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因为惧怕赫云舒故技重施,故而那些人并不敢离赫云舒太近,如此,倒是给了赫云舒不少观察的机会。
就在这时,她的眼前一亮,前面在树上悬挂着的藤蔓植物居然是吸血树。
这种树的叶子很是奇特,只要有东西碰到它,就会被它狠狠地粘住,尔后它就会吸食人的血液,直到把血液吸光为止。
在现代,曾有人不信邪,戴着手套去靠近它,没想到,它的叶子居然腐蚀了手套。
看到这种植物,赫云舒很是谨慎,她灵巧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躲过了吸血树的叶子,尔后,她继续向前。
没过多久,身后便传来惨痛的叫声。
赫云舒回头一看,想必是那些人一路上也碰到了不少的藤蔓植物,故而心存大意,并未想着躲避。这一次,他们可吃了大亏。
那些人惊恐地叫着,想要拽回自己被吸血树的叶子缠住的手,然而,无论他们怎样用力,都毫无用处。
这时,没有被吸血树缠住的几人挥剑朝着吸血树的枝干砍去,然而,让他们心生骇然的一幕出现了,吸血树的枝干完好无损,反倒是他们的剑断了。
试了几次之后,他们知道对这吸血树是半点儿办法也没有的。
这时,有人大叫道:“砍断我们的手!”
手是和吸血树相连的地方,手断了之后,吸血树也就没有了吸血的途径,一切也就解决了。
几人挥动残剑砍掉同伴的手,被砍掉手的人顿时哀嚎出声,惨叫不绝。
见到这一幕,赫云舒眸色微凛,壮士断腕,这些人,果然是狠角色。
赫云舒不敢怠慢,继续向前。
这时,身后的人叫道:“王妃娘娘,您不要跑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如何?”
到此为止?
赫云舒自嘲地笑了笑,对方有这么多人因为她死的死,伤的伤,他们会善罢甘休?
她不信!
赫云舒继续向前,在她看到了前面的一棵树后,停了下来。
看来今天,她的运气不错。
前面的那棵大树,便是箭毒木,传说中威力惊人的见血封喉,但凡是人的身上有一点点的伤口,碰到了这种树的汁液便会即刻毙命。
而身后这些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伤口,那伤口裸露着,渗着血迹。
赫云舒握紧手中的匕首,刺进了箭毒木的树干,顿时,汁液浸润在匕首的刃上。
尔后,她扬起手中的匕首向后一甩,上面沾着的箭毒木的汁液便飞溅而出,朝着几人奔去。
这汁液又细又密,他们根本无法闪躲,一一中招,片刻后便倒地而亡。
看到这一幕,赫云舒心里的紧张终于渐渐消散。
至此,她终于解决了所有的黑衣人。
那么现在,她就要走出这片林子,回到营帐的所在地。
毕竟,眼下日已西斜,若是她继续待在这里,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样的猛兽,对于耗费了许多体力的她来说,黑夜,就象征着无穷无尽的危险。
片刻后,赫云舒决定按照原路返回。
只是,为了避免碰到箭毒木的汁液,她需要绕一点路。
详细辨认了一下周围的植物,赫云舒决定从右边走。她迈开步子,谨慎地向前走去。
片刻后,她觉得自己脚底下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赫云舒狐疑地看了看,并未看出什么,便继续向前走去。
突然,她的整个身子被举起,摇摇晃晃的,几乎要摔下去。
她向下一看,举起她的,竟是一条水桶粗的蟒蛇!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百七十一章 如梦似幻
赫云舒清楚地看到,这蟒蛇的身上长着褐色的花纹,足有六米多长,此刻,她就站在这蟒蛇的头上,被它顶了起来。
那蟒蛇剧烈的扭动身体,张着大嘴,想要把赫云舒从它的头上摔下去。
赫云舒伸手抓住旁边的树干,跃到了树上。
似是感觉到头上的重量消失了,那蟒蛇的眼睛骨碌骨碌转着,搜寻着赫云舒的身影。
赫云舒亦仔细观察着它,眼下初冬将至,一般情况下蟒蛇已经开始了冬眠。看来,是自己的到来惹醒了这蟒蛇的好梦。
很快,蟒蛇就发现了赫云舒的身影,它粗重的身子甩在树上,震得树上的叶子簌簌地乱动,就连树干也是剧烈颤抖着。
蟒蛇一旦发起怒来,力气极大,要不了多久,这蟒蛇便会将这棵树甩断。
赫云舒眸色微凛,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寻找机会。
