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去给你主子上药。”说完,赫云舒只觉得眼睛涩涩的,哪里有什么武功盖世英勇无敌,昨晚苏傲宸那打法根本就是不要命,别人的剑砍在他身上他也不躲,只管杀光眼前的人,真是个疯子!一想到苏傲宸背上那深深的伤口,赫云舒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屋内,苏傲宸黑着脸看着随风,道:“你干嘛?”
随风举了举手中的药:“主子,我来给你上药啊。”
苏傲宸瞪了他一眼,道:“出去吧,这药你上不了。”
“怎么就上不了了?主子每次受伤不都是我上的药吗?”随风很是奇怪的问道。
苏傲宸眼神冷厉,咬牙切齿道:“我说这药你上不了你就是上不了。”
“我又不是没长手,怎么就上不了了。”随风一头雾水。
苏傲宸看了看随风的手,半是威胁半是认真地说道:“你若是想,这手,可以没有。”
随风睁大了眼睛,不禁想起了昨夜的种种,顿时把手中的金疮药放在床边的桌案上,溜之大吉。
见随风惊慌失措的跑出来,赫云舒收住漫天的思绪,紧张道:“怎么了?”
随风苦着脸:“赫小姐,这药我上不了。”
“怎么了?你手受伤了?”
“对,我手疼。”说着,随风顿时流露出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
“那就找其他人啊。”赫云舒暗觉奇怪,随风不至于这点儿脑子也没有啊。
“其他人也手疼。”
看着随风诡异的神色,赫云舒明白了。
她的脸颊微微一烫,迈步向屋内走去。
看着床上一脸无辜样的苏傲宸,赫云舒开口道:“你当真不让别人上药?”
“别人都手疼。说起来,昨晚那一战真是惨烈,我们所有人都打得手疼了。”苏傲宸说得一本正经。
“那好,这药,我来给你上。”
听赫云舒答应得这般爽快,苏傲宸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赫云舒一边默念着“这不是个男人,这不是个男人……”,一边给苏傲宸上药,之后便给苏傲宸缝合伤口,最后,她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
看她在笑,苏傲宸好奇心大起,使劲想去看自己的背上到底有什么,被赫云舒一巴掌给拍回去了。
苏傲宸痞痞一笑:“娘子,我都被你看光光了,你要负责的呀。”
“好呀。”赫云舒答得爽快。和苏傲宸相处久了,她多半摸出了他的套路,因此也不跟他反着来,就顺着他的话说,这样一来,苏傲宸就没话了。
果然,她这么一说,苏傲宸顿时便住口了。
就在赫云舒以为自己反套路成功了之后,只听得苏傲宸说道:“其实也不算看光光啊,前面还没有看呢。”说着,苏傲宸便动手去扒自己的裤子。
“苏傲宸,我日你大爷!”丢下这句话,赫云舒夺门而出,仓皇逃窜。
苏傲宸摸了摸鼻子,他大爷,他没有大爷啊。
片刻后,苏傲宸起身下床,在小花园的凉亭里找到了赫云舒。
见他来,赫云舒气鼓鼓地扭向一边,不理他。这么个人,在旁人面前一本正经,在她面前怎么就跟个泼皮无赖似的呢?
苏傲宸靠在赫云舒面前的柱子上,道:“娘子在我背上缝的爱心,真是满满的爱意啊,为夫我已经感受到了。”
狗屁!她那个娘里娘气的爱心是故意整他的好吗?和爱意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苏傲宸宠溺地笑了笑,扳着赫云舒的身子面对石桌坐好,道:“我让他们送早餐过来,你看看喜不喜欢。”
说话间,随风便已经端着饭菜走了过来。
赫云舒瞪着随风,道:“不是说手疼吗?怎么还能端菜啊?”
“赫小姐,你是不知道,我这手啊,得了怪病,端菜不疼,一上药就疼。”
看着随风满口胡话还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赫云舒心道,以你这智商,基本也就可以告别把妹了,当个万年光棍吧,少年!
这端菜的人不怎么靠谱儿,可这菜的味道还是蛮好的,赫云舒尝了尝,便觉得很是美味。
她看着站着吃饭的苏傲宸,道:“你怎么不坐下?”
