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为了不引人注意,赫云舒并未带走刘裕,而是让高明找人看管他,之后,她带着人离开了铸造坊,回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中,听完今日的查案经过,骆青楚开口道:“所以,今天晚上你想假扮刘裕,找出幕后之人?”
“没错。”
“可是,燕凌寒一定不会同意的。”
“对,我不同意。”骆青楚的话音刚落,燕凌寒就走了进来,脸色很不好看。
“我去。”燕凌寒补充道。
“你去?你生来就是王爷,让你去装一个百姓,你能做到吗?”赫云舒反问道。
燕凌寒沉默,继而指向了骆青楚,道:“让他去。”
“他的脸太长了,身材也太瘦了,跟那个铸造坊的刘裕不像。”
随即,燕凌寒看向了一旁的燕风离,道:“风离去最好,身材与你相当,人又机灵,就他吧。”
“好!”一想到可以替赫云舒去涉险,燕风离一口应允。
赫云舒反对,但燕凌寒坚持,最终,赫云舒妥协了,决定让燕风离去。
既然要让燕风离假扮刘裕,自然要易容,那便只能找百里姝了。
百里姝来了之后,三人一起做了一番简单的伪装,进了铸造坊。
看到刘裕之后,百里姝仔细观察着他的面部,然后给燕风离做了一番伪装,经过易容伪装之后的燕风离,与刘裕一模一样,纵是刘裕自己,看到易容之后的燕风离,也着实惊讶了一番。
易容之后,仅仅是有了皮相上的相同,若想以假乱真,还要学习刘裕的说话方式和走路的姿势,一点儿都不能出差错。幸而燕风离聪明又机灵,很快就观察出了其中的诀窍,模仿得惟妙惟肖。
这一晚的亥时,是刘裕与那蒙面人原本约定的见面时间。
按照事先的部署,燕风离去见此人,而赫云舒等人则暗中观察,待燕风离与此人分别之后,再悄悄跟上去,顺藤摸瓜,找出他们的老巢,一网打尽。
到了时间之后,燕风离带着铸钱的模子到了之前刘裕与那黑衣人见面的柳树下。
然而,已经过了亥时,对方还是没有出现。
一旁的高明悄声道:“是不是不来了?”
赫云舒摇了摇头,道:“未必。”
或许,对方知道刘裕昨晚杀了人,今晚想先探探情况。
终于,又过了一刻钟之后,视线里终于出现了一个蒙面人。
那人走到了燕风离面前,起初并没有说话,而是盯着燕风离看,看了一会儿之后,他沉声道:“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说着,燕风离从袖子里取出了那铸钱的模子,递给了蒙面人。
蒙面人接过查看之后,将一张银票塞进了燕风离的手里。
之后二人分开,燕风离进了铸造坊,黑衣人则向着南面而去。
赫云舒正想上前去,便被人揽在了怀里。她侧身一瞧,原来是燕凌寒。
之后,燕凌寒运起轻功,带着赫云舒一起跟在了那人的身后。
此人很警惕,离开铸造坊的时候,他先是向南走,之后又向西,最后才往北拐进了一条小巷,推开一道门走了进去。
赫云舒与燕凌寒二人都戴着夜视仪,二人认出,此地是一个酒楼的后门。
跟进去之后,那蒙面人进了其中的一间屋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可是,不知怎的,二人觉得这里特别热。
赫云舒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悄声道:“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在下面铸钱?”
并非没有这种可能,可是,铸钱的炉子需要极高的温度,这样的炉子建在地下,真的没关系吗?
