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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燕皇看了赫云舒一眼,道:“你倒是仁慈,依着朕的意思,怎么也得杀了这个调戏你的登徒子!此人,着实可恨!”
“他有罪,但罪不至死。”赫云舒言简意赅道。
燕皇点点头,道:“还是你理智。不过,你今日来,就是来找我解释这件事吗?”
赫云舒摇摇头,道:“当然不是。我来是想问问,皇兄可还记得我的身份?”
听到这话,燕皇很是诧异,脱口而出道:“你这铭王妃的身份,朕怎么会不知道?”
“除了这个呢?”
“除了这个……”燕皇沉吟一声,有些不大想得起来。
赫云舒自顾自地喝茶,也不催促他。
终于,燕皇一拍脑门儿,大声道:“朕想起来了,你是女相!大渝的女相!”
赫云舒笑笑,道:“我的这个身份,只怕早已被人遗忘了吧。”
听罢,燕皇亦是颇有感触。
起初,赫云舒在大理寺任职,因为接连破了许多大案,后来便升任成为大渝独一无二的女相。
只可惜,后来大魏的凤天九从中作梗,转移了视线,使得大渝的百姓以为赫云舒是大魏的奸细。
后来,赫云舒去了大魏,再回来的时候她女相的身份已经被人遗忘了。
到现在,只怕是很多人都想不起来了。
尔后,燕皇诧异道:“你今日提起这个,应该不是简单地提一下这么简单吧。”
赫云舒看了看他,道:“皇兄,陈福祥的儿子这件事,你怎么看?”
“他该死。”
“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意思?”燕皇狐疑道,片刻后,他补充道,“朕老了,有些糊涂,所以,你说明白一些。”
赫云舒看着燕皇,道:“皇兄,我派人核查了一下这陈福祥的政绩,然后发现他实在是没什么突出的政绩。没什么政绩而被调任入京,你不觉得这件事有问题吗?”
燕皇沉思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该是整顿吏治的时候了?”
赫云舒点点头,道:“如今大蒙和海族已经被收服,大魏是凤星辰掌管,自是无事。所以说,边境一带已无碍,那么接下来,就是要维持内部的稳定了。”燕皇深以为然,道:“的确是这个道理。如今已无外患,该是发展实力的时候了。如此,整顿吏治就是重中之重,若不然,官员持身不正,受苦的终究是百姓。百姓苦不堪
言,势必是要揭竿而起的。”
“皇兄的看法果然一针见血。所以,接下来,皇兄准备如何做?”
燕皇沉思一番,道:“官场之上官官相护,让他们自查是不妥的。所以,要从京里派人下去,如此才是最妥善的。”
赫云舒点点头,道:“皇兄,你这法子很好。这样吧,你尽管派可靠的人下去。不过,我也会下去走走,到各地看一看。”
闻言,燕皇诧异道:“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
“怎么,皇兄信不过我么?”赫云舒不答反问。
“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只是,凌寒那里……”
赫云舒打断了燕皇的话,道:“这就不需皇兄担心了,此事,我自有安排。”
“那好,你既然有这个意思,下去走走看看也好。沿途的官员,但凡是有人贪赃枉法,任你处置。”
“多谢皇兄信任。不过眼下,需要借皇兄的笔墨一用。”
“好。”燕皇应下,之后,他便看着赫云舒提笔写字,一气呵成。
等墨迹干了,赫云舒悄声对燕皇说了些什么,然后走出了勤政殿。
勤政殿外,燕凌寒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在等着了。
赫云舒走近,一左一右地牵起两个孩子的手,然后看向了燕凌寒,道:“夫君,你去趟金銮殿,我在那里留了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赫云舒莞尔一笑,道:“怎么,夫妻做久了,就不能神秘了吗?”
