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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这故事虽然离奇,却并非不可信。
赫云舒抬眸,看向燕凌寒,道:“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
燕凌寒眸带诧异,道:“什么怎么办?”
“庆明珠啊,她原本就爱慕你,现在在众人眼中,当年又是她救了你的性命。如今她完好无损,重回京都,你就不打算给她一个交代吗?”
闻言,燕凌寒哑然失笑:“我与她没有过承诺,又何须交代什么?于我而言,她不过是一个认识的人罢了,她死了,我不伤心,她活着,只不过是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人而已,也与我没有干系。”
这是他的心里话。
听罢,赫云舒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在所有人的眼中,都以为是庆明珠救了你的性命,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你就不害怕惹来非议吗?”
燕凌寒嗤然一笑,道:“笑话!为了迎合他们的非议,难道我就要娶了庆明珠吗?我早已说过,我燕凌寒心中,唯你赫云舒一人而已。天下人如何想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没有丝毫的关系。”
至此,误会解除。
在得到燕凌寒的解释之后,赫云舒放弃了之前的种种对于燕凌寒脚踏两只船的猜想,却又添上了新的哀愁。
庆明珠的归来犹如一颗石子投入了原本宁静的湖泊,激起层层涟漪。若她借着曾救了燕凌寒的名义大行其事,而燕凌寒又置之不理的话,只怕燕凌寒会落一个无情的罪名。
如此想着,赫云舒就将自己心中的隐忧告诉了燕凌寒。
听罢,与赫云舒的愁眉不展不同,燕凌寒却是眉眼含笑,一把抱住了她,道:“所以,你是在为我着想了?”
赫云舒瞪了他一眼,道:“你能不能弄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再说话?”
“我知道啊,你在为我着想,这就是最大的意思。”
赫云舒放弃了解释,道;“燕凌寒,人言可畏。”
“今天我找你,费了好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摆脱了庆明珠,去大理寺的时候你又不在,我派人去找你,他们却告诉我你去了青楼……”
“燕凌寒,你有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
燕凌寒继续说话,但并不接赫云舒的茬:“你说,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去了青楼,是什么感觉?”
看着燕凌寒那无赖的样子,赫云舒终于放弃了继续说下去。
她知道,燕凌寒不接茬,就是真的不在意。如此,无论她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燕凌寒拥紧了怀中的人儿,道:“傻姑娘,只要你不离开我,这世上的什么事我都不会害怕。”
“那如果,我离开你了呢?”
闻言,燕凌寒在赫云舒的背上轻轻的打了一下,道:“胡说,没有这种如果。”
随即,赫云舒想到了什么,问道:“长公主的事,你知道了吧?”
听罢,燕凌寒面色一寒,闷声道:“嗯。”
“我砍断了一个人的手指。”
“你可真是太善良了,应该要了他们的命,一个不留。”
“原本长公主是想派人引我去倚红楼的,是被你解决了吧?”
“是。可我还是算错了一步,我没想到她还留有后手,是我失策了,让你身陷险境,对不起。”
说着,燕凌寒的心中满是歉疚。
赫云舒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没事啊,她的手下很草包,我就当是活动腿脚了。”
“嗯,他们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不会吧,你杀了他们?”赫云舒惊道。
“没有,把他们变成了废人而已。”
原本今日是要派人送燕碧珺去大相国寺的,可她赖着不走,还闹了这么一出。不过刚刚,在他的授意下,他的人已经连夜把她送往大相国寺。只是这一次,她的身边再也没有帮手了。无论她想做什么,都是孤掌难鸣。
知道了这些,赫云舒诧异道:“长公主殿下这么乖?”