眼见着树干已经出现了裂缝,赫云舒不再犹豫,趁着蟒蛇喘息的瞬间一跃而下,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蟒蛇的身体。
她手中的匕首是特制而成,锋利无比,即便是精钢也能瞬间砍断,虽说蛇皮很是坚韧,但匕首还是穿透了它。很快,从蟒蛇的身体里渗出了鲜血。
一旦这箭毒木的毒经由血液到达了蟒蛇的脑部,这蟒蛇便会即刻毙命。血液流动的速度很快,所以对于中了箭毒木的人来说,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剧痛使蟒蛇的身体剧烈扭曲着,瞬间便将赫云舒缠住了。
蟒蛇的力气越来越大,这时,赫云舒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蟒蛇是冷血动物,血液流动的速度慢一些,所以这箭毒木的起效的时间也就慢一些。
然而,蟒蛇的力气极大,把人缠起来之后会越缠越紧,瞬间便能让人窒息。
赫云舒当机立断,趁着蟒蛇尚未缠上自己的全身,迅速将手中的匕首刺进了蟒蛇的脖颈。
终于,蟒蛇的动作松懈了下来,瘫软在地。
重新站在地上之后,赫云舒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刻,便有什么东西扫上了她的腰部,她受力不及,腰部一阵剧痛,摔倒在地。
她向后看去,只见一条比刚才那条还要粗的蟒蛇正恶狠狠地看着她,眼神冰冷。
不好,这蟒蛇是一对,刚才那只是母的,现在这只是公的。
赫云舒还未想出对策,那蟒蛇便爬了过来,慢慢地缠上了她的身体。
她正准备将匕首刺进蟒蛇身体的时候,那蟒蛇的尾巴朝着她的胳膊扫了过来,她胳膊一痛,手里的匕首便应声而落。
失去了手中唯一的武器,赫云舒并不灰心,她的手伸在腕间,准备取出一些东西,然而,就在这时,蟒蛇已经缠上了她的胳膊,让她无法动弹。
渐渐地,蟒蛇顺着她的胳膊一路往上,缠住了她的肩膀,直到缠住了她的脖子。
一种强烈的窒息的感觉环绕着她,她的嘴张的大大的,以期能获得更多的空气,然而,一切只是徒劳无功。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恍惚,她知道,这是大脑初期缺氧的征兆。
迷离的恍惚中,她竟然看到了苏傲宸的脸,一滴泪自她的眼角滑落。
都说人在将死之时会看到自己最心爱之人的幻象,现在看来,这是真的。她看到了苏傲宸,虽然她一直在反驳,在否认,可她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即便她让自己忙碌的无以复加,每一分每一秒都让自己做许多事情,却一直无法将那个影子从自己的脑海中赶出去。
一片混沌中,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会碰到自己所希望遇到的一切。
与此同时,山脚下的营帐之中,出去狩猎的人陆续归来,每个人都收获颇丰,云锦弦也不例外。
例外的是,别人都上交了自己的猎物,以便评定自己在狩猎者中的名次,云锦弦却是并未上交,言称自己猎得的东西有别的用处,自己不会上交,也不参与什么评比。
清点的督官看了看云锦弦身后清一色的白狐,毛色纯正,没有一根杂毛,且足足有十几条之多,不禁惋惜道:“云将军,这白狐甚是难得,您要是把这些交上去,保准能夺得头名。”
云锦弦笑笑,却是拒绝将这些东西交上去。
他命人收好白狐,然后去赫云舒的营帐内找她。然而,把守在营帐外的人禀报说,赫云舒并未回来。
云锦弦微愣,和赫云舒分别的时候,她分明说自己就在原地转转,不会去别处的。如此想着,云锦弦便在营帐四周寻找着赫云舒的下落。
然而,他一无所获。
他找到负责清点人数的督官,询问赫云舒的下落。
那人看了看手中的名册,道:“云将军,今日参与狩猎的人都已经回来了,除了铭王妃。”
顿时,云锦弦心中警铃大作,他召集人手,去林子里寻找赫云舒。
与此同时,负责清点人数的督官也将这件事禀报给了燕皇。
听到这件事,燕皇的眼神中没有意外,看看天色,还早。
渐渐地,暮色降临,燕皇的神色中出现了一丝松懈,他唤出龙影卫,命他们出去寻找。
历来,龙影卫中的人都会有一套默认的符号,凡是在他们出现的地方,就会留下这样的符号,以便同伴找寻。
一个时辰后,分散出去的龙影卫去而复返。
燕皇屏退左右,只留下了那龙影卫的头目,道:“情况如何?”
