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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那么接下来,他是万万不可再掉以轻心了。
如此想着,燕皇起身,道:“清舞公主放心,朕会派得力之人贴身保护,保准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闻言,闪清舞面色好看了些许,有了燕皇的许诺,她应当是可以放心了。随即,她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道:“陛下,我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燕皇大气道。
闪清舞微微一笑,道:“清舞在大蒙之时,便听闻贵国铭王殿下英武非常,在这大渝京都有幸得见,更是为之折服。清舞想着,若有铭王殿下亲自保护,想必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您说呢,陛下?”
说着,闪清舞殷切的看向了燕皇。
燕皇尚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得赫云舒嗤笑一声:“哼,清舞公主未免太妄自尊大了,铭王殿下是什么身份,岂能保护你,这事若是传出去,我们大渝的脸面可就没地方搁了。”
闪清舞瞪了赫云舒一眼,道:“你在这儿乱蹦跶什么!难不成,你有了身边这个小白脸还嫌不够,还妄想着得到铭王殿下的垂青。别做梦了!”
赫云舒反唇相讥,道:“对,我就是嫌不够!早晚有一天,我要把铭王殿下拿下!你等着看吧!”
闪清舞气得直跺脚,赫云舒的嘴上功夫,她是见识过的。在这方面,她根本占不了上风。
如此,闪清舞便调转矛头,看向了赫云舒身边的燕凌寒。此刻的燕凌寒并未戴着面具,在闪清舞看来,这不过是赫云舒豢养的小白脸罢了。她可见识过这个小白脸的厉害,这样的一个人,听了赫云舒要移情于铭王的话,还不得气炸?
她再扇扇风,点点火,赫云舒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这般想着,闪清舞看向了燕凌寒,道:“喂,赫云舒都这样说了,你怎么就这么没骨气,怎么不揍她呢?”
燕凌寒神情倨傲,瞥了闪清舞一眼,尔后他薄唇微启,道:“皇上不急太监急。”
闻言,闪清舞微微一愣,敢情这小白脸根本不介意赫云舒去找铭王殿下,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见状,燕皇忙和稀泥,起身笑道:“好了好了,都这么晚了,好生歇息吧。”
听燕皇如此一说,燕凌寒便推着赫云舒离开了。
看着二人的背影,闪清舞嘀咕道:“咦,这小白脸也能进宫吗?”
燕皇的嘴角抽了一下,道:“嗯,那个,他是赫云舒的亲随,赫云舒去哪里都要带着的。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尔后,闪清舞愤愤道:“她还妄想染指铭王殿下,实在是太可恶了!”
闻言,燕皇一阵头大,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他长出一口气,道:“你放心好了,朕的皇弟不会被人染指的。”
之后,燕皇也借故离开了。
而燕凌寒则推着赫云舒,一道离宫。
到了宫门口坐上马车,燕凌寒将赫云舒放在马车的软垫上坐好,尔后便欺身而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燕凌寒,赫云舒舌头打了结一般:“你……你要干嘛?”
燕凌寒眨了眨好看的眼睛,道:“不是你说的吗?要把本王拿下,怎么,这才过去了没多久,这就要不作数了?”
赫云舒没好气地笑了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是故意气闪清舞的。哪能当真呢?”
“我当真了。你倒是说说看,要怎么把我拿下?是这样?还是这样?”说着,燕凌寒出其不意的在赫云舒的左右脸颊上各来了一下,尔后还隐隐有向下的趋势。
赫云舒忙推了他一把,道:“那个,我腿疼,腿疼。”
燕凌寒好看的眉峰微挑,一双眸子潋滟生波,仿佛盛下了这世间所有的温柔。他薄唇轻启,那好听的声音如同呓语一般在赫云舒的耳边回响:“我知道了,你这是在暗示我,亲亲就不疼了,对不对?”
闻言,赫云舒一个头两个大,两人离得这么近,眼前的人又是她的菜,气氛又这么暧昧,她快要把持不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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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二百九十二章 他是来蹭饭的
第二百九十二章 他是来蹭饭的
不行!不能任由气氛这么暧昧下去!
