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想到赫云舒,燕凌寒的心里,又泛起绵绵密密的疼。
小恭让和小灵毓的话虽然说的不利索,但是两个人都是活泼的个性,话虽然说的短,但足够多。
燕凌寒听了没多久,就觉得太吵。若赫云舒当真听到了,他觉得她会觉得聒噪。
于是他招招手,命人把他们带出去。
而小温良拉着赫云舒的手,不愿意离开。
他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渴望:“父王,我想、陪母妃。不吵着、母妃。”
那样充满渴求的眼神,燕凌寒竟是无法拒绝。
他点点头,默认小温良留下。
小恭让和小灵毓被送了出去,燕凌寒坐在床边,和小温良一起看着赫云舒。一片沉默中,燕凌寒开口,道:“温良,我不知道我说的话你能不能听懂。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是我燕凌寒的儿子,我不可能让你到别处去。再者说,你是你母妃拼
死救回来的孩子,必须待在你母妃的身边,不然她醒来见不到你,会伤心的。”
小温良眨眨眼睛,道:“父王,可是……”
燕凌寒径直打断他的话,道:“没有可是。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小温良的眼睛眨了又眨,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天,小温良始终待在赫云舒的身边,拉着她的手,神情哀伤。
天色暗了,燕凌寒牵着小温良的手,要送他出去。
这一次,小温良没有拒绝。
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王,眼神中充满了眷恋。
燕凌寒无意间低头,看到小温良这样的眼神,不禁错愕了一下。
“为何这么看着我?”
小温良很快挪开自己的目光,没再说什么。
燕凌寒一心顾念着赫云舒,没心思去管别的。
这个小插曲,似是蜻蜓点水一般在他心中掠过,很快又没了痕迹。
将小温良送出去之后,燕凌寒返回屋子。
屋内烛光明亮,却照不透他心底的暗淡。
床上的赫云舒,犹如睡着了一般。
她睡颜安静,像是没有丝毫的哀愁。
她头上的伤口已经全都愈合了,只是,原本为了治伤,有伤口的地方头发都剪掉了,如今也长出了短短的新的头发。
他握着她的手,道:“不怕,你醒了也不用怕这短短的头发会难看。我会给你挽发髻的,一定能把这里都遮住的。我的技术很好,你放心。”
“你看,你睡着的样子都这么美,美得让我心醉……”
“你瞧,我刚刚给你的手抹了香膏,你闻闻,你的手这样香呢。都说指如削葱根,说的就是你的手……”
“娘子,我每天都会给你梳妆的。你看,你今天的眉是我画的,粉黛也是我为你涂的,你真好看……”
……
燕凌寒躺在赫云舒的身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些。
他闭上眼睛,她的气息依旧熟悉。
他的娘子,还在的。
在心里,燕凌寒这样告诉自己。
夜凉如水,而燕凌寒心思澄明,只愿陪伴赫云舒,心无旁骛,亦别无他求。
寂静中,时间一点一点走过。
燕凌寒抱着赫云舒,一整夜。
第二日醒来,他依旧为她挽发,为她画眉,为她的手涂抹香膏,每一个动作,他都做得那样仔细,那样认真。
之后,他喂她喝粥。
今日她的食物依然是粥,但已经可以加一些肉沫在里面了。
燕凌寒一口一口喂她,耐心极了。
这些事情,他一点一点做下来,需要一个时辰。
但是,他不着急,因为对于他而言,这些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是的,照顾她,就是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旁的,都无关紧要。
做完这些,燕凌寒就坐在赫云舒的床前,和她说话。
他说了许多,说起他们的初相识,说起他们的每一次过招,说起他们的新婚,说起在大魏的那些事儿……
他一件一件地说着,与她有关的记忆那么清晰,有许多事情可以说。
时光静谧,他可以说上很久。
不成想,这时候,一声疾呼打破了他的宁静。“主子,有人要带走温良小王爷!”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千八百一十三章 变了脸色
这话,是暗卫在外面说的。
燕凌寒听了,一动不动。
他知道,王府内暗卫重重,如今燕皇和燕曦泽时常来此,禁军也时常在这里出现。
有了暗卫和禁军,无论是怎样强劲的对手,都无法带走小温良。
也正是因为如此,燕凌寒才不担心。
能交给别人解决的事情,都不足以让他离开这里。
现在,陪伴赫云舒,对于他而言,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于是,燕凌寒仍旧坐着,纹丝不动。
这时候,暗卫得不到信儿,又急声道:“王爷,您快去看看吧。再晚一点儿,小王爷就真的跟着那个牛鼻子老道儿走了。”
暗卫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小温良的声音:“父王,我要走了。”
这句话,和昨天一模一样。
想起昨日的种种,燕凌寒轻轻地握了握赫云舒的手,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小温良走的。等我,我很快回来。”
说完,燕凌寒俯身,在赫云舒的额头上留下深深的一吻,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外面,暗卫正一脸着急。
而小温良,正跪在一旁的地上。
燕凌寒走过去,蹲下身子看向小温良,道:“温良,告诉父王,你要去哪里?”
