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这时,趁着燕皇一个不注意,小灵毓掰开了燕皇抱着她的手,顺着他的身体就滑了下去。
之后,她冲着小恭让使了一个眼色。
小恭让心神领会,很快就随着小灵毓的动作一起,朝着燕皇跪了下来。
两个小人儿齐齐跪在燕皇的面前,一起一落,很利索地就磕了三个头,且异口同声道:“皇伯伯,新年好!”
说罢,两个小人儿朝着燕皇伸出了手。
看到这一幕,燕皇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两个小鬼头,想要压岁钱就早说嘛。皇伯伯早有准备,喏,灵毓,这是你的。恭让,这是你的。”
说着,燕皇将两个红包放进了小恭让和小灵毓的手里。
这红包是用上好的丝绸所做,上面绣着一个金色的福字,很是喜庆。
小灵毓和小恭让掂了掂分量,不由得相视一笑。
之后,二人起身,走到赫云舒的面前,将这两个红包交给她,又从袖袋里取出另外的红包,一并交给了赫云舒,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赫云舒看了看这一堆红包,笑着回应道:“现在够了。”
见状,燕皇大呼不公,道:“弟妹,你们铭王府家大业大,没必要连孩子们的压岁钱也要克扣吧?”
这时,小灵毓折返回来,抓住燕皇的手来回晃着,语气格外乖巧:“皇伯伯,您说,我得个压岁钱容易吗?不信你瞧瞧,今天我磕了好多头,膝盖都红了呢。”
“这、的确是不容易。”燕皇附和道。
“所以啊,皇伯伯,你就念在我和哥哥这压岁钱得来不易的份儿上,就少要一些利息吧,好不好?”
此刻,小灵毓一脸期待,燕皇却是一头雾水,道:“利息?什么利息?”小灵毓看了燕皇一会儿,然后颇为厚道道:“皇伯伯,虽然你忘了,但是我也不能欺负你老来忘事儿,你忘了,我之前问你借过钱的。现在,我的钱攒够了,也该还你了。
”
燕皇这才完全想起来,敢情是他这皇弟之前装穷,说什么家里没有闲钱,可小灵毓又想买几个农庄,就从他这里借了钱。看来,现在是要还钱了。
怪不得这一家人今日都这般和气呢,嗯哼,现在,他可是债主呢。
于是,燕皇拿出了身为债主的派头儿,端端坐好,手指在一旁的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尔后沉吟道:“至于利息嘛……”
“皇伯伯!”
“皇伯伯!”
小灵毓和小恭让一口一个“皇伯伯”,叫得格外甜。
于是,燕皇大手一挥,道:“那就不要了!”
顿时,两个孩子兴奋地上前,抱住了燕皇,乐得他开怀大笑。很快,小灵毓从赫云舒手里接过了所有的钱,极其郑重地送到了燕皇的手里,且老成道:“皇伯伯,你瞧,这一次,我很讲信用呢。有道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这话,你
可千万要记住了啊。”
燕皇忍俊不禁,点了点小灵毓的额头,道:“你这小丫头,才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就说出这样老成的话?”
“近朱者赤嘛,我时常跟皇伯伯说话,所以才学到现在的本领呀。”
燕皇再一次笑了,笑得格外开心。
这一日的午膳,他们是在宫里吃的。
临走之际,燕皇凑近燕凌寒,揶揄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装穷能装到几时?”
“只要皇兄配合,想来也不难。”
燕皇却是撇撇嘴,道:“瞧你这两个孩子的聪明劲儿,你瞒不了多久了。”
燕凌寒笑笑,并不说什么。
很快,一家人朝着宫门口走去。
往前走出一段距离之后,燕凌寒突然转过身来,看向燕皇,道:“过几天,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东西?”