那头目脸色铁青,将密林中的一切如实告诉了燕皇。
燕皇大惊,道:“派去的人都死了?”
“是。”
“那赫云舒呢?”此时,燕皇的神情中,现出了一丝担忧。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闻言,燕皇跌坐在椅子中。
竟是如此!
他只是想试一试赫云舒,想看一下铭王的反应,可他没有料到,事情居然失控到了这等地步。
这时,内侍来报:“陛下,铭王爷求见。”
燕皇心头一凛,握紧了拳头,心道,就当是最后再试他一次吧。若他真的傻了,必不会因为这件事迁怒于他。
“宣。”
很快,内侍便推着铭王走了进来。
看着铭王脸上银色的面具,燕皇微微愣神。
这一刻,他竟希望自己这弟弟会腾身而起,将他暴揍一顿。至少,这样能够证明,他这弟弟仍是鲜活的,而不是一个懵懂如孩童的傻子。
然而,铭王只是坐在轮椅中,语气一如既往的稚嫩:“哥哥,我娘子呢?”tqr1
一时间,燕皇失望异常,他懒得安慰铭王,只敷衍道:“他迷路了,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你在营帐中等着就是。”
“好的,哥哥。”说完,铭王转动轮椅,离开了他的营帐。
燕皇脸色铁青,他看着那黑影卫,吩咐道:“去调集所有人手,搜寻赫云舒的下落。”
那头目似有踟蹰:“所有吗?”
燕皇眼神坚定:“是的,所有。”
“那,您的安全?”
燕皇冷冽的眼神朝着那人扫了过去:“朕的话,你也敢不听了?”
那头目缩了缩脖子,道:“属下不敢。”尔后他转身离开,按照燕皇的吩咐去做事。
第二日,赫云舒仍是音讯全无。
云锦弦找了一夜,却是一无所获。
而派出去的龙影卫也传回消息,言称并未发现赫云舒的下落。
这一日辰时,燕皇下令,原本为期两日的狩猎取消。所有的文臣驻守在营帐之中,而武将则各自带领部下,在云雾山上搜寻赫云舒的下落。
这样大的动静,即便是许多不曾来参加狩猎的人也知道了。
这一日正午,定国公云松毅急匆匆地赶来,当众便给了云锦弦一个响亮的耳光。
之后,他自己竟是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云松毅恶狠狠地看着云锦弦,冷声道:“出发之前,为父是如何告诉你的?”
云锦弦面露愧疚,道:“您要我保证舒丫头的安全。”
“结果呢?”