赫云舒眼珠一转,道:“那个,随风呢,他把那个宫女带到哪里去了?你不去看看?可别让她死了。”
“不管。”燕凌寒捉住赫云舒的双手,说道。
赫云舒双手被燕凌寒困住,脸颊灼热的厉害,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
燕凌寒伸出手,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滚烫的脸颊。眼前的女子,粉面含春,双眸如灿烂的星子,熠熠生光。
他微愣,继而俯下身去,在她粉嫩的唇间留下了深深的一吻,这个吻,悠长而缠绵,赫云舒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提醒着自己这此刻的悸动。
终于,一吻结束。
燕凌寒俊美的双目看着赫云舒,喃喃道:“喜欢吗?”
赫云舒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尔后又后知后觉地慌忙摇摇头。
燕凌寒笑了,道:“呵,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夜色中,马车缓缓而行。
夜凉如水。
而马车之内却是温暖如春,最终,燕凌寒并未做什么,只是伸手揽过赫云舒,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如此,马车的颠簸赫云舒便完全感觉不到,晃晃悠悠中,她沉沉睡去。
燕凌寒看着怀中的女子恬静的睡颜,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浅浅的一吻。
赫云舒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有微光透过车帘流泻进来,赫云舒睁开眼睛,正想打量周围的环境,却发现一旁的燕凌寒正微笑着看着她。
赫云舒一惊,随即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道:“那个,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你睡着了。”
“嗯。”赫云舒应了一声,尔后才发现这里是在马车上。她一惊,忙要坐起身。
燕凌寒按住了她,道:“放心,昨晚我就派人去了定国公府,告诉他们你无碍,只是时间太晚了,没有回府而已。”
如此,赫云舒才算是放了心。自己半夜被燕皇召见,只怕外公心里会忐忑,若是再一夜未归,只怕外公都要急死了。幸好,燕凌寒考虑的还算周到。
只是,尽管如此,她眼下还是要尽快回去,好让外公放心。
然而,不等赫云舒说出口,燕凌寒便吩咐道:“去定国公府。”
闻言,赫云舒一笑。他可真是神了,自己只是想一想,还没有说出来,他居然就猜出来了。果然,找个能懂自己心意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很省心又很惬意的事情。
很快,定国公府便到了。
燕凌寒将赫云舒抱下马车,放在轮椅上,然后推着赫云舒进门。
赫云舒回头,狐疑道:“怎么,你也要进去?”
“怎么?给你当了一晚上的肉垫,你也不管饭吗?”
赫云舒笑笑,道:“好,管饭。”
二人进府没多久,云锦弦就迎了上来,他知道眼前的人虽然没戴面具,却是不折不扣的铭王燕凌寒。他忙躬身施礼,只是,这身子还没躬下去,就被燕凌寒扶住了。
燕凌寒开口道:“大将军,不介意我叫您一声舅舅吧?”
云锦弦一愣,随即直起了身子。
铭王燕凌寒清冷之名,大渝谁人不知,眼下听他这样说话,倒是让他意外了。只是,看到他身侧的赫云舒,云锦弦也就见怪不怪了。
也是,自家外甥女这么优秀,能拿得下这燕凌寒又有什么稀奇?就算他燕凌寒是百炼钢,可还不是被自家外甥女化为绕指柔了嘛。
如此想着,云锦弦便没有那么紧张了。
赫云舒笑笑,道:“舅舅,他就是来蹭饭的。咱们家要是有剩饭剩菜什么的,对付着给他一口也就是了。”
云锦弦笑笑,尔后引着二人往饭厅而去。
饭厅的圆桌上,已经摆好了各式各样的早点,小笼包、油条、花卷、小米粥、豆腐脑儿,再配上几碟咸菜,便是无上的美味。
几人欢欢笑笑的吃完早点,赫云舒便要往大理寺而去。
燕凌寒拦住了她,道:“今天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家里好好养着。其他的事,我会看着办的。”
恰好,这时云松毅也走了过来,听燕凌寒如此说也忙点点头,道:“对,舒丫头,你这受了伤,昨晚又忙到那么晚,今天就在家里好好歇上一天,养养精神。”
如此,赫云舒便不好拒绝,留在了定国公府。
燕凌寒辞别众人,前往宫中。
一夜过去,宫里的事情也该有些眉目了。
昨晚,他让随风把那活捉的宫女关在了宫里的慎刑司,那是皇宫之中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这样的一个活口落在了他们的手里,对方不会不着急,如此,他们就可以守株待兔,等着对手的人自投罗网。
如今一夜过去,他倒要看看,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燕凌寒嘴唇紧抿,一路往皇宫而去。
进了宫,为了掩人耳目,他并未往慎刑司而去,而是去了距离慎刑司不远的一处宫殿。他已经和随风约好,今天辰时会在那里见面。
燕凌寒去的时候,随风已经等在那里。
出乎意料的是,昨晚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燕凌寒微微皱眉,这就怪了。
若是此人落网对手并不派人相救,是否就能说明他们手中的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用处?若不然,对手不该这般淡定,什么事也不做。
难道说,他们抓到的这个宫女,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可挖掘的信息吗?
