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这个嘛,说来话长,你确定你要听?”
“嗯,要听,这个大渝之金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赫云舒的脑袋蹭着燕凌寒,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那好,我讲给你听。大概还是三十年前吧,当时还是父皇当政。那时候,一连三年都没有下雨,土地龟裂,庄稼都旱死了,百姓们颗粒无收。说起来,那是大渝遇到的最严重的一次危机了。就在那一年的初夏,一连下了七天七夜的大雨,更为神奇的是,大雨过后,原先干枯的庄稼一点一点变青,重新恢复了生机。而就在雨停之后,父皇出来查看的时候,便看到天空之中一道金光闪过,那金光一路向下,刚好落在他面前的大缸里。”
说到这里,燕凌寒看了一下怀中的赫云舒。原本,他还担心这故事这么枯燥,赫云舒会不感兴趣呢。谁知,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正等着他的下文呢。
见燕凌寒停了下来,赫云舒忙催促道:“快说呀。”
燕凌寒把她往自己怀里挪了挪,尔后继续道:“父皇觉得很奇怪,就命人从大缸里往外捞东西。这一捞才发现,刚才掉进大缸里的,竟然是一只长着金色鱼鳞的大鱼。父皇甚为惊异,便觉得这鱼是吉兆,是上天赐福于大渝的象征,所以便命人专门开辟了池塘,将这鱼养在里面,取名为大渝之金。”
到这里,故事也就讲完了。
赫云舒恍然大悟,闹了半天,这大渝之金也就是一条鱼而已,她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的东西呢?
等等,一条鱼!
一!条!鱼!
赫云舒抬头,狐疑地看向燕凌寒,见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赫云舒猛然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哆嗦着嘴唇说道:“所以,我们昨晚吃的,是大渝之金?”
在赫云舒无比惊诧的目光中,燕凌寒无比坦然地点点头。
赫云舒一脸苦相,看着乐呵呵的燕凌寒,道:“你还笑得出来!这鱼可是你父皇亲口赐的名,你就不怕他半夜到梦里去找你?”
燕凌寒笑笑,道:“哪有这么邪乎儿呢?就是一条鱼而已嘛。不过,你真的以为,这鱼养了三十年,味道还能这么鲜嫩?”
赫云舒微微一愣,也是,要是真养了三十年,这鱼早该硬的咬不动了,不会那般鲜嫩的。如此,赫云舒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幸好,她吃掉的不是大渝之金,要不然,她还真怕这燕家的列祖列宗大半夜找上门来。
“不是大渝之金就好,吓死我了。”赫云舒拍着心口说道。
燕凌寒却是笑着,道:“你吃的自然不是大渝之金。”
有了燕凌寒的话做保证,赫云舒便觉得愈发舒心了。
然而,之后燕凌寒所说的却是:“其实啊,那大渝之金早就被我吃了。确切地说,你吃的是大渝之金的孩子。”
这又是怎么回事?赫云舒迷糊了。
燕凌寒爽朗一笑,道:“这鱼很邪乎,每天寅时的时候都要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冒个七彩的泡泡,父皇还在它每天冒泡的地方造了一个金台。我呢,就趁着有一天它出来冒泡的时候把它给烤了吃了,还真别说,味道还真是美。不过呢,抛开它肚子的时候,里面居然有一条小鱼,跟它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你吃的,就是这长大的小鱼了。”
赫云舒无语望天,所以,她还是吃了大渝之金。
耳边,燕凌寒仍兴致勃勃地说道:“说起来,当初吃这鱼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美味,原本想把那条小的也吃了的。转念一想,何不留着给我未来的媳妇儿吃呢?这不,眼下心愿达成了。怎么样,这鱼吃的有意义吧?”