“站着吃得多。”
赫云舒痞痞的一笑,道:“胡说,你是屁股疼吧。”
苏傲宸志得意满地笑了笑,道:“对啊,你说什么都对。”
赫云舒瞪了他一眼,不再和他废话,专心致志地吃饭。累了这一整晚,消耗了太多能量,所以赫云舒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看着赫云舒摸着肚子懊恼的模样,苏傲宸的脸上满是笑意:“没事,我养得起。”
“谁要你养!”
“再重我也抱得动。”
“谁要你抱!”
不行,她得走!再在这里待下去,她都要被苏傲宸气死了。
“别急,我有样东西要给你。”苏傲宸叫住准备离开的她,说道。
说着,苏傲宸不由分说地拉着赫云舒的手,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包裹,递给了赫云舒,道:“这个你拿着,后天用得着。”
“后天?”赫云舒狐疑地打开包裹,看到里面的衣服,更是一头雾水。
这衣服和后天,能有什么关系?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百零二章 毒计
赫云舒带着满腹的疑问离开了苏宅,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赫府。
秦碧柔的房间里,昏睡了整整一天的她缓缓醒来,看着守在床边的赫玉瑶,她猛然想起了惨死的哥哥和侄子,忍不住嚎啕大哭。
见状,赫玉瑶忙抚了抚她的背,道:“母亲,您别太伤心了,谁能想到舅舅和表弟出门会碰上流匪啊,您节哀,切莫伤了身子。”
流匪?秦碧柔暗觉诧异,转念便想到是赫明城为二人的死找出的借口。她面色一凛,道:“瑶儿,去找你父亲来,我有话要说。”
赫玉瑶不疑有他,便按照秦碧柔的话去做。
赫明城来了之后,秦碧柔屏退左右,连赫玉瑶也赶了出去,之后她含怒看向赫明城,怒道:“你好狠的心,竟要了他们的命!”
赫明城微微一笑,道:“夫人只怕是糊涂了,想要他们命的人,是你。下命令杀死他们的人,也是你。”
看着赫明城阴森的笑意,秦碧柔只觉得有一股冷意自脚底而起,瞬间便传遍全身,她如坠冰窖,愣在当场。片刻后,她猛然回过神来,怒道:“是你!是你一步步逼我,是你逼着我做的。他们本可以不死的,一定还有别的法子的,一定有的!”
赫明城冷哼一声,道:“或许有别的法子吧,但现在,用不着了。”
似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一般,秦碧柔的眼中满是陌生,她失控地怒吼道:“赫明城,你好狠的心!”
赫明城冷眼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我这狠心,早在十五年前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你的亲哥哥和亲侄子死在你的手上,你也莫要把这罪名算在我的身上,我不会认的。日后,你也无须再拿那所谓的秘密威胁我,那秘密若是暴露出去,你们母子三人也活不了。”
说完,赫明城拂袖而去。
那背影决绝,冷硬,不带有丝毫的感情。
看到那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秦碧柔却是笑了,直到笑出了满眼的泪水。
赫玉瑶再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忙快走几步,奔到秦碧柔面前,急切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秦碧柔连哭带笑,并不说话,看着有几分骇人。
过了好半天,在赫玉瑶的声声惊呼之中,秦碧柔才缓过神来。
“母亲,您没事吧?”
看着赫玉瑶担忧的目光,秦碧柔摇了摇头。
“母亲,后天便是安淑公主的生辰了,事情是不是可以布置下去了?”
秦碧柔一愣神,那个计划随即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清晰起来。她攥紧了拳头,满腔都是斗志,赫明城敢如此待她,还不是春桃这个贱蹄子挑拨离间。可那日若是没有赫云舒的舅母赵夫人无事生非,她又怎么会赶着去救瑶儿,若不然,春桃怎么会有机会爬上赫明城的床,这一切说起来,还是要算在赫云舒的头上。
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赫云舒。
赫云舒!