不!
很快,燕凌寒就否定了自己刚才的判断。
这宫女能够安插进皇宫,不会是没有半分本事的人,这样的一个人,不会是寂寂无名之辈。更何况,闪清舞刚刚住进来,对手就派这个宫女前来刺杀,能够派来做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个宫女,绝不会是碌碌之辈。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燕凌寒很快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对手是故意不派人来救这宫女的,而这,恰恰是对她最好的保护。为的,就是想让燕凌寒他们觉得这宫女并没有什么价值,如此,燕凌寒等人也就不会在这个宫女的身上下功夫,间接保护了她。
对手的心思,果真是诡谲难测。
不过,他们故意不派人来救,想要保护这宫女,这恰恰说明,这个宫女的身上,一定有可供挖掘的信息。
想到这里,燕凌寒一笑,道:“果然是欲盖弥彰。去提审这个宫女,只要撬开了她的嘴,一定会有所发现。”
随风点头应声,忙按着燕凌寒的话去做。
燕凌寒也简单伪装了一番,随着他一同前去慎刑司。
慎刑司内,阴暗潮湿,这里本就是关押犯错的宫人的地方,里面的环境比大理寺的监牢还要糟糕,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燕凌寒顺着里面低矮的牢房一路向前,终于见到了那个宫女。
这慎刑司内,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在燕凌寒的授意下,随风叫来了慎刑司内的掌事嬷嬷,命她对那宫女用刑。
对于这掌事嬷嬷来说,惩罚关押到这里的宫人不过是驾轻就熟的事情,她取出一排粗针,朝着那宫女十指的指甲缝就扎了下去。
十指连心,而指头与指甲之间的缝隙,若是被伤到,就是最疼的。
很快,那宫女的指甲上便现出青紫的痕迹,有鲜血从她的指甲缝滴出来,疼得她连声哀嚎。
而这,不过是这刑罚的开胃菜罢了。
只是,之后这慎刑司的管事嬷嬷将这慎刑司内的刑罚挨个在这宫女身上试了个遍,可她哭归哭,哀嚎归哀嚎,可对于随风的问话,硬是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肯说。
最终,那管事嬷嬷偃旗息鼓,败下阵来,她累得气喘吁吁,道:“我在这宫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横的。这下,我是没办法了。”
随风冲她挥挥手,让她离开。
尔后,他看向了燕凌寒。
此刻,燕凌寒面色沉静,这个宫女的表现,正好印证了他的推测。她果然不简单。若非如此,她绝对扛不下这么多刑罚。
燕凌寒走远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个宫女之前是在哪里伺候的?”
