巧合,外界只会认为皇帝的手段高明。
还没有从震撼中反应过来的腓特烈,被弗朗茨的问话给弄糊涂了。
“明白了什么?”
皇帝的手段高明?
不对!
这是臣子们心中的答案,拍马屁用的。腓特烈不认为父亲的问话,就是为了听他拍马屁。
奥地利政府吏治问题严重?
也不对!
腐败是历朝历代都存在的问题,无论是横向对比欧洲各国,还是纵向对比历史上的王朝,奥地利现在的吏治都算是好的。
虽然官僚一样在捞钱,可是他们知道注意吃相了。
贪腐的手段已经进化到了权钱交易,没有侵吞政府公款,没有私自加征税收,这就是一种进步。
对统治者来说,只要下面的人能够按时完成交代的任务,没有野心勃勃想造反,没有搞得天怒人怨、民怨沸腾,那就可以接受。
杜绝腐败,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实现。要不然,就等人类进化到更高的层次,不在追求物质了。
……
这个问题太广泛了,一时间腓特烈脑海涌现出了一个又一个答案,然后又被自己给否定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迎着弗朗茨那鼓励的目光,腓特烈不确定的回答道:“人都是利己的,他们只是选择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路。”
弗朗茨满意的点了点头:“没错,人都是利己的。这一点对大多数人适用,剩下的都是圣人。
为君之道,我们只能用统治普通人的办法管理国家,不能去赌那小概率的圣人。
维特斯等人只是芸芸众生的代表,他们同样贪婪,只不过在贪婪的同时,他们还保持了一个清醒的头脑。
腓特烈,假如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处理,现在你准备怎么处理?”
略加思索过后,腓特烈坚定的回答道:“推波助澜,借机进行对官僚集团进行一场大清洗,把这些蛀虫一网打尽。”
弗朗茨追问道:“然后呢?”
腓特烈沉默了,他非常清楚对官场进行一次大清洗容易,可是清洗过后腐败还是会滋生,不可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要知道奥地利的反腐力度已经非常强大了,为了打击腐败,法律都允许官员收钱不办事。
简单的来说,官员收钱不办事就不算犯罪。只要三天内向主管部门报备,这些钱就可以变成合法收入。
报备过后,官员可以心安理得的发财了,拿钱行贿的人就完蛋了。
反之亦然,行贿者也可以举报官员,举报了就可以免责。
受此影响,除了刚开始实施的时候,有一帮行贿的家伙被坑了进去外,后面大家的信任度就没了。
甚至,民间都流传出了“不是生死之交,不收钱”的段子。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道法令,也是推动暗地里权钱交易兴起的源动力。
在现有的生产力之下,想要监管这种影藏在暗地里的权钱交易,实在是太难了。
某些藏得深的,就算是发现了,都找不到证据。
大部分利益输送,都经过了多次的周转,当事人之间不存在直接的利益往来。
如果不是维特斯等人,从利益链内部揭开了盖子,政府就算想要去查,也很难查出名堂来。
即便是现在,明知道涉案的官员多达万人,还是有很多人可以漏网。
只要之前做得够隐蔽,没有直接露过面,包括利益输送也是中间人进行的,这个时候舍弃掉相关的产业不要,就找不到他们利益输送的证据。
现金时代,连银行转账记录都没有。最简单的洗钱方法,直接收没有标记的金条,挖个坑给埋了,过些年挖出来那就是祖产。
如果不是这次曝光了出来,腓特烈都不知道,还有这种神操作。然而,这还是比较原始的。
更高层次的,比如说:官员的白手套投资股市,过个十天半个月就翻倍了。
又比如说:随便从家里拿点儿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好吧,古董的问题就不说了,老牌贵族家里真的不缺。
这玩意儿也不算造假,人家老祖宗牛逼,只要年代够了,就可以说是老祖宗亲自用过的,马上身价倍增。
就算是老祖宗不牛逼,牛逼的亲戚总有吧,那个谁谁谁送的。反正都是一个油头,只要有人出钱就行了。
购买者想要求人的资本家自己,通常都是我今天帮你掏钱,明天你又帮他掏钱,后天他再帮我掏钱。
反正买家和卖家之间,绝对扯不上任何利益交集。就连这些互相配合的资本家,明面上都不认识,也没有任何贸易往来。
这还不算完,就连出面卖货的都不是官员自己,一般都是注册的合法公司。
出了问题,舍弃这些产业就是了。这年头又没有联网,很多企业都挂在死人名下的。
死人不会开口,政府就算是要追责,也不能去找上帝要人,大不了被政府当无主产业没收。
实际上,也没啥好没收的。大部分这类公司都没有价值,除了几个啥也不知道的员工,公司的盈利全靠利益输送。
……
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儿子,弗朗茨选择了耐心等待,他知道这个问题太为难人了。即便是他自己也是做了很多年皇帝过后,才想明白的。
不过身在皇室,这些问题就必须要想明白。只有把问题看透彻了,才能够从中选择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实施。
没错,不是解决问题。负责解决问题是大臣们的工作,皇帝只要引导就行了,冲锋陷阵的事情必须要交给手下人。
一会儿功夫后,腓特烈才缓缓说道:“父亲,你的意思是明知道规则有问题,也必须要按照规则行事么?”