之后,二人靠近了那道门,见门后无人,便悄悄地潜了进去。
这房间并不大,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居住的房间。二人在房间内查找一番,终于找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花瓶,将那花瓶转了个圈之后,一道暗门随之开启。
二人闪身而进,是一个长长的暗道,暗道两侧,点着蜡烛,再往里走,则是一个向下的阶梯。阶梯是用砖石铺成的,看起来很稳固。
下面,热浪袭来,白色的烟雾弥漫,即使走在对面都未必能看到对方。
这倒是给了赫云舒和燕凌寒机会,二人戴着夜视仪,并不受这白色烟雾的影响,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形。二人缓步而下,打量着这里的构造。
下面是一片宽阔的地方,顶部安插了许多的管子,一是支撑,二是与外界通气,毕竟,燃料需要氧气才能够燃烧。
而这里之所以有白色的烟雾,是因为为了降温,这里放了许多的冰块,这样就可以消散炉子里燃料的燃烧所释放出的热气。
可即便如此,这里还是很热,每一个人都满头大汗。
看来是模子已经送来,铸币已经开始,不一会儿,空地上就堆了不少的钱币。二人捡起来看了看,简直以假乱真。
这时,有人大叫道:“有人闯进来了!有人闯进来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五十三章 居心叵测
第五百五十三章 居心叵测
听罢,二人相视一眼,看来,他们被发现了。
既然发现他们闯了进来,那么,对方一定守住了出口。如此说来,眼下他们是不能出去的,只能躲在这里,另想办法。
很快,便有一队蒙面人从上面冲了下来。为首的那人厉喝道:“除了烧火的,所有人都上来!”
他的话音刚落,除了烧火的人,所有人都朝着上面走去。
黑衣人一一核验这些人的身份,确认无误之后才让他们走了上去。
之后,这队黑衣人走了下来,这里一共有三个造币的炉子,一个炉子有两个人在那里烧火。他们查看过这六个人之后,就在其他的角落里搜寻着,可将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什么也没有发现。甚至那些堆成小堆的钱币,他们也把剑插进去捅了捅,却也没有任何发现。
“是不是看错了?”
“不会吧,老五说听到外面的门响了一下。”
“可这里面明明没人啊。”
“那就这样吧,兴许是老五看错了呢。铸币的事可耽误不得,要不然老大非要了我们的命不可!”
“就是就是,上去吧。赶紧让他们来铸币!”
几人一番对话,之后便走了上去,将先前叫上去的人都放了回来。
铸币重新开始,屋子里又是白雾弥漫。
燕凌寒则带着赫云舒从顶部飘落而下,方才,他们藏在了顶部,因为顶部的白烟比较浓厚,故而这些人并未发现他们。
这次造币一共持续了三个时辰,约莫寅时时分,开始有人将这一夜造出来的钱币背了上去。
为了方便,赫云舒本就是男装的打扮,如此,她便和燕凌寒一起混进了背钱币的人当中,顺着来路上去,此时那院内的空地上,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
他们负责将装钱的麻袋放入马车之中,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趁着他们不注意,赫云舒与燕凌寒趁着夜色悄悄脱离了背钱币的人群,滚入了车底。
没过多久,马车被人赶走,晃晃悠悠的朝着外面而去。
感觉到外面的寂静,二人看准时机,从车底而出,到了路旁。
之后,燕凌寒运起轻功,带着赫云舒一路上了屋顶,跟着这队马车。
马车一路向北,进了一个卖菜的集市。
这个卖菜的集市很大,这队马车就进了其中的一个大院子。
之后钱币被卸下,运进了其中的一个大屋子里。
从这里出去之后,马车上就拉上了一车车的菜,重新回到了酒楼。
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掩护,酒楼的马车,来集市上买菜,不过是很平常的事情,不会惹人怀疑。
过了没多久,又有马车进了院子。赫云舒二人看得清清楚楚,这一次他们带走的,是那一袋袋的钱币。
这队马车出了此地之后,就一路出了城。
因为在袋子的外面放了几袋米,所以出城的时候并未受到什么阻碍。
出城之后,燕凌寒唤出自己的暗卫,命他们继续跟随。
他和赫云舒则回到了铭王府,经过一番部署,燕凌寒命人盯紧了这几处,然后等消息回来。
正午时分,消息传回,这一队马车分做两队,一路去了通州,一个去了贺州,这两个都是距离京城极近的地方。
之后一连几日,相同的事情再次上演,而钱币最终的去向都流入了京城附近的几个州县。细究起来,那些钱币流入的州县,居然可以对京城形成合围之势。
事情发展到这里,赫云舒觉得,这不是铸造假钱币这样简单的事情了。此事背后之人,可谓是居心叵测。
