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赫云舒一手托着下巴,很快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从腕间取出了一些无影墨,以手指做笔在那龙袍上画了一些图案。tqr1
画完之后,赫云舒笑得前仰后合,生怕别人听到了,她只好捂着嘴。
苏傲宸看了看那和原先别无二致的龙袍,又看了看赫云舒那副想笑又竭力忍着的样子,忍俊不禁。
“真想亲眼看看他穿着这衣服坐在金銮殿上的样子。”赫云舒异想天开的说道。
“好啊。”苏傲宸竟是满口应允。
“真的?”赫云舒有些不相信。
那可是金銮殿,朝臣上朝的地方,里里外外的把守一定很严密,想要混进去应该也挺不容易的。
“这世上的事,你若是想做尽管去想,我来帮你做到,如何?”
看着苏傲宸一脸傲娇的样子,赫云舒笑道:“好吧,我相信你了。”
这时,苏傲宸犹如算命的半仙一般掐了掐手指,道:“嗯,离上朝的时候还早,咱们去别处转转。不如就去御膳房吧,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好啊。”赫云舒双手赞成。今天的午膳是在宫里吃的,要多拘束有多拘束,她还要端着铭王正妃的架子,根本就没有吃好。晚上被那何四和车夫老七搅和着,也是半分的食欲都没有,这会儿听苏傲宸说起好吃的,倒是把她肚子里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二人走走停停,巧妙地躲避了巡夜的禁卫军,到了御膳房。
进了这里,苏傲宸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便给赫云舒搜罗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出来。
看着苏傲宸变戏法一样拿出了这么多好吃的,赫云舒狐疑道:“对这御膳房你怎么比自己家里还清楚啊?”
苏傲宸一愣,随即笑道:“你也知道,这宫里的御厨厨艺精深,我时常来偷吃东西,偷吃的多了,这里面的门道儿就被我弄清了呗。”
好吧,大哥你赢了,偷吃都敢偷到御膳房,真是够可以的!
之后,苏傲宸在离金銮殿不远的地方寻了一个偏殿,在里面歇息了一会儿。
眼见着上朝的时辰到了,苏傲宸唤醒睡熟了的赫云舒,指着一旁的两套衣服,道:“咱们这就换上吧。”
赫云舒迷迷糊糊道:“什么啊?”
“这是禁卫军的衣服,咱们穿上了这个就能去金銮殿看燕皇出洋相了。”
听苏傲宸如此说,赫云舒的瞌睡虫顿时跑了个没影儿,她精神百倍的穿上了这衣服,却还是有些担心地说道:“咱们不会被发现吧?”
苏傲宸一笑,道:“怎么,不相信你家男人的能力?”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里只有狗牙,本来就吐不出象牙啊。”
见他与自己斗嘴,赫云舒不客气的捶了他一下,道:“再敢胡说,我打死你。”
如此,苏傲宸便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逗得赫云舒咯咯直笑。
很快,二人便各自换好了禁卫军的衣服,之后二人便随着今日把守金銮殿的禁卫军一道走了进去。
此时,金銮殿内,朝臣已经全部到齐,按着文臣和武将分做两列,再由官阶的高低分了前后,倒也是井然有序。
苏傲宸和赫云舒在角落里站定,赫云舒盯着龙椅的方向,满心期待接下来的一幕。
果然,当燕皇出现之后,在场的臣子无一不咬紧了嘴唇,皆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纷纷低着头,肩膀却是一耸一耸的,怎么也不敢笑出声来。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只怕不想活的,不是我
赫云舒也是竭力忍住笑,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就连一向自制力甚好的苏傲宸也是忍俊不禁,脸上的笑意如同千年的老树开花一般绚烂。
无怪众人是这个反应,只见燕皇明黄色的龙袍上面,居然画着一幅奇怪的画。那画中人的四肢和燕皇的四肢重合,胸前有一个如同蛇一般扭曲的图案,腰上还有红腰带,看起来就好像有一个人站在燕皇前面似的,可偏偏还是燕皇那张脸,这情景诡异中又带着几分滑稽,看得众人想笑却又不敢笑。
这图案别人不认识,赫云舒却是门儿清,这就是超人的造型啊。
这时,燕皇也发现了不对劲,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衣服,这一看,他吓得一哆嗦,奇怪,穿好衣服照镜子的时候明明什么也没有的,现在衣服上怎么就凭空多出一幅画来,真是诡异。
待燕皇回过神来,再看向那一堆使劲憋着笑的朝臣,想发火儿却又觉得不妥,最终只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椅背。
那大太监刘福全向来是个聪明的,见燕皇如此,忙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道:“退朝!”