“没有,我把她敲晕了。”
赫云舒哑然失笑,好吧,这很燕凌寒,简单粗暴,不留余地。
素来,牵扯家人的这些事情总是难办的,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因为有着血缘的牵扯,有些事做起来总是拖泥带水,就比如她自己,此前对于赫家的那些人总是无法下狠手,所念的就是那点子血缘,到最后反受其累。
可到了燕凌寒这里,这些都不是问题。
赫云舒苦笑了一下,道:“害你对自己的姐姐下手,我可真是罪大恶极。”
“和你无关,是她自己总是作死。以前,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误会解除,一切也都说开了,赫云舒的心情,重归于安宁。
看着眼前的男人,赫云舒笑笑,道:“今天的心情,可真是大起大落。”
燕凌寒唇角微弯,道:“我也是。”
“我饿了。”
“嗯,我们去吃饭。”
说着,燕凌寒捉住了赫云舒的手,要带她去吃饭。
这时,赫云舒“哎呦”了一声,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着旁边歪去。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三百八十七章 赫云舒的评价
第三百八十七章 赫云舒的评价
听到声音,燕凌寒反应很快,抱住了赫云舒。
他的眼神一路向下,落在了赫云舒的脚上,道:“怎么了?”
赫云舒笑笑,道:“没怎么,没怎么。”
燕凌寒不做声,拦腰抱起赫云舒,朝着离得最近的房间走去。
“喂,你还要擅闯民宅啊?”
“好好看看这是哪里。”
闻言,赫云舒打量着四周,这才发现周遭的景致有些熟悉。
蓦然,她想起这里是苏宅,是燕凌寒化名为苏傲宸时所住的地方。
算算时日,她已经有许久不曾来过这里了。
赫云舒的思绪尚在游走,燕凌寒就已经抱着她进了屋子。
他将她放在软榻上,尔后弯下腰去,解她的鞋袜。
赫云舒缓过神来,拉住了燕凌寒,道:“我自己来。”
“坐好。”燕凌寒言简意赅道。
赫云舒收回自己的手,端端地坐着,任由燕凌寒解开了她的鞋子。
她所穿的鞋子是大理寺所配的官靴,是乳白色的牛皮靴子,素净淡雅,和她月白色的衣衫很配。
燕凌寒小心翼翼地脱掉了赫云舒的鞋子,目光触及到她的袜子时,眉心紧蹙。
那白色的袜子上,有血迹,与下面的血肉粘连在一起。
是走路多的缘故,脚上起了血泡。血泡被磨破,便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燕凌寒屏息凝神,面对这么一个沾了血迹的袜子却是全无办法。
若是直接脱下,势必要扯动伤口。可若是不脱掉,伤口又该如何清理。
此前,燕凌寒从未觉得有什么事能难倒自己,可现在,面临这么一件小事,他竟束手无策。
莫名地,他觉得懊丧。
若是他自己,他一定会不由分说地扯下,可这是赫云舒,让他如何舍得?
“用这个。”
燕凌寒抬头,看到赫云舒递过来一个小剪子。
他接过,剪开了袜子,只留下粘连的部分。
“我自己来吧。”赫云舒说道。
燕凌寒起身,千小心万谨慎地把赫云舒的脚搁在了软榻上。
赫云舒的手伸在腕间,取出了碘伏消毒水,递给燕凌寒,尔后趁着他恍神的瞬间揭掉了粘在伤口上的袜子碎片。
她不由得闷哼一声,有鲜血从那破溃的地方流出,赫云舒随即取出了止血药粉。
她正要给自己上药,手中的药粉就被燕凌寒接了过去。
燕凌寒的动作很快,将那药粉均匀的洒在了伤口上,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处理完伤口,燕凌寒冷着脸,取过一旁薄薄的锦被盖在了赫云舒的身上。
“大理寺是没有马吗?”燕凌寒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问道。
“有啊,不想骑。”
当时,她只顾着要走路,要走很多很多路,把时间占得满满的,这样才能止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谁还顾得上骑马啊?
况且,之前她的心情那么糟糕,只想着多做事,连脚上什么时候磨了血泡都不知道,更不知道疼。
听她这么一说,燕凌寒的目光简直要吃人。
赫云舒软软糯糯的枕在枕头上,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很温柔,带着那么一些小儿女的娇嗔:“好饿哦。”
“等着。”
瞬间,燕凌寒满身的 凌厉消失殆尽,他丢下两个字,走出门去。
他很快又回来,身后跟着端着饭菜的随风。
看到赫云舒,随风呵呵一笑,道:“二主子好。”
赫云舒笑笑,道:“随风,你也好。”
燕凌寒眸色一凛,道:“随风,你吃过人的舌头吗?”