历来,钱币的铸造都是有一定的数量的,超过了这个数量,就会造成货币的贬值,时长日久,手中的钱币就会越来越不值钱,买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少,造成通货膨胀。一旦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百姓们手中会积聚很多的钱财,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他们集聚再多的钱财,也买不来一粒米,到那时,民不聊生,受苦的,终究是那些辛苦劳作的百姓。
到那时,民怨沸腾,势必会成逆反之势。若是百姓因此揭竿而起,将一切归咎于朝廷,那可真是万分凶险的地方。
而钱币送去的地方,都是京城周围的州县,若是京城周围的州县乱了起来,京城就成了一座孤岛。即便京城内外有许多的兵将,可他们还能对自己的乡亲举起屠刀吗?更何况,与那些千千万万的百姓比起来,兵士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说到底,国家要想安定,必须安抚好百姓。百姓若是乱了,国家也就乱了。
所以,考虑到这些,赫云舒与燕凌寒都意识到了其中的凶险之处。
之后,燕凌寒与赫云舒进宫,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如实禀报给了燕皇。
听到这样的事情,燕皇震惊不已。他实在是想象不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幸亏赫云舒与燕凌寒发现了这一点,若不然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他这个皇帝也就做到头了。
“这件事,到底是何人所为?”燕皇怒声道。
“现在只查到各地的负责人,至于那个真正的幕后之人,还没有线索。但此人,多半是大魏奸细。”燕凌寒应道。
毕竟,也只有大魏奸细有理由做这件事了。
“此事,务必要尽快解决。”
燕凌寒点了点头,道:“此事若要解决,务必要一网打尽。若不然但凡是其中任何一方得到了消息,都后患无穷。此事,还需皇兄下旨,统一调派,各地约定好时辰,同时动手,如此才可以万无一失。”
“好,朕这就下旨。凌寒,此事你亲自负责,至于要用什么人手,你尽管说就是了。”
“为了防止消息泄漏,我准备调派亲军。”
“可以。”
燕凌寒与燕皇亲密无间,燕凌寒十万亲军的虎符,一直由燕凌寒自己掌管。所以,知会过燕皇之后,他就可以自己调兵遣将。
赫云舒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五十四章 我要这皇位
第五百五十四章 我要这皇位
赫云舒觉出不对劲,这并非是空穴来风。
这次的事情,可以说很顺利,所以,赫云舒不由得有了另一种担心,如果对方是计中计呢?
造币的事情,必须要处理,又分布在不同的地方,需要动用大军。而燕皇最为信任的人,莫过于燕凌寒,这虎符又是燕凌寒自己拿着。如果被有心之人利用,说一切是燕凌寒主使,他调兵去是贼喊捉贼,那么燕皇对于燕凌寒的信任,还会存在吗?
历史上多的是三人成虎的故事,即便是再牢固的关系,也经不起挑拨和考验。
考虑到这一点,赫云舒拦住了将要离开的燕凌寒,燕凌寒有些不解,故而疑惑地看向了赫云舒。
赫云舒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之后看向了燕皇,道:“陛下,微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燕皇面露疑惑,道:“讲。”
“铭王殿下做这件事之后,还请陛下谨记,日后无论是谁想要借这件事诬陷铭王殿下,都请陛下持身中正,如今日一般信任王爷。”
听罢,燕皇微愣,继而明白了赫云舒的担忧,他郑重地点头,道:“这一点,你放心就是。朕与凌寒之间,不会有嫌隙。”
赫云舒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之后,她与燕凌寒一道离开了御书房。
到了外面,燕凌寒看向了赫云舒,道:“谢谢你替我考虑。”
素来,他都是一个一心向前冲的人,至于背后会迎来什么,他不介意,也从未考虑过。如今有这样一个人为他考虑这些,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开心。
赫云舒莞尔一笑:“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燕凌寒突然近前,避开其他人的视线拉住了赫云舒的手,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你的意思是,与我结为一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所以才无须言谢的吗?”