看着燕凌寒满脸的笑,赫云舒彻底无语了。
敢情燕凌寒小时候就是一个熊孩子啊,偷吃了他父皇的宝贝鱼,现在,带着她吃了他皇兄的宝贝鱼,这下好了,她也成了同伙了。
看着赫云舒的小脸皱巴的样子,燕凌寒忍不住去捏了捏,道:“好了,皇兄一冷静下来,一准儿知道是我吃的,不要紧的。”
果不其然,这时外面传来一声高呼:“陛下驾到!”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不敢见驾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不敢见驾
听到外面高呼燕皇来了,赫云舒笑着看向燕凌寒,道:“看来,你皇兄很懂你嘛。”
燕凌寒面不改色,道:“没事,我去跟他说。”
说着,燕凌寒就要往外走去。
赫云舒拉住了他,道:“没事,我来应对。”
看着赫云舒眼眸中促狭的笑意,燕凌寒便知道她有文章可做,当即会心一笑,道:“好。”
之后,赫云舒简单梳洗一番,走到外面命阿离打开了殿门。
门外,是燕皇盛怒的脸。
赫云舒躬身施礼,道:“见过陛下。”
燕皇冷眼看向赫云舒,道:“平身。”
闻言,赫云舒直起身子。
“看着朕。”燕皇命令道。
赫云舒抬眸,看着眼前的燕皇,神色如常。
此刻,燕皇的眼神刻意凌厉了几分,那股盛怒的帝王之气,让人不寒而栗。他身后的侍从皆是吓得身子直抖,魂不附体,就连一直跟在燕皇身边的大太监刘福全此时也是满脸惧色,大气都不敢出。
一时间,侧殿内外,落针可闻。
然而,赫云舒与燕皇对视,神色如同刚开始那般坦然自若,不见丝毫的慌乱。
就这样过了半刻钟,赫云舒自若如初。
燕皇瞧着赫云舒,深吸一口气,道:“你可知这外面发生了何事?”
“不知。”
这时,燕皇侧身看向刘福全,道:“讲给云舒郡主听。”
刘福全应声,犹如从地狱回到人间,他苍白的脸色总算是见了一丝血色,道:“云舒郡主有所不知,大渝之金今日寅时并未如往常那般出来冒泡,陛下派禁卫军查看,发现那荷塘里已经没有了大渝之金。”
刘福全说这些的时候,燕皇一直冷眼旁观,定睛瞧着赫云舒,不放过任何瞬间。然而,自始至终,赫云舒的神色都无比镇定,没有丝毫的破绽。
刘福全说完,赫云舒开口道:“陛下莫不是想让我找出大渝之金的下落?”
“怎么,这件事你不知?”燕皇反问道。
赫云舒淡然一笑,道:“难道陛下以为,这件事我应该知道吗?”
燕皇一时无言,他原本是准备兴师问罪的,可看着赫云舒那事不关己淡然自若的样子,责备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赫云舒笑着看向燕皇,道:“陛下,您既然来了这芳华殿,可去看过了柔婕妤?”
“不曾。”
“柔婕妤有孕在身,陛下还是去看看吧。”赫云舒含笑说道。
因为赫云舒之前所言,燕皇对于花芊柔已经不再信任,现在所剩下的,不过是对于她腹中龙嗣的爱怜。明面上他仍对她百般宠爱,但实际上早已起了戒心。
故而听赫云舒如此说,燕皇便知道花芊柔的身上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很快便说要去看花芊柔。
大渝之金即便是再重要,也只是一种吉祥的象征。可花芊柔的背后是大蒙,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变数和磨难。这一点,燕皇分得很清楚。
他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赫云舒,道:“你也一起来吧。”
赫云舒点头,道:“是。”
眼下燕皇来了这芳华殿这么久,花芊柔都没有现身,想必,百里姝昨天用的药已经有了结果。很快,燕皇就顾不上什么大渝之金了。
赫云舒随着燕皇一道来到花芊柔所住的正殿门外,内侍高呼陛下驾到,但正殿之内,鸦雀无声。
燕皇不解,回身看向赫云舒。
然而,赫云舒不发一言。
燕皇有些摸不着头脑,便冷声吩咐道:“来人,撞门!”
内侍呼啦啦上前,不等他们开始撞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刘福全见状,怒斥道:“你们这帮奴才一个个嫌命长了不成,陛下驾到也敢不来跪迎?”