随风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没有。主子,你吃过?”
“没有,想尝尝。”说着,他瞧着随风,眸子中带着一丝让随风胆寒的东西。
随风一个激灵,随即明白过来,主子这是嫌他跟赫云舒说的话多了。顿时,随风搁下手中的饭菜,屁股着火一般撒腿就跑了。
见随风如此,赫云舒笑笑,道:“随风倒真是有趣。”
“不准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说着,燕凌寒抱起赫云舒,把她放在椅子上。之后,他又怕她坐得不舒服,在她的背后垫了一个枕头。
准备的饭菜还算可口,赫云舒吃的不亦乐乎。
吃着吃着,赫云舒停下了筷子,道:“这么多年,都是随风跟着你吧?”
“嗯。”
“他的性子,一直都是这么欢脱吗?”
“对。”
赫云舒凑到了燕凌寒的眼前,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想知道主子什么样,看他身边的属下就知道了。”
闻言,燕凌寒握着筷子的手一僵,道:“我不欢脱。”
“对啊,你是不欢脱,你是闷着欢脱,简称闷骚。”
闷骚?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燕凌寒睁大了眼睛看着赫云舒,不解其意。
赫云舒看着一脸懵的燕凌寒,忍不住笑出了声。
燕凌寒虽不清楚这两个字的意思,但隐约知道不是什么好的词汇。
就在他想着怎么应对的时候,赫云舒就放下了筷子,道:“好了,我吃饱了,脚也不疼了,我要去倚红楼了。”
“做什么?”
“查案子啊。”说着,赫云舒将磨破了的那只脚提起,准备用一只脚蹦回床边去穿鞋。
燕凌寒起身,拦住了她,道:“不准去。”
“这可是个人命案子。”赫云舒重申道。
“已经让骆青楚去了。让他来京城,又不是让他干坐着吃闲饭的。”燕凌寒毫不客气的说道。
闻言,赫云舒稍稍放心了些许,有骆青楚在,应该完全可以应对的。
于是,她就不再坚持,冲着燕凌寒甜甜一笑,道:“好,就听你的。不过,你明天得让我去倚红楼看看,要不然,我待不住的。”
“好。”
见赫云舒为自己改变了主意,燕凌寒神色稍缓,抱起赫云舒放在了软榻上。
一夜无事,第二日醒来吃罢早饭,燕凌寒带着赫云舒上了马车,二人一道去了倚红楼。
倚红楼外,仍有大理寺的人包围着,王铁虎和一众衙差也在其中。
看到赫云舒,守在那里的王铁虎忙小跑着迎了上来,急切道:“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三百八十八章 骆青楚的话中话
第三百八十八章 骆青楚的话中话
见王铁虎这般紧张,赫云舒面露尴尬。
燕凌寒虽然同意让她今天来倚红楼查案子,但是是让她坐着轮椅来,美其名曰是为了养伤。
这下好了,坐着轮椅的她成了重点的关注对象了。
赫云舒一脸无奈,道:“铁虎哥,其实没多大的事儿,就是昨天脚磨破了。”
闻言,王铁虎放心了不少,见燕凌寒在身边,他隐约猜出了其中的缘故。他笑笑,道:“这样少走动,伤口会好的快一点。”
赫云舒不想在这个尴尬的问题上多做纠缠,径直问道:“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昨天寺卿大人亲自来查的,查到很晚,现在已经有了十个证人,都可以证明这死去的李石头的姐姐是被贺添福带进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是被抬出来的。期间,屋子里还传来惨叫声。”
如今,有证人,也有了死者的死因,那么就可以定贺添福的罪了。
随之,赫云舒面露疑惑,道:“既然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为何你们还在这里?”
“是寺卿大人的吩咐,不准我们离开,要我们守好这里。”
闻言,赫云舒心里犯了思量。骆青楚心思玲珑,他应该很清楚,如今拿到的证据足可以定贺添福的罪,那么再对倚红楼严加看管没有任何意义。可他还是命人继续看管这里,看来,是别有深意。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赫云舒看向王铁虎,道:“铁虎哥,既然是寺卿大人的意思,你就好好守在这里,我先回大理寺。”
“好。”王铁虎应道。
之后,在燕凌寒的搀扶下,赫云舒再次坐上马车,往大理寺的方向而去。
路上,她眉心轻皱,道:“你说,骆青楚为什么要命人继续看着倚红楼呢?”
