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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之后,她便面朝里躺在了床上。
洛云歌起身,走到了外面,关上了门。
这时,从屋子里传来低声的哭泣声。
洛云歌的脚步顿了一下,尔后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赫云舒再打开门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日色将暮。
她准备离开,便看到洛云歌从隔壁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微愣,继而说道:“洛老板,多谢你的帮助,告辞。”
洛云歌淡然一笑,道:“赫少卿客气了。不过洛某看赫少卿的心情似乎不大好,要不这样吧,红玉姑娘刚刚谱了一支新的曲子,听来很是欢快,赫少卿不妨一试。”
“好吧。”赫云舒懒懒地应道。
二人走出客栈,朝着不远处的妙音阁而去。
此时,妙音阁已经开门营业,客人云集,仍是往日那般盛况。他们争先恐后,想要一睹红玉姑娘的芳容。
洛云歌带着赫云舒从另一个通道上了二楼,二楼的雅阁里,红玉姑娘正坐在那里抚琴。
琴声悠扬,悦耳动听。
洛云歌走进来,轻声道:“红玉,给赫少卿弹奏一下你新谱的曲子吧。”
“是。”红玉姑娘应声。
尔后,她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弹奏出的乐曲欢快而流畅。
起初听来,赫云舒恍然觉得自己的心绪被调动,慢慢地,眼前的景物有些不分明,有昏沉之感。
她暗暗掐着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昏睡过去。
随着那琴音渐渐变得舒缓,赫云舒终于脑袋一歪,倒在了那里。
洛云歌早有准备,扶着她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红玉姑娘渐渐收手,一曲终了。
看着已然昏迷的赫云舒,红玉姑娘起身,道:“主子,起效了。”
洛云歌点点头,道:“你的乐曲向来可以催人昏迷,这一点,我从未怀疑。”
“主子,下一步怎么做?”
“等。”洛云歌高深莫测道。
尔后,红玉姑娘便不再说什么。
只是,二人没有料到的是,赫云舒虽然眼睛闭上了,但并未昏迷,她的头脑一直很清醒,二人的对话她也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她不动声色地躺在那里,犹如睡着了一般。
窗外,夜色渐浓。
将近子时的时候,赫云舒终于“醒来”。
红玉姑娘正坐在她身边不远处,见她醒来,她浅浅一笑:“赫少卿,您醒了?”
赫云舒揉揉眼睛,道:“我怎么睡着了?”
“许是,您太困了吧。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什么?”
“不用了。夜深了,我该回府了。”赫云舒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这时,洛云歌从外面走了进来,道:“我送你。”
赫云舒点了点头,随洛云歌一道上了马车。
洛云歌亲自赶车,马车一路往定国公府而去。
突然,马车猛然停下。
赫云舒掀开车帘,看到正前方站着一排黑衣人,他们手持利刃,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九十章 你真的要娶别人?
第五百九十章 你真的要娶别人?
看到眼前的黑衣人,赫云舒眸色微深,道:“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说话间,那黑衣人一拥而上。
洛云歌看了赫云舒一眼,道:“赫少卿待着就好,这些人,就让洛某来解决。”
说罢,他放下了车帘。
赫云舒静坐在马车之中,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是利落的打斗声,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外面就没了打斗声。
随之,洛云歌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们是谁的人?”
然而,起初无人应声。
随着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惨叫,洛云歌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好,我说,我说,我们是庆府的人。”
尔后,洛云歌坐在了马车外,道:“赫少卿可听仔细了?”