“昨日,我本是要跟着她的,她说喜欢这云雾山中的白狐,想要一张白狐的皮做围脖儿。我本是不许的,可耐不住舒丫头撒娇,所以……”之后的话,云锦弦说不下去了。若是他能再细心一点儿,将赫云舒送回营帐之后再去找白狐,那么现在的这些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如此想着,云锦弦的心中满是愧疚和悔恨。
此时此刻,赫云舒仍处在一片混沌之中。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是漂浮在云朵之上。可她的身子却在下沉,周围的一切都是黑色的,看不到一点儿光明。
她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又觉得热。
她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她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那样温柔,又那样深情。她多希望那个人是苏傲宸啊。
然而,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是谁在叫她,可那眼皮竟像是有千斤万斤重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她看不到说话的那个人,却觉得他的嗓音很温柔,她觉得自己似是被人抱在怀里,有一种莫名的安心的感觉。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人。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百七十二章 把机会让给我吧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锦袍,身形倒是不错。可他的一张脸上,胡茬遍布,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赫云舒很是失望,苏傲宸的脸上向来是白白净净的,让她怎么看也看不够,他的脸上可没有这么多的胡茬。
然而,看到她醒来,那满脸胡茬的人却很兴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赫云舒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终于,她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合上,她的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混沌中,她又听到了苏傲宸熟悉的声音,她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很温柔,又带着那么一些疼惜,听得她整颗心都雀跃无比。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撬开了她的嘴,有温热却又苦涩的液体流进了她的喉咙,她想要反抗,可身上却都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
不知过去了多久,赫云舒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一次,她的头脑很清醒。
她打量着眼前的屋子,屋内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而已。而外面,有咕嘟咕嘟的声音,闻着药香,赫云舒断定,外面有人在熬药。
简单回想了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赫云舒知道是有人救了她,她起身下床,想要看看救她的人是谁。
她打开屋门,向外走去。
院子里支起了一个炉子,有药罐放在上面,下面的火烧得旺旺的,药罐里咕噜咕噜直响。
然而,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就在赫云舒准备转身进屋的时候,有一个女子背着干柴走了进来,看到赫云舒,她忙扔下手中的干柴,朝着她跑过来,急声道:“姐姐,你身子刚好,不能下床的。”
赫云舒勉强笑了笑,道:“是你救了我?”
那女子点了点头,道:“不是,是我爹。”
闻言,赫云舒很是失望。有那么一刻,她希望救她的人会是苏傲宸。现在看来,倒是她自作多情了。不管怎么说,这丫头的爹终归不会是苏傲宸的。
没过多久,这丫头的爹也回来了,他一身猎户的打扮,看起来很是干练。
赫云舒上前,躬身施礼,道:“老人家,是您救了我?”
那人点了点头,道:“那一日我进山打猎,刚好碰到那蟒蛇袭击你,就趁它不注意杀死了它。那时候你就剩一口气了,我还以为救不活了,没想到你的命真大。”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那人连连摇头,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言谢。
尔后,赫云舒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有半个月了。”那女子答道。
竟有半个月了!
赫云舒一阵惊愕,她以为不过是几天而已,她忙起身往外走,她要快些赶到定国公府,若不然,外公和舅舅他们还不知道要担心成什么样子。
那女子一把抓住了她,道:“你要干什么去?”
“我要回家,我失踪了那么多天,我的家人一定急死了。”
“不行,你刚醒,身子还没有恢复,不能走那么远的路的。这样吧,我先给你做点儿饭,然后让我爹去借一辆马车,我们送你回家,如何?”那女子如此提议道。
赫云舒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好。”
半个时辰后,赫云舒用了饭,马车也借了来。
那女子扶着赫云舒一同上了马车,猎户赶车,几人朝着京城而去。
一路上,赫云舒心急如焚,一个劲儿地催着那猎户快些走。
那猎户应声,将马车赶得飞快。好在这马车里铺了几床被褥,并不颠簸。
过了两个时辰,赫云舒终于看到了定国公府的大门。她欢喜地跳下马车,道:“你们随我一起进去吧。”
二人却是齐齐摇头,声称自己家里无人看门,只怕会丢了东西,要急着赶回去。
见他们坚持,赫云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挥手目送他们远去。
然而,脱离了赫云舒的视线之后,二人拐进一条小巷,之后进了一间铺子,走到最里面的房间,冲着那穿着黑色锦袍的人躬身施礼,道:“主子,我等已将赫小姐送回了定国公府。”
“嗯,我一路跟着,已经看到了。”
此时,赫云舒迈步走进定国公府的大门。
守门的人大惊:“表……表小姐?”
