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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自从查出那金簪上血迹的主人中了碧金之毒,而这碧金之毒必须要依靠新鲜的霍山石斛来解,她就在考虑解决的法子。此前,外界天然的霍山石斛已经被悉数掌控,那么,散落在各个府中的霍山石斛盆栽却是无处断绝。
但是,通过这个宴会,从今日开始,京城之中无人敢再栽种霍山石斛。同时,从今日的宴会之中,赫云舒也从中了解到,霍山石斛的盆栽虽然优美,但种植的难度很大,需要每日灌溉山泉水,同时,每天要喷淋山泉水十次以上,否则,不出一日,这盆栽的霍山石斛就会枯萎,继而死去。
如此,只需严守各个城门,把控山泉水入京的用途,便可以切断这一途径。而那幕后的中毒之人,必死无疑。
她倒要看看,这中了碧金之毒的,到底是谁。
至于燕皇是如何让丽贵妃和皇后做到今天这个份上的,那就不是她赫云舒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赫云舒的思绪。
“停车!”
“怎么回事?”赫云舒问道。
此前,因这马车是燕凌寒送的,所以赶车的人也是燕凌寒身边的暗卫,叫寒风。只是,和燕凌寒形同陌路之后,赫云舒也没有想到要换掉寒风。
此时,寒风在外面低声应道:“赫少卿,是王爷。”
赫云舒垂眸,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她挑开车帘,踩着矮凳下了马车。
马车外面,燕凌寒站在那里,而扎眼的是他身边穿着淡粉色长裙的女子。
那不是别人,正是庆明珠。
赫云舒看向二人,眸子恍若千年深潭,没有半分波澜:“卑职大理寺少卿赫云舒,见过铭王殿下。”
燕凌寒瞥了赫云舒一眼,并不多言,手却悄悄地隔着衣服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挂饰。
赫云舒颈间微动,她心里一暖,脸上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倒是庆明珠想要上前搭话,不知怎么的,她脚下不稳,哎呦一声险些摔倒,幸而扶住了一旁的墙壁才没有倒下去。
赫云舒知道,有些人要开始作妖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七十三章 试探
第五百七十三章 试探
果然,庆明珠仅有的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燕凌寒回头,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却又带着一些关切的意味:“你怎么了?”
庆明珠一脸娇羞:“劳王爷挂念,我不碍事的。”
说着,她起身,脚向前探了一步却又忍不住收回,那娇俏的小脸上现出几分难受。
燕凌寒瞥了一眼她的脚:“手伤了?”
“不碍事的,王爷,我可以走。”说着,庆明珠向前走了一小步,但那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跟死了爹一样。
燕凌寒微微蹙眉,道:“别走了。”
“王爷,不好耽误您的事的。”庆明珠柔弱道,这时,她的眼神掠过赫云舒的马车,眼前一亮,道,“王爷,我们可不可以借一下赫少卿的马车?”
燕凌寒看向了庆明珠。
庆明珠心里一怔,却又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这是她与赫云舒的角逐,角逐的便是赫云舒在燕凌寒心里的地位。
燕凌寒薄唇轻启,道:“那你就去问问看,看赫少卿答不答应。”
“是,王爷。”说着,庆明珠看向了赫云舒,眼神中满是期待,“赫少卿,我的脚受伤了,可以借您的马车一用吗?您放心,待回了王府,我一定会让人把马车赶回来的。”
这话,俨然摆明了自己王府女主人的地位。
“不用,送你了。”说罢,赫云舒大踏步离去,没有半分的不舍。
但是,莫名地,有种自己的男人被人睡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赫云舒揉揉鼻子,她一定是想太多。
这时,有马车驶过她的身边,正是她刚刚坐过的那一辆。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庆明珠的脑袋从那小小的车窗里伸了出来,她笑得一脸明媚:“赫少卿,谢谢您的马车,我这就和王爷一起回去了。”
赫云舒神色淡定,犹如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这时,一辆马车在她的身边停下,燕风离从马车中挑帘而出,柔声道:“上来吧。”
“好啊。”赫云舒应了一声,并未去拉燕风离伸来的手,噌的一下跳了上去,坐进了马车。
她一路去了大理寺,路过骆青楚的房间的时候,骆青楚叫住了她。
赫云舒抬步走进了骆青楚的房间,她一进去,骆青楚便开口说道:“那布料上的细丝,已经有眉目了。”
赫云舒微愣,继而明白了骆青楚所言何意。
此前,福伯借她母亲云锦瑟的性命威胁她的外公云松毅,外公不肯被威胁,便暗中给她留下纸条,约她在茶楼见面。她去的时候,里面却是一个被杀死的人。后来在房间内查探的时候,发现那茶楼的窗户上有从衣服上挂下来的细丝,那细丝非寻常之物,当时她便向骆青楚提议,让他顺着这个思路查查看。
现在看来,是找到线索了。
“什么眉目?”