秦碧柔握起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而她的眼眸中,满是恨意。
翠竹苑内,赫云舒的日子一如往常。
这一日,午饭和往常一样是随风送来的。赫云舒吃过午饭正准备歇息,便看到赫玉瑶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赫云舒微眯着眼睛,看着她们。
赫玉瑶微微一笑,看着赫云舒,道:“妹妹,后天是安淑公主的生辰宴,按照规矩,你也要一起去呢。”tqr1
安淑公主?听闻是皇后的女儿,一出生便深得燕皇的宠爱,据说,是个刁蛮跋扈的主儿。
见赫云舒只是听着,不说话,赫玉瑶得意道:“妹妹是害怕没有合适的衣服出席宴会吧,不要紧,母亲心善,已经命人赶制了衣服出来。这不,这套便是你的。”
说着,赫玉瑶命人将那套放在红木托盘中的衣服摆在了赫云舒的面前。
看着那衣服,赫云舒眉心一跳,原来如此。
见赫云舒神情有异,赫玉瑶笑道:“妹妹是没见过这么好的衣服吗?看见这衣服眼睛都直了呢。”
“对啊,没见过,只见过碧云纱。”
赫云舒说的轻描淡写,却差点儿把赫玉瑶气晕过去。那可是碧云纱,她心心念念了好久明抢暗偷都没弄过来的碧云纱!
想到后天的计策,赫玉瑶强忍了好久才没让自己冲着赫云舒发火,她气鼓鼓地转过身,带着一群人离开了赫云舒的院子。
看着赫玉瑶的背影,赫云舒若有所思。
两天的时间转眼便过去了,这一日,便是安淑公主的生辰宴。
因安淑公主素来得燕皇的宠爱,故而早早便在宫外给安淑公主建了一座别院,今日这宴会也由着安淑公主的意思,破例在这宫外的别院中举行。
一大早起来,赫玉瑶便命丫鬟婆子仔细给她妆扮,今日这宴会上,她必定要艳压群芳,让众人好好看一看她赫玉瑶的风采。今日她所穿的衣裙是一件上好的蜀锦制成的,色调是鲜艳的玫红,上面用苏绣的手法绣着开得正艳的桃花,衬得她愈发的光彩照人,肌肤胜雪。
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绾好的发髻戴上了三皇子聘礼中的粉晶头面,这样的她,只需往阳光下一站,那粉晶便熠熠生光,别人想不注意到她都难。
想到自己被别人艳羡不已的场面,赫玉瑶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状,她身后的贴身婢女绿莹忙恭维道:“大小姐,您今天出去,只怕全京城的男人都要被您迷住了呢。”
赫玉瑶笑着瞪了她一眼,嗔道:“说什么鬼话呢,本小姐可是有婚约的人了。”
绿莹满脸堆笑,作势打着自己的脸,道:“大小姐教训的是。是奴婢一时慌嘴,说错了话。大小姐您要嫁的是三皇子,即便是全京城的男人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一个三皇子啊。”
“你这鬼丫头,嘴巴跟抹了蜜似的,逮谁夸谁。”
绿莹嘴一撇,道:“奴婢只夸奴婢觉得好的人,像二小姐那种人,就算是哭着求我夸她,奴婢也懒得夸一个字。”
哈哈——
赫玉瑶看着绿莹那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大笑出口,随手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枚金钗,递给了绿莹,道:“拿着吧。”
绿莹双手接过,满脸堆笑:“奴婢谢过大小姐。”
赫玉瑶得意地一笑,她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笑颜,心中得意非常。很快,她就可以把赫云舒踩在脚下,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轻而易举地弄死她。想到这些,她怎能不开心?
收拾停当之后,赫玉瑶带着一干丫鬟婆子往门口走去。
临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和赫云舒走了个面对面。赫玉瑶看着赫云舒穿着一身白色的束腰长裙,头发倒是梳得溜光水滑的,只可惜上面只插了一个绿不拉几的碧玉簪,简直是穷酸至极。
见状,赫玉瑶不禁拿袖子掩住了嘴,笑道:“啧啧,穿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吊孝呢。”
听她说完,她身后的一众丫鬟婆子都笑了。
赫云舒看着她们,眉眼微舒,道:“你们只顾着巴结她,可曾想过自己已经跟着你们主子犯了大不敬之罪,最轻也要五马分尸呢。”
众人听了,满脸的笑顿时僵住了,面露惊恐。
“大不敬?”赫玉瑶重复着这三个字,夸张地笑了,“你我同为赫家人,哪里来的大不敬?”
赫云舒朱唇轻启,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我此番是参加安淑公主的生辰宴,你却说我是去吊孝,这不是大不敬是什么?”