小温良摇摇头,道:“我、不知。有人、带我走。”
“有父王在,不可能让任何人带走你的。”此刻,燕凌寒语气笃定,来不得半分的商量。
小温良急坏了,脸都憋红了,但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他还小,能说得有限。
虽然他心里或许知道什么,但是受着语言的限制,说不出来。
燕凌寒抱起他,道:“告诉父王,是有人对你说什么了吗?或者,是有人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胡思乱想了?”
他知道,有那么一些药是可以营造幻觉,从而控制一个人的。
这些药,百里姝那里就有。
可,小温良摇摇头。
看来,从小温良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燕凌寒转而看向暗卫,道:“谁要带走小王爷?”
“回王爷的话,是一个自称清河道长的人。依属下看,是骗吃骗喝的。这等人实属狂妄,骗吃骗喝居然骗到这里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说着,暗卫语气愤懑,恨不得要将这所谓的清河道长生吞活剥。
他们主子心情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找事,真是该死!
燕凌寒看了他一眼,道:“这位道长人呢?”
“在王府门外。”
“请他到正厅叙话。”
暗卫一脸疑惑。
燕凌寒瞥了他一眼,道:“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哪里的道长,竟敢来王府拐走本王的儿子!”
暗卫领命,即刻前去。
燕凌寒看了看小温良,道:“你放心,有父王在,你什么都不用怕的。”
小温良没有说话,只抱紧了燕凌寒的脖子。
燕凌寒抱紧了他,走出了院子。
院外,安淑公主等人都在。
“怎么回事?”燕凌寒沉声问道。安淑公主急忙道:“皇叔,小温良说想到前院玩儿,我便带着他去。玩耍的地方正对着门口,有个白衣道人从门外过,冲着小温良招手。小温良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哭着闹
着就要跟着那狗屁道人走。我当然不肯,就抱着小温良回来了,谁知道,那狗鼻子道人还赖上了!”
她越说越气氛,话也就说得糙了。
“去看看。”
说着,燕凌寒抱着孩子走在了前面,去往正厅。
他过去的时候,那所谓的道长已经在了。
燕凌寒原本以为,既然自称是道长,怎么也得是一个年逾古稀的白胡子老道儿,却不料,这所谓的道长,竟是一个年轻人。
他一身白衣,连鞋子都是白的,一路走来却是纤尘不染。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一头如瀑的墨发,散落背后。上面的头发用一根极为简洁的竹暂簪着,看不出什么古怪来。
若单单从脸上瞧,这模样,只怕是比百里姝的弟弟百里星宇还要年轻几岁。
百里姝也跟着来了,她最是沉不住气,愤愤道:“你是哪里来的狗屁道人,居然敢来铭王府撒野?”
这清河道人一身白衣,此刻他微微一笑,甩了甩手中的拂尘,道:“非也,本道来此,是来接有缘人,可不是撒野。”
见这道长如此嚣张,安淑公主开口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明明是要拐带幼童,偏偏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我呸!”
清河道长笑了笑,道:“这位,便是曾经死里逃生的安淑公主吧。既然是公主,说话可要顾忌身份呢。”
安淑公主气急,当即就要吩咐人狠揍这个所谓的道长。
不成想,这时候,清河道长的视线落在了燕凌寒的身上。
目光触及燕凌寒,他的神色居然郑重了几分,至少,没了脸上那让人讨厌的笑意。他缓缓开口,道:“铭王殿下,不如,我们借一步说话。”
燕凌寒点点头,将小温良递给安淑公主抱着。
安淑公主忙说道:“皇叔,你千万小心,保不齐,这道人有蛊惑人心的本事。”
燕凌寒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之后,他走向那清河道人,与安淑公主等人隔开了些距离。
“你要说什么,便说吧。”燕凌寒言简意赅道。
燕凌寒之所以有耐心跟这所谓的清河道长说话,并非是信了他的话,而是觉得小温良居然主动要跟着这个人走,实属蹊跷。
他要找出背后的原因,免得小温良被人蛊惑。
他的孩子不可以出任何纰漏,不然,待他的娘子醒来,定不会饶他。
而他也想看看,这清河道长,究竟要耍什么花招。
况且,有百里姝在这里,这道长使不出什么致幻的药物来。
此刻,这清河道长自信道:“铭王殿下,我只有一句话要跟你说,我想,听了我的话,你一定会让我带走温良小王爷的。”
燕凌寒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原本他还以为,此人当真有什么蛊惑人心的本事,不成想,竟是危言耸听的自大狂罢了。
“铭王殿下不信?”