骆青楚应道:“我带着细丝去找了成衣铺子里有经验的师傅,他们说那细丝是天蚕丝,制成的布料极其昂贵,整个京城之中也只有十个人穿过这样的衣服。喏,这是这十个人的名单。”
赫云舒伸手接过骆青楚递过来的纸,在上面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燕风离、洛云歌。至于其余的八个人,赫云舒闻所未闻。
那么接下来,就要好好查一查这十个人了。
一连几日,赫云舒亲自查这几人。
查到最后,除了两个暂时不在京城的,最可疑的就只剩下两个人:洛云歌,燕风离。
“燕风离的底细,你清楚吗?”赫云舒问道。
洛云歌看了赫云舒一眼,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我与他也就仅限于认识,这些皇家秘闻,我不感兴趣。”
“好,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尔后,骆青楚继续道:“燕风离排行第二,生母不详。不过坊间传闻,说燕风离的母亲是陛下在与大魏打仗时认识的,他的生母,极有可能是大魏人。当然,只是传闻而已,至于真假,也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赫云舒白了骆青楚一眼:“你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所以,这个难题,就交给你了。”
“我、我能有什么办法?”赫云舒两手一摊,说道。
“听闻燕风离爱喝酒,喝酒之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吧。”赫云舒无奈道。
之后,她便出了大理寺,想着用什么理由和燕风离一起去喝酒。
正想着呢,眼前闪出一个人影,正是燕风离。他笑着看向赫云舒,道:“今天是不是忙完了,要不,一起去吃饭?”
“好啊。”赫云舒迫不及待道。
什么叫瞌睡了来个枕头,下雨了来把雨伞,这就是。
酒楼是燕风离挑的,位置极佳,菜色也不错,选的酒是上好的桃花酿,入口甘醇,回味悠长。
包间的窗户开着,窗外夕阳西下,空气凉爽,景色宜人。不时有风吹进来,带来几许温凉。
几杯酒下肚,二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红。
捏着手中的素色酒杯,赫云舒隔着桌子敬了燕风离一杯,带着几分醉意说道:“燕风离,谢谢你请我吃饭,让你破费了。”
“不谢,谢什么,都是兄弟,哪里来的这么多客套话?喝酒!”说完,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至半酣,赫云舒笑笑,道:“燕风离,从来没听你说过自己的事,说来听听啊。”
燕风离心里咯噔一声,面上的表情却是醉态的,嘴上含糊应道:“好啊,我说,你想听什么?”
“嗯,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不知道身为母亲的该是怎样一种人。你就给我讲讲你的母亲吧。她是哪位娘娘,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她啊,巧了,我也没见过。哈哈,听父皇说,她早死了。这么一说,我们倒同是天涯论落人了。来,喝酒!”说着,燕风离再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赫云舒笑笑,饮尽了杯中的酒。
尔后,她放下酒杯,脸上的醉意褪尽:“燕风离,其实你没醉,对吧?”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七十四章 适合怀念的夜
第五百七十四章 适合怀念的夜
听到赫云舒的话,燕风离握着酒杯的手僵了一下,他自嘲地笑笑,道:“你怎么知道?”