“许是发现了什么吧。好了,不要多想了,休息一会儿吧,具体什么原因,去大理寺问过骆青楚也就知道了。”说着,燕凌寒揽过赫云舒,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小憩一会儿。
赫云舒笑笑,道:“好。”
不多时,二人就到了大理寺。
燕凌寒再次要把赫云舒抱到轮椅上,赫云舒皱皱眉,道:“不用了吧?”
“好啊,咱们这就回去。”
“好吧好吧,我坐轮椅还不行吗?”赫云舒赌气道。
终于,赫云舒坐在轮椅之上,被燕凌寒推着进大理寺。
这时,赫云舒看到,在大理寺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身材适中,穿着考究,他正一脸着急的站在大理寺门口,和守门的人激烈的说着什么。
看到这一幕,燕凌寒低声道:“这是贺添福的父亲,吏部尚书贺世敬,是个老狐狸。”
可是,现在小狐狸都被抓了,再老再狡猾的狐狸都会原形毕露的。
这不,素来在官场上圆滑处世向来以笑脸示人的贺世敬,现在不也着急成了这个样子了吗?
转眼间,赫云舒到了门口,守门的人恭恭敬敬地施礼,道:“见过少卿大人。”
“免礼。”说着,燕凌寒推着赫云舒往里进。
“慢着!”是贺世敬在说话。
赫云舒转脸看着贺世敬,装作不认识他,道:“阁下是?”
“吏部尚书,贺世敬。”
“哦。”赫云舒轻轻地应了一声。
这时,贺世敬拦住了她的去路,道:“赫少卿,是你抓了犬子吧?”
“是啊。”赫云舒漫不经心的应道。
“为何?”
可以看得出,贺世敬是在强压怒气。
赫云舒淡然一笑,道:“大理寺在办案,在办案期间,有关案情的一切都不会告知外人的。贺大人,得罪了。”
之后,她冲着身后的燕凌寒招招手,燕凌寒便一把推开贺世敬,推着赫云舒走了进去。
二人一路向里,进了骆青楚的房间。
此时,骆青楚正坐在那张宽大的桌子后面,神色冷肃。
奇怪的是,他面前的桌案上没有卷宗,没有纸笔,也没有砚台,只有一盏清水,而骆青楚正用手指蘸着清水在写字。
“说说吧,发现了什么?”燕凌寒开门见山道。
闻言,骆青楚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人。
在看到赫云舒所坐的轮椅时,骆青楚的额头轻轻地皱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
继而,他开口说道:“燕凌寒,你觉得一个人最放松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燕凌寒知道骆青楚这是话里有话,可是在除赫云舒之外的人跟前,他没多少耐性,素来喜欢直来直去,不绕弯子,故而他眸色一凛,道:“你想说什么?直说!”
“一个人最放松的时候,是与另一个人坦诚相对的时候。”说着,骆青楚的眼神在二人身上逡巡着。
蓦地,赫云舒明白了骆青楚口中的“坦诚相对”是什么意思,不禁低下了头,心道,大哥,我还在呢,你聊这个不尴尬吗?
燕凌寒轻咳一声,道:“说重点。”
“你不觉得,青楼是一个探听消息的的绝佳场所吗?”
“所以呢,你发现了什么?”
“倚红楼是五年之前在京城出现的,它出现之后,先后挤掉了原先盛极一时的怡红院、碧云阁,如今的倚红楼在京城之中已经是一家独大,是达官贵人富庶商贾最喜欢去的地方。而经过昨夜的调查,我发现倚红楼有大魏奸细活动的迹象。”
听罢,赫云舒眼前一亮,所以,她这是歪打正着了吗?