燕凌寒看了他一眼,道:“你要说便说,若想在铭王府招摇撞骗,你可真是选错地方了。”不料,这清河道长的嘴巴一开一合,说出的话竟是让燕凌寒瞬间变了脸色。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千八百一十四章 你混账!
燕凌寒脸色剧变,一手拎起了清河道长的衣领,暴喝道:“你说什么?”
清河道长看着燕凌寒,眼神中没有惧意,他缓缓道:“铭王殿下,你并非古稀之人,想必,我刚才所说的话,你已经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燕凌寒的眼睛里满是震惊,然后,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松开了清河道长的衣领。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燕凌寒缓缓开口,道:“他何时能回来?”
“七岁。”
“可他现在,不过一岁有余。”
“是啊,六年。”
“本王能去看他吗?”
“不能。”
“也就是说,这六年之中,本王不可以见他,也不知道他的情况。换句话来说,本王连他的生死都不知?”“是。天赋异禀之人,生来便要比常人承受更多的磨难。他能不能承受属于他的磨难,全看他的造化。想必对于这一点,铭王殿下和铭王妃的感受更为深刻,你二人都是人
中龙凤,可所经历的苦难也比任何人都多,不是吗?”
听完,燕凌寒陷入了沉默。
二人的对话,只有二人能够听到。
旁人能够看到他们的表情,却不知他们说了什么。
只看到燕凌寒站在那里,陷入了沉默。
无人打扰他。
不知过了多久,燕凌寒缓缓转身,大步走向了小温良。
他从安淑公主的怀里接过小温良,道:“燕温良,你要时刻记着你母妃。”
小温良点点头,道:“温良、会的。”
“好,以后的路,你要自己去走了。”
“是,父王。”
一旁,安淑公主听得一头雾水,她不解道:“皇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凌寒看了她一眼,道:“小温良会由这位清河道长带走。”
一句话,犹如一道炸雷在每个人的耳边炸响,炸得每个人都是五脏俱颤。
“燕凌寒,你是不是疯了?”百里姝大声道。
她满脸的不解,不明白燕凌寒这到底是怎么了。
燕凌寒并不解释什么。
他转身,就要把小温良交给清河道长。
安淑公主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来,抓住了小温良的胳膊,道:“皇叔,你是不是糊涂了?还是说,这位清河道长对你下药了,所以你才对他言听计从?”
燕凌寒看了安淑公主一眼,道:“有百里姝在,没人能在她面前下药。所以,现在,我很清醒。”
他重申这一点。
安淑公主满脸的不解。
从前,她对于燕凌寒是又敬又怕,可现在,她觉得他简直是丧心病狂。
此刻,燕凌寒正一点一点地掰开她的手。
安淑公主心里绝望极了,她知道,论力气,自己绝对不是燕凌寒的对手。
一瞬间,她万念俱灰。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的父皇和太子哥哥。
安淑公主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她疾步奔到燕皇和燕曦泽面前,一把就抓住了燕皇的手,急声道:“父皇!父皇!你快劝劝皇叔,他要让一个道人带走小温良!”
燕皇和燕曦泽皆是一脸疑惑。
燕皇拍了拍手,然后缓步走到了燕凌寒的跟前,他问道:“安淑这孩子怎么了,竟说那样的话?”
“安淑没问题,她说的是真的。”燕凌寒简单地陈述这件事。
“什么!”燕皇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他转身看向百里姝,道:“百里大夫,你给看看,他是不是被下药了?”
百里姝摇摇头,气鼓鼓地将脸转向一边,不想看燕凌寒。
燕皇转过脸来,道:“所以,你很清醒,但还是要让人带走小温良?”
“是。”燕凌寒肯定道。
“有什么理由吗?”
“没有。”
燕凌寒的回答,言简意赅。
虽然他心里有足够的理由,但是,他绝对不会告诉燕皇。
那是他的娘子的秘密,除了他,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
终于弄清楚了所有的事情,燕皇怒吼道:“燕凌寒,你混账!”
燕凌寒并不说什么,只看着小温良,眼神中满是眷恋。
燕皇招招手,命禁军即刻上前,他厉声吩咐道:“来人!有人要拐走温良小王爷,给朕将这个不法之徒拿下!”
禁军蜂拥而上,要去捉拿清河道长。
然而这清河道长只是松松垮垮地坐在那里喝茶,神情悠闲极了。
他似乎,已经笃定了什么。
下一刻,燕凌寒抱着小温良,挡住了一哄而上的禁军。
燕凌寒低头看向怀中的小温良,话却是对着燕皇说的:“这是我的儿子,我有权决定他的一切。”
燕皇愤愤道:“可你也别忘了,温良是皇族子嗣,一生下来就上了皇家玉牒的。皇族子弟,绝不可能被不明不白的人带走!”
