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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云俊虎舌头有点儿打结:“小……小妹,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在这儿啊,从你进来到现在。”
“那个,这箱子有点儿轻,我怕我那小妹夫糊弄你,替你看看。”
赫云舒笑笑,站起身,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道:“表哥,过几天你就该给美目送聘礼了,今日府中进了这么多东西,库房里都搁满了,你去挑一些做聘礼,也好腾腾地方,如何?”
听赫云舒这样说,云俊虎诧异道:“小妹,这可都是你的聘礼啊?”
“对啊,既然是我的聘礼,那就是由我做主,我说了算。”
“不,小妹,这些都是你的聘礼,我不能要。”云俊虎坚定道。
赫云舒又说了几次,云俊虎都坚定拒绝,之后,她就没再说什么。
这一大波聘礼在太阳落山之前总算是整理完毕,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饭。
尔后,赫云舒就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她推门进屋,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人。
赫云舒一笑,道:“你这夜闯深闺的毛病还真是改不了了,说,都闯过谁的闺房?”
“就闯过你的,还能闯谁的?”燕凌寒笑着应道。
赫云舒走近,看到燕凌寒的脚边有两口大箱子,赫云舒狐疑道:“这是什么?”
“聘礼。”
“聘礼不是送过了吗?”
燕凌寒神秘的一笑,道:“打开看看,我敢保证,今天送进来的全部聘礼,也没有这些东西值钱。”
赫云舒表示不信,今天抬进来的东西都是一等一的好,来来回回将近上千箱,还没有眼前这两个箱子里的东西值钱,骗鬼呢?
然而,当赫云舒打开箱子之后,她就不这么想了。
眼前打开的箱子里,装着满满当当的纸,每一张纸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地契。
她往下翻了翻,一整箱子都是,打开另一个箱子,亦是如此。
赫云舒惊呆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地契?”
“我六岁就开始经商,没事儿的时候就整个大渝乱跑,有这么多地契也不奇怪啊。”
赫云舒再一次惊呆了,六岁就开始经商,这是神童吗?整整两箱子的地契,少说也有上千张,要按现代的说法,这都是房产证,几乎相当于每个城市都有燕凌寒的房子,哦,不是几乎,是肯定。
惊愕之下,赫云舒上前,抱住了燕凌寒的脑袋,道:“燕凌寒,你闪闪发光。”
闻言,燕凌寒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星星,为什么要闪闪发光?
过了好半天,赫云舒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燕凌寒上前,从后面抱住了赫云舒,道:“有了这些,你想做的事情会容易许多。”
细细品味燕凌寒话里的意思,她才知道此时此刻的燕凌寒交给她的是什么。
毫不夸张地说,他交给她的,是整个大渝。
历来,经济和政治都脱不了干系,单凭燕凌寒手里的这些地契来看,他富可敌国。看来,长久以来燕皇对于燕凌寒的依赖,并不只是他的战神之名,还有他原本的实力。
赫云舒回身,重新审视着燕凌寒。
“将这些都交给我,你真的放心吗?”
燕凌寒神色微敛,却是无比的郑重:“我燕凌寒此生与你,生死相随。”
他没有说出的话是,生死尚可相随,那么这些身外之物又算什么?
赫云舒微愣,转瞬却是变了脸色,她将那箱子合上,背对着燕凌寒,正色道:“这些,你还是带走吧。”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一十七章 赫云舒,你值得
第六百一十七章 赫云舒,你值得
见赫云舒如此反应,燕凌寒心里一紧,声音发颤:“怎么了?”
他快步走到赫云舒跟前,见她脸色不大好,不禁十分担心,他正想上前拥她入怀,赫云舒却后退一步,道:“燕凌寒,你可知,我所立下的宏愿,是要让大魏倾国以葬的?”
“我知道。”
“你可知,有了你所给的这些地契,我手里的砝码就会更多。或许,我可以用这些地契威胁燕皇,让他出兵大魏,助我达成此愿?”