“自然不是。好,我这就去。你们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赫云舒没有应声,只目送着燕凌寒很快跑远,眼神中有着莫名的情绪。
燕凌寒一路到了金銮殿,远远地,他就看到金銮殿的门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的字迹洋洋洒洒,写得是风生水起。
什么东西?
燕凌寒的心里嘀咕着,极快地走了过去。他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千八百二十九章 为什么呢?
燕凌寒走近金銮殿的大门,看清了贴在上面的这页纸,以及最上面硕大无比的两个字——休书!
休书?什么鬼?
燕凌寒心里一阵犯嘀咕,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把休书贴在金銮殿的门上?
然而,这个疑问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脑海当中。
因为,他已经认出了这是赫云舒的字迹。
她写休书,自然是只能给他。
意识到这一点,燕凌寒错愕了一下,然后猛地把这页纸撕了下来,拿在手里仔细看着。
这休书,可谓是简单至极。
除了最上面的休书二字,第二行是燕凌寒三个字,而中间是一大段空白,最后的落款是赫云舒的名字。
燕凌寒捏着这张纸,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这时,燕皇从一旁走过来,道:“怎么,还没看清楚?”
燕凌寒不乐意地看向燕皇,道:“你搞的鬼?”
燕皇两手一摊,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不过,我倒是好心提醒你,你若是现在赶紧去追,兴许还能追得上。”
追?
燕凌寒很快就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赫云舒要走!
燕凌寒捏着那张纸,很快离开,他直奔宫门而去。
赫云舒要走,他自然是不容许的。
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些追上赫云舒。他绝对不能容许她离开他的视线。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燕皇“好心”提醒他之后就回到了勤政殿,而勤政殿内,赫然站着赫云舒母子三人。
见了赫云舒,燕皇苦笑道:“朕可真是糊涂了,居然帮了你。回头凌寒知道了,怕是要撕了我。”
“放心吧,不会的。若是东窗事发,皇兄尽管将事情推在我头上就好。”
燕皇一头雾水,道:“朕实在是想不明白,你弄这么一出,到底是要干嘛啊?”
“这不是很明显吗?我要金蝉脱壳。”
燕皇凑近了,低声问道:“怎么,和凌寒闹矛盾了?”
赫云舒摇摇头,道:“不是和他闹矛盾,是和我自己闹矛盾。”
这样的话,让燕皇更糊涂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尤其是在赫云舒和燕凌寒这两个聪明人面前,他的脑子更是不够使。
索性,他也就不问了,不然,想得脑仁儿疼还是轻的,再想下去,只怕脑袋都要炸了。
不过,他担忧地看向了两个小家伙,道:“弟妹,你这次出门,是不是要把孩子交给我照顾?”
赫云舒看了燕皇一眼,道:“皇兄,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你听说过吗?”
燕皇仔细思忖着这句话,明白了赫云舒话里的意思。
赫云舒的意思是,她曾经将孩子交给他照顾,结果孩子丢了。
这样的错,她犯过一次就够了,不会有第二次。
燕皇觉得没脸,却还是厚着脸皮问道:“所以,你要带着两个孩子出门?”
赫云舒点点头,理所当然道:“对呀。孩子们长大了,不能老是憋屈在京城和宫里,他们要出去看看这广阔的天地,不然格局太小,长大了成不了才的。”
这下,燕皇更糊涂了,他忍不住问道:“不是说要帮着朕看看沿途的官员吗?”赫云舒莞尔一笑,道:“对啊。你看,我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任是谁,也不会把我和钦差大臣联系在一起,对吧?所以,我就有了天然的掩护,能够看到最真实的
情况。”
这话,燕皇倒是有些懂了,他说道:“你的意思是,朕派人下去视察各地官员,哪怕是消息再严密,却还是会走漏。”
“是。”
燕皇点点头,很快就明白了赫云舒如此肯定的原因。
这世上的官员太多,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公正廉洁。哪怕是这京城里的官员,也未必个个都两袖清风。
更何况,若真有贪赃枉法的地方官,为了稳妥起见,他们一定会买通一些京城里的官员,为他们保驾护航。
在金钱、权力和美色面前,很多人都会迷失自己,这一点,在官场之上,更是如此。
“那么这一次,就辛苦你了。”燕皇由衷道。
“这不算什么,不过,现在就请皇兄给我准备一辆马车吧。算算时间,夫君应该已经出城了。我也该趁着这个时候离开。”
“既然你还叫他夫君,干嘛要写休书啊?”说着,燕皇分外疑惑。
这对夫妻,当真是让人看不懂。
“我若不写休书,他又怎么会着急?他若是不着急,必定会回这里查看我还在不在,那样的话,我还怎么走得了呢?”
