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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那一帮偷看的暗卫早已察觉到不对劲,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儿。只有随风还站在那里,手里虚拿着那个望远镜,一脸幻灭的表情。
燕凌寒到了树上,照着随风的屁股就踹了一下。
随风始料未及,整个人就跟着往下掉。
燕凌寒见状,皱了皱眉,在随风即将落地的时候用脚勾了一下,尔后才放下了他。
随风倒在地上,这才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站着的高大威猛的自家主子,幻灭的表情开始一点一点消失,继而是伤心,他爬起来,一把抱住了燕凌寒的腿,尔后仰起脸看着燕凌寒:“主子,我刚才好像做梦了。”
“哦。”
“梦见你跟个淸倌儿一样,在卖笑。”
随之,燕凌寒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你笑得还很荡漾。”随风补充道。
燕凌寒的脸顿时黑成锅底,他无语望天。这一刻,他真的很想问问老天爷,他可以杀人灭口吗?
赫云舒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她掩嘴一笑,好吧,这俩人,也真是没谁了。
最终,随风以在铭王府周围跑上一百圈的结果,为这场偷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之后,赫云舒从燕凌寒的手里拿到了他所查到的关于流言的全部线索。
中午在铭王府用过饭之后,赫云舒回到了大理寺。
她将燕皇给的线索和燕凌寒给的全部看了一遍,发现除了查出流言出自于市井之外,没有别的有用的信息。
自古流言猛于虎,可要终止流言,也是不容易的。
说来也是,你官府管天管地,还能管百姓怎么说话吗?
可是,就这么置之不理,显然也是不行的。
为今之计,为了阻止流言的盛行,那就只有用流言来终止流言了。
于是,一个下午的时间,赫云舒东奔西走,为了这件事忙碌着。
第二日,另一个流言在大渝京都悄然兴起。与其说是流言,倒不如说是事实更为确切,他们所说的,无外乎是燕凌寒之前护卫大渝的功绩。有那么几次,大渝朝危在旦夕,若当时燕凌寒想要做皇帝,把燕皇拉下去易如反掌,可他并没有那样做。
与此同时,在这一日的早朝上,燕皇将京城中一直盛行的流言拿到明面上来说,但只是当一个笑话讲。
要知道,流言这种事情,若是一个劲儿地藏着掖着,只会越来越糟糕。可若是如燕皇这般放到明面上来说,反倒没什么所谓。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东西,就是能摆到明面上的,不怕人质疑的。
这下,人们一见身为流言中心的燕皇都觉得燕凌寒不会有觊觎皇位的心思,那么其他人还继续传播这样的流言,那就是没脑子了。
毕竟,传播流言就是觉得这样的流言可能是真的,可现在燕皇都出面澄清了,再传播还有什么意义呢?
果然,早朝散后,京城里关于燕凌寒想要将燕皇取而代之的流言散去了不少。
但是,到了现在,这件事并未结束。流言的势头虽然暂时减弱,但并非没有卷土重来的可能,而且,幕后主使之人尚未查出,那么,这件事就不算结束。
眼下,无意识传播流言的人已经不会再传播了,可那些刻意要传播流言的人,决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一切,还需要慢慢查探。
之后,在知会过骆青楚之后,赫云舒命人启用了大理寺安插在百姓中的线人,留意周遭的动静。
如此,只需静待时日,那些刻意传播流言的人如果贼心不死,就会慢慢浮出水面。
隔日,赫云舒休沐,不用去大理寺。
依照之前的约定,她随着燕凌寒一道去了军营,为那些被选出来做探子的人传授一些经验。
因为上次见识过赫云舒的厉害,故而这一次兵士们对于赫云舒的热情空前高涨,看得燕凌寒心里都有些嫉妒。
赫云舒原本想着讲一个时辰,见好就收,可兵士们一个劲儿地鼓掌,让她多讲一些。盛情难却,赫云舒就继续讲了一些内容,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这一讲,就讲到了日暮西山。
看着那一张张求知若渴的脸,赫云舒恍然想起自己的从军生涯,那些疯狂的汲取各种知识的时候,想必她也是这般模样吧。
如今,她能够将自己所学传授出去,为人所用,也算是不辜负那些曾经将这些知识教给她的人的良苦用心。能靠着自己的力量做到这些,赫云舒觉得很满足。
这一日的晚饭,二人是在军营里用的。因为有晚操,军营里的晚饭时间很早,吃饭的时候晚霞还未散去。
吃罢饭,二人沐浴着晚霞,往京城里赶。
宽阔的官道上,此时已经没有多少行人。
这时,自目之所及的官道尽头,有一人一骑疾驰而来。
那人越走越近,竟是王铁虎。
到了跟前,王铁虎连马都来不及下便大喊道:“妹子,爷爷病了,你快回去!”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四百二十一章 无力
第四百二十一章 无力
什么?外公病了!