“是安淑告诉我的。”赫云舒语气沉重道。
的确,此前安淑公主曾经告诉过她,燕风离千杯不醉。传闻中他喝了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是他头脑清醒,顺着对方的话去说罢了。
听到安淑公主的名字,燕风离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妄图借着那酒的热辣去抵挡心中的酸涩,可终究,于事无补。
安淑已经死了,什么是死呢?死了就是永远都不再回来。即便你再想念那个人,即便你痛彻心扉,即便你日思夜念,即便你锥心刺骨,那个人都已经永远离去,不会再回来。
她成为一段记忆,一段往事,一段过去,却再也不可能成为现在。
燕风离闭上眼睛,道:“突然问我这个是为什么?怀疑我么?”
“不!”赫云舒一口否决,继而说道,“就是因为不怀疑,所以才要问你。”
因为不怀疑,所以心无芥蒂,才会明知道他千杯不醉却还是当他醉了,问出这些话却也只当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而今天是个好时候,适合怀念,适合和一个懂得的人在一起,一起怀念那个记忆中的人。
“走,去找她!”赫云舒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酒楼前面的树桩上,不知是谁的马,赫云舒解了缰绳,一跃而上。尔后她一夹马腹,马儿一声嘶鸣,扬蹄狂奔。
燕风离紧随其后,如法炮制,骑着一匹马跟在了赫云舒的身后。
夜风清凉,赫云舒骑着马一路出了城,去了京郊的皇陵附近。
安淑公主的墓,就在那里。
绕开守皇陵的兵士,二人来到安淑公主的墓前。
赫云舒站在那墓碑前,看着上面冰冷的字迹,伤怀不已。
而墓碑之后,有什么东西悄悄缩了回去。
有人藏在那里。
而这个人是谁,赫云舒心知肚明,但,她并未挑明,在安淑公主的墓前坐了下来。
燕风离手里提着酒,递了一坛给赫云舒,道:“来吧,敬安淑。”
赫云舒接过,将那壶酒倒在安淑公主的墓前,一滴不剩。
燕风离亦然,夜风中,他悲伤的面目尽显无遗。
“安淑是有大智慧的人,你知道的吧。”良久的沉默之后,燕风离终于开口。
赫云舒点点头,应道:“嗯,我知道的。”
“对啊,她不喜欢那些虚与委蛇的事情,所以就装作了嚣张跋扈的模样,避开那些想要奉承她的人。其实,她比任何人都要善良。在这些皇族子弟中,我和曦泽是最不受人待见的人,但只有她,拿我们当哥哥看……”
微凉的夜风里,燕风离陷入了回忆之中。
“你说安淑奇不奇怪,那些想要巴结她的人她不肯理,倒来招惹我们。我吧,打小就没见过我母妃长什么样,待人是来者不拒,只不过不会交心罢了。从前安淑在我这里,受了不少委屈呢。曦泽呢,因为他生母的身份地位,在宫里过得还不如一个有权势的太监,就连那些宫女都敢苛责他。曦泽性子孤冷,安淑刚开始可没少碰钉子,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没有放弃。”
说到这里,燕风离看向了赫云舒,苦笑道:“你说,安淑为什么就是这么不肯放弃呢?她要是不对我那么好,我现在也不会怀念她了啊。还有曦泽,安淑走了,他的性子比以前更冷了。我这傻妹妹啊,她怎么就走了呢?”
赫云舒看着头顶的星辰,喃喃道:“有些人生来就要成为我们生命中的光,虽然短暂,但注定璀璨。”
“是啊,老天爷就是他娘的不公平,为什么我这么混蛋的人还活着,安淑那么好的姑娘却死了!”燕风离站起身,冲着漆黑的夜空咆哮着。
他的声音太大,惊动了守皇陵的兵士,有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分头走吧。”赫云舒说道。
燕风离点点头,消失在夜色之中。
赫云舒并未离开,而是向前走了进步,停留在墓碑旁,缓缓道:“怎么,你不走么?”