之后,不等众臣行礼拜别,燕皇便如同火烧屁股一般走了出去。
燕皇离开后,众人顿时笑出了声,有好些人都憋出了眼泪。
苏傲宸侧身看着赫云舒,她也是笑得直不起腰,幸好周围的人都笑成了这个样子,若不然她这样还真是引人注意。不过,现在大家都这样,也没人去在意她了。
因为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苏傲宸最初笑过之后便很平静,此时此刻,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笑得天真烂漫的样子,不觉嘴角含笑。他希望未来的每一天,她都因他而展露出这样灿烂的笑容。
对于赫云舒来说,这样畅快的笑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笑过之后感觉心情都好了许多。
眼看着外面的天就快要亮了,赫云舒抓住苏傲宸的胳膊,道:“我该回去了。”
苏傲宸点点头,二人便趁着天色未亮出了宫,苏傲宸把她送到王府之后,便转身离开。
赫云舒推门进屋,见铭王睡得正香,她便走到了外屋,简单的梳洗了一番。
照理说,这院子里该有伺候的下人才是,可居然一个人也没有。tqr1
赫云舒心生疑窦,便换掉身上的王妃服饰,穿了一身很平常的衣服,走出了院子,她倒要看一看,这府中上百号下人,都在做什么。
一路走来,都没碰到什么人,此时正是深秋,黄叶落了一地,可根本无人出来打扫。四处都是乱糟糟的,还不如寻常人家的院落干净。
赫云舒一路向前,走到了昨日发现何四的那个院子,院门外,有两个魁梧的护院守着。
见状,赫云舒绕到院子的侧面,见那里有一棵参天的老树,见周围无人注意,蹭蹭蹭几下就上了树,借着大树的掩护朝着下面的院子看去。
这一看,赫云舒心里便有了答案。
只见这个院落里,满是下人,该打扫的打扫,该擦洗的擦洗,井然有序。若是不知道的人见了,恐怕会以为这才是主子的院子。
透过开着的窗户,赫云舒往里面看去。
那何四慵懒的伸着两臂,有两个打扮得很是俏丽的丫鬟一左一右正伺候他穿着衣服。何四的手不安分的在两人身上游走,惹来阵阵调笑声。
这时,院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一个衣着嫣红的女子走了进来。
赫云舒定睛一瞧,正是昨天送茶水给她的那个丫鬟。昨天听何四叫她的名字,似乎是叫宝香。
眼下,这宝香怒气冲冲地进了屋子,张牙舞爪的朝着那两个丫鬟就招呼了上去,口中怒斥道:“你们这两个狐狸精,居然还勾引起四爷来!”
那两个丫头慌忙就往何四身后躲,即便如此,宝香还是毫不示弱。
“够了!”脸上被误抓了几下之后,何四狂吼出声。
宝香顿时便委屈地嚎叫道:“何四,你这个负心汉!”说着,她顺势往地上一坐,连哭带嚎。
见了这一幕,赫云舒明白了,原来这何四居然跟个主子一般,还挨个宠幸起丫鬟来,当真是丧心病狂!
看来,平日里这何四已经瞒天过海,把自己当成了这铭王府的主子。
原本,她以为这何四顶多是贪些财物罢了,却料不到他已经嚣张过分成了这个样子。
下面的院子里,何四不再理会连声哀嚎的宝香,开始吩咐人准备早膳。
很快,早膳送上,摆满了何四面前的大圆桌子,上面满是山珍海味,还有不少是宫里赏赐下来的稀罕物儿。
单单是何四吃饭的功夫,周围就有十几个下人在旁边伺候,还有丫鬟蹲在下面给何四捶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是这王府里的主子呢。
吃罢饭后,何四起身出了院子,径直去了王府最后面的院落里。
赫云舒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并未被人发觉。
那院门前站着四个守门的人,见何四来,皆是恭恭敬敬地行礼。
何四侧目看向几人,道:“这几个人还是不肯吗?”