那一帮奴婢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吓得直抖,不敢言语。
“柔婕妤呢?”燕皇沉声道。
这一帮奴婢早已吓的说不出话来,只颤抖着手指向里面。
燕皇冷哼一声,阔步而进,赫云舒紧随其后。
里面,宫婢们跪了一地,皆伏着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燕皇一路而进,终于到了寝殿之中。
然而,寝殿内的那张床上,粉色的帐幔早已放下,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燕皇负手而立,道:“爱妃,朕来了,还不出来接驾。”
此时,帐幔之内,花芊柔应声道:“陛下,臣妾身子羸弱,昨夜偶感风寒,不知怎么的就病倒了。眼下身子乏力,臣妾恐将这病症传给陛下,故而不敢见驾,请陛下宽恕。”
刘福全偷眼瞧着燕皇的神色,见其一脸冷肃,没有丝毫的动容,便说道:“柔婕妤,您多虑了。陛下有真龙护体,普通的病症伤不着他。还请婕妤出来见驾,也好让陛下宽心。”
“纵是陛下有真龙护体,但臣妾这病症来得突然,臣妾实在是不敢冒着将病症传给陛下的危险见驾,还请陛下体谅。”
燕皇铁青着脸,沉默着,片刻后,他冷声道:“来人,打开帐幔。”
闻言,那帐幔的边沿从里面被人紧紧攥住,花芊柔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哭腔:“陛下不要!臣妾说实话,臣妾说实话!”
“讲!”
“陛下,臣妾身子羸弱,此番有孕,身子便有些吃不消,体内湿气外侵,臣妾的脸上,长出了许多的红痘痘。如今容颜有损,实在是愧对陛下,不敢见驾。”
闻言,燕皇的脸色舒缓了几分,道:“无碍,爱妃若是有所忌惮,不如蒙着面纱相见。若不然朕心中记挂,只怕是什么事都做不成的。”
“是,陛下。”
尔后,帐幔之内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片刻后,帐幔内伸出一只素白的手,继而是脸上遮着绿色面纱的花芊柔。
眼下,她光洁的额头上盖着厚厚的刘海,绿色的面纱高高地戴着,只露出两只眼睛,仍如秋水一般,潋滟生波。
她泪意盈盈地跪下,冲着燕皇行礼。
燕皇上前,扶起了她,爱怜道:“爱妃,你受苦了。”
说着,他将花芊柔扶起,拥入自己的怀中。
花芊柔伏在燕皇的肩膀上,眉眼微弯,对着赫云舒展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三百二十三章 应该问你自己
第三百二十三章 应该问你自己
见花芊柔冲着自己得意地笑,赫云舒亦坦然一笑,算作回应。
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很快,花芊柔就笑不出来了。
片刻后,燕皇松开花芊柔,不知怎的,他袖口的金扣子挂到了花芊柔脸上绿色面纱的边缘,竟是一个不小心,把那面纱给扯了下来。
之后,花芊柔面纱之下的那张脸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花芊柔的脸,站得离她最近的燕皇不由得连连后退了几步,倒吸了一口凉气。
纵是百里姝之前给赫云舒打过预防针,然而,眼下看到花芊柔的这张脸,赫云舒还是着实惊讶了一番。
只见那张脸上,并非如花芊柔方才所言的那般长了痘痘,而是整张脸都变绿了,泛着森森的荧光,乍一看,跟个绿脸怪物一般。若非那两只大大的眼睛仍然柔情如昔,燕皇都要怀疑是有怪物将花芊柔取而代之了。
刘福全见状,则是惊慌失措,大声喊道:“护驾!护驾!”
外面的禁卫军听到刘福全的呼喊,呼啦啦闯了进来。
看着众人的反应,花芊柔摸上了自己的脸,惊慌地叫出了口。
这么一张绿脸,怎么可以见人呢?
花芊柔仓皇失措,恨不得有个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可这平整的地面,哪里有地缝让她钻呢?
她的视线落在床底下,本能地想往那下面钻。
然而,还不等她有所动作,禁卫军便一拥而上,牢牢地按住了她。
燕皇一脸盛怒,扬手指向花芊柔,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花芊柔低着头,不敢看燕皇。片刻之后,她低声哀求道:“陛下,这都是臣妾的错。臣妾害怕陛下见了这张脸会惊惧,故而信口胡诌,说是长了痘痘,还望陛下宽恕!”