“对啊。”迎着燕凌寒的笑脸,赫云舒笑着回应道。
“真乖。”说着,燕凌寒近前,在赫云舒的脸颊上留下浅浅的一吻。
出宫之后,二人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
赫云舒去了大理寺,燕凌寒则去了城外的兵营,进行秘密的部署。
当晚,军队连夜开拔,前往京城附近不同的州县。
隔日亥时,到了这约定好的时辰,各地同时动手,截下了伪造的钱币。
同时,京城中铸造钱币的地方也被燕凌寒亲自带着人捣毁,所有相干人等,无一逃脱,都被押送到了大理寺的监牢之中。
这一夜,大理寺所有人也是一夜未眠。
隔日,在京城各个州县抓到的相关人等也押送到了京城,关进了大理寺的监牢。
之后一系列的审问开始进行,怀疑的对象也渐渐清晰,造币一事的幕后之人,果然和大魏有关。
经过五日连轴转的审问,所有的事实都已经清楚,还顺藤摸瓜查出了一些朝廷中人,赫云舒等人将所有的证据装入卷宗之中,呈送给燕皇,由他做最后的定夺。
燕皇愤怒不已,当即下令,罪行深重者斩立决,其余等人按照其所犯之罪的轻重,也给予了不同的惩罚。
自此一事,京城以及各个州县因钱币增多而上升的物价开始渐渐回落,一场预谋中的骚乱就此被扼杀在萌芽之中。
这一日,燕皇宣骆青楚和赫云舒进宫,要嘉奖二人。
骆青楚禀报道:“陛下,此事是赫少卿挖出来的,既是要赏,赏赐赫少卿一人便好。”
见骆青楚如此说,燕皇便看向了赫云舒,道:“赫爱卿,你想要什么?”
赫云舒不答反问:“要什么都可以吗?”
燕皇愣了一下,他为帝多年,还没碰到敢反问他的人。这胆子,也真是够大的。不过,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赫云舒这嚣张的秉性与他的皇弟燕凌寒,果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抚掌一笑,道:“自然,要什么都可以。”
“那好,我要这皇位。”赫云舒看着燕皇,不容置疑道。
燕皇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在那里,他愣了老半天才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怒喝道:“赫云舒,你放肆!”
燕皇话音刚落,便有禁卫军呼啦啦闯了进来,持剑指向了赫云舒。
一旁的骆青楚也是慌张地看着这一幕,惊惧不已。
赫云舒的脸上,却是丝毫不惧,她直视着燕皇的眼睛,缓缓开口,道:“看来皇位果然是陛下心中的逆鳞。”
“你究竟想说什么?”燕皇铁青着脸说道。
“我希望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您都不要怀疑铭王殿下对于大渝,对于陛下的忠诚,这一点,很重要。”赫云舒言辞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和坚定。
燕皇周身的紧张倏然松懈了下来,原来,这才是赫云舒真正的用意。
他挥挥手,命禁卫军和骆青楚退下。
待到偌大的大殿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燕皇才开口问道:“近日你多次向朕重申,要朕信任凌寒,究竟是为什么?”
“铭王殿下无论是智谋还是功夫,都不输于任何人,放眼整个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可是,却有一个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他。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陛下您。微臣知道这一点,意图不轨的大魏奸细自然也知道,如今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又刚刚捣毁了他们造币的大阴谋,他们一定会反击的。大魏亡大渝之心,已非一日,他们筹谋已久,所以这皇宫上下,朝臣内外,还不知有多少奸佞之徒为他们所用。微臣希望,无论日后发生何事,无论日后何人诋毁,都请陛下信任铭王殿下,一如既往地信任。”
听罢,燕皇沉思良久。之后他一锤定音,朗声道:“朕保证,无论日后发生何事,都绝不会怀疑凌寒。你若是怕朕反悔,不如朕拟一道旨意交给你,如何?”