听王铁虎如此说,赫云舒身子一晃,险些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幸亏燕凌寒手疾眼快,扶了她一把。
赫云舒在马上刚刚坐稳,她便一夹马腹,尔后奋力甩了胯下的骏马一鞭,马儿一声嘶鸣,扬蹄狂奔。
见状,燕凌寒嘴唇紧抿,紧紧地跟在赫云舒身边,生怕她一个不慎,会从马上跌落下来。
好在,一路有惊无险。
不多时,几人骑马进了京城,直奔定国公府。
到了府门前,赫云舒跳下马背,朝着府内狂奔而去。
此时,定国公府的下人一个个神情恭肃,没有半分喜色。
赫云舒心里咯噔一声,朝着外公云松毅的院子疾步奔去。
外公的院子之外,已经围了不少的下人。其中还有一个人跪在地上,痛哭失声。
赫云舒来不及去看,快步进了屋子。
屋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京城里有名的大夫,有一位中年医者正在为外公把脉。
赫云舒屏息凝神,朝着此刻躺在床榻上的外公看去。
只见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吓人,嘴唇干涩,口中含着参片,可即便如此,他仍是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胸口的起伏很大,似乎每吸一口气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似的。
赫云舒紧咬着下唇,双拳紧握,可即便如此,她的手仍然在不停地颤抖着。
这时,赵夫人瞧见了她,忙走过来握住她的手,缓声道:“舒儿,你放宽心……”
说到这里,她却是说不下去了,拿起帕子去擦眼泪。
赫云舒喉咙发紧,单单是王铁虎去找她的这段时间,就已经过去了许久,可大夫还在号脉,那就说明他们还没有找到病症的源头。如此,就无法对症下药。外公年迈至此,病因未定,这其中会有怎样的凶险让她不寒而栗。
猛然间,她想起了什么,她转过身,寻找着燕凌寒的身影。发现他就站在自己身后的时候,她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燕凌寒的手,急声道:“快!快找百里姝!”
燕凌寒忙握住她冰冷的手,道:“已经去找了,很快就会过来的。”
可赫云舒的心还是安定不下来,她从燕凌寒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朝着舅舅云锦弦走了过去,急切道:“舅舅,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外公怎么会病倒了?”
