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我看到此人被杀,而杀人者脱逃。”
赫云舒皱皱眉,道:“话说到这里我就不明白了,燕寺丞,你的线人是怎样神通广大的一个人,居然知道有人将要在这里杀人?”
燕永奇一时语结,事实上,他只接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春和茶楼最西侧,赫云舒杀人。
事关赫云舒,燕永奇的兴致很高,很快便带人赶了来。
但现在他发现,事情似乎有些复杂。
既然事情无法再按照他设想中的情况发展,那他何不顺水推舟,送赫云舒一个人情?
如此想着,燕永奇伸手入袖,将汗湿的手指在“赫云舒”三个字上抹了抹,然后那纸条递给了赫云舒。
赫云舒接过纸条看了看:春和茶楼最西侧,杀人。
“杀人”二字的前面,乌黑一片,字迹被抹掉了。
赫云舒不须想,就知道这抹掉的自己是什么。
只是,既然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赫云舒不准备再追究什么。
而她算计燕永奇这一遭,为的,就是从他手中拿到更准确的东西。
她自然知道,燕永奇能这么快过来,其中有诈,她绝不会相信是燕永奇忠于大理寺的事业,而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他知道她赫云舒要在这里“杀人”的消息。
可是,如果她被燕永奇捉住,这张纸条她就无法掌握。所以,她之前才会费了一番周折,由李虎等人上来。
现在,该拿到的都已经拿掉。
眼下要做的,就是查案子了。
李虎在大理寺多年,对于查案的程序熟记于心,所以,将这里交给他,赫云舒很放心。而她,需要去另一个地方。
而此时,皇宫之中,在燕皇与朝臣商议完苏东地区旱灾的事情之后,燕凌寒与安淑公主见到了他。
在这里等了这许久,燕凌寒的情绪便不怎么好。
对于他的冷硬态度,燕皇早已习以为常,见安淑公主回来,难免要嘘寒问暖一番。
安淑公主神情自若,一一回应。
见她没什么反常之处,燕皇心中的担忧随之减少了许多,便让她先回去了。
离开之前,她看向了燕凌寒,见自家皇叔朝她暗暗点了点头,安淑公主心里镇定了许多,心怀期待的走了出去。
安淑离开后,燕皇看向燕凌寒,道:“有事?”
燕凌寒看着燕皇,郑重道:“安淑的婚事,我不同意。”
燕皇一听,惊得眼珠子差点儿没掉下来,他瞪了燕凌寒一眼:“安淑是朕的女儿,不是你的,你管得倒挺宽。”
“安淑还小,不宜成婚。”
“圣旨已下,断不可改。”
“哦,那你倒是说说,婚期几何?”
燕皇一时语结,圣旨上的确未写明婚期,一来是安淑还未及笄,二来是钦天监当时尚未卜算出合适的日子,故而并未写明。眼下听燕凌寒这么说,他倒是摸不清燕凌寒的用意了。
而燕凌寒继续道:“安淑还小,心思还未定性,未必知道自己真心喜欢的是谁,你身为她的父皇,应该帮她看清楚这一点。再说了,你不是也说过吗?这世间的任何事情,都不及安淑的幸福来得重要。”
“可圣旨已下,定国公那边怎么办?”
“放心,有我。只是暂时不成婚而已,定国公那里,不会有什么说辞。”燕凌寒一口保证。
燕皇斟酌片刻,道:“好吧,朕知道了。”
该做到的事情已经做到,燕凌寒起身离开。
到了殿外没多远,安淑公主就从一棵树后面跳了出来。她一脸欣喜地看着燕凌寒,道:“皇叔,父皇答应了吗?”