燕凌寒却是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燕凌寒转身就走,再不停留。
燕皇的心里却是被折腾得七上八下的,他算是看明白了,他这皇弟,当真是不让他消停。
有了这个引子,之后的几日,燕皇一直等着燕凌寒的东西,可等来等去,一直没等到。
这几日,燕凌寒待在府里,的确是忙碌得很。除了陪伴赫云舒和孩子们,他都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不准任何人进去,神秘兮兮的。
赫云舒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刻意去打扰他。
转眼,就到了大年初五这一日。
这一日的晚上,照着大渝的习俗,是要吃饺子的。
燕凌寒来了兴致,要与赫云舒和孩子们一起包饺子。
至于馅料,燕凌寒选了新鲜的河虾,并且搭配了韭菜。
看着那散发着诱人香味儿的馅料,两个孩子跃跃欲试。
只可惜,有兴趣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好却是另一回事。两个孩子包出来的饺子歪歪扭扭的,实在是让人不敢苟同。
好在,以往不怎么精于此道的赫云舒,倒是有些上道儿了。
这包饺子的过程虽然“艰辛”,但这最后的成果,还是相当不错的。
最后,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满足的笑意。
吃过饭后,燕凌寒支走孩子们,牵着赫云舒的手去了后花园。
赫云舒知道,他是有话要说。这几日以来的疑问,要解开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二十四章 请娘子多多指教
虽然知道燕凌寒即将要说些什么,但赫云舒并未去问,只是等着他开口。
这个时节,后花园的杜鹃花开得最好,各色的杜鹃花争奇斗艳,装点着这个春寒料峭的季节。
走着走着,燕凌寒状似无意的问道:“想出去走走吗?”
“去哪里?”赫云舒随口问道。
“天下之大,哪里皆可去。”
蓦然间,赫云舒明白了燕凌寒话里的意思,她直白道:“你真的准备放弃这里的一切了?”正是因为懂得,赫云舒才知道燕凌寒一路走来有多么不易,而他自己,又是一个把燕皇和大渝看得很重很重的人,让他离开京城,离开熟悉的一切,不再过问家国大事,
是一个很难的决定。
此刻,燕凌寒看着赫云舒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带出一抹灿烂的笑意:“现在觉得,放弃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说着,许是觉得这个答案并不能说服赫云舒,于是,他继续道:“这段时间,有许多人来跟我说皇兄觉得我功高震主,想要对我不利,先是舅舅,之后是永奇,再然后是皇嫂,对于皇兄而言,他们一个比一个亲近。我当然不相信皇兄会如此,但,既然流言传出,必然有其根由。我并不希望我会给皇兄带来困扰,这也不是我这么多年来征战
杀伐的初衷。再者说,我这几个侄子都已经长大,可以独当一面,如此说来,我就算是离开,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长长的一段话说完,燕凌寒含笑看着赫云舒。
赫云舒回之一笑,道:“如果你决定了,按着你的决定去做就好。”
燕凌寒笑着握住她的手,道:“以后,请娘子多多指教。”“确定是要我多多指教么,铭王殿下?”赫云舒捏了捏燕凌寒的耳朵,笑道,“若说多多指教,怕是你要多多指教我吧。要知道,离开了这里,我一切都要指望您了啊,夫君
大人。”
燕凌寒捉住她的手,含笑道:“放心,我会照顾好娘子的。”
“那就好。以后我就要随你走天下,去吃遍天下美味了,这件事想想就让人开心啊。”
看着赫云舒脸上灿烂的笑容,燕凌寒笑得愈发开心。
这就是他爱着的女子啊,他身居高位时,她站在他身边,与他比肩携手,排除万难。
他决心远离一切纷争,纵情四海时,她亦能激流勇退,与他同看这绚烂人间。
这样的爱人,何其难得。
此时,夜色正好,红色的琉璃灯在夜风中微微颤动,那微红的光照在她沉静的面颊上,有着让他沉浸其中的美好。