“听仔细了。不过是听人差遣而已,放他们走吧。”赫云舒轻声道。
“好。”
洛云歌放走了那些人,之后便驾着马车继续往前。
一路上,二人彼此静默。
只是,方才虽然放下了车帘,但是戴着夜视仪的赫云舒清楚地看到,一身红衣的洛云歌身法凌厉,与她在墨城所见的那个红衣男子身法完全相同。
他们,是同一个人。
出现在墨城的红衣男子,就是洛云歌。
终于,一切说得通了。
红衣男子每次出现的时候,都会戴着面具,当时,赫云舒就断定这个人她是认识的,毕竟,若是一个陌生人,是没有理由戴着面具出现在她的面前的。
现在,猜测终于证实。
洛云歌就是红衣男子,就是他,曾经伤了燕凌寒。而他,就是大魏的奸细。他在其中,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甚至,他就是大魏的奸细首领。
这时,外面响起洛云歌的声音:“赫少卿,到了。”
赫云舒静默着,一脸淡然的走下了马车。她的脸上,仍是方才那般痛楚而隐忍的神色,她微微躬身,道:“谢过洛老板。”
洛云歌自嘲的一笑,道:“洛某以为,经过了今天这件事,赫少卿会对洛某有所改观。没想到,赫少卿还是如此生疏。”
“没有的事。洛老板多虑了。”
“若是不见外,以后就叫我云歌吧。”
“好,云歌。我进去了,再见。”
赫云舒神色凄哀,声音也是淡淡的,俨然一副为情所伤的模样。
待赫云舒进了定国公府之后,洛云歌方才离去。
回到妙音阁的时候,红玉姑娘当即便迎了上来,道:“主子,您怎么看?”
“真假参半。”
之后的几日,赫云舒都没有出门,对于大理寺的事情,则是不闻不问。
不出几日,大理寺未处理的卷宗就堆了老高。
大理寺寺卿骆青楚亲自去定国公府请赫云舒去大理寺,却吃了个闭门羹。
实则这几日,赫云舒并不在定国公府,而是在妙音阁。
那次听红玉姑娘弹琴,她竟觉得自己满腹的悲伤有了纾解的渠道,便日日来听红玉姑娘弹琴,妄图去消解心中的悲伤。
每次听琴之后,她都会睡上一小会儿。
这一日,她听完琴正要入睡,外面却传来清晰的喜乐声。
赫云舒一怔,看向了正在弹琴的红玉姑娘,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红玉姑娘朱唇轻启,道:“回赫少卿的话,今日是八月初八。”
八月初八,是燕凌寒迎娶庆明珠的日子。
赫云舒闭上眼睛,心头一阵刺痛。
正在红玉姑娘思索着该如何劝慰赫云舒的时候,她突然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外面宽阔的街道上,吹吹打打的队伍正从铭郡王府去庆府。
喜乐阵阵,昭示着欢庆的气氛。
洛云歌站在妙音阁三楼的窗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赫云舒,脸上的神情高深莫测。
妙音阁门口,赫云舒看着穿梭而过的队伍,眼神涣散。
在队伍的最前面,燕凌寒穿着一身红衣,骑在黑色的骏马之上。此刻,他仍戴着那标志性的银色面具,露出的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双目炯炯有神,他整个人,仍如从前那般俊美无双。
他衣着得体,穿着大红色的结婚礼服,胸前戴着红花,满脸的喜庆。
今天,他就要大婚了。
他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去迎娶他的妻子。
这样的认知让赫云舒感到惶惑,她一直以为,那个人该是她才对。
不知怎的,她脚下的步子不听使唤地向前,向着她心中挚爱的男子。
这一走,就跟着这迎亲的队伍从妙音阁门口一直走到了庆府的门口。
终于,凤冠霞帔,穿金戴银的庆明珠从庆府中被喜娘搀了出来,她的头上盖着红色的盖头,掩住了她娇羞的容颜。
她一身的明艳,俨然是新嫁娘的风采。
紧跟在她身后的,是长公主燕碧珺。
自从庆明珠被赦免回了庆府之后,燕碧珺就常来庆府。
从前,她们便是那般要好的人,现在亦然。
今日庆明珠大婚,燕碧珺在,并没有什么稀奇。
在喜娘的搀扶下,庆明珠走向了已经下马的燕凌寒。
眼看着他们的手就要牵在一起,赫云舒犹如一头发疯的豹子一般窜了上去。
她挡在燕凌寒面前,喃喃道:“燕凌寒,你看看我,看看我,我是赫云舒啊。”
然而,燕凌寒的目光却越过她,落在了她身后的庆明珠身上。
燕凌寒并不看她,他的眸子清冽,语气疏离:“赫少卿,今日是本王大婚的日子,还请你不要捣乱。”
赫云舒不甘心地看着燕凌寒,道:“今天,你真的要娶别人?”