燕凌寒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他不会逼你嫁人,除非是你自己愿意。”
“皇叔,你是怎么做到的?”安淑公主诧异道。
她实在是想不出,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说服自己的父皇。都说皇叔燕凌寒智谋无双,她真的很好奇,皇叔是用什么法子说服父皇不让她嫁人的。
“安淑,你要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亲人永远是最相信你的人,他们能理解你的苦楚,明白你的隐忧,最会为你着想。所以,在亲人面前,无须使用任何计谋,也无须耍弄心眼,只需坦诚待之,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们就会理解你,做出对你最好的决定。”
“嗯嗯,我知道了,皇叔。”
“安淑,未来不可测,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是,皇叔。”
说完,燕凌寒离开,去寻赫云舒。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三十六章 平静中的诡异
第五百三十六章 平静中的诡异
此时,赫云舒已经到了定国公府。
只是这一次,她并未从正门进,而是翻墙而入,悄悄摸到了外公云松毅的院子外面。
此刻他的院子里,一片寂静。
云松毅的院子外,有一处竹林,紧挨着墙壁。
赫云舒进了竹林,尔后扒着墙往里面看。
外公喜欢清静,他的院子里,伺候的人一向是不多的,常年跟在他身边的只有一位福伯,据说跟在外公云松毅身边多年,很是亲近。
院子里没人,而从那开着的窗子里,赫云舒只看到外公躺在软榻上歇息,而福伯在那里为他一下一下地扇着扇子。
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异常。
赫云舒悄悄退了下去,可就是这一瞬间,她发觉出不对。
外公一向精神很好,即便是睡觉也是在下午,绝不会在上午这个时候睡觉。她悄悄出了竹林,准备摸进院子。
这时,她远远地看到二表哥云俊虎朝着这里走了过来,看他的神情,应该是发现她了,她忙伸出自己的食指,放在了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尔后指了指外公云松毅的院子。
云俊虎的反应很灵敏,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二人在院门处汇合,赫云舒悄声道:“我进去,你注意周围的动静。”
云俊虎点点头,尔后悄无声息地藏身在了某处。
赫云舒则悄悄地进了院子,走进了主屋。
主屋内,外公仍是睡着,福伯仍在一下一下地给他扇着扇子。
那福伯瞧见了赫云舒,憨厚的一笑,道:“云舒小姐,您过来了。”
赫云舒点点头,淡若无事道:“是啊,来看看外公。他怎么这个时候就睡了?”
福伯笑笑,道:“许是人老了,爱困觉,这才吃了早饭就睡了。”
赫云舒点点头,在云松毅床边坐下,借着衣摆的掩护将一枚黑色的东西粘到了软榻的底部。
尔后,她看着熟睡的外公,道:“福伯,叫醒外公吧,我有些事情要问他。”
“云舒小姐有所不知,这人老了就爱困觉,若是现在叫醒了国公爷,只怕这一整天都没有好心情了。”
“可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外公说。”赫云舒将“重要”二字咬得极重。
福伯这才讪笑了一下,先是绕过云松毅的脸庞放下了扇子,之后才轻轻推着云松毅并叫醒了他。
赫云舒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并未说什么。
很快,云松毅醒了过来,见赫云舒在这里,他的神情微怔,面无表情道:“你来了。”
赫云舒点了点头,道:“是,舒儿来看看外公。”
云松毅应了一句,之后就不再说什么。
赫云舒起身去倒茶,不知是没拿稳还是杯子太烫,手中的杯子就掉在了地上。她去收拾杯子碎片的时候,袖子上沾上了一些水。
之后,她又重新倒了一杯茶,递茶给云松毅的时候,袖子轻轻拂过云松毅的脸颊。
云松毅感觉到了,看了赫云舒一眼,但并未说什么。
云松毅喝完,重新将杯子递给了赫云舒。只是,在将杯子递给赫云舒的时候,他的手指在杯底轻轻地碰了一下赫云舒的手。
赫云舒感觉到了这个,但她神色未变,将那杯盏放于原处。
和前几日相比,今日的天气要凉爽许多,不时有和风透过窗子吹进来,送来几许凉爽。
而在窗口的位置,摆着一盆茂盛的文竹,它舒展着清脆的枝叶,别有一番风姿。
赫云舒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她正准备坐在云松毅的床侧,云松毅冰冷的眼神就看了过来:“既然你不准备和燕凌寒分开,以后也就不必来看我了。”
一时间,赫云舒的神情很是委屈,但,云松毅不为所动。
见云松毅的态度并未有丝毫的缓和,赫云舒便走了出去。
她一路向东,去往舅舅云锦弦的院子。
半路上,云俊虎突然现身,跟在了赫云舒的身侧。
“有什么不对吗?”云俊虎问道。
想起刚才在外公的院子里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赫云舒点了点头,道:“对,不对劲,很不对劲。”
“那你从那里出来就直接来找父亲,不怕引起怀疑吗?”