燕皇愁眉紧皱:“你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啊?”
“后悔药。”赫云舒神秘兮兮道。
赫云舒的所思所想,燕皇实在是想不出,最后,他干脆不和自己过不去,不再想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问道:“弟妹,你这次出门,先往哪里去?”赫云舒看了燕皇一眼,道:“皇兄,你这是要做双重奸细吗?想要打探了我的行踪,再告诉夫君吗?不过,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出了城,哪里都是方向,那可就是真的
天下任我行了。”
闻言,燕皇嘀咕道:“凌寒要是知道真相,一定会把这皇宫都拆了的。”
“这倒不会,拆了金銮殿倒是有可能。”
听罢,燕皇白了赫云舒一眼,这对夫妻,可真是让人看不懂。
于是,他赶紧派人送来一辆马车,将赫云舒母子三人送走了。
出了宫门,小灵毓眨巴眨巴眼睛,道:“母妃,去哪里?”
赫云舒神色轻松,道:“我们去找你大哥哥,好不好?”
“好!”一听这个,小灵毓举双手赞成。
“现在、就去?”小恭让问道。
赫云舒点点头。
“不回府?”
“不回。”赫云舒确认道。
小恭让遗憾道:“我的宝剑。”
赫云舒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我们若是现在回去,你父王就会知道我们的下落。不过,母妃会买新的宝剑给你的。”
这下,小恭让算是稍稍受到了一些安慰。
不过,他一心想着他的宝剑,倒是忽略了别的。
还是小灵毓机敏,问道:“母妃,不和父王、一起吗?”
“不和他一起,我们自己出门。”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倒是把赫云舒问住了。是啊,为什么呢?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千八百三十章 父王会来吗?
为什么?
赫云舒在心里也问了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她要逃避燕凌寒呢?
为什么她苦苦设局,要让燕凌寒着急,再让燕皇从中作梗,从而逃脱燕凌寒的视线,安然离开呢?
“母妃。”这时候,小灵毓晃着她的胳膊开始撒娇。
赫云舒从遐思中回过神来,看向了小灵毓,道:“没什么,母妃只是希望父王能够明白一些道理。”
“什么道理?”小灵毓问道。
赫云舒摸了摸小灵毓的脑袋,道:“这些是大人需要明白的道理,你就不必懂了。不然,你这小脑瓜子,怕是要想破的。”
听罢,小灵毓忙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怕怕道:“那我、不想了。”
赫云舒笑笑,不再说什么。
马车一路出了城,往南边而去。
赫云舒不时掀开车帘,让两个孩子看外面的风景。
只可惜,眼下还未到春天,触目是一片萧索。
然而,那远处朦朦胧胧的山峰,却是让两个小家伙分外雀跃。
出了京城,看到的是和京城之中不同的风景,两个小人儿愈发兴奋。
赫云舒从手腕中取出地图,仔细查看着。
之后,赫云舒的手在某处点了点,道:“我们到这里去。”
小灵毓看了看,不认识那是什么,不禁奇怪道:“是什么?”
“是道观。母妃说过的,我们要去找大哥哥。”
“大哥哥、在道观?”