燕凌寒尚未说话,庆明珠却是不耐烦了,她疾言厉色道:“赫云舒,亏你还是大理寺少卿,定国公府的表小姐,阻止别人成亲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你要不要脸?”
庆明珠的话,赫云舒就像是听不到一般,她仍是痴痴地看着燕凌寒,道:“燕凌寒,我要你自己跟我说。”
燕凌寒不耐烦的看向赫云舒,毫不迟疑道:“对,我要娶别人了。”
赫云舒怔在原地,她曾经真的以为,燕凌寒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对她的感觉还在。有这份感觉,他们就不会分开。
如今看来,竟是她天真了。
突然,她被人推倒,有什么人踩在了她的背上。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九十一章 伤到最深处
第五百九十一章 伤到最深处
踩在赫云舒背上的人,是庆明珠。
此刻,红色的盖头之下,她嘴唇紧抿,脚上暗暗用力。
然而,赫云舒一动不动,就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一般,就那么趴在地上,她的眼神,始终看着燕凌寒的方向。
可是,燕凌寒负手而立,只带着满眼的笑意看着庆明珠。
看着他的眼眸里满是另一个女人的身影,赫云舒心如刀绞,有泪水夺眶而出。
赫云舒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些让她刺目的一切。
见燕凌寒并不反对,庆明珠双脚踩在了赫云舒的背上,那重量让赫云舒的身子猛然下沉,她的下巴磕在地上,流出鲜血。
庆明珠站在赫云舒的背上,笑意盈盈地看向了燕凌寒,柔声道:“凌寒哥哥,你来娶我了?”
“是,我来娶你了。”燕凌寒的声音舒缓低沉,盛满了柔软的情意。
庆明珠的双脚暗暗用力,在赫云舒的背上碾着,直到燕凌寒朝她伸出手去,庆明珠才满意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走下了赫云舒的背,朝着前面走去。
往前走了两步之后,庆明珠娇媚道:“凌寒哥哥,听说出嫁的队伍不能拐弯呢。”
“既然她不让开,让人从她的背上走就好了。”
燕凌寒的声音低沉,可此刻竟像是利箭一般刺进赫云舒的心头,将她的一颗心戳得千疮百孔。
赫云舒紧闭着的眼睛不断有泪水涌出,两条泪线爬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犹如一条小小的溪流,无休无止。
后面,喜娘和抬着嫁妆的家丁不断地从赫云舒的身上踩过。
一个,两个,三个……
庆明珠的嫁妆很多,每一样都极有分量,抬着嫁妆的人踩在赫云舒的身上,带着沉闷的痛意。
可她浑然未觉,只是流泪。
突然,有一人急速而来,一脚踹开了那个正要踩上赫云舒的家丁。
是洛云歌。
他俯下身扶起赫云舒,此刻她背上的衣衫,印上了一个个脚印,早已污浊不堪。
洛云歌却是连眉都没有皱一下,将赫云舒揽在怀里,他低声道:“你别傻了,你再哭他也看不到的。”
赫云舒睁开眼睛,正看到燕凌寒小心翼翼地扶着庆明珠进了喜轿。他的一举一动都很小心,在庆明珠进去的时候,还贴心的用手护在了庆明珠的头顶,生怕轿顶碰上了她的头。
她觉得刺目,想要挪开眼睛。可目光触及之处,是她心之所属,那缠绵的视线,竟是无法收回。
尔后,燕凌寒回过身来,准备上马。
自始至终,他的眼神都不曾为赫云舒停驻,不曾看她一眼。
终于忍不住的,是洛云歌。他看向燕凌寒,朗声道:“铭郡王,你当真如此狠心?”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燕凌寒的声音冷厉,无情,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暖色。
“铭郡王,做人还是讲点良心的好。你在十万大军面前求娶赫少卿,如今又弃之敝履,将她置于何地?”