听罢,赫玉瑶顿时变了脸色。这“吊孝”二字就是诅咒皇家啊,她怎么就口不择言,说出了这句话呢。
“不过是姐妹间的玩笑话,当不得真。”这时,秦碧柔缓缓走来,轻描淡写道。
赫云舒一笑,不再说话,径直走上了自己的马车。
秦碧柔和赫玉瑶相视一笑,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得意。
看着赫云舒进了马车,秦碧柔眼神狠厉:“瑶儿,你记着,和死人,是用不着计较的。”
“是,母亲。”赫玉瑶欣喜地应道。
两辆马车缓缓驶向安淑公主的别院——邀月小筑。
说是小筑,可这别院很大,单是从侧面绕到正门,马车就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邀月小筑的正门口,两边立着神色肃穆的禁卫军,他们检查着进入者的名帖,经他们确认无误后,方可进入别院。
赫玉瑶下了马车,看着高大雄伟的正门,忍不住惊叹了一声。和这正门一比,她们家的大门分明和狗洞没什么区别嘛。
带着心中满满的惊叹,赫玉瑶激动地踏进了邀月小筑的大门。
同样的,秦碧柔也是激动万分,看到邀月小筑这般大气非凡,她多希望自己日后母凭女贵,也能有这样的府邸。越往里走,秦碧柔母女二人越发觉得这邀月小筑富丽堂皇,自然也就更加真切的感受到当今陛下对安淑公主的宠爱,如此,她们今日的计谋成功的把握就越大。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现在所要等的,就是那个重要时机的到来。
秦碧柔和赫玉瑶相视一笑,眸中满是得意。
赫云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百零三章 看她人头落地
如此一想,秦碧柔母女眼底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
看着秦碧柔脸上的笑,赫云舒只觉得齿寒,她秦碧柔的哥哥和侄子才死了不足五日,她便已经可以展露笑颜,如此行事,当真不怕午夜梦回,鬼魂缠身么?
今日安淑公主的生辰宴,邀请了京中多半的适龄女子。故而此刻邀月小筑的花园内,衣香鬓影,热闹非常。
不远处的一座阁楼上,三个“男子”临窗而坐,将下面或坐或立,或言谈或沉默的女子尽收眼底。其中身材娇小的那位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道:“两位哥哥,有看顺眼的没?”
左边的这位穿着一件上好的白色锦袍,衣襟上骚包地绣着桃花,头戴白玉冠,手中摇着一把折扇,上面画着仕女添香图,他轻佻的一笑,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夺魂摄魄。这,便是以风流著称不问政事的当朝二皇子燕风离。tqr1
此刻,他看着下面的女子,手在下巴上轻轻地摩挲着,笑道:“小七,你把我们拉来参加这宴会,该不会是别有所图吧。”
“二哥,这你还不明白么?七妹这是要保媒。”
说话的,是坐在右边的男子,六皇子燕曦泽。他穿着一件玄色的袍子,腰间挂着一枚墨玉玉佩,除此之外,别无装饰。他嘴唇紧抿,神色冷肃,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哎呀,六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被称作“七妹”的安淑公主沮丧地说道。
燕洛轩笑了笑,不说话。
燕风离却是把手中的折扇摇得更畅快了:“五妹啊,你也知道你二哥我向来是来者不拒,你若是想给我送女人,何须如此麻烦?”
“二哥你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安淑公主瞪了燕风离一眼,之后看向燕曦泽,道:“六哥,你看好二哥,我去换衣服。”
燕曦泽点点头,算是应允。
安淑公主离开后,燕风离一脸戒备的看着燕曦泽,苦哈哈的说道:“七妹素来顽劣,咱们就不奉陪了吧?”
燕曦泽薄唇轻扬,脸上现出一丝笑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说完,他率先站起身,一把拎过燕风离的领子,走到那阁楼边缘,竟是一跃而下。
燕风离吓得三魂少了六魄,嗷嗷直叫:“燕曦泽你个混蛋,你要摔死老子啊。”
“想被六妹发现,你就尽管叫。”
啪叽——
燕风离顿时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
待安淑公主换好衣服出来,阁楼上已空无一人,气得她破口大骂,原本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身后的婢女云裳道:“公主,各家小姐和主母都已经到了,您该下去了。”
“不去,主角都走了,我这宴会还有什么意思?”安淑公主气鼓鼓地说道。
她好不容易央求父皇把她的生辰宴设在邀月小筑,就是为了给她那浪荡的二哥找个佳偶,这下好了,人都走了,她还办这宴会做什么?