弗朗茨摇了摇头:“这不是规则的问题,事实上这个世界就不存在完美的规则,真正考验人的是应变能力。
在遵守规则的同时,也要利用规则替我们服务,而不是成为规则下的奴隶。
要时刻记住,我们是规则制定者,同样也是规则维护者。
除非是真的需要,不然最好不要轻易尝试改变游戏规则,因为在改变规则之前,你先要承担规则的反噬。”
没办法,弗朗茨要培养的是守成之君。思维太过活跃、雄心壮志,都不是守成之君应该具备的品质。
相对而言,保守一点儿才是最好的选择。反正奥地利的体量这么大,积攒的家底又这么雄厚,容错率已经非常高了。
只要后面的君主不瞎折腾,大国地位就是稳稳的。国家稳定了,皇室自然也就稳定了。
沉思了一会儿后,腓特烈缓缓说道:“父亲,我明白了。政治上没有黑白,只看是否需要。
维特斯等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们现在做得事情对帝国有利,我们就要用他们。
而现在被查出来的犯事官员和资本家,不管数量有多大、实力有多雄厚,他们都是罪犯。
既然是罪犯,就必须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任何阻碍司法公正的,都是我们打击的对象。
维特斯等人就是我们手中的刀,替我们清除帝国身上的腐肉,至于他们的人品并不重要!
如果这把刀一直锋利下去,那么我们就出手保下他们,让他们成为受人敬仰的国之柱石。
反之,要是这把刀卷了刃,甚至是生了锈,那就让他们自己去承担反噬。”
没有毛病,查到犯罪证据的严惩,查不出来的,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虽然不怎么理想,没有能够将国内的蛀虫一网打尽,但这就是游戏规则。
维护法律的尊严,才是第一位的,至于清理漏网之鱼后面有得是机会。
对腓特烈的处理方式,弗朗茨很满意,冷酷是一名君主的基本品质。
别看弗朗茨似乎很好说话,这么多年也没干什么兔死狗烹的事情,可这都是建立在手下人安分守己的情况下。
实际上,在光鲜亮丽的背后,还有更多的追随者,都因为立身不正,倒在了半路上。
只不过看在以往的功劳上,弗朗茨选择了从轻发落,看起来显得仁慈。
并且这个从轻发落,那也是在规则范围之内进行的。比如说:该剥夺爵位的,变成了由子孙直继承,本人流放条件相对较好的海外殖民地。
再怎么照顾,那也被踢出了权力圈子,只是没有剥夺家族基业,留下了东山再起的希望。
杀人,不存在的。欧洲没有杀贵族的传统,除非是干了天怒人怨的大事,要不然很少处决贵族。
这种待遇,维特斯等人是享受不到了。
功劳他们是有的,可惜前面勾结犹太资本家犯了大忌,没寻他们的晦气,都算是弗朗茨宽宏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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