燕凌寒冷冷一笑,道:“这个女人本王不要了,你喜欢,拿去就是。”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赫云舒不过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物品,可以随意拿起,随意丢弃。
听到他如此说,赫云舒的眼神里涌现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可即便是再不敢相信,这也是铁一般的事实,无可更改。
在赫云舒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燕凌寒没有半分的停留,他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朝着铭郡王府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的茶楼上,有一黑衣男子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他攥紧了双拳,指尖深深地陷进肉里,流出鲜血。借着这痛意,他才狠狠控制住自己想要下去的步伐。
他墨黑的眸子里,盛满了赫云舒悲伤的面容。
宽阔的街道上,喜乐重新奏响,营造出欢天喜地的气氛。
赫云舒挣扎着要去追,洛云歌拉住了她:“赫少卿,还是别去了吧。”
赫云舒闭上眼睛,泪水倏然滑落。
哀莫大于心死,说的就是如此了。
她跌坐在地,泪水无声滑落。
道路两旁,原本就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此刻见赫云舒如此,无一不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洛云歌俯身扶起她,道:“赫少卿,我们走吧。”
然而,赫云舒眼神木然,神情呆滞,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
洛云歌看着她的脸,他不再说什么,扶着她朝着一旁的马车走去。
马车缓缓向前,最终停在了妙音阁的门前。
在听了红玉姑娘的弹唱之后,赫云舒终于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红玉姑娘和洛云歌一前一后走出,从外面关上了门。
二人走出了一段距离,尔后,洛云歌沉声道:“告诉他们,可以开始准备了。”
“是,主子。”听到这个,红玉姑娘兴奋异常。
他们在大渝潜伏多年,这一次,终于要大展身手了。事成之后,他们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故乡。
房间内,赫云舒终于在亥时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窗外暗淡的天色,问向一旁伺候的侍女,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赫少卿的话,亥时。”
“亥时?”赫云舒口中喃喃的说着这两个字,洞房花烛夜,那么今晚,就是燕凌寒和庆明珠的洞房花烛夜了。这个时辰,就是最好的时辰了。
她突然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赤着脚朝着外面跑去。
就在她快走到门边的时候,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随之出现在门口的,是一身红衣的洛云歌。
“赫少卿,你做什么去?”
“我……”
“赫少卿,你该有你的尊严。”洛云歌的话说得认真,一字一顿,咬字清晰。
赫云舒怔愣了片刻,尔后,她转身回到床上,抱着双膝坐在那里,无声的哭泣。
洛云歌叹了一口气,站在旁边默声不语。
嚎啕大哭的悲伤固然让人感喟,可这种无声的欲语泪先流的哭泣,却更能勾起一个人的愁绪。伤到最深处,哪里还有力气哭出声呢?
不知过了多久,赫云舒累了,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洛云歌起身出门,从外面关上了门。
而外面,红玉姑娘正在等着他。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五百九十二章 愣在了那里
第五百九十二章 愣在了那里
见洛云歌出来,红玉姑娘禀报道:“主子,消息已经传递出去。最迟明日,所有人都会得到命令。”
“好。”洛云歌淡淡应道。
赫云舒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醒来的时候,她觉得眼睛很疼,去梳妆台那里一看,两只眼睛已经肿了,红红的,像两个成熟的桃子。
她起身,打开了窗子。
清晨凛冽的风吹来,让她昏沉的脑袋开始变得清醒。
外面,街道上的一切如旧,但她爱着的那个人,身边却有了别的女人。
这样的认知袭上心头,赫云舒的心情格外沉闷。
莫名地,她想出去走走。
她推开门,走下了楼。
现在不是妙音阁开门营业的时间,空旷的一楼很寂静,只有一些打扫的仆人。
赫云舒缓步走出门去,她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
这一走,竟是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铭郡王府。
直到到了跟前,赫云舒才察觉。
府外,正停着一辆高大的马车。那马车,是燕凌寒曾经送给她的。那马车上有暗格,可以让她在危险来临的时候躲避。马车的侧壁里会放上她喜欢吃的点心,就连赶车的人,都是燕凌寒身边最信任的暗卫。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原先她甜蜜美好的一切,成了最大的讽刺。
赫云舒不愿再去看,她转过身,向前走去。
这时,身后传来欢快的声音:“夫君,我们现在就要进宫吗?”