的确,青楼之中迎来送往,若想要探听消息,那实在是一个绝佳的场所。人在最放松的时候,往往情不自禁,什么话都会说。如此,也就有了探听消息的可能。再加上倚红楼的价码高,去的人非富即贵,如此一来,得到的消息也就更加可观了。
之前,他们忽略了这一点。所幸现在有了这样一个契机,还不算太晚。
“所以,你要彻查倚红楼?”燕凌寒问道。
“没错。”骆青楚沉声应道。
“好,这件事你接手就是,舒儿是女儿身,出入青楼多有不便。”
“好。”骆青楚答应得很爽快。
赫云舒倒是很郁闷,这个案子明明是她先发现的啊。可是到了现在,居然没她什么事儿了。
这时,有衙差从外面走了进来,道:“寺卿大人,三殿下求见。”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三百八十九章 拿着鸡毛当令箭
第三百八十九章 拿着鸡毛当令箭
听衙差禀报说燕永奇来了,三人对了一下眼色,这贺世敬是丽贵妃的亲哥哥,燕永奇的亲舅舅,燕永奇这次来,是带着目的的。
“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拎不清。”燕凌寒愤愤道。
赫云舒淡然一笑,道:“燕永奇如今的正妃是贺世敬的嫡长女贺梅雪,两方是姻亲,更何况贺世敬这吏部尚书的身份实在是太紧要了,如此,燕永奇会来,也就不奇怪了。”
“肖想那个位置,却又什么实事都不做,只想着蝇营狗苟,玩弄权术,这个小三子,也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了。”
赫云舒笑笑,道:“怎么?你要以长辈的身份教训他?”
燕凌寒摇了摇头,道:“一个装睡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叫不醒的。”
是啊,一个人若笃定了要做某件事,那么,无论是谁的意见,他也是听不进去的。因为他早已先入为主,认为自己所想所做的才是正确的。对于这样的人,说什么话都是多余。
“那你就在这里且听着吧,看看他来要说什么。”赫云舒如此说道。
闻言,燕凌寒点了点头。反正他没戴面具,燕永奇这小子也不知他的真面目,所以,他在这里,没什么顾虑。
不多时,在衙差的带领下,燕永奇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跟着贺世敬。
此前,贺世敬一直被大理寺的衙差挡在门外,现在借着燕永奇的势,他倒是顺势进来了。
进来之后,燕永奇打量着赫云舒和燕凌寒,尔后冲着骆青楚说道:“骆寺卿,本皇子有要事与你商谈,这无关的闲杂人等,还请屏退左右。”
骆青楚起身,淡然一笑,道:“殿下,请恕骆某实难从命,这二人,一人是陛下亲封的大理寺少卿,一人是少卿大人的亲随,所以这二人,是不能退下的。”
闻言,燕永奇面色一暗。
原本他以为都是在官场上混的,图的就是一个人缘,骆青楚总得给自己留个后路才是,却不料,他的第一个要求就被骆青楚如此强硬的拒绝。偏偏这骆青楚还是他皇叔燕凌寒找来的人,这人可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简直和他那皇叔一个脾气秉性!
见燕永奇如此,赫云舒突然明白了燕凌寒挑中骆青楚来做大理寺寺卿的原因。骆青楚孑然一身,在官场之中没有什么牵扯,脾气秉性又刚直不阿,不怕得罪人,这样的人来做这掌管天下刑狱的大理寺寺卿,再好不过。
这时,燕永奇重重地看了一眼赫云舒和燕凌寒,道:“既然是骆寺卿的意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之后,几人依次就坐。
燕永奇倒是沉得住气,开始和骆青楚寒暄一些有的没的。
骆青楚从容应答,倒是滴水不漏。
贺世敬却是如坐针毡,屡屡朝着燕永奇使眼色。燕永奇却是恍若未见,一直和骆青楚说些无关痛痒的题外话。
但三人都明白,燕永奇很快就要切入正题了。
果然,在说完对最近天气的看法之后,燕永奇说道:“骆寺卿,近来天气燥热,您这大理寺监牢内的环境,只怕不怎么好吧?”
骆青楚一板一眼的说道:“对啊,环境差得很,蚊子、蚂蚁、蜈蚣乱爬,搞不好还有老鼠呢。这老鼠饿极了,还咬人呢。不过这实属正常,若是监牢的环境好,岂不是人人都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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