藏在墓碑后面的人,是云轻鸿。
听了赫云舒的话,眼神呆滞的云轻鸿才从地上站起身,朝着一旁的小路走去。
他的身上沾了土,他却不曾去拍掉。
从前,他是怎样纤尘不染的一个翩翩公子啊。到如今,居然这般邋遢了。
在夜色中走上山巅,不免磕磕绊绊。
一路上,云轻鸿都没有说话,只是木然地走着。
赫云舒也没有说话,沉默着。
终于到了山顶,山顶之上,有云轻鸿自己搭建的茅庐,简陋、低矮,仅能容下一个人。
将他送回这里,赫云舒转身,准备离开。
“小妹,陪我说会儿话吧。”云轻鸿开口挽留道。
赫云舒停下脚步,坐在一旁的山石上。
“小妹,你有没有觉得我是很奇怪的一个人?她在的时候,我看不到她。她不在了,记忆里却全是她。”
“有些人,我们不在意,并非是因为她不重要。而是因为她每时每刻都在,才被我们忽略和漠视。而当她离开,我们才感受到,她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人。”
闻言,云轻鸿痛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这些天,他在脑海中回忆着与安淑公主相识以来的所有,直到此刻他才蓦然发现,原来,她已深深地植根于他的记忆之中,不可或缺。
可是,太晚了。
在他懂得的时候,那个人早已远去,化作清风,化作晨露,化作夕阳,却再也不是曾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赫云舒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在真正的悲伤面前,安慰是最无用的东西。因为,你永远也无法站在痛苦者的角度,也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所以,赫云舒没有劝,她只是站在那里,听云轻鸿喃喃自语。
不能做一个劝慰者,那么,就做一个好的倾听者吧。赫云舒如此想着。
夜色中,二人坐在山顶之上,一个听,一个说,他们沉浸在对于安淑公主的惦念之中,谁也没有留意到身后悉悉率率的动静。
直到那个人从那灌木丛中走出,站在二人面前,二人才惊而起身,满脸的诧异和不可置信。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七十五章 奇怪的发现
第五百七十五章 奇怪的发现
半个时辰后,赫云舒下了山。
牵着马等在山下的燕风离诧异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没什么,爬了个山,看了看夜色而已。好了,我们走吧。”赫云舒垂眸低语,掩去眼底的万千情绪。
燕风离不疑有他,和赫云舒一道骑着马往城内行去。
深夜之中,一切都隐藏在这无边的夜色之中,看不清,道不明,然而,赫云舒知道,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将变得不同。
此时已是深夜,城门早已关闭,二人在城门外的一个客栈落脚。
这客栈开设在距离城门不远的地方,专供夜晚无法入城的人住宿。
赫云舒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日的所有,有悲伤,有坦然,有迷茫,然而更多的,是惊喜。
她翻身欲睡,缓缓闭上了眼睛,这时,房顶上却传来细微的响动。
赫云舒猛然睁开眼睛,盯着屋顶。
很快,屋顶上的动静又没了。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出现在她的窗外。
“什么人!”
随着一声冷喝,赫云舒踢开了窗子,一跃而出。
原本藏在外面的人仓皇逃窜,朝着客栈外逃去。
赫云舒从手腕中摸出了匕首,然后跟在那人的身后。
那人身形奇快,赫云舒竭尽全力,可离他还有一段距离。
看着他去的方向,赫云舒微微诧异,再往前面就是城门,可此人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终于,此人的身影闪进一棵大树后面,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赫云舒正准备回去,却看到城门那里有着微微的光亮。
那光亮并不大,看起来不过是蜡烛而已,可因为是在晚上,很是显眼。
赫云舒暗觉纳闷,此时,那光亮被吹灭,有声音响起。
她悄悄摸了过去,将二者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军爷,您行个方便。”
“好说,好说。”
“军爷,请您笑纳。”紧接着,是金锭子相碰的声音,咣当咣当,很是响亮。
“进去吧。”
戴着夜视仪,赫云舒清楚地看到,这说话的二人,一个穿着兵士的衣服,一个则是老农的打扮,但从此人的容貌上来看,绝非在风雨中劳作的老农,倒像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
到底是什么样的勾当?居然要在晚上进行呢?