“回四爷的话,是的。”
“那好,我进去看看。”
何四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院子里满是做苦活的下人,见何四来,众人的眼神里都闪过一丝恐惧,似是被打怕了。
何四接过下人的鞭子,狠狠地甩在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身上,怒道:“该死的蠢货,敢跟老子作对,看老子不打死你!”
在何四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赫云舒明白过来,原来这些人曾经想逃出府去,揭发何四的恶行,却被何四抓了回来,关在了这里。
最后,何四打得累了,扔掉了鞭子,坐在了下人搬过来的椅子上,气喘吁吁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四爷我再给你们一天时间,你们若还是不肯,我就送你们下去见阎王!”
对这些人又怒骂了一顿之后,何四带着身后的一帮人离开了。
何四离开后,赫云舒趁着无人注意,再次溜进了这个院子里。
院子里正在忙活的人见了她,忙朝她摇着手,道:“丫头,你快些离开,若是被那何四瞧见了,你可就完了。”
赫云舒淡然一笑,道:“没事的,你们还好吧?”
说起这个,众人面色怆然。现在他们的日子还说什么好不好呢,只要能保住一条命就算是不错了。而且,刚刚那何四已经发了话,明天他们若是不肯屈服,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想到这里,几人的表情都有些凄哀。
“你们为何不肯屈服?”
听赫云舒如此问,这几人都睁大了眼睛,似是被戳中了软肋一般,隐隐带着几分怒气说道:“你这丫头说话好生无礼,人活于世,活的就是一个念想,如果这念想都没了,就没活头儿了。”
“那你们的念想……是什么?”
听赫云舒如此说,那几人上上下下的将她瞧了个遍。有人说道:“你该不会是何四那个狗东西派来的吧?”
话一出口,周围便有人说道:“呵,别高看自己了,何四现在只想弄死咱们,况且这位一来便如此客气,必不是何四的人。”
尔后,他看向赫云舒,眼神中带着几分希冀:“我瞧你身手不错,我们几人心中有些话,不知你能不能帮我们传递出去。”
“好。”赫云舒一口应允。
“请你去六殿下的府上走一趟,将这里的情形告诉他。”那人慎重道。
之后,赫云舒又问了他们一些话,她这才知道原来这些人都是铭王的亲信,何四渐渐掌权之后他们不肯屈服于他,先是不给他们工钱,后来又毒打他们,最终因为他们想要出去告密把他们关在了这里,整日里做着苦活儿。
听他们说完,赫云舒开口问道:“若是要你们指认这府中有哪些人依附了何四,你们能说出来吗?”
闻言,众人虽不知赫云舒是何意思,却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他们在这府中多年,若是这点事都不知道,那可就白长一双眼睛和耳朵了。
如此,赫云舒方才放了心,原本她以为自己要查清府中依附于何四的人会很难,却没料到见到了这些人,倒是省了她好些麻烦。
那么现在,事情就容易多了。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赫云舒径直站起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她直接打开门,看着门口的四个守卫,冷声道:“让何四来。”
四人见了,不以为意道:“你是哪里来的,居然敢直呼四爷的大名,不想活了!”
赫云舒淡然一笑,道:“只怕不想活的,不是我。”
几人一愣,这才意识到赫云舒原本并不是这个院子里的,手顿时摸上了腰上的剑,想对付赫云舒。
只是,还不等他们抽出腰间的剑,赫云舒便已经将他们一个个踹到,尔后,她冷冷看向四人,道:“让何四来,否则,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那四人吃了这一番苦头,不敢再硬碰硬,吓得站起身就跑掉了。
这时,院子里的几个人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们围在赫云舒面前,劝道:“你这丫头太鲁莽了,快些离开吧,若不然那何四来了,你的命只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闻言,赫云舒微愣,这何四真有这样的本事?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百一十九章 惩治刁奴
一刻钟后,何四带着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地朝着这个院子奔了过来。
见是赫云舒,何四微微一愣,随后却笑道:“王妃娘娘这是想掌权吧?”