“我知道。”
“你可知,一旦两国交战,必定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我知道。”
“燕凌寒,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如何敢将这些地契交给我。换言之,这便是富可敌国的财富,你也知道我想为父亲报仇的心愿有多么强烈,难道你就真的不怕,不怕我为了自己的私心,做下丧心病狂的事情?”说完,赫云舒睁大了眼睛看着燕凌寒,似是在等他的回答。
“我燕凌寒既认定了你,此生你所做的一切决定,我必一一遵从,绝不违背。”
瞬间,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了赫云舒的心头,她苦笑了一声:“燕凌寒,我如何值得你对我如此好?我不过是个失去了父亲的女子,空有定国公府表小姐的名号,你是大渝的战神,是高高在上的铭王殿下,你如何会将我看在眼中……”
她的话尚未说完,燕凌寒便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所有没说出口的话。
这一吻,他很用力,似乎想用这力道告诉她,赫云舒,你值得。
这一吻,很久。
燕凌寒终于松开了她,看着她英气而又不失娇艳的容颜,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嘴唇,他的额头抵住了她的,轻声道:“赫云舒,本王爱惨了你。除了你,谁敢用本王的名义出征?”
此刻的燕凌寒,真实而分明,近在咫尺,赫云舒突然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她微微蹙眉,道:“你怎知我用你的名义出征,随风告诉你的?”
燕凌寒摇了摇头:“不,我记起了从前的一切。”
说着,燕凌寒闭上了眼睛。
是在所谓的大婚那日,他站在暗处,看着赫云舒被庆明珠羞辱,看着那么多人从她的身上踩过,看她的背上一片泥泞,隐隐现出血迹,他的整颗心,似被人揪住一般,疼痛难忍。
是那样的痛彻心扉,犹如他被剥肉拆骨。
他一阵眩晕,晕倒在地。
再醒来的时候,头脑中原本混沌的一切重新变得清晰,他记起了一切。
可是,当他知道是自己下令救了庆明珠,他恨得连甩自己耳光,虽然和庆明珠的那一遭不过是一场戏,然而,他心爱的女子受苦,终归是和庆明珠有关。
而这庆明珠,是他救下的。
这让他,如何不痛心?
所以,要坦白说出自己回忆起了一切,燕凌寒是胆怯的。
可是,他从不愿骗她,她如此问,他便和盘托出。
说出之后,他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会生气。
出乎他意料的是,赫云舒的脸上,满是狂喜。
她那般欣喜,以至于她猛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他。
是的,她怎能不开心呢?燕凌寒记起了一切,她就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他的记忆中不再有她。
燕凌寒慌忙接住,紧紧拥着自己心爱的女子。
明亮的烛光下,二人的心,紧紧贴着,容不下任何罅隙。
之后,赫云舒仍是不肯要那些地契,燕凌寒却是坚持:“傻丫头,大渝与大魏之间,终有一战。大魏虎视眈眈,此番他们安插进来的奸细被尽数除去,焉知他们没有后招?此时若是一战,倒还省事儿了。”
赫云舒想了想,没再说什么。
现在,大魏的使团很快就要到达京城。
而这,只怕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看到赫云舒皱了眉,燕凌寒伸出手,轻轻地将她的额头抚平,他柔声道:“这些日子呢,你就什么都不要操心了,就专心等着做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好。”赫云舒轻声应道。
不远处的墙根儿下,秋虫的鸣叫愈发悦耳,为这拥抱着的人儿唱着一曲欢乐的歌。
此时此刻,不远处云松毅的院落里,他深夜未眠。
云念远扶着云松毅,关切道:“爷爷,夜深了,您还是赶快睡吧。”
云松毅摇了摇头,他坚持着走到了院中的葡萄架下,看着那有些已经变得干瘪的葡萄,他叹了一口气:“这葡萄都要落尽了,你姑姑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就吃不到这些葡萄了。”
听罢,云念远心头一沉,果然,爷爷还是挂念着姑姑的。
对于姑姑,他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那是一个总是会温柔地笑着的姑姑,会给他买糖吃,会唱好听的歌谣给她听。
看着云松毅悲怆的面容,云念远说道:“爷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姑姑找回来的。”
云松毅没有回答,只看着满树的葡萄,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松毅站在那里,云念远就陪着。
不知过了多久,云松毅端起那放了许久的茶,抿了一口,有些凉。他将那茶递给了云念远,道:“念远,茶凉了,你替爷爷喝了吧。”
云念远微愣,爷爷虽然素来节俭,却也不至于连一杯凉茶都舍不得倒掉吧。
见云念远迟疑,云松毅的脸色一沉,道:“怎么,嫌弃爷爷喝了一口?”