燕皇一脸冷肃,出语如冰:“你的脸因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花芊柔连连摇头,只说不知。尔后,她仰起一张泪脸,柔弱堪怜的看向燕皇,怯怯道:“陛下明鉴,臣妾的脸不会无缘无故变成这个样子的,定然是有人暗中加害,还请陛下查明,还臣妾一个清白。”
闻言,燕皇沉默。
的确,在这宫中,历来是母凭子贵。所以妃子一旦有孕,就会招惹一些是非,引来他人的暗害。
花芊柔一入宫便受宠至极,此番有孕,又不知有多少人眼红。如此,有那么一些人铤而走险,想要毒害花芊柔也就不足为奇了。
赫云舒打量着二人,一脸淡漠。若是以往,花芊柔的话或许燕皇会听得进去,但是现在,花芊柔顶着的这张脸如同鬼魅一般骇人,燕皇不吓得逃跑就不错了。
说到底,像燕皇这样泡在女人堆里的男人不过是视觉动物,对于女人的第一印象永远是那张脸,至于去了解一个女人,他根本没有那个心思。这皇宫之中,女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这其中,多的是貌美如花善解人意的女人,这个没了还有那个,反正是不会缺的。既是如此,他又何必费心费力的去了解一个女人呢?
果然如赫云舒所料,燕皇并未听信花芊柔的话,他看向一旁躬身而立的刘福全,道:“去请太医。”
花芊柔的身子一震,很快便意识到了是自己的脸的问题,忙低下了头。不让陛下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张脸,或许陛下还会看在往昔的情分上面,垂帘一二。
命人去请太医之后,燕皇便看向窗外,借此来平复自己看到花芊柔的那张脸的惊骇。
没过多久,太医便到了。
来的是太医院此时当值的太医,看起来很年轻,他上前为花芊柔把脉,尔后朝着燕皇跪倒在地,禀报道:“陛下,柔婕妤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故而面色发绿,看起来虽骇人,但并无大碍,修养一阵便会好的。”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这的确是很惹人联想的一句话。
听罢,燕皇微愣,尔后吩咐道:“那你便为柔婕妤开一个调理身子的方子吧。记住,切不可对龙嗣有损。”
那太医应声,自是不敢有违。
而赫云舒听到这太医的话,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将他的模样暗暗记在心里。
太医开了方子,自有下面的人去抓药。
燕皇瞥了花芊柔一眼,道:“既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这几日便闭门谢客,好生调养吧。”
说完,没有片刻的停留,燕皇转身离去。
“是,陛下。”花芊柔柔声应道。
也不知燕皇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但自始至终,他并未回头。
燕皇走了,留下了赫云舒。
花芊柔看向了她,道:“赫云舒,是你昨天带来的那个男人搞的鬼,对不对?”
赫云舒笑了笑,道:“柔婕妤在说什么,本郡主不懂。不过,我倒是觉得,你的脸因何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不该问我,而应该问你自己。”
闻言,花芊柔面色一怔。
赫云舒则是笑笑,转身离去。
到了正殿之外的花园旁,燕皇正等在那里。
“花芊柔的脸上,是你的杰作吧?”
赫云舒笑笑,坦然道:“是。”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可伤了她腹中的龙嗣,这是朕的底线,你可明白?”
“我明白。至于以后事态的发展,请陛下静观其变。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燕皇并未应声,而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赫云舒所住的侧殿,道:“告诉那个臭小子,吃了大渝之金,朕等着他来认错。”
“哦,那陛下只怕是等不到了。”
“你!”燕皇咬牙切齿,扬手指向赫云舒。末了,又暗暗放下,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赫云舒笑了笑。摊上燕凌寒这样一个弟弟,燕皇陛下,您就自求多福吧。
尔后,赫云舒起身进了侧殿,燕凌寒正坐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喝着茶,好不惬意。
“你皇兄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听到了。”燕凌寒淡淡地应道。
好吧,在燕皇面前能傲娇到这个份儿上,也是没谁了。
燕凌寒倒了一杯茶,推到赫云舒面前,尔后开口道:“说说吧,住在正殿里的那位,怎么回事?”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三百二十四章 花芊柔的诡计
第三百二十四章 花芊柔的诡计
住在正殿里的那位?可不就是花芊柔吗?
说起来,花芊柔的那张脸,的确是长得人神共愤,美艳不可方物。
赫云舒一时起了逗弄的心思,笑着看向燕凌寒说道:“你倒是说说看,这花芊柔的容貌如何?”