赫云舒一笑,道:“你说呢?”
何四轻蔑地一笑,道:“王妃娘娘,我何四本不想赶尽杀绝,你可不要逼我。”
“怎么,你连我也想杀?”
何四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笑道:“反正王爷是个傻子,一个傻子出手不慎,杀了自己的王妃,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况且,这府里都是我的人,我让他们怎么说他们就怎么说,足以以假乱真。至于你,很快便是冤魂了。”
说着,何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
院子里的人见了,这才知道赫云舒是刚刚嫁进这府里的王妃娘娘。他们顿时便上前,怒视着何四,道:“何四,你不要太过分!”
何四本就是泼皮无赖,当初铭王变傻后,这王府里的老管家跑了,他便来这府中做了管家,一步步掌控了铭王府。他活了这么大,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了,眼前这场景根本吓不到他。他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厉声道:“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还妄想和我作对,找死!”
赫云舒并不再说话,她取出匕首,身形极快的上前,那何四尚未回过神来,赫云舒的匕首便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见赫云舒控制了何四,原本跟在何四身后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tqr1
赫云舒拿匕首迫使何四步步后退,退到了院子里,和那些人隔开了一段距离。
这些人跟在何四身边的时日已久,难保会有人为了保命,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来。她不得不防。
到了这般境地,何四的身子不敢动,嘴上却是毫不示弱:“你这臭婆娘,竟敢暗算我!”
赫云舒的匕首往前送了送,何四的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他这才知道赫云舒是个狠角色,不敢再乱动了。
见状,原本跟在何四身后的人顿时泄了气,一个个扔掉了手中的家伙,跪在了地上,哀求道:“王妃娘娘饶命,饶命啊,王妃娘娘!”
“你们这些蠢货,昨天这臭婆娘装傻,已经把咱们一个个都看清楚了,你们是什么货色,她再清楚不过。亏你们现在还想着她能饶过你们,真是痴心妄想!”
听了何四的话,众人的身子皆是一震,短暂的犹豫之后,竟是不约而同的站起了身,拿起了原本扔在地上的家伙。
这时,何四对着他们使了个眼色,赫云舒站在他身后,并未看到这一幕。
之后,站在后面的几人借着众人的掩护,悄然离开。
赫云舒和他们对峙着,谁也不肯让谁。
突然,眼前的人分开一条路,几人推着铭王走了过来。
“放了四爷,若不然,要了这傻子的命!”那个叫老七的车夫说道。
赫云舒眸色一凛,丝毫不惧,道:“你们可想清楚了,即便我现在送你们去见官,也不过是个大不敬的罪名,吃几年牢饭就可以出来了。可你们若是对王爷不利,就是犯上作乱,株连九族的罪名。到时候,连你们的父母妻儿,亲人朋友全被都要为你们今日的行为陪葬!”
见众人的神色略有动容,何四怒声道:“休要听这个女人信口雌黄,咱们只管杀了她,这王府里也绝传不出任何的消息出去,咱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怕!”
这些人跟随何四的时日已久,赫云舒本就不指望这几句话能让这几人归顺,可若要让她听之任之,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扬唇一笑,道:“难道你们不曾留意到,院子里少了几个人吗?”