云锦弦看看左右,低声道:“随我来。”
说着,云锦弦朝着门外走去,最终在园子里的葡萄架下停了下来。
见四下无人,云锦弦悄声道:“管家何叔贪杯,喝醉了酒,无意中说了一些什么。你外公知道你母亲兴许还活着,不知怎么的一口气没上来就这样了。”
原是如此。
当初,从赫老夫人的嘴里,赫云舒得知自己的母亲在生下自己之后被黑衣人带走,生死不知。为这,她曾经向舅舅求证,没想到舅舅和外公等人当时在外领兵打仗,并不在京城,当年母亲的后事是管家何叔代表定国公府出面的。所以,当时云锦弦就去问了一些细节。
谁曾料想,今日何叔喝多了酒,竟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此时,何叔就跪在院子里,痛哭流涕。
赫云舒顾不得什么,再次回到了屋子里。
那大夫已经号脉完毕,眉头却是紧锁着。
“大夫,怎么样?”赫云舒急切道。
“国公爷脉象虚浮,只怕……”剩下的话,那大夫戛然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赫云舒眼睛发涩,扑在云松毅床前,握住了他的手。
不知为什么,她很想失声痛哭,却哭不出来。
云松毅的手很凉,凉的让她心里没了主意。
她不敢握紧,生怕弄疼了他。
这时,一旁有一只手伸过,从赫云舒手里接过了云松毅的手,赫云舒正想夺回来,发现对方是百里姝,顿时起身让出了位置。
这一刻,在她心中,百里姝犹如神袛。
百里姝在云松毅的床前坐定,她眉目凛冽,声音缓慢却又坚定地说道:“云舒,请所有人出去。”
不容许不相干的人围观,是百里姝治病的规矩。
赫云舒看向云锦弦,道:“舅舅,把人都请出去。”
云锦弦看了看百里姝,之后便将其余的大夫都请了出去。
一时间,屋内里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了赫云舒。
“让我留在这里吧。”赫云舒恳求道。
看着赫云舒悲戚的神色,百里姝点了点头。
之后,她取出银针,解开云松毅胸前的衣服,执起一枚半尺多长的银针,朝着云松毅的心口刺了下去。
百里姝手法熟稔,一举一动都颇有章法。她依次将银针刺入云松毅的风池穴、涌泉穴和虎口,银针停留半刻钟,之后依次拔出。
令人称奇的是,银针拔出去之后,云松毅的呼吸就平稳了许多,慢慢地,他的面色变得红润,呼吸也变得有节奏。
可他,并未醒过来。
百里姝看向赫云舒,沉声道:“云舒,有件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顿时,赫云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你外公可能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即便是不忍心,百里姝还是如实说出了这件事。
“为、为什么?”赫云舒惊问道。
“以我的判断,你外公是受了刺激,想必这件事在他心里的分量极重,他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换句话来说,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只要不醒过来,就不用面对这个事实。所以,他在逃避。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他很难醒过来。”
“那、那他会有生命危险吗?”
百里姝摇了摇头,道:“不会。不过,心病还须心药医。”
赫云舒点了点头。可是,这心药让她去哪里找呢?
之后,百里姝开了温补的方子,告诉赫云舒有事随时去竹屋找她。
不多时,云锦弦等人也走了进来。
看着赫云舒悲楚地坐在云松毅的床前,他别过了眼,不忍去看。
赵夫人满眼是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云轻鸿也走了进来,却也是词穷。
到这一刻他方才明白,在真正的悲伤面前,任何的词语都如此苍白,如此无力。
一片静默中,燕凌寒缓缓上前,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他一记手刀拍晕了赫云舒。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四百二十二章 一丝光亮
第四百二十二章 一丝光亮
见燕凌寒冷不丁拍晕了赫云舒,云锦弦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可转念一想,他停住了脚步。
他意识到,燕凌寒这样做,是为了让赫云舒不要沉浸在悲伤之中。这丫头的日子已经够苦的了,若一味沉浸在悲伤之中,她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毕竟,赫家的惨案过去了不过半年之久,她心里的伤口还未愈合。若是此番任由她沉浸在这无边的悲伤之中,只怕后果很难预料。
所以,他默许了燕凌寒的行为。
这时,燕凌寒抱起了赫云舒,朝着外面走去,路过云锦弦身边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尔后继续向前走去。
云锦弦一愣神,继而明白了燕凌寒的用意,嘱咐赵夫人好生命人照料父亲之后,他走了出去。
燕凌寒一路朝着赫云舒在定国公府的院子里走去,将她放在了床上,吩咐阿离好生守着。
之后,燕凌寒走出了赫云舒所住的院子。
而院外的石楠树下,云锦弦正等在那里。
燕凌寒看向云锦弦,并未以官职相称,直接说道:“舅舅,当年的事,可有眉目?”