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吻住了此生最爱的女子。
夜风轻柔地拂过,似是怕惊醒了他们。
第二日一早,燕凌寒就去了宫里。
这一次,他随身带着一个朱红色的匣子。从外表看起来,这个匣子平淡无奇,但燕凌寒一直亲自拿着,半刻都没有松手。
见到燕皇,燕凌寒直接走到燕皇的桌案前,将这个匣子递给他。
燕皇的动作慢了一瞬,刘福全忙殷勤地伸出自己的手,要接过这匣子。
历来,按照规矩,呈上来的东西都是先交给刘福全,然后再由刘福全捧给燕皇的。
只是这一次,燕凌寒极其果断地挡掉了刘福全的手。
刘福全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燕皇。
此时燕皇也已经反应了过来,他笑笑,然后伸手去接燕凌寒手上的匣子。
只是,燕皇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燕凌寒却并未松手,看起来,他似乎有些不在状态。
片刻后,他却又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好似他刚刚拿着的,是一块烫手的烙铁。
见状,燕皇笑道:“你瞧你,今日怎么还扭扭捏捏的?这东西你若是不想给,朕不要就是了。”
“不,这东西,你必须要。”燕凌寒坚定道。
“好嘛,我要。”说着,燕皇的手落在了锁扣上,要打开那匣子。
燕凌寒却猛地一下拍在匣子上,阻止了燕皇打开匣子的动作:“慢着!等我走了你再看!”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竟惹得你这般反常?”燕皇疑惑道。
“你管呢,总之,我走了你再看。不然,我现在就毁了它!”
说着,燕凌寒当真做出要毁了这匣子的动作。
燕皇忙说道:“好,好,好,我等你走了再看。你说你,给个东西也这么麻烦。哦对了,你初一那天说有东西要给朕,不会就是这个吧?”
“就是这个。”燕凌寒看着那匣子,目光眷恋。
“那敢情好,我等这个等了好几天了。既然如此,你快走吧,你走了我好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好。”说完,燕凌寒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那匣子,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转身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走得很快,如同一阵风一般,消失在燕皇的眼前。
看着燕凌寒那因为走得急促而飞扬起来的衣角,燕皇的心里,满腹疑虑。
待燕凌寒的身影消失之后,燕皇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这个匣子。
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书,封面上的字体遒劲有力,赫然是燕凌寒的笔迹。只是,看到封面上所写的四个大字,燕皇的身体止不住一震。
“陛下,有什么不对吗?”站在一旁的刘福全忙说道,且要凑过来看看,生怕燕皇看到了什么不对的东西,进而影响了他的情绪和身体。
燕皇伸手阻止了他,之后他微微皱眉,将这本书拿起来仔细看着。
他清清楚楚地看着这上面的每一个字,不曾错漏一个。他时而愁眉紧锁,时而又眼笑眉舒,甚至有些时候,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且边笑边拍手,看起来不像是个正常人。
燕皇这一看,就一连看了整整一个时辰。
刘福全站在一旁,也担心了整整一个时辰,却又不敢凑过去瞧,只忐忑着一颗心,惴惴不安。
终于,燕皇缓缓合上了这本书。之后,他呆坐在那里,沉默了很久。
刘福全见他如此,怕有什么不妥,也顾不得那么多,径直问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燕皇拿起那本书,让刘福全看到了封面。
看到这封面,刘福全亦是一愣。“这、这……”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二十五章 你真的舍得吗?