众人仔细一瞧,这才发现院子里原本有十一个人,可现在只剩下了九个,少了两个人。
这就意味着有人出去报信了。
顿时,以那车夫老七为首的人就变了脸色。
正在这时,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地包围了以车夫老七为首的众人。
那车夫老七原本还想仰仗着铭王在他手中,威胁赫云舒,却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人影,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转瞬间便把铭王带离了他们的控制。
待那人稳住身形,车夫老七才看出这人正是六皇子,燕曦泽。
而那一队兵士,赫然便是京兆尹衙门的人。
至此,何四终于心如死灰。民不与官斗,即便他在王府里再猖狂,也只能暗着来。让他明面上和官府作对,他没这个胆子。
早有士兵上前,死死地扣住了何四。
赫云舒收回自己的匕首,冲着燕曦泽微微颔首:“若不是你今天来得这么及时,今日的事只怕不会解决的这么顺利,我在此替铭王谢过。”
燕曦泽慌忙回礼,道:“皇婶这话就言重了,有这刁奴横行王府侄儿却一直不曾察觉,本就是侄儿的过错。如今侄儿做这些也是将功补过,说不上一个谢字。”
见她如此说,赫云舒也就没有说什么。这倒不是因为觉得燕曦泽所做的一切理所应当,而是突然间有这么个人叫她皇婶,还是怪别扭的。瞧着这燕曦泽的年龄,只怕比她还要大上几岁,被她这般叫着,赫云舒恍然觉得自己已经垂垂老矣。
这时,京兆尹冯常走了过来,冲着赫云舒和燕曦泽二人躬身施礼,道:“见过王妃娘娘,见过六殿下。”
二人点点头,道:“免礼。”
冯常起身,道:“王妃娘娘,这些刁奴下官便带走了,详细审问过之后再向王妃娘娘禀报。”
突然,那何四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认错:“王妃娘娘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赫云舒看也不看他,只对着冯常吩咐道:“带回去之后将这些人好生审问一番,有什么罪就领什么罚,之后将那卷宗拿来让本王妃瞧瞧就好了。哦,对了,何四与这府中的丫鬟有染,这一遭你们可得查仔细了。”
“是,王妃娘娘。”
这时,原本被关起来的那些人顿时便乐了,现在,他们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赫云舒又让他们对京兆尹抓起来的人仔细辨认了一番,若有不曾为非作歹者,她便下令将人放了,不再追究什么。
之后,京兆尹冯常带着人离开。
燕曦泽冲着赫云舒微施一礼,道:“今日多亏皇婶及时派人通知我,若不然,可真是危险了。”
赫云舒一笑,道:“今日之事,多亏你了。只不过,你时常来铭王府,难免遭到一些人的非议,这一点,只怕对你不利。”
燕曦泽一愣,随即明白赫云舒话中有话,道:“对便是对,错便是错,即便有些人对铭皇叔不满,我心里自有一杆秤,只要我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对的就可以了。”
“可是,身为皇子总有问鼎皇位的心思,你这般做,就不怕自己与皇位无缘了吗?”
听罢,燕曦泽一怔,不相信的盯着赫云舒,他原本以为赫云舒不过是一个有些小聪明的女人罢了,可眼下从她口中听到这些话,他便知道赫云舒已经知晓父皇对铭王叔不利,这一点少有人知,而他这皇婶能看出这一点,想必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随即,燕曦泽感到自己有些失礼,慌忙收回自己的视线,道:“皇婶言重了。有些事即便是想做,也要光明正大才行。否则,即便是得到了,也没什么好欢喜的。”
赫云舒笑笑,不再说什么。
尔后,燕曦泽看了看府中仅剩下的那些人,道:“皇婶,眼下王府里的人这么少,只怕难以运转,不如从我府里先调用几个,您意下如何?”
赫云舒摇摇头,拒绝道:“不必了,有些事自然要光明正大地去做,可适时地避其锋芒也是要紧的。”
闻言,燕曦泽便明白赫云舒这是让他以后少来铭王府,因为燕皇现在猜忌铭王,若他频频出现只怕会惹来父皇的不满,而一个皇子若是被自己的父皇所厌弃,那么以后的前途也就成了一纸空谈,所以赫云舒让他先避其锋芒,可见是存了护着他的心思。
如此,燕曦泽便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燕曦泽离开后,赫云舒清点了府中的人,只剩下了二十个。
铭王府甚是阔大,扫地的,做饭的,守着门口的,还有夜里守卫的护院,一个都不能少。按照正常来讲至少须得一百人才能维持正常的运转,可现在只剩下了二十人,倒是难办了。
单单是这二十人还有十一个是先前被何四毒打过的,身体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小的损害,眼下根本就用不上,还需得为他们请个大夫来。按照王府里的规制,原本是有府医的,但之前被何四赶走了。
眼下,赫云舒只得命人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之后,给这些人一一诊了脉,开了方子,让他们按药方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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