“公主,这么多人都来了,您要是不下去的话只怕会落人非议。你只需出现那么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够了,如何?”
“好吧好吧。”架不住云裳软磨硬泡,安淑公主无奈地说道。
此刻,赫玉瑶站在花园的正中心,旁边围了一群对她艳羡不已的官家小姐。
“赫小姐,您这衣服真漂亮,这布料是上好的蜀锦吧。”
“哪里哪里,不是衣服漂亮,是赫小姐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那是,你看赫小姐头上这水晶头面,听说是三皇子送的聘礼呢,真是大手笔。”
……
听着众人对她的恭维,赫玉瑶喜上眉梢,却还是竭力装作一脸平静的样子,道:“哪里哪里,大家谬赞了。”
“赫小姐,您何须谦虚,眼下这京中的贵女,哪个能比得上你啊。”
赫玉瑶看了看远处一人独立的赫云舒,道:“怎么没有?我的妹妹可是要嫁给铭王爷呢,日后我只怕要叫她一声皇婶呢。”
众人顺着赫玉瑶的视线看去,却是无一例外的撇了撇嘴。
“赫小姐,您这话可就妄自菲薄了。谁不知道赫云舒那个蠢货之前就一直跟在三殿下屁股后面,只可惜啊,三殿下懒得理她,独独对赫小姐您情有独钟呢。”
“就是就是,你看她那穷酸劲儿,穿那么一身白衣服,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谁说不是呢?参加这么重要的宴会都不知道打扮打扮,真够磕碜的。”
那些人的奚落声落在赫云舒的耳中,却是激不起丝毫的涟漪,也是,何必要与傻子论长短呢。
不远处,燕风离和燕曦泽借着花墙的遮挡,正从一条隐秘的小路离开。
听到这声音,二人循声望去,看到花园中的这一幕,都忍不住站住了脚步。
远远看去,那一身白衣的女子虽看不清面目,浑身上下却透出一种遗世而独立的高傲,那种清冷动人的气质,让二人心中皆是一颤。
燕风离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心口,道:“哎呀,心要跳出来了。”
燕曦泽收回自己的视线,瞪了他一眼,道:“二哥,赶紧回去吧,你府中那二十八房侍妾还等着你呢。”
“真的,我心动了。”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
说着,燕曦泽拉着燕风离向远处走去。
赫云舒的耳力向来很好,听到这边有声音,虽听得并不真切,还是朝着这边看了过来,远远地看到两个人的背影。
那穿白衣服的还回过头来,冲着她轻佻地一笑。
赫云舒转过脸,她倒是没料到,在这安淑公主的邀月小筑还能有这号登徒子出现。
那一边,被众人簇拥着的赫玉瑶满心欢喜,佯装娇羞的看着一旁盛放的菊花。见那花开得不错,她便随手摘下一朵,拿在手中把玩。
“来人,把她给本公主拿下!”
突然,一声厉喝传来,打断了赫玉瑶满心的欢喜。
她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碧色宫装的女子正扬手指向自己,满脸怒容,正是安淑公主。
赫玉瑶吓得两腿一软跪倒在地,连声道:“小女子惶恐,不知所犯何罪,竟惹得公主如此动怒?”
安淑公主身边的云裳冷冷地瞧着她手中的菊花,道:“那是公主最喜欢的花,你竟然把它摘了!”
赫玉瑶忙扔掉手中的花,连声赔罪。
“你得罪的不是本公主,是本公主的花。既是要赔罪,那你便对着本公主的爱花赔罪好了。”
听安淑公主如此说,赫玉瑶微愣。
云裳厉喝一声,道:“还不快给这花磕头赔罪。”
赫玉瑶虽觉得满心委屈,却还是不得不照做,对着那花边磕头边道歉。
安淑公主高扬着下巴,冷声道:“其实花不花的并无所谓,摘了再开也就是了。倒是你这一头玻璃一样的玩意儿,闪了本公主的眼。”
闻言,赫玉瑶几乎要哭出来,既然这花无所谓,那她这么多头是白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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