“没有,没有。”云念远忙如此应道,尔后接过那杯茶,一饮而尽。
此时,赫云舒的院子里,燕凌寒已经离开。
赫云舒独坐在灯下,看着那两箱子的地契。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想出灭掉大魏的计策,但有了这些,便是一种保障。
她想了想,然后将这地契放在了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这一夜,赫云舒睡得很不安稳,似乎有什么莫名的情绪缭绕着她,让她不得安宁。
第二日一早,她早早地就醒了。
正在她躺在床上发愣的时候,外面传来响亮的拍门声。
赫云舒暗觉诧异,便把窗子推开一条缝儿,朝着外面看去。
守在外面的丫鬟已经开了门,舅舅云锦弦大步走了进来,见他神色着急,赫云舒便推开了窗户,道:“舅舅,怎么了?”
“舒丫头,你外公不见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一十八章 我的锦瑟!
第六百一十八章 我的锦瑟!
“怎么会?”赫云舒诧异道。
说话间,赫云舒已经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云锦弦的神色愈发着急:“你外公素来觉浅,起得很早。今早上我去他院子里请安,发现他人不在。原本我以为他是去院子里溜达,可命人找了一圈,并没有。之后我把院子里都搜了一遍,倒是发现念远还昏睡着,怎么也叫不醒。”
赫云舒心头一沉,道:“去看看。”
说罢,她健步如飞,朝着外公的院子里走去。
此时,云念远已经被抬到了院子里,云俊虎正趴在他耳朵边大声地叫着,可云念远浑然未觉。
看到这一幕,赫云舒快步上前,从左手腕取出一枚银针,扎在了云念远的虎口处。
没过多久,云念远悠悠醒来。
看到眼前这么多人围着他,他暗觉奇怪,正要问些什么。
云锦弦却是先一步开口道:“你爷爷呢?”
云念远一愣,顿时说道:“不好!”
“快说,是怎么回事?”云锦弦急切道。
云念远便深吸一口气,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看来,昨晚的那杯茶,果然是有问题的。
赫云舒的反应最快:“外公是去蜀地了。”
按照他们此前的查探,当年带走云锦瑟的人来自蜀地,而外祖母便是蜀地玉家的人。看来,从大魏奸细这里没有获得消息,外公是想要去蜀地寻找蛛丝马迹。
赫云舒当机立断:“快,去西城门。”
要想去蜀地,必然是要经过西城门的。
很快,几人骑着马朝着西城门而去。
城门卯时开启,现在也只是过去了一个时辰而已,是走不远的。他们骑快马去追,一定能追得上。
几人到了城门口,云锦弦下去询问,依照那守城的官员所言,的确是一开城门就有一个马车在这里等着出城的,赶车的是一个老头模样的人,方脸,浓眉,头发略微有些花白,正是云松毅的样子。
问明之后,云锦弦正要上马去追,这时,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贤侄,你怎么在这里?”