刘福全语无伦次:“陛下,这、这是……”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
燕皇微微点头,道:“如你所见,这便是《军防要务》,里面所述,句句都是中肯实用之言。朕只要按着上面所述的内容所做,至少可保大渝军务十年无忧。”
“此书,是铭王殿下亲笔所写?”刘福全惊愕道。
燕皇点点头,道:“确是如此。”
“那他、他……啊,陛下,您看!”刘福全说着话,突然指着匣子里的东西,惊叫出声。
燕皇看过去,这才发现匣子里面有一枚极为重要的东西——虎符。
刚刚他只顾着看这本书,并未留意书下面还有东西,现在看到,不由得惊愕万分。
这枚虎符是完整的,是统率燕凌寒所属的十万亲兵的虎符。历来,无论是任何一个将军,也只能拿一半的虎符,为的,就是以防有人趁机带兵谋反。但燕凌寒不同,他最初统帅这十万亲兵的时候,燕皇便将这完整的虎符给了他,一来是因为他对燕凌寒的无限信任,二来是战场凶险,他并不希望因为虎符的原因贻误了
战机。
可现在,燕凌寒将这虎符还了回来,这也就意味着,他放弃了统率十万亲兵的权力。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燕皇即刻站了起来,匆匆忙忙就往外走。
可临到大殿门口,他又停了下来,口中喃喃道:“不,这个时候,朕不能去找他。”
“陛下,铭王殿下如此做,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察觉什么?”燕皇看向刘福全,目光如炬。
刘福全慌忙身手去打自己的脸,惶恐道:“陛下,是奴才口不择言,口不择言……”
“罢了!”燕皇抬了抬手,之后一步一步慢慢走回了桌案之后,重新坐下。
他坐在那里,思虑良久,尔后吩咐道:“召集除铭王之外的所有武将,朕要议事。”
“现在?”
“对,就现在。”燕皇重申道。
刘福全不敢怠慢,忙去宣旨。
按理说,一旦过了正月初五,朝臣便要开始上朝。
只不过燕皇体恤朝臣一年来的辛苦,将年后上朝的时间改在了正月十五之后,所以历年来,在正月十五之前,若无紧急事务,燕皇从不会宣召朝臣入宫。
这一次,倒是例外了。
宫外,得到宣召的武将一个个入宫。
这个消息,同样也传到了铭王府中。
赫云舒知晓燕凌寒今日做了什么,而现在燕皇急着宣召武将入宫是为了什么,是显而易见的。
她看向了燕凌寒,发现他的脸上,平静如初。
赫云舒走过去,道:“就这样放弃了,你真的舍得吗?”
燕凌寒笑着看向赫云舒,道:“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既然决定了,就是决定了。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那么,你真的舍得那些兄弟们吗?”
听罢,燕凌寒一阵沉默。
他看向窗外,目光悠远。
这一刻,无数的场景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年少从军,一步步建立功勋,在十五岁这一年就开始统率这十万亲兵,和他们一起摸爬滚打,一起征战沙场,一同经历血雨腥风。这十年,他们共同走过,彼此之间早
已是兄弟一般的情谊。
如果说做出现在这个决定让他有什么舍不得的话,也就是他们了。
想到这里,燕凌寒百感交集。
“如果你舍不得,那就不用舍。”赫云舒握住燕凌寒的手,如此说道。
燕凌寒看向赫云舒,紧紧地抱住了她。
这一刻,他什么也没有说。
而他没有说的话,她全部都懂。
这时,暗卫在门外禀报道:“主子,定国公府的三表少爷来了。”
赫云舒松开燕凌寒,见他情绪不高,便说道:“我去去就来。”
燕凌寒点点头,没有说话。
赫云舒走出去,在外面见了云轻鸿。
一见面,云轻鸿就忙问道:“铭王呢?”
“在屋子里,怎么了?”“小妹,就在刚刚,宫里来人宣父亲和两位哥哥进宫,据说,还宣召了其他的武将。来咱们府上宣召的内侍和父亲相熟,无意中透漏这一次宣召武将入宫,怕是和铭王那十
万亲兵有所关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舅舅让你来的吧?”
“是。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历年来,这十万军队都是由铭王亲自统领的,怎么说换人就要换人了?”
“没什么。他如今只是太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再者说,如今大渝天下太平,也不需要他再上战场了。既是如此,这十万亲兵交给何人统率,并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局势,是陛下逼迫的吗?”