那老农的身后,是一辆马车,马车之上,似有水声。
赫云舒想到了什么,然后悄悄摸了过去,动作迅猛地藏在了车底。
很快,城门吱呀呀被推开了,恰能让这马车通过。
驾车的人谢过那兵士,赶着车进了城。
一片漆黑中,马车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在街道中穿行。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趁着那赶车人下去叫门的时候,赫云舒从车底爬了出来,隐藏在一旁的角落里。
很快,有人来开门,马车被赶了进去。
赫云舒一跃上了墙,朝着墙内看去。
瞧着这里的布置,这里应该是一户人家的后院,除了一口井之外,没什么多余的东西。
“是山泉水吗?”
“老板,您放心好了,这是实打实的山泉水,不会有错。”
“那就好。”
听到二人的对话,赫云舒想到了霍山石斛。
盆栽的霍山石斛,必须要用山泉水浇灌,且每日用山泉水喷淋数次,否则就会死去。
而这马车之上,拉的正是山泉水。
可此前,燕皇已经下令,这四方城门,绝不可允许人拉运山泉水进城。
如此,今晚这人的举动是何用意,便昭然若揭了。
赫云舒顺着墙上了屋顶,打量着这座宅子。
突然,她看出了一些熟悉的气息。
这里,似乎是洛云歌的妙音阁。
她顺着屋顶向前,终于看到了妙音阁的招牌。
这里,当真是妙音阁。
这水被送来这里,必定和洛云歌脱不了干系。
只是,洛云歌到底是谁?
而今天晚上引着她发现这一桩勾当的人,又是谁?
赫云舒知道,当疑问越来越多的时候,就是越接近真相的时候。而距离真相遥远的时候,只有一筹莫展的着急。
既然进了城,赫云舒就没有再出去,而是回了定国公府。
自然,她没从正门走,从墙外越墙而入。
进去之后,她发现那小花园里站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大表哥,云念远。
夜色中,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赫云舒原本准备悄悄过去,可云念远很警醒,他转过身,看到了赫云舒。
他微愣,继而问道:“小妹,刚回来?”
“嗯。这么晚不睡,在想什么?”赫云舒应道。
云念远勉强一笑,道:“没什么,睡不着,想些事情而已。”
“大表哥,安淑公主已经没了,你们的婚约就不复存在,你可以去选择你喜欢的人。”赫云舒想了想,说道。
云念远没有回答,只轻叹了一声。尔后,他看向赫云舒,道:“小妹,不早了,回去睡吧。”
赫云舒点点头,走开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赫云舒刚刚醒来,就有丫鬟在敲她的门。
“何事?”赫云舒隔着门问道。
“表小姐,二殿下来了,要见您。”
呃,昨晚把燕风离一个人丢在城外的客栈了。
赫云舒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尔后走了出去。
正厅内,舅舅云锦弦正陪着燕风离说话。
看到赫云舒来,燕风离脸上的担忧终于消散,只是碍于云锦弦在场,才没有问出昨晚的事情。
几人又说了些客套话,之后,云锦弦很识趣地离开,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云锦弦一走,燕风离就忙问道:“昨晚你怎么进的城?”
赫云舒便将昨夜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只是,省略了妙音阁的内容。
听罢,燕风离嗔怪道:“那你也得告诉我一声啊,今天早上可把我吓坏了。敲你的门无人应声,进去之后也不见你。”
赫云舒笑笑,道:“放心,以后不会了。”
“还敢有下次?”燕风离不依道。
“不敢了。”赫云舒顺着他的话说道。
燕风离松了一口气,道:“既然你没事,我就要进宫了。今天宫里有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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