云锦弦回头,发现说话的人是叶清风。
原本,他见父亲最近的情绪不大好,就给叶清风送了一封信,想着让叶清风来陪陪他。二人到底是多年的至交,有些话不能跟他们这些小辈说的,或许可以说给叶清风。如此,也好排解心中的苦闷。
云锦弦忙说道:“叶伯父,父亲他离家去蜀地了我们正要去追呢。”
这其中的缘由,此前云锦弦已经告诉了叶清风。
叶清风一听,面色一沉,道:“走,咱们一起。”
之后,几人继续往西而去。
一路上,云念远的脸色都很难看,很是自责的样子。
赫云舒走在他身边,边走边说道:“表哥,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外公想要离开,咱们是防不住的。现在咱们去追,一定能把他追回来的。”
听罢,云念远点点头,继续策马狂奔,只恨不能肋生双翅,尽快找到云松毅。
众人一路疾驰,策马跑出了两个时辰,却是没有看到云松毅的身影。
这时,几人的面色都有些沉重。
赫云舒说道:“舅舅,外公是不是走了小路?”
一路追来,他们走的是宽阔的官道。也是想着云松毅年纪大了,又是赶着马车,一定会走官道。
可现在看来,未必如此,云松毅一定是走了小路。
想到这一层,云锦弦的担忧愈发浓重。
小路崎岖不堪不说,还有不少的山匪,甚是凶险,一般人都不会从那里走的。
只是,父亲急着离开,也算准了他们会追来,只怕会走小路。可现在追过去,因为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只怕是不能追上了。
想到这一点,云锦弦面色凝重。
这时,叶清风说道:“贤侄,我知道一条路,能到那小路去,就离这里不远,兴许从这里走,可以截住你父亲。”
“好,就从这里走,烦请叶伯父带路。”
之后,几人跟着叶清风走上一条小路。在绕过一座山,经过一处茂密的树林之后,一条小路出现在眼前。
这条小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
因为不清楚云松毅到底有没有经过这里,几人便分成两队,赫云舒和云念远云俊虎兄弟二人一队往东 去找,云锦弦、云轻鸿和叶清风继续往西去找。
赫云舒三人一路疾驰,朝着东面而去。
路两旁,有茂密的灌木丛,也有险峻的山崖,走起来有些阴森可怖的样子。
三人往回走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便看到前面有一个晃晃悠悠的马车正在走着,上面的人隐约是云松毅的样子。
云俊虎本想快马上前,赫云舒拦住了他,道:“表哥,外公这次出来,原本就是不想被我们察觉。此番我们若是追过去,外公慌不择路,只怕会有危险。这样吧,咱们先在这灌木林里躲一躲,待外公过来了再出来。”
云俊虎听了,深以为然,三人便悄然下马,和马儿一起藏身在了灌木丛中。
之后,几人看着那马车来的方向。
走近之后,几人发现,那马车上的人,正是云松毅无疑。
待云松毅到了跟前的时候,云念远最先出现,一跃而起落在马车上,扶住了云松毅。
赫云舒与云俊虎随后出现。
见三人出现,云松毅一愣,继而他沉下脸,道:“怎么,你们几个还想拦着我?”
赫云舒拉住了那马儿,道:“外公,您年事已高,不可长途跋涉,您若是实在不放心,我们去蜀地查探,如何?”
“不,我是一定要去的。”云松毅的声音坚定,不带有丝毫的迟疑。
赫云舒正欲说什么,云松毅突然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柄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怒声道:“让我走!不然,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
三人俱是一惊,纷纷开口劝着,却是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从西面驶来一辆马车,马车的样子平淡无奇,缓缓经过几人的身边。
一阵风起,刮起了那马车的车帘,云松毅不经意间的一瞥,整个人却是呆愣在那里,口中喃喃道:“锦瑟,我的锦瑟!”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一十九章 你到底是谁
第六百一十九章 你到底是谁
“是我的锦瑟啊。”说到最后,云松毅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他一激动,手里的匕首就有些不听使唤,划伤了他的脖子。
可他,浑然未觉,仍是呆呆地看着那马车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趁着这个时候,赫云舒猛然出手,躲过了云松毅手中的匕首。
这个时候,云松毅突然转脸看着赫云舒,道:“舒丫头,快,咱们快去追!那是你母亲,是你母亲啊!”