“是在宫里的制衣坊,是个小小的管事。已经搜查了她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发现。”
听罢,燕凌寒垂下眼眸,心思微动。
这制衣坊虽然不甚重要,可身为制衣坊的掌事宫女,她须得往各个宫里送衣服,可以有机会接触到各个宫里的人。
片刻后,燕凌寒抬眸,道:“去查查,平日里这宫女去的最多的宫院是哪里。”
或许,他们可以顺着这个查出一些什么。
只是,若想获得有价值的信息,还是得撬开这个宫女的嘴。
可用了这么多法子都没用,一时间,纵是燕凌寒,也有些犯了难。此前,他所接触到的,都是男人,乍一碰到女人,还真是有些束手无策。
转念间,他想到了一个人。
此时,赫云舒身在定国公府之中,在云松毅的强制要求下,她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睡觉。
而云松毅就在屋外监督着她,不准她起来。
被外公这般爱护着,赫云舒不禁嘴角含笑。为了让外公安心,她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然而,她刚睡着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二百九十三章 还不是太蠢
第二百九十三章 还不是太蠢
“不去!舒儿刚刚睡着,过会儿再说!”是外公云松毅的声音。
“父亲,这咱们说了也不算啊,陛下派来的人就在正厅等着,若是等不着舒丫头,陛下只怕要怪罪的。”
很明显,面对外公的大嗓门,舅舅云锦弦的声音轻了许多。
听到这声音,赫云舒微愣,随即坐起了身。
她微微皱眉,燕皇派人来,莫不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如此想着,赫云舒朝着门外叫道:“外公!舅舅!”
云松毅二人听到赫云舒的声音,便推门而进。
云松毅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见了赫云舒便说道:“舒丫头,没事,是外公不小心,说话声音太大,吓着你了吧?”
赫云舒摇摇头,道:“外公,没有的事。”
所谓关心则乱,因为担心她,所以才会情不自禁,说话那么大声音吧。人要是着急起来,是什么都顾不得的。
“那就好,你接着睡吧。我们出去了。”云松毅如此说道,转身就把云锦弦往外面赶。
赫云舒起身,将自己挪到轮椅之上,道:“外公,我已经睡好了。既然是陛下派人来,我不好不去的。”
一时间,云松毅百感交集,为赫云舒的懂事,却又觉得她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他心疼。
见云松毅如此,赫云舒推动轮椅上前,抓住了他的手,道:“外公,我真的休息好了。不信您瞧,我的脸色是不是好看多了?”
云松毅勉强笑笑,道:“好,好。”
之后,下人便推着赫云舒,往正厅而去。
来传旨的是燕皇身边的大太监,刘福全,见了赫云舒,他微施一礼,道:“云舒郡主,陛下请您去宫里走一遭。”
“好。”赫云舒应允道。
辞别云松毅和云锦弦,赫云舒上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此时,皇宫御书房内,一片剑拔弩张的气势。
燕凌寒冷然瞪着燕皇,将自己的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燕皇瞧了他一眼,道:“是,朕让赫云舒来,事先是没有跟你商量。可就算是朕跟你商量了,你也不会同意的啊。其实,你不觉得,朕这样做,实在是很高明吗?”
“色令智昏。”燕凌寒悠然开口,说出这四个字。
燕皇不禁瞪了下眼,什么色令智昏,明明是利令智昏好不好,乱改什么成语?这是明摆着骂他被美色所迷啊。其实,他很深谋远虑的好不好?
如此想着,燕皇便耐着性子解释道:“没错,是花芊柔说她自己怀了身孕,但自己呢,又福薄,就想着让一个福缘深厚之人待在自己身边,这样也好护佑龙子。她怀了身孕,朕总不好违背了她的意愿。再者说,她肚子里的,也是你的小侄子不是?你再想啊,她是大蒙送来的,肯定是那闪惊雷授意她这样做的,这样用借口把赫云舒困在宫里,闪惊雷才会放心嘛。”
闻言,燕凌寒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看来,他这位皇兄,蠢是蠢了点儿,但还不至于昏了头。
见燕凌寒的脸色缓和了些许,燕皇继续道:“你想想看,昨晚咱们还在担心没办法名正言顺地查这宫里的大魏奸细,可眼下,这机会不就来了吗?还是花芊柔主动送来的,如今这闪惊雷已经闹不起多大的风浪了,咱们何不将计就计,就让赫云舒进宫来找大魏的奸细呢?”
听罢,燕凌寒沉默着。说起来顺势让赫云舒进宫陪着花芊柔身边的确是一个妙计,因为,据他的人调查,那被抓的宫女平日里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花芊柔的芳华殿。赫云舒住在那里,或许会有所发现。
虽然他也想到了这一层,可转念想到自己的小女人又要奔波劳累,心里很舍不得。
而且,他从小住在宫里,早就知道这宫里的女人个个都心怀叵测,没有一个省油灯。自己这小女人若是来了宫里,还不得被那些个心怀鬼胎的女人欺负死?