赫云舒的眼睛里升起一层薄雾,道:“不知道,但还是要找找看。”
哪怕只有微茫的希望,她也不可以放弃。
那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血,他流落在外,她自然要去找他。
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么,就从各地的道观开始找起吧。
因为带着孩子赶路,赫云舒并未加快速度,只慢慢地走着。
该吃饭的时候就带着他们下车吃饭,什么都不耽搁。
这一晚,他们歇在了距离京城几十里远的一个客栈里。
客栈里的条件还算不错,有热水,也有丰盛的食物,被子也还算暖和。
睡前,赫云舒给两个孩子洗了洗脸,就哄着他们睡觉了。
两个孩子很快在她身边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赫云舒看着屋子里的一片漆黑,毫无睡意,不知在想些什么。
渐渐地,她觉察到身边有了响动,她看过去,发现是小恭让醒了。
黑暗中,她轻轻地拍了拍小恭让的背,道:“怎么醒了?”
小恭让往赫云舒的身边蹭了蹭,道:“母妃,我想父王。”
“嗯。”赫云舒应了一声,并没有多余的话。
“父王、会来找我们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但是,有母妃在,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
“嗯。”这一次,换成了是小恭让胡乱地应了这一句。
赫云舒没再说什么,她轻拍着小恭让的背,很快就将他哄睡了。
她歇脚的这个小镇,名为远山镇。
赫云舒已经看过地图,从远山镇往西南方向走十五里,就是一处道观,叫做余峰观。
第二日早晨,赫云舒带着孩子们用过早饭之后,就命车夫往余峰观而去。
马车晃晃悠悠往前走,终于在一个半时辰之后到了余峰观。
这余峰观之所以称之为余峰观,是因为它紧邻的山峰名为余峰。
这道观并不大,赫云舒带着孩子们走进去,也只见到了一个小道士。
那小道士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正在打扫院子。
赫云舒轻声开口,道:“道长在吗?”
小道士看过来,然后指了指后面,道:“师父在里面。”
赫云舒点点头,然后带着孩子们朝着后面走去。
在后面的房间里,赫云舒看到了那位道长。
这一看,她就很失望。
这位道长年过半百,很显然不是燕凌寒曾经描述过的那位年纪轻轻的清河道长。
赫云舒调整气息,勉强让自己不显露出失望的情绪来。她开口,道:“请问道长如何称呼?”
“贫道法号七空。”
“七空道长,我与道观有缘,便想着捐些银钱出来,以供道观的日常开支所用。这是一百两银子,还请笑纳。”
七空道长笑呵呵地接过,道:“多谢了。”
之后,二人又闲谈了几句。
末了,赫云舒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七空道长,您可曾听说过一位叫做清河道长的?”
七空道长摇摇头,道:“从未听过。”
赫云舒的心里有些失望,虽然她并未期许一下子就能够找到那位清河道长,但心里升起的希望就此落空,还是让她有些失落。然而,这七空道长话锋一转,道:“贫道的道观小,法力低微,故而见识也有限。不过,在此往南一百余里,有一座清风观,那清风观的道长据说功力颇深,道观的香火也
十分鼎盛。你若是有空,倒是可以去那里问问,兴许会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赫云舒点点头,道:“多谢道长提点。”
之后,赫云舒便告辞离开。
走出道观,极目远眺,远方的山峦笼罩在云雾之中,如梦似幻。
“这里很美。”小灵毓拍着手说道。
赫云舒笑笑,道:“无限风光在险峰,等天气暖和了,母妃带着你们去爬山,好不好?”
“好!”两个小人儿异口同声地喊道。
赫云舒温和一笑,依旧带着他们往前走。
这时候,小恭让冷不丁地问道:“母妃,父王来吗?”
这话让赫云舒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住,她低头,看向小恭让,道:“如果他能找到我们,就一定会来的。”
小恭让还想说些什么,而这时候,小灵毓突然惊声道:“呀,马车呢?”