赫云舒笑笑,道:“没错,是我。”
守门的人顿时就乐了,连声道:“表小姐,您先慢些走,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国公爷!”说完,那人飞一般的朝着云松毅的院子跑去。
赫云舒也不落后,走得飞快。她想要快些让外公知道她安好的消息,若不然,真不知道他要担心成什么样。
赫云舒来到云松毅的门外,正要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云松毅的怒斥声:“你给我滚出去!”
“国公爷,奴才不敢骗您,真的是表小姐回来了!”是那守门的人的声音。
尔后,里面一片寂静,之后竟是传来云松毅的哀嚎声。
赫云舒心里一紧,迈步而进,待她走进屋子,看到那伏在软榻上痛哭不止的云松毅,一颗心如跌进了油锅一般难受。
她快走几步奔上前去,捉住了云松毅的手,哽咽道:“外公,是我不好,让您担心了。”
云松毅的身子猛地一僵,尔后半信半疑地抬起头来。
待他看到赫云舒的脸,先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尔后,他的手慢慢覆上了赫云舒的脸颊,直到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赫云舒的温度,云松毅才沙哑的说道:“舒丫头,真是你啊!”
赫云舒连连点头,道:“外公,是我。”
云松毅一把将赫云舒扯进怀里:“舒丫头,我的舒丫头!”
一时间,赫云舒亦是落泪不止。
她何德何能,竟得外公如此爱护?
故而赵夫人得到消息赶来,看到的便是二人抱头痛哭的场面。
她很快就红了眼眶,抬袖擦了擦泪,走到二人跟前,先是劝起了云松毅,道:“父亲,大哭伤身,舒儿她刚刚回来,若是再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一听事关赫云舒,云松毅起身,擦了擦泪,然后松开赫云舒,替她擦起泪来,边擦边说道:“舒丫头,我不哭了,你也不许哭了。”
赫云舒点头应道:“好。”
云松毅看着赫云舒,视线怎么也挪不到别的地方去,他把赫云舒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见她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之后,他问起赫云舒这段日子的经历。
赫云舒隐去了赫玉瑶和被黑衣人追杀的事情,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受了伤,之后被山中的猎户所救。
听到这里,云松毅感叹道:“舒丫头,人家救了你的命,外公一定要感谢他们。”
“外公,本来我是要带他们来见你的,可他们不肯,已经回去了。”
“唉,山里人就是淳朴啊。”云松毅感慨道。
这时,在旁边听着的赵夫人却是皱了皱眉,那云雾山是皇家猎场,四周都有铁网围着,当真有猎户敢去那里打猎吗?然而,下一瞬她就否定了自己的疑思,满心沉浸在赫云舒归来的喜悦中。
赫云舒看看四周,狐疑道:“怎么不见舅舅,是去衙门里做事了吗?”
闻言,赵夫人面色尴尬,低着头不说话。
云松毅却是撇撇嘴,道:“你舅舅被我关起来了……”
“外公,您把舅舅关起来干嘛?”
“哼,去狩猎之前我嘱咐他好几次让他跟着你,不许你出事。结果呢,还让你身陷险境,把他关起来算是轻的,我还打了他呢。”
看着外公那气鼓鼓的样子,赫云舒解释道:“外公,是我求舅舅帮我猎白狐的,这件事就算是要怪,也应该怪在我的头上啊。”
“他是长辈,出了事就是他的错。”云松毅理直气壮道。
“那好,外公,现在我回来了,是不是可以把舅舅放出来了?”
云松毅点点头,尔后看向赵夫人,道:“梓桐,你去找人把他放出来吧。还有啊,快去准备些饭菜,舒丫头准是饿了。对了,一定要先命人准备饭菜,之后再叫人放锦弦出来,不要搞错了顺序,饿到了舒丫头可就不好了。”
赵夫人含笑道:“好好好,父亲,我这就去办。”
很快,云锦弦跑了进来,见赫云舒完好无损,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赫云舒笑笑,道:“舅舅,我的白狐呢,我还指着它做围脖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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