燕凌寒并不再与燕皇争辩什么,他转身走向清河道长,将小温良递给了他。
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燕皇愤怒极了,嗷嗷直叫。
清河道长轻轻地抱着小温良,对着燕凌寒说道:“铭王殿下,我当真能走出这铭王府吗?”
燕凌寒薄唇轻启,道:“这里是铭王府,本王做主。”
清河道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随之,燕凌寒看向清河道长怀中的小温良,道:“燕温良,你不可忘了你的母妃。”
“是,父王。”小温良郑重道。
之后,小温良看向了燕皇,大声喊道:“皇伯伯,我会、记着你的。”
燕皇听不得这些话,当即大声道:“温良,皇伯伯不会让旁人带走你的。”
说完,他招招手,禁军一拥而上。
燕凌寒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铭王府的暗卫犹如鬼魅一样出现,挡住了禁军。
一片打斗中,燕凌寒看向了清河道长,道:“照顾好我的儿子。”
清河道长并未说什么,只在铭王府暗卫的护送下,悄然离开。
燕皇看着这一切,纵然心里着急,却是半点儿办法也没有。
今日他来这里看几个孩子,并未带许多禁军,眼前的这些禁军,的确是做不了什么。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小温良一点一点地离开他的视线,不见了踪影。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千八百一十五章 父王是坏蛋
小温良被带走,燕凌寒“功成身退”,依旧回去陪赫云舒。
而燕皇和安淑公主等人,却是咬牙切齿。
燕皇紧握双拳,道:“朕即刻下龙符令,命九门提督即刻关闭城门。”
一旁,燕曦泽担忧道:“父皇,算算时间,那位清河道长只怕是已经出城了。”
“那又如何?他在城中,朕便封城。他出了城,朕便命人四处寻找。朕倒是不信了,区区一个道长,还能逃出朕的视线?”
一旁,百里姝说道:“陛下不必担心,我在小温良的身上下了迷香,这迷香味道特殊,只有我能闻得到。顺着这香味儿去走,一定能够找到小温良的。”
燕皇精神大振,看向了燕曦泽,道:“曦泽,你跟着百里大夫,一定要找出小温良的下落。京中人手,随你调配!”
说完,燕皇气鼓鼓地回宫了。
百里姝则随着燕曦泽一起,去寻找小温良的下落。
这些纷纷扰扰,瞒不过燕凌寒的眼睛,只不过,一到了赫云舒的身边,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一看到她,他满眼都是她,再无心思去想别的。
燕凌寒握住了赫云舒的手,道:“娘子,你会怨我吗?”
说完,燕凌寒苦笑了一下。
若赫云舒醒来,埋怨他还是小事,只怕是杀了他的心都有。
赫云舒心里有多在意这几个孩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若她醒来,知道他将小温良送走,一定会很生气的。
燕凌寒知道,惹怒她的娘子,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但是此刻,他竟然有些希冀这件可怕的事情。
因为,如果真的发生了这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意味着,他的娘子,醒过来了。
想到这里,燕凌寒忍不住笑了。
只要她能醒过来,把他怎么样都好。
燕凌寒低头,去亲吻赫云舒的手。
此刻,燕凌寒没有留意到,另一边,赫云舒的眼角,留下一滴轻轻浅浅的泪珠。
之后,依然是燕凌寒亲自照顾赫云舒。
其他的事情,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他专心照顾赫云舒,不厌其烦。
她睡着,仍然是美人。
而且,她已经能吃下一些东西了。
以往,燕凌寒给赫云舒喂食,是要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将食物深深地往下送,她才能够咽下去。
可现在,他只需将食物放在她的口中,她就会自己咽下去。
看着赫云舒吞咽的动作,燕凌寒觉得,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每一日,依旧是燕凌寒为赫云舒梳洗、装扮。
如此,又过去了十日。
外面纷纷扰扰,唯有燕凌寒这里,独享一份幽静。
他只有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陪伴照顾赫云舒。
除此之外,所有的事情都进不了他的心。
只要看着赫云舒,他的心就格外安宁。
这一日,他为赫云舒梳洗的时候,发现她的脸色不大好。
燕凌寒仔细想了想,这些日子,赫云舒一直待在屋子里,没有晒太阳,脸色自然是不大好的。
于是,他为赫云舒梳洗装扮之后,寻了个轮椅,推着她出门。
眼下已是深秋,阳光温和但不浓烈,最适合晒太阳。
燕凌寒推着赫云舒出了院子,他已有多日不曾出这院子,一出去才发现院外到处是桂花的香味儿。
王府内,是种了晚桂的。
这些晚桂,开放的时间要晚一些,但香味儿更为浓烈。
燕凌寒推着赫云舒,慢慢走在桂花的香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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