“我在外公那里受了委屈,到舅舅这里来寻求安慰,不可以吗?”
如此,云俊虎方才明了。
此时,从下人的口中,二人得知云锦弦现在在书房,便径直找了过去。
进了书房之后,赫云舒警惕地瞧着外面,朝着云俊虎悄声说道:“表哥,你在这儿放哨,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云俊虎知道事出非常,便点了点头,吊儿郎当的坐在了那里。
屋子里,云锦弦很配合的吼道:“坐没个坐相,站没个站相,给我站起来,扎马步!”
于是,云俊虎就一脸苦哈哈的表情,站在那里扎马步。
而赫云舒则进了书房,将今日在春和茶楼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云锦弦。
听罢,云锦弦大惊,却又有那么一些不敢相信:“可是,福伯是跟在父亲身边多年的人啊。”
“舅舅,如果现在的福伯是别人易容的呢?”
云锦弦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事实上,并不能排除赫云舒所说的这种可能。虽说易容之术不常见,却也并非不能做到。
“舅舅,您再看看这张纸条。”说着,赫云舒将在赫府发现的那张纸条递给了云锦弦。
云锦弦接过,看了看正面,又看了看反面,确认道:“没错,这字迹就是你外公的。所以,原本约你在茶楼见面的,应该是父亲才对,可现在却换成了另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死在了茶楼,试图嫁祸给你?”
“是的,舅舅。而且,刚才外公喝完茶将杯子递给我的时候,碰了一下我的手指,我可以确定,他是故意的。而且,喝完茶之后,他就赶我走,很明显是不想让我在那里久待。”
听罢,云锦弦坐不住了,站了起来。
这时,赫云舒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道:“舅舅莫急,先来听一听这个。”
之后,那黑色的东西里就传来福伯和云松毅说话的声音。
听到二人的声音,赫云舒和云锦弦俱是一惊。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三十七章 燕凌寒的论断
第五百三十七章 燕凌寒的论断
里面传来的是福伯的声音。
此刻,这个声音没有了往日里的温和顺从,声音冷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云松毅,不要再耍花招,否则你的女儿云锦瑟,必死无疑!”
“李万福,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害锦瑟!我的锦瑟呢,你们把她藏到哪里去了?还给我!把我的锦瑟还给我!”云松毅无助地吼道。
“我已经说过了,让赫云舒与燕凌寒分开,我便如你所愿。”
之后,里面突然响起打斗声。
赫云舒与云锦弦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
云松毅生了一场大病,身子早就不如从前,而这处心积虑的福伯,还不知道有着怎样的身手,若是动起手来,只怕云松毅会吃亏,甚至是,有性命之忧!
二人再顾不得别的什么,自书房飞速而出,外面的云俊虎也知道事情不对,忙跟了上来。
三人慌慌张张地赶到云松毅的院子里时,一场打斗已经终止。
只是,与他们料想的不同,与福伯动手的并非云松毅,而是燕凌寒。
此刻,随风已经扭住了那福伯的双手,牢牢地控制了他。
而福伯,则是一脸惶恐。
赫云舒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奔过去,扶住了坐在软榻上的云松毅,关切道:“外公,你没事吧?”
云松毅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随之,赫云舒看向了燕凌寒,道:“怎么回事?”
“我来找你,路过这里,看到这奴才训斥主子,觉得不对,这便教训了他。”燕凌寒如实以告。
赫云舒点点头,无比庆幸燕凌寒的警觉。
之后,赫云舒起身,看向了福伯,道:“说!你是什么人?”