赫云舒朝着前面看去,发现马车不见了,就连赶车的人,都无影无踪了。
两个小家伙齐齐抬起头来,看着赫云舒,等着她拿主意。
赫云舒笑着安慰他们,道:“不怕,现在是白天,不会有人来偷东西的。走,咱们去找找看。”
然而,赫云舒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树上就跳下一个人。此人身形魁梧,脸上还戴着面具,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迎面就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这儿走,留下买路财!”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一千八百三十一章 少废话,拿钱来!
哟,居然还有山匪了。
赫云舒暗觉好笑,先是握紧了两个孩子的手,怕他们害怕。
没料想,这两个小人儿一点儿也不害怕,却是一脸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山匪。
小恭让先开口道:“你的大刀、很好看,能借我、玩玩吗?”
小灵毓眨巴眨巴眼睛,道:“你脸上、是什么,不会闷着吗?”
听罢,赫云舒忍不住笑了,道:“这人要打劫我们,你们不怕吗?”
两个小人儿齐齐地看向了赫云舒,异口同声地问道:“打劫,是什么?”
赫云舒想了想,尽量用简单的语言告诉他们:“就是跟我们要钱。”
小恭让先开口,道:“要钱啊,给他!”
“对,我们很多!”
赫云舒无力扶额,这算是什么坑妈的孩子。
这时候,山匪不乐意了,他挥了挥手里的大刀,道:“拿钱来!”
“可以、给你钱,大刀、给我。”小恭让磕磕巴巴地说道。
山匪暗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损害,加大了声音大喊道:“少废话,拿钱来!”
赫云舒看了看这山匪,道:“这山上,只有你这么一个山匪吗?”
“是又如何?就算是只有我一个,你们娘儿仨也打不过!”
听罢,赫云舒明白了,原来是个笨贼。
她笑笑,道:“我儿子的话,你听到了吗?刀留下,买刀的钱我会给你的。”
这山匪瞪了瞪眼睛,道:“瞎说!我是土匪,不是卖刀的!”赫云舒看了看他,道:“那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是不把刀卖给我们,就拿了我们的钱财,这叫抢钱。换言之,你把刀卖给我,我给你钱,这是在做买卖。抢钱和做买卖,
那可是不一样的。若是禀报到官府,价钱也是不一样的。”
“你、你还敢报官?”
赫云舒点点头,道:“那是自然的,你平白无故抢了我的钱,我自然是要报官的。”
“不,你不能报官!”这山匪斩钉截铁道。
“为何不能?”
“你报了官,我就不能救我儿子了!”
赫云舒微微皱眉,道:“我报官和你能不能救你的儿子,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你报了官,官府抓了我,我就没有钱去救我的儿子了。”
听到这里,赫云舒有些明白了,眼前这所谓的山匪,是为生活所迫。
赫云舒想了想,道:“那你劫财,想要多少?”
“十两银子!”山匪梗着脖子说道,似乎在他看来,这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数目。
赫云舒伸手入袖,道:“哦,我可以给你一百两银子。”
“为、为啥?”这山匪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虽然他这是第一次做山匪,却也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
哪有被人索要钱财,不往下压价,还往上抬价的?
“我儿子看上了你的刀,银子给你,刀给我,算是我买你的。”赫云舒言简意赅道。
山匪摸了摸手里的刀,道:“可是,这刀是我花一两银子打的。你一百两银子来买,太亏了。”
这时,小灵毓插嘴道:“你、是不是傻?”
山匪听了,不明所以。
赫云舒没再多言,直接将银子朝着那山匪扔了过去。
山匪接过,手里的大刀应声倒地。
他看着手里的一百两银子,却是忍不住落了泪。
然后,他双膝一弯,朝着赫云舒跪了下去,身体伏在地上,久久都没有起来。
赫云舒缓缓开口,道:“你不必谢我,我儿子看上了你的刀。所以,这刀算是我买你的。你卖我买,很公平。你不欠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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