燕凌寒抬眸,看了赫云舒一眼,道:“没仔细看过。”
赫云舒一拍桌子:“你说谎!那么美的一张脸,你居然说没仔细看过!骗鬼呢?”
燕凌寒放下手中的杯盏,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枣红色的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看得赫云舒一时入了迷。
尔后,燕凌寒开口道:“这么跟你说吧,就比如这宫中,有这么多的花瓶,难道,我还能记住每一个花瓶的样子吗?”
赫云舒眼前一亮,这倒是与现代的花瓶之说不谋而合。所谓花瓶,也就是那些徒有其表内心空洞的人,但花芊柔可不只是一个花瓶那么简单。她这只花瓶里面,可装着许多东西呢。
啊呀——
赫云舒发呆的瞬间,燕凌寒长臂一伸,就将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附在她的耳边悄声道:“你放心,这天下间最美丽的女子,就是你。”
这话听着貌似不错,但前面的“你放心”三个字是什么鬼?
赫云舒挣开燕凌寒的怀抱,道:“你不会以为我觉得你看上了花芊柔,是在吃醋吧?”
“不会,总之,你放心就好。”
放心?放个鬼的心!
眼见着赫云舒有傲娇炸毛的迹象,燕凌寒起身,再一次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喃喃道:“唯此一生,有你足矣。”
赫云舒嘴角含笑,头靠在了燕凌寒的肩膀上。
燕凌寒亦是笑着,抚摸着她光滑的发丝,心里皆是满足。
赫云舒把玩着燕凌寒修长的手指,道:“花芊柔变绿脸的事,你真想知道?”
“嗯,你说说看。”
自从知道花芊柔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他的心里,还真的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女人,总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的更多。
“好啊,我告诉你。”赫云舒一边把玩着燕凌寒的手指,一边说道:“至于变绿脸这个事儿,我就不细说了,太恶心了。不过,我能告诉你的是,花芊柔的脸变绿和她脸上涂了一种麝香有关……”
听到“麝香”两个字,燕凌寒的手不由得紧了一下。
麝香历来是宫中违禁之物,女子若是与之接触久了可导致不孕。而有孕的女子若是接触了,便会对腹中的子嗣有损。若这麝香用的量大了,甚至可以毁了腹中的子嗣。
皇族历来重视子嗣,所以将这麝香列为宫中违禁之物。故而一听到花芊柔服用了麝香,燕凌寒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许多。
“此事,是百里姝看出来的吗?”燕凌寒问道。
赫云舒点点头,道:“是。”
闻言,燕凌寒的脸色愈发难看。花芊柔服用麝香,摆明了是想对腹中的龙嗣不利,嫁祸于人。而此时,她最有可能算计的,就是赫云舒。一想到这个,燕凌寒有一种想要一刀结果了花芊柔的冲动。
感知到燕凌寒情绪的变化,赫云舒握紧了他的手,宽慰道:“我不要紧的。你也不想想看,那么多人想要算计我,有成功的吗?”
话虽如此,可他如何能不担忧呢?
皇族最重视子嗣,若是花芊柔腹中的龙嗣有损,皇兄即便是知道花芊柔居心不良,一旦花芊柔栽赃成功,皇兄只怕还是会怪罪赫云舒。
这样的局面,是他不想看到的。
“既是如此,为何不告诉皇兄花芊柔服用了麝香?”
赫云舒嘴角微扬,道:“没有用的。与相信我相比,陛下更相信太医所说的话。”
“难道花芊柔还收买了太医?”
“并非没有这种可能。”
至此,燕凌寒多多少少明白了赫云舒的用意。的确,她今天可以戳穿那个太医的话,直言花芊柔的体内有麝香的存在,皇兄起了疑心,再找来别的太医一问便知。
那花芊柔即便是能收买一两个太医,还能将所有的太医都收买了不成?可是,这样一来,就将花芊柔的阴谋扼杀在了萌芽的状态,那么在这个计谋里她想要利用什么人,她有哪些眼线和耳目,他们就永远不会知道了。
所以,赫云舒才决定铤而走险,并不戳穿花芊柔的阴谋,而是坐观事态的发展,静观其变,尔后再随机应变。
这样固然可以让花芊柔慢慢实施自己的计策,可在这个过程中,赫云舒还是承受着不小的风险。想到这个,燕凌寒满是不忍。他不知道还好,若他知道,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