福伯抬起一张脸,仍是那般憨厚的表情:“云舒小姐,你在说什么?老奴怎么听不懂呢?是铭王殿下误会了,国公爷最近犯了糊涂,乱说话,耳力也不大好,老奴才与他那般大声说话的。谁知道铭王殿下听到了,就误以为奴才在训斥国公爷。您若是不信,你可以问国公爷。”
云松毅忙说道:“是,就是这样的。我最近有些犯糊涂,听人说话也听不大清楚,大概是我老了吧。”
“对啊,云舒小姐,您看,国公爷都这样说了,您可以放了老奴吧?”说着,福伯一脸的委屈。
“是吗?”赫云舒冷笑一声,自袖子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按下了按钮。
她当然知道,外公之所以一直在隐忍,就是想着顺藤摸瓜,从福伯这里知道她的母亲云锦瑟的下落,可是,让外公这样以身犯险,她做不到。
如果救回母亲就一定要让外公以身涉险,那么母亲知道了,又如何忍心呢?
所以,她拿出黑色盒子的动作,毫不犹豫。
事实上,这是一个窃听器。如此,他们方才才可以听到从这个屋子里传出去的声音。
很快,有声音从那里传递出来。
“云松毅,不要再耍花招,否则你的女儿云锦瑟,必死无疑!”
听到这句话,福伯满脸的憨厚消失不见,他愤而反抗,却被随风死死按住。
燕凌寒走近,捏紧了他的下巴,一脸的冷厉之色:“说!你是谁?”
福伯狞笑一声,道:“铭王殿下是吧,你很快就要变成一个疯子了,却还有心情问我这个问题,当真是心大!”
“所以,你是大魏的人。”燕凌寒的话,不是在问,而是笃定的陈述。
“是又怎样?铭王殿下还不是中了我们的招数?能算计铭王殿下这样的人物,我们与有荣焉!”
“好啊,那你就领教一下,本王的审讯之术吧。”
说完,燕凌寒看向了随风,道:“听闻百里姝最近得了一个好东西,去,借来一用。
“是,主子。”
至于他手中的福伯,则交给了云俊虎看管。
知道这福伯是别有用心,云俊虎是半分情面也没留。
这个时候,从云松毅的嘴里,赫云舒和云锦弦知道了这段时间内在云松毅身上发生的所有事。
事情发生变故是在赫云舒回来的三日前,福伯拿了一个纸条给他,说是清晨打扫的时候在院子里发现的。而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让赫云舒和燕凌寒分开,就可以让云锦瑟回来。
而那纸条上的字迹,分明是云锦瑟擅写的梅花篆字。她写的梅花篆字是一绝,无人能模仿,所以,对这张纸条上的内容,云松毅深信不疑。
于是,也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他本想事先和赫云舒沟通,做一场戏也就是了,可他想要做什么,对方都能知道,很快就又有纸条来。
于是,云松毅就怀疑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福伯。
拆穿了福伯的真面目之后,他恼羞成怒,为了更好的控制云松毅,就在屋子里的文竹上下了一种嗜睡的药物,文竹的叶子细碎,上面沾染粉末也是常事,而当风从窗外吹来,自然也将那上面的粉末吹了进来,所以,这几日云松毅就会在白天睡着。
而福伯叫醒云松毅的时候,借着放扇子的机会,手从他的脸上拂过,便有细小的粉末掉在了他的鼻尖。这粉末,便是唤醒云松毅的解药了。
这一切不动声色,而云松毅又受人威胁,故而连日来,云家的人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现在想来,云锦弦深觉愧疚,父亲陷于这样的阴谋之中,他与父亲同处在一个府邸,居然一直不知。若不是今日赫云舒来告诉他,只怕他还要被蒙在鼓里。
一时间,云松毅愤愤地拿拳头捶着自己,恼恨不已。
云松毅看向他,喝道:“锦弦,你妹妹还等着你去救!”