想到这个,燕凌寒的脸色便愈发的不好了。
这时,刘福全引着赫云舒已经到了外面。
听到外面通报的声音,燕凌寒大步而出,迎了出去。
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赫云舒开口道:“怎么了?”
燕凌寒二话不说,推着赫云舒就往回走。
这可急坏了燕皇,他忙绕过桌案,追了出来。
赫云舒则抓住燕凌寒的手,道:“怎么了?怎么刚来就让我走啊?”
燕凌寒的脚步顿了顿,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时,燕皇追了出来,他言简意赅地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赫云舒笑着看向了燕凌寒,道:“怎么,害怕我会吃亏?”
燕凌寒沉默,算是默认了。
赫云舒爽朗一笑,道:“你可真是糊涂了,你想啊,我和那么多女人打过交道,内到赫府,外到那闪清舞,吃过谁的亏吗?敢算计我,吃亏的可是她们!”
闻言,燕凌寒的脸色舒缓了许多,推着赫云舒进了御书房。
尔后,偌大的御书房中,便只剩下了赫云舒他们三人。
知道燕凌寒纠结的点在哪里,燕皇便开口许诺道:“皇弟尽管放心,这宫里若真的有人敢惹她,她只管打回去就是了。”
“真的能打吗?”闻言,赫云舒的眼睛亮亮的,简直能发光,颇有点儿跃跃欲试的样子。
燕皇的嘴角抽了一下,他也就是……随口一说。
这时,燕凌寒瞧了一眼燕皇,道:“皇兄所言,一言九鼎,且君无戏言,他如何说,你如何做也就是了。若真的出了事,有皇兄为你做主。对吧,皇兄?”
闻言,燕皇无力扶额,骑虎难下是什么感觉,他现在可算是清楚了。覆水难收是什么滋味,他此刻也领教了。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收回刚才的那句话。
然而,在之后的这段日子,燕皇的悔意更甚,自然,这是后话。
而此刻,赫云舒则和燕凌寒相视一笑,她未必会丧心病狂的打宫里的这些女人,可有了燕皇这句话,她行事上就少了很多的禁锢,对她要做的事情也会有所助益。
之后,燕皇便命人将赫云舒送往花芊柔的芳华殿。
出了御书房的门,赫云舒便和燕凌寒分开了。
只不过,走到半路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赫云舒心血来潮,并未按照宫人所指的那条路去走,而是走了另一条路,于是,走着走着,就到了慎刑司。
看着慎刑司森严的大门,为赫云舒推轮椅的那个小太监忍不住缩了一下脑袋,在他们这些人眼中,慎刑司可是个不吉利的地方。
赫云舒回身,故意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小太监低着头,小声答道:“回郡主的话,这里是慎刑司。”
“哦,没来过,走,进去看看。”
“郡主,且慢!”小太监忙上前一步,拦住了赫云舒,道,“郡主,这可使不得,这里是惩罚犯错的人的,里面的嬷嬷和公公都很凶,咱们还是不要去了。”
赫云舒笑笑,道:“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见赫云舒坚持,小太监也不好再说什么,他也怕自己再说下去,就不是进慎刑司瞧瞧那么简单,而是要住进来了。
于是,这小太监便推着赫云舒进了慎刑司的大门,有管事的来问,赫云舒便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之后,扮作慎刑司管事的随风便走上前来,冲着赫云舒见礼。
赫云舒像模像样地让他起身,说自己要进去瞧瞧,这一瞧,就瞧见了昨晚关进来的宫女。
这宫女关进来之后,慎刑司的管事嬷嬷已经将这慎刑司的刑罚在她身上用了个遍,说来也怪了,平日里若是有人犯了错被关到这里来,顶多两个刑罚上去,任是谁有天大的秘密,也招了供。可偏偏用到这个宫女身上,却什么效果也没有。
赫云舒瞧着那宫女,尔后看向了随风,道:“你去找人弄些毛毛虫来,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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