云念远拦住云松毅,道:“爷爷,那只是个过路人,不是姑姑。”
“不,是!念远,那是你姑姑,是你姑姑。”云松毅声音恳切,无比确定。
说话间,那马车已经走了老远。
“好,咱们去看看。”
说着,赫云舒跳上马车,扶着云松毅,道:“外公,咱们这就去追,咱们去里面坐。”
“好,好。”云松毅连声应着,由着赫云舒扶着他往马车里进。
坐好之后,他看向坐在外面赶车的云念远,催促道:“念远,快,快追你姑姑!”
云念远应了一声,尔后调转马头,朝着那辆远去的马车追了过去。
赶上那马车之后,云念远跳下来,拦住了那辆马车。
他冲着那赶车的汉子微施一礼,道:“这位兄台,我家爷爷无意中看到马车中的夫人,以为与我失踪的姑姑很像,怎么也不肯作罢,不知可否行个方便,让我爷爷看一眼。”
那汉子长得十分精壮,不屑道:“你们是什么人?还妄想看我家夫人,真是痴心妄想!”
这时,云松毅从马车中挑帘而出,他目光殷切的看着那马车,道:“锦瑟,你就是我的锦瑟啊。你快出来,那院子里的葡萄,为父都给你留着呢。”
云松毅的话,让人泪目。
马车之中伸出一只纤纤素手,皓腕雪白,戴着一个成色极好的白玉镯子,那只手缓缓挑开车帘,里面的人随之出现在众人面前。
马车里面,坐着一个端庄的美貌妇人,面容白皙,体态匀称,她瞧着云松毅,道:“老先生,你可看清楚了?”
看到这张脸,云松毅喃喃道:“怎么会不是我的锦瑟呢?我刚刚看,明明就是我的锦瑟啊。”
那妇人微微一笑,道:“老先生,人老了难免会眼花,加上思念,难免会产生错觉。”
云念远冲着那妇人微施一礼,道:“夫人,冒昧了。”
那妇人点头示意,道:“不必,我的父亲若在世,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请。”
尔后,那妇人缓缓放下车帘,她冲着赫云舒笑,赫云舒也淡然一笑,算是回应。
车帘落下,那个叫阿刚的汉子赶着车继续向前走去。
赫云舒若有所思。
云松毅呆坐在马车内,喃喃道:“怎么会不是锦瑟呢?怎么会不是锦瑟呢?我刚刚看,那明明是锦瑟啊。”
赫云舒从那马车上收回视线,扶住了云松毅,劝慰道:“外公,您放心,母亲一定会回来的。您跟我回京城去,大魏的使团就要来了,到时候咱们管他们要人,好不好?”
她的话,云松毅似是并没有听进去。突然,他眼睛一亮,道:“不,那就是锦瑟!就是锦瑟!我不会看错!不会看错!”
他挣扎着往外去,云念远忙拦住了他,道:“爷爷,你冷静一些,那不是姑姑。”
然而,云松毅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是挣扎着要往外面去。
他神情急切,一张脸因激动而憋得通红。
无奈之下,赫云舒自左手腕中取出一剂镇静剂,注射进了云松毅的身体。
很快,他双眼微闭,倒了下去。
赫云舒早有准备,接住了他。
将云松毅在马车内安置好,赫云舒看向云俊虎,道:“表哥,你来守着外公,我出去一下。”
说着,她跳下了马车,上了马。
云念远不解道:“小妹,你做什么去?”
“在这里等我。”说完这句话,赫云舒一夹马腹,马儿一声嘶鸣,朝着前面狂奔而去。
赫云舒一路疾驰,去追那马车。
细想下来,外公虽然年迈,却还未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不至于看错了自己的女儿。
那马车之内的妇人,有古怪。
赫云舒向前追去,追到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三岔口,三条不同的小路,分别指向不同的方向。
她查看了每一条小路上的小草叶子,发现最左边的那条小路上草叶子还未完全伸直,她断定,那马车是从这里走的。
赫云舒策马向前,朝着前面追了过去。
走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赫云舒看到了那辆马车。
前方有一条小溪,那马车正停在那里,那妇人已经下了马车,在小溪边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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