云锦弦一愣,继而面露难色,道:“事情已经过去十五年了,查起来本就很难。当时我与父亲都不在京城,有很多事都没有眉目。”
他私下里命人去查这件事,查来查去也只有一些零星的信息,全无用处。
蓦地,燕凌寒想到了什么,道:“我进宫一趟,请您照顾好云舒。我很快就回来。”
“是,王爷。”云锦弦恭敬道。
虽说燕凌寒看在舒丫头的份上把他当长辈,叫他一声舅舅,可他却不能心生骄矜,忘了这官职尊卑。
燕凌寒没说什么,运起轻功,几个起落间就不见了身影。
云锦弦命赫云舒院子里的人好生伺候,待她醒了一定要告诉他。
之后,他就去了父亲云松毅的院子。
而燕凌寒则是一路向北,往皇宫而去。
此时,暮色低垂,亮起万家灯火。
燕凌寒进宫的时候,宫门尚未落锁,问明了宫人燕皇所在的位置,他就朝着燕皇所在的御书房走了过去。
说起燕皇,倒也是一个勤奋的人,到了这般时候还在批阅奏折,也算是难得。
燕凌寒径直走进了御书房,来到桌案前,朝着燕皇伸出手去。
燕皇早得了禀报,知道燕凌寒来了,此番见他一来就伸手,他抬头瞪了燕凌寒一眼,闷声道:“干什么?”
“龙心阁的钥匙。”
燕皇噌的一下站起来,道:“你要龙心阁的钥匙做什么?”
尔后,他后知后觉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龙心阁?”
“知道就是知道。钥匙呢,拿来。”
燕皇瞪着燕凌寒,没好气道:“就该让那流言继续传播,我看你,还真有篡位的心思。”
燕凌寒拿过燕皇正要批阅的奏折,依旧伸出手,道:“钥匙。”
燕皇瞧着燕凌寒,面露不解。这龙心阁是一个秘密之所在,存放的是他手下的龙影卫收集到的各种各样的消息。不管有用无用,只要是能够搜集到的消息,都存放在那里。
“我要查十五年前的一件事。”燕凌寒言简意赅,算是做出了回答。
“怎么?查自己那一年尿了几次床吗?”燕皇忍俊不禁道。
燕凌寒的脸红了一下,继而面色一凛,道:“皇兄,你那副张泽儒的猛虎下山图,是挂在养心阁吧?”
这话,是询问,也是威胁。
若燕皇不给他龙心阁的钥匙,他就去养心阁毁了这幅画。要知道,这幅画是皇兄的心头好,被皇兄看得跟命根子一样。
“好好好,给你!”说着,燕皇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枚钥匙,递给了燕凌寒。
之后,自然有人引着燕凌寒去龙心阁。
龙心阁是一个秘密之所在,位置在宫里偏后一些,明面上只是一个年久失修的宫院,可暗道一打开,便是另一幅场景。
这里,巨大的红烛点亮着,将这里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各个年份的信息分门别类,存放在一个个小格子里。
单是十五年前那一年的信息,就摆满了一间小屋子。
燕凌寒命自己带来的人好生查看,主要查看赫云舒出生之后,京城里的异动。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更何况,在他看来,皇兄手下的龙影卫所注意的都是一些大事,要么就是一些显赫的府邸里所发生的事情,可当时的赫府地位并不高,兴许并不在龙影卫的注意范围。
可要查证当年之事,这是唯一的法子了。
燕凌寒自己也没闲着,翻阅起眼前记录的信息。
这时,一幅画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女人,眉宇间与赫云舒有三分相似。
燕凌寒忙看向一旁的文字记录,这女子是出城时被随手记录下来的,被记录的原因是曾出口向城门口的人求救,声称自己被劫持,但旁边的人自称是她的丈夫,言称刚生下来的孩子夭折了,她得了失心疯,此番是去城外治病。
文字的记录,只有这些。
但真相,远不止于此。
燕凌寒忙看了看时间的记录,显示是赫云舒出生后的第二日。
燕凌寒眉心微蹙,继而朝着自己的人吩咐道:“查一下七月初七前,结队进入京城,七月初七之后离开的人。”
从赫云舒的口中,燕凌寒得知,带走赫云舒母亲的人,并非一人。而这些人既然将赫云舒的母亲带出京城,那就说明京城并非他们的久居之地,那么,这帮人很可能是从外面来的。
但愿,能够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这时,他倒是有些感激皇兄的谨小慎微了。像这些出城入城的小事,在他看来是不必记录的,可皇兄却将结队进出京城的人记录了下来。平日里看着无用,可现在却能够帮大忙。
很快,一条信息被梳理出来,放在了燕凌寒眼前。