云锦弦听了,收回了自己的拳头,慢慢地,怒气从他的脸上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镇定和从容。
一个人,只有在镇定的时候,才能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力量。而盛怒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的。
云锦弦深谙这一点,故而很快就极力克制住自己,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而这时,随风也带着燕凌寒指名要的东西回来了。
看到他拿回来的东西,众人都有些诧异。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三十八章 忧思过度
第五百三十八章 忧思过度
只见随风手里拿着一个琉璃瓶子,琉璃瓶子里,是一些蚂蚁。只不过这蚂蚁和寻常的黑色蚂蚁不同,是火红色的。
虽然颜色不同,不还是蚂蚁吗?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诧异。
此前燕凌寒让随风去拿东西的时候,众人都以为拿来的是很重要很厉害的东西,但是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蚂蚁罢了,这让众人感到很失望。
唯独赫云舒,看着那火红色的蚂蚁,若有所思。
这时,燕凌寒看向了云锦弦,道:“大将军,请找一只大缸来。不用太大,装得下此人即可。”
云锦弦虽然抱着怀疑的态度,却还是决定先看看再说,故而即刻便命人去搬来大缸。
大缸搬来之后,在燕凌寒的指挥之下,云俊虎提起福伯,将他捆成一团,扔了进去。
此时,福伯仍是一脸淡然,看着随风手里的琉璃瓶子,发出低低的嘲笑声。
而随风却是很小心地拿着那琉璃瓶子到了大缸边沿,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拔掉上面的木塞子,瓶口向下,倒出了那些蚂蚁。
直到瓶子里的蚂蚁都跑了出来,随风才收回了瓶子,站在了一旁。
起初,福伯神色淡然,根本没有把那些火红色的蚂蚁放在眼里,然而,伴随着他的第一声惨叫,惨叫声便此起彼伏,接连不断,一声比一声惨痛。
“火!有火在烧!”福伯哭喊着,声音凄厉。
见众人都有些不解,燕凌寒解释道:“这是红火蚁,被它咬伤之后伤口便犹如被烈火炙烤一般疼痛,待这红火蚁咬伤全身之后,人也就死了。”
燕凌寒神色淡然,讲述着这一切。他并未降低声音,故而福伯也听到了这一切。
此时福伯处在极大的恐惧之中,神情狰狞,声音凄厉。
终于,在红火蚁倒进去一刻钟后,福伯终于忍受不住那疼痛,连声哀求道:“快!放了我!我说!我说!”
“说!”燕凌寒的声音不容置疑,他不是个会讨价还价的人,所以,如果福伯不先坦白,他绝不会放他出来。
从燕凌寒的神色中,福伯看出了这一点,忙开口道:“我是大魏人,来这里已经二十多年了……”
“说最近的事。”燕凌寒打断了福伯的长篇大论,喝令道。
“最近?哦,纸条是我们的人给我的,他每次需要给我传递消息,都会在门口的第三棵柳树那里留下讯息,然后我就会去福顺街的……”
就在这时,一支冷箭凌空射来,直中福伯的咽喉。
他脑袋一歪,倒在了那里。
随风早已追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主子,放冷箭的人牙齿中藏了毒,我追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听罢,众人面色微凛,原本是以为有了讯息,转瞬间,又是没了线索。
这时,云俊虎却是一拍大腿,道:“福伯去的地方,我知道。”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了云俊虎。
云俊虎继续道:“昨日,我看到那天抢我盘子那女的,就追了过去。追到福顺街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福伯进了一间米面铺子。”
“现在去你还能认得吗?”
“可以。”
“好,今晚亥时,在府中等我。”此时,对方以为他们并不知道福伯所说的联络点是什么,那么,为了不引起对方的警觉,他们晚上去,最好不过。
“好。”云俊虎一口应道。
这时,云松毅在赫云舒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他看向燕凌寒,歉疚道:“铭王殿下,我……”
他的话尚未说完,燕凌寒便打断了他,道:“外公,您没事就好。”
只这一句话,云松毅就明白了,燕凌寒是真的没有怪他。原本,云松毅还以为自己让燕凌寒和云舒分开,燕凌寒会生他的气,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
看着云松毅的精神不大好,燕凌寒看向随风,道:“去找百里姝来。”
“主子,我想她应该到了。”刚才,随风找百里姝去要红火蚁的时候,顺便提到了云松毅中了嗜睡的药物,百里姝便说她一会儿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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