“是。”
按照规矩,新成婚的皇子王爷,在成婚的第二日要带着自己的正妃到宫里去跪拜皇帝和皇后。
终究是心有余念,放不下。赫云舒转过身,看着走向马车的二人。
此时此刻,她心心念念的人穿着暗红色的郡王服饰,牵着一旁那女子的手,满眼宠溺的笑意。
而他身边的庆明珠,穿着红色的王妃常服,头上已经梳了妇人的发髻,上面插着明灿灿的金饰,整个人华贵端庄,自有一派雍容气度。
赫云舒觉得刺目,心头愁绪难平。
庆明珠瞧见了赫云舒,往一旁站了站,挡住了燕凌寒的视线。她整个人都贴在了燕凌寒的身上,柔媚道:“夫君,那落红的帕子你带了吗?新妇第一天入宫,宫里的嬷嬷要看这个的。”
“拿了,在随风提着的小盒子里。”
“好,夫君,那我们走吧。”
说着,二人上了马车。
避开燕凌寒的视线,庆明珠朝着赫云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自始至终,燕凌寒小心翼翼地护着庆明珠,生怕她磕着绊着。
赫云舒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此时此刻,她竟满心祈愿,希望燕凌寒能看她一眼。
可是,并没有。
燕凌寒很快上了马车,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路过赫云舒身边的时候,庆明珠打开了这一侧的车帘,赫云舒清楚地看到,她窝在燕凌寒的怀里,笑得分外开心,分外畅快。
猛然间,赫云舒的心像是被什么攥紧,整个人无法呼吸。
她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朝着地上倒去。
“云舒!”从远处策马而来的燕风离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叫出口。
到了跟前,他翻身下马,俯身抱起赫云舒。
怀中的她,双眼红肿,面色苍白,整张脸没有一丝的血色。
他抱着赫云舒上了马,朝着定国公府而去。
期间,那断了刚刚接好的手隐隐作痛,他却是顾不得。
他一路到了定国公府,定国公府的人看到昏迷着的赫云舒,大惊不已。
他们一番忙乱,将赫云舒带回了她自己的屋子,又请来大夫,好生诊治。
之后的几日,赫云舒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很少有醒来的时候。
到了第八日,她的精神才有一点好转。
这一日中午,有宫里的小太监来传旨,让定国公府的一家人连带着赫云舒一起去宫中参加中秋夜宴。
云锦弦担忧赫云舒的身体和情绪,便问可不可以不让赫云舒去,那小太监一口回绝,说这参加宴会的名单是皇后娘娘亲自拟定的,任何人都不可以缺席。
如此,云锦弦只得作罢。
这一晚酉时,定国公府众人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赫云舒与舅母赵夫人同乘一辆马车,在他们前面,是外公云松毅、舅舅云锦弦和两位表哥。
马车上,赫云舒一扫之前的颓靡,双眸明亮,精神大振,见她如此,赵夫人十分诧异。
赫云舒掩住赵夫人的嘴,悄声道:“舅母,不要出声,我现在说的每句话你都要记清楚。”
赵夫人点点头,赫云舒便松开了自己的手。
尔后,赫云舒附在舅母的耳边,悄声说了一些什么。
听罢,赵夫人先是惊讶,之后她点了点头,道:“好。我记下了。”
说罢,她握住了赫云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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