有一队人的出入符合燕凌寒所言,那是一队从蜀地来的商队,以贩卖皮子为生,上面还记载着这商队所属县衙发出的通关印信,盖着县衙的大印。
终于,在这一片晦暗中,出现了一丝难掩的光亮!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四百二十三章 百思不得其解
第四百二十三章 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有了这县衙的通关印信,就可以命人去此地查探,兴许就能够找出一些线索。
虽然并不是很明朗的线索,但毕竟有了一些可以追踪的目标,不至于像从前那般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
命人继续寻找细枝末节之后,燕凌寒离开龙心阁,赶回定国公府。
此时,暮色渐浓。
燕凌寒去的时候,赫云舒尚未醒来,他直接去找了云锦弦,将有画像的那一页拿给云锦弦看。
云锦弦接过,双手颤抖,这画像在燕凌寒看来与赫云舒有三分相似,但在云锦弦看来,这画像和自己的小妹云锦瑟有八分相似。
他可以断定,这画像上的女人就是他的小妹,云锦弦。
一想到自己的小妹可能还活着,云锦弦的心里就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他有喜有悲,喜的是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自己的小妹,悲的是,小妹如今不知在何方,不知过着怎样的日子。
“府上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斟酌片刻,燕凌寒开口问道。
没有片刻的思量,云锦弦直接说道:“当初舒儿告诉我这件事后,我就把之前打过交道的人重新梳理了一遍,并未发现得罪过什么人。”
的确,定国公府是武将世家,多半的时间都是在战场上行军打仗,即便有赋闲在家的时间,与朝臣也没什么过多的接触,不存在利益的纠葛。这样的一家人,能得罪什么人呢?
“或许……”说了两个字之后,云锦弦停了下来。
“或许什么?”燕凌寒追问道。
“或许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十五年前,我不过是如王爷一般的年纪,许多事都是父亲做主。所以,有些事我未必知道。”云锦弦如实以告。
如此看来,若想知道更多的细节,唯有等云松毅自己醒过来了。
“你们说的,是真的?”突然,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
燕凌寒二人回身一看,是赫云舒。不知何时,她已经醒了过来,无疑,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是真的。”燕凌寒说道。
赫云舒点点头,从云锦弦的手里拿过那张画像,的确,画像上的人跟她很像。
看着这画像,赫云舒有了主意。
她走近云松毅的屋子,在床前坐了下来。
此刻,床上的云松毅呼吸平稳,面色红润,但他始终像睡着了一般,不曾睁开眼睛,也不曾有任何的动作。
一时间,赫云舒喉咙发紧,想要哭出来,但是她努力的克制着,她捏紧了手中的画像,摆在了云松毅的眼前,就像是他能看到一样。
尔后,她缓缓开口,道:“外公,你看,这是母亲的画像,已经有了母亲的线索。可是,外公,没有你帮忙,我们找不到母亲。你快些醒来,帮帮舒儿,好不好?”
赫云舒语带悲戚,让人听了唏嘘不已。
赫云舒一遍遍说着相同的话,但云松毅始终像是睡着了那般,不曾醒来。
燕凌寒在一旁看着,并没有阻止她。他知道,现在是不能阻止的,她满腔的悲伤该有个发泄的出口,若不然一直隐忍着,不管是对她的情绪还是身体,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终于,赫云舒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慢,最终,她的脑袋贴着云松毅的手,睡着了。
屋内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赫云舒睡着之后,有一滴泪自云松毅的眼角滴落而下,流进他花白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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