“不是。”赫云舒肯定道。
“小妹,之前的事情,父亲也与我说了一些。若陛下当真觉得铭王功高震主,必然会有所行动。若铭王此时放弃军权,怕是不妥。”
“无妨。这个决定是他自己做出来的。我相信他,也相信他的决定。你回去告诉舅舅,无须再为这件事忧心。”云轻鸿急了,道:“小妹,父亲曾与我们兄弟三人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要护着你。哪怕,是拼尽云家的一切。眼下,事情尚未成定局,如果父亲出面联络朝臣,共
同向陛下施压,事情或许会有转机。”赫云舒摇了摇头,道:“表哥,且不说事情没有发生到水深火热的地步,就算是真的发生了,我与夫君也自有对策。再者说,你是安淑的夫君,是当朝唯一的驸马,咱们云
家若是做了这件事,又将安淑置于何地呢?”
听罢,云轻鸿亦是沉默,片刻后,他说道:“话虽如此说,但是,小妹,如果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咱们云家,绝对不可能置身事外。”
说完,云轻鸿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赫云舒的眼眶不由得变热了。
早在最初的时候,她与燕凌寒定下婚约,外公和舅舅以为当时貌毁身残的燕凌寒不是良配,就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打算让她逃婚。
如今,云家又打算为了她,不惜违抗圣意。
单单是这份情谊,让她如何能报答呢?
当一切真相大白之后,她与云家,当真是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啊。
不知何时,燕凌寒走出来,揽住了赫云舒的肩膀。
赫云舒回过神,冲着燕凌寒微微一笑。
那些被宣召入宫的武将,很久都没有出来。据说是个个都推辞才疏学浅,没有能力统率这十万大军。
单单是这件事,就商议了一整天的时间。
到最后,燕皇怒不可遏,亲自选定了一个人。此人是如今的九门提督,高崇德。
得到这个消息,燕凌寒不禁笑了。
不得不说,他这位皇兄在选人上还是通透的,这高崇德与他关系颇厚,且原本就在这十万亲兵之中,后来战功卓著,才当选了九门提督。
选择他来统率十万亲兵,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兵士们的反抗情绪。
而这十万亲兵交给高崇德,燕凌寒也是放心的。
于是,他不再纠结于这件事。然而,第二日,燕凌寒正优哉游哉地陪着孩子们练剑。这时,有暗卫匆匆而进,禀报道:“主子,高将军麾下的亲随匆匆而来,说是军中将士情绪亢奋,怕是要哗变!请您即刻过去!”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二十六章 你以为我不知吗?
听到这个消息,燕凌寒面色紧绷。历来,军中哗变都不是一件小事,若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轻则有人受伤,重则惹怒了朝廷,参与哗变的人就会被定为叛徒,连带着他们的家人都会受到连累,世世代
代都要被扣上叛徒的帽子,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那些兵士,都是与他一起上过战场,浴血奋战过的,燕凌寒不希望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发生意外。
所以,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燕凌寒大步出门,飞奔上马,赶去京郊的军营。
燕凌寒一骑绝尘,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距离军营尚且有一段距离,燕凌寒就听到了那震天的声音,那是将士们的喊叫声。
听到这个声音,燕凌寒的心情愈发急促,他再次夹紧马腹,狂奔向前。
就这样,他扬鞭策马,以迅疾的速度冲进了军营之中,出现在众人面前。
原本,军营之中,一片喧哗。
可就在燕凌寒出现的瞬间,全场顷刻间鸦雀无声。
原本喧闹的将士们都看向了他,这个骑在枣红色的骏马之上,一身黑衣的冷峻男子。
他,是他们心中的神!
燕凌寒也停了下来,骑在马上看着他的数万将士。
此刻,所有的兵士都在,黑压压的一片,延伸去很远很远。但是,他熟悉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他们是与他共同奋战过的兄弟。
燕凌寒握着缰绳的手渐渐攥紧,这一刻,他喉咙艰涩,突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将士们却很快反应过来,一个个跪倒在地,恭敬道:“铭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声音,是将士们发自肺腑吼出来的,可震苍穹!
燕凌寒翻身下马,一跃而上到了最前面那高高的点将台上,他站在那里,向下看去,身上黑色的烫金王服随着疾风猎猎作响。
他面色冷峻,扬手向前,这是他们都懂的手势,瞬间,众位将士安静下来,平静的看着燕凌寒。
猜你喜欢