燕皇以为,赫云舒一定是同意的,毕竟空口无凭,可一切若写在了圣旨之上,白纸黑字,便不会有假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赫云舒拒绝了,不曾有片刻的犹疑。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555章 第五百五十五章 燕凌寒的坏笑
第555章 第五百五十五章 燕凌寒的坏笑
见赫云舒拒绝,燕皇很是意外,不禁问道:“这是为何?”
“承诺在于心而不在于言,若陛下心中真的记下了这样的承诺,胜得过千万道圣旨。若陛下从未记得过,即便是千万道圣旨在前,也不过是废纸一堆。”
燕皇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该说的已经说完,赫云舒施了一礼之后,转身离开。
看着赫云舒的背影,燕皇心中赞道,这个女人,果然是不寻常的。
虽然赫云舒不要赏赐,但燕皇却不能不给,赏下了一些金银财帛。
赫云舒出了大殿,在外面瞧见了紧张不已的骆青楚,见赫云舒完好无损地出来,骆青楚的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他长出一口气:“你果然和燕凌寒是一路货色。”
“对啊,你是想说我们都是胆子大的人吗?好吧,这个夸奖,我代他领受了。”赫云舒含笑道。
骆青楚笑笑,他回望了一眼大殿的方向,目光中闪过一丝晦涩。他想,自己终究是不如赫云舒的。至少,赫云舒的这份勇气,他没有。
尔后他回过头,道:“我们回去吧。”
赫云舒点点头,两人一道朝着宫门口走去。
尚未走到宫门口,二人便看到燕凌寒迎面走来。
赫云舒欢喜地迎上去,道:“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燕凌寒薄唇微扬,笑得分外和煦。
“你真好!”
“是吗?那你的要求可真是太低了。”说着,燕凌寒捉住了赫云舒的手,朝着前面走去。
自始至终被无视的骆青楚倒没什么特别的神色,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神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眼中只有彼此的两个人是不会觉察到的,二人出了宫门,坐上马车朝着外面走去。
“饿了吧?”马车上,燕凌寒瞧着赫云舒近来因忙碌而清瘦的脸颊,问道。
“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
尔后,燕凌寒展开双臂将赫云舒揽入怀中,马车行驶平稳,一路都没什么颠簸。
二人低声细语,说着贴心的话。
到了吃饭的酒楼,二人走下了马车。
这酒楼是铭王府名下的,鉴于之前被认出之后的“惨状”,二人从另外的通道上楼,一路到了二楼的包间。
包间内,环境清雅幽静,素雅的方盆里种着矮化的翠竹,绿意盎然。
说起来,这酒楼当初还是在赫云舒的主事下做起来的,主要做烤肉和火锅,生意很是红火,如今已是京城内炙手可热的地方。
察觉到周围的热闹,燕凌寒笑道:“听随风说,这酒楼能有今天,是因为你的功劳。”
“是啊。铭王殿下,你要给我分红吗?”赫云舒戏谑道。
燕凌寒往前凑了凑,道:“我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还要怎么分?”
赫云舒哑然失笑,不再提这个茬。
这时,一旁的包间里,突然传来嘹亮的歌声。
赫云舒皱皱眉,当初造这包间的时候,就考虑到了隔音,一般情况下说话的声音是不会传出去的。由此看来,这唱歌的主儿可真是个大嗓门儿。
而接下来一个女子的欢呼声,则彻底暴露了这两个人。
赫云舒听出,隔壁唱歌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二表哥,云俊虎。
至于那个女子的欢呼,自然是任美目无疑了。
“是二表哥?”话出口之后,燕凌寒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叫云俊虎居然叫得这么顺口了。
“是。”
“既然遇上了,就叫来一起吃吧。”
“你不怕他吵?”她一直以为,燕凌寒性子清冷,不爱与人打交道的。
“不会,我喜欢这样的热闹,充满烟火气。以后我们在一起,家里的人会越来越多的,要慢慢适应。”说到最后,燕凌寒笑的愈发暧昧,还冲着赫云舒挤了一下眼睛。
什么家里的人会越来越多,你怎么不说添丁进口呢?
赫云舒佯装得一脸茫然,只装作听不懂燕凌寒话里的